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知书倒是没想到皇上会叫他。但此次陪同左相李兼上京,本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刷刷脸。只见他整理了下官服,走上前。拜道:“臣魏知书见过皇上。”“魏县令免礼。”萧文清看了看他。眉宇间倒是有几分相似几处。问道:“魏国公近日可安好?”此话一出,满堂皆惊。魏国公何许人也?那可是大乾三朝元老。就连皇帝都不敢怠慢的人物。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不已。这魏县令难道跟魏国公有什么关系?魏知书却是丝毫不慌。镇定自若道:“家父一切安好,有劳皇上挂念。”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魏县令竟然是魏国公的令郎。见状,陈旬不由转头看了李兼一眼。心中却是十分的好奇。要知道,这魏国公年事已高,早已对朝中之事不问半分。可眼下李兼却是和魏知书联系在了一块。对于朝中势力而言,只会更加不利...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魏知书倒是没想到皇上会叫他。
但此次陪同左相李兼上京,本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刷刷脸。
只见他整理了下官服,走上前。
拜道:“臣魏知书见过皇上。”
“魏县令免礼。”
萧文清看了看他。
眉宇间倒是有几分相似几处。
问道:“魏国公近日可安好?”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魏国公何许人也?
那可是大乾三朝元老。
就连皇帝都不敢怠慢的人物。
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不已。
这魏县令难道跟魏国公有什么关系?
魏知书却是丝毫不慌。
镇定自若道:“家父一切安好,有劳皇上挂念。”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魏县令竟然是魏国公的令郎。
见状,陈旬不由转头看了李兼一眼。
心中却是十分的好奇。
要知道,这魏国公年事已高,早已对朝中之事不问半分。
可眼下李兼却是和魏知书联系在了一块。
对于朝中势力而言,只会更加不利。
陈旬这才注意到这李兼之前为什么要请命去伯阳的用意?
原来是布局在了这里。
不由感慨此人真是心机颇深。
萧文清笑了笑。
“素闻魏国公家风醇厚,想必魏县令如此熏陶之下,对于治国理政应该很有建树。”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
“朕近日倒是遇到了一件头疼的事情,倒是想听听魏县令如何看法?”
这相当于是皇上向他求教了。
那可是莫大的荣誉。
若是他说得对,皇上采纳了。
那就相当于肯定了他的能力。
对他日后的仕途之路是有极大的帮助。
“臣尽力而为。”
众人也都有些好奇。
这皇上到底会出个什么问题?
萧文清却道:“朕昨日去林场打猎的途中,却是遇到了一个书生拦路喊冤。”
“他说他的举人名额被人强夺了过去。而且还状告地方官员里外勾结,知法犯法,欺压百姓。”
“魏县令对此怎么看?”
魏知书还以为皇上会问出一个很难的问题。
却没曾想,竟是这么的简单。
这样的答案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接下来的回答信心满满。
“回皇上,此事只需带着那告状之人,当面与那地方官员核实即可。”
“倘若事实真如那书生所言,按照大乾律法,擅自阻扰科举者,应当关进大牢,废除官职,终生不得录用。”
萧文清看向百官。
“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陆展元第一个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魏县令所言极是。”
“科举乃是朝廷选人之基石,关乎着大乾整个运转。臣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做官之人德不配体,于朝廷那是百害无一利。”
说完,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陈旬。
随后,左相李兼也出声认同道:“皇上,臣也认为魏县令回答恰到好处。正所谓法外无情,朝廷决不能纵容官官相护,这样要是被那些百姓知道了,我们这些人哪还有什么脸面对得起头上的这顶朱砂帽?”
他开了这个头,后面立马就涌出来了一帮跟着站队的人。
一番逢迎的话层出不穷。
听得那魏知书神采飞扬。
岂料上面的萧文清却是脸色一变。
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魏县令的主意办。”
“把书生文清远带上来。”
李坤立马传旨下去。
很快,在众人一脸狐疑的神色中,李坤带着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大殿。
原本还正为皇上采纳了自己意见而暗自窃喜的魏知书不经意间看了过去。
却是刚好看到了文清远那张熟悉的脸。
两人正好对视在了一起。
“怎么会是你?”
魏知书惊呼道。
心中十分骇然。
他再转过头看向皇上。
却发现皇上的眼神有点冷。
这与刚才满脸欣赏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失神之中,魏知书却听到皇上说道:“魏县令,可还记得这位书生?”
文清远狠狠地盯着他。
眼中有千万怒火在燃烧。
若不是此时身在皇宫大殿上。
否则他早就冲上去打这个该死的狗官了。
魏知书此时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采。
他颤颤巍巍地回答道:“皇上,此人……臣”
说到一半,魏知书忙看向一旁的左相李兼。
希望他能够替自己说话。
李兼也没想到这皇上竟然会来了这么一招。
忙道:“皇上,臣近日在伯阳……”
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到萧文清打断道:“李爱卿,朕问的是魏县令。”
李兼顿了顿,却是只好退了回去。
萧文清再看向魏知书,厉声道:“魏县令莫紧张,且听听这书生怎么说。”
文清远忙道:“陛下,小生要状告魏知书知法犯法,所有有关证据,都已写在这份状词上了。”
“还请皇上明察。”
李坤立马下去,将那份状词拿了上来。
萧文清皱着眉看完了。
然后转头对魏知书道:“魏县令,你可知罪?”
魏知书脸色大白。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文清远真的会来京城做御状。
“怎么?难道魏县令敢做不敢当?”
闻言,魏知书匍匐在地。
求饶道:“皇上,微臣知罪,还望陛下看到家父的份上,再给微臣一个改过的机会。”
“改过?”
萧文清轻蔑一笑。
“魏国公一世英名,怎会教出你这样的混账东西?”
他怒道:“若是朕今日饶了你,那以后这大乾谁要是犯了错都想改过,那还要律法有什么用?”
这下,众人都明白了。
皇上这是要拿魏知书做典型办了。
萧文清大手一挥:“来人,将魏知书关押大牢,念在魏国公为大乾鞠躬尽瘁,除去魏知书县令一职,好好反省反省。”
李兼再次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此事会不会太过于操之过急,这件事难道就单凭这书生的一面之词?”
萧文清笑道:“李爱卿这是对朕的做法不满意?”
言下之意,就是朕做什么,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李兼忙解释道:“臣只是担心,皇上如此办事,会寒了大家的心。”
萧文清笑道:“朕倒是想听听,李爱卿对此事有何高见?”
入夜,御书房。
司礼监李坤将那些已被皇上批阅的奏章小心地收了起来。
这几日来,国事繁忙。
虽然是处理掉了几桩大案,但对于皇上来说,远远还未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而且,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李坤甚是担心皇上的身体。
晚上他特意吩咐了御膳房煮了补品。
可现在那碗人参汤仍是完好无整地放在那里。
丝毫未动。
李坤不忍心地叫醒了皇上。
萧文清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却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看到已然入夜,不禁问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李坤柔声道:“陛下,夜已深了。”
萧文清闻言,却是笑了笑。
“朕一时看得太过认真了,倒是把瞌睡给弄来了。这么晚了,公公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站起身。
准备去寝宫休息。
这时,身后的李坤却是跟了上来。
他情知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打扰皇上休息。
可这个事情在他看来确又十分的重要。
一番思索之后,李坤还是开了口。
“陛下,奴婢有一事禀告。”
萧文清停下脚步。
回过头来看他:“公公但说无妨。”
李坤忙道:“陛下之前让奴婢派人监视后宫的一举一动。”
“昨日却是有人禀告,兰妃那边似乎有些蹊跷。”
“哦?仔细说来听听。”
李坤接着道:“这几日兰妃都是深居浅出,奴婢猜测可能是受了上次打猎的影响。”
“可昨日,却是有一个很神秘的人到了兰妃的殿内。”
萧文清一怔,问道:“守卫那里怎么说?”
“说是有兰妃的授意,理由是左相大人带了点吃的给她。”
萧文清笑了笑:“这么说,此事又是左相一手策划的?”
李坤忙道:“奴才还不敢确定。但如此神秘,恐怕有些非同一般。”
闻言,萧文清点了点头。
他嘱托道:“先不要打草惊蛇,这几日多派点人手注意就是。”
“另外,通知御林军那边,再增加点人手,一定要保护好雪妃的安危。”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忙道:“对了,这两日左青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若不是左青的拼死护救,张颂文根本就不能活下来。
对于功臣,他自然是不能放置一边不管。
尤其是眼下这个节骨眼上。
李坤忙道:“奴婢今早已派人过去看了,左大人暂时已无大碍,只是那刺客下手颇重,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萧文清却道:“可曾画出了那刺客的模样?”
说完,门外忽然有人进来了。
陈若雪轻轻地推门而入。
原本还略显沉重的气氛登时缓和了起来。
萧文清连忙站起身。
上前迎道:“爱妃身子还未彻底痊愈,这来回折腾可是不利于恢复。”
又急忙对一旁的李坤吩咐道:“去叫御膳房煮一碗补品过来。”
李坤点头吱了一声。
立刻走了出去。
陈若雪却一眼看到那碗没有喝的人参汤,忙道:“陛下也得顾顾自己的身体。”
萧文清却是笑了笑。
“爱妃所言甚是。”
两人坐下之后。
萧文清却是将刚才李坤所提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若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上次打猎的事情就没有彻底查清楚。
到底是谁放进来了那只野猪?
现在,兰妃又秘密召见了一个神秘之人?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略做沉思之后,陈若雪开口道:“陛下对此怎么看?”
萧文清却道:“眼下这个时候,兰妃若是敢在宫中胡来,那可真是胆大包天了。”
他自然是相信这兰妃还没张狂到如此地步。
陈若雪却道:“若是兰妃是请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呢?”
萧文清闻言一怔。
随即却是笑了笑:“爱妃可不要忘了这儿可是皇宫之中。就算这兰妃请来刺客,可朕有这么多的御林军把守。”
“一个刺客能成多大气候?”
这倒不是萧文清盲目自信。
毕竟他还没见识过有这种本领的人。
陈若雪却道:“陛下觉得左青指挥使的武功如何?”
萧文清不假思索道:“自然是一流高手。”
陈若雪假设道:“若左青指挥使是刺客的话,陛下觉得他能否从皇宫之中生还出去?”
这下萧文清倒是没有急着回答。
他略做深思。
才道:“以他对宫中的了解,逃脱自然是没什么大碍。”
说到这,李坤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萧文清见状,忙让他快点打开。
嘱咐陈若雪现在就喝下,以滋补滋补身体。
陈若雪只好将其喝了下去。
李坤见雪妃在此陪伴皇上,自己正准备退下。
却是被萧文清叫住。
“公公等等,朕倒是有一件事要询问。”
李坤略感惊讶。
忙回头。
只听萧文清道:“公公可知这皇宫之中哪一部下武功最强?”
李坤想了想。
说道:“若论单兵作战能力,自然是锦衣卫,可要说起整体联动性,那就非御林军莫属。”
萧文清又问道:“若是这皇宫之中出现了刺客,而且对方孤身一人,公公觉得此人能不能跑得掉?”
闻言,李坤立马就想到了兰妃今日所见那个神秘人物。
他自然明白,皇上这是在担心那人会不会是刺客?
可对方只是一个人而已,以他的见解,倒是觉得不可能翻的起多大的浪来?
李坤颇有底气地说道:“陛下尽管放心,若他真敢孤身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听到这样肯定的答复,萧文清也是十分的放心。
毕竟这种意外之事,发生的概率实在是不可能有的事情。
一旁的陈若雪很是安静地将那碗莲子羹喝下肚。
然后,她放下碗。
开口问道:“若是这次来的乃是上次刺杀张颂之大人的那个刺客,你们还有这等把握吗?”
闻言,萧文清和李坤皆是一怔。
互相对视了一眼。
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心里都十分的清楚。
要是以那个刺客的身手。
进出皇宫恐怕对于他来说,还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而眼下左青伤势未好。
谁又能对付得了他?
“国库账簿有问题?”
这事可是让萧文清吃惊不小。
国库之事,可是关乎着整个大乾的运转。
有人竟然敢在这里面做假账,那是何等的严重!
张颂之道:“皇上有所不知,户部每年都要经手许多的账目。”
“当时臣身为户部侍郎,主要负责的是地方上交上来的粮食款项。”
“臣当时发现了伯阳县府的账目出了一笔纰漏。”
“就将此事告知给了方尚书。”
萧文清一愣:“方平也知道此事?”
“正是,不过这笔纰漏并不大。”
张颂之接着道:“方尚书就让我与朱生朱大人前往伯阳县府查一查。”
朱生身为都察院刺史,前去调查此事也算合乎情理。
“我和朱大人到了伯阳之后,倒没受到什么阻力。”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伯阳县令也非常配合。”
“那笔钱款的去处也很快调查了出来。”
“可当臣赶回京城后,正欲向方尚书汇报此事。”
“锦衣卫却找到了我,说我贪污行贿,赃款已经在我家中找到。”
萧文清这下算是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是有人要将那伯阳的纰漏栽赃陷害给你。”
那又会是谁把那笔钱款藏在张府中的?
萧文清脑中闪过几个人选。
但他现在还不能妄自下决定。
“张爱卿的事情,朕已经知晓。”
“还请各位再坚持一会,朕一定给诸位一个清白。”
说完,他急急忙忙地回到萧元殿。
……
萧文清将张颂之的事情告诉给了陈若雪。
陈若雪细细想了想。
才道:“陛下对此事怎么看?”
萧文清笑了笑:“这必是李兼的手段。”
“否则,有谁敢动用得了锦衣卫?”
陈若雪点头道:“如此一来,倒也可以说通了。”
“李兼去伯阳,并不是找证据。”
“真正目的,是为了掩盖国库银两空虚一事。”
萧文清恍然大悟。
“朕知道怎么办了。”
……
翌日。
早朝。
“诸位爱卿可有要事上奏?”
下面无人说话。
萧文清却问道:“朱爱卿,张颂之贪污一案可有进展?”
朱生闻言一怔。
忙走上前道:“回皇上,这两日臣与杨大人分别将有关案卷查了一遍。”
“臣这边并未发现有什么的纰漏之处。”
说到这里,朱生转头看向杨百鹤。
“至于杨大人那边?”
杨百鹤也站了出来。
摇了摇头:“微臣也未发现任何的疑点。”
萧文清笑了笑,却道:“哦?可朕怎么听说张颂之是因为一笔单子?”
此话一出,朱生脸色微变。
萧文清看着他:“此事朱大人可还记得?”
朱生有些犹豫:“微臣不知皇上所说的是指……”
萧文清让李坤拿出了一册案卷。
萧文清笑道:“这是去年伯阳县的年报账簿。”
朱生脸色一僵。
他显然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拿出这本账簿来。
他忙跪下:“皇上,这事臣并不知情。”
萧文清厉声道:“朕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若朱爱卿不肯说,可就别怪朕不念情分了。”
朱生知道皇上这是铁了心。
当着百官,如果今日他不开口,后果自然是可想的。
这时,陆展元走了出来。
“皇上,伯阳账簿一事,微臣倒是有话要说。”
萧文清有些意外。
这事果然如陈若雪猜测一样。
并不简单。
“陆爱卿请讲。”
陆展元走上前来。
却是看了一眼朱生。
“去年户部审查地方粮款,张颂之张大人查出了伯阳县府挪用了一笔。”
“这事方尚书应该也是知晓的。”
说到这里,陆展元看向一侧的方平。
方平连忙走了出来。
“皇上,确有此事。”
陆展元接着道:“若微臣没有记错的话,这件事情是方尚书告诉了我,我才知会朱大人和张大人一同前往伯阳调查。”
“至于具体的事情,可能就要问朱大人了。”
朱生这时才敢抬起头。
“皇上,臣当日只是跟着张大人前往,交接之事却是一概不知。”
他连连哭诉:“臣哪里知道张大人竟然和那伯阳县令私通。”
“将那笔钱款暗自私吞,若不是被锦衣卫发现。”
“此事将不可设想。”
“皇上,微臣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萧文清算是明白了。
这一帮人看来早就想好了对策。
萧文清看向杨百鹤。
“杨大人怎么看?”
众人皆看向杨百鹤。
陆展元等人却是不以为然。
丝毫不担心这家伙能说出什么事情来。
杨百鹤慢慢道:“皇上,当日抓捕张大人的锦衣卫是谁?”
李坤忙道:“来人,宣常青副指挥使进殿。”
常青身着一身便衣走了进来。
杨百鹤问道:“常副指挥使当日抓捕张大人,乃是受了皇上的指令?”
话音刚落,陆展元立马站出呵斥道:“大胆杨百鹤,难道皇上做事还需要你一个五品小官来验证码?”
“皇上,这杨百鹤公然挑衅,臣建议立马将他拉下去五十大板。”
“以儆效尤。”
“是啊,皇上,杨百鹤如此藐视皇权。”
“理应受罚。”
同意的声音越来越多。
萧文清伸出手,阻止道:“诸位爱卿别着急,杨爱卿虽然话说得有些燥,情有可原。”
“倒是常副指挥使,朕倒也十分好奇。”
“这抓捕张大人一事,朕可不曾记得有说过这事。”
“那又是谁给你下的指令?”
常青一脸冷静。
十分平静道:“臣这里有皇上的亲笔手御。”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不大不小的黄巾。
李坤急忙走了下去。
萧文清有些疑惑地拿起那张手绢。
上面赫然全是自己的字迹。
不光如此,就连下面的章迹也是真的。
看来果真如同陈若雪所料。
这皇宫之内,早就布满了李兼的眼线。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而这张手绢,必然也是出自兰妃之手。
不由地,萧文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他慢慢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走到百官之中。
“如果朕说这份手绢并非出自朕之手。”
“诸位爱卿可相信?”
年赋司来到皇宫。
萧文清一见到他。
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
高兴道:“此次匈奴之行,年将军受苦了。”
年赋司凛然道:“皇上过奖了,都是末将该做的事情,谈不上辛苦。”
萧文清笑了笑。
知道年赋司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
他也没有过多寒暄。
直接拿出了那份军报。
递给了年赋司。
年赋司接过之后,打开一看。
那军报上字数虽少,但内容却是让人震惊。
哪怕是刚才已经从陆展元的口中得知了此事。
但此刻真正地从这份军报中看到了杨万败北的事实。
年赋司一时仍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跪下,请命道:“皇上,末将愿带兵出征,协助杨万将军平定承平之乱。”
早在李坤带着旨意找到他的时候,年赋司就已经知道了皇上的打算。
而且,戎伍多年,他自然是清楚内乱若不能平息。
外有匈奴虎视眈眈,对大乾的形势是极其不利的。
萧文清却道:“朕明白将军心中的报国心切。”
“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
年赋司愣了愣,未能明白这话中的深意。
萧文清道:“内乱自然要平定。”
“但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想必将军也是知道的,承平之乱已久,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要想真正的解决,必须要斩草除根。”
“所以,将军此去的第一仗必须得败。”
“败?”
年赋司一脸不解的样子。
要知道,他征战以来可是未曾打过一次败仗。
如今不过面对几个不成威胁的反贼,何须怕成这样?
萧文清解释道:“年将军可曾想过,为何承平之地年年都会有反贼暴乱?”
年赋司没有多想:“自然是反贼余孽未能剿灭。”
萧文清笑了笑:“那年将军能保证你去了之后,明年后年就没有反贼余孽了?”
这个问题倒是一下将年赋司难住了。
他抬头看着萧文清,问道:“那皇上认为应该如何才好?”
“只有百姓子民安居乐业,自然也就不会有反贼了。”
说到这,萧文清拍了拍年赋司的肩膀。
“年将军少年勇猛,可谓是勇冠三军也不为过。”
“杨万将军在承平吃了败仗,这事对他来说本就不光彩。”
“若这时我让年将军过去,几天就把那些反贼打垮了。”
“那到时候,杨万将军心中会如何想?”
萧文清满眼真诚地看着年赋司。
用一种无比认真的口吻。
说道:“杨万将军年事已高,今后这大乾军队,朕还得靠年将军撑腰。”
“若年将军在军中威望不高,如何能担得起这份责任?”
年赋司沉默不语。
少顷,他缓缓抬起头。
“请皇上放心,末将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
……
年赋司走后。
李坤又带来了一份密信。
却是监视左相李兼的锦衣卫王宽写的。
萧文清拆开,一页一页往下看去。
李兼今日已经到达了伯阳边界处。
大概明天就能抵达伯阳县府。
不过,这密信上却是这样写到。
李兼今日以来并没任何外出,至始至终都是呆着马车里。
很是奇怪。
萧文清一时搞不懂这老狐狸到底想干什么。
只好走到萧元殿。
找到了陈若雪。
将此封密信的事情一一相告。
陈若雪思索了片刻。
却道:“皇上,看来这位左相已经知道您在监视他了。”
萧文清一愣,有些不相信。
要知道,这监视之事,除了他和李坤知道外,根本就没有第三人能够知晓。
李兼远在伯阳,如何能够知道此事?
陈若雪笑了笑:“皇上难道忘了这东宫之中,可还有一个兰妃姐姐。”
兰妃?
萧文清登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萧文清这才知道,这东宫之中。
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了。
他第一次想要将左相李兼革职的冲动。
“爱妃觉得,如今朕应当怎么对付?”
陈若雪道:“皇上不可操之过急。”
“左相李兼谋划多年,朝中官员大多是站在他那边的。”
“要是想直接扳倒他,自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帮手才行。”
萧文清问道:“爱妃是说张颂之?”
“不错,张颂之贪污一案,张颂之是受害最深之人。”
“解铃还须系铃人。”
“恐怕皇上还需要去找一找张颂之。”
“了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文清连连点头。
……
趁着夜色。
萧文清来到了大牢。
不过,这次不同于上次。
关在里面的这些臣子对他的态度没有了那么冷淡。
萧文清走到了张颂之门前。
原本是侧靠着墙壁的张颂之作势欲行跪拜之礼。
萧文清连忙扶住他。
柔声道:“张爱卿,快快请起。”
张颂之却是一脸的羞愧。
“皇上,是老臣愚钝,之前说话不知分寸,还望皇上不要计较。”
“张爱卿这是哪里的话?朕自然知道张爱卿对大乾忠心耿耿。”
“日后朕还希望张爱卿能够替朕再好好地治理朝政。”
萧文清安抚之后。
回到了正题。
“今日朕深夜前来,倒是有一桩要事想要问问张爱卿。”
张颂之忙道:“老臣只要知道的,定会一一给皇上交代。”
“说起来,之前也都怪朕疏于朝政。”
“当初张爱卿身陷贪污一案,朕也不曾过多询问,才让爱卿蒙受了如此冤屈。”
“如今朕已让朱生和杨百鹤两人,重新彻查此案。”
“还诸位一个清白。”
说完,大牢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皆是抬起头看着萧文清。
突然,有一个人喊了声,随后众人激动附和!
“皇上圣明!”
“皇上圣明!”
萧文清连忙摆手,却是严肃道:“朕需要各位爱卿将事情的缘由全都说出来。”
“这样,朕才知道从何下手。”
张颂之闻言,抬起头。
“皇上,贪污一案,根本在伯阳。”
萧文清一惊:“伯阳?”
张颂文解释道:“当年臣身为户部尚书,按惯例检查国库进出账簿,意外发现了一笔款项有点问题。”
萧文清能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信他一次,也无不可。
外面。
张颂之的一切举动和反应皆被专人禀报给了萧文清。
而萧文清,除面上潮红之外,一举一动,皆不见醉态。
听完下属的禀告,萧文清唇角勾了勾。
“回宫。”
当萧文清刚迈步进入寝殿时,外面便传来了侍卫的禀报。
“陛下,朱乡丞求见。”
萧文清眉头一蹙。
“跟他说朕歇下了,让他明日再来。”
“可陛下,陈都督也在。”
萧文清闻言,顿了顿。
“让他也明日再来。”
思索几瞬,萧文清再度开口。
“召兰妃过来。”
“是。”
翌日。
下了早朝,陈旬和朱生便齐齐找上了萧文清。
“陛下,当年张颂之贪赃一事实在太过久远,有些证据也已经消失。”
“若想仔细察,怕是有些艰难。”
朱生试探地看着萧文清。
“爱卿有话直说便是。”
“臣想请示陛下,若想替张颂之翻案,可需要动用一些其他手段?”
此言,倒是别有深意。
张颂之本是因贪赃入狱,此时若是动用其他手段将他放出来,不仅不能替张颂之翻案,反而容易将其陷入不义境地。
同样,他也会有滥用私权的把柄落在李兼一党手上。
而朱生如此问,也能试探清楚他对张颂之的态度。
萧文清面上神色未变,语调沉沉传出。
“既是要替张爱卿翻案,自然要光明正大。”
“朕要的就是一个真实,为何要动用手段?”
“当年张颂之一案漏洞百出,就算些许证据已然失踪,也不该影响你查探此事才对。”
“难不成朱爱卿堂堂三品乡丞,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
说着,萧文清危险地看了朱生一眼。
朱生心头一跳,连忙回应。
“臣明白。”
“既如此,臣先告退。”
陈旬看着朱生离开的背影,不由暗笑。
“陛下此举,可是生生将朱乡丞推上火坑了。”
当年张颂之贪污一事涉及得到的东西可不少。
现在萧文清又命令让其严查。
于李兼和萧文清之间,朱生可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火坑本是构不成威胁,但若不会灭火,就另当别论了。”
萧文清淡淡开口。
说罢,看向陈旬。
“陈爱卿如此急着见朕,可是匈奴那边又有动静了?”
“匈奴那些将士早就被此番境地气得半死,但如今周边有我大乾两万精兵震着,那些匈奴人也不敢胡来。”
“倒是匈奴使者多番进城,想来是去寻李兼了。”
陈旬语气很是愉快。
“不过要说这匈奴使者也是铁了心,都已到了这番境地,他们还不准备回匈奴。”
这方陛下设法应付老对头,另一方匈奴使者还时不时的进府闹一场。
仅是想想,陈旬都觉心中解气。
“另外,臣还有一事要奏。”
闻言,萧文清脚步一停,转头看着他。
“爱卿请讲。”
“近些时日,来臣府上替匈奴求情的,有一人极为频繁。”
萧文清眉梢一扬。
陈旬继续开口。
“大理寺丞,杨百鹤。”
“大理寺丞?”
萧文清重复一句,思索半晌,才想起杨百鹤这号人物。
算上杨百鹤父亲,杨家两代为官。
杨百鹤科举以第三名的成绩进入朝堂,才华是有,但为人素来低调刻板。
也因此,在朝堂为官十余年,杨百鹤至今还只是一个五品官员。
“杨百鹤此人虽为人古板,但其才华却是不可否认。”
“且其至今不曾战队,若陛下有意,臣以为,此人可用。”
萧文清沉默几瞬,点了点头。
“他寻你求情为何?”
“杨百鹤妻子是匈奴的,想来是来替妻求情。”
陈旬回的果断。
“臣此次也是想问问陛下的意思。”
他是有意将杨百鹤收于手下,但此事到底还得问问萧文清的意思。
萧文清默了默。
“忠良终归是要给些特权的,爱卿想怎么做,直接做便是。”
声音落下,陈旬面上一喜。
“是!”
陈旬得了萧文清应允,当即向宫外而去。
然刚至宫门口,陈旬却碰上了正巧进宫的李兼。
李兼见到陈旬,眸底神色一冷,下一瞬,面上却覆上了笑意。
“武都督近来心情不错啊。”
陈旬看着李兼,面上神色敛了些许,唇角冷然勾了勾。
“君王明德,国事顺遂,我等一心效忠大乾者,心情自是愉悦。”
“难道李左相不是如此?”
李兼眸子眯了眯。
陈旬此言,倒是欲打他七寸。
他近些时日心情如何,陈旬怎会不知晓?
“为国者,自会以国兴为己兴,以国忧为己忧。”
“近来南槐大旱,朝廷上下皆苦恼万分,武都督能有如此心态,本相佩服。”
换言之,陈旬不上心国事。
听懂李兼弦外之音,陈旬却不恼。
“南槐一事,自有良臣献策,陛下决断。
在下如今不过一五品小官,成日围着军队转圈,这等文事,在下实在不便参与。”
换言之,在下有分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此言面上谦虚,暗地里却是暗暗讽刺李兼。
整个大乾,最没有分寸之人,当属他李兼!
但最为刺痛李兼的,还得是他围着军队一事。
匈奴两万精兵如此惨淡,明面上可不就是拜他所赐?
“武都督如此良厚,实在令我等佩服。”
“本相还有事要寻陛下,便先告辞了。”
李兼说罢,未理会陈旬是何反应,抬脚便向宫内而去。
他倒要看看,陈旬还能嚣张到几时!
陈旬瞥了他一眼,不由冷笑一声,抬脚继续向宫外而去。
翌日。
下过早朝,一名面相沉稳的中年男子便寻上了陈旬。
“武都督留步!”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陈旬脚步一顿,向后看去。
见到男子向自己这方跑来,面上故作诧异。
“杨大人?”
“难得啊,今日怎得没回去陪夫人?”
听着陈旬打趣,杨百鹤笑了笑。
“实不相瞒,陈都督,家妻现在就在百仙楼。”
“若都督有空,能否赏脸,前去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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