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分明,虽然弯曲着但也看得出力道。
“咦,我的怎么不是这样的?”
我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又胖又小!
“姑娘来看哥儿吗?
进来吧。”
嬢嬢邻过我手里的东西,带我进屋。
“你在写字吗?”
蹦哒过去,以为会看到宣纸上的大字,但是……“你在写信啊。”
原来在写信。
于是又转头去看其他的大字。
“可惜,我要是听阿爸的话,好好写字我就能看懂了。”
“来。”
林礼霖走过来轻轻把我抱来。
登时就羞红了脸。
他挺高的我才将将到他胸口处。
就这样抱着,虽说看这些字画更方便了不假。
可是离得太近了。
他依旧很平静的和我絮絮叨叨这些字,很认真。
很赏心悦目。
“我不听啦。
去吃饭!”
我从他怀里挣脱又跑到他背后推搡着他向房门走去。
“好。”
他无奈笑了笑,拉起我的手就走。
他的手好热呀,丝毫感觉不到冬天的冷意了。
“小岁寒,我教你写字吧,你不是说很可惜吗。”
在院子里荡秋千时,林礼霖突然蹲在我面前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摆抬头笑着说。
“……”我正要回答。
“这样就能知道大字的意思了。”
他又拉着我的手往书房走:“以后……也可以给我写信。”
“好呀好呀!”
我顿感欢呼雀跃。
高兴到忘了我为什么要给他写信,写信不是因为见不到对方才写吗?
那他是要离开的吗?
一周有三次午后都在他那里练字。
他写的字很好看就和他一样的好看。
我原来也可以学会啊,都怪阿爸不认真教我。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
“妈,清松哥呢?
我去他家他不在。”
我们约好了的时间他绝不会迟到的。
可是……“他走了……他家人接他走了。”
母亲没有抬头只是手里的针线活顿了一下,回答完马上又继续。
“哦。”
回到屋里拆开那封信。
信的内容很短,也不值当叙述一遍了。
原来给你写信的一天到了吗?
那一年我八岁,他十四岁。
三年里叫我写字叫我读书的小哥哥离开了。
“那他还回来吗?”
“不知道。”
不知道吗?
也许回来,也许再也不见了的意思对吗?
我依然会在午后练字,会学着他有模有样的泡茶,回去爷爷那里炫耀学到的新棋路,也会和柳河故庄的小伙伴去学堂,偶有机会去看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