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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七国争霸,世子他杀伐果断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什么?!”
林元俊强烈的哀嚎声,惊动四座。
此时的揽春楼内,一旁的看客们看着这不合常理的一幕,直接傻眼。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四境武夫,竟然会被一个无法修行的白丁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惨。
惨不忍睹。
仅仅只是一掌,便再无还手之力。
众人看着林元俊碎裂的甲胄以及凹陷的胸口,内心同时生出些许荒谬之感。
即便有元磁神光符压制修为,以四境武夫本身的强大体魄,收拾一个纨绔子弟,不是手拿把掐的吗?
什么时候,堂堂四境武夫,竟会变得如此脆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神力天授,神力天授,不愧是故平远公唯一的子嗣。”
“难怪不得,能有如此神力,一掌便将金吾甲打碎,甚至还伤到了这位小侯爷的内腑。”
“金吾甲虽是凡甲,可也是我大秦工部造出来的一等一的制式甲胄,坚固程度自是不言而喻,能一掌碎之,只怕手上的力道,已不下于上千斤。”
“这位世子,素来无法修行,唯有天生神力,方才能解释得通啊。”
“厉害,厉害,竟是神力天授,但也可惜,可叹,若能修行武道,这位平远公世子,只怕有可能会成为一位武道巨擘。”
看客中,一位素有威名的白发老者正侃侃而谈,周围人纷纷附和。
也只有神力天授这个说法,才能解释得通适才发生在他们面前这违背常理的一幕。
一掌碎金甲,若非天生神力,岂能办到?
秦秋收掌而立,听着旁人的说法,浅浅一笑。
他没有出声辩驳,也无需多言。
人性便是如此,对于自己认知以外的事情,都会找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来说服自己。
正巧,他也乐于如此。
毕竟能打赢林元俊,元磁神光符居功至伟。
以他如今的真实实力来说,但凡对方能够动用一丝真元和煞气,他连一招都受不住。
不过,现在有了浊气加身,只要给他些时间,必然能将这个世界的修行者按在地上摩擦。
届时,什么武夫炼气士,通通不够看。
我只一拳,便可破之。
秦秋摇了摇头,收回心思,又将纳灵盒又掏了出来。
‘邦邦邦’
‘邦邦’
他在盒上有节奏的敲击数次,悬在空中的元磁神光符像是受到某种玄法的控制,自行回到了盒内。
“呼~”秦秋缓缓出了口长气,心中暗道:“墨家,不愧是诸子百家中的第一家,竟能制作出如此神妙的纳灵盒。”
“这纳灵盒,不仅能储存灵气,还能释放灵气用之施展符箓,而且还可以将符箓回收回来,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只是这价格,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一想到他之前交到薛明月手上的五万金,他就一阵肉痛。
一经打开,灵气便倾泻而出。
他刚刚,起码用了三分之一的灵气。
不过片刻,便花费近乎于两万金。
太特么贵了!
而这五万金,仅仅还只是纳灵盒的价格。
而元磁神光符,有钱也买不到。
用的不是钱,是情份。
情份,往往更加弥足珍贵。
想到这些,秦秋转念看向正被部下搀扶着的林元俊,眯着眼睛微微一笑。
东西是贵,倒也算物超所值。
此时,金吾卫士卒一边搀扶着林元俊,一边给其喂食丹药。
一颗丹药服下,再加上他收回了元磁神光符,林元俊真元重新流转全身,这才使得其伤势有所好转。
“滚开。”林元俊低吼着挣扎起身,本就因伤而苍白的脸色,愈发阴沉的可怕。
“呵,怎么,林小侯爷仍有余力一战?”秦秋把玩着手中纳灵盒,嗤笑一声,“这小身板,还真是不堪一击。”
听着秦秋的嘲讽,林元俊脸上唰的一下,浮现出一抹异常的嫣红。
一丝鲜血,顺着他嘴角,缓缓流下。
今日一战,于他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更甚于当日被吊了一夜。
当日他被下药,遭到暗算,尚且可以说是一时不察。
然而今日武斗,众目睽睽之下,乃是各凭手段,半点都作不得假。
堂堂四境武夫,竟会输给一个无法修行的废物。
待到明日,定然传遍整座咸阳城。
届时,他只怕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没用。
因为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输给白丁的四境武夫。
林元俊环顾四周,仿佛耳边听到的都是嘲弄和不屑的声音。
嗡嗡作响,犹如万蚁噬心。
“林小侯爷,既然无力再战,此次武斗,便是我胜出,可有何异议?”秦秋淡淡开口。
“你赢了。”林元俊缓缓擦拭着嘴角的鲜血。
“那么,十万金...”
“给你十万金又如何,留着黄泉路上慢慢花吧。”
秦秋话还未说完,林元俊便开口打断,语气格外森然。
“世子小心,这狗东西不对劲。”
石幢侯在一旁已久,听见此言,一个箭步便挡在秦秋身前。
他身躯高大,如同一座矗立的小山。
妥妥的人形肉盾。
秦秋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元俊,眼神意味深长。
正是他的这个眼神,让林元俊火冒三丈,几乎从牙缝中蹦出了这句话,“秦秋,等会儿我必要先挖了你一双狗眼。”
紧接着,林元俊转头环顾四周,看着周围这些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道:“蝼蚁而已。”
一旁看客们看着林元俊递过来的凶狠眼神,心中莫名有些发毛。
一个悚然的猜想,逐渐在他们脑海中生成。
“竖子,安敢如此丧心病狂?!”
这当中,白发老者率先反应过来,猜到了林元俊的意图,惊呼出声。
他是万万未曾想过,竟会有人胆大包天,意图在咸阳城内,制造出如此惊天血案。
视皇权为无物?!
紧接着,吃瓜群众们也接连反应过来。
瞬间便起了骚乱。
“你敢?!这里是堂堂秦国都城,皇城脚下,岂容你如此狂妄?!”
“就算你林氏再如何势大,今日我等众人一死,你林家必遭清算!”
“你林元俊,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林小侯爷,我乃林氏韦总管的三房小妾的二姑妈的四侄子,也算半个林氏中人,今夜可否高抬贵手,日后必将为林氏肝脑涂地!”
“......”
威胁者,求饶者,沉默者,尽皆有之。
可任凭他们说什么,林元俊全都置之不理。
在他的心中,揽春楼中的这些人,不过是待宰羔羊。
人,又怎会跟砧板上的畜生论长短?
笑话。
片刻后,眼见林元俊无动于衷,众人的骂声也都逐渐熄灭。
直至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林元俊这才淡淡开口。
“说够了吗?”
“说够了,那就都去死吧。”
秦秋径直出了地窖,打算回到房间先沐浴更衣。
走出地窖后才发现,他已经在里面待了起码三个时辰。
午时入内,现在竟已至戌时。
此时揽春楼内,人声鼎沸,各方是 达官贵人,名流才子齐聚。
他们身旁,或多或少都跟着几个清倌人,嬉笑打闹,饮酒寻欢。
好一幅人间欲景。
秦秋从人群中低调穿行,但每个清倌人见了,都会见礼,口称世子。
这三年来,他时常流连勾栏青楼之地,早已是花丛老手。
但这些都不是这些清倌人对他如此恭敬的理由。
主要要的原因,其实是。
揽春楼,他开的。
昔年关东一役。
秦秋之父,平远公秦平之以一己之力鏖战六雄,将六国打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泼天之功,可谓冠绝秦国。
二十四路边军,有半数归于其帐下。
更兼他母亲应霞儿之故,其母族,蜀中商贾巨富应家对平远公倾力相助。
平远公府不可谓不财雄势大。
只是三年前,他父母亲相继去世,平远公府之势一落千丈。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仅凭封地渠县的税收,那一年十五万两黄金,就可保平远公府锦衣荣华。
更何况母亲那边,母族应家虽是与平远公府逐渐疏远,但他母亲给他留下了实实在在的十多间铺子以及三万亩的私田
所以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也足以富贵一生。
想到这里,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的秦秋,无比庆幸穿越成了一个世家子。
即便原主此时处境堪忧,但相比那些吃不饱饭的穷苦人家,也要好上无数倍。
无论如何,他总不至于饿死。
“可惜年龄小了些,渠县的税收到不了手上,要不然这揽春楼还能再开一家分店。”
由于他还未及冠,封地渠县的税收不能说与他毫不相干,实际上也是没有任何关联。
全是由他的叔父叔婶代管。
以现如今秦秋与他叔父那一房的关系,几无可能拿到一分钱。
所幸他母亲留下的十多间铺子和那三万亩私田,营收稳定,甚为可观。
他这三年挥霍无度,可仍旧还留下大量的余钱。
就在两月前,秦秋却干了一件轰动整座咸阳城的大事。
他近乎一意孤行,将十多间好端端的铺子以及三万亩私田尽数发卖。
这件事令整个咸阳世家大族一片哗然,纷纷嘲讽其虎父犬子,荒唐败家,不学无术。
若非他跑得快,家中祖母雷霆大怒,当场就要执行家法。
那十多间铺子尚且还行,可在这个世界,土地,就是世家的根基,存续的根本。
他发卖私田,自然是让人唾弃。
卖了铺子和私田后,他花了大价钱,买下了这座位置绝佳的揽春楼。
“哼,一群目光短浅之辈,土地一年的营收抽成才几个钱。”
“娱乐产业,才是真正的印钞机。”
“原本想起个某某会所的名字,只可惜会所这两个字对于这里的人,估计没啥代入感。”
也许是对他的荒唐行径已经麻木,这次他做的青楼营生,暂时没有闹出太大的风波。
世家大族看不上,底层江湖油子不敢招惹,再加上他把前世所见所闻的一些手段照搬过来。
一时间,揽春楼出乎意料的爆火,名满整座咸阳城。
此时,秦秋换上一袭崭新的青衫,正快速翻阅着桌上的一封封信笺。
这每一封信笺,都打上了特殊的五星标号。
突然,秦秋感到四周的光线一暗,一个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
“世子,灵狐的人已经全部吃下,那几个不听话的元老,也都处理妥当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
秦秋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快速翻阅着手中的信笺。
直到他看完手上的信笺后,这才转头一笑。
“石头,干得不错。”
“那些个所谓元老,不过是一群庸腐之辈,尸位素餐,不堪重用。”
站在他对面如同小山般的壮汉,脸色忽然有些凝重,道:“如此处置,确实可以使灵狐这群谍子再次焕发生机,可毕竟那几个元老是在关键的点上经营多年,这些线一断,只怕...”
秦秋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肌肉隆起,身形高大的壮汉,心中颇觉欣慰。
此人名为石幢,是府里的家生子,自小伴随着他一同长大,名为主仆,实有兄弟之谊。
现如今,乃是平远公府副侍卫长,亦是他的贴身侍卫。
石幢不仅武道天赋不错,更兼心思机敏,绝非那不知机变莽撞无知的莽夫。
秦秋摆了摆手,他虽是觉得石幢之言不无道理,但还是斩钉截铁地道:“那几个老东西,影响不了大局。”
“当年关东之战,父亲大败亏输,起码一半的责任都在他们身上,这些所谓的元老,不仅没有及时打探到敌方的关键信息,甚至更有人与敌国暗通款曲,当真该杀!”
“如今我们以揽春楼作为遮掩,将灵狐这群谍子打散,分而化之,本就与那几个老东西的想法相悖,若一直拖着,迟早会分道扬镳。”
“攘外必先安内,不能让他们几颗老鼠屎坏了咱们的这一锅粥。”
说到这里,他眼中不知不觉多出了一丝阴霾。
若非必要,他并不想对故平远公遗留下的这些老人挥下屠刀。
只是灵狐作为曾经他父亲的私人谍子机构,内部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腐化,甚至有些人已经变节。
现在灵狐落到他的手上,亦会成为他的一只重要的臂膀,他必须慎之又慎。
以他现在的处境来说,一旦当中有谍子出问题,必将是灭顶之灾!
攘外必先安内...
石幢眼睛一亮,越是细嚼这句话,越是觉得这句话立意深远。
能讲出此言者,必是心有沟壑之人。
他不由多看了自家世子一眼。
外人只能看见世子鲜衣怒马,荒唐纨绔,但内里的凶险与苦楚,又有几人知晓。
自从三年前,平远公夫妇逝世,尚且羸弱的世子在群狼环伺之下艰难求存。
三年的自甘堕落,令他都心生绝望。
因为他的父亲,亦是丧生于当年那一战。
更荒唐的是,两月前世子将手中钱财尽数变卖,买下了这座揽春楼。
他几乎以为,永无复仇之日。
石幢微微一笑,心中有些感慨。
外人都认为世子荒唐,无可救药,但谁又曾料到,揽春楼一月的盈余,就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些田产和商铺的一年收成。
虽然世家子弟涉足勾栏贱业,足以成为全城的笑柄。
可自家世子,啥时候名声好过?
不计较其他,就只算每月流入的钱财,那可着实让人咋舌。
“世子高瞻远瞩,远非常人所能及也。”
石幢心中钦佩,越发觉得秦秋高深莫测。
自打他刚进屋,就察觉出了世子身上的异样。
那是,一股源自内心深处的压迫感,竟让他都感受到了一丝心悸
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然而就在他陷入沉思时,身旁的墙壁突然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硬物敲击声。
咚
咚咚咚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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