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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凌云龙少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凌云龙少》,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丁长顺田舒茹,是著名作者“钓人的鱼”打造的,故事梗概: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主角:丁长顺田舒茹   更新:2024-05-18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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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凌云龙少》,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凌云龙少》,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丁长顺田舒茹,是著名作者“钓人的鱼”打造的,故事梗概: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精品篇凌云龙少》精彩片段


不得不说,沈乐是个哄女人的高手,他能准确的把握住女人的脉搏。

知道她们想要什么,就像是陈晓棠,一开始也不同意干这种事,但是耐不住他的死缠烂打。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将再也不可能合拢闸门了。

虽然因为一场胎死腹中的婚事闹心不已,可是陈家也收获了另外一份喜悦,那就是小女儿带回来的男朋友,离家不远,出手阔绰。

这次来陈家买了不少东西,而且还给了陈晓棠的母亲一个红包,足足一万元,要是陈晓棠的母亲知道这一万元是怎么来的,不知道会怎么想。

“我刚刚说的事怎么样,等到攒够了钱,我们就不做这事了,毕竟也不安全,老是换平台粉丝也不能聚起来,就一次,好不好?”沈乐在她的耳边说道。

“我不要……”陈晓棠说道。

“是吗,真的不要吗?”沈乐说道。

“嗯,不要,你知道我姐夫叫什么吗?”陈晓棠的声音有些迷乱,不知道是不是被沈乐的话引导想起了丁长顺,还是想了些什么。

“我管他叫什么呢。”

“滚吧你,他叫丁长顺,上山驮庄稼的驴,你不要乱打主意了,我不干,也不敢。”沈乐只能作罢。

这对男女是被院子里的吵闹声叫醒的,一大早丁长顺就来到了陈家,他是来要回彩礼钱的,毕竟那也是他全家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攒下的,三斤三两重的百元大钞。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陈晓棠匆忙套上秋衣秋裤就出了门,看到陈晓霞站在一旁掉眼泪,而她母亲拿着擀面杖,她爹拿着铁锹,她弟弟拿着一把斧子严阵以待。

“行,钱我不要了,晓霞,你现在跟我走,昨天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了,我也不会记仇,这样好了吧,毕竟咱们俩也处了好几年了,你就真缺那两万块钱吗?”丁长顺有些难过的说道。

“滚出去,我们家的闺女不嫁你这样的穷光蛋,当初你怎么骗我闺女的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还在这里扯。”

陈母说道,院子外面的人越来越多,陈母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陈晓棠一看这架势,非要打起来不可,于是冲过去,一把拉住了丁长顺,把他拉到了自己屋里。

丁长顺看见了沈乐,这也是丁长顺第一次清晰的看见这个家伙,脸上被自己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看着他,我去劝劝我爸妈。”陈晓棠对沈乐说道。

沈乐此时不怕丁长顺再打他了,但是丁长顺根本不搭理他,其实是从心里根本看不起他,和自己的女人搞那屁事赚钱。

自己是做不到,所以也不会给这样的人好脸色看。

“姐夫,抽一支。”说完,从烟盒里倒出来一支烟递向了丁长顺。

他对丁长顺很感兴趣,当然丁长顺不知道他对自己感兴趣是因为啥,要是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计现在沈乐早被打的满地找牙了。

丁长顺根本不搭理他,沈乐讪讪的笑了笑,自己点上了烟,看看门外,小声说道:“兄弟,没必要这么较真,这家人认钱,只要是钱给到位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真的,你看看她妈那个势利眼,说真的,昨天我都想把钱给你垫上,但是被她妈给拦住了,她说你还不起,我最烦这种突然袭击了,临上车了再要钱,这不是要命吗?这就是要挟,你昨天没把人接走,真是够爷们。”

陈晓棠的意思是让沈乐劝劝丁长顺,但是没成想沈乐一直都在煽风点火。

不一会,陈晓棠回来了,沈乐看了她一眼,使了个眼色出去了,眼神里是什么意思,陈晓棠是在沈乐出去之后才明白。

想起沈乐昨晚说的那些话,陈晓棠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嗯,那个,姐夫,我妈刚刚说,钱可以退,但是只能退你一半,毕竟这事……”

“你说什么?”丁长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其他房间的人都在听着这个房间的动静,听到丁长顺的声音,心里一哆嗦。

“姐夫,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我姐虽然没嫁成,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和你有夫妻之实,你还不知足,你们好了几年了,你心里没数吗?”陈晓棠压低了声音说道。

“就为了这事,扣一半钱?”丁长顺问道。

陈晓棠点点头,“我爸妈心里有苦说不出,要是全部都退给你,我爸妈的脸往哪搁,寨子里的人可都是知道你们俩好了好几年了,要是都退给你了,那我们家这哑巴亏是不是吃的太那个了?”

丁长顺抬手指着陈晓棠,说道:“行,你们家行,真行……”

眼看着丁长顺这就要爆发出来,陈晓棠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了丁长顺的手,本来丁长顺是抬手指着陈晓棠的。

可是被她这么一抓,等于是她整个人都吊在了丁长顺的胳膊上,等到丁长顺的手落下时,正好落在了她身上。

“你干嘛?”丁长顺吓了一跳,他此时毫无心情感受,甩开了陈晓棠的手冲出了房间。

此时陈晓霞泪水涟涟的站在堂屋门口,丁长顺看了她一眼,指着她说道:“你就好好听你妈的吧,我不会穷一辈子,早晚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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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田晓兰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很久没来了。”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你家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每次都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晓兰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诺。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田晓兰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田晓兰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想到寇大鹏的时候,她就不免想到那天和丁长生的……

也许,她应该找丁长生帮忙?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也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是绝对有人在报复!

霍吕茂真的急了,带着丁长生,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

“铁柱,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找出点苗头来,我们今晚还是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里面,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可是所长,我还只是个新人啊。”丁长生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

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看来陈标子不在家啊。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

陈标子这小子肯定又去赌了,他想要进去会会那个女人,还得更稳妥一点。

丁长生转身就去了王老虎家,站在窗口悄悄地看去。

屋里灯光明亮,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丁长生正好看到陈标子在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凝神静气的好不认真。

丁长生嘴角一勾,这才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

大门自然是不能进的,于是丁长生翻墙而入。

看到里屋也被锁着,他嘴里一吐,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屋门传来异动,那个被锁住的女人瞬间惊慌的坐起来。

丁长生刚走进屋里,就愣住了。

只见那个女人扯着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被单却没有其他的遮掩。

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女人慌乱的缘故,根本就没有被被单遮住,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长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长生走进了屋子,小声问道。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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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记者,要不然我回去让我婆娘收拾一下,住我家里,我们这里离镇上很远,镇上也没有好的旅馆……”巴骏图走后,陈来喜问道。

“不用了,我住丁长顺家里吧,他是我的采访对象,我想多了解了解他,而且他住山上的帐篷里,他家有空闲的房间,对吧?”田舒茹看向丁长顺,问道。

丁长顺一愣,他没想到田舒茹会要求住到自己家里去。

“没问题吧?”田舒茹看向丁长顺,问道。

“没,没问题。”丁长顺说道。

当听到田舒茹要求住到自己家去的时候,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小妹能同意和她一起住吗,他完全没想到的是田舒茹看上了他的婚床。

陈家的闺女不肯嫁给丁长顺,但是丁长顺居然转天就带着大城市来的美女在寨子里招摇过市。

这个消息当然很快就传到了陈晓霞家里,陈晓霞这几天都没出门,是妹妹陈晓棠带回来的消息。

“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个东西,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一下。”陈晓棠说完这事,起身就要走。

“你给我回来,还嫌不丢人现眼啊,你找他怎么说,是我们家悔婚,你找他有什么用?”陈晓霞流着眼泪说道。

但是陈晓棠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这女孩的主意比她姐姐正多了。

“我们家这家徒四壁的,是不是条件太差了,村长家里条件好……”回来的路上,丁长顺试图说服田舒茹不要住自己家里。

“没关系,在哪里凑合不是一晚上,我还想和你多聊聊,今晚把稿子赶出来,明早发回去,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其他的记者来采访你了,到时候我的这篇稿子一定是要最出彩的才行,我的年终奖就看你这篇稿子了。”田舒茹的理由让丁长顺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来。

“那行,我和我小妹商量一下,你们挤一挤。”丁长顺说道。

“挤一挤?不用挤,你不是在山上帐篷里睡吗?我住你屋里得了,那些被褥你没睡过吧?”田舒茹问道。

“啊?这个,没,我没睡过……但是这个……”

“怎么,舍不得啊,对了,你那个没娶成的老婆在哪,我想见见她。”田舒茹说道。

“见她……”丁长顺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就看到了拦在路中间的陈晓棠。

丁长顺笑笑,说道:“真是巧了,小棠,这是省城的李记者,来采访的,她想和你姐聊聊,你带她去吧,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李记者今晚要住我家里。”

陈晓棠本来是想挤兑丁长顺几句的,但是在气场强大的田舒茹面前,她一下子就怂了,出来拦路也只是想给丁长顺一个难堪,没想到他倒是溜得快。

“你是丁长顺未婚妻的妹妹?”田舒茹看看比自己矮一头的陈晓棠,问道。

“是,你真是记者?”

“那当然了,丁长顺在山顶干的事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我下来采访一下,了解一下实际情况,要知道网上谣言很多,我是来查看实际情况是什么样的,如果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往前走,你就是他的小姨子了?”田舒茹笑笑,说道。

陈晓棠的嘴撅了撅,没说话。

不得不说,丁长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当陈晓霞站在她的面前时,田舒茹是这么想的。

但是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懦弱的姑娘,眼睛里的哀伤和泪痕还没抹去,她的父母虎视眈眈,这让田舒茹没办法和陈晓霞深入的交谈。

倒是陈晓霞的母亲吧啦吧啦的把丁长顺骂了一顿,当然,说的都是自己家的道理,怎么可能替他说话。

总之,在陈母的嘴里,丁长顺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自己要那两万块钱就是为了悔婚,就是后悔把女儿嫁给他了。

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当天悔婚都是对被悔婚者极大的侮辱,丁长顺的父亲气病了,他心里也窝着一团火。

这些种种细节,都被田舒茹详细的记录下来了,她对陈家寨了解的越深,越是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突发事件。

她觉得要是把这里的事情写成一个纪实报道,或许会有更深的探索。

“李记者,你要好好写写那个混蛋,把他的恶行都报道出去,让大家看看他是怎么败坏我们家门风的,我这脸都被我这两个闺女丢尽了……”

陈母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把田舒茹吓了一跳。

田舒茹离开陈家时,是陈晓棠陪着的,也知道了更多丁长顺和陈家姐妹之间的事。

但是陈晓棠矢口否认自己和丁长顺去开房了,那都是村里人没事嚼舌根子胡说八道。

田舒茹也意识到,丁长顺并不是像他自己表现的那样老实,相反,这个家伙鬼心眼子多的很。

既然没有和陈晓棠开过房,为什么不为她说句话,以至于让寨子里的人以讹传讹。

“他和你姐是不是早就有夫妻之实了?”田舒茹问的倒是直白。

“你问这干啥,这也要写,你不要这么写,你要是这么写了,我姐就更没法嫁人了。”陈晓棠警惕道。

“你放心,这个我不会写,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丁长顺的为人。”田舒茹很淡定的问道。

陈晓棠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田舒茹的问题。

“看来农村的青年也不单纯了,关于他们的这种行为,你知道吗?”田舒茹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姐和他好像是有过几次,其他人我不知道。”

“是吗,你姐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碰巧看到的,在我家田地里,我姐在地里干活,他也去帮着干活,我去地里送水,就看到他们……”陈晓棠说到这里,有些难为情,就没再说下去。

田舒茹本想再问问细节,但是第一次见面,这个小姑娘肯定是对自己有所警惕的,于是她决定今天的对话到此为止。

不过从这些人的谈话里,她基本可以勾勒起一个丰满立体的丁长顺了,了解的越深,就越想把这个人写活了。

所谓的写活,就是通过文字让一个人活生生的站在读者面前。

“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丁长顺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长顺是说笑。

但是丁长顺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长顺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

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皱眉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霍吕茂点头。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长顺凑上来问道。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长顺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这样吧,我们分开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另说,至少能敲山震虎。”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长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他们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长顺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长顺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丁长顺,你小子是不是欠削。”

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长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顺,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长顺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长顺,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长顺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长顺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他“嘿嘿”一笑,转头就说道,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

听到丁长顺这么说,陈标子立马伸手拉住了他,脸上堆起了笑容。

“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丁长顺也是趁机下坡,抬脚跟着陈标子走进屋子。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长顺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看着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但丁长顺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

关键是,她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就这么敞开着,双眼无神,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才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也没在意,直接出去倒水。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长顺,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长顺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

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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