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斯年莫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谭斯年莫依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谭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斯年愣在当场。有仪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自己只是对同事遗孀多照顾了一些而已,从来没有想过离婚。如游魂一样回到家门口的谭斯年,在看到家中那抹橘黄色的灯光时,又振作起来。有仪果然没走!他兴奋的踏入门口,刚想呼喊我的名字。却看到莫依依迎了上来,亲昵的挽上他的手臂。一瓢冷水从他头顶泼了下来。迅速的把手抽回,冷声问到。“你怎么还在这里,搬回你家去。”莫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斯年?”谭斯年依然冷脸。她干脆豁了出去,一把搂住谭斯年的腰,把头靠近他的怀里。“斯年,我知道你对我也有意思,现在方有仪走了,我们两正好能在一起。”谭斯年气疯了。钳制住她的手,用力的把她甩出去。莫依依的后腰恰好撞到桌角,疼得脸色都变了。谭斯年却眉头都没皱一下。“限你一...
《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谭斯年莫依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谭斯年愣在当场。
有仪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自己只是对同事遗孀多照顾了一些而已,从来没有想过离婚。
如游魂一样回到家门口的谭斯年,在看到家中那抹橘黄色的灯光时,又振作起来。
有仪果然没走!
他兴奋的踏入门口,刚想呼喊我的名字。
却看到莫依依迎了上来,亲昵的挽上他的手臂。
一瓢冷水从他头顶泼了下来。
迅速的把手抽回,冷声问到。
“你怎么还在这里,搬回你家去。”
莫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斯年?”
谭斯年依然冷脸。
她干脆豁了出去,一把搂住谭斯年的腰,把头靠近他的怀里。
“斯年,我知道你对我也有意思,现在方有仪走了,我们两正好能在一起。”
谭斯年气疯了。
钳制住她的手,用力的把她甩出去。
莫依依的后腰恰好撞到桌角,疼得脸色都变了。
谭斯年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限你一个小时之内搬走,不然我就把你的东西全扔到你父母面前!”
气急败坏的收拾一通,莫依依终于走了。
谭斯年蹲在地上,忍不住抱头痛哭。
有仪真的不要他了!
而我这边,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才终于下车。
四哥跟父亲早早就在站台等候。
一看见我就迫不及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小妹,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四哥开心得不行。
父亲也难得的露出笑容。
“你娘念叨好久了。”
等到回家之后,就更热闹了。
几年没见,没有让血脉亲情变淡。
温馨的场景,也是我很久都没感受到的。
等人群散去,父亲把我叫到一边。
“你跟斯年的事情解决了吗?”
我点点头。
“这样也好,我跟你娘文化不高,没什么大志向,所求的不过就是儿女在身边,能安享晚年。”
“之前你在沙漠里,你娘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就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以前是女儿钻牛角尖,非要嫁给一个不相称的人。”
“现在醒悟了,再好的人,不爱我,那就不要了。”
父亲欣慰的点点头。
回家后的第二天,大队部说有我的电话。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解下围裙。
就疑惑的赶过去。
拿起听筒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谭斯年的声音。
带着些许颤抖的乞求。
“有仪...你回来,好不好?”
我蹙起眉头,不明白他又要搞哪一出。
“离婚协议你应该看到了吧?”
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
“我不同意,有仪,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对莫依依没有其他的感情,你相信我。”
我忍不住讽刺的笑了。
“你自己眼瞎,当我也一样吗?”
“你扪心自问,自从莫依依闯入我们的生活之后,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谭斯年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却发现无从辩驳。
只能苍白的开口。
“有仪,莫依依已经被我赶走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吗?”
次日再往钢铁厂的门口一摆。
瞬间就吸引了更多人驻足。
短短几天,我竟然赚到了之前在科研基地一个月的工资。
这天,我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准备收摊。
伞下却又走进来一个人。
我刚准备招呼他明天再来,抬头一看。
竟然是谭斯年。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奔波,让他看起来乱糟糟的。
眼下一片乌青。
曾经梳得整齐的头发变成鸟窝。
连胡子都快长得打结。
“有仪!”
他激动得眼眶微红。
像是看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而看到突然出现的他,我只是刚开始有几秒钟的惊讶。
随后就一脸淡定的说到:“回来得正好,明天等民政局上班,我们就去把离婚证给领了吧!”
激动被冰封,他僵住了。
直到看到我准备推车离开,他才急忙跟上。
“有仪,我错了,看在我千里迢迢回来找你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长叹一声,双手无奈的垂下。
“谭斯年,当初你跟我结婚是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现在你重新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真的不必再演深情给我看。”
谭斯年急了,加快脚步挡在我的身前。
“我没有演,一开始我确实卑鄙的想过等有一天我重回科研院了,就跟你离婚。”
“但是在相处中,你的善良,你的坚韧乐观已经深深吸引我。”
“有仪,我对你是真心的,回到我身边吧!”
看着他言之凿凿的脸。
我却清楚的明白他并不是真的爱我。
他只是习惯了有人全方位的照顾他,追逐他,仰望他。
他骨子里的高高在上,时刻提醒我。
在他心里,与我这个乡下的灰姑娘结婚,本身就是给我的一种恩赐。
以前,我傻,一根筋的爱上他,却害得自己差点在沙尘暴中丧生。
现在,我只想离开他,好好为自己活一活。
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回不去了,放手吧!”
谭斯年被我的话刺激到,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跟我离婚,你还能找得到谁?”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街头巷尾的四处奔波,又辛苦又不体面,何苦呢?”
脸上像被打了一记耳光,瞬间我的眼睛都气红了。
拿着锅里还冒着热气的水往他脚下泼。
“找不找得到别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体不体面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给我滚远点!”
“看到就觉得恶心!”
见我气得发抖,谭斯年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顿时懊悔得脸色都变青了。
张口想解释,却害怕越解释越错。
只能用愧疚的语气一个劲地重复一句话。
“有仪,对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
经常跟我买熟食的那个大姐恰好路过,听到他说的话,不屑的看他一眼,顺手帮我推了一把推车。
“大妹子,这人是你谁啊?
脑子坏掉了吧?”
“毛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咱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双手发家致富,哪里丢人了?”
我慌乱的抢过来。
“就是...就是...”支支吾吾,还没想好说词。
谭斯年却松了一口气。
“辞职了也好,厨房的工作总归不够体面,我一个人也能养家。”
不够~体面?
慌乱的情绪,突然就被按下暂停。
浑身像被泼了一瓢冷水。
莫依依扯着谭斯年的袖子:“斯年,别这么说,有仪姐是农村来的,只能干这些粗活了。”
听着他们一口一句,我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
“我堂堂正正靠双手养活自己,有什么不体面?”
“倒是你们俩,一个已婚,一个丧偶,不清不楚的搅和在一起,那才丢脸。”
莫依依的脸色瞬间发白。
谭斯年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气得发抖。
“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真是看错你了。”
“依依,你别听她瞎说,你丈夫生前是我的组员,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莫依依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我不对,没考虑到有仪姐的感受,我马上搬出去,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
说完抹着眼睛冲了出去。
谭斯年焦急的在后头追。
午餐的时候,莫依依被哄好,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收音机,跟谭斯年肩并肩走回来。
看到我,像没事发生一样,来到我面前炫耀。
“有仪姐,这是斯年给我买的,你一定有过很多台吧?
能教教我怎么用吗?”
得意的表情,充满了挑衅。
我却平静的回答:“我不会用。”
谭斯年马上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他的钱,想给谁花就给谁花吧,我不管了。
“怎么会呢?”
她假装惊讶。
我看着谭斯年,他的眼神有些躲闪,而后又变得理直气壮:“我这是替你跟依依道歉才买的,谁让你这么倔!”
叹了一口气后,我就没在理他,拿起碗去厨房把菜盛出来。
端着菜路过莫依依的时候,却突然被她伸出一脚给绊倒了。
啪的一声,瓷碗破碎,滚烫的菜汤浇在我的身上。
莫依依像受到惊吓一样跳起来,穿着皮鞋的脚恰好踩在我的手背。
瓷质碎片陷进我的肉里,痛得我直冒汗。
她手上的收音机也随着摔在地板。
一旁的谭斯年马上冲过来,将莫依依抱到沙发。
莫依依委屈极了:“有仪姐,你为什么要把汤碗砸在我的脚下?”
“明明是你......闭嘴!”
我焦急的想解释,可是谭斯年不给我机会。
棱角分明的脸,满是阴鸷。
“给依依道歉!”
“我没有错。”
“方有仪!!”
他的怒火到达顶峰。
我抬起苦涩的双眼看他。
明明害我受伤的是莫依依。
明明此时此刻我的手还在流血,身上也被烫得不轻。
可是谭斯年却视而不见。
一个人的心,为什么能长得这么偏?
“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我?”
他愣了一下,没有回答,抱着莫依依去了主卧。
我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独自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回家途中,却看到谭斯年在等我。
沙尘暴来临时,谭斯年抛下我去保护他同事的遗孀。
当我抱着装有应急物资的布袋暗自庆幸,却发现里面的饮用水早就被他拿走。
第二天,我侥幸捡回一条命,撑着极度缺水的身体回到科研基地。
莫依依笑着对我说:“谢谢仪姐昨天的让水之恩。”
我没有生气,平静的问她:“丈夫也让给你了,要不要?”
一向淡定的谭斯年却慌了:“小仪,别开玩笑!”
我垂下眼睑。
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知青返城,国家鼓励百姓创业,我要回乡带领同村去致富。
......沙尘暴过去的第二天,我回到科研基地。
第一件事就是给阿爹打去电话,说自己要回家的事情。
“你想好了?
离婚不是开玩笑,不能后悔的。”
“恩。”
“终究不是一路的人,强求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阿爹叹了一口气。
“当初就告诉你,谭知青我们高攀不起,你非不听劝。”
“受了委屈就回来吧,你娘老是念叨你,恰好你四哥也要结婚了,回来还能赶上喝喜酒。”
我的眼睛有点湿润。
作为家里这辈唯一的女孩子,我也曾经是团宠的存在。
只是为了谭斯年,才来到这里。
挂了电话,我拖着劫后余生的身体往家走。
路过井边,被谭斯年叫住。
“有仪,你来得刚好,这水怎么打?”
“依依不舒服,我给她提过去。”
没有关心我满身沙土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我昨晚为什么不在。
好像失忆一样,将把我丢在那场沙尘暴中的事情彻底遗忘。
我停下沉重的脚步,叹了口气。
“我很累,你问问别人吧!”
谭斯年看了我几秒,欲言又止。
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默不作声的把木桶丢下井里。
又不甚熟练的慢慢摇上来。
重复几次,才打满一桶。
我眼睁睁的看着,心里像被石头压住。
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事情。
即使是那次小产,也是我爬起来一担一担的往家里挑。
谭斯年正要提起水桶,却被我叫住。
“父亲生病,恰好四哥也准备结婚,我打算回去看看。”
他皱了皱眉。
“父亲严不严重?
需要我一起回去吗?”
我神色稍缓,刚要开口拒绝。
却被他打断:“依依昨天差点被沙尘暴埋了,正生病,离不开人。”
到口的话被咽在喉咙,我垂下眼睑自嘲。
“不需要,我自己回。”
谭斯年松了一口气。
“那你记得买票。”
俯身提水的瞬间,从他上衣的口袋里滑落出崭新的女式丝巾的一角。
没有给我。
又是莫依依的。
曾经我也期盼过,开口问他。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你一个在食堂厨房炒菜的人,用了浪费。”
如今对象换成在基地幼儿园上班的莫依依,总算不浪费了。
可不配带丝巾,我连水也不配喝了吗?
昨天,我外出给基地采购食材,车子临出门,却被谭斯年叫住。
莫依依生日,想去镇上,他拉着她登上了车。
回来途中,莫依依却非要下车小解。
作为唯一的女性,也为避免发生意外,我下车等她。
哪里知道就短短几分钟,天色突变,沙尘暴来袭。
谭斯年焦急的下车找我们,却在找到莫依依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护送她上车。
甚至都没查看我在不在车上,就一脚油门,冲回了基地。
靠着几年沙漠生活的经验,我抱着随身布袋窝在沙丘背风处,躲过一劫。
沙尘暴过后,我口渴去掏水壶,却想起水壶早就被谭斯年拿去给出门没有带水的莫依依喝。
等到食堂采购部的人发现不对去找我。
我已经被晒得脱水,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攥紧了身侧的拳头,我吸吸鼻子往家里走。
镇上离开的车,五天一次。
五天后,我就不用委屈自己了。
相信?
曾经我也试图说服自己也许确实是我误会了。
但是在一次次升起希望,却又被辜负的时候。
我就明白,是该放手了。
不要再卑微的跟在他的后头,自讨苦吃。
“谭斯年,别再来我面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们走到今天,你一点都不无辜。”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与你再也不相干。”
“不要!”
他急促的反驳,执拗得像个孩子。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离不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烦躁了,这人怎么说不通。
莫不是他以为轻飘飘的两句道歉,真的就能让我回心转意。
他难道不知道,迟来的深情永远比草梗还要贱吗?
懒得在跟他纠缠,我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利落又坚决。
休息了几天,四哥的婚礼如约举行。
我自告奋勇的承担起做菜的任务。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我冒出了一个念头。
现在知青开始陆续返城,国家为了鼓励经济,已经开始允许老百姓做点生意。
我有厨艺,是不是可以去镇上摆个小吃摊?
当我把想法跟家里人说的时候,他们全都举手赞同。
就在我办好证件,准备摩拳擦掌的时候。
一个从沙漠寄来的包裹,到了。
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特产,我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几年也没见谭斯年有过的孝心,离婚之后却突然冒了出来。
迟到得让人觉得恶心。
我把包裹绑好,第二天就给他退了回去。
然后推起了我的小推车,装上一个小炉子,开始了我奋斗的一天。
钢铁厂的工人,工资高,有时候不爱食堂的饭菜,就想出来找点新鲜的味道。
我的目标人群首先考虑他们。
由于是刚刚试业,我不敢准备太多东西。
才架起炉子一会功夫,就有人闻着香味而来。
万事开头难,有了一人光顾之后,就接二连三的热闹起来。
没到半天,准备的食材就用光。
一个大姐落后两步,最后一个小菜就被人买走。
闻着香味,她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明天一定要给她留一点。
我满口答应。
第一天,初战告捷。
我数了一下手里的钱,除去成本,竟然能赚不少。
一时间信心大增。
第二天,有了经验,我准备的食材比昨天多了一倍。
中午十二点一到,大姐马上出现。
为了感谢她的支持,我还特地给她送了一些在沙漠里学会做的小吃。
大姐尝了之后赞不绝口。
连续几天的好运,我有点飘了。
第五天,胆肥的拿了五倍的食材。
结果炉子刚升起,就开始变天。
雷声轰隆隆的响起,倾盆大雨接踵而至。
我手忙脚乱找伞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没带。
一车的熟食被雨水淋废,我自己也成了落汤鸡。
几天赚下来的钱,在今天全部赔完。
回家后,我认真的反思。
发现还是自己准备的不够充分。
于是立马找四哥帮我在小推车上焊了一把伞。
这新奇的造型一出来,大家赞不绝口。
不管是太阳还是雨这下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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