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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秦功

下雨我带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秦功》是网络作者“下雨我带刀”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水衍田非烟,详情概述:少年魂穿战国末期,身处于齐,生来饱受质疑、暗讽。幸两世为人,故能见亡魂。然战国七雄,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本以为了此一生,他很难撕碎他人对自己的轻视,封卿拜将。未曾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后,他竟取代一名死人,去到了秦国。“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本书又名【摊牌了嬴政,我是间谍】【齐人秦将】【齐王想杀人】【齐王被气晕了】......

主角:水衍田非烟   更新:2024-08-23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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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水衍田非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秦功》,由网络作家“下雨我带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功》是网络作者“下雨我带刀”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水衍田非烟,详情概述:少年魂穿战国末期,身处于齐,生来饱受质疑、暗讽。幸两世为人,故能见亡魂。然战国七雄,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本以为了此一生,他很难撕碎他人对自己的轻视,封卿拜将。未曾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后,他竟取代一名死人,去到了秦国。“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本书又名【摊牌了嬴政,我是间谍】【齐人秦将】【齐王想杀人】【齐王被气晕了】......

《畅读佳作秦功》精彩片段


“快快!!”

“驾~!”

官道之上,十几名身穿齐国甲衣的骑兵吆喝着,不断用腿提着胯下的马肚子。

沿途来往的百姓,甚至是一些马车的马夫见状,都纷纷连忙朝着官道两旁必开。

水衍赫然亦在其中。

因为第一次出远门,不识路途,故而官道便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比起其他道路不同,官道不仅比普通道路,多出一辆马车以上的宽度,更重要的是,大多官道都是直接连着下个城邑,少有出现岔路。

故而在初次远门之时,走官道,也减少迷路的风险。

更重要的是。

在官道之上,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劫匪之类的亡命之徒。

毕竟没有人傻到会去在官道上乱来。

抢劫百姓和折损一国威严,这性质都不一样。

前者虽说也会被通缉,但后者可是直接逼着,事发之地所属的官员,直接不死不休。

毕竟你在人家的地盘上,光明正大的打人家官员的脸,为了保住饭碗不被迁怒,不得要你人头一用?

所以官道,无疑是所有道路之中,最快最安全的道路。

故而沿途之中,水衍瞧见商贾、士族的马车,数不胜数。

“快!!”

咕噜咕噜~!

伴随着一声叫喊,密集的马蹄声响起,十几名齐国骑兵在水衍面前瞬间闪过。

而这时候。

方才躲避的马车以及赶路的百姓,纷纷再次回到官道之中,面色疑惑的望了那远去的骑兵。

看那些骑兵如此着急,似乎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但议论过后。

大家伙该赶路的继续赶路,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让开让开!”

“让开!”

骑兵方才离开没多久,官道上的马车伴随着轱辘的转动,便开始吆喝起来。

百姓见状,也连忙避让。

“贱避贵,少避长,轻避重,去避来。”

这个在官道上行走的规则,在这一刻显现的淋漓尽致。

水衍早已不是什么初生牛犊,也早已习惯这个时代权贵的‘特权’,故而并没有觉得奇怪。

这一幕。

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之一而已。

比起其他,这根本不算什么。

一个时辰之后。背着包裹,后背腰间还横佩着一把剑的水衍,正在赶着路,却突然看到远处官道之上,一些带着武器的齐国士卒,正在盘查百姓。

而就在盘查附近的一个地方,十几具尸体赫然出现在道路中间。

男女老少皆有。

而一辆溅有不少鲜血的马车,静静的停靠在一旁。

“怎么死了那么多人!”

“嘶,敢在官道上杀人,这是怕不是找死!”

水衍听着身旁赶路的百姓小声议论,目光也很是好奇。

按道路。

在官道上杀人,的确如同找死一般。

还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这般不要命。这得是多大的仇!

官道上。

两名齐国士卒佩着剑,不断检查着来往百姓。

“姓氏!住哪?”

每当检查之后,确认身份,两名齐国士卒方才会放人。

别小看这种查人的方式。

方才那些骑兵已经把这件事情通报给附近的城邑,想必过不了多久。

莫说官道。

就是乡间小路,都会有齐国士卒盘查。

凶手若是想要离开,可就没那么简单!

水衍排着队,等着检查自己。

而这时候他目光也看到了在那辆马车之处,一个与他一般年纪的亡魂,正呆呆的坐在那里。

显然那个少年的亡魂,已经明白他已被人杀死。

只是心中执念放不下,故而亡魂段时间还未消散。

而就在水衍望着他时,那个亡魂显然也发现了和他一样大小的水衍。

正当亡魂少年看着水衍和他一样年纪,而自己却已经死了,有些伤感之际。

却突然发现。

那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少年,似乎并不是看向马车。

那眼神。

是在看他!!!

这一发现顿时让亡魂少年有些错愕,满是不可置信,看了看自己,难道自己没死?

但下一刻。

亡魂少年望向马车之时,却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尸体。

顿时,原本方才激动的情绪,再次萎靡起来。

果然。

他还是死了!

不对不对,那自己死了,那名少年怎么又能看到他?

突然抓住重点的亡魂少年,抬头一脸疑惑。

“你。看得到我?”

似乎想验证一番,亡魂少年对着水衍开口说道。

带着生前贵族的语气,但配上那疑惑的表情,却显得格外可笑。

亡魂少年没有得到回答,但他却清楚的看到那名少年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你真的看得到我?”

水衍的表情,显然把亡魂少年给吓一大跳,伸着手,满是不可置信的指着水衍。

然而这时候水衍可没有心里理会那个亡魂少年。

“姓氏!住哪?”

齐国士卒看着水衍,开口盘问。

而其他附近的齐国士卒,这时候也纷纷望向水衍。

方才他们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少年。

或者说,看到少年背后,腰间横佩着一把剑!

故而眼下盘问之时,他们纷纷打起精神。若是这名佩剑少年有丝毫古怪,他们顷刻间便会抓住少年,带回去拷问。

“水衍,家住临淄城外,水村。”

说话间,水衍从怀中,掏出男子给他的通关木牌。

看到水衍有通关木牌,别说盘问的齐国士卒,就是其他的齐国士卒,纷纷面色一松。

只要木牌不是假的。

那名少年,便没有问题。

“嘶~!”

那名盘问的齐国士卒,接过水衍手中的木牌后,当目光看到那特殊印记刻有‘田’字,下意识便细口凉气。

在齐国为卒,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田’身后代表着什么。

故而,眼下再看向眼前佩剑的少年时。这名齐国士卒收起了因为少年衣着,眼中出现的轻视。

“什么?田氏!你是田大人的人!!!”

然而在盘问的齐国士卒身旁,亡魂少年看着木牌后,反应无比激烈。

“过去吧!”

然而负责盘问的齐国士卒可听不到,也看不到在他身旁的亡魂少年。

把通关木牌交给水衍之后,便示意水衍可以继续赶路。

“多谢!”

水衍接过木牌,放入怀中。对着齐国士卒道谢一声后便继续赶路。

而被无视的亡魂少年见状,连忙跟着水衍。

“喂喂喂,我乃皱氏之子,家父与你家田大人乃是同僚,喂喂喂,有没有听到我的话。站住,快站住!”


城道上。

伴随着摔倒,一名秦卒面露狰狞的拿着秦剑,咬着牙,忍着伤口的剧痛,拿着秦剑,扑向韩国士卒。

那名韩国士卒显然也没来得及反应,最终伴感受到胸口的剧痛,韩卒嘴中满是鲜血,不甘的望着眼前的秦卒。

秦卒两手抓着秦剑,看着剩下的韩卒没有气息,方才松口气,正准备拔出插在韩卒胸口上的秦剑。

咻~!

听到身后的动静,秦卒还未转头,就看到一名韩卒从眼前倒下。

见到这一幕,秦卒哪里不知道,方才他差点死掉。

“多谢!”

秦卒看着那一身带血甲胄的人,开口说道,目光满是感激,亦有钦佩。

因为他之前也是争夺先登的士卒之一,自然知道那人叫做白衍,是白氏子弟,也是第一个登上城楼的士卒。

“不必!”

白衍拿着秦剑,看着远处的城道上的韩卒已经开始败退。

想到这里,白衍拿着秦剑,走向方才他斩杀那名韩国将领的地方。

沿途的城道上。

一名名秦国士卒在白衍身旁经过,朝着败退的韩卒杀去,都想着去杀一个韩国将领。

他们的眼睛不瞎,都能看到那一甲胄满是鲜血,就是那年纪轻轻的面孔上也都是血。

更何况那独特的甲胄,他们绝对不会认错。

在攻城之时,他们亲眼看到,就是这人,第一个登上城楼。

马有疲时,人有力歇。

眼下。

韩国守军已经兵败,剩下的事情(功劳),交给他们就好,他们很乐意。

“杀!!”

“杀!”

一名名秦卒拿着秦剑、长戈,看到韩国守军不断后退,纷纷争先恐后,朝着韩卒杀去。

杀敌只有犒赏。

杀韩国将领,才有功劳。

所有秦国士卒心里都清楚,韩国的将领加起来就那么一百余个,其他秦卒砍去一个,他们立功的机会便会少一分。

既然入伍,谁不想要功劳。

更何况,城外还有不下十万秦国大军,每一个秦国士卒都想要韩国将领的人头,再不抓紧机会,连犒赏都没有。

城道上。

一名名韩卒将领,拿着剑,目光惊恐的看着蜂拥而来的秦国大军。

他们知道,秦卒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定会砍下他们的首级。

看着韩陵将军已经率领亲信,已经离开。

他们也都不愿再守下去。

“快,守住,给我守住!”

“不许后退!违令者杀!!”

一名名韩军将领拿着剑,大吼道。

说完。他们一边喊,一边朝着城梯跑去,生怕再不走,等会自己头颅就要被砍下来。

随着一名名韩国将领逃跑。

城道上的韩国守军。顷刻间,兵败如山倒,纷纷都开始撤退。

不久后。

伴随着城门也被秦国大军夺下。

城墙外的秦国士卒,便无需再从云梯攀爬上城,全都从城门涌入。

站在城道上,白衍望着远处那一望无际的秦国大军,看着一个个竖立着密密麻麻的长戈、秦旗方阵,开始朝着阳城走来。

这时候白衍才体会到,在方才来到阳城之时,守城的韩国士卒到底承受多大的压力。

白衍伸手,擦了一把脸,随后才发现,别说是手,就是甲胄都是血,这擦不擦基本没区别。

“嘶~!”

白衍看着方才被自己斩杀的那名韩国将领,正准备弯腰去砍下那将领的首级,却瞬间被痛得细口凉气。

之前都在生死边缘血战,根本没感觉到那般疼痛,如今战事结束,这一放松,疼痛翻倍。

转头看着甲胄上的几道缺口,白衍有些庆幸。

若非是这一身甲胄,这些伤口虽说不一定会死,但伤口一定会很深。

叹口气。

白衍忍着疼痛,拿着秦剑,把那名将领的首级砍下来。

之前他一直都在处理尸体、腐尸,砍首级,也仅有丝许不适而已。

而这点不适,对于白衍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在这世道。

只要能获得更好的地位,别说砍个首级,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白衍看着手里的头颅,看了看手中布满血的秦剑,而一眼望去,满是血水的城道上,只有数不清的尸体,一具具杂乱的躺在地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

说的,不过是眼前的惨状。

白衍没有因为这一幕而多想,在这乱世之中,他不过也是一名士卒。能做的,便是夺得功劳,去杀戮。

这世道,能活着就已经不易,何必想那么多。

片刻后。

“走了!”

“我们快跑!!”

城道内,远处的数具尸体中,其中三具尸体听到周遭没有动静,居然睁开眼睛。

然而他们方才起身,准备逃跑,方才转头就楞在原地。

因为就在他们远处。

一个年纪轻轻的秦卒,正在远处满是意外的望着他们。

三名韩国士卒瞬间都认出,那秦卒正是之前最先登城的秦卒。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绝望,他们都亲眼见过方才那名年纪轻轻的秦卒,是何等的强悍。

更别说,他们将领的头颅,此刻都被那秦卒拿在手中。

眼下,他们若想逃跑,必须要从那秦卒哪里经过。

正当他们三人还没考虑清楚该怎么办的时候,却瞧见那名秦卒已经缓缓提起头颅,另一支血红的手,拿着一把滴着血的秦剑,朝着他们缓缓走来。

见到这一幕。

三人一脸慌张,他们本就怕死,否者也不会装死,想起方才那么多韩卒都死在那秦卒手中,他们明白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

更何况,这要这里有动静,城楼下的秦卒就会上来。

他们不想死。

于是三人纷纷跪在地上。

白衍有些错愕,他还以为这些人必定会做困兽之斗。

正当白衍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三人的时候。看到之前指挥攻楼的将领,已经出现在城梯口,还带着几十名秦国士卒。

三名韩卒此刻跪在地上,转头也看到了这一幕,彼此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庆幸。

白衍看着将领。

“将军!”

白衍拿着秦剑,对着将领拱手打礼。

“你是首功!”

将领看着白衍,开口恭贺道,眼中亦有惊叹。

方才他亲眼看着眼白衍登上城。

在他心中,白衍并不魁梧,第一次上战场就敢做先登士卒,就已经足够让他刮目相看,更别说白衍还是士族子弟,白裕将军的族人。

眼下,看着白衍的模样,还有手上拎着一颗韩国将领的头颅。

他之前终究还是小瞧这白氏子弟。

怪不得白裕将军,会让这少年攻城。

“带走!”

将领转过头,看着士卒已经围住那三名韩卒。

“一时走运。”

白衍笑道。

将领听着白衍的话,没有当真。

白衍那一身甲胄的血迹,以及上面几道剑痕,已经说明一切。

看着白衍手中的那颗头颅。

“等会随我下去,白裕将军看到你是先登首功,还砍了敌军将领的头颅,定会很开心。”

将领笑道。

说完,将领转头对着其他士卒吩咐道:“插旗!”

闻言,一名名秦国士卒,拿着一支支‘秦’字黑旗来到城墙边缘,拔出之前城墙上插着的‘韩’旗,丢扔下城楼,随后把‘秦’字黑旗插到城墙上。


来到舅父家中,水衍便看到外祖母为他准备好了两大袋东西。

“外祖母,怎么那么多?”

水衍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大包裹。

这背在身上,就是赶路估计都要慢上不少。

“不多不多。”

外祖母没有理会水衍的话。

而舅母在一旁,也满是同情的看着水衍,她也曾经劝过娘,毕竟衍儿没有马车,这东西太多,不宜赶路。

奈何娘根本不听她的。

“外祖母,衍儿来拿就好!”

瞧见外祖母吃力的提起包裹,水衍连忙上前接过,背在身上。

“老了老了,衍儿,外祖母送你!”

外祖母叹息一声。

水衍没有拒绝,而是乖巧的与外祖母一起走向城外。

一路上。

外祖母都如同小时候那般,不断叮嘱着水衍日后要照顾好自己。

出门在外,不同在家。

舅母跟在后面,听着娘一字一句,不胜其烦的嘱咐水衍,心中忍不住苦笑。

即使已经习惯,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吃味,娘对于衍儿这个外孙,怕是亲孙子都要远远不及。

一行人,方才走出小巷子。

舅母与外祖母便瞧见一个年纪很小的可人儿,正在马车前看着他们。

别说那少女身上不俗的服饰,单是看着那辆精致的马车,就是外祖母,都知道对方来历当然不凡。

而住在临淄的舅母,目光突然瞧见马车上的一个角落,除了刻画有精致的图案外,还有一个‘田’字。

顷刻间,舅母的目光中,出现一抹恐惧。

田氏!

在齐国,拥有这等精致奢靡的马车,还刻有田氏。

这意味着什么,舅母怎么可能不知道。

更让舅母惊恐的是,水衍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径直走向那个少女。

“衍儿?”

舅母生怕得罪少女,连忙招呼水衍一声。

舅母可是清楚,莫说是她这样的平民百姓,就是在临淄城内,也没有几个人敢得罪能坐那辆马车的人。

水衍闻声,转头疑惑的看向舅母。

外祖母似乎知道舅母心中所想,也明白,衍儿得罪不起对方。

“衍儿!”

外祖母给了水衍一个眼神。

比起舅母,她这个老妇人活了大半辈子,更清楚得罪权贵之人的下场会是什么。

故而没有直接开口,只是隐晦的给了水衍一个目光。

但让外祖母和舅母意外的是,当水衍反应过来后,突然对着她们笑了起来。

“外祖母、舅母,等一等。”

说话间,水衍快步上前,在外祖母与舅母错愕的目光中,来到田非烟面前。

“这便是我外祖母,舅母!”

水衍的一句话。

无论是舅母,还是外祖母,都傻在了原地,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水衍,随后目光望向那个可人儿的少女。

她们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疑惑。

莫非。

那少女在这里,便是等衍儿?

但衍儿,又是怎么能与那少女说话,而且看起来,关系似乎还挺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论身份,这两人,一个天,一个地。天壤之别。

论模样,水衍就是今日打扮过后,也只能说清秀,远不及俊美。而那少女虽小,却不难看出日后定是倾城美人。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交集?

“小女田非烟,见过两位长者!”

在水衍的介绍下,田非烟怯生生的对着水衍的外祖母行礼。

而此刻舅母与外祖母,早已被呆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都忘了还礼。

最先还是外祖母回过神。

看了自己外孙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个外孙,能和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少女说话。

但却不妨碍此刻外祖母感觉到什么,特别是看着少女无意间看向衍儿一眼的目光,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这时候,外祖母看向少女的眼神,悄然出现改变。

“好,好,好!”

似乎想到什么之后,外祖母脸上震惊之色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甚至不经意间,还打量少女一番。

“非烟,非烟。当真是好名字!”

外祖母重复说了几遍,眼中笑意更甚。

而原本听到娘开口的舅母,也恰好看到娘的目光。疑惑之时,突然想到娘那目光是什么意思。

这一刻。

舅母感觉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身为一个妇人的舅母,此刻想哭的心都有了,心里无比忐忑。

娘啊!

人家可是田氏女子,而且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你怎可用看外孙媳的目光打量对方。

少女还小,或许不懂。但若是被少女仆人看到。

是要没命的!

真以为你外孙已经封卿拜将?

越想越心虚。

舅母看了附近一眼,当看到少女的仆人似乎都被赶到不远处的时候,方才不自然的松了一口气。

“外祖母,日后若有需要,便去田氏哪里找非烟。”

看着外祖母没有抗拒小萝莉的身份,水衍也是松口气。

比起唤作一个正常的平民百姓来说,面对一个权贵士族的子女,恐怕心生戒备,生怕得罪对方。

在临淄城外,他答应了小萝莉。

但同样的,小萝莉也答应了他,在出嫁之前,若是他外祖母需要帮助之时,她能施以援手。

在水衍看来,小萝莉并不吃亏,要知道比起他许诺一月五卷,而小萝莉甚至可能在他回来前,都不需要伸手帮忙。

巷子口。

原本在水衍说完之后,田非烟也该开口说道,证明水衍所言不假。

但此刻田非烟小脸红彤彤的,不知为何,她面对眼前老妇人的目光时,总是不自然的感觉脸颊莫名烫起来。

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无法形容。

说喜欢吧,可是感觉怪怪的。说不喜欢吧,她感觉得到,老妇人似乎很喜欢她。

故而田非烟在水衍说完之后,便乖巧的点点头,示意水衍说得没错。

“好。”

外祖母见状,也开口答应。

此刻不知为何,她再看向水衍的眼光中,满是赞许、笑意,也有一丝丝安心。

而也正是这个目光,让方才一直没多想的水衍,见到外祖母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什么。

别看水衍年纪小,但他可是能看懂外祖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水衍终于明白,为何舅母会是那般表情。

此刻别说是舅母,就是水衍都被外祖母的眼神,给吓得头皮麻烦。

忍不住心中苦笑一句:外祖母,她才多大啊!

“外祖母,时候不早了,衍儿要赶路了!”

水衍讪讪一笑。他知道不管自己解不解释,外祖母认定的事情都很难改。

况且他眼下也不敢开口说出来。

别看小萝莉心智早熟,但若是真知道外祖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后,估计小萝莉日后都不敢再见外祖母。

“嗯!”

外祖母点点头。

而接下来去往城门的一路上,别说舅母,就是水衍都感觉自己老脸像是要熟了一样。

听着外祖母在田非烟面前不断说自己小时候如何如何。

这还能更明显一点吗?

水衍都忘记,自己是怎么熬到的城门。

城门外。

水衍转过头,看着外祖母。

“外祖母,要保重身体,等衍儿归来。”

或许是即将要离别,明白下一次再见外祖母,定时很久很久。故而眼下水衍看向外祖母的目光,写满了不舍。

“出息,也不怕烟儿笑话。”

然而瞧见外孙那眼中满是不舍的模样,这一次外祖母没有如往常那般劝慰,反而略带一丝责怪的意思。

正如同话里的意思。

烟儿在这里,大男子怎可有这副模样。

但就在外祖母话音落下。

水衍一句话都没说,却在城门所有行人的注视下,两腿跪地,对着外祖母,磕了一个头。

从小到大,都是外祖母一直在保护他,心疼他,每次都给他做好吃的。

想起曾经外祖母拿扫帚护在他面前的模样。

再想到几日前,外祖母生病来临淄之时,他却眼睁睁的看着外祖母挤在舅父家。

那种愧疚、自责。一直压在心中,直到这一刻,才忍不住。

“你啊!”

此刻,外祖母瞧见自己外孙跪在自己面前,想训斥,也无法开口。双眼也在这一刻,浮现泪水。

得孙如此。

她这老妇人,这辈子,值了!

“外孙走了!”

水衍跪在地上,轻生说道。

见到这一幕而感动的田非烟,看到水衍起身后望向她。

似乎明白水衍心中所想,田非烟点点头。

见状,水衍终是放心。

来到马车前,背起两个包裹之后,也把方才放在马车上的剑,横佩在腰间。看了一眼外祖母、舅母、田非烟,随后转身朝着西方走去。

望着水衍离去的背影。

田非烟、外祖母显然没有一点惊讶。唯有舅母,脸上有些错愕。

剑!

衍儿怎么带着一把剑?

从未在村子里听说过衍儿何时练过剑,就连衍儿的舅父,也未曾说过,衍儿会剑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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