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云渡时春柔的现代都市小说《折酥腰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九金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折酥腰》是由作者“九金半”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墨云渡时春柔,其中内容简介:柔暗暗松了一口气,有种鬼门关走一遭的感觉。墨云渡此刻接过了茶杯,没喝,只是在手里轻轻转动茶杯,再次开口,“不过,你在房梁上做这档子事,糊弄上头是皮面上的功夫,实际还有别的原因吧?”时春柔体温愈发冰凉,几乎控制不住地抖起来。被发现了吗?是不是“黄鼠狼”藏的那个东西已经被督主给看见了,所以打算治她的罪。时春柔简直要抓狂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
《折酥腰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墨云渡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淡漠冷意。
毕竟从端王府回来那晚他便说得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一只听话的狗,而不是暖榻的猫。
时春柔阳奉阴违,他觉得上当受骗,心情如何能好?
时春柔脑子转了转,快步走上前去,给墨云渡倒了杯茶,双手恭敬递过去。
“督主放心,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有些事情总得做做面上功夫,否则怕是日子不会好过。”
墨云渡没接那茶,只问她,“什么面子功夫?”
时春柔回答,“督主你也看到了,那日从端王府回来,我也算是如宁贵妃所愿留在了督主身边,可这才几日,她便又送来了这一箱子玩意儿,
不就是催着我要好好伺候督主,讨督主欢心吗,若我半点都不听,日后遇到宁贵妃,怕是要……”
话还没有说完,墨云渡便眯起了眸子,“东厂是我的地盘,没我的准许,不会有人能伤你分毫,你尽管放心待着就是。”
时春柔端着茶杯的手一晃,几滴水倾洒出,溅在青石地板上,很快就被吞噬了,只剩下一片水痕。
她脑子里有点轰隆隆的响。
墨云渡这话,是在为她撑腰吗?
“既然是我身边的狗,忠诚于我就够了,别出去卖乖,看了叫咱家心烦。”墨云渡又开口道。
时春柔垂下眼睫,应了一声是。
她想太多了。
墨云渡与她接触不深,能留下她全靠她先前表现还不错,所以才当条狗养着。
为她撑什么腰?
哪有为狗撑腰的,只是怕丢了自己的脸面而已。
但起码是糊弄过去了,时春柔暗暗松了一口气,有种鬼门关走一遭的感觉。
墨云渡此刻接过了茶杯,没喝,只是在手里轻轻转动茶杯,再次开口,“不过,你在房梁上做这档子事,糊弄上头是皮面上的功夫,实际还有别的原因吧?”
时春柔体温愈发冰凉,几乎控制不住地抖起来。
被发现了吗?
是不是“黄鼠狼”藏的那个东西已经被督主给看见了,所以打算治她的罪。
时春柔简直要抓狂了。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墨云渡能瞧见,她却找不到?!
“你抖什么?”墨云渡摩挲了几下茶杯,唇角微微勾起,漆眸里涌着谁也看不清的情愫,“怎么,被咱家猜中了?”
时春柔脸色有些发白,挣扎犹豫,想着自己要不要坦白从宽。
先主动交代,再把一切过错都推到那只黄鼠狼身上,说不定能让督主网开一面放过她。
“督、督主……”她慢吞吞开口,声音里带了几分紧张胆怯。
下一瞬,又听见墨云渡朝她丢了块牌子。
她下意识伸手接住。
牌子沉甸甸的,通体是暗黑鎏金的颜色,上头有个墨字,看上去字迹狷狂,满是桀骜不驯和勃勃野心。
这是东厂的令牌。
准确的说,是墨云渡的令牌。
有了它,就相当于是有了墨云渡撑腰,日后在东厂里不说横着走,起码是人人都要敬畏三分的。
墨云渡怎么会把这令牌给她?
“只要你乖乖别做那些惹我不开心的蠢事,东厂里头必定会有你一席之地,用不着做这些法子来证明地位。”
说着,墨云渡放下了茶杯。
力气有点重了,茶杯里的水四溅开来,泼到了时春柔的手背上。
并不烫,甚至是冰的。
几滴水像是泼进了时春柔心口,她彻底放松下来,捏着手里的令牌,说了句谢谢督主。
端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两只手也合十搓着,满脸进餐前的兴奋和期待。
“皇帝别的不谈,挑女人的眼光确实实打实的好,时春柔是吧,模样标志,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如何,总是要试试才能评价的。”
话音落地,都不用他吩咐,旁边的婢女便已经走上前,手搭上时春柔的胳膊,扶着她要往端王跟前去。
时春柔想挣扎,两个婢女只轻轻用力,她便感觉自己两条手臂连带着身子全麻了,根本使不上力气,软绵绵地被拖着走。
只剩下脑袋还是自由的,能转过去看向墨云渡。
墨云渡倏然被这目光刺了一下,脑海中又不禁闪过了多年前的那双稚嫩眼眸。
眼瞧着时春柔就要被拖到端王面前,他才走上前,大手一捞,将人拽回了自己怀中。
墨云渡垂眸,正好看见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用尽全力,攥紧了他的一角衣袖,仿佛这是什么救命稻草般。
漆色瞳孔,暗暗翻涌起来。
“墨督主,这是何意?”端王不高兴了,沉下脸望向墨云渡。
墨云渡缓缓开口,“毕竟皇上送到咱家身边的人,名义上还算宁贵妃半个娘家人,若是知晓在咱家眼皮子底下被人碰了,该借此拿乔咱家了。”
快到嘴的肥肉飞了,端王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心中的怒气纾解不开,便顺手在身旁婢女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语气阴测测地,“也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是皇帝送你的正妻!”
婢女被拧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吭声,强忍着凑上前,继续为端王锤手捏肩。
见婢女害怕,端王眼底染上几抹猩红,终于舒坦点了,“坐吧!”
立马有人送来两张矮脚案牍,上头还摆了酒和几样小菜,时春柔便跟在墨云渡旁边坐下。
而这时,上方的端王突然举起了酒杯,朝着时春柔开口,“既然是新婚,本王总该表示一下,便敬督主夫人一杯吧!”
时春柔闻言,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她体内的蛊毒遇到酒催发,便会发作得愈发厉害。
时春柔根本不敢去端案牍上那杯酒,心里犯愁思考着推脱之词。
然而端王却先一步堵了她的后路,扬眉笑问,“怎么了这是,莫非是督主夫人还在生刚才的气,不打算原谅本王吗?”
“方才端王爷什么都没做,春柔生什么气,王爷误会了。”时春柔矢口否认。
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瞥旁边的墨云渡。
墨云渡正在喝酒,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那只琉璃做的酒盏,仰头喝的时候,一滴酒不听话的从嘴角滑出,淌过他的喉结处,昏暗烛光照耀下,就连喉结都闪闪发光起来。
分明很正常的模样,可时春柔却品出了几分靡靡来,赶紧移开了视线。
不能再看了。
督主比酒还要厉害!
“那便喝了吧,既然都来做客了,夫人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端王还在继续开口催促。
而墨云渡毫无反应,只是默默地喝酒,根本没有要帮她挡酒的意思。
这酒是不得不喝了!
时春柔硬着头皮,仰头将那杯酒给喝了。
她没喝过酒,液体入喉如同小刀,一寸寸往下割,难受得她直接呛咳起来,本就粉红的脸颊,此刻更是多了几分瑰丽晕染。
端王刁难了这一杯也就作罢了,扭头和墨云渡说起了话。
都是些有的没的,骂骂朝堂里头只懂趋炎附势的小官,又骂骂那几个眼高于顶,不把自己和墨云渡放在眼里的大官。
时春柔像是被火撩了似的,飞快撤回手,低头不敢言语。
脑子里乱糟糟,慌乱得不行。
她虽对男人没什么了解,但也知道太监都是没根的人,断不可能再有抬头的可能。
正想着,墨云渡已经弯腰,单手扼住她的脖颈,将她硬生生提离地面。
那双漆眸里染了几分绯红之色,迅速地眯起来,喉咙发紧,嗓音沙哑质问,“你找死!”
知道了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督主,”时春柔只觉得脖子要被捏断了,肺也火辣辣的疼起来,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奴,知错了,奴以后再也不穿督主的衣服了,求督主饶奴一
命。”
呵!
死到临头,还在装傻?
墨云渡喉结滚了下,嘴角溢出冷笑,愈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这时,院门外传来了声音。
“督主,这会儿成衣铺子还没开门,便从库房里翻出来两件绣金线的香云纱裙,您看可以吗?”
墨云渡眸色沉下去,松开了手,“放门口。”
外头的人立马照做,将衣裳放下便离开了。
“你……”墨云渡目光又落在已经跌坐在地的时春柔身上,居高临下的,想酝酿着开口。
时春柔此刻全身无力,还没从半个身子踏进鬼门关的惊恐中走出来,脑子却已经飞快的运转,顶着那口哑得跟鸭子似的嗓音道,“督主待奴这般好,还给奴准备衣裳,奴一定死心塌地跟着督主,生是督主的人,死是督主的鬼!”
一番表衷心的话,让墨云渡不禁滚了滚喉结,用手指将时春柔的下颌捏起,盯着她看了半晌,确认那眼神不似作假,这才又一把甩开。
真是见鬼,这双眼生得过分熟悉,竟让他有几分相信这女人的鬼话了!
踏步走出去,将门外的衣裳拿进来,丢在了时春柔面前,“换上吧,明日一早随我进宫谢恩去。”
“是,奴都听督主的。”时春柔立马回答道。
目送墨云渡离开,时春柔又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确定自己是再次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小命。
都说伴君如伴虎,她倒觉得,留在督主身边才是
最危险的。
未来的日子,怕是会愈发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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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边刚翻起鱼肚白,时春柔便站在了东厂的大门口候着。
约莫半个时辰后,墨云渡身着一身暗紫色蟒袍,身姿欣长地出现在了时春柔的视线中。
她连忙迎上去,规规矩矩地行礼,“督主。”
墨云渡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暗暗闪过一抹惊艳。
相较昨日那身不得体的狐媚打扮,此刻的时春柔换上了那身金丝香云纱裙,素雅的碧云色将那身如雪肌肤衬得近乎透明,吹弹即破,鸦青色长发经婢女梳了个时下流行的桃花鬓,仅双颊旁垂落两缕耳发,添了几分娇羞少女模样。
若是不知道的人,见时春柔这样,只会觉得这天生就是个富贵人家的金枝玉叶。
门口的几个小太监目光都落在时春柔身上,一副看呆的模样。
瞬间,墨云渡眉眼间阴鸷层层落下,“谁准你打扮成这个样子的,描唇成这样,是进宫面圣,还是出去勾搭男人?”
“奴……奴没有啊。”时春柔忙道,眼底带着几分委屈。
墨云渡只当她在扯谎,懒得再说,大步朝她走去,带着薄茧的手肆意碾过她的唇,带来又痛又麻的感觉。
但出于意料的是,他什么都没从时春柔的唇上抹下来。
“奴的唇色天生就比较红,并不是描出来的。”时春柔忍着痛,轻声解释道,“若是督主不喜欢,奴这就去找脂粉盖上些。”
”不用了,”墨云渡却拒绝了,收回手往外走,“时辰不早了,没空留给你折腾。”
时春柔便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两人共乘一辆马车,一路上都没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去了皇宫。
墨云渡先领着时春柔去见当今圣上,行礼叩谢圣上赐婚。
当今圣上玄武帝,本名黄玄,三十出头的年纪,常年浸淫在女色之中,故而眼底带着深深的淤积,身体也瘦削得厉害,全凭搜罗那些奇门神药才得以保全身体。
虚弱之下,还藏了几分对墨云渡的惮意。
“如何,对朕送你的妻子可还满意,若是不喜欢,朕便再送一批新的给你。”
听闻这话,时春柔不禁垂下眼睫,藏起眼中的厌恶和悲凉。
她这颗棋子的命,在皇帝眼中宛如蝼蚁,根本不值一提。
而生死,都在墨云渡的回答中。
她不由地用眼角余光去偷瞄墨云渡。
这点小动作,墨云渡尽数收入眼底,薄唇微抿着,带了似若有似无的浅笑,但漆色眸子里又不含半分情绪。
“回皇上,很喜欢。”他掀开薄唇道。
皇帝爽朗大笑,抬手抚过龙椅的精雕扶手,“喜欢便好,不枉费朕一番心意。”
而后又望向时春柔,“昨日你一走,宁贵妃便病了,大抵是舍不得你吧。”
时春柔不傻,自然知道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春柔也很舍不得贵妃娘娘,还请皇上恩准,许春柔去向贵妃娘娘好好道个别。”
“你是个有良心的,想去便去吧。”皇帝准了,“染尘你留下,昨日那几个大臣又来进谏了,快帮朕出出主意。”
墨云渡应声是,朝皇帝走去。
时春柔便独自离开,去了宁贵妃的寝宫。
上前敲门通报,有宫女从里面开门。
随着紫檀木的雕花门打开,屋里的场景也映入时春柔的瞳孔中。
宁贵妃缓缓扭过头来,目光落在时春柔身上,“来了?便还照老样子伺候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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