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琅斐沈清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闪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装了》,由网络作家“荔枝冻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闪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装了》是作者“荔枝冻干”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琅斐沈清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京城第一美人,被逼赐婚了!嫁的那边,听说是个西北最凶残恶毒的狼王王爷。要她嫁,明摆就是想让她成为狼王的“亡妃”!可她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一个照面后,她就知道,她的高大勇猛小狼王只对她摇尾,真的很好训!...
《精品文闪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装了》精彩片段
这下沈清棠是真的烦了,她拿手里的帕子堵上琅斐的嘴巴,让他说不出话来。
终于清净了。
沈清棠趁机从床榻上跳下来,穿好衣服,逃似的窜出去。
琅斐抬手取出嘴中的帕子,无奈地在原地笑着摇了摇头。
下了楼,沈清棠发现昨日他们待着赏歌舞的隔间里有不少人,她谨慎且好奇地瞥了一眼,发现白将军押着王志广,王志广满脸痛色,双手捂着裆,那里似乎有血迹渗出。
一旁还有一位不怒自威且一脸愤愤地花甲老人,一旁还站着几个武士,穿得是西北的服饰。
没一会儿,琅斐也从楼上下来,他牵住沈清棠的手,优哉悠哉领着人进门。
一见他们进来,王志广连忙朝两人跪下,麻溜地磕了一个响头。
一旁的花甲老人站得颤颤巍巍,随时能倒下似的,他也朝琅斐与沈清棠拜了拜:
“两位贵人,竖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位,还请两位高抬贵手,不要与我们这等小人计较。”
琅斐从喉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霎时王志广抖若筛糠的身体更抖了。
琅斐一点也不肯将眼神匀给他们,只望着沈清棠懒散问道:“你想如何处置?”
一直押着王志广的白墨眼睛瞪大,好家伙,一般按照琅斐的个性,冒犯他的人从来活不过半个时辰,怪不得今天这人能留到现在呢,感情是留着给沈清棠献殷勤呢。
白墨再次感叹,爱情使人改变了性格,爱情使人改变了行为,爱情使人改变了自我。
他们的小狼王,真是彻彻底底着了爱情的道喽。
王志广跪倒在地,他脸色惨白,痛苦地龇着牙咧着嘴,沈清棠看见他跪着的地方渗出来几滴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结合王志广捂裆的动作,沈清棠了然,蹙了蹙眉,侧头抬眸望了琅斐一眼。
琅斐正了正脸色,笑着道:“看我作甚?你想如何处置他们,自行决定就好。”
“不论如何,我都会给你兜底。”琅斐嘴角抿了抿,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弧度,仿佛他们只是在谈论早市上的烂黄瓜该怎么处置一般。
沈清棠并未言语,她轻凝着眉头,垂头看了看王志广,忽地开口询问:“你今年多大了?”
沉浸在丧失命根子之痛的王志广恍惚一瞬,不明白沈清棠为什么要问他年岁,却也只能以头抢地地老实回答:“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
沈清棠:“娶妻否?”
王志广:“……娶过四房。”
听及此,沈清棠眉头皱得更深,一双杏眼里写满怒气:“你对得起家中的妻子吗?”
“你昨晚在莺花院,差人送酒于我,酒里还加了东西,这熟练程度,想来不是你第一次这样做了吧?”
沈清棠用看渣滓一般的眼神瞪了王志广一眼,叹了口气:“只不过这回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前来规规矩矩地道歉,倘若是旁人,你还会这样吗?”
王志广眼神乱七八糟地漂移不定着,嗯嗯啊啊了一顿,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
他素来吊儿郎当惯了,这回要不是碰到了铁钉子上,否则怎么会舍得弯腰?
王志广算是无药可救了,沈清棠摇了摇头,又看向一旁的老人,“惯子如杀子,这俗语想来王老先生不会不明白,您儿子已经二十有六了,马上就是而立之年,不知道王老先生是一直不知道他做过的这些混账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着他掩盖呢?”
“可是,这……”
沈清棠眼神晃了晃,涂了胭脂的红唇急着辩驳,结果被琅斐语气闷闷地打断:“你有没有看到孤给你写的纸条,都说了‘送给吾之妻’,孤现在的妻子就是你,你留着。”
说完琅斐颇有几分赌气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利落地翻身,骑上那匹陪他来大陈的烈马。
他手执着马绳,流畅的腿部肌肉微微用力夹了夹马肚子,低沉地喝了一声:“驾……”
沈清棠撩开帘子,心里忽然腾升起一抹异样的感觉,她眉心轻轻拧在一起,表情黯淡下来。
从京城到西北琅斐居住的漠域,最快都得半旬,况且这次他们还带了满满当当的东西,马就走得更慢些。
沈清棠轻叹了口气——连她字都不清楚为何心情会蓦地沉闷下来,她慢吞吞地把玉玺放回盒子中,小心地重新塞回大盒子里,用旁的东西盖好了。
马车一摇一晃地前行着,沈清棠一大清晨便被侍女小桃子给喊起来梳妆打扮,现下觉出几分困意。
困意难挡。
沈清棠用双手揉了揉脸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虽然她的身子还算端庄地坐着,但脑袋却像鹦鹉吃小米儿般,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困意终于吞没清醒时,沈清棠揣着汤婆子,后背倚着毛绒坐垫,彻底睡着了。
睡得朦胧的时候,沈清棠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很轻柔地托住,随即倚靠在溢出散发暖意的暖和地方。
她眨了眨眼,眸眶里含着一包烟雾缭绕的水汽,迷迷糊糊地要仰起头,嘴里小声嘟囔:“你怎么进来了?”
许是两人离的近,沈清棠说话时吐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琅斐的脖颈处,麻麻痒痒的,激得琅斐浑身僵硬,瞬间不敢再动弹。
意识尚未归拢的沈清棠对自己的小动作一无所知,甚至把琅斐当成毛茸茸的大猫咪,依恋地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喉间无意识地露出几声嘤咛。
琅斐虽有花花公子的外表,可他从来没有跟哪位女子这般亲近过。
她温热的吐息似乎都跟他的缠绕在一起。
他鼻尖莹染着她海棠香膏的香气。
琅斐不可避免地浑身紧绷,胸腔里的那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贼快,都快提到嗓子眼,不知是燥热还是因为别的,琅斐额前已经冒出些许细汗。
他不过是骑着马时看到沈清棠睡觉时凝着眉睡得不舒服,想进来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好歹能睡得舒服些。
可现在呢?
沈清棠是舒服了,他反倒心脏开始莫名加快跳动,冲得头晕眼花,呼吸紊乱。
琅斐垂下发烫的眼睛,变得晦暗的幽绿眸子紧紧凝视在沈清棠脸颊上。
她好白,像是他在陈国吃到的糯米糕点心,软软糯糯的。
她睡颜安宁,眉眼舒展着,长长的睫毛如同黑鸦的羽,莹润饱满的唇涂着胭脂,脸颊粉扑扑的透着红。
沈清棠忽而窝在他侧颈动了动,像是要起身,柔软的唇擦过他的侧脸,触感一触即分,剐蹭得他又酥又痒,这几乎可以称之为一个无心的吻,琅斐被这个吻冲击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一向克制的自己,仿佛当场就要想夏日的暴雨般失控。
清醒就在一瞬间,沈清棠是被粗重的喘息吵醒的,她吓了一跳,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这时琅斐反手揽住沈清棠的一把细瘦的腰,往怀里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像是被春风裹挟的树叶,被拥着进了宽厚的怀。
琅斐温香软玉抱了满怀,炽热的体温隔着衣衫渡给了彼此。
他心是急速跳跃的,可沈清棠浑身变得好僵直,好像她倏地在原地垒砌起一层高塔,流露出的全是无声的抵抗。
沈清棠在怕他,他想。
琅斐在沈清棠看不到的地方咧出一个苦笑,其实他明白,他也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这么急功近利,沈清棠还尚未接受自己呢。
他不想把她吓跑。
至少现在不能。
保持敏锐是早早成为帝王的琅斐的优良习惯,他有力的手臂帮扶着沈清棠坐稳了,然后松开,默默离开一段距离。
沈清棠听见琅斐沙哑的声音:“已是晌午,是要在前方的镇下停下来歇息的,孤的王妃,你想吃点什么?”
沈清棠早就意识到方才无意中她的唇碰上了他刀削般的侧颜,她早就羞得脸透红,这下听了琅斐的称呼,弄得耳朵尖都是红彤彤的,她睫毛忽闪,有心虚也有羞赧,看向琅斐时带着点可爱的闪躲:“……都行。”
琅斐预料到沈清棠这么不经逗,如此可爱的反应勾的他心里的那抹焉坏肆起:“王妃?妻?大陈怎么称呼娶了的妻,是唤娘子么?”
离前方的小镇还有一段距离,琅斐也不下去继续骑马了,干脆没个正形地坐在马车里,慵懒地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沈清棠别开脸,热气好像蒸腾在她的脑袋里,以至于她晕乎乎的。
“你可以直接唤我清棠的。”一上来就喊如此亲昵的称呼,这哪好意思啊?
顿了顿,沈清棠忽然想起来,传说中这位西北王貌似比自己小上几岁,她垂着眸子开口问道:“你今年多大?”
琅斐一手撑着脸,另一手把玩着一缕小辫子:“十七,一个月后弱冠。”
沈清棠似是惊讶,紧接着微微睁大了眼,嘴巴张了张:“才十七,我都已经……二十了。”
琅斐嘴角小幅度地弯了起来,吊儿郎当地挑眉,故意拖着腔调:“那你是想让孤……喊你姐姐?”
沈清棠怔了一下,脸爆红,红得像芍药,红得能滴出血似的,她再次偏过头:“……随便。”
琅斐眼眸中噙着慵懒的笑意,波光粼粼的,他一言不发地掰过沈清棠轻薄的肩膀,沈清棠瞪大着眼睛,眼睁睁瞧见琅斐的俊俏帅气的面庞一点点占据自己的视线。
近距离的对视,逆着马车窗帘中透进的阳光,沈清棠清晰地近在咫尺地凝望着琅斐精致的五官,琅斐身上一股特殊的乌木沉香扑面而来,干净又带点木质的苦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烧起来,心跳在燃烧中慢了半拍。
沈清棠听到琅斐闷声低笑起来,看到他薄唇翕动,听到他带着坏心蓄意加重的音节:“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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