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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后续

荔枝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家从此步入公卿世家之列,丽妃在宫中的地位也越发巩固。虽然不知道叶知秋是怎么说服叶昊英,放弃这么难得的跃进机会,拿去搭救沈景墨,但陆似锦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西北十万军权没落到叶昊英手中,他背后的主子此刻一定很懊恼。她正愁他们抱得不够紧,若是伤个沈家,就能牵制整个叶家和那位,岂不是更省事?“为什么呀?陛下怎么会这么……”怎么会这么不明是非,不辨黑白?魏淮山仍旧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军人对君主的忠诚,硬生生把后半句憋了回去。可很快,他的胸膛就像是像是被这股气给堵上了一样,憋的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不过三年而已,只是三年而已……当年诸王夺嫡时,是侯爷誓死追随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是侯爷征战南北,大败北冥三千里,固辰国北疆百年安宁。侯爷...

主角:陆似锦沈景墨   更新:2024-12-05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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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似锦沈景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后续》,由网络作家“荔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家从此步入公卿世家之列,丽妃在宫中的地位也越发巩固。虽然不知道叶知秋是怎么说服叶昊英,放弃这么难得的跃进机会,拿去搭救沈景墨,但陆似锦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西北十万军权没落到叶昊英手中,他背后的主子此刻一定很懊恼。她正愁他们抱得不够紧,若是伤个沈家,就能牵制整个叶家和那位,岂不是更省事?“为什么呀?陛下怎么会这么……”怎么会这么不明是非,不辨黑白?魏淮山仍旧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军人对君主的忠诚,硬生生把后半句憋了回去。可很快,他的胸膛就像是像是被这股气给堵上了一样,憋的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不过三年而已,只是三年而已……当年诸王夺嫡时,是侯爷誓死追随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是侯爷征战南北,大败北冥三千里,固辰国北疆百年安宁。侯爷...

《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后续》精彩片段


叶家从此步入公卿世家之列,丽妃在宫中的地位也越发巩固。

虽然不知道叶知秋是怎么说服叶昊英,放弃这么难得的跃进机会,拿去搭救沈景墨,但陆似锦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西北十万军权没落到叶昊英手中,他背后的主子此刻一定很懊恼。

她正愁他们抱得不够紧,若是伤个沈家,就能牵制整个叶家和那位,岂不是更省事?

“为什么呀?陛下怎么会这么……”

怎么会这么不明是非,不辨黑白?

魏淮山仍旧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军人对君主的忠诚,硬生生把后半句憋了回去。

可很快,他的胸膛就像是像是被这股气给堵上了一样,憋的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不过三年而已,只是三年而已……

当年诸王夺嫡时,是侯爷誓死追随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是侯爷征战南北,大败北冥三千里,固辰国北疆百年安宁。

侯爷立下的汗马功劳都是假的吗?两位公子的血都白流了吗?

难道这么多功劳,都比不上一个女人的美色吗?

魁梧如山的男子汉,此刻像是遭到什么重击一样,耷拉着头,神色十分复杂。

这表情,既有当年他断腿解甲归田时的挫败和迷茫,也有前世陆家被诬陷时的愤慨和绝望。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高宣——

“圣旨到——”

“宁远侯府大小姐陆似锦接旨——”

陆似锦一愣,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淮山脸上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就知道皇上不可能这么昏庸,皇上一定还念着陆家的功劳。

就算放了沈景墨,但一定也会给陆似锦一些安抚和补偿。

不然,皇帝怎么对得起陆家的满门忠烈?

“大小姐,快去接旨。”

魏淮山兴冲冲拉着陆似锦出了后宅,来到前院。

只见一个太监领着两个小太监从大门口走进来,为首的太监手上捧着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宁远侯府接旨。”

陆似锦带着众人跪下接旨。

太监曹贵仰着头瞥了陆似锦一眼,然后慢腾腾地打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远侯府陆氏女,温良恭顺,贤名远扬,特赐婚与裕王为妃,择日完婚!”

“赐婚给谁?裕王?”

那个刚死了第五任王妃的风流王爷裕王?

圣旨还没念完,魏淮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皇帝突然赐婚就算了,怎么还赐给了裕王?

那裕王比他家侯爷还大一岁,孙子都有了。

皇帝怎么会把大小姐赐给裕王!

这哪里是赐婚,分明就是羞辱!

羞辱陆似锦,羞辱整个陆家,这分明就是要把他家大小姐往死里逼!

“大胆!”

曹贵根本没把陆家放在眼里,一个没落的侯府而已,还敢挑三拣四。

曹贵收起圣旨,斜眼扫了陆似锦一眼。

“裕王乃陛下亲弟,皇亲贵胄,一个弃妇,能嫁入皇家成为堂堂亲王妃,已经是陛下看在你们陆家满门忠烈的份上,格外的恩赐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曹贵不提‘满门忠烈’还好,一提,就像是往沸腾的油锅里直接又点了一把火。

魏淮山心底一直隐忍的怒火,终于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也把他最后一丝理智烧给烧没了。

“我去你狗日的恩赐!”

魏淮山挥起拳头,直接给了太监曹贵一拳。

他虽腿伤了,但手上几十年的功夫可没落下。

这一拳,灌注了他所有怒火,直接把曹贵给抡飞了出去。


沈廉瞠目结舌,大房设计骗婚一事,他极为不齿,但在这危急关头,沈家更应该团结起来,做错了事,该认错就好好认错,该受罚就好好受罚,陆似锦那般良善之人,只要他们诚心认错,一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的。

他走进房门,只见沈老夫人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生死不明。

而大房二房的人只顾着针锋相对闹分家,一股悲凉直冲心底——这沈家,怕是要完了。

王氏看见沈廉回来,撇下二房的骂战,焦急问道:“如何了?我儿如何了?”

沈廉摇了摇头:“证据确凿,这次怕是凶多吉少,里头上刑了。”

王氏一听‘上刑’两个字,身体一下踉跄跌坐在椅子上,掩面垂泪:“陆似锦那蹄子怎么这么狠,不就是外头一个玩物吗,孩子也抹掉了,人也没进门,陆似锦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袁氏一听,忍不住替陆似锦说句话:“大嫂,这话就不对了。是你们先欺骗似锦在先,买凶劫持这样离谱的事,亏你们做得出来。”

“景墨正是中意她,才会这样千方百计的接近她,你看景墨对别的女人有这样用心吗?”王氏一点不心虚道。

袁氏听得直接给无语住了,“居心不良,图谋不轨都能让你狡辩成‘用心良苦’,果然是自己的儿子是个宝,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袁氏,你放肆!别忘了,你现在还站在沈家,你女儿的婚事还得依傍明威侯府!”王氏青筋毕露,拍案怒起。

眼见着又要吵了起来,沈廉怒喝了一声:“够了!”

他真是身心俱疲。本来沈景墨立功回来,眼见着沈家在京城的地位和名声要水涨船高,结果闹出这样的惊天丑闻。

沈家沦为笑柄,一府世子还关押在牢狱,这一个个不想着补救,就在这吵来吵去。

袁氏心疼丈夫劳累,又顾忌丈夫的体面,闻声,立即闭嘴退到了一旁。

王氏不依不饶:“老三,你看看你媳妇,目无尊卑,对我这个大嫂毫无敬意。”

沈廉冷脸道:“陆似锦倒是对你恭恭敬敬,也没见你说她一句好话。”

王氏一噎,张嘴要教训,沈廉冷声道:“大嫂不想救墨哥儿了是不是?再不想办法捞人,顺天府判了案,少说得坐十年牢。”

王氏急道:“不是拿了银钱去打点了吗?老三,钱呢?你把钱花哪去了?那可是公中好不容易凑出来给景墨的救命钱!”

沈廉真是心寒,二房不出力,他放下公务到处奔走,不说一声谢就算了,竟还怀疑他私吞了银钱。

他只是庶出的三房,平日那两房里头的事都不会与他商量,他今日奔走权当是尽本分了。

“钱在这,九千岁发了话,顺天府不敢收。”沈廉将那两千两银票拍在桌上。

‘九千岁’三个字出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息,王氏更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说是,陆似锦这贱蹄子搭上了那个阉人?”王氏道。

这话听的沈廉直皱眉,王氏好歹也是一门宗妇,张口一个贱蹄子,闭口一个阉人,粗鄙至极。

“大嫂,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明镜司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沈廉好意提醒道:“景墨立功却迟迟没有任命,还是陆似锦凑了两万两拿去打点的,被调去上林苑那事,也是她去千岁府奔走的,她对我们沈家,对景墨已经仁至义尽了,大嫂说话不要太偏心了。”

王氏被指责,不由气道:“三弟,那女人今天把我们沈家的脸面丢在地上如此践踏,你竟还为她说话?你还是不是我们沈家人了?”


刚被搀扶到门口的沈老夫人,见着沈景墨被抓,气血上涌,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次,是真的晕死过去了。

沈家其他人全都一个个呆怔在原地。

真的休夫了?

破天荒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还发生在他们沈家,那他们沈家上下岂不成了京城的笑柄。

比起沦为笑柄,更可怕的是——顺天府不仅判决陆似锦休夫成立,还勒令沈家必须在一个月内归还陆似锦被侵吞的十万两嫁妆。

沈家不仅没了陆似锦这个财源,现今还背上了巨额负债,就沈家如今这穷得叮当响的光景,这债直接能把他们压垮了。

最先坐不住的便是二房的人,这三年,为了给沈廉父子擦屁股,陆似锦前前后后花了不下三万两,这真要还债,就是把他们全都卖了都凑不够边角料。

沈景俢骂骂咧咧道:“我不是早说了吗,让我给她个孩子,堵住她的嘴,她怎么可能闹那么大。”

赵氏心惊肉跳,连忙捂住了沈景俢的嘴,小声骂道:“你这个蠢货,脑子被驴踢了,也不看看这什么场合,你满口喷粪,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沈景俢回想刚才沈景墨被几个妇人围剿的场景,连忙缩起脖子闭上了嘴。

王氏怒不可遏,状若疯癫一般,指着陆似锦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扫把星,毁了我儿的前程不说,还把我们沈家的脸面踩在脚底下了,那些嫁妆你休想拿回去一分!”

陆似锦冷哼道:“我父兄拿性命换来的银钱,我为什么不能拿回来?一个月内,这十万两要是少一分,我就去圣上面前要公断,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陆似锦不愿再与之纠缠,转头吩咐紫檀:“紫檀,我们回家!”

“回家!”紫檀扬声应道,欢天喜地去张罗。

陆似锦将罗夫人等人送到门口,躬身拜道:“今日多谢各位姐姐慷慨相助,日后若有需要似锦的地方,尽管开口。”

这些人或是她母亲的好友,或是她父亲的旧部夫人,父母亡故这三年,一直对她多有照拂。

罗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干嘛说这么客套的话,我们帮的不仅仅是你,我们也是在帮我们自己,帮我们的姐妹,还有我们的女儿。女子处世不易,你为天下女子树了个典范,往后若是谁家姑娘再碰见这种事,咱们就照着你这样来!”

“对,是这个理!你娘在世时就常说,这世道本就对女子多有不公,咱们女子若是不团结起来,岂不是要被那些下作的小人欺压到泥里去了。”

说起陆似锦的母亲,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一股与年龄不同的振奋和敬仰。

“当初,就是你娘挺身而出,办女学,设女子商会,让我们不管是在家还是在京城都能硬起身板来。昔日你娘带领我们,今日我们扶持你,这何尝不是一种薪火相传?”

“正是。”

众夫人相视一笑,又不约而同慈爱地看向陆似锦,像看个妹妹,更像看个女儿一样。

“似锦也没辱没卿卿的风骨,这夫休得极好。”

卿卿。

娘亲的闺名。

陆似锦鼻子忽然一酸。

很想哭。

送走了罗夫人等人,陆似锦又特意向承恩侯府宋夫人告罪。

其他人是来帮她撑腰的,宋夫人却是不明所以被她请来看热闹的。

“宋夫人,今日招待不周,待我归家安置妥当,再上门向夫人赔罪。”陆似锦恭恭敬敬道。


话音落地,沈诗文脸上立马浮上欢喜,那支玉钗她看上好久了,陆似锦跟个宝贝似的,一直不给她。

陆似锦身后的紫檀欲言又止。

这沈诗文身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但凡是件像样的东西,哪件不是她家小姐置办的。

平日里那些东西就算了,这支芙蓉钗可是夫人贴身之物,出嫁时特意留给小姐的,价值千金不说,意义更是不凡。她家小姐平时都舍不得戴,生怕磕到碰到了,她们倒是没皮没脸张得开嘴。

紫檀心中愤愤不平,可照自家小姐大度的性子,这玉钗怕是留不住了。

陆家没人了,小姐最重情谊,常常就算自己吃亏,也会顾着夫家的和睦。

“打她一巴掌是她该打,道歉没有,赔礼?想都别想。”

一道干脆利落的声音响起,紫檀错愕地看向自家小姐。

不仅紫檀,堂中所有人全都像是惊住了一样,齐刷刷地转头看向陆似锦。

陆似锦撞邪了吧?她竟然敢当众顶撞老太太!

换做以前,陆似锦确实不会拒绝,尤其是当沈老夫人开口后。

沈老夫人和婆母王氏不一样,王氏就跟天底下众多的婆婆一样,看媳妇总是横竖看不顺眼,但每次沈老夫人都会温和体贴地站在她这边,一口一个‘好孙媳’的叫着,可谁能想象,前世把她丢进乱葬岗的,就是这位佛面蛇心的老太太。

陆似锦忘不了她死的那日,陆老夫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她,伸手掩住口鼻,无比嫌弃地命令道:

‘今日是我孙儿孙媳大喜的日子,宅院之中怎能留下这等肮脏晦气,赶紧丢出去,丢得远远的。’

她把她当亲祖母一样孝敬了九年,每次她犯病不能动弹时,都是她亲手侍奉汤药,衣不解带地照看她,换来的就是这个下场。

沈老夫人被陆似锦当众驳斥,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语气也没了方才的和煦:“好好好,你打你小姑子,是你小姑子该打,你不道歉就算了,但你朝叶家二小姐射那一箭,明日你必须登门给叶小姐磕头道歉。”

“叶将军的女儿丽妃娘娘在宫中深受陛下宠爱,叶将军如今又打败西夏立下大功,叶家眼见着要官拜公爵了,景墨的前程全靠叶将军提拔,你惹了叶小姐,就是毁了你夫君的前程。你的面子和你夫君的前程,孰轻孰重,不用我说,你也懂吧?”

陆似锦:“磕头道歉?”真敢想。

沈诗文幸灾乐祸道:“不只是磕头道歉,叶姐姐放话了,要你在叶家大门口跪够一个时辰,磕够一百个头,才原谅你!”

陆似锦冷眼看向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沈景墨,眼中全是鄙夷,这个男人,永远都是站在一群女人后面,享受着女人给她冲锋陷阵,给他做垫脚石。

前世,她就是那个被他敲骨吸髓最后一脚踢开的垫脚石。

沈景墨迎着陆似锦那一眼,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似锦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她看他的视线总是温温柔柔的,脸上也总是带着笑,端庄又贤惠。

“道歉没有,和离书我这倒是有一份。”

陆似锦不紧不慢从袖中拿出一份文书,扬手交给了紫檀,“给陆世子送去。”

堂中静的落针可闻。

紫檀错愕地看着陆似锦,她心中万分震惊,但自小修养的素质让她没有反驳,而是恭恭敬敬地接过文书向沈景墨送去。


陆似锦当即反驳道:“房中趣事不重要吗?若是不重要,二叔院中为何从洒扫到研磨沏茶,全都是水灵灵的小丫头,妾室更是抬了一房又一房?”

陆敬被臊的满脸通红,他没想到陆似锦一个高门贵女,‘不能人道’‘房中趣事’这种话竟然张口就来。

“他沈景墨是朝中功臣,我陆家难道就不是功勋良臣了吗?我父亲征战南北,我宁远侯府满门忠烈,如今还要落得个绝子无后,闹到金銮殿前,你看圣上是给你们脸还是体恤我可怜。”

陆似锦睥睨着这满室财狼,最后视线落在沈景墨头上,奉劝道:“早些签,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陆似锦撂下话,甩袖离去。

沈景墨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

是他看错了吗?方才陆似锦瞥他那一眼,如利刃出鞘,竟让他后背生出一丝寒意来。

“少夫人该不是真的要和离吧?”

福寿堂乌泱泱一团糟,连下人都忍不住嘀咕了起来,三房人马各怀心思地散了,沈老夫人掐了几下人中也醒了过来。

屏去众人,沈老夫人把沈景墨叫到跟前,“到底怎么回事?陆似锦怎么突然要闹和离?”

那不能人道的谎言,沈景墨回来第一天就说了,陆似锦要是要闹,第一天就闹了,怎么会等到今天。

沈景墨如实道:“她可能已经知道孙儿和知秋的事了。”

他有心低调,但叶知秋是个张扬的性子,他们的事情在西北军营中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了,虽然叶知秋的父亲对下下了封口令,但保不住有人会往外漏出几句闲言碎语来。

闻言,沈老夫人面上反松了口气:“若是因为这个,那就好办了。陆似锦不过是争风吃醋心里不平衡罢了,这恰恰说明她的心还在你身上。”

“无事,只要她心还在你身上,那就好办。”

沈老夫人自信满满,陆家都死绝了,陆似锦除了他们沈家,已经没有去处了。

说罢,沈老夫人将陆似锦放在一边,满心关切道:“那边肚子里的孩子没伤着吧?”

沈景墨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那就好,只要肚子里那孩子在,叶家就被你拿捏住了,她一个未婚先孕的姑娘家,除了乖乖跟着你,还能蹦跶到哪去。”

沈老夫人松了松身子,往软枕上靠了靠。

“话说到这,祖母就嘴碎多提两句,那叶家丫头也太张狂没礼数了些,若不是她叶家对你有助益,祖母是绝不会让她进门。论当媳妇,还是陆似锦那样的适合,重情重义,又任劳任怨,你看这三年,侯府上下焕然一新,这都是你媳妇的功劳。”

沈景墨点了点头:“孙儿明白,所以咱们明威侯府的嫡长子生下来后,还是要给陆似锦教养稳妥一些。”

比起叶知秋那莽撞任性的品性,自然是饱读诗书才学出众的陆似锦更适合为他们培养下一代。

沈老夫人赞赏地点了点头:“嗯,你一向都是目光长远,这样安排很好,我只提醒你一句,咱们沈家离不开陆似锦,至少现在还离不得。”

沈景墨点了点头:“孙儿知道轻重,今晚就去她房中好好哄着她。”

……

陆似锦刚回到清风居,紫檀迫不及待道:“小姐,您真的要和离?”

陆似锦点了点头:“我要和离。”

“为什么?是发生了什么紫檀不知道的事吗?”

紫檀觉得今天的小姐有些奇怪,平时她对沈家人最是温和恭敬了,尤其是沈老夫人,怎么会一而再地掀了沈家人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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