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云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由网络作家“薛定谔的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逍一觉醒来,感觉头痛欲裂。揉了揉脑袋,卧在床上,愣了半晌。这才回想起来,之前跟侄儿一起喝酒来着。可过程却是给忘光了,断片了。云逍摇头苦笑,这也太不稳重了。挣扎着起床,洗了把脸。脑袋里,这才慢慢浮现出一些记忆片段。喝酒的时候,似乎说了很多话。好像还……哭了。最后还吟诗来着。云逍拍了一下脑门,羞愤难当。长辈的形象呢?世外高人的人设呢?幸好侄儿是自家晚辈。这要是外人,岂不是直接社死?要是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传扬出去,那还得了?“祸从口出,切记,切记!”云逍在心里,叮嘱了自己一番。然后将这事抛之脑后。酒喝多了胃里面难受,先填饱肚子再说。他连忙到厨房,打算做一碗酸菜面糊糊吃。这可是个好东西,不仅解酒,还很养胃。做饭的时候,云逍心里琢磨着,...
《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精彩片段
云逍一觉醒来,感觉头痛欲裂。
揉了揉脑袋,卧在床上,愣了半晌。
这才回想起来,之前跟侄儿一起喝酒来着。
可过程却是给忘光了,断片了。
云逍摇头苦笑,这也太不稳重了。
挣扎着起床,洗了把脸。
脑袋里,这才慢慢浮现出一些记忆片段。
喝酒的时候,似乎说了很多话。
好像还……哭了。
最后还吟诗来着。
云逍拍了一下脑门,羞愤难当。
长辈的形象呢?
世外高人的人设呢?
幸好侄儿是自家晚辈。
这要是外人,岂不是直接社死?
要是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传扬出去,那还得了?
“祸从口出,切记,切记!”
云逍在心里,叮嘱了自己一番。
然后将这事抛之脑后。
酒喝多了胃里面难受,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连忙到厨房,打算做一碗酸菜面糊糊吃。
这可是个好东西,不仅解酒,还很养胃。
做饭的时候,云逍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小道姑了?
主要是每天做饭、洗衣服之类的杂务,实在是太麻烦了。
才不是云仙长有了什么其他的心思,春天都还没到呢。
当然了。
有个小道姑帮忙暖脚,他倒也不是那么特别的排斥。
很快,云逍就弄好了一锅饭,给自己盛了一碗。
刚端起碗准备享用时,就从道观外,传来一道不怎么客气的声音。
“道观的人呢?”
“还不出来迎接范公子和道录司的牛大人!”
云逍刚醉酒醒来,浑身无力。
哪里有心情去迎接什么饭公子、菜公子,又或者牛大人、马大人。
他端着饭碗,喝了一口面糊,然后朝外面说道:“门又没上锁,自己进来吧!”
片刻后,从道观外,走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名锦衣青年。
单是身上的一件锦缎袍子,怕是要上千两银子。
再加上腰上的玉带,腰间挂的玉佩、香囊,这身下来估计要好几千两。
再他后面,跟着一个肥胖的中年道士,还有一名青衣老仆。
赵家峪的甲首赵兴武跟在后面,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有事?”
这些人,不是来烧香算卦的,更不会是来看病的。
没银子进账的事情,云逍的态度,自然不会太热情。
问了一句之后,便自顾自地喝着酸菜糊糊。
“放肆!”
“晋商范家的范公子,还有道录司左演法牛大人莅临,你怎敢如此无礼?”
青衣老仆指着云逍一声呵斥。
云逍皱了皱眉头。
晋商范家?
云逍自然是如雷贯耳。
建奴起家白山黑水,地处苦寒之地。
之所以能日益壮大,晋商居功至伟。
如若没有晋商暗中向建奴出售粮草、军械,甚至是提供军情。
建奴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甚至这次建奴入塞,晋商就充当了带路党的角色。
并且云逍还知道,从崇祯二年到十五年,建奴先后五次入关,大肆烧杀劫掠,比起鬼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建奴掠夺来的金银财物,全都转卖给晋商,换取粮食、盐铁等各种军资。
而晋商又将这些沾满大明百姓鲜血的财物,转手倒卖出去,从中谋取暴利。
建奴入关夺取大明江山后,特意将八大晋商,封为皇商。
可见,晋商对建奴的帮助有多大。
范家,正是八大晋商之首。
虽然现在的晋商,还不是什么皇商,但可千万别低估了晋商的能量。
因为早在万历时期,晋商就开始用银子开路,在朝堂上扶植官员,逐渐形成一个庞大的利益团体。
这样多年经营下来,晋商已经拥有影响大明朝堂的势力,甚至可以左右内阁辅臣的人选。
“什么事?”
云逍弄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后,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来意,态度越发冷淡。
赵甲首上前说道:“云仙长,范公子是来买酿酒方子的,我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带他们来你这里。”
顿了一下,又压低声音对云逍说道:“云仙长,咱们惹不起范家,不如卖了吧。”
云逍不动声色,而是饶有兴趣的看向那位范公子,问道:“范家打算出多少银子,买酿酒的方子?”
“范家昨天让人来赵家峪谈,若是你能爽快答应,赏你个几百两银子,倒也无所谓。”
“咱们范家,可不缺这几个银子。”
范公子“呵”了一声。
随即轻蔑地一笑,玩味地看着云逍:“可你这小道士,却不识抬举,那范家也只有不讲究了。”
“小牛鼻子,这是范公子赏你的!”
青衣老仆一声冷笑,掏出一把铜钱,丢向云逍。
铜钱打在云逍的面前,滚落一地。
其中有两枚铜钱,更是落在饭碗里,溅起几滴面糊糊,落在云逍的脸上。
云逍轻轻地拂掉脸上的面糊糊,眉头挑了一下。
这范家的人,今天有些反常了啊。
毕竟,不管他们身后有多大的背景,他们都只是个商人而已。
这里又是京城,谁都知道,京城的水,深得很。
万一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至少在明面上,晋商还是遵纪守法。
不至于跟那些权贵家的纨绔一样肆无忌惮。
也就是一个酿酒的方子而已。
用得着上来就跟小说中的大反派一样?
其中必有蹊跷。
那道录司的牛大人冷笑道:“范家要买你的方子,也是看得起你,你却还拿文作武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请牛大人教我,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云逍笑了笑,淡淡问道。
“我是蝼蚁,你一根手指就可以捻死我?”
云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惨叫的范常麟。
冷冷地‘呵’了一声,随即丢下腰刀,大步走出官署。
周围的东厂番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位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云真人,下手可真是够狠的啊!
曹化淳和温体仁对视一眼。
然后不约而同地跟在云逍,一直将他送到大门口。
这时一身便装的王承恩快步走过来,显然是早就等在这里。
“云仙长,你没事吧?”
“还好,云昊呢?”
“主人一直在那边等着仙长呢。”
王承恩指了指街对面。
一身富家公子打扮的崇祯,正朝这边看来。
“到底是自家亲侄子!”
云逍心中颇为宽慰,迈步走了过去。
曹化淳在后面见了,一眼就认出了崇祯,顿时满面骇然。
本以为这道士深得圣眷,万岁爷这才命东厂出动,来顺天府署救他。
谁能想到,万岁爷竟然亲自来官署接他。
放眼整个大明,哪个有资格,让天子迎候?
温体仁在一旁低声说道:“厂公现在明白了?”
曹化淳收回神,感激地说道:“刚才多谢温尚书提醒。”
温体仁笑道:“小事一桩,以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厂公。”
“以后还要温尚书多多提点才是。”
曹化淳呵呵一笑,看了一眼云逍的背影,不解地问道:“这位云真人……”
温体仁打断他的话,“晚上请厂公小酌几杯,不知厂公可有闲暇?”
曹化淳笑道:“幸甚之至!”
……
崇祯迎上前,“叔父受惊了!”
何止是受惊……云逍轻描淡写地说道:“被苍蝇惊扰罢了,无妨。”
崇祯点点头。
叔父是何等人物?
即使自己不让东厂出手,他也能轻松化险为夷。
倒是自己,有些紧张过头了。
崇祯见正是午饭的时候,于是吩咐王承恩:“去找一家雅静的酒楼。”
王承恩就近找了一家环境清雅,档次也不低的酒楼。
三人来到酒楼的二楼,找了一间僻静的雅间坐下。
几杯酒下肚。
云逍放下酒杯,看着崇祯:“你给叔说说,那个纯阳真人、昌平伯,是怎么回事?”
“陛下让王承恩来问我,遵化大捷的事情,到底是谁的谋划?”
“我不敢欺君,也不敢贪叔父的功劳,于是就将实情告知王承恩。”
“陛下知道后,龙颜大悦!”
崇祯早就想好了托辞,因此不慌不忙。
一边说着,一边看云逍的脸色。
见云逍神色淡然,崇祯的心中大定。
王承恩在一旁听着,心中一阵感叹。
为了能继续给云仙长当“侄儿”,万岁爷这也是豁出去了啊!
堂堂大明天子,竟然想着法子编瞎话。
这要是传扬出去,有谁能相信?
崇祯继续往下编。
“侄儿寻思着,叔父造的煤炉,以及红薯、玉米、土豆,能够造福百姓。”
“于是昨日把这几样东西,通过王承恩献给陛下。”
“陛下大喜,认为叔父有功于社稷,于是就重赏叔父。”
真是孝顺侄儿……云逍瞪了崇祯一眼,冷哼一声。
“叔是那种贪恋权位的人吗?”
“你这么一弄,叔以后还怎么清修?”
崇祯忙道:“是侄儿想的不够周全。”
王承恩心道:云仙长真是高风亮节的得道高士!
“即使有遵化大捷献计的功劳,再加上煤炉和三样作物,也不至于给出这么丰厚的封赏吧?”
云逍继续追问。
他虽然不在意身份、爵位,却也只有这次封赏的分量之重。
纯阳真人这个尊号,倒还不算什么,毕竟只是一个道士的虚号。
昌平伯的爵位,可就太夸张了。
塘报上说,建奴大军入塞,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八百里加急,也才是刚刚才送到。
那名为云逍的小道士,却提前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建奴入关的地点、路线,都说的分毫不差。
未卜先知!
这不是未卜先知,又是什么?
简直是神了!
治疗背疽!
煤炉!
红薯、土豆、玉米!
又精准预测到建奴入关!
如此种种,堪称是仙人手段!
若是有他相助,何愁不能击退建奴大军?
崇祯断定,云逍肯定有击退建奴的办法。
再不济,他凭着未卜先知的能力,也可以预测到建奴大军,下一步的动向。
想到这里,崇祯精神大振。
最是擅于察言观色的大臣们,也立即察觉到了崇祯的情绪变化。
大臣们都是十分诧异。
皇帝陛下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明日再议,散了吧!”
崇祯看了一眼大臣,心中一阵失望,挥挥手。
然后,他自御座上站起身,径自朝后堂走去。
一帮内阁辅臣、六部九卿,全都反应不及,愕然呆立在那里。
……!
此时,夜色已晚,城门也全都关了,自然不能出城。
崇祯虽然心急火燎,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到第二天。
次日,天刚蒙蒙亮,崇祯就出寝了。
他换上一身便装,叫来方正化,和十几名锦衣卫。
临出宫时,方正化提醒道:“万岁爷,昨天不告而别,今天再去道观,恐怕面上有些不大好看。”
崇祯顿时醒悟。
昨天,他们悄无声息地走了。
还顺走了一大锅的食物。
本来打算,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小道士。
今天再次登门,人家会给好脸色才是怪事。
再说,自己这大明天子的脸,也没处安放啊!
想了想。
崇祯命人去取了一千两银子。
如今,大明国库能饿死耗子,内帑也一样。
因此,每一笔开支,崇祯都是精打细算。
这次能拿出一千两银子,已经是发大狠了。
一行人,出了皇宫,便直奔德陵赵家峪。
来到村庄外。
崇祯仅带着方正化,步行来到了半山腰上的吕祖观。
“态度恭谨一些,莫要露了朕的身份。”
临入道观时,崇祯有些紧张,一再叮嘱方正化。
这关系到大明的国运,不得不小心谨慎啊!
此时,云逍刚刚洗漱毕。
当见到崇祯和方正化二人,果然是没有半分好脸色。
他神情漠然,问道:“这大清早的,二位施主是来问卦,还是看病?”
“昨日,因为有急事,所有走的匆忙,不曾告知,还请见谅。”
“今天朕……正是前来赔罪的!”
崇祯完全放下大明天子的架子,讪笑着,向云逍赔礼。
只是那一声“叔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云逍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训斥。
方正化拎着一口小箱子,走上前来。
“主人奉上纹银千两,还请道长笑纳!”
方正化打开箱子。
只见白花花的银锭,险些亮瞎了云逍的眼睛。
“自家人,弄这些铜臭来做什么?进来吧!”
云逍的神色,缓和了下来。
毕竟是亲侄子,生气归生气,哪能真的不认他了?
才不是因为这些银子的原因呢。
贫道乃方外之人,岂会贪图这些黄白之物?
来到配殿。
云逍一边生火烧炉子,一边不放心地问道:“你在南方,做的是什么生意,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而崇祯事先,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是方正化机灵,随口答道:“主人是做生丝生意的。”
云逍点了点头,“南方的生意,也不太好做吧?”
崇祯:“还好。”
云逍温言劝慰:“银子少挣点,别把身体累垮了。”
如今大明的南方,虽然远比北方富庶,但财富都被大富绅们掌控着。
小商人的生意,一样十分难做。
侄儿今年才二十岁,竟然两鬓斑白,看上去有四十岁。
可见他在南方这些年,肯定没少吃苦头。
崇祯心中一阵暖意。
敬他畏他的人很多,然而真正关心他的人,却是不多了。
云逍接着又叮嘱道:“北方的局势越来越乱,等年后稍微平静一些,就赶快回南方去。”
崇祯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刚在京城,投了一大笔银子,恐怕走不脱身。”
“投了多少钱?”
云逍有些急了,放下手中的火钳。
崇祯答道:“全部身家。”
他说的,倒也没错。
因为,整个大明江山,都是他的!
“你,你还真是一个败家子啊!”
云逍指着崇祯,恨不得上去,抽他一个嘴巴子。
这次建奴入关,虽然没能攻破京城。
可北方彻底糜烂,局势一年比一年危急。
这种时候,竟然把全部身家,都投到京城。
真他酿的败家啊!
那么多的银子,拿来孝敬叔父,难道就不香吗?
崇祯无奈苦笑。
皇兄把这个烂摊子,托付给自己,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总不能撂挑子不干了吧?
“你昨天说,建奴已经入关,可知道建奴大军,接下来的动向?”
崇祯问道,然后紧张地看着云逍。
说到这个,云逍当即就来了兴致。
‘己巳之变’,是大明与建奴的国运之战。
关于这段历史,他前世在网上,也曾跟键盘侠们,论战过无数次。
此时自然是信口道来。
“皇太极的战略意图十分明确,就是进犯京师!”
“而直趋京师的路线,只有一条,那就是从喜峰口到遵化、蓟门,最后是通州,然后直抵京师城下。”
“建奴现在,已经攻破长城关隘龙井关、大安口,接下来的目标,也只能喜峰口,然后是遵化了。”
崇祯心中一紧:“那现在派兵,守住喜峰口,是否能阻住建奴大军?”
“来不及了!”
“近年来,皇帝听信袁崇焕吹嘘的五年平辽之策,在辽东防线上,投入了全部的财力、物力,却忽略了蓟镇的防务。”
“因此,蓟镇军备荒废,各处重要关隘形同虚设,喜峰口又怎么可能守得住?”
云逍连连摇头。
按照时间推算的话,现在建奴大军,已经兵发喜峰口。
以大明军队的战斗力,想要挡住建奴十万大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即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崇祯一阵颓然,心沉入到了谷底。
至于范家……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有心思去管范家的破事?
阁臣们心中一沉。
堂堂内阁首辅,百官之首,就这么完了。
阁臣们都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王承恩嘿嘿一笑,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在场的阁臣身上掠过。
众人无不心惊胆战,人人自危。
主要是他们跟韩爌一样,屁股也不干净啊!
结交近侍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做。
并且都或多或少,跟王德化有过龌龊的勾当。
要是王德化全都抖落出来。
别说是官位了,脑袋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王承恩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一声冷笑。
一群蠢货!
万岁爷可是今非昔比了。
如今他有云仙长点拨,还不知道你们有几根花花肠子?
范家勾结顺天府官员,陷害云仙长,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那里。
并且万岁爷为了大明江山社稷,铁了心要铲除晋商。
这些蠢货竟然颠倒黑白,居然想为范家洗白?
还妄想弹劾云仙长,真是不知死活!
大明再过十五年就要亡国了。
也只有云仙长能救万岁爷,能救大明。
如今谁能撼动云仙长在万岁爷心目中的地位?
为了向云仙长证明决心,万岁爷直接拿下王德化和韩爌。
接下来就是要将晋商连根拔起。
神仙来了也没得救!
要是还看不清形势,王德化和韩爌就是下场!
王承恩咳嗽了一声,打破屋内的寂静。
“王德化被问罪,诸位大人之前上的奏章,还没来得及送呈陛下御览。”
“诸位大人,是不是该把奏章撤回来,再仔细推敲推敲?”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帝并没打算将所有人问罪。
而是借题发挥,逼大臣们让步啊!
只是好不容易才抓住机会,要压皇帝一头。
事情就这么泡汤了?
这一退,皇帝的权威更盛,大臣们却再次受到压制。
以后还怎么跟皇帝掰手腕子?
王承恩阴沉沉地一笑:“诸位想让万岁爷把内阁统统换一遍吗?”
次辅李标急忙说道:“内阁之前送往司礼监的奏章,有很多地方需要重新斟酌,还请王公公将奏章退回来。”
其他阁臣纷纷附和。
没办法,七寸被皇帝捏着呢!
十年寒窗苦读,数十年官场沉浮。
熬了一辈子,才混进内阁。
谁愿意就这么黯然收场?
“那咱家这就去让人把奏章从司礼监送回来,都察院、六部的奏章,也请诸位一并送回去。”
王承恩笑呵呵地说道,随后便扬长而去。
阁臣们面面相觑,心情都是十分沉重。
原本打算借机发难,却没想到皇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找个由头,直接把司礼监掌印和内阁首辅给拿下了。
这还怎么整?
如今的皇帝陛下,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大臣们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了。
陛下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肯定是那妖道,给陛下使了妖法!
……
范府。
范永斗正在密会一位贵客。
这人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
他戴着一顶皮帽,将脑袋遮的严严实实。
一脸精明、凶悍,浑身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杀气。
他此时端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神态极为倨傲。
范永斗垂手站在一旁,神情恭谨、卑微。
这掌握着无尽财富、人脉的范家话事人,此人就像是一个奴才。
那是因为来人的身份不简单。
瓜尔佳・鳌拜,皇太极亲卫长。
‘叔父’是世外高人,也许不会在意这些。
但这也足以证明,自己这个当侄儿的心意。
当然了,崇祯不会亲自带着圣旨。
宣旨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安排,他现在来,是看戏的。
云逍招呼二人,进入配殿。
云逍给自己和二人泡了一杯茶,闲聊了几句。
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能跟王承恩搭上话?”
崇祯瞥了王承恩一眼,“自然可以,叔父有什么事?”
云逍淡淡地说道:“让王承恩转告皇帝,就说你有一件大礼,要送给皇帝。”
崇祯笑问道:“不知是什么大礼?”
云逍反问:“皇帝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崇祯不假思索地说道:“银子!”
朝廷缺钱,这是朝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为了银子,崇祯愁的头发都白了。
赈灾、打仗,都需要大把银子去填。
可朝廷取消了商税、矿监税、海贸税,每年赋税才只有几百万两。
这点银子,连辽东的军饷都不够。
崇祯这个大明天子,穷得都只能穿打补丁的龙袍了。
“叔父的意思,是让我给皇帝送银子?”
崇祯随即反应过来,一脸错愕。
云逍淡然一笑,“没错,就是让你给皇帝送银子。”
一旁的王承恩脑袋都有些不好使了。
让万岁爷通过他,给皇帝陛下送银子。
云仙长这是个什么操作,完全看不懂啊?
“侄儿手中,如今也不宽裕啊。”
“再说了,送少了,也毫无意义。”
崇祯苦笑道。
自己左手送给右手,这有意思吗?
“你那点银子,还是留着讨老婆吧。”
“我有一笔生意,只要做成了,皇帝就有上千万两银子的进账。”
云逍轻描淡写地说道。
“上千两……什么,上千万两?!”
崇祯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云逍。
王承恩更是手一颤,手中的杯子都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摔得粉碎。
“也许还不止,这笔生意要是做成了,就算赚上几千万两银子也有可能。”
“并且,不光是有银子进账,还能为大明,铲除一个大毒瘤,伤及建奴的根本。”
云逍的微眯着眼睛,眸子中闪过一抹锋芒。
“叔父说的是什么生意?”
崇祯双眼赤红,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
有数千万两银子的进账!
可以为大明铲除毒瘤!
还能伤及建奴的根本!
这样的生意,岂有不做之理?
做,打破头也要做!
王承恩瞠目结舌。
云仙长这是在瞎吹吧!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生意?
该不会是用什么仙法,直接变出银子来吧?
一定是这样!
“这笔生意有些难做,不过只要皇帝下定决心,要想做成却也不难。”
云逍喝了一口茶水,笃定地说道。
崇祯急声问道:“是什么生意,叔父请讲!”
云逍正要答话。
嘭!
从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竟是有人直接将道观的大门撞开。
“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
云逍眉头一皱,起身走出配殿。
只见,一群捕快走进道观。
为首的捕头打量云逍一眼,冷冰冰地问道:“你就是吕祖观的住持云逍?”
“正是贫道。”
捕头点点头:“那就没错了,拿下!”
两名捕快当即手持着枷和镣铐,朝云逍走了过来。
这时,王承恩走了出来,喝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怎么能随意拿人?”
捕头答道:“我们是顺天府衙门的官差,你犯事了,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
云逍眉头大皱,“我犯了什么事?”
捕头不耐烦地说道:“去了衙门,你自然会知道。”
王承恩道:“云仙长是有道籍的道士,即便犯事,顺天府也必须会同道录司,无权直接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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