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是作者“司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郑锦严越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意外穿书,还成了男主的炮灰前妻?!郑锦表示:呵,逃!爱情哪有命重要?结果......意外救了前夫哥,还稀里糊涂睡到了一张床上。郑锦再次表示:意外而已,装傻到底!严越气红了眼,你到底对不对我负责?于是,盖章、领证。然而,原女主来了,怎么办?郑锦说,该咋办咋办。她忙着呢!郑大夫,这孩子爹妈都不在了......郑锦:我养!郑大夫,这孩子的爹牺牲了,妈改嫁了......郑锦:我养。郑大夫,这孩子爹妈下放了......郑锦:我养.........
主角:郑锦严越 更新:2025-01-16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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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锦严越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由网络作家“司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是作者“司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郑锦严越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意外穿书,还成了男主的炮灰前妻?!郑锦表示:呵,逃!爱情哪有命重要?结果......意外救了前夫哥,还稀里糊涂睡到了一张床上。郑锦再次表示:意外而已,装傻到底!严越气红了眼,你到底对不对我负责?于是,盖章、领证。然而,原女主来了,怎么办?郑锦说,该咋办咋办。她忙着呢!郑大夫,这孩子爹妈都不在了......郑锦:我养!郑大夫,这孩子的爹牺牲了,妈改嫁了......郑锦:我养。郑大夫,这孩子爹妈下放了......郑锦:我养.........
这边的郑锦陷入了苦恼。
另一边的严越也接到了母亲蔡文淑的电话。
他常年在部队,出任务的时候多,所以除了过年过节,家里很少会打电话过来。
刚接到电话时,他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可蔡文淑一开口就是:“锦锦她......住院了。”
锦锦?
严越的脑海中浮现出郑锦那张精致的脸庞。
说起来,他和郑锦认识也一年多了,但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次见面,也都是不冷不热,没什么话题可聊。
如果不是他妈蔡文淑坚持,他和她大概不会再有交集。
“住院?怎么回事?”严越随口一问,眼睛却仍停在桌面的文件上。
蔡文淑便语带心疼地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只是没有说严英打了郑锦的事情,她不想让严越担心郑锦和严英关系不好。
严越沉默了片刻。
他好几次接到严英的信件,信中的郑锦显然不是一个能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人。
所以,他还是倾向于蔡文淑夸大了事情。
“医生怎么说?严重吗?”严越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脑震荡,还受了点惊吓,其他的倒没什么。”蔡文淑在电话那边庆幸道。
“那就好。”严越淡淡地应了一声。
“小越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趟?锦锦这孩子怪可怜的,你回来看看她吧。”蔡文淑试探着问道。
严越答应得很爽利,但不是为了郑锦。
他前几天接到通知,组织上要安排他带队去一个重要基地换防。
这一去很可能要好几年,基于保密原则,他甚至不能给家里写信。
也该回去看看父母,顺便和郑锦说清楚,他给不了她幸福。
“那太好了,锦锦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蔡文淑并不知道严越的心思,听说他要回来,语气里充满了喜悦。
然而,严越刚挂了电话,就接到了一个重要任务。
任务的保密级别很高,整个过程严越和战友必须便衣乔装,秘密进行,以免暴露行踪,给敌人可乘之机。
任务也很紧急,他甚至来不及给母亲回个电话,解释自己无法立刻回去探望郑锦,就连夜出发了。
同一时间,省城医院的病房里,蔡文淑握着郑锦的手,眉眼间满是喜悦。
“小越这两天就回来了,到时候就把你们的事定下来。只等结婚报告批了,再补办婚礼。”
郑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结婚?
再过几天?
和严越?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婶子,我......”郑锦试图开口拒绝,却被蔡文淑热情地打断。
“我知道你害羞,女孩子脸皮薄嘛。不过小越这孩子是真好,虽然话不多,但心里有你。”
“至于英子那边,我一定好好说说她,让她给你道歉,以后绝对不敢欺负你。”
蔡文淑絮絮叨叨地说着,全然没注意到郑锦越来越惊恐的眼神。
郑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本想等出院后,给蔡文淑和严家一个体面的解释与告别。
可眼看着严越要回来了,还要打结婚报告,更甚者蔡文淑已经在计划婚礼了......
她不能再等了,谁家炮灰女配,沾上男主绝能有好下场!
“婶子,其实我......”
“哎呀,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给你做点好吃补补身子。”
蔡文淑慈爱地拍了拍郑锦的手,不等郑锦说完,就起身离开了病房。
“哎!”
“哎!”
“婶子......”
回应郑锦的只有关门的咔哒声......
看着紧闭的房门,郑锦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她迅速地从床上下来,换上自己的衣服,脑震荡带来的轻微眩晕感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行动。
她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后直奔火车站。
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嘈杂喧闹。
郑锦看着手里的火车票,终于松了一大口气。
虽然不知道回到老家会面临什么,但她知道,留在这里,只会让她离炮灰的命运越来越近。
与此同时,郊县山区的密林深处,浓荫蔽日,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严越带领着几名身着便衣的战士,穿梭在茂密的树丛间,步伐矫健而无声。
此次任务是转移对国家武器研究至关重要的专家,不容丁点有失。
严越绷紧了神经,深邃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丝毫不敢松懈。
一夜颠簸,郑锦终于回到了那栋熟悉又陌生的老屋。
只是,房子比记忆中更加破旧。
斑驳的土墙,低矮的屋檐,孤零零地立在山脚下,仿佛被世界遗忘。
倒是有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未知的深山。
郑锦却对此表示:很满意。
她想得很简单,先在村里苟几年,等男女主走完相遇、相知、相爱的剧情,高考也就恢复了。
到时候,她就去考取医学院。
等她有了行医资格证,就开一家“郑氏医馆”,继续将自家的祖业做大做强。
郑锦简单收拾了破败的屋子,便开始盘算生计。
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重操旧业才是正道。
她从小耳濡目染,辨识药材、炮制药材的本事早已烂熟于心。
这片大山,就是一座天然的宝库。
次日清晨,薄雾缭绕,郑锦背着竹篓,沿着蜿蜒的小路进了山。
深入山林后,郑锦便开始仔细搜寻。
她辨认着各种草药,将成熟的药材采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竹篓。
不知不觉,已近晌午。
郑锦寻了一处平坦之地,打算稍作休息,补充点体力。
就在这时,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
郑锦心中一凛,警觉地循声望去。
只见,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躺着一个男人。
他紧闭双眼,脸色苍白,身上还有斑驳的血迹。
郑锦本能地上前查看,可就在她走到男人跟前时猛地顿住了脚。
她忘了,她现在生活在一本书中。
小说禁忌:不能随便捡男人!
毕竟,谁知道这是个李承鄞还是傅慎行?
然而,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视线扫过了男人的脸庞。
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那紧抿的薄唇,那高挺的鼻梁......
这不就是严越吗?!
郑锦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是应该回了省城,去看“自己”,顺便打结婚报告,办婚礼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是以这种受伤昏迷的状态?
一连串的疑问在郑锦的脑海中炸开,让她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严越的鼻息。
还好,还有呼吸。
随后,她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发现他身上有多处擦伤和淤青,似乎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
虽然骨头没有断裂,但脉象却显示内脏受损。
庆幸的是,没有脏器破裂,只是需要针灸十天半个月,调整阴阳,扶正祛邪。
不管怎样,郑锦决定还是先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
既然是男主,那救命之恩,应该可以保她后半生无虞了吧?
严越身材高大,郑锦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他扶起来。
等她把人半背半拖下山,几乎去了半条命。
到了家,郑锦喘着粗气,将严越安置在自己的木板床上。
老旧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阵阵“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庆幸自己小时候跟着爷爷练过几年拳脚,不然还真搬不动这尊“大神”。
稍作休息,郑锦便开始处理严越的伤口。
她小心地褪去严越沾满泥土和血迹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身体。
作为大夫,郑锦自认见过不少好身材。
可看到严越的身体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发出了一声“哇哦”。
至于那调子拐了几个弯,就没人知道了。
古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线条,没有一丝赘肉,充满了力量感。
特别是那腹部的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如同雕刻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默默感叹:女主吃得真好!
费了好大力气,郑锦才把视线从严越腹部的“豆腐块”上移开,继续手下的动作。
她先是用温白开,仔细擦拭严越的身体,除去皮肤上的泥土和血迹,只是触碰到严越滚烫的肌肤时,指尖禁不住微微一颤。
接着,郑锦用烧开放凉的黄酒清理出血的伤口。
黄酒的辛辣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郑锦的嗅觉。
也刺激着严越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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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酒的辛辣,如同细小的钢针,刺痛着严越的神经。
军人刻在骨子里的警惕,让他猛地睁开眼。
晃动的人影,是危险的信号。
他本能地伸手,箍住对方的身体,用力翻转。
世界天旋地转。
一瞬间,两人位置颠倒。
严越在上,郑锦在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郑锦惊呼出声:“啊!”
尖细的女声,让严越的动作一顿。
他努力聚焦视线,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粉白的小脸,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
“郑锦?”他疑惑地低喃。
而后,眼前一黑,再次陷入昏迷。
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郑锦身上。
郑锦疼得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严越!”她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好让他移开身体。
然而,严越在放松警惕后,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
郑锦挣扎着想要从严越身下出来。
可她一动,两人间的接触就变得更加明显。
老旧的木板床,也因为她的动作,发出抗议的声音。
为了支撑住严越的身体,郑锦的手不得不撑在他的胸膛上。
那结实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掌心。
屋内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郑锦的挣扎,细碎的喘息,以及那不得不撑在严越胸膛上的手,这一切,都显得格外暧昧。
意识到这一点,郑锦的脸颊瞬间爆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快要蹦出胸膛,仿佛擂鼓一般,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算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还以如此暧昧的姿势?
郑锦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的热度降下来。
然而,严越身上传来的热度,以及那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让她的脸更热更红了。
最后,郑锦手脚并用,总算从严越身下钻了出来。
老旧的木板床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声音,仿佛一位年迈的老人,终于卸下了肩上的重担。
郑锦扶着床沿缓缓站起,心脏仍在剧烈跳动,脸颊的热度也未完全消退。
但她很快稳住了心神,大夫的素养让她迅速进入状态,开始为严越施针。
她先将严越的身体摆正,动作轻柔却果断。
昏暗的光线下,她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郑锦的指尖灵活地捻动着银针,在严越脚底涌泉,精准下针一寸。
严越的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郑锦又转到严越的头部,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头垂悬在床头,避免压迫呼吸道。
随后,她再次拿出银针,在百会穴点刺放血。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银针缓缓流出,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醒目。
做完这一切,郑锦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内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终于,严越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他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
看到严越醒来,郑锦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醒了。”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严越的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郑锦的脸上。
“这是在哪儿?”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郑锦连忙扶住他,让他靠在床头。
又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一杯盐糖水,递到严越的嘴边。
水进入口腔,怪异的味道让严越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郑锦见状解释:“盐糖水,你失血又脱水,喝这个能快点恢复体力。”
严越听罢,虽然觉得味道奇怪,但还是乖乖地喝了下去。
一杯水下肚,他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精神也好了不少。
严越的视线在简陋的房间里逡巡一圈,斑驳的土墙,粗糙的木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郑锦脸上。
昏黄的灯光下,那张脸依旧精致,只是少了以往的拘谨,眉眼间多了几分沉静,眼神也比记忆中明亮许多。
突然,严越的心底泛起一丝疑惑。
母亲明明说郑锦在医院住院,怎么会出现在这偏僻的山村?
而且,她看起来......并不像个病人。
“你还没回答我,这是哪儿?”严越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还有,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
郑锦的声音干巴巴的,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心虚。
“我......伤得不重,就是轻微脑震荡,医生说静养就好。我觉得乡下比城里自在,就......就回来了。”
严越没看出郑锦的心虚,倒是“自在”二字听得他五味杂陈。
他想起郑锦在自家时的拘谨和沉默,想起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想起她苍白着脸强颜欢笑的样子。
所以,都是因为不自在吗?
这不自在,原都是他们给的吗?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军人的责任感让他抛却了原本的念头。
几乎鬼使神差但又坚定对着郑锦开口。
“你放心,我会和你结婚的。”
“结婚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郑锦愣住了。
啊喂!
她千里迢迢逃回山村,不就是为了躲避这桩婚事吗?
现在他竟然还提结婚?
这和恩将仇报有什么区别?!
她幽怨地看向严越,眼神里写满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可严越却理解错了。
他以为郑锦是不相信他的承诺,毕竟之前他对她冷淡疏离,如今突然转变态度,确实难以取信于人。
斟酌半晌,严越再次开口。
“我以军人的身份担保,我会说到做到。”
“只是,还请你等一等,我有任务在身,完成任务后我就提交结婚报告。”
说完,严越又在心里默默补充,尽管他对她没什么感情,但他会保持忠诚。
听了严越的话,郑锦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她想直说她不愿意,可看着严越坚定的模样,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再说了,严越若是追问起来,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说她不是原装货?
说他是男主,她是女配,嫁给他不会有好下场?
头一次,郑锦觉得生无可恋。
逃婚逃到结婚对象面前,这不白做功嘛?
哎......
生无可恋的郑锦,干脆以熬药为借口,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严越看着郑锦慌乱的背影,眼中陡然闪过一丝笑意。
他并不在意郑锦的躲避,反而觉得她这样鲜活灵动的样子,比之前更让他感到舒心。
郑锦离开后,严越拿起一旁的衣服,并从夹层里掏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小纸片。
纸片上,用特殊的符号标记了一个方位。
那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一份关乎国家安危的重要武器研究资料的藏匿地点。
前年,武器专家赵鸣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山村农场放牛。
他随身携带了一份重要的研究成果,担心被迫害,便将资料放入特制的铁盒,埋在了山里。
如今,赵鸣即将被起复,这份资料也必须带走。
然而,赵鸣敏感的身份被暗处的敌人察觉。
为了阻挠我国在重要武器上的研究,敌人妄图杀害赵鸣,夺取资料。
严越和战友第一时间找到并保护了赵鸣。
安全起见,严越便让战友带着赵鸣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拖住敌人,并取回研究资料。
激烈的搏斗中,敌人被他一刀毙命,但他也因为滚落山坡而受了伤,昏迷不醒。
要不是遇到郑锦......
严越收回思绪,将纸片紧紧攥在手里,敌人不止一个,这个死了,另一个便会很快补上来。
这份资料,他必须在下一个敌人到来前,尽快拿到。
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身为军人对国家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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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郑锦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褐色的药汁在粗瓷碗里微微晃荡,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严越看着她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没想到郑锦还会治病,而且看她熬药的架势,似乎颇为熟稔。
郑锦将药碗递给他:“喝了吧,这药对你的内伤有好处。”
“你还会......开方子?”严越接过药碗,迟疑地问。
“略懂皮毛而已,跟我父亲学过一些。”郑锦淡淡一笑,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略懂皮毛?
她这医术可是家传绝学,就这一碗复生方药剂,论效果不比当年名震全国的某白药的保险子差!
想当年,某白药靠着绝密配方在国内独树一帜。
她们郑家见状便没有再去凑那个热闹,而是靠着修复效果绝佳的复生方,在护肤品界占据了一席之地。
可不是她夸大,当年找她家医馆做保养的可不止明星、贵妇。
多少明星都五六十岁了,看着依然二三十的模样,靠的就是她家祖传的复生方。
严越今晚喝了她这一碗复生方药剂,第二天不说生龙活虎,但内伤也会好一半。
一个疗程的药剂,再配合她十天半个月的针灸,严越身上的暗伤也都不复存在。
只要他不作死,这寿命都要比别人长好些。
严越并不知道郑锦心中所想,他小心地将药汁送入口中,一股清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随后却有一丝回甘。
这药,似乎与寻常的汤药不太一样......
他一口气将药喝完,将空碗递还给郑锦。
郑锦接过碗,转身走向厨房。
可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身后便传来严越低沉的声音:“郑锦,我们谈谈。”
郑锦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谈谈?
谈什么?
难道还要谈结婚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转过身,对上严越深邃的目光。
“好。”
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应,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严越挣扎着想坐起来,郑锦连忙放下药碗,上前扶了他一把,又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
“其实,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严越看着她,语气郑重。
郑锦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原来不是谈结婚的事啊!
她忙不迭地点头:“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严越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件事很危险,你不用急着答应,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我这次的任务是保护一份重要的资料。”
“但眼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以防万一,我需要有人帮我把这份资料从一个地方取回来。”
严越的语气很平静,但郑锦却能感受到这件事背后的危险。
重要资料,保护,暴露,这些字眼都暗示着这件事非同寻常。
“我明白。”郑锦点点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严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份资料关系到国家安全,若不慎就会落入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你真的要考虑清楚,要不要帮我。”
郑锦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坚定:“我答应你。”
国家安危,匹夫有责。
严越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原本以为,郑锦会害怕,会拒绝,毕竟这件事太危险了。
但他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如此义无反顾。
看来大姐严英信中所说的事并不是真的......
郑锦本以为明天去取资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可吃罢晚饭,严越一句轻飘飘的“早点休息”却让她如遭雷击。
早点休息?
睡哪儿?
如果郑锦没记错,家里就只有这一张床了。
原主父亲去世后,按照本地习俗,连带衣服被褥和睡过的床都烧了。
紧接着,原主就被接到省城,直到她前两天回来。
这根本没有时间和必要再打第二张床。
更何况,时代的物资匮乏,别说两张床了,就连郑锦床上那唯一的被子,也是薄得可怜。
夏末初秋的山里,夜间寒气逼人,她难道要去厨房守着火炉子坐一整夜?
郑锦脸色变幻莫测,像走马灯似的,红一阵白一阵。
严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了?”
郑锦咬了咬下唇,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家里......只有一张床......”
她本想解释原委,又觉得过于繁琐,便简单道:“厨房没有门,晚上冷,我......我想在屋里支个火盆......”
她没说出口的另一个原因是,她不想去原主过世父亲的房间过夜,虽然身为大夫,但她到底还是有些忌讳。
严越闻言,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同床共枕”四个字。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冷峻的脸庞罕见地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儿。
好在灯光昏暗,加上他晒成古铜色的皮肤,这抹羞赧并不明显。
郑锦并未察觉到严越的异样,只当他的沉默是拒绝。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不打扰了。”
转身欲走,心中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这失落感让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原主情绪的残留。
“等等。”严越叫住她,声音略微沙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结婚报告批准下来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郑锦愣住了,她没想到严越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她怔怔地看着他,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使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
他的眼神坚定而坦诚,没有一丝轻浮之意。
郑锦的心跳瞬间漏了两拍,脸颊也有些发烫。
洗漱罢,郑锦换了轻软的棉布睡衣。
并非故意营造什么,只是严越除了内裤早被她扒光了,既然要一起睡,总要考虑一下对方的感受。
回了房间,两人都有些拘束。
严越试图让出些位置,好让郑锦睡得舒服些,但他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郑锦看他痛苦的表情,马上制止了他:“别动,你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郑锦为了消除尴尬,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我帮你针灸一下,可以缓解疼痛,促进伤口愈合。”
严越仰躺着,郑锦俯身下针时,两人离得很近。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皂角的清香,直往他鼻子里钻,扰得他心神不宁。
当郑锦下针时,手也会轻轻碰触他的身体,那似有若无的碰触,像羽毛轻扫过他的肌肤,让他心热了起来。
严越的目光落在郑锦专注的脸上,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显得格外温柔。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白皙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一个女人,这感觉陌生而奇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郑锦并不知道严越此刻内心的波澜,她专心致志地施针,每一针都精准到位。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穴位间游走,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
“好了。”
片刻,郑锦收起银针。
严越这才回过神来,他感觉伤口处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身体也轻松了许多。
“谢谢。”他低声道,声音有些沙哑。
郑锦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郑锦起身去整理药箱,严越则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郑锦整理好药箱,转身看到严越紧绷的脸色,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严越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热。”
郑锦看着越烧越旺的火盆:“可能是房间里太闷了,我去开一下窗。”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
严越看着郑锦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猛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
郑锦关上窗户,回到床边,看到严越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郑锦这一天又是上山采药,又是给严越处理伤口,又是熬药,早就累得筋疲力尽了。
沾到床,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在房间里响起,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严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记事以来,他就没和别人睡过一张床,更别说女人了。
一米二宽的木板床,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显得格外拥挤。
两人几乎是贴着睡的,倒不是严越有意贴着郑锦,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良好的睡姿。
反而是郑锦,睡着睡着就粘了上来。
夜里气温骤降,窗外北风呼啸,尽管睡前点了火盆,但薄薄的被子根本抵挡不住寒意。
郑锦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寻找热源,本能地朝严越靠近。
这就苦了严越了。
倒不是郑锦睡觉不老实,而是她潜意识里把严越当成了人形暖炉,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甚至还伸手环抱住他。
两人靠得太近了,近到呼吸相闻。
当然,也只有清醒的严越能听见郑锦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喉结上,严越那一刻觉得呼吸是困难的,就连吞咽也是困难的。
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可越是放松,身体的反应就越是不受控制。
身体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灼烧着他的理智。
严越侧过脸,借着昏黄的火光,静静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郑锦。
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白皙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又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寻求着温暖和庇护。
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严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他体内翻涌。
深吸一口气,严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
今晚的夜,对他来说注定是漫长而难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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