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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秋凉见缘灭全文

江菱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凤莘昏迷了三日三夜,最后惊动了宫里。帝后派了太医过来,给他施针开药。又治了两日,才有好转。凤莘在梦里感受到了熟悉的针灸手法,所以他一醒过来,就抓着面前的太医。“你是谁,阿菱呢?”他的声音沙哑,身形也比从前要消瘦。未等太医开口回答,照安便上前解释,“回侯爷,这位是陈太医,是陛下派来的……至于夫人,烟侍妾已经在着手办后事了。”“后事?”凤莘心中猛地一惊:“本侯何时说过,要办后事了?”他明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江菱妤,那运针的手法,还有房中点来静心的檀香,都是江菱妤平日的作风啊……“阿菱没死,本侯感觉到她就在身边。”凤莘拽着陈太医的手,不甘心地开口:“是不是你们太医院把阿菱藏起来了?”“还是陛下?还是皇后?本侯明明在昏迷的时候,感觉到阿菱在帮...

主角:江菱妤凤莘   更新:2025-02-2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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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妤凤莘的其他类型小说《细雨秋凉见缘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菱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莘昏迷了三日三夜,最后惊动了宫里。帝后派了太医过来,给他施针开药。又治了两日,才有好转。凤莘在梦里感受到了熟悉的针灸手法,所以他一醒过来,就抓着面前的太医。“你是谁,阿菱呢?”他的声音沙哑,身形也比从前要消瘦。未等太医开口回答,照安便上前解释,“回侯爷,这位是陈太医,是陛下派来的……至于夫人,烟侍妾已经在着手办后事了。”“后事?”凤莘心中猛地一惊:“本侯何时说过,要办后事了?”他明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江菱妤,那运针的手法,还有房中点来静心的檀香,都是江菱妤平日的作风啊……“阿菱没死,本侯感觉到她就在身边。”凤莘拽着陈太医的手,不甘心地开口:“是不是你们太医院把阿菱藏起来了?”“还是陛下?还是皇后?本侯明明在昏迷的时候,感觉到阿菱在帮...

《细雨秋凉见缘灭全文》精彩片段

凤莘昏迷了三日三夜,最后惊动了宫里。

帝后派了太医过来,给他施针开药。

又治了两日,才有好转。

凤莘在梦里感受到了熟悉的针灸手法,所以他一醒过来,就抓着面前的太医。

“你是谁,阿菱呢?”

他的声音沙哑,身形也比从前要消瘦。

未等太医开口回答,照安便上前解释,“回侯爷,这位是陈太医,是陛下派来的……至于夫人,烟侍妾已经在着手办后事了。”

“后事?”

凤莘心中猛地一惊:“本侯何时说过,要办后事了?”

他明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江菱妤,那运针的手法,还有房中点来静心的檀香,都是江菱妤平日的作风啊……“阿菱没死,本侯感觉到她就在身边。”

凤莘拽着陈太医的手,不甘心地开口:“是不是你们太医院把阿菱藏起来了?”

“还是陛下?

还是皇后?

本侯明明在昏迷的时候,感觉到阿菱在帮我施针,怎么一醒来她就不见了?”

太医冷汗直冒,他根本不知道凤莘在说什么。

他只不过是奉从圣命,过来侯府医治而已。

“侯爷,早在多日之前,臣就没在太医院见过江姑娘了。”

“这两日一直是臣守在您床边施针照顾,从未有旁人接近。”

“若侯爷觉得施针手法熟悉,那估计是江太医从前也恰好用过这种吧。”

毕竟太医院里的同僚忙完差事时,总会聚在一起钻研医术。

长期耳目熏陶下来,这看病开药的方法,总是有几分相似的。

凤莘放开了陈太医的手,略带绝望地躺回了床上。

原来是这样。

他还天真以为,是他的阿菱回来了。

病去如抽丝,凤莘的脸色愈发地差。

他抬了抬手,无力地问照安。

“阿菱的后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侯爷,烟侍妾样样亲力亲为,夫人的后事办得很妥当,明日便能出殡。”

说到这,照安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勉为其难地开口。

“只不过,如今城内谣言纷起,都说是夫人在外偷人被您撞见,才会羞愧自杀……”凤莘眼眸微微颤抖,他握紧拳头。

“本侯绝不能让阿菱在死后还要承受这些罪名。”

“动用侯府一切势力,把谣言平息,查出带头散布谣言的人,杀。”

照安拱手抱拳:“是。”

当晚,京城北处的荒野,多了几十具尸体。

他们无不展露着狰狞的面孔,那瞪大的眼珠子可怕至极。

若胆子小的,只需看上一眼便会吓得十天无法安心就寝。

次日清晨,凤莘一身素衣来到了江菱妤的灵堂。

他脚下虚浮,印堂发黑,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

抬步走到江菱妤灵前,对跪在一旁的烟儿道。

“辛苦你了,怀着孕还把阿菱的后事操办得那么妥当。”

烟儿起身,对他微微一拜:“侯爷,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既然您来了,那妾身就先出去,代您招待过来吊唁的官员以及命妇。”

凤莘轻轻颔首,默认了烟儿的请求。

他屈膝,跪在蒲团上。

“阿菱,对不起。”

泪水随着这句话一同迸出,他低声抽泣起来,弯下的上半身一直在颤抖。


意外失忆后,爱妻如命的凤莘一反常态,纳了一府的姬妾。

中秋这晚,他与美人在院子里喝得酩酊大醉,完全没注意到刚从太医院回来的妻子。

“本侯不妨告诉你们,失忆是假的,我只不过是想借此风流一番,等玩够了我还是会回到阿菱身边。”

他沾沾自喜,可站在身后的江菱妤却身子一软。

低头望了一眼手里耗尽心神才制成的药,江菱妤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失忆是装的,自己这么多天辛苦制药、这么多年深情付出,终究是错付了。

……院子里一阵哄笑,左右美妾又给凤莘倒满了酒,恭维问道:“那爷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到那时会不会把奴家们抛弃?”

立于廊前的江菱妤死死地盯着凤莘,却见他把酒一饮而尽、高声谈论:“玩了那么久也该收手了,半月后本侯就做回阿菱的好丈夫,继续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凤莘又揽过美妾的纤纤细腰,调侃道:“至于你们,要是哪个能争气怀上本侯的孩子,那我和阿菱自然会留她在府,做个妾室开枝散叶。”

姬妾们含笑欢呼,个个争着晚上侍寝,还有人问:“侯爷和夫人好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个一男半女呢?”

凤莘挑眉,自豪道:“每次房事完我都会让阿菱喝避子汤,生孩子那么危险,我可不舍得让她怀。”

离他最近的美人娇声追问:“侯爷以前那么宠夫人,可现在又与我们混在一起,难道就不怕夫人承受不住跑了?”

凤莘眸色一片乌黑,他又在美妾的红唇上落下了一吻。

“她能跑哪去?

不过是一介女医,进我侯府当夫人已然是高攀了,就算她知道真相也离不开我。”

“你们就等着看,半月后本侯会设计恢复记忆,再跟阿菱好好道歉,届时她肯定感动得痛哭流涕!”

他话音落下,院子里即刻响起一片娇笑。

江菱妤满脸惨白,眼角滑下一滴泪。

她将手中的药瓶用力捏碎,无数细小碎片嵌入掌心,白嫩的手顿时变得血淋淋。

可她眸光却依旧一片死寂,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没管满地的药瓶碎片,江菱妤深吸了口气,挺起腰板义无反顾地往皇宫的方向走。

等到皇后娘娘有空召见时,江菱妤手上的伤已经将衣袖染红。

但她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向坐在上位的雍容贵妇俯首跪拜。

“臣太医院江菱妤,求皇后娘娘赐臣和离书,让臣能还回自由之身。”

皇后凤眸里闪过几分惊诧:“和离?

你真的考虑好了?”

江菱妤重重地点了点头,皇后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应允了。

她亲手为江菱妤书写了和离书,让贴身侍女送到面前:“这份和离书,就当是你曾经助本宫产子的报答吧。”

江菱妤磕了一个响头:“谢皇后娘娘恩典。”

离开皇宫后,她走去了西街的中秋灯会。

当一对对夫妻提着灯笼从面前经过时,江菱妤不禁回忆起了和凤莘的往事。

七年前也是中秋佳节,她在此地救下了溺水窒息的凤莘。

救人仅是出于医者仁心,可凤莘醒来后却对江菱妤一见钟情,还以救命之恩为由,硬要对她以身相许。

才及笄的江菱妤哪懂情爱,想拒绝却被贪恋权势的父母一口应下。

顺从父母嫁给凤莘后,江菱妤无比担忧。

可凤莘温柔体贴、视她如命。

不仅安排她进了梦寐以求的太医院,还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的誓言。

江菱妤钟爱菊花,凤莘便亲手为她培育。

江家父母贫穷,凤莘便爱屋及乌替江父请官,赠江母钱财。

京城贵公子嘲讽江菱妤身份低微,凤莘就不顾往日情面与他们决裂。

凤莘的宠爱七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江菱妤渐渐被打动,以为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没想到誓言也有期限。

三个月前,凤莘外出公务意外砸伤了脑袋。

这一砸便把他砸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记了江菱妤。

为了帮他唤醒记忆,江菱妤每日奔波于太医院和民间医馆。

日日呕心沥血,只为了能够早点制出让他恢复记忆的药。

可现在药做好了,却发现这一切只是骗局。

微风吹起江菱妤的发梢,连带着心中的执念也一起吹走了。

回到侯府,江菱妤带着皇后亲赐的和离书去了凤莘房里。


“什么?”

凤莘双眼又重新有了光亮,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你说的可是真的?”

其实凤莘一早就发现,身边一直有人在观察自己。

他也认出,这位宫女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

但悲伤太过,凤莘根本没有精力与她周旋。

天色已暗,冬日寒风将院里的梧桐树吹得沙沙响。

宫女扶着凤莘慢慢走进卧房,郑重地点了点头:“江太医的确没死,奴婢不敢欺瞒侯爷。”

“白日里人多眼杂,奴婢不好扰了侯爷的安排,只好等到现在才告诉您实情。”

其实,自从见识到了烟儿的性子。

宫女原本不愿告诉凤莘,江菱妤还活着的事。

她甚至觉得,江菱妤离开凤莘是一件好事。

要不是看在他为江菱妤如此伤怀的份上,她早就带着令牌回宫去了。

“早在二十多天之前,江太医就向皇后娘娘求了和离书,并答应跟随昭阳公主出行江南。”

“距离她们启程已经有十日了,估摸着很快就到江南了。”

凤莘的双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阿菱居然求了和离书?”

他的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只看宫女的神情,便知道她没有撒谎。

忽然,凤莘想起了中秋夜那晚,江菱妤送过来的礼物。

“难道就是?”

凤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转过身,翻箱倒柜寻遍了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处缝隙找到了那份和离书。

“怎么可能?”

翻开和离书后,凤莘不断摇头:“阿菱那么爱我,她怎舍得与我和离?”

“这肯定是假的!”

宫女叹了口气,低声道:“侯爷,这是奴婢亲眼看着皇后娘娘写下的,怎会有假?”

“那你说阿菱还活着是怎么回事?

昭阳走的那天,阿菱明明还被我关在禁……侯府。”

凤莘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宫女唇角轻扬:“昭阳公主有陛下给的暗卫,想从侯府救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凤莘眸光闪烁,顿时喜极而泣起来。

“阿菱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他用素白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泪:“告诉本侯,昭阳公主出行的路线,我明日……不,我现在就去找阿菱!”

宫女沉默了片刻,抬眸道:“敢问侯爷,您就这样去找江太医?”

侯府里还有着一位身怀六甲的美妾,就算他把江菱妤寻到了,难不成她就愿意跟他回来了吗?

可凤莘没能理解宫女的言外之意,他还以为是自己素白的着装太过晦气。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他立马换了一身红衣骑装回来,“现在可以告诉我,昭阳公主的出行路线了吧?”

宫女轻叹了口气,无奈道。

“具体的路线奴婢也不知道,只不过公主要是到达了江南,定会先前往驿站休整,您去那也许能碰见公主和江太医。”

“本侯知道了!”

他目光闪烁着兴奋。

即刻命照安牵了马匹过来,准备连夜出发——下江南!

身后的宫女见状,默默摇头,眼神生出几分悲悯。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又有何用呢?”

“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她叹了口气,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江菱妤,你长得也不算很美,怎么就惹得侯爷这么上心呢?”

凤莘走后,房里只剩烟儿一人。

她用长甲轻轻刮过江菱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来人,找郎中来随便给她看看,不用开药。”

“看完立马用软轿抬回她自己的院子。”

吩咐完一切后,烟儿勾起唇角。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对江菱妤挑衅道。

“侯夫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过你最好病死在自己院里,不然我迟早会收拾你。”

“不为我自己,也要为我腹中的孩儿!”

烟儿冷哼一声,待下人们把江菱妤扶进软轿抬走,她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等到凤莘下朝回来,看到的是她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烟儿这是怎么了?”

凤莘肩膀微微颤抖,回来的路上还心心念念着江菱妤,可现在一看到烟儿,便转眼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没事。”

烟儿拿起手帕遮住脸颊,眼里还含着泪。

本就娇媚的脸这一刻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你来说!”

凤莘大手一挥,指着旁边的丫鬟。

“侯爷……”丫鬟跪地,惊慌道:“是夫人,夫人嫌弃侍妾请的郎中不好,所以就……她真是放肆。”

凤莘青筋暴起。

他起身离座,大步流星地走去江菱妤的院子。

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卧房里的江菱妤虚弱地靠着床榻。

侯府里没有合适的药,是七樱带着侍女们翻遍医书才勉强把她唤醒。

七樱刚想放几片人参进江菱妤嘴里,就被突然闯进的凤莘吓了一跳。

“参见侯爷。”

侍女们俯首在地,无一不惧怕他狠戾的气息。

“江菱妤你好大的胆子,烟儿好心好意照顾你,你不但不领情还打她。”

凤莘捏起江菱妤的下巴,巨大的力度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侯爷,我病成这样如何打她?”

“当着本侯的面还敢不承认?”

凤莘怒扇了她一巴掌,冷冷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使手段嫁进侯府的,但如今我爱的人是烟儿,她还怀了侯府的骨肉,你以后给我对她恭敬点!”

江菱妤重重地咳了几下,纤细的双手握成拳却难以发挥一丝实质的力量。

她用尽全身力气把凤莘的手掰开。

“到底是谁使了什么手段,侯爷自己心里清楚。”

凤莘心头一紧,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本侯失忆了,哪里知道你这毒妇当初使了什么手段,但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动烟儿!”

“你们几个给本侯听着,江菱妤妒忌烟儿,妄图残害侯府骨肉,从今日起禁足在听雨阁!”

“来人,把她的掌家对牌收回,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去!”

放下狠话后,凤莘还抄起桌上的青玉花樽往地上一砸。

“你这善妒的妇人,实在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他也不顾江菱妤的脸色有多难堪,就这样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你怎会来此?”

江菱妤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眼里闪过几分躲避,但更多的,是厌恶。

凤莘被她后退的动作伤到了,他强忍下激动的情绪,一脸诚挚地开口。

“阿菱,我错了,我不该纳妾,不该违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凤莘的语气慌张失措:“我更不该把你关进禁闭室……阿菱,我知道错了,我来这是为了带你回去的。”

江菱妤甩开了他的手,眼神里笼罩着一层薄雾,隐约能看出疏远与厌恶。

“我一介身份低微的医女,怎敢高攀侯爷?”

“您还是回去吧,我这庙小,供不起侯爷这尊大佛。”

这两句话比任何仇恨的话语都要锋利,像刀子一般扎进了凤莘的心。

他踉跄了几步上前,低声下气道:“阿菱,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会弥补你的,跟我回去好不好?”

“凤莘,你贱不贱啊?”

未等江菱妤回答,昭阳就上前扬手扇了他一巴掌,恨道,“你把菱妤关在侯府,不让她吃喝整整六日,她现在好不容易逃出苦海,你又想把她拉回去?”

“本公主告诉你,不可能!”

凤莘愣住了,不敢相信地望向江菱妤,“不吃不喝?

整整六日?

阿菱,这是真的吗?”

“我明明有让烟儿给你送水饭啊。”

江菱妤双眼阴沉,回想起禁闭室的一切,心中便生出了令人窒息的仇恨。

她嘲讽地望向凤莘:“你就如此信任一个新来的歌姬?”

“信任到为了她的片面之词,罚我在雨夜长跪不准就医,还把我关进禁闭室?”

那暗无天日的禁闭室,是江菱妤一辈子都不想回忆的痛苦。

在那里,即使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依旧不敢闭眼。

因为猛兽的叫声无处不在。

就像她十岁那年,因为不小心打烂了父亲买的花瓶,被关进满是虫蛇的柴房一样痛苦。

“凤莘,我从前与你讲过的,我最怕黑,最怕被关禁闭,可你还是要这样伤害我。”

凤莘无助地摇头:“不是的,我失忆了……是发现你走的那日才恢复了记忆,我不知道你害怕……”她呵了一声,无情地打断:“你还在装。”

“中秋那晚,你和姬妾们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凤莘,骗我很好玩吗?”

她眼眶通红,一字一句道:“可我不想玩了,你,给我滚。”

凤莘心一提,手指不自觉地握紧,阿菱怎么会听到那晚的话?

她那时不是去了太医院,很晚才回侯府吗?

他呼吸乱了一拍,但仍不肯放弃。

“阿菱,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我以后绝对不会了,回了侯府我就把姬妾们全部遣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的心跳声一阵强过一阵,死死地盯着江菱妤的神情,生怕露了任何一个微小的情绪。

可这时,藏匿于队伍之中的澹台景听不下去了。

他大步而出,拽着凤莘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上。

澹台景凌厉逼人的眼神熠熠生辉:“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你这等不要脸之徒。”

他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给我离菱妤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凤莘撑着地,勉强起来。

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给你?

你算是什么人,也敢这样跟本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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