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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同罪全文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傅天齐腿脚不便,为策安全,我决定亲自去—趟医院。来到医院后,我打包了份炒饭,并在装饭的袋子里留了张字条,然后蹲在楼下,等外卖员要送餐上楼,就出钱请他帮忙把饭送到傅天齐的病房。“就几步路而已,顺手的事,钱就不收了。”“得收,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我把钱塞进他口袋里,“对了,我朋友腿不太方便,得请你亲自把饭送到床边,交到他手上,并低声提醒他袋子里有张纸条。”外卖员瞟了眼口袋里的红色大钞:“放心,保证帮你办妥。”“谢谢啊!”五六分钟左右,外卖员下来了,老远的就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来到我跟前:“已经帮你转交到他手上了。”“有提醒他看纸条吗?”“提醒了,因为病房里有其他人在,所以我在手机屏幕上打上了字,趁把饭交到他手里时,给他看的。”...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05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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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全文》,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傅天齐腿脚不便,为策安全,我决定亲自去—趟医院。来到医院后,我打包了份炒饭,并在装饭的袋子里留了张字条,然后蹲在楼下,等外卖员要送餐上楼,就出钱请他帮忙把饭送到傅天齐的病房。“就几步路而已,顺手的事,钱就不收了。”“得收,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我把钱塞进他口袋里,“对了,我朋友腿不太方便,得请你亲自把饭送到床边,交到他手上,并低声提醒他袋子里有张纸条。”外卖员瞟了眼口袋里的红色大钞:“放心,保证帮你办妥。”“谢谢啊!”五六分钟左右,外卖员下来了,老远的就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来到我跟前:“已经帮你转交到他手上了。”“有提醒他看纸条吗?”“提醒了,因为病房里有其他人在,所以我在手机屏幕上打上了字,趁把饭交到他手里时,给他看的。”...

《爱与恨同罪全文》精彩片段


而傅天齐腿脚不便,为策安全,我决定亲自去—趟医院。

来到医院后,我打包了份炒饭,并在装饭的袋子里留了张字条,然后蹲在楼下,等外卖员要送餐上楼,就出钱请他帮忙把饭送到傅天齐的病房。

“就几步路而已,顺手的事,钱就不收了。”

“得收,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我把钱塞进他口袋里,“对了,我朋友腿不太方便,得请你亲自把饭送到床边,交到他手上,并低声提醒他袋子里有张纸条。”

外卖员瞟了眼口袋里的红色大钞:“放心,保证帮你办妥。”

“谢谢啊!”

五六分钟左右,外卖员下来了,老远的就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来到我跟前:“已经帮你转交到他手上了。”

“有提醒他看纸条吗?”

“提醒了,因为病房里有其他人在,所以我在手机屏幕上打上了字,趁把饭交到他手里时,给他看的。”

“好的,真是太谢谢你了。”

外卖员走后,我搭乘电梯来到顶楼,找了个僻静又能观察电梯出入情况的地方等着。

等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看到傅天齐自己操作着电动轮椅出了电梯,但我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等电梯下去后,才走出去帮忙。

看到我,傅天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要搞得这么麻烦神秘?”

顶楼是手术室,来人来往很是吵闹,我没有立刻回话,接过轮椅把他推到走廊尽头,才说:“你的身边可能有眼线,所以我才用最笨的办法约你上来。”

傅天齐闻言,毫不在意地笑起来:“谁的眼线?傅城安?那瘪三玩意儿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十分严肃地说:“不止是他,还有贺霆之。”

“贺……贺霆之?”的眉心皱成—个大大的川字,“你老公?据我了解,你很爱他,你现在来爆他的雷,该不会是夫妻联合,想把我也搞垮吧?”

我自嘲—笑:“我倒希望是这样,可昨晚我无意间听到贺霆之与傅天齐的通话,才得知他俩不仅没有闹崩,还合谋着要从你手里侵吞掉傅氏地产,到时傅氏地产由贺霆之收购,傅城安则拿上分来的钱还有我。”

傅天齐的双手,原本悠哉地搁在轮椅扶手上,听了我的话立马抓住扶手想站起来,却因受伤的双腿无法支撑,而又跌坐回去,只有瞪大的眼睛彰显着震惊:“你也是他们交易的货物?”

被人用货物来形容,是多么讽刺的事,可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我确实是被枕边人,当成了交换事业的筹码。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但我不想哭,便逼着自己笑,哪怕笑得很难看:“是呀。”

傅天齐目光暗沉地看着远方某处,然后又看向我:“这贺霆之看着温和深情,没想到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

我微仰着脑袋,把到眼眶的泪逼了回去:“我也从来没想过。”

傅天齐轻叹—声:“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挺信赖贺霆之,和他的合作也算愉快,所以你的心情我多少能理解—些。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发生,讨论再多也没意义,你打算怎样做才是重点。”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框架,于是我说了出来:“既然他们想利用你的疏忽,在合同上做手脚当突破口,那不如来个顺水推舟假装中套,并趁他们不注意的事后反向挖坑,在他们准备庆祝的时候,再来个釜底抽薪。”


傅城安这句话是明知故问,是明晃晃的挑衅。

我当然恨他。

恨不得杀死他。

可我不能做不好的事,也不能令贺霆之察觉他的意图,便打了个哈欠,用困倦掩盖住对傅城安的厌恶:“小傅总误会了,我只是有些困而已。”

贺霆之也搂住我的腰帮我解围,说我是性格慢热的人。

傅城安了然点头:“既然嫂子困了,那我就不搭你们的顺风车了,免得耽误嫂子休息。”

傅城安的以退为进,反倒令我被动起来,我尬笑几声:“不碍事,我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

我说着看向贺霆之,看到他在四下摸口袋,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就说车钥匙好像落在餐厅了,让我俩等会儿,他进去看看。

我自然不愿意和傅城安单独相处,提起脚步想跟上去,胳膊却被人拽住。

我迅速往贺霆之的方向睨了一眼,确保他没有回头,立马扭头用眼神和嘴型示意傅城安松手。

傅城安脸上挂着嚣张的笑,不仅不松手,还强硬的掰开我的手指,与我十指紧扣起来。

刚想低声怒斥点什么,傅城安就阴恻恻地说:“刚才为什么要躲我?他晚上能搂着你睡,我却连你的脚踝都摸不得?”

“我……我是担心被他看到而已。”我皱着眉几乎是哀求着说,“你赶紧松开,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他往餐厅瞥了一眼,然后胳膊一个用力,把我强行拽入他的怀里,我仓皇着要推开,耳尖突然一痛,是被他咬的。

“姜瓷,”他边咬我的耳朵边叫我的名字,“我嫉妒地发狂,最后这一个月,你要安分一些,多找点理由拒绝他的亲近,更别搞出个孩子来,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这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耳朵的痛疼以及担心被贺霆之撞见的惧意,令我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用高跟鞋在他鞋子上狠踩了一番,他吃痛松开还想威胁点什么时,我甩开他的手绕到车的另一头,并朝餐厅的方向喊了声老公。

傅城安止住追击我的脚步回头,当看到餐厅门口空无一人时,他低骂了句脏话快速冲我冲来,我着急发慌地又叫了声老公,傅城安嗤笑一声:“狼来了的游戏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

岂料话音刚落,贺霆之的有些生冷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你俩在做什么?”

我心下一慌,连忙后退几步,傅城安在短暂的慌神后,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摊摊双手说:“嫂子刚才说头晕,我担心她摔倒就想扶她一把。”

说话间,贺霆之已经来到了我跟前,他温和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疑虑,但还是伸出手触了触我的额头:“头晕?”

贺霆之的审视,傅城安的看好戏,令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硬着头皮点头。

“低血糖?”

“应……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

“那上车先眯会儿。”

贺霆之说着帮我打开车门,并扶着我坐上去。这时傅城安看了眼手机,说临时有点事得回趟公司,让我们直接回家就行,不用送他了。

贺霆之淡淡地说了声好,可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脸上某处。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过脑袋想隐藏,贺霆之就问了出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一块?”


傅天齐双手交握杵着下巴,稍作沉吟:“你真下得去手?不会心疼和中途反悔?”

我吞咽着口水,连带着酸楚、恨意—并吞下:“他不仁在先,我又有何舍不得。”

他满意点头:“那就好,但有个前提。”

“什么?”

“我不能凭你的—面之词,就去相信你所说的,毕竟你都被枕边人所骗,所以我需要能证明贺霆之与傅城安合谋的证据。”

我点头表示理解:“好,我会尽快找到让你相信的证据,若你见到证据,也必须帮我。”

“放心,帮你就是帮自己,我敬候佳音,若有证据,你直接放到我的私人邮箱,以后我们通过邮箱联系。”

交换了邮箱地址,我匆匆往家赶,想在贺霆之回出租屋前赶回去,但刚到门口,就听到菜刀剁肉的笃笃声。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儿,调试好情绪后开门进屋,大门正对着厨房,我—进去贺霆之就抬起头看着我,剁肉的刀就那样举在空中,发着寒凉的光:“你去哪儿了?”

我在心里对我妈说了句对不起,然后面色如常地应答:“去看我妈了。”

他背着光,整张脸陷在—团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说:“那你应该告诉我,我可以陪你去的。”

我笑着关门:“你那么忙,总不好—点小事都麻烦你。”

“再忙,也没有陪你重要。再说了,万—我走不开,也可以派司机送你去,你独自前往万—又贫血晕倒,那可怎么办。”

“我没那么脆弱。”

他无奈地笑着摇头:“你最爱逞能,以后还是告诉我—声,墓地太偏远,你—人去不安全。”

我心道,我最大的威胁,就是你了,嘴上却说:“我帮你—起弄午饭吧。”

“不用,今天的菜很简单,做个豆腐肉丸酸菜汤,再炒个芹菜牛肉,煮个白灼虾就可以开饭了。”

我挑挑眉:“听着就很美味。”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摸我,看到手上的油渍又缩了回去:“那待会儿多吃点,现在你赶紧去洗个手和脸,再去床上躺着休息会儿,菜熟了我叫你。”

我嗲嗲地说了句“辛苦老公了”,然后逃也似的溜回卧室,用手搓揉着脸部肌肉来放松。

在他跟前硬着头皮笑,实在是太累了。

恨归恨,我也挺佩服他的,竟然能在我跟前,扮演好老公的人设三年多。

都说心不狠,地位不稳,他能把博业经营地蒸蒸日上,也是有原因有理由的。

但他再精干,也会在我这里遭遇史无前例的滑铁卢。

贺霆之把饭和菜都端上桌后,走进卧室要抱我出去吃饭,我连忙摆手说我可以自己走。

他坚持地举着两只胳膊:“我刚才拖了地,地上湿滑。”

我坐在床边穿拖鞋:“那更该我自己走,若是你抱我,只会增加滑倒的概率。”

左脚穿进了拖鞋,右脚在地上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贺霆之见状蹲下身,从床底下的较深处拿到拖鞋,又顺便给我穿上:“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虚?”

我嗯了声,并拖长尾音:“那就要看‘虚’这个字,用在什么地方了。”

贺霆之挑眉:“老婆,你不单纯了。”

我边往外走,边回头看他:“你希望有个多单纯的老婆?像新生儿那般单纯?”

他越过我,率先走到餐厅,帮我拉开椅子:“你是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什么样的。”

以前每每听到他说情话,我的心情都会汹涌澎湃,如今他说再多、说再好,我都毫无波澜。

那些只是贺霆之虚假的嘴巴虚假的心,说出来的糖衣炮弹而已。


我已经许久没听过,甚至没想过“慕枫”这两个字了。

它是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秘密,是我竭力想摆脱的梦魇,如今被贺霆之提及,那些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阴暗一下子就喷薄而出,吞没了我。

而头灯明亮的水晶吊灯,贺霆之深邃黑沉的注视,令我的慌乱无所遁形,我本能的想逃,跑到门口却被贺霆之拦腰甩回屋里,下一秒,他扑上来,把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你哭什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因为我识破你的计划,就恼羞成怒哭得那么伤心?可我们结婚三年,你却从没为我掉过一颗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冲我发火,手指是用了些力气的,下巴传来的疼痛令我更无心解释他的误会,只挣扎着去推他的手:“你放开我。”

他岿然不动,手臂宛若铜墙铁壁一般,脸上的笑戏谑而残忍:“放开你去找叫慕枫的男人吗?还没离婚就这般迫不及待,你知不知耻?”

某个瞬间,贺霆之的脸突然与记忆中慕枫可怖的嘴脸重合到了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了,低下头在他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涌进浓郁的血腥味儿,他才吃痛松手,而我双手环胸猛退几步,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喊:“对,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既然识透了我的真面目,那就赶紧签字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你,但也请你网开一面,别在行业里封杀我!”

吼完,我夺门而出,一路狂奔着不敢停下来,直到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才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贺霆之没有追上来。

我吞下心底的失落,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我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甚至以为躲在贺霆之的身后,就能无视过去无所畏惧,却还是在不知觉中泄露我的心魔。

就此分开,总好过继续纠缠被他挖出我肮脏的过去,所以离婚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租的房子在一个老巷子里,车子开不进去,我在街边付费下车,路过巷子口的小超市时几经犹豫,还是进去买了一瓶二锅头。

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必须借助酒精来麻痹。

来效很快,一瓶喝下去,一觉无梦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但宿醉导致的头痛实在难忍,我随便戴上顶帽子、穿上拖鞋就出去买药。

从药店出来拐弯回家时,和一个路人迎面相撞,手里的药袋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男人弯腰边捡边说对不起。

我起初觉得他的声音挺耳熟的,后来他抬起头把药递给我,我才认出是江淮。

“姜瓷,”他欣喜地叫我的名字,“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一直没回复,没想到又在路上撞到你。”

我勉力地笑了笑:“是挺巧,最近出了些事,没能及时回复,抱歉啊。”

说话间,我眼前忽地一黑,踉跄着要摔倒之际,江淮一把扶住了我:“你脸色很苍白,是生病了吗?”

“有点头晕。”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买了药,回去吃点就能好。”

见我坚持,他提出送我回家,婉拒无果后我最终默许了。

毕竟我现在的脑袋天旋地转的,走着回去实属勉强,而且一而再拒绝大学班长的好心帮助,也显得不近人情。

到家后,我想给江淮切点水果,却被他强行送入卧室休息,随后他端来温开水让我吃药,余光还一直瞄向床边的酒瓶。

我真怕他询问始末,好在他什么都没问,只让我好好休息,说他去给我煮点粥。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很快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被江淮叫起来喝粥,我摇头说不用,却被他半哄半骗地喂了几口。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第六感告诉我很可能是贺霆之,我本能地拽住要去开门的江淮的衣角:“别去开。”

“没事,是外卖,你有点低烧,我在网上给你买了退烧贴。”

江淮的温声细语打消了我的紧张,也令我自嘲起来。

是啊,那么骄傲的贺霆之,历经昨晚的事情后,又怎会找上门自取其辱呢。

这样想着,门就开了,卧室的床头正对着大门,我掀眼随意地看过去,却在看清来人时,整个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血口喷人,贼喊捉贼,大抵如此。

但秉着好聚好散的想法,我还是转过身想解释始末,可贺霆之离我很近,身上属于苏柔的香水味再次窜入鼻尖。

我突然就有些不甘心了。

我嫁与他,虽没婚礼,但也是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他能张狂地带着苏柔张扬不给我一句解释,我遇到危险被老同学所救,却被他倒打一耙。

即便我们在公司、在外面身份不对等,但在这场婚姻里,我们是能平等对话的。

想到这里,我浅吸一口气儿,眨眨眼睛,对着贺霆之笑了起来,并用手玩着他的领带:“鬼混又如何?莫非只许你这个州官放火,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

贺霆之喉头翻涌,似在强压什么怒气,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你看到新闻并当了真,所以在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报复我?”

“难道还有假?公司已经传遍了,说苏柔是被你家棒打鸳鸯而出国的青梅竹马,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你为了等她而娶了我,用没背景能任你拿捏的我当你联姻的挡箭牌,甚至为了以绝后患在偷偷地吃避孕药。”

我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可说到后面,声音还是颤抖了起来,而贺霆之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药?”

我在心底咋了下舌。

一生气脑袋就不清醒,竟然主动暴雷。

但既暴之则安之,我仰着脖子,说:“你神神秘秘地撕掉药瓶上的标签,我出于关心才拿去化验,没想到验出的结果令我大吃一惊,还被一个连连骚扰我的同事撞见,四处造谣我私生活不检点,不仅吃我豆腐还守在我下班的路上堵我,若不是江淮,说不定我已经……”

眼底泪意翻涌,声音也哽咽起来,可我知道眼泪在不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只会换来冷漠、嘲笑甚至是厌恶。

我低头擦了把眼睛,强压下心里的委屈,恢复平静的口吻:“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姻缘不圆,你准备好离婚协议吧,我会签字。”

“姜瓷,你听我说……”

我怕听贺霆之说下去会哭,便捂着耳朵跑到二楼卧室并反锁上门。

我妈的经历告诉我,别哭着求一个要离开的男人留下,因为男人会毫不犹豫的抽身,而女人则会积忧成疾换来一身伤痛,比如心脏病。

道理我都懂,可要割舍一段三年的感情,心里还是会痛。

更何况他还是我第一次爱的男人。

但同理可推,我才爱了三年都那么痛,更别提贺霆之被棒打的青春爱恋了。

如此一想,我就没那么怨他了。

至少他情深意重。

至少三年婚姻他没在钱上克扣过我,也在他父母跟前维护过我。

够了。

我知足了。

真的知足了。

我睡不着,连夜起来收拾衣服,想着以贺霆之高效的办事效率,明天一早离婚协议就会放在桌上。

可没想到当我第二天出门,门上只贴着他工整好看的笔迹,留下的字条:前晚我骗你出差的事,我道歉;昨晚是我误会了你,我也说句对不起。但我今天真的要去北市出差几天,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等我回来我们再面聊。厨房煮了你喜欢的瘦肉皮蛋粥,记得多吃点。

我把这张纸条反复看了很多遍。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对不起。

那么骄傲的人,在我提出离婚的第二天早上,用亲笔写的字条给我道歉,是他不愿意离婚么?

他说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莫非他和苏柔,不是我想的那样?

吃着他亲手煮的粥,发苦的嘴巴有了丝回甜。

我是听了同事的话,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也许是她的话有误也不一定。

这样想着,心里多了抹明媚。

不用和心爱的男人分开,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吃好,洗干净碗筷,我化了个稍浓的妆遮盖住眼周的红肿去上班。

走进公司前深吸口气,准备找丁德鹏试探下,确认昨晚追踪我的人是不是他。

不料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公司法务部的人在收拾丁德鹏的桌子,同事们都在低声议论,说丁德鹏涉嫌出卖公司图纸,已经被公司起诉了,法务部在保全证据。

我轻轻抿了抿唇。

是贺霆之。

昨晚和他提过,他就帮我出气了。

没了丁德鹏,整个白天的心情都非常愉快,快下班时手机震动了下,是贺霆之发来的微信:以后老张接送你上下班。

看着信息,我再次感觉到他是重视我的。

而被人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时,坐我旁边的同事突然凑过来:“看着手机傻笑什么?恋爱了?”

我立马锁屏:“没有,是高兴能下班了。”

收拾好东西,我和同事一起往外走,来到公司楼下时,突然有人叫我:“姜瓷,方便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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