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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全文

朱卡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搭进去了。...

主角:洛津赵惊婉   更新:2025-05-23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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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津赵惊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全文》,由网络作家“朱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搭进去了。...

《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全文》精彩片段


男人嗓音都是暗哑的,就算再迟钝,她也察觉出了此刻不太妙的氛围,

赵惊婉甚至觉得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已经将她的衣服扒光了。

她喉咙一涩,害怕地往后退,

眼看男人因她的动作,危险地眯起眼,脑子本能反应,告诉她的只有一个字,跑。

所以,毫不犹豫地,身体听从大脑指令,转身就朝房门处逃。

拧了一下门把手,开了

她推开门,正看到走上二楼的周正,

对方看见她也很惊讶,

还没来得及踏出房门半步的少女,眼神惊恐,似在对他求救,

嘴巴微张,还没等说出什么,

周正就看见少女的小腹,被一只精壮的胳膊从身后缠住,整个人猛地被捞回房里。

然后房门啪地关上。

他站在原地,低头一想,就算这会儿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敢再上去打扰。

洛津单手抱起她,一脚踹上了门,

另一只手捏着嘴里的烟轻吸了口,歪头贴在她耳边,姿态痞气,

“跑什么?嗯?”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赵惊婉敏感地缩了一下脖子,颤抖地声音说

“你说了不碰我的。”

“我说了吗?”

他把人放下按在一旁的墙上,拿下嘴里的烟,轻呼出烟雾。

“就当我说了,我现在反悔了行不行?”

男人低头凑近她的唇,近在咫尺的距离又停住,

赵惊婉立马扭头躲开,声音带着哭腔,轻摇头

“不行...不行,你不能说话不算的。”

心跳得厉害,砰砰地快要跳出胸口,除了害怕,再无其他情绪。

身体被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只能咬着唇隐忍,因为太过害怕,脑神经高度紧绷,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急得眼眶泛红,要哭出来。

男人低笑了出来,转头又凑了过来,在她躲开的唇角,轻咬了一下

“不行?怎么不行,你扭得那么骚,我要是没点反应还是男人吗?”

“嗯?你给我个不干你的理由。”

低哑压抑的嗓音,能听出他此刻的情*已经到达顶点。

再忍下去,他就真成柳下惠了。

“我...”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洛津夹着烟的手捏上她的脸,低头咬上那张,刚被她咬得泛红充血的唇。

越吻越用力,赵惊婉被男人控住脸,一动不能动,

快要呼吸不上来,被逼得急了,齿间狠狠一咬。

唇上的力道消失,她终于得了间隙呼吸,

洛津抬手碰了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呵呵,想玩刺激的是不是?”

敢咬他,看来想软点对她都不行,小妮子喜欢玩激烈的。

他伸手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走到二楼的阳台,把她面朝楼下,按在玻璃护栏上。

一只手从背后扼住她的脖子,

少女纤细的手腕被他掰到身后攥住,高大的身躯抵在她后背,低劣又蛊惑地威逼。

“看看下面人多不多?”

楼下是一片花园,有修剪草坪的园丁,有浇花的佣人,人不算多,但来来往往,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赵惊婉害怕极了

“说,想不想在这里玩?”

“不要...”

“不要什么?”

洛津随手把指尖的烟蒂按灭在一旁,漫不经心地问

“不要干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干你?”

他用词恶劣,逼得人情绪崩溃,

赵惊婉彻底绷不住了,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一滴滴让人心疼,

本就松散的头发,被这么一折腾,皮筋从发尾彻底脱落,

她被迫俯身,肚子压在栏杆上,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悬在栏杆外,

一阵风起,乱了她的长发

赵惊婉想求饶,顶着那张哭得楚楚可怜的脸蛋,

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长发飘起,眼泪流到下巴处,又被风吹走。

“求你...不要...”

美色,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少女泛红的眼眶,红唇微肿,泪水晶莹剔透地滑落,

被风扬起的长发,胡乱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软语缠绕,丝丝入骨。

如此破碎不堪,也美得惊心动魄。

这画面落在洛津眼里,心底潜藏的破坏欲,被更强烈的勾出,

他要她哭得更大声,听她不停歇的求饶,看她痛苦的颤抖,

让她欢愉,期待她为自己绽放所有不曾释放的美。

欲*已经到了顶峰,手上刚要有动作,一道破碎的女声颤颤巍巍地响起

“我认识罗德尔...”

落在腿间的大手停住动作,洛津抬头朝她看去,眼里欲*退了大半,

“他是我爸爸。”

“你说什么?”

赵惊婉闭上眼又低下头,垂下的长发遮住面孔,也掩盖了她的表情

“你不是问我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吗?我认识,那就是我。”

她声音平静的,

洛津松开按住她的手,

“继续说。”

“我来迪拜就是找他的,我认识谢赫,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到这里第一天是他来接我的,他说办完事情就会带我去见我的父亲,但他失约了。”

“楚宁是谁?”

“她是我朋友,我没骗你,一个多月前她和一个同学去意大利旅行,然后就失踪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迪拜,她最后打给我的电话,告诉我的地址,就是那家会所,我在找她是真的。”

她把凌乱的长发随手掖到耳后,抬头看着男人,眼里柔弱的,这一次没有了紧张和害怕,洛津看得出来,她此刻说的话,不是撒谎。

“谢赫在哪?”

“我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应该还活着,不过男人没有问这个问题,自己也没多余回答。

“这些信息对我来说,好像没什么用。”

他盯着她,好像在告诉她,说这些并不能交换什么。

“是吗?”

她声音有些虚弱,心底沉了沉,几秒后,抬眸直视男人的眼睛,缓缓道

“我知道你找的东西在哪里。”

洛津挑了挑眉,对她这句话有了点兴趣

“谢赫走之前,留给我一把别墅的钥匙,让我等不到他,就去那里找一个叫斯福的人,我去过那里,并没有人在。”

“你怎么确定我要的东西就在那里呢?”

赵惊婉敛起神色,小声说

“我不确定,但你现在不是也没找到吗?至少...至少谢赫失踪前见过我,不然,你还能找到其他跟他有接触的人吗?”

有意思,洛津看她低垂的脑袋,声音不大,却说到了他在乎的点上。

“知道骗我什么下场吗?”



照片像是被烧过,但上面的人脸依旧清晰可见,这是她的照片,两年前拍的,那时的她还是齐肩短发。

另一半没了,只剩下她的脸。

是她给谢赫,让他交给那位素未谋面的生父,上面是她和妈妈的合照。

怎么会在他手里?

心里胡乱猜测着,早就忘记了要回男人的话。

见她不吭声,洛津搂住她的大手猛地收紧,

“怎么,不敢回答了?”

还是在想该怎么跟他撒谎骗人?

呵呵...

“不不是,我不认识的,照片上这是谁呀?”

她一脸懵懂的表情,看着一点都不像在撒谎,洛津笑了

这小东西真把他当成傻子了。

这种谎都说得出口。

照片上的女孩,除了头发和她对不上,其他哪里都一样。

“你不认识?我还以为这就是你呢。”

腰间的大手轻捏了她一把,赵惊婉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辩解。

“怎么可能,我没有...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

男人目光幽深,听她生硬的谎言,也不戳穿,淡淡道

“所以又是我看错了?”

“是...是吧。”

她小声应道。

“哦...”

“幸好不是你,知道我在哪发现的这张照片吗?”

赵惊婉摇摇头。

男人扯起嘴角

“一场飞机事故的坠毁地。”

她心头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

“死的人叫罗德尔,还好你和他没关系,他家族被人一夜灭门,啧,一把火都烧光了,连个佣人都没逃出来,是不是很惨?”

伴随男人低沉的嗓音,赵惊婉彻底愣住,脑子嗡嗡一片空白。

洛津看她装不住了,笑得恶劣,大手捏起她的下巴

“怎么?吓到了?”

“没...没有。”

她僵硬地回答。

禁锢的大手松开,男人声音低磁

“上楼洗好了等我。”

怀里的身体再度一僵,没动作,洛津又狠捏了一把少女的软腰。

赵惊婉慌张站起身,一个人恍惚地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身后再度传来一道沉肆的声音

“找到谢赫,问出那批军火的下落,就杀了吧。”

故意说给某人听的话

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踏上台阶的脚差点踩空,洛津唇边勾起顽劣的笑

赵惊婉满心惊恐,一步步上了楼。

脑子乱糟糟的一片,还没看上一眼的亲生父亲,就这么死了?

事故,灭门,军火,还有那位失踪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

她到底卷入了一场怎样的阴谋?

现在,该怎么办?

谢赫没有死,她很清楚,那么,还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吗?

不,他现在自身难保,要救她更是难上加难。

她得自己想办法。

那个男人是在找一批失踪的军火吗?

她呆愣地坐在床边,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洛津上来的时候,赵惊婉还在沉思,

有人进来都不知道,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才缓过神

“没洗澡?”

怂又不听话,真是欠收拾。

大手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少女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一阵瑟缩。

“别...”

她慌忙扯住领口,却阻止不了男人肆意的动作,只能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求饶。

“不要,除了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少女柔言软语,声音软得不像话,讨好的目的明显,

老实说,他不吃这一套。

洛津对清纯这个词没有概念,赵惊婉这样的女孩子,放在以前,他是不会感兴趣的。

但面前这位,这么一套下来,他好像还挺他妈受用的。

收回放肆的大手,他低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少女。

什么都能做么?洛津勾起嘴角,坐回沙发上,想到她那些证件上的信息,语气玩味

“会跳舞?”

赵惊婉一怔,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个,

还不知道自己丢了的那些证件都在面前的人手里。

上面有她的个人信息,还有她报考的专业中国舞。

只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声询问

“你想让我跳什么舞?”

只要不做那种事,让她干什么都行。

下一秒,她的这个想法再次被男人的无耻打破。

男人给她看的小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满脸春潮,那晃动的姿态,明显就是低俗的擦边舞,还带着强烈的性暗示!

她学了十几年舞蹈,一眼就能看出舞者在跳舞时传达的东西,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只看了几秒,她就移开目光,别扭地低语

“我不会。”

才不要跳这种东西,她对舞蹈是有专业滤镜的,这种玷污真正舞者的低俗行为,她十分唾弃!

洛津头一次在这小东西眼里看见了骨气,尽管一闪而过,但那张小嘴抿起得弧度,明显是带着傲慢的。

“成,那就跳个脱衣舞吧。”

他眉梢轻挑,满是戏谑。

“也不会。”

“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我...”

“选一个,快点,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要是选不出,就滚到床上张开腿。”

赵惊婉被逼得无可奈何,只能向恶势力低头妥协,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慢吞吞地背过身,肢体是从未有过的僵硬,

明明学的是古典舞,柔韧度是最基本的要求,平时随便跳支舞都能看出她身体的软。

但现在,她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别扭和尴尬的生硬,

看她敷衍的姿态,男人很不满,又威胁道

“跳得这么丑,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吗?”

一想到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她紧攥拳头渐渐松开,身体律动的幅度柔了许多。

赵惊婉是以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进的国内最好的舞蹈大学。

舞蹈功底没得说,但她不可能尽心去跳这种低俗的舞蹈。

可就算她已经在尽量敷衍,就算她穿得一点都不暴露,

但那些放*的动作,依旧让男人的眼神灼热起来

洛津看着少女扭动的腰,单看动作都能感受到它的柔软,更别提他刚刚还摸过。

指尖像是回忆起当时的触感,软啊,柔啊,让人心神荡漾。

内心燥热不已,随手掏出烟盒,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低头点燃,深吸一口,

时不时抬眸欣赏面前的表演。

尼古丁的味道能短暂压制燥热的情绪,

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透过薄薄的烟雾,火热的视线紧锁住女人惹火的扭动。

啧,以前怎么没觉得女人跳舞能这么骚?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赵惊婉有些累了,

这比她在舞蹈室练习几个小时还累,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绑起的长发此刻松垮垮的垂在肩上,几缕碎发染着薄汗贴在脸侧,

微红的脸蛋,轻喘的气息,无不散发诱惑的信息素。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

洛津嘴里叼着烟,看起来慵懒的姿态,好像没什么反应。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是蛰伏的野兽,在伏击猎物时,故意伪装的平静。

“赵惊婉,过来。”



洛津之前一直想拿赌牌的资质,但审批没过,他的背景有点敏感,身份太过复杂,想通过官方审批,不太容易。

中东地区,关系复杂,有的势力互通有无,有的势力却水火不容,

比如什叶门这一派,更多代表民间组织,背后支持者也属一派教义,

洛津在这些地方武装组织里有很大的话语权,但在勋尼派的王室并没有什么人脉,

勋尼派的代表,都是富有地区的王室,这些人买卖军火只和代理人巴罗拉或者他背后的人交易。

洛津的势力范围,除了中东的也门黎巴嫩等局势复杂,武装组织众多的地区,还有就是他出身的墨西哥,和卡斯的发家地意大利,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他都能说得上话。

但穆斯林国家的制度中,王室家族一家独大,根本不适合他这样黑白共存的人物有太多发展空间。

所以这么多年,卡斯一直想拿王室的订单,尝试过很多种办法,最后都效果甚微。

王室通过巴罗拉牵动生意线,很多交易都是通过代理人形式进行的,但现在巴罗拉没了。

这样的机会,像是为他量身创造的。

洛津性格多疑,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不相信后面没有人为因素。

如果是圈套,那么背后的人一定是和巴罗拉有很深利益牵扯的。

他猜测里面肯定有北美那边的人参与,上次回墨西哥,发现某些势力和这边也有牵扯,让他想不怀疑都难。

洛津有预感,他接手中东的军火生意,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至于目的是什么,他暂时还没摸透。

不过,很快他的这个猜想就得到印证。

生意谈完,扎利亚和几个王室成员相继离开,最后走出会议室的,是一个有点陌生的面孔。

白袍男人等使团都走了,才悠哉地从座位上站起,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缓缓开口,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比起巴罗拉,我觉得你更适合接手中东的武器买卖。”

带有特色口音的英语,听得洛津眉头一皱。

白袍男人只落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留下一道骄矜的背影。

从王议事厅出来,周正询问身前的男人

“要查吗?”

他怕这件事和王储有关系。

洛津大手插进裤子口袋,回身看了眼,眼底划过一抹思虑

“不用。”

对方要是真的有什么目的,自己会主动找上他的。

主动送上门的一方,会丧失主动权,他最大的优势就是沉得住气。

卡斯想拿到中东各个王室的生意不容易,至少到现在,稳稳握在手里的只有一个土耳其。

这算是洛津在巴罗拉没出事前就跑通的线。

黎巴嫩是时间问题,他现在急需要巴罗拉的核心客户资料,但谢赫找不到,他的所有想法,都是纸上谈兵。

赵惊婉被困在别墅的这些天,每天都焦躁不安,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去找晋州哥。

找到了会怎么对待他,以他凶残的性格,晋州哥会不会被他卖给刘昆?

或者像上次对待庄律师那样,把人关在某个地下室折磨?

一想到这里,心脏就突突地跳得她胆战心惊。

洛津走了大概有三四天,再回来,是赛图去机场接的人。

他从哥伦比亚回来,就直奔机场。

老大在叙利亚待了三天,今天才回,估计是人民宫的事儿,周正去了也门,所以他就被派来接机。



一接到人,赛图摩拳擦掌,有点兴奋,在想一会怎么邀功呢。

他还不知道别墅某个女孩的讨好计划已经宣告失败,不仅如此,还彻底得罪了坐在车后的男人。

“老大,回庄园吗?”

男人没说话,按照以往的习惯,赛图以为这就是默认。

车子开到别墅外面,赛图透过挡风玻璃就看到了二楼站着的那抹浅色身影一闪而过。

他下车去开后车厢的门,男人靠在后车座睁开眼,看到目的地,眉间轻蹙

“谁让你开回来的?”

啊?男人冷漠的声音,让赛图一懵,

不是,他刚才询问过了啊,再说按计划,小老师色诱成功,这个时间段,不正是得宠的时候么?

不可能这么快就腻了吧?

身后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赛图站在车外回头一看,少女气喘吁吁地跑下来,眼里满是期待,这份焦灼让他误以为是小女孩的热情。

“老大...这...”

他朝车里小声试探。

洛津转过头,视线落在正往这里走过来的女孩身上。

赵惊婉在二楼的阳台看到有车子出现,知道是他回来了,就赶紧跑下来。

从台阶一步步下来,走到车旁,她的目光越过车旁的赛图,看向坐在车内的男人。

“你...你回来了。”

她语气尽量放得很轻,眼神带着期待和畏怯。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对门边的赛图开口命令。

“滚去开车。”

赛图对老大没由来地冷漠,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情况??经过他的出谋划策,小老师和老大的关系不但没火热起来,反倒是更差了?

瞪着眼睛朝身边的少女使了个眼神,想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跟在老大身边这么久,他一眼就能看出,车里的人,对他身边的女孩,十分嫌弃和抵触,疏离中还杂着隐隐戾气。

想到回来路上,提到过的某人,他低头试探地问了句。

“去查雅小姐那里吗?”

男人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

但这次,赛图接收到信号了,放下满脑袋问号,准备回驾驶位开车,

刚要关上车门,一双纤瘦的手握住他的胳膊。

赛图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直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胳膊上,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老大一个眼神,这只胳膊就跟被卸掉秒成肉泥一样,

妈的,再晚一秒,他怕老大真的卸了他胳膊。

小老师要害死他不成?简直恩将仇报!!

“赵惊婉,爪子不知道怎么用,就剁了喂狗。”

少女表情一僵,她只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见到他。

赵惊婉还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晋州哥怎么样。

“杵那儿干什么,等着被撞死?”

男人沁着冷意的嗓音让她有点害怕,但还是畏畏缩缩地说了句。

“我...能带上我吗?我也想查雅姐姐了...”

这话说完,赛图觉得完了...

果然他余光瞥见男人瞬变的脸色,

洛津冷笑。

“你还有到处认亲的臭毛病?”

讽刺完女孩,他的视线扫过已经面如死灰的赛图,后者立马战战兢兢地解释。

“老大,不是...你知道啊,我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带她去查雅小姐那里,纯粹是因为她是女的,更方便...”

上次洛津留他看人,说过可以带人出去转转的,又没规定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查雅的别墅,不是机密地址,他觉得没什么啊!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赵惊婉看着男人消失的身影,赶忙起身,慌乱地把衣服整理好,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略过浴室的门往外走。

整个过程她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推开出房间的门,高度紧绷的神经,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快点逃离。

还好门外没有守着的人,下了电梯,一路捂着头巾走出会所。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松了一口气,望向车窗外,心中几乎确定了,楚宁就是在那里消失的。

按照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她来到迪拜找她素未谋面的父亲。

下飞机时,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的男人过来接机,对方说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人把她送到酒店,说办完事会带她去见他们的父亲,

赵惊婉在酒店等了他半月有余,对方都没有再现身 。

而就在一周前,她接到楚宁的求救电话,

对方语气急迫,慌张的话语,明显有什么人在追她,只说了她所在的地址,再没来得及说更多信息。

通话中断后,她有打过当地警方的电话,可最后得到的回复是,并没有没有在那家会所找到人。

迪拜并没有楚宁的入境信息,

无法联系大使馆寻求帮助,她只能跑到那家会所打黑工,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踪迹。

到底是年纪小,她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不敢想,如果没有逃出来,她最后的结局,会不会也是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异国?

那家会所一定有问题,说不定在做人口贩卖的买卖,也说不准的。

不敢再冒然联系警察,赵惊婉害怕,如果警察本就知道那些勾当,那她就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可现在,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呢?

洛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耍了一通。

从浴室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脸色沉得快要滴水,紧咬的牙关,眸子里满是透着寒意的阴冷。

经理被叫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战战兢兢的,

关于那个逃跑的女孩,他是一问三不知的。

赵惊婉来会所不到一周,一个打黑工的,他们知道的信息有限,除了身份,其他一无所知。

卡尔经理额头冒着冷汗,偷瞄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内心忐忑不已。

洛津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几个证件,里面有一本学生证,一看就知道是谁落下的。

赵惊婉跑得又急又慌,包里掉了东西都没发现,

男人修长的手指翻开证件,

乱七八糟的证件,信息很多,姓名,年龄,地址,学校名称,学号,上面还附了一张照片。

和本人差不多,一看就是近照。

看着照片上这张单纯的脸,洛津又觉得牙痒痒,

小东西看着人畜无害,实际心眼多得很,满肚子小算计。

那种时候还敢溜走,一点也不像表现的那样胆小又单纯。

不过在洛津眼里,只当她是单纯得过了头,

以为逃出这里,他就找不到她了么?

学生里还夹着一张合照...

上面的另一个女孩似乎有些眼熟...

赛图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查到关于那个女孩任何有用的信息,

很明显,对方的资料被动过手脚,被人为抹除过。

这就说明那个女的是个有背景的,如果是对家派来的...

“继续查。”

洛津语气漫不经心,捏着照片在桌面轻叩几下,若有所思,想通什么,眼里兴味一闪而过。

“把那天的监控调出来。”

有意思,看来这个女孩的身份并不像学生证写的这么干净。

晚上,赵惊婉被噩梦惊醒的,起身看了眼放在床头的手机,

才凌晨一点半,空荡的酒店房间,让她莫名有些害怕,总觉得周围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害怕地把房间内的灯全部打开,确保每个角落都是亮的,她才算安心。

刚躺回床上,有电话打进来,是个陌生号,

不确定是不是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打来的,她接通后,没有先说话。

很快对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吓得赵惊婉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跑得挺利索么。”

是他...

呼吸仿佛滞住般,她紧握着手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东西都掉在我这里了,不回来取吗?”

什么东西?根本没有思考男人说的什么话,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知道她的电话号码,那是不是连她住哪里也都知道了?

不对,如果知道了,他应该直接找来,而不是现在给她打这通电话...

乱七八糟可怕的猜想,让她后背生出冷汗,

刚要挂断电话,对面好像知道她的意图似的,又说了句让她全身一僵的话

“楚宁是你什么人?”

赵惊婉握着手机的手猛然攥紧,他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楚宁的?

“你的同学?好朋友?还是亲姐妹?你跑到我这里找人,说是打工,其实是来当卧底的么?”

男人声音沉沉,听起来还夹带点戏谑的意思,

可她却觉得可怖,喉咙有些紧,发不出声音,心里更加笃定,

楚宁不仅是在那家娱乐会所失踪的,说不定,还和这个男人有关。

“不说话?”

对面迟迟没有反应,洛津眉头一皱,面露不耐,小东西还挺沉得住气。

眼神顷刻间又转冷,他不喜欢对方喜欢装哑巴的习惯。

“她在你手里?”

对面略带颤抖的女声传了过来,听到她的声音,洛津眉梢轻挑,

这次轮到他故意不回应她的问题。

赵惊婉以为他是默认了,呼吸有些局促,想了想又问

“我凭什么相信你?”

说不定这只是他骗自己回去的借口,赵惊婉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假,不敢冒然相信。

“呵呵。”

冷笑声透过手机听筒传过来,震得她内心一颤。

“你乖乖回来,我可以考虑让你少受点惩罚,别等我找到你...”

“洛哥,查到了,在SL酒店...”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细微的,很轻,但她捕捉到了,

瞬间反应过来,他在通过通话定位自己!

赵惊婉立马挂断,赶紧下床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一边整理行李箱,一边拨通手机里存的某个号码,一遍两遍都没有接通。

她只好编辑一条短信发送过去,然后扣上行李,迅速离开酒店。

电话那头,洛津看着被挂断的通话,脸色黑得吓人,抬头看向身旁的手下,目光沉冷。

被这目光看得瑟瑟发抖的手下,看到男人朝他招了招手,赶紧低下身子凑过来,

随即一只水晶烟灰缸猛地砸到他的脑袋上

男人大手捏住他染血的下颚,力气大到他说不出话

“再大点声重复你刚才的话。”

手下颤颤巍巍勉强从嘴里挤出一句低弱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刚刚汇报的地址

然后是一道下巴脱臼的声音,

身体瞬间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视线模糊,只看到男人起身离开的背影。

赛图冷漠地睨了眼地上闷哼的人影,朝一旁站着的两个黑衣手下摆了摆手,示意把人拖下去。

心中不免鄙夷地想,

这种蠢货怎么爬上来的?

洛津很久没有为一个人,这样费心思地跑来玩什么追捕游戏。

让他想想,一会抓到那只逃跑的小狐狸,该怎么惩罚她好呢?



明明不够顺从听话,

甚至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还曾经耍过他们。

想到这个赛图就觉得耻辱。

这么一个逆天的祸水,不直接处理了,已经让他足够惊掉下巴。

他想过,有可能是小姑娘跟巴罗拉的关系太过特殊,

但就算有利用价值,那也可以关进小黑屋好好囚禁起来啊!

怎么就非得养在身边?他是真捉摸不透,难不成是新情趣?养成系?

除了男女那点东西,赛图想不到其他原因。

在他看来,老大对小老师,那真真是惯着的。

就算这个女孩身份是有点特殊,但男人的态度更离谱。

换成别的女人,哪有机会耍他,还是两次?这已经够破天荒了,偏偏老大对她毫无惩罚,简直跌破他的认知。

洛津身边的人,包括情妇都没有像赵惊婉这样,敢这么对他说话的,

毫无尊敬,语气差劲,还敢犟嘴。

以前敢有人这么跟他顶嘴,早就被埋进城外的沙子里磨性子了。

回去的路上,赵惊婉问正在开车的男人,

“查雅小姐是他的女朋友吗?”

她以为他们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赛图呵呵一声,他就没听说老大有过女朋友,那是啥玩意?

“no.Its a sexual partner。”

他如实回答,赵惊婉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

要不然楚宁知道自己的偶像有个衣冠禽兽的男朋友,估计会气哭。

看到她这个反应的赛图,却会错了意思,以为小老师嫉妒心作祟,不满老大身边有其他女人呢

到底是小女孩,不够成熟,喜欢争风吃醋。

直升机降落在墨西哥一座私人小岛的庄园停机坪,

男人下来,守在不远处的警卫看见来人,低头退让,

周正跟在后面,直奔城堡的地下走去。

一路畅通无阻,地下是一座巨大的工厂,里面化学药剂的味道有些刺鼻。

洛津眉头一皱,继续往里面走。

路过一间间无尘制造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库房。

偌大的仓库堆满了一个个木质集装箱。

他随便掀开一箱,手里的折叠刀随意划开一袋,

看到里面的东西,眸间划过一瞬沉思。

这和那栋别墅里的货一模一样。

周正站在男人身后,瞥见里面东西,惊讶又疑惑。

洛津把手里的刀随手插进袋子里,然后收回动作。

印证完心中所想,隐约猜到些什么。

冷冷一笑,戴维森这个老家伙,永远学不会满足,老不死的,临闭眼前还要玩一票大的。

简直是在找死。

扫了眼一箱箱的货,眉间染上戾色,紧咬了下牙关,压下烦躁的情绪。

不把墨西哥的烂事解决了,他在中东的生意很难走到最后一步。

想捋清这条线,还他妈得把谢赫找出来。

想到找了大半个月的人,现在还毫无头绪,洛津心头又是一阵躁意。

这条狗真他妈的会藏,等他把人找到,一定不会让他死得太痛快。

赛图傍晚又来接查雅的别墅接人了,

赵惊婉这些天每天都会来这里待一天,在庄园待得实在太闷,没有人可以说话,

来这里不仅能有一位温柔的姐姐每天聊天,说一些娱乐圈鲜为人知的八卦。

她把楚宁的事情说了,查雅在泰娱的时候,认识一些那方面的人,可以帮她打听一下,说不定会有一点消息。

毕竟泰国这方面的产业链也很庞大,互相之间有所利益输送不是没有可能。



迪拜城最大的娱乐会所,某高级包厢内,音乐声震耳欲聋,钞票铺满的地上,

躺着各种姿势的身体,穿着清凉的美女少男,都抱着酒瓶猛往嘴里灌酒,

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得到这一地的美元。

今儿包下这间包厢的大老板,是迪拜诈骗园区的头儿,名叫刘昆,中缅混血。

男人细窄的身体靠在沙发里,一边抽着烟,一边享受身上美女的伺候

看着跪在地上的男男女女,因烈酒猛烈灌入,被呛得泪眼直流,有的身体经受不得刺激呕吐不止,

小弟们见状毫不客气地把人从地上拖拽丢了出去。

没一个能喝完全部酒的,

刘昆觉得无趣,猛地吸完一口烟,烟蒂随手按在,正趴在他腿上的女人颈后

女人的惊呼声刚出口,就戛然而止,整个身体被按进沙发里,男人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贱货,谁让你出声的?妈的,老子就算按在你脸上,你他妈也得闭嘴给我受着,艹你妈,烟灰缸会说话吗?臭婊子。”

女人被打得有些懵,男人说的是她听不懂的语言,但她能感受到对方此刻的愤怒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被迫承受怒火中男人爆裂的惩罚。

直到破败的身体瘫软在地上,身上淤青遍布,呼吸都变得微不可见,男人才喘着粗气停止施暴。

嫌弃地看了眼狼狈的女人,刘昆不悦地朝身旁的手下骂道

“老子要的妞呢?让这儿的经理给我滚过来。”

这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几个黑衣男来势汹汹地闯进来,

屋内的人被这场面吓了一跳,纷纷停止玩乐。

为首的长发男,径直走向这间包厢的主人,语调拗口叫了他的名字

“刘昆?”

“你他妈谁啊?找老子?”

嚣张的话语刚落下,脑袋就被狠狠一击,

瘦弱的身躯倒进沙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又被来人扯住衣领摔到地上,踹了几脚肚子,硬实的鞋底踩在他的脸上。

“懂不懂社交礼仪?”

刘昆牙根紧紧咬住,被人踩在脚下,刚刚的嚣张火焰瞬间全无,这份屈辱让他无比难堪。

“洛津呢?”

一下就知道了,这些人是那个男人的手下。

一周前,他家族负责的园区,新到的一批猪仔,跑了一个,看守的人没抓住,让那个婊子逃了出来,

误打误撞闯进这家会所,捅伤了人,派人查了才知道,那个受伤的英国人是卡斯的合作方。

父亲知道闯了祸,派他过来赔罪,

他听说过卡斯背后金主的各种传闻,却没见过,只知道他的名字,洛津,美墨双籍华人。

踩着他脑袋的脚又使劲碾了碾,长发男轻嗤一声,没有应他的话。

过了一会,门口又出现一个身影,高大的身躯足有一米九几,

直到男人走进来蹲在他面前,刘昆才看清他的容貌

亚洲面孔,面容冷俊,五官硬朗,左边眉尾一道细小的疤痕,让他斯文的长相沾了点野。

洛津刚从一个商业酒会下来,他最烦参加这种假模假样的聚会,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穿着昂贵的西装,

一个个装得斯文绅士,嘴里谈论,全是见不得光的买卖。

这帮人面兽心的畜牲,一点也不像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

西式衬衫穿在身上,对他是种束缚,不耐烦地扯开领下的纽扣,真他妈难受。

脸上躁意明显,一走进来,只轻瞥了眼被按住的男人,

目光略过刚刚被男人搞得遍体鳞伤的陪酒女。

啧,玩得挺激烈。

“洛哥,我是来给您赔罪的,我父亲让我...”

“听说你未婚妻是选美冠军啊?”

男人一边低头点燃嘴里叼着的烟

一边状似随意地开口,打断他的话,

刘昆有些不知所以,还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身体有一瞬僵住

隐忍到极致,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一个男人最屈辱的时刻,也不过如此。

会所的休息室,经理正在给新来的女孩们训话,

负责顶层的领班走过来,在他身旁说了句什么。

经理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带着新来的女孩们上了楼。

会所顶层,赵惊婉拿着偷来的手牌偷偷上来,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走廊尽头站着六七个女孩,身材高挑,模样出众。

她们面前站着的男人,是这里的经理,法国人。

经理点完人数,七个,少了一个,询问身边人才知道,

其中一个亚洲女孩在来的路上猝死了。

连着猛抽了身旁领班好几个耳光,

经理咬着牙恼怒地掐着腰,女孩们见此情形,都有些害怕。

赵惊婉看到这里,慌忙收回视线,想随手找个没人的包厢避一避,正准备推开前方的包厢门,

有声音突然叫住她。

“Are you Asian?”

是那个法国经理,她僵硬的转过身,有点紧张,没有回答。

那经理上下打量她一番,最后视线停在她那双黑色的眼睛上。

随即又问了她一句来这里工作多久了,

她犹豫着,最后如实回答,一周。

“come on.”

经理朝她招招手,赵惊婉想拒绝,对方似乎看出她的意思,轻笑着告诉她。

想离开,就得听话。

赤裸裸地威胁,她听得懂。

只能乖乖地走过去,和那些女孩们站在一起。

刚刚被抽巴掌的领班,凶巴巴地要扯她脸上的头纱,

赵惊婉下意识按住,

那是中东特有的头巾,很长,可以包裹住大部分身体,能让她在这种场合,有些安全感。

意外地,经理并没有训斥她,也没有强迫她的穿着。

许是见她怯生生的模样,怕是个没经验的,带着面纱进能遮掩些。

听着经理又重复了一遍规矩,

一会进去不管看到什么,遭遇什么,必须保持热情,面带微笑。

她心里有些忐忑,

没有找到楚宁,好像还把自己搭进来了...


“洛津,你别他妈过分,你要什么条件开口啊,搞女人算什么本事?”

刘昆挣扎着要起身,踩在脑袋上的脚不断用力,疼痛让他额头频频爆出冷汗。

卡座沙发里的男人,摆了摆手,

长发男松开脚,洛津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大手抓起他的头发,低头问

“知道这场子谁的吗?”

男人面色一顿,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我的地盘,捅伤我的客户...”

他又回头,瞥了眼地上遍体鳞伤的陪酒女郎,手上的力度更重

“你老子就这么教你给人赔罪的?嗯?”

刘昆被迫昂着头,眼睛因愤怒充着血,

就算这是他的地盘,自己不过是搞了一个陪酒的婊子,能他妈有多重要?

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故意找理由搞他

他不信,来这里的客人对待陪酒女郎,都他妈客客气气地守规矩。

一个婊子想换他未婚妻,同为男人,对方是知道,怎么让他尊严扫地的。

十分钟后,手下拖着一个波兰美人进来,毫不怜惜地甩到地上,

刘昆看着自己娇弱的未婚妻,心里一阵难受。

女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无助地看着包厢里的人,最后落在自己唯一认识的未婚夫身上。

洛津弯身看向她,眼里染上兴味,手里的药丸扔到桌上,又看向被控制的男人。

“你吃还是她吃?”

女人听不懂他的话,目光懵懂。

洛津看她的样子,勾起嘴角身体向后靠,

手下见状识趣地把话翻译给她。

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惊恐,慌忙起身,爬到她的未婚夫身边,泪眼朦胧地求证。

刘昆这会自身都难保,怎么顾得上她?被控制住身体,只能告诉她,委屈你了。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洛津讽刺一笑。

这么个废物,连自己女人都能出卖,无能至极。

鲜少会起怜悯心的他,几步走到女人面前蹲下,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唇间吐出一缕白色的烟雾。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

“我把选择权交给你好不好?”

温柔的语气,说着残忍又让人蠢蠢欲动的话,

女人含泪的眸看着他,在听完身旁人的翻译后,瞪大眼睛。

那颗催情小药丸,任谁吃下去都不会有好下场,她认识那东西。

在园区,她看过刘昆的人,把这药喂给过不听话的女孩。

当时的场面有多惨不忍睹,她至今难忘,

恐惧溢出眼底。

“One minute.”

洛津看她犹豫,松开手,后退两步靠在酒桌上,等待女人的选择。

刘昆被捂住嘴巴,不能发声,目光紧紧盯着未婚妻的动作。

眼里的紧张和害怕,越来越重。

直到看见女人的手捏起桌上的药丸,犹豫着,最后转头看向自己。

心彻底沉下,疯狂地想要摆脱束缚,却无力挣脱。

...

门外,经理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的场景,饶是老练的他,也止不住一愣。

包下这间包厢的老板,此刻正跪在地上,被人按住肩膀控制着,双目赤红,赤*的身体,满身污秽。

沙发里坐着的男人,他有些陌生,又觉得熟悉,不管怎样,经验老道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惹不起的人物。

洛津并不常来这家会所,尽管他是这家娱乐会所最大的老板,但这里很多员工都没见过他。

经理看向跪在地上愤怒嘶吼的男人,又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直到男人看过来,他才开口解释道

“这些...按照刘先生的要求,女孩们都是选美比赛拿过名次的,只不过...这...”

现在还用得上么?

后面的话,他没敢问出口。

像似没听到经理说话,洛津没有任何表示,

他站起身,走到惨兮兮的男人面前,弯下身子,捏着嘴里抽完的烟蒂,按在他的头顶。

剧烈的疼痛,刘昆仿佛能够听到皮肉焦烂的声音,刚刚他用同样的方式玩了一个陪酒女。

现在轮到他自己,这种两极反转的落差,让他受到的屈辱,翻倍的在心底滋长。

按灭的烟头被塞进他的嘴里,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充满嘲笑

“你还挺他妈专一。”

找乐子都在一个行业里找。

又直起身,朝经理摆了摆手,示意他把人带进来。

赵惊婉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前面的女孩,在看到包厢内的场景时,纷纷愣在当场

满屋糜烂的气息,夹杂血腥味的浑浊,让人一踏进包厢,就能感受到里面发生过什么

更何况,面前还在进行的残暴虐待

细瘦的男人被按在酒桌上,脸上青肿的,满是血迹,一只手被固定在桌面,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们靠坐在酒桌边。

袖口挽在臂弯处,露出结实的小臂,古板的衬衫遮不住宽阔的臂膀,背影看起来十分健硕

洛津没有看进来的女孩们,仰头喝了口酒,酒杯随手放回桌上,有些旁若无人。

手下懂规矩地抄起一瓶酒,朝桌沿猛地一砸,瓶身碎裂,只剩一半。

随即递给刚好抽完烟的男人。

玻璃瓶尖锐的豁口,看得刘昆胆战心惊

“你想干什么?”

洛津低头看了眼砸碎的瓶口,没有半点停顿,锋利的瓶口,猛朝桌面上的手指扎下去。

惨烈的叫声响彻包厢,

酒瓶的玻璃很厚,看似锋利的豁口,刺在皮肉上,钝痛感要比刀切的还要剧烈得多。

包间内的人看到这个场景,都忍不住浑身一颤。

断指溅出的血,染在手上,洛津有些嫌弃。

“给你老子的见面礼,装个礼盒送他。”

随手丢掉沾血的酒瓶,示意手下的人把断掉的手指打包。

结束这一切,他慢悠悠地转过身,身后正站着一排的女孩们,

目光懒散地扫过去,视线在那位纱巾掩面的少女身上顿了一秒。

这一眼,男人看得漫不经心,却让赵惊婉惊出冷汗,莫名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开来。

挑选过的女孩们,明显比她心理素质好得多,至少还能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保持微笑。

如果没有面纱的遮挡,自己惨白的脸色一定特别醒目。

事情还没结束,她看到那个白衬衫的男人微微弯身,在受伤的男人耳边,低语道

“要不把你未婚妻送我,你从这些鸡里,挑一个娶回去。”

嘴角恶劣地勾起,他随手指了指一旁的女孩们。

看着男人发抖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辱到极点。

这窝囊的样子,让人看了都倒足胃口,

洛津眼尾噙着嘲讽,不经意间抬眸,

正瞥到站在门口的少女,面纱遮面,那双眼睛流出的震惊却无比清晰。

尽管很快就被掩饰,但她脚下细微向后退的动作,还是让他微眯起了眼。

男人视线定住,在少女遮住大半的身体上打量个来回。

勾起嘴角,眼里溢出兴味的目光。

啧,好像能听懂他说的话呢...


此时的赵惊婉还愣愣的,没有发现那道危险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

心里反复琢磨着男人刚刚说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去吗...

刚才看到的一幕,已经远超出她的预想,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可能。

也许楚宁也经历了这些,也许她就是这样消失的。

“洛津,咱们没完。”

刘昆忍着身体的疼痛,挣脱束缚,踉跄地站起身,

他本是来讲和的,父亲跟他说,无论对方提什么条件,答应就是,但没想到,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想和他谈的意思。

今天这份屈辱,他若活着出去,一定会讨回来。

听到他的叫嚣,洛津从少女身上收回视线,

看着一身狼狈,还在口出狂言的男人,唇边弯起。

慢条斯理地将领带从衬衫衣襟的扣子里处拽出,擦了擦手。

“说对了,我的账没那么容易清。”

姓刘的想派个毛头小子跟他谈,混了这么久,他还没被人这么轻视过。

今天只能算是礼尚往来,他的损失还一分都没算呢。

脏了的领带,被他粗暴地解开扔到地上,从酒桌旁起身,准备离开,路过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

视线落在一旁的少女身上,

瞧她裹得严实的身体,没见过出来的卖穿成这样?

面纱遮住的脸蛋,只露出的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藏着若隐若现的慌乱。

勾人的狐狸眼明明该是魅惑十足的,此刻却因盛满了恐惧和紧张,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他微微勾起嘴角,抬手想要揭她脸上的面纱,

意外地,还没等他手指碰到,就被面前的人扭头躲开,

赵惊婉的动作是下意识地自保,脑子没有经过思考,她忐忑低下头,

洛津不在意地收回落空的大手,眼中的玩味更浓。

领班的经理看到这场面,心里不由得一紧,生怕男人看上这位临时被选出来充数的女孩。

“洛哥,人昏过去了。”

站在刘昆身边的手下,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身体,立马和男人汇报。

“扔他们园区门口。”

对手下说的话,视线却依旧在少女脸上流转。

赵惊婉被他的目光看得胆战心惊,手指在裙摆两侧紧紧攥着,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她在想是不是刚刚自己下意识躲开的动作,惹恼了他?

身体对危险靠近时的本能闪躲,她根本没有考虑会不会激怒他。

她正胡思乱想着,身旁的男人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

捏出一支夹在指尖,手上半干枯的血迹染在烟管上,就这么被他放进嘴里,

身后的小弟很有眼色,立马递上打火机。

洛津没接,嘴里叼着烟,思虑片刻,

几秒后,赵惊婉听到男人略带磁性的嗓音对她说

“过来点个烟。”

指尖一颤,命令的话语,让她彻底打消侥幸的念头,

不敢再惹恼这个男人,她强做镇定地从小弟手里接过打火机,

看她的动作,洛津确定了,这个女人能听懂他说的话。

原来真是中国人啊...

少女捏着打火机的手在细微颤抖,

没用过这样的打火机,

她不知道盖子怎么打开,沉甸甸的金属外壳被她捏得发热,动作因紧张显得微乱,

站在一旁的领班,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这女孩一看就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也不知道怎么招进来的。

正思考怎么开口让其他女孩帮她解个围,

下一秒,男人有了动作。

赵惊婉能感受到男人慢慢靠近的身影,

手抖得厉害,却依旧打不着火,紧张的情绪达到顶点,

故作镇定已经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

直到那道高大的身躯倾覆下来,凛冽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

夹杂淡淡酒味,让她全身血液停止流动般,彻底僵在原地,

一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她颤抖的手被男人冰凉的手掌握住,耳边一道低磁的嗓音落进,

“扣这儿。”

那只大手并没有多做停留,

耳边的温热也消失,但男人没有离开,只是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那危险的视线始终没有放过捕捉她身体释放的任何一点信号。

赵惊婉不敢抬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指尖轻轻按下侧边的暗扣,盖子弹开,火苗瞬间跳出。

稍稍松了口气,她缓缓举起胳膊,捏着打火机,朝男人嘴里叼着的烟送去。

看着面前的少女,细嫩发白的手指,微颤的睫毛,强装镇定的双眸,

这柔弱又瑟缩的模样,搞得洛津心底微微发痒。

点燃的烟,被他轻吸了一口又拿下,手指捏着烟嘴,

他弯下身体,痞气地歪下头,去寻少女因逃避他的注视而低下的面容。

“我有这么可怕吗?”

戏谑地语气,像在逗弄小孩儿,

赵惊婉迟钝了两秒,摇了摇头,不敢发出声音。

男人低低笑出声,

像是被她畏缩的模样逗笑,

复直起身,重重吸了口烟,声音有些沉,

“头一回见,有女人怕我怕成这样的。”

让女人在他面前抖成这样,洛津只在床上做到过。

语调里透出隐隐的兴奋,只有他身后的长发男听出来了。

赛图知道,那是老大看上妞儿的信号。

只不过他打量这个女孩,虽然没有看到长相,但看起来就是颗清汤寡水的小白菜啊。

怎么着也不像他家老大会喜欢的,热情奔放的性感女郎。

“抬头。”

男人又开口命令。

赵惊婉手里还握着那块打火机,听到他的话,心头又是一颤,

稳了稳心态,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不要再惹他注意。

缓缓抬起头,对方的面容一点点落进她的视线,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清他的长相。

一看就是亚洲人,说着流利的中文,

说不定还是同胞,但是这会儿她知道,乱攀关系自己可能死得更快。

只想他快点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赵惊婉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眼神无意间一瞥,看见男人垂在腿边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漆黑的枪,

刚缓和下去紧张又复涌上来。

她国内哪里见过真枪械,对热武器天生就有惧意。

加上刚刚男人的表现,这东西也不可能是假的。

脚下无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她又看到男人握着枪的手抬起,冰凉的枪口就这么抵在她下颚,

惊悚从被触碰的皮肤处蔓延至全身,她一动也不敢动。

洛津微微用力,把她的头向上抬了抬。

赵惊婉被迫仰起头,紧张地死死咬住唇,无助和恐惧让她眼眶微红,

激起的生理性泪水,有一滴从眼角掉落,砸在面纱上,晕开。

洛津握枪的手微微一顿。

这双楚楚动人的眼睛,满是柔弱,还有对他的恐惧和害怕...

这种感觉,真让人难以言喻...

他眯起眼,有些蛰伏的欲*在蠢蠢欲动,就快要溢出来,

缓慢地轻吐出一口烟雾,洒在少女的脸上,

刺激的气味让她差点咳嗽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赵惊婉不知道,她这般隐忍,只会刺激对方心底更恶劣的想法。

果不其然,下一瞬男人的话,让她陷入了绝望。

“I will f uck you.”


他语调低缓,似慵懒的,却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落在她的耳朵里,

隔着薄薄的烟雾,赵惊婉心脏狠狠一震,恐惧蔓延全身...

下意识转头去看一旁的经理,对方显然也吓得不轻,赶紧开口试图扭转局面。

“先生,她...她新来的没有经验,要不您再挑挑其他女孩?这几个也都是参加过选美比赛的,您要是都没看上,还有别的女孩,我可以...”

话还没说完,男人抬眸朝他看过去,目光漫不经心却透着凉薄。

“是么...”

经理尴尬一笑,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那你自己选,要不要跟我走?”

洛津又低下头去看她,瞧着女孩紧张得整个人像个僵硬的水泥板,又补了句

“别怕,我很绅士的,会尊重你的选择。”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语调温和下来,像是哄弄般...

赵惊婉紧张的情绪刚要缓下来,

腰间就被一道冷硬抵住,她身体僵住,不敢再动一下

男人握着手枪,就这么轻飘飘地抬手一放,冰凉的枪口抵在她身上。

“嗯?选好了么?”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他嘴角还噙着笑,

可赵惊婉却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没给自己选择。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跟我走了。”

这一次,她绝望闭上了眼。

会所内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她被男人扔到床上,对方没有立刻开始。

稍稍松口气,看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倒了杯酒自顾地喝了起来,

懒散的目光扫向她,问道

“中国人?”

她点了点头,男人又问

“中国哪里?”

赵惊婉有些防备的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见她没有反应,洛津冷笑一声,

“你是哑巴?”

到现在没听她说过一句话,怎么,让人毒哑了不成?

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大手扼住她的脸侧,力气大了些,

看到对方吃痛微皱起眉头,却还是不肯开口,他手下的力道更重

“疼...”

低低的细语从少女的喉咙溢出,

她下巴快要被这个男人捏脱臼了,好疼啊...

疼到她眼中泛起泪光,

少女软语吐出的一个中文,洛津心头再度一痒。

小东西挺会勾*人的。

大手松开桎梏,转而去扯她挽在耳后的头纱,

这一次赵惊婉的躲闪没有成功,脸上轻薄的头巾被揭开。

她下意识转头躲开,这样的动作,让男人第一眼只看到她的半张脸,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洛津以为会是张妖艳勾人的脸蛋。

却不想对方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纯又干净的面容。

很标准的东方美人,圆润大气的轮廓,让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少了几分妖媚,

多了几分端庄和清冷,眉眼间的稚嫩,看起来年龄应该不大。

忽的想到,面前的这位可能连女人都称不上,说不定还是个未成年?

兴致瞬间减了一半。

小丫头片子。

“操,处女?”

想到这个可能,洛津眉头狠狠皱起,燥意更甚,妈的,挑了个涩果子回来?

被他粗鄙的话,问得面红耳赤,

赵惊婉年纪是不大,但也是刚高中毕业即将迈入大学校园的准大学生了,早已经成年。

从小性格温吞规矩,被一个陌生男人当面问这种私密的问题,让她又羞又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只能恼怒地瞪着他,眼里有害怕也有委屈。

少女怯生生的模样,洛津就能猜到答案,两只手掐上腰,头一撇,气笑了。

刚才七八个妓*,他就这么挑了个狗屁经验都没有的处女来,真他妈挺“幸运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和卡尔经理说,帮您换一位...”

赵惊婉看见男人烦躁的模样,心里隐隐猜测,他也许没看上自己,那太好了,还是有机会脱身的,

“其实我...我也不是卖的,更没参加过选美比赛,我才高中毕业,来这里打工,是经理让我来凑数的...”

到这会,她也顾不得这样会不会出卖经理,能让这个男人对她丧失兴趣,放她离开,才是她此刻最需要的。

洛津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本来是想把人丢出去的,他不喜欢这种没经验又放不开的小白菜。

但捕捉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还挺不爽的。

他这人狂惯了,从来都是他让别人不爽,

头一回让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搞得心生郁闷。

这怎么能让他这么痛快放她离开呢?

就算今儿对她硬不起来,他也要玩得对方趴在床上求饶。

这么想着,洛津嘴角勾起恶劣的笑,

这笑容看得赵惊婉心惊,

刚才在包厢里,见过他这样笑,是对那个被他切断手指的男人。

她紧张地抿起唇,坐在床上的身体微微往后挪了挪

“先生...”

“嘘...”

洛津大手捂住她的嘴,随即把人按倒在床上,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把身下的少女压个严实

“我委屈点,教教你怎么做...”

成功看到女孩眼里的恐惧,他弯起唇,不再逗弄,低头咬上她微张的唇,近乎撕咬地吻,让身下的少女一阵瑟缩。

嘴巴又疼又麻,身上那双游走的大手,让赵惊婉羞恼极了,害怕又不知所措...

男人动作粗暴又强势,她吓得快要哭出来。

少女柔软的唇,让洛津意外觉得美味,是很生涩,但莫名地,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赵惊婉的衣服被扒得差不多了,对方才松开她的唇,

男人转而朝她的颈侧咬去

不能再继续了,她脑子里拼命在想脱身的办法,想让自己思绪稳定下来,她闭上眼试图沉住气,可身上的触感却更加清晰...

“等...等一下...”

洛津听到女孩微弱的声音,被情*充斥的黑眸看向她的脸,大手撑在她脸侧,没说话,

喘息声能听出他此刻的隐忍。

头一次这么耐心,中途还听女人的话停下动作,身下的少女太过稚嫩,也许是这样特别的对象,让他品尝的方式也跟着变化

“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

女孩颤颤巍巍的声音,眼里有明显的泪光闪现,他喉结一滚,有点鬼迷心窍,盯着身下那双勾人的眼睛看了好几秒。

最后破天荒地好脾气,压着声音道

“出来卖的,这么矫情?”

“有血...”

赵惊婉小心翼翼地指着他身上沾染的血迹,

咬着唇,泪眼朦胧,看起来像是真的在怕他现在的样子,表情又可怜兮兮的

男人喉间一紧,捏住她软软的脸,狠道。

“等我出来,你得主动点。”

知道她没经验,那颤抖的身体,他不是没有感觉,

第一次这么顺着女人,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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