我用家传的“盘金绣”,为他绣出半壁江山。
他转身娶了豪门千金,污我为“荡妇”并断我手指。
我藏进戏班,在油彩和水袖间悟了新道。
后来,我的“红妆”让他破产,让他跪在台下,看我加冕。
1 霓裳惊变霓裳阁的后门被人一脚踹开。
巨大的力道撞上我的后心,我整个人飞了出去,脸朝下,结结实实地砸进门外胡同的泥水里。
雨下得很大,冰冷的泥浆瞬间糊了我一脸。
我身上这件旗袍,是我为明天的订婚礼,熬了三个通宵才赶制出来的。
上好的真丝面料,此刻全泡在污秽里。
两个男人走出来,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把我从泥里拖起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霍先生呢?
我要见霍振声!”
我挣扎着,声音发抖。
就在这时,霍振声出现了。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洋伞,身姿挺拔地站在雨中。
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洁白的西式婚纱,是银行家林万豪的千金,林婉茹。
我的心,猛地一沉。
霓裳阁的橱窗玻璃上,还用白色颜料写着“贺霍傅联姻之喜”的字样。
雨水冲刷下来,白色的字迹一道道往下流,像眼泪。
几十个记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举着相机,对着我狼狈的样子疯狂地按动快门。
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霍振声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往日温情,只有冰冷的、淬了毒的厌恶。
“霍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记者大声问。
霍振声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雨幕,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傅小姐与人私通,秽乱不堪,品行败坏。”
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
“即日起,”他的声音没有半点波澜,像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傅佩瑶被逐出霓裳阁,与我和霍家,再无半点干系!”
轰的一声,我的世界炸了。
周围的议论声,相机的快门声,雨声,全都消失了。
我耳朵里只剩下一片尖锐的嗡鸣。
我看见他脚边,是我那个装满了针线和图纸的工具箱。
那是我吃饭的家伙,是我的命。
他抬起脚。
那双我曾亲手为他量裁西裤的脚,那双穿着锃亮高级皮鞋的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他没有踩箱子,而是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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