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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网络作家“陆霁安容央”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那你是什么意思?”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美人即将入怀......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06-15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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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网络作家“陆霁安容央”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那你是什么意思?”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美人即将入怀......

《畅销书目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你父亲在你十二岁那年进京,你还记得小时候学的婆娑文?”
容央翻了个白眼,“小时候我无事可做,便只能跟着学习,想着往后若是父亲不要我了,我也能跟着去婆娑卖货呗。”
陆霁安眯起眼,绝影探查结果,这容央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容家干活,下人都可作证,没有张氏的命令她决计不能外出。
何况其他人也未必能提前知道她能嫁入侯府。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容央现在看到他就来气,自己动弹不得只好问道:“夫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男人要是短缺了哪一处,可是要赶紧就医才好!”
陆霁安还能听不出她在嘲讽,心里冷笑,面上却不以为意,“你不是伸手丈量过?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果然啊,是个男人,你说他不能人道,他就恨不得把你人道毁灭。
这会倒是跟她开起黄腔了。
“那可不好说,摆着好看,不经用的。”
陆霁安闻言靠近,吐出来的呼吸像蛇信一般。
“焉知是我不行?还是看着你,我没胃口呢?”
容央气得想掐人中,再跟这小子说话真是。
那就走着瞧吧,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容央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午觉去。
陆霁安见她终于消停,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毫无羞耻之心,经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
既可怜又……
算了,有时候也挺可爱。
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便是可信之人,要是真的有点用处,大不了以后为她寻个妥帖之处便是。
但是跟她生孩子?
绝无可能。
容央一觉睡醒,发现陆霁安已经不在床上。
这男人从不跟她一觉睡到醒,容央早就习惯了。
她动了动,发现穴道被解开,伸了个懒腰。
“少夫人醒了。”
容央重新浴面。
“夫君人呢?”
这小子不会丢下她自己回府了吧?
“郎君想起来还未祭拜少夫人您的母亲,说要去祠堂。”
容央一愣,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好歹这身子是原主的,说的也是,也该去祭拜一番。
反正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原主就这么被张氏磋磨死了,她可不会让那恶毒继母爬到自己头上。
容央走到祠堂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容秀的声音。
“姐夫,我平素在家中也常写诗作画,听闻你文武双全,可否指点指点秀秀?”
陆霁安瞥了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容秀,心道这容家家风真是歪风邪气。
容央也就罢了,好歹她知道勾引的是自个的夫君。
可这容秀?
容秀端详着陆霁安的脸色,只觉得男人剑眉星目,眼眸隐含睥睨之势,那一股上位者的气场,真是让她这样的闺中女儿,心肝乱跳。
容央那死丫头只配当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这样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姐夫是否刚才对秀秀有所误解,所以才不肯赐教,其实爹娘的事情,我身为女儿也是不能做主,但平素我对长姐也多有关怀,只怕长姐照顾不周,在侯府难以容身……这才……”
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
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
美人即将入怀,哪知道陆霁安步履从容,闪身避开,容秀当着他的面,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姐夫!”容秀丢了丑,发髻散乱,错愕扭头看向陆霁安。
“还望二姑娘自重。”陆霁安说完,掀袍进了祠堂。
容央看了半天,觉着这臭直男除了脾气硬,骨头难啃之外,还是挺靠谱的。
容秀咬牙,想跟进祠堂,陆霁安身边的小厮伸手拦着她,“二姑娘并非大夫人所生,还是别打扰已故之人的清净之地了,请吧。”
容秀这下真的恼了,“姐夫为何不肯让我进去,这也是我的母亲。”
“带出去。”祠堂内传来男人无情的声音,容秀硬生生被两个小厮给扯出了小院。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容央还有身边跟着的那群侯府下人。
容秀当即脑子一白,“你故意带人来看我笑话!”
肯定是这样!不然陆霁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容央嗤笑,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点翠珍珠簪,“哎呀不好意思,你自己不闹腾,我带人上哪看哟,闪开!”
容央一把将她拨开,容秀咬牙,眼泪一下就滚落。
“姐姐便这样容不下我!我知道我从小就比你聪慧,比你贤淑,又能诗会文,出去略有贤名,便要得姐姐这样折辱么?我们姐妹一体,你这样不容人又是何苦!”
容央进门的脚一顿,撤回来的同时上下打量她,“知道你为什么没进侯府么?”
容秀脸色一僵,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怎么会承认。
容央凑近,“因为你丑啊,侯府要的就是我这样的,你丑你怪谁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陆霁安看你了么?”
笑话,老娘他都看不上他看上你,他瞎呀。
容秀两眼一黑,“我丑?!”
“实在不行让你娘给你一面镜子吧,得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我和我夫君要祭拜我娘了,你不想再被丢一次吧。”
容央冷哼,直接进门去了,而刚才丢她出来的那两个小厮则低下头,压根不敢多看侯府少夫人一眼。
容秀气的发狂,直接狂奔回了张氏屋内。
容央跨进来的时候,陆霁安正好为顾氏擦好牌位,准备请香。
“刚才可得意了?因为你美,也夸得出来。”
容央面色不改,“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夸不出的,本来你们侯府选媳妇的标准就摆在这。”
陆霁安一噎,这回还真是无法反驳。
容央得意,走过来的时候撞了他一下,趁着他还没发飙,接过他手里的三柱清香,毕恭毕敬对牌位道:“娘,这是我夫君,人品相貌还看得过眼,往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

陆霁安喉结轻滚,磨牙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不怕死。”
“人么,都得死呢,我只是想换个死法,要么你死在我身下,要么我死在你身下。”
强大的克制力都在此刻与自己天人交战。
一边闭上眼睛想就这么从了她,另一边快感层层叠加,却在泼自己一盆凉水。
“师兄既然不想见我,如雪明白了。”
女人清冷的嗓音在隔着一道书柜后隐约传来。
“只是如雪想让师兄明白,如雪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是我父亲,二便是师兄,如雪此心此身,都愿君明白。”
柳如雪说到如此,陆霁安都不出去,她这样高傲的人,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冷待。
随意咬唇转身下楼。
女人匆忙的脚步声自楼梯间响起,再也没人能阻挡陆霁安。
容央猛地要抽回手,却一把被男人狠狠摁住。
容央眉心一跳。
男人的手掌抚在她脖颈上,“一有机会给你,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
容央使劲撇开自己的脖子,“我……我就是好奇。”
“巧言令色。”
媚冶入骨的女人,却最爱说谎,没一句老实话。
“滚!”陆霁安说完,容央赶紧甩开手,推开那个书柜就想往楼下跑,“你给我在这待着!”
等会乱跑又被人给撞见。
容央怕得要死,骂那个柳如雪出现的不是时候,走得更不是时候。
就差一点,陆霁安那小子就得对她低头,承认他就是对她有欲望!
真是功亏一篑。
容央有些不想老实待着,万一被陆霁安抓包,自己回去岂不是受罚!?
容央想着先悄咪咪下楼,男人的声音已经响起,“动一下试试?”
容央一脸讨好,“那,夫君你让人家留下,你又用不着人家,不然这顶楼一览众山小,风景也好,还没什么人,倒也挺……”
“闭嘴!”
“啧。”
过了会,男人终于将燥热平复,走出来的时候,就要提着容央摁在凳子上打两下才解气。
容央哪是能站在原地不动弹的。
当即乱蹿了两下,“夫君不该怪我,反倒是夫君做事不地道,我做的都是合乎情理的,夫君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陆霁安气到极点,便会笑。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对了。”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我摸你怎么了,按道理,你浑身上下,脚趾盖我都该摸的,怎么了!”
陆霁安挑眉,“怎么,知道的是我娶了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主子了。”
“唉,在我们老家,说男人怕老婆才能发财呢,你这样天天想打老婆的,那前途未卜咯。”
“还咒上了是吧,你张嘴就是没个把门!”陆霁安眼一瞪,容央不服气,躲在书架后面还嘴,“你自己跟你那师妹,眉来眼去的,你若真喜欢,娶了人家就是了,何苦招惹我,现在既然娶了我,我是个活人,成日里把我闷在院子里,栓个畜生也得出去放放风啊,我还不如厨房的猫呢。”
陆霁安自然也知道她年纪轻轻,又是个闲不住的性格,但凡肯给她放出去,估计不是这个院子里走走,就是那个院子里看看。
可她还真不能出去。
“你想怎么样?想出府,你是想也不用想。”
容央眼珠子一转,“你们不让我出去,是因为我是长媳,出去让人看笑话是不是,那我能不能用其他身份,跟你去见见世面啊,不去前面,就楼下也行,我给脸上贴个胡子,或者化妆地丑点,不让人看出来好不好?”
陆霁安没好气道:“我凭什么答应你,你刚才不是想跑得紧,跑吧。”
这招都喂给对方吃了,容央哪肯现在就走,挪着小碎步凑过去,晃了晃他的衣袖。
陆霁安眼儿一瞪,“手摸过什么脏东西就来碰我袖子。”
容央气结,“这难道不是你的东西?不是你的味?你怎么不自己闻闻是香是臭!”
她说着踮着脚把手伸到陆霁安鼻下,“你闻啊你闻啊!”
陆霁安攥着她的手腕,容央还不解气,“既然那不是你的东西,那你现在将它还我,我这就带走!”
陆霁安真是服了这混账玩意。
“真想让我给你舌头烫个洞是吧。”
无法无天了还。
哪家女子敢跟自家男人这样说话。
容央耍横,“我不管,你不让我去玩,我就去找你那师妹去,我告诉她,她那不得了的师兄跟我在后头干什么!”
“我满世界嚷嚷去,你陆霁安都不让我出门!是什么道理。”
“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容央瞥他,语气软下来,“就一次嘛,扮成你的书童都不行?”
“就一次,我保证就站着,什么也不干,还有伺候你吃饭,给你倒酒?”
“我就是想见见世面。”
“那今晚你不许折腾。”
“我保证!”容央瞬间绽开笑容。
陆霁安冷哼一声,带着她下楼,正巧福慧见有人进了藏书楼想上来。
“郎君。”
“你来得正好,去找一套她能穿的书童的服侍,给她装点一下,像个男人就行,美丑不重要。”
“这是?”
“你去照做便是,她跟着我,你不必担心。”
“是。”
一刻钟后,容央看着镜子里灰扑扑,眉毛特地被画粗,还有一个大痦子的小土豆,回头看了眼陆霁安。
“郎君,我这个样子,不会太丑么?”
“我觉得挺好,比你平时顺眼。”陆霁安看着她面无表情回答,起身道:“走吧,富贵。”
容富贵瞪了他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谁也不知道,陆霁安在转身的时候,悄悄勾起了唇。
再回席上,柳如雪已经面色如常,只是依旧如同高岭之花,看到陆霁安回来,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
仿佛在藏书楼里的那一段剖白,不是她本人一样。
“陆兄怎么去了那么久?”
“抱歉,遇到了一只野狗,浪费了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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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微微凑近,鼻息间全是女人身上的香气,不知从哪一阵冷风吹来,男人瞬间清醒,随后将手抽了回来。
容央直接一头磕在了桌板上,“哎呦!”
“读书不专心,还有脸睡觉?”陆霁安说完,容央反应过来,她嘟囔,“人会犯困有什么奇怪的?”
就陆霁安这货去当官,必定是个酷吏!
犯人落在他手里,别想有个好觉睡!
容央这么一想还真是猜对了。
他人送外号活阎王,天底下的案子到了他手里,就没有办不成的。
容央撑了没一会就开始眼皮子打架,这什么才女的书比那四书五经还要催眠。
还不如给她整点聊斋志异呢。
“我让你睡了么?”
他还没休息呢,她倒好,来这边烦他,自己还昏昏欲睡了。
容央生气,“暴君也没你霸道,还能让人不睡觉,我看夫君你才应该多修德行才是!”
陆霁安瞪眼,“你在教训我?”
反了天了这死妮子!
容央眼珠子乱瞟,“干嘛?我说错了?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夫君不睡娘子,也不让娘子睡觉的!”
就你这靖远侯府再有权势,我看是个人都得跑!
陆霁安挑眉,“哦,换其他人,我也不是非要如此,至于你么……”
容央生气,所以逮着她欺负是吧,狗男人。
陆霁安神色稍稍缓和,“其实我也不是一定不让你睡觉的。”
容央眼睛亮起,“那我这就先回去?夫君咱们明天见?”
陆霁安朝她笑了笑,“不着急。”
陆霁安指着旁边的一摞书,“把他们看完,就让你回去。”
容央撇了一眼他书架上满满当当的藏书,两眼一黑,“我……我大字不识一个,不如放过我吧?”
跟你的什么才媛过日子去吧你俩!
上床前最好对个诗!
老娘不伺候了。
容央想遁走,陆霁安一把将人给拽了回来,“不是琴棋书画皆有涉猎?你这嘴里可有一句实话?”
容央眼珠子打转,陆霁安捏起她的下巴将人扯近。
“知不知道,大理寺有一种酷刑,专门就是针对你这样巧舌如簧的女人?”
容央感觉自己好像被蛇给舔了一口,“啊?大理寺还管这个啊?”
“将撒谎之人的舌头扯出来,打个洞,说一句谎话,打一个,再用水银浇筑,你这样的,恐怕这舌头扯出来烫成筛子,也蹦不出一句实话吧?”
啊啊啊你个死变态陆霁安!
容央眨了眨眼睛,“夫君,好可怕呀,央央听了都快吓死了呢。”
她拍着胸口,她努力眨眨眼睛,“你听听,都吓漏拍了。”
陆霁安一把将她甩到书案上,“别让我多说废话,看你的书,敢睡觉,我就往你脚底心扎竹签子。”
“这又是什么邪门的刑法?”容央没好气道。
“刚想到的,古有美人步步生莲,你走起来,步步血莲,不也一样不错么?”
容央很想掐人中,但她告诉自己要忍耐。
“呵呵,夫君……还挺为我着想哈?”
“应该的,不客气。”陆霁安扯了扯唇,容央气得想挠墙。
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容央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抽开一本,又是那些狗屁倒灶的糟粕学问。
她看着满墙的书架,“夫君这里藏书很多?我能不能自己挑?”
“随意。”陆霁安只希望她能消停点。
好耶,能自己选总比看那些天书好。
她看了看,发现陆霁安这里的藏书种类丰富,可以说是个小型图书馆了。
之前听福慧嬷嬷骄傲地说长公主下家的陆家乃是百年大族,如此看来,陆家藏书,估计比皇宫还要多,听说陆姓子弟入朝为官的更是代代相连。
算了,这跟她能有什么关系,她能生下个孩子,在陆家混吃等死就行。
不然就凭着她入了这侯府的门,除非长公主放她离开,她上哪不是个死?
容央选了本游记来看,想了解了解如今这个时代跟现代有什么不同。
陆霁安回过头,发现她还真的认真看了起来,便自顾自忙自己的。
中途有人进来送点心,是个梳着妇人发髻的丫鬟,穿得衣服也跟寻常奴婢不同,估计就是照顾陆霁安的老人。
“公子,吃些茶点早点就寝吧。”
“放下吧。”
丫鬟仿佛没看到她似得,直接离开。
容央看着她远出门,扭头问道:“她没看到我么?”
陆霁安自顾自练字,“她只认我一人为主,你想让她看到你,首先得让她肯承认你。”
容央嗤笑一声,陆霁安挑眉,“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装逼。
“没什么。”
傻子才告诉你,还不得被你削一顿。
“这些书你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没什么,正常游记罢了,我看看当地美食。”
陆霁安喝了口茶,“看出什么没有。”
“就说这个罗国的咖喱,还有番茄酱,能做挺多好吃的,这游记评价不准。”
陆霁安挑眉,“你吃过?”
“我不仅吃过我还会做呢?听说西市有专门卖这些原材料的,你让人去买点,我回头做给你尝尝?”
“也是跟敏安那海贩学的?”
“是啊,吃过就知道好吃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陆霁安对口腹之欲并没有太大的欲望,“你想做可以明日吩咐人去给你采办,不过只准买吃的,别的一律不准带进府。”
容央眼睛一亮,“那说好了,我让人去买,你回头回来吃?!”
看着容央兴奋的样子,陆霁安别开视线,“再说。”
容央不管,能吃点好吃的谁还管陆霁安回不回呀。
她美滋滋拿着书转了一圈,陆霁安纳闷,“这书上的东西你看得明白么。”
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
“我怎么看不明白了,这地方的方言我还会说呢,我给你遛两句啊。”
陆霁安盯着她,“这也是老家学的?”
容央挑眉,“我亲爱的陆大人,您也太不接地气了,去大街上,到处都是外地人,学两句方言也不难啊。”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越接触,越让人看得迷惑。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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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央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陆霁安!你看我啊!是不是你那娇俏可爱活泼玲珑的性感尤物老婆!
陆霁安自然是一眼就把容央这女人给认出来了。
所以才更加恼火,这是什么地方,这女人竟然敢穿成这样混迹在舞姬堆里!
容央一直看着陆霁安,差点被裙摆给绊倒了。
就这么一愣神,这群女人已经入场摆好了姿势,乐师也准备奏乐了。
容央赶紧跟着进去,四下观察,努力朝着陆霁安的方向舞过去。
乐师见状,立刻吹奏起来。
容央不能傻愣愣站着,反正身为千万主播,对着镜头跳舞简直是手到擒来,她一边扭动着腰肢,旋转着舞步,一边朝着陆霁安过去。
完全没留意,她的身段,就算随便一舞,也比那群舞姬招人眼球。
说着是跳舞,可衣袂翻飞间,皆是风情。
见容央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这群舞姬也是发了狠了。
水袖翻飞,香风拂面,满眼的细腻嫩滑,娇俏美人,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容央见状,直奔陆霁安而来。
狗男人出来寻欢作乐,总不能连老婆也认不出来。
眼瞧着只差一步,突然横斜里冒出一只大掌,直接将容央拽走。
“小美人,你去哪啊?”男人笑吟吟就要往容央胸口抓来,容央一急,狠狠踩了他一脚,趁着男人吃痛,连滚带爬,直接踩在了陆霁安矮几上,猛地滚进了男人的怀里。
“臭婆娘!你该踩我!”男人一吼,整个场子一静。
乐师大概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琴弦一扯,尖锐的弦声让气氛更加凝滞。
容央死死抓着陆霁安的衣领盘口,咬唇低声道:“夫君是我呀!”
陆霁安咬着后槽牙,眼眸冷冰冰盯着她,“你还真是活腻了。”
“夫君,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快救救我!”
陆霁安今晚来这是有要事在身,结果这女人硬生生出来搅局!
“死丫头你……”那男人刚想伸手来拉容央,看到陆霁安的眼神后,忌惮他的权势,讨好地笑了笑,把手给缩了回去。
陆霁安刚把容央一把抱起打算离开,就被人给拦下了。
容央余光只见紫袍一角,心肝跟着一跳。
“陆大人可以走,这美人得给我留下。”
陆霁安掀起眼皮,凉凉道:“我若是说不呢。”
“那魏某可得按照规矩来了。”
“规矩?什么规矩?难不成这春风楼也是魏都督的?”
“这春风楼虽然不是我的,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小美人原先可跟我在玩游戏呢,中途要换恩客,按规矩,价高者得。”
陆霁安双手攥紧,捏得容央肋下生疼。
“魏都督一个阉人,看起来倒是这的常客。”
“陆公子不是这么输不起的吧,难不成长公主殿下不给多余的银两?若真是如此,陆公子不如先回家找娘喝奶,别没得来逛窑子,我们可没空让人给你喂奶呢。”
好个阴毒的阉狗。
“魏无言,有这么大的口气,不如直接拿出钱来。”
陆霁安冷笑完毕,直接抱着容央坐下,“来吧。”
管事的最爱这种热闹,一掷千金为红颜啊,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这位姑娘的花名是?”
容央心如死灰,觉得自己回家怕是要挨铁棍打了。
登时没好气道:“王霸天!”!
当场有人没憋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虽然戴着面纱,但也难掩姿色,到底是哪个老鸨子想的这么粗俗的一个名字,大大损了美人的风姿呢。
管事的抽了抽嘴角,“好~”
她走到铜锣前,狠狠一敲,“王霸天姑娘今日春归何处!且看诸位恩客老爷们赏脸了,竞标价五百两起!”
“能让魏都督都下场的花娘,那我等自然是要尝一尝这美人滋味,我出六百两。”
“八百两。”
魏无言跟陆霁安一直没开口。
容央焦急,她低头问了一句,“敢问我爹把我卖给你们家,要了多少银子?”
陆霁安睨了她一眼,“就你这样的能值几个铜板?自然是分文不取,能选你入府就上高香了。”
容央瞪圆了眼,气呼呼地不敢回嘴,什么嘛,好歹也是娇滴滴的大闺女,容家不敢要,你们陆家就这么抠呢!
这边的竞标价已经到了五千两,不少人已经败北,只能看热闹了。
容央见陆霁安还是不动,伸腿踹了他一脚,“您是不是不会竞拍啊?”
“急什么?”
容央晾他也不敢把自己老婆给卖了,传出去他陆霁安要不要做人了。
“不过我出来一趟可没带多少银子,要是不够,你就在这好好还债吧。”?
容央气得腮帮子鼓起,恨不得扑上来咬陆霁安一口。
魏无言眯起眼,将二人互动看在眼中。
“一万两。”
全场寂静,一万两……就嫖宿一夜?
不少人已经歇了心思。
容央着急,这陆霁安怎么还不吭声。
“一万两!无人竞标的话那今晚王霸天姑娘就归……”
“一万零一两。”就在这时,陆霁安突然开口,差点给容央气哭了,死男人!多给点都不行。
“两万两。”
“两万零一两。”
魏无言眯起眼,“怎么,你非要跟我过不去?”
“正好比你多一两都不行,春风楼也有这条规矩?”
那自然是没有的。
魏无言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对陆霁安的重要性。
“两万五百两。”
“两万五百零一两。”
……
没瞎的都品出来了,这是故意跟魏无言过不去呢。
就看到底花落谁家。
不过就算如此,这王霸天这身价,已经是这杨柳岸边秦楼楚馆里最高花魁了。
容央腿都快软了,一直竞标到五万两的时候,魏无言终于开始犹豫了。
“区区一个女人,督主不必如此吧。”
如今就看魏无言和陆霁安到底哪个先放手了。
终于,魏无言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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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央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见男人已经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屏风后闪现,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
死陆霁安!!!
“美人在哪呢~在桌下么?没有,衣柜里?”
魏无言这个死变态,找人就找人,还故意搞她心态。
“你可得藏好了,要是我找到了你,我就先拧掉你那修长好看的脖子,再狠狠掐着你的舌头扯出来。”
容央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抱着脖子差点哭出来。
眼瞧着男人越靠越近,容央刚想叫救命,床上突然蹿上一个人来,带着外面森冷的寒气。
被褥被扯开,容央被压倒在床上,男人结实的身子重重压了上来,容央闷哼了一声,也闻到了属于陆霁安的味道。
死男人狗男人,可算是回来了。
容央一下勾着他的脖子要往他怀里钻。
还这么快就脱了衣服,看我不挠死你!
陆霁安被她上下其手都挣脱不得。
“美人~我找到……”魏无言眯起眼,看着床上拢起的被褥。
陆霁安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来的胸口被抓得一道又一道,明摆着是好事被打断了呢。
“滚!”男人蹙眉冷嗤。
魏无言面色一寒。
“哎呀,奴家好怕。”容央拱进陆霁安怀里,在她觊觎已久的胸肌上狠狠蹭了蹭,然后低头一口咬了下去,“怎么还有个外人在呀。”
“魏都督还不走么?”陆霁安一手抱着容央,一边质问道。
魏无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属下匆匆来报,“都督,那批货被大理寺的人给截获了。”
魏无言震怒,“怎会如此?”
他侧首再次进入暖房,里面传来女人高亢的笑声。
“郎君乃是真男人,魏都督如何与郎君相比!”
魏无言阴冷一笑,转身离开。
陆霁安见人走了,才一把甩开容央,“得了,没完了是吧。”
他拉好衣服,好像容央多摸两下他清白不保了似得。
容央仰面躺在床上,一脚踹了过去,却被陆霁安轻易攥住了脚踝。
她脚趾动了动,“哎,你成功了没?魏无言匆匆离开,是不是你真的拿到货了?”
陆霁安此时倒是不敢小觑了这女人。
他没回答,容央得意道:“看吧,我就说我是你的天降福星呢!”
“你刚才是真不怕死,魏无言此人最睚眦必报,你非要多加那么一句,也不怕他回头报复你?”
“我怕什么,过了今晚我又不是王霸天!王霸天她死了,我是靖远侯府长媳容央,只要你们侯府不倒,他能把长公主的儿媳妇怎么样?!”
陆霁安轻笑,随后道:“你到底是高看自己,还是低看魏无言。”
容央抽回脚,坐到他边上,“我这是对夫君您有信心呀,您是奴奴的天和地,您一日不倒,魏无言没这个狗胆。”
不然刚才魏无言就直接进来把陆霁安给提溜出去了,哪会轻易离开,证明他暂时不敢动呀。
陆霁安什么也没说,将披风把她一罩,扛起来就往外走。
容央一晚上没吃东西,胃里差点泛酸水。
马车已经等候在楼下,陆霁安上车前看了眼春风楼,随后才离开。
一上车,陆霁安将她抛在地上,她被披风捆着,只能在地上蠕动,见陆霁安压根不管她,容央干脆闭目养神。
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还真是令人羡慕。
陆霁安踢了踢她,“你跟魏无言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没来得及问你,什么叫原先你在跟他玩游戏,中途换恩客是什么意思。”
容央装死。
陆霁安又拿靴尖戳了戳。
“干嘛,你这是招猫逗狗呢!?还想我回答你。”
容央不服气,“我今晚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她抖了抖身子,“你就这么对我!”
陆霁安拿起一卷书,“今晚你是有功,但也要交代清楚。”
“我交代清楚能有什么好处?”
“你偷偷溜出来,本就是过,还想要好处?”陆霁安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怎么不能要好处了,我溜出来,跟帮你办案相比,功大于过,你别想忽悠我,再说了,我出来怎么了?我出来违法犯纪了么?凭什么你们男人晚上可以出门,我身为女子就不行?”
陆霁安瞥了她一眼,“歪理一堆,女子本该在家相夫教子,你如此不服管教,赶明我禀明母亲,让你好好在家学学规矩。”
容央看过电视剧里的学规矩,哪有平时的好日子过啊。
她立刻蹭到他脚边,“我也是担心夫君,今天就算了呗?”
陆霁安低头看她,“那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反正你就是出来查案的,只要不是外头有女人,容央觉得也不是不能忍。
“规矩还是要学。”
容央扁嘴。
“你读过书?”
“当然!”
“读过什么?”
“反正不是《女德》《女戒》。”
陆霁安也料到了,“你父亲对你多有苛待,不曾想你倒是肯用心,还学了婆娑文,你还会点什么?”
容央耸肩,“砍柴,烧水,做饭洗衣。”
陆霁安拧眉看她,“那你还有时间看书?习字?”
“哪有功夫啊,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还得缝补衣裳做点刺绣拿出去卖,寅时才能睡,鸡鸣就得起来给全家人做早饭。”
陆霁安放下书,“那你如何读书?”
狗男人,卖惨都打消不了他的疑心。
“我少时在老家学的,那会祖母还在,对我还不错,不必如此辛苦,如今年岁上来能做活了,自然把我当丫鬟使唤。”
陆霁安点头,“那看来你祖母待你很不错。”
“是啊,不过张氏不喜欢她,把她留在老家了。”
陆霁安心道:难怪容鹏海在京城这么多年,也还只是个六品文官,毫无晋升的可能,如此行事,不免落人话柄。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容家。
容央被陆霁安抱下马车,才发现他们不走正门。
“抱紧了。”
男人说话间直接纵身而起,容央眼睛一亮,轻功!是轻功呀!陆霁安你这狗男人还会这招呢!
身子一轻,他足尖轻点,毫不费力的带她越入墙内,沿着后院的屋檐,翩若飞燕般轻盈,容央只觉得夜风吹拂在脸上,周围高低起伏,下一瞬就稳稳落地。
“姐夫?”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云念做了酸菜鱼,又弄了点小菜,慢慢两摞食盒装满。
厨娘们看着她亲自摆盘,亲自装上,又在食盒下面垫了层棉布,“库房里可有郎君爱喝的酒?”
福慧道:“有的。”
“来上两壶。”
绝影蹙眉,“少夫人,爷在衙门里要办公,不能饮酒。”
“一两杯醉不了,顶多过过瘾头罢了。”云念把沉重的食盒交给他,见他轻轻松松拎着,羡慕不已,这练家子体力就是好。
哪像她现在这身子,顶多干点绣花活。
“衙门里张嘴吃饭的人多,厨子又未必上心,哪有家里的好吃啊,主簿,执笔的都是要吃饭的,吃不完跟那些人一起吃嘛,你就这么告诉他就行,去吧。”
云念一直送他到院门外,才看他离开。
她这小院里的一举一动,自然躲不过公主的耳目。
“哦?倒是个有心的,知道心疼男人。”
只可惜,终究也不过是生下孩子后,就没了价值。
“少夫人贤惠懂事,又听话,公主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华阳凤眸睨了福慧一眼,“你倒是肯帮她。”
福慧赶紧低头,“奴婢不敢。”
“我谅你也不敢,再去好好盯着她,别一朝被富贵迷了眼,忘了是谁让她一步登天。”
顾洛允刚从地牢里审完犯人,一身煞气地回到后衙。
“哟,陆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顾洛允纳闷,“诸位不吃饭等我做什么。”
“你们家这到底煮了什么好吃的,闻着味我吃饭都没劲了。”
衙门里的饭菜,大家天天吃,早就吃腻歪了。
一闻到绝影食盒里传来的香气,一个个食指大动,口水馋虫都快跳出来了。
顾洛允自然也闻到了,“打开吧。”
绝影将食盒摆在圆桌上,诸位大人伸长了脖子来看,“怪不得是侯府呢,这菜的样式我都没见过。”
顾洛允也觉得陌生,绝影到他耳边轻声道:“少夫人听说您两天没回家,亲自去厨房做的,让我送来给您,叫您记得吃。”
顾洛允拿筷子的手一顿,心中有些异样。
“这鱼好吃,哎呦齿颊留香,太开胃了,我都想拌汤吃。”
顾洛允勾唇笑了笑,“诸位请用吧。”
小妮子手艺确实不错,还知道准备酒。
“诸位大人吃什么呢,在下可否能用上一口。”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一出来,众人朝着门口看去。
魏无言走了进来,“不妨碍吧?”
“魏都督。”
魏无言见他们让开了一个座位,掀袍在顾洛允对面坐下。
“今日这菜色倒是新鲜,叫什么名。”
绝影面无表情道:“年年有鱼,蒜你识相,酸溜溜肥牛,避风塘炒虾。”
“……”魏无言盯着那些菜,下了一筷子,“名字奇怪,味道倒是不错,陆大人看来不仅艳福不错,这口福也令人艳羡啊。”
顾洛允就知道这孙子今天来没什么好话。
“魏都督大驾光临,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魏无言冷笑,“就是好奇,陆大人办了这么一桩大案,是不是顺带着把我的王姑娘也给藏起来了。”
其他同僚立刻竖起了耳朵。
王姑娘,什么王姑娘?
顾洛允面无表情说瞎话,“恕我不知道魏都督在说些什么。”
魏无言凑近,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道:“王霸天你藏哪了?”
顾洛允看着他,“你还有心思想女人呢?”
魏无言眯起眼,“你给我下套是吧?这一次是我输了,下次可没那么容易。”
他撂下筷子,拂袖而去。
顾洛允蹙眉,要是以前,这一桌子饭菜他都懒得再碰。
可一想到那女人大病初愈还给他做了这么一桌子饭菜,便有些于心不忍。
“吃饭吧。”
顾洛允寻思着今天早点回去看看云念。
刚下了衙,就骑马回府,路过卖果脯的铺子还停了下来,让绝影去挑选了几样蜜饯。
免得那女人又叫着药苦难吃,不想吃。
云念是回了房才想起来怎么这两天老是没见到惊蛰的。
她朝着房梁上叫了两声,也没人应。
“惊蛰?他不知道什么缘故,让爷罚了鞭子,还在后院疗伤呢。”
云念诧异,哎呀,这不会是因为她吧?
左右闲来无事,云念让人去把惊蛰给叫来。
他来的很快,脸色有些苍白,“少夫人。”
云念看他神色,“你被罚了?”
惊蛰不吭声,云念觉得这事怪她。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从顾洛允柜子上拿的,你记得涂啊。”
惊蛰蹙眉,“属下不敢,何况已经用过药了。”
“那顾洛允用得肯定比你自己的好,拿去吧。”
惊蛰不肯拿,云念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拧呢,她起身,“那你今天上过药了么。”
“属下回去再上。”
“在这上得了,来人!”
云念一声吩咐,让人给惊蛰上药。
衣服被剥开,后背的衣服几乎跟前面的皮肉黏在了一起,被打得几乎没一块好肉。
惊蛰蹙眉忍着,少年人古铜色的肌肤肌理凸起,云念一边喝茶,一边没忍住眼睛往他身上飘。
哎呀呀,小鲜肉这身肌肉很是不错嘛,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给他上药的小丫鬟脸都红透了,眼儿都不知道往哪放。
顾洛允一回来,就看到这场面。
这该死的女人,眼珠子都快挂在惊蛰身上了。
“咳咳咳!”绝影赶紧咳嗽。
其他人都反应过来了,偏偏就少夫人回过神的时候,还顺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夫君~~”云念腻腻乎乎的嗓音响起,还甩了一下手上的帕子,“你回来啦。”
呵,京城茶楼里最好的变脸伶人,也没她会。
惊蛰立刻起身穿衣,“爷。”
“嗯,既然伤没好,先回去养伤吧。”
“是。”
绝影跟惊蛰退下,云念立刻跟个小喜鹊似得蹦到了顾洛允跟前,“夫君今日可吃了我做的饭菜,还满意么?”
“不怎么样。”
“……”你舌头没事吧?
“夫君要不请裴大夫看看吧?”
顾洛允侧首,“你在说我有病呢?”
还挺聪明。
“夫君怎么这样误会央央,央央也是心疼夫君嘛。”云念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巧言令色。
顾洛允将她脑门推开,然后就看到了一桌子的书,他寻思着这女人怎么肯读书了,顺手翻开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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