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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后续+全文

宇睿麻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家,应该说林殊母亲生前与蒋殇住的别墅,坐落在海城富人区。这里的别墅价格普遍过亿。林殊嫁给周宴礼后才搬离,父亲将母亲遗物尽数送入拍卖行,她与蒋殇决裂后就没再回来了。蒋家的佣人看到门口一辆黑色商务车里下来了林殊,惊讶摆在了脸上。管家一边让人开门,一边给蒋殇打电话。“大小姐,您怎么回来了?”黄福典上前迎接,林殊认出这是父亲的司机,几年未见,他已经是这里的管家了。注意到林殊脚底下的行李箱,他更惊讶了。“蒋先生知道吗?”林殊这是要搬回来?她不是嫁人了吗?“我回自己家需要通知谁?”林殊带着俞喻往里走,黄福典干笑两声:“大小姐哪里的话,我是说回来怎么不说一声,我可以去接。”林殊淡淡一笑,不作答。俞喻给她把行李箱提了上去,林殊发现自己的房间居然被...

主角:林殊周宴礼   更新:2025-03-07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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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殊周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宇睿麻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家,应该说林殊母亲生前与蒋殇住的别墅,坐落在海城富人区。这里的别墅价格普遍过亿。林殊嫁给周宴礼后才搬离,父亲将母亲遗物尽数送入拍卖行,她与蒋殇决裂后就没再回来了。蒋家的佣人看到门口一辆黑色商务车里下来了林殊,惊讶摆在了脸上。管家一边让人开门,一边给蒋殇打电话。“大小姐,您怎么回来了?”黄福典上前迎接,林殊认出这是父亲的司机,几年未见,他已经是这里的管家了。注意到林殊脚底下的行李箱,他更惊讶了。“蒋先生知道吗?”林殊这是要搬回来?她不是嫁人了吗?“我回自己家需要通知谁?”林殊带着俞喻往里走,黄福典干笑两声:“大小姐哪里的话,我是说回来怎么不说一声,我可以去接。”林殊淡淡一笑,不作答。俞喻给她把行李箱提了上去,林殊发现自己的房间居然被...

《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蒋家,应该说林殊母亲生前与蒋殇住的别墅,坐落在海城富人区。
这里的别墅价格普遍过亿。林殊嫁给周宴礼后才搬离,父亲将母亲遗物尽数送入拍卖行,她与蒋殇决裂后就没再回来了。
蒋家的佣人看到门口一辆黑色商务车里下来了林殊,惊讶摆在了脸上。
管家一边让人开门,一边给蒋殇打电话。
“大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黄福典上前迎接,林殊认出这是父亲的司机,几年未见,他已经是这里的管家了。
注意到林殊脚底下的行李箱,他更惊讶了。
“蒋先生知道吗?”
林殊这是要搬回来?她不是嫁人了吗?
“我回自己家需要通知谁?”
林殊带着俞喻往里走,黄福典干笑两声:“大小姐哪里的话,我是说回来怎么不说一声,我可以去接。”
林殊淡淡一笑,不作答。
俞喻给她把行李箱提了上去,林殊发现自己的房间居然被整理过,还铺上了新被子。
黄福典上楼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想阻止,林殊伸手摸了一把妆台,干净得一尘不染。
“这房间不是给我住的吧。”
收拾得这么干净,看来袁女士进驻这里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大小姐。”
黄福典不敢乱说话,蒋先生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
与此同时,主干道上一辆劳斯莱斯平缓前行。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将手机紧贴耳根,语气低沉有力。
“没办法,只能暂时委屈你几天。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袁媛温柔地浅回答:“孩子要回来你也不能赶她走,你先安抚好家人要紧。我们不急。”
她永远是如此的善解人意,蒋殇很满意。
目前为止,袁媛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也是最懂他心的女人。
两人携手走过很多年了,她是他第一个也是最令他刻骨铭心的,他忘不了她,更不会放走她。
更何况两人还有个——
“蒋先生回来了。”
车子已经驶入了院子,稳稳停住。
黄福典听见了声音,下意识松了口气。
林殊看向俞喻:“帮我把衣服都挂上吧。”
蒋殇走进客厅,林殊也刚好从楼上下来。
“回来了?”
蒋殇皱眉:“这么突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他压着一口气,林殊脸上的神情和亡妻一模一样,永远的傲然,高高在上。
“谢谢把房间收干净。从今天开始,我要搬回来住。”
蒋殇明显有些噎住了。
他与袁媛的订婚宴在三天后,酒店,宾客名单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林殊这个时候杀回来,他所有的计划都乱了。
这些年他把袁媛藏得很好,最近这两个月才小有动作带她出席一些比较小型的私人聚会,袁媛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他,比他小了整整八岁,跟他吃过苦,不离不弃。
享福的日子,他也把她养得很好,如今袁媛三十多岁,皮肤嫩得能挤出水来,丰满的身子体态妸娜,媚态十足。
蒋殇纵然千帆过尽,也依然为她着迷。
“你回来,周宴礼呢?”
林殊出嫁后几乎没回过这里,父女间也有六年整没联系了,甚至她生下周霜,蒋殇连个电话都没有。
“二楼那一层都给我吧,妈以前的书房还在吧。”
林殊没有回答蒋殇的话,也不想回答。
这是她的私事,不想跟蒋殇讨论过深。
“打算住多久?”
看林殊的架势是要长住了,可,这怎么行?
“我的东西搬了些回来,过两天您找几个人给我,这是我家,我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蒋殇不说话了。
房子还在林悦蓉名下,林殊是他和林悦蓉的亲女儿,他肯定是没有理由让林殊离开的。
“没有。”
蒋殇看着林殊一副女主人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已逝妻子的身影,眉头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
林殊上了楼,俞喻已经帮她把东西整理好了。
卧室旁边就是书房,林殊进去打开电脑,检查自己的发出的求职邮件是否有回应。
不知不觉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手机在书桌上震动。
是吴妈打来的。
“太太,你晚上不回家吃饭吗?”
林殊抬眸,窗外天已经黑了。
“嗯,不回。”
想了想,林殊又道:“吴妈,你这几天收拾一下行李。”
吴妈愣了,不明白林殊的意思。
过了几秒,她声音很低:“太太,我知道我年纪大了,周先生也不喜欢我,我明白,不会让您难做的。”
林殊知道她误会了。
“吴妈,我想带你回林家。”
吴妈知道大小姐不是要开除自己,松了口气。
“可是,先生和小小姐怎么办?”
吴妈跟着林殊来了六年,也明白先生和太太经常闹矛盾,但是都没有严重到太太要回娘家的地步。
林殊表情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先生和霜霜晚上回来了吗?”
吴妈迟疑了一下回答:“没有。”
旋即,吴妈懂了。
那边林殊已经默默挂断了电话。
周宴礼临走时说晚上会和周霜回家陪她吃晚饭,呵——
这都快八点了,却是连人影都没见着。
他应该去温馨那里了。
早知道的结果,林殊不打算去在意了。
俞喻敲门,她轻道:“进来。”
高挑又干练的女人继续向她递送着资料档案。
那是林悦蓉的病历和几年来治疗的用药情况,主治医生,病情,做的检查,服用过的药物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她发现母亲服用的药物里,“地西泮”几乎占据所有药物的大半。而且剂量也不小。
“这是一种镇定安神的药,功效类似安眠药。”
俞喻解释。
林殊记得,父亲的事被林悦蓉发现后她就经常失眠,后来安眠药也成了她经常服用的药物。
母亲抑郁,头痛,夜不能寐,她跟林殊说过活得生不如死,想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又舍不得林殊。
后来,她还是走了。
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弄垮了她的身体,也成了夺走她生命的罪魁祸首。
林殊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蒋殇在母亲生病那两年的确做得很好。
唯一林殊无法接受的是他与母亲之前就已经有了袁媛,母亲的死暂时找不到蒋殇头上,但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
“知道了,我在家里给你准备了客房,这几天你也搬过来吧。”

夜色如魅
别墅的壁炉里,炉火摇曳落在林殊光洁的侧脸上,跳跃的光芒映衬着她绝美的容颜。
披散的乌发遮住了半张脸,她的目光落在端着的书中的一行字上,顿住许久。
男人的小青梅是原配的终极杀手,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年少时的恋人,六年的婚姻里,原来我连替身都不如。
林殊不小心就代入了自已与周宴礼的点点滴滴,一本言情小说看得如痴如醉,死去活来。
“在看什么?”
雪松的清新味道直入人心,是属于周宴礼独有的味道,腰上被人轻轻环住,她身体冷不丁的颤了下,却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林殊依旧盯着炉火,耳边传来与雪景相融的劈啪声,在深夜更显静谧。
周宴礼想抽走她手里的书,林殊随手一扔,书呈现抛物状的弧度飞进了炉火,不一会儿就让火舌舔食得干干净净。
“我累了,要睡了。”
她想推开他,那怀抱曾经有多令她着迷,如今就有多让她恶心。
周宴礼走后的无数个夜里,她都能梦到他与温馨缠绵的画面,醒来之后冲进洗手间干呕的不适感一直让她很不舒服。
男人没有放开她,以为她还在为婚纱的事耿耿于怀,为他坦护温馨而与他置气。
不过,周宴礼知道林殊很爱他,否则不会答应救温馨。
所以,他是带着感激的,心上的天秤也因为林殊的动作而悄悄的向她倾斜了些。
他不打算再将她一个人晾在家里了。
其实温馨大部分时间病情还是稳定的,他认为,对林殊,他应该好点了。
周宴礼没有听懂林殊话里明显抗拒他的意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他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深嗅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有些心猿意马。
因为温馨,他们半个多月没有在一起了,上次的火热也被女儿搅乱,他现在很想——
“霜霜不在,我抱你回房间,嗯?”
他想带周霜一起回来,但是女儿放心不下温馨阿姨,非要在那边陪着。
温馨今天动完了手术,状态不错,他请了五个医护人员去盘山路三号,他很放心。
他想把时间留给林殊,她帮了一个大忙,他想好好慰藉她。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周宴礼,你当我是什么,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伎吗?就算真的是伎,你也要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林殊表情浸淫在炉火的光渍里,隐隐绰绰,长发轻垂,红唇鲜艳得像吸过人血,一张脸在火光的衬托下显得妖冶媚惑,声音却冷漠得不像话。
周宴礼暖香在怀,加上情绪与气氛的烘托已经快把持不住,她的话像一盆凉水,浇熄了他大半的热情。
他抛下刚动完手术的温馨只为了来陪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林殊从沙发上起身,薄毯滑了下来,露出单薄却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曲线,以及那张极不友好甚至带着愤怒的脸。
周宴礼的热情肉眼可见的褪了下去,突跳的太阳穴是他强压的怒意。
墙壁上的挂钟敲响了午夜的铃音,他累一天了,本可以直接在那里休息的,想到家里的妻子,他依旧在冰天雪地的寒冬,在深夜回到了这里。
“我想跟你道谢,不只是口头上的。林殊,谢谢你。”
想到温馨手术很成功,他心里那块肉又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他的林殊,永远站在他这边,替他着想。
“因为我救了你的旧情人?”
林殊笑了,笑得讽刺又心酸。
这半个月她打了多少电话,找过他多少次,他可曾回来看过她一眼。
为了他的小青梅,他居然良心发现,想用身体来答谢她。
“我是真心的。婚纱我已经让人拿去修理了,相信十天后他们会送回来的。”
周宴礼的话扯着她的心脏在胸膛纠着疼。
“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周总。”
林殊转身,曾经饱含深情的目光不再有半点的眷恋。
她上到第三个台阶的时候转身,乌发随动作轻摆,如流云叠锦。
“哦,我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你不用谢我,温馨的命是你们周氏拿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换的。”
她轻轻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唇角勾着无情与冷嘲,不理会他那双能淬出冰的黑眸里已饱含着毁天灭地的风暴。
“离婚协议你也看过了,找个时间签字吧。”
周宴礼浑身冰凉的站在客厅中央,万万没想到,对利益与得失从不在意,一心只争与他朝夕终老的林殊竟然变成了一个手段满满的女人。
他好像听到自已心底有什么碎了,在这寂静的深夜扯着他的心脏一阵阵的疼。
林殊——
是他看错了她吗?林殊回了楼上,女儿没回来,想必还在温馨那。
那女人做了手术,周宴礼也回来了,谁照顾周霜?
她在卧室里拿座机打那边的电话。
大约是看到了熟悉的号码,佣人以为是周宴礼,立刻接听。
“让霜霜来接电话。”
林殊声音冷硬,佣人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想挂。
“你们知道周宴礼他回来了吧,那房子还是我的,敢挂电话明天你们所有人等着接律师函。”
佣人只是要份工作挣钱养家,不想掺入主人家的私怨。
“您等等。”
那边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佣人小跑着去找周霜。
温馨从医院回来后周霜也一直陪在房间。
医护人员轮番照顾着,周霜伏在桌前用心叠着什么。
“霜小姐,您的电话,好像是您的母亲打来的。”
佣人强调了,周霜眉头都不曾抬。
“她打电话来这做什么?爹地刚刚都回去了,把温阿姨一个人扔在这里,肯定是她又跟爹地闹上了。
我还要给温阿姨折许愿星呢,卖家说,折满了一万颗许愿星,温阿姨的身体就会诠愈了。”
佣人心中了然,是霜小姐不想接电话,怪不得她。
林殊耐着性子等了十多分钟,那边才慢吞吞的传来了话筒被接听的声音。
“霜霜——”
“对不起周太,霜小姐不想接电话。我看您还是别打来了吧。”

海城周家老宅
书房内,茶盏里的茶早就失了温度。
老爷子背着手,青石地砖都快踩出坑了。
周宴礼的人终于到了,原本英俊的脸上多了一丝倦容,深邃的眼眸下浮着淡青色的眼晕。
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
青花瓷盏扔在了周宴礼脚边,茶水四溢。
“人呢,新闻上传疯了,说林殊死了?太平间的那个真的是她?”
听到这个消息,老爷子的反应不是震惊与伤心,而是愤怒。
周宴礼虽有倦意,脸上亦无悲伤之色。
“不是。”
他第一时间赶到警局认尸,当然不会是林殊。
他所知道的林殊自然没那么蠢,冰天雪地,车子没油抛锚还会傻傻地在里头等死。
“那她去哪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你知不知道,林殊手上现在握着我们周家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她要是不见了,再杀回来,你,我,整个周家都完了。”
老爷子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以为阅人无数,到底对林殊还是看走眼了。
想想也是,一个女人失去了最爱的人,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周宴礼眼眶泛红,他得到消息的那刻想到的是林殊是否还活着。
百分五十的股份,能换林殊的命吗?
“那个温馨,你趁早送走。我们周家对她也算人至意尽了,我老头子为了帮你救她,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她的命救回来了就够了。
要是林殊跑了,我告诉你,咱们全家都等着睡大街。”
周宴礼一语不发,默然退出了书房。
他刚从老爷子那出来手机就响了。
是周霜用电话手表打过来的。
“爹地,你找到妈咪了吗,妈咪真的死了吗?”
周霜这几天都没见着爹地,那天,她大清早醒来高高兴兴吃了早饭,正准备陪温馨阿姨说说话,结果就看见温馨阿姨在房间里哭得好伤心,连早餐都没吃。
她还以为是妈咪又把爹地叫走了,所以才把温馨阿姨惹哭了。
她正准备帮温馨阿姨讨个公道,温馨阿姨却告诉她,警察说找到她妈咪的尸体了。
周霜虽然这段时间跟温馨走得很近,可是,林殊到底是她的亲妈咪,当时就“哇”的哭出来了,温馨怎么哄都哄不住。
这几天爹地也联系不上,周霜心里记挂着妈咪,也没什么心思玩了。
好容易打通了周宴礼的电话,张口就问,还伴随着抽泣声。
“谁跟你说的?”
周宴礼眸色倏地沉了。
“当然是——”
她想说是温馨阿姨,可听出爹地语气里明显的不高兴,怕到时候把温馨阿姨供出去了爹地会骂温馨阿姨,于是改了口。
“是那些照顾温馨阿姨的姨姨们说的啊。”
周霜第一次撒谎,周宴礼找不到林殊心烦意乱,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没有的事,你妈咪她没死。”
林殊就算没死,也算下落不明。
警局没有超过四十八小时不能报案算失踪人口,林殊的电话又打不通,想到女儿,周宴礼乱糟糟的思绪突然来了灵感。
“爹地在外面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用电话打给妈咪问她在哪,再告诉爹地。”
林殊或许因为生自己的气不接电话,温馨的电话总不能不接。
周霜听到爹地说妈咪没事,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情绪稳了下来,也不再动不动就要哭鼻子。
她的悲伤持续到周宴礼说林殊没死上,她其实是很在乎妈咪的,可是周宴礼让她打电话给林殊,她却马上不乐意了。
爹地明明在家里跟着温馨阿姨好好的,一大早又出了门,温馨阿姨告诉她警局那边来电话说妈咪死了,那就是——
妈咪又在想办法把爹地骗回去了。
她没有立刻答应周宴礼,而是闷闷的问:“爹地,你现在在我们家吗?”
“没有。”
那就是爹地没有受骗,但妈咪肯定是躲起来了,不然为什么爹地要她打电话给妈咪呢。
她才不要问妈咪,妈咪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肯定是想测试爹地还在不在乎她,所以才会这么干的。
如果她打电话,妈咪告诉了她,爹地肯定就丢下温馨阿姨去找妈咪,自己也要跟着回去了。
在温馨阿姨这里,温馨阿姨病着,根本没人管她。
她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还可以成天玩游戏,上学迟到甚至不去都有理由,因为盘山路离幼儿园太远,爹地甚至帮她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
她才不要跟妈咪联系,到时候妈咪肯定会送她上学,她也不能为所欲为了。
“爹地,温馨阿姨叫我了,你还是快点回来吧,温馨阿姨要是像那天晚上那样吐血,我也要吓死了,哎呀,我的手表也快没电了,我去充电,不说了,爹地拜拜。”
“霜霜。”
周宴礼再抜回去,周霜的手表已经关机了。
京市
“林殊,我不管你在哪里,限你一天之内回家。
宴礼接到警局电话让去认尸,现在整个海城的新闻头条都是你那辆车里死了人的消息和警方挂出的你的身份证号,再这么挖下去,他们迟早把你和宴礼结婚的事挖出来。
别忘了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要嫁进我们周家,那个时候宴礼和温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婚后不公开两人关系也是你同意的,现在你把事情闹这么大,是想毁了我们周家吗?”
手机里那个万年不动的手机号和人名突然就出现在林殊的屏幕上。
江铭铃即使在骂人,语气也是缓慢和端着的。
一字一句,钝挫带感。
林殊听了许久都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拿出平板刷到了海城的头条。
那辆周家在结婚时给她买的法拉利如今死过人,成了凶车。她也不屑开了。
“以周家的能力,这种造谣花点钱就能压下去的。”
声音里再无惶恐不安,平静的回应让江铭铃差点缓不过气,高高在上的气势被打破,江铭铃的音调也不知不觉变得尖锐起来。
“这种事我们周家要是插手什么都暴露了。”
林殊听出来周家人是有多不希望她与周宴礼的事被大众所知。也是,让人知道堂堂周氏总裁曾经吃过软饭,那可不是要笑死人?
然而——
“警察能找到周宴礼,就证明他们知道我是周太太,这种事,瞒得住吗?”

林殊嗓音里全是破碎感,周宴礼连回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出了房门。
再回来,他手里多了杯热牛奶。
林殊没有理他,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
他做的任何事也感动不了她。
“林殊,温馨的命救回来了,等她身体好起来,我会慢慢跟她说的。”
他像在跟林殊承诺什么,可惜林殊不为所动。
感觉到被子被拉开,周宴礼上了床从后面紧紧搂着她。
他身上很暖,像冬日的火炉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热浪一浪高过一浪,林殊依旧不为所动。
他的唇凑了过来,移到她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喷到耳根,拂过她的脸,两人靠得那样近,那些火热的记忆像鬼一样瞬间钻入林殊的脑海里。
“她好了以后,我们就不再来往了。我永远都是你的丈夫,你唯一的男人。”
他轻轻吻着她,林殊没有反应。
直到他的手触及她的脸,指尖一片温凉。
她哭了——
周宴礼知道这段时间是他冷落了她的小妻子,于是,他更想补偿。
他亲吻她的脸颊,肩头,轻轻褪去她的衣裳,带着试探性的,没有察觉到她的拒绝,他想更进一步。
落地窗里倒映着他们相拥的画面,模模糊糊。
林殊抓着他不安分的手,默默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周宴礼,你睡过她吗?”
周宴礼黑眸晦暗不明,眸底染了一层深邃,盯着林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林殊在等他的答案,她想知道,是不是每次他跟她欢爱后又急匆匆的跑去温馨那,也像今天这样对自己那般迫不及待。
男人,怎么就那么不嫌脏呢?
没有等到周宴礼的回答,他的手机先响。
是那边的来电,周宴礼立刻下床。
林殊身边空了,耳边传来周宴礼低沉的声音。
“温馨?”
呵——
又是这样。
林殊连想都不愿意再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爹地,你快回来吧。温阿姨吐血了。”
是周霜的声音。
周宴礼马上穿衣服,林殊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温馨出了点事,我要赶去那边。”
周宴礼甚至都没再看一眼林殊,急匆匆的走了。
牛奶还放在床头,仿佛刚刚周宴礼那昙花一现的温柔不过是假象。
林殊伤心之余想起女儿。
温馨出了事,周宴礼过去当然只会管温馨。
周霜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谁会管她呢。
她立刻跟着起身换了衣服。
“太太,这么晚了您也要出门?”
看到先生刚刚走得急,太太又出来了,吴妈以为太太要追过去吵架。
“嗯。”
她没空跟吴妈说话。
周宴礼的黑色房车驶入风雪里,后头是林殊的法拉利。
他开得很快,没看到后视镜里的红色跑车刚开始还能紧跟身后,随着越来越滑路面,法拉利终于熄了火。
深夜苍茫白色里的一抹红色在路灯下格外醒目。
心里记挂着女儿,没注意外头的雪越下越大。
她坐在车里,感受周围低温的侵袭,拿出手机开始给周宴礼打电话。
万籟俱寂,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车里的油也不剩多少,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她身上的衣服再厚实也支撑不了太久,没有了暖气,她会被冻死。
手机铃声在周宴礼车内响个不停,屏幕上林殊两个字在闪烁。
周宴礼轻扫一眼,不是女儿打来的,便没接听。
温馨吐血了,今天刚动过手术,都说很成功,怎么会吐血?
他这个时候没心情跟林殊聊那些儿女情长,他要救温馨。
就像当初,温馨不顾性命也要救他一样。
林殊一直在打周宴礼电话,她想喊他回来,载她一起去盘三路看女儿。
万一真有事,她可以把女儿接回来。
可无论她抜出去多少次,那边都无人接听。
她坐在车里越来越冷,再十分钟,整个人也要冻僵了。
无奈,林殊只能将无法上路的车抛在路边,自己开门下车。
整个街道都是雪,林殊每艰难踏出一步,后头就留下重重的脚印,她一边走一边冒着风雪给那边打电话。
手僵到快握不住手机,却一直没人接听。
周宴礼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盘三路。
黑色房车驶入院子里,佣人见到他的车立刻出来为他开车门。
“先生,太太吐了好多血。”
周宴礼没注意佣人嘴里将温小姐的称谓改成了太太,他三步并作两步上楼。
请来的陪护正在清理血渍和换新的床单。
“温馨——”
房间里温馨正在被喂流食,周霜将刚画好的画送到她面前,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温阿姨你看,这是你和爹地,这个是我,我把我们在游乐场玩都画下来了。”
温馨虚弱地扯了一下唇角。
预想着的悲惨没有出现,周宴礼稍稍松了口气。
差一点,他以为温馨出事了。
“周总,温小姐吐了点污血,刚刚也给她挂了营养液,没有大碍。”
周宴礼走到床边,温馨脸色苍白冲他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声音很轻,周宴礼只能通过唇型读出她的意思。
“爹地,你不要再走了。要是温馨阿姨出事了,那可怎么办呀。”
周霜搂着周宴礼,怕他再离开。
周宴礼摸着她的小脑袋,淡淡道:“放心,爹地留下来陪着你和温阿姨。”
“那要是妈咪打电话来你也不许接哦。”
周霜怕林殊把周宴礼再催回去,周宴礼指腹轻轻摸索着机身,最后选择了关机。
“好,不接。”

周宴礼再开机已是第二天。
手机里有十多个未接,却是警察局的座机。
“请问是周先生吗?”
那边声音有些严肃,周宴礼淡淡回应:“什么事?”
“今天凌晨在淮海路,我们发现一具女尸,身份证号是——”
警察报了一连串的数字,每多听一个,周宴礼的心都多提一分。
“死者是林殊,我们在一辆法拉利车内发现了冻僵的尸体,而且死者在死之前遭遇性侵和毁容,周先生,您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警方也想麻烦请您来警局做个确认。”
当警察说完最后一句,周宴礼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法拉利,身份证号,林殊。
“不——可——能。”
他立马否决,林殊不会蠢到那么大的雪开车出门,即使警察报了身份证号和名字,车的型号也对。
但他不信。
他没有立刻回应警察,而是在挂完电话后打了林殊的电话。
昨晚林殊给他打了不下十个未接,他却关机了。
难道,那个时候她在向自己求救?
周宴礼血液直冲脑门,眼前呈现一片如雪花般的白色,什么都看不见,接着耳朵也开始出现耳鸣,明明温馨的声音就在旁边,他却连她发声的方向都找不到。
整个人立在当场,浑身冰凉。
“宴礼?”
温馨安稳睡了一夜。
“是不是林殊?我没事,你回去看看吧。”
昨晚她偷偷跟周霜咬耳朵,让趁人不注意倒了杯加红糖浆的水含在口里,当着陪护人员的面吐了。
然后,周霜打电话给周宴礼,知道林殊一定会闹,可她有周霜啊。
周宴礼握着手机半天没缓过神来,回抜的电话根本打不通,对方早已将他拉黑了。
林殊不会死,他不信——
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为温馨吵架,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我去一趟警局。”
周宴礼恢复了一丝理智。
温馨不明白。
周宴礼声音有些发颤,拿车钥匙时的手也在微微抖着。
“他们说发现一具女尸,可能是林殊......”
......
京都国际机场
刚下飞机,一辆车稳稳当当停在了林殊面前。
后座上的男人俊逸非凡,深蓝色行政夹克穿在身上更显神秘,不怒自威。
目光触及到林殊后,冷硬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了下来。
他亲自下车迎她,林殊见到他后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表哥——”
“说好的后天来,突然说到了,还真吓我一跳。”
盛昭庭让司机将林殊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与她一同坐在后座上。
“这一件是姑姑的最后一件藏品吗?”
盛昭庭将即将公开拍卖的文玩递到林殊面前,林殊看着画册上的山水画,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画的右下角盖着刻有母亲名讳的印章——悦蓉。
林殊轻抚着画册,像与母亲隔空对话。
盛昭庭见她悲伤到情不自已,忍不住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逝者已逝,别太伤心。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林悦蓉生前忠情于画作,死后,林殊的父亲蒋炀竟然将爱妻生前最爱之物尽数抛入拍卖行,流于全国各地。
从此,林殊再没回过父亲家,并且将自己改随母姓,她跟蒋炀对立到就差登报宣布断绝父女关系了。
林殊凭着记忆,四处收罗母亲的画作,每见到一样物事,便出重金买回来。
盛昭庭这些年也一直在帮她,只要有消息,便会及时告诉林殊。
“不是。还有吧,只是没找到而已。”
林殊淡淡启口:“表哥,谢谢——”
跟着盛昭庭回到京都的家中,进了内厅,盛昭庭引她到了表嫂的牌位前,递过来三柱香。
“给你嫂子上柱香吧。”
林殊接过香点燃,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
起身,看着盛昭庭。
“表哥,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再婚了吗?”
“盛烨还小,新母进门肯定会再要个孩子,我不希望他失去母爱后又失去父爱。”
盛昭庭表情不见悲伤,语气却带着沉重。
林殊心中无限唏嘘,表哥才是一个真正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表嫂因难产而亡,换了任何一个稍微有点经济能力的男人也早已二婚了。但是表哥为了儿子,也为了对表嫂的这份爱,独身了整整七年。
“你上次跟我提的地皮的事,我已经帮你把批复弄下来了。那块地方以后就是属于周氏的了。”
盛昭庭转移了话题看向林殊,语气里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绝对关心与袒护。
“你真的想给周家打一辈子工?”
即使远在京都,他也能听到与周宴礼有关的风言风语,海城人并不知道周宴礼已婚的身份。
甚至传言他有个多年的青梅竹马的恋人。
因为家里不同意,一直保持着地下关系,两人还生了个女儿,而那个女儿管他的恋人叫温阿姨。
太可笑了,明明那孩子就是周宴礼与林殊的,传出去的结果却根本没林殊什么事。
周宴礼与林殊结婚,林殊娘家人都知道,但是他们没有举办过婚礼,周家人连林殊的家亲都认不全,更别说他这个远在京都的表哥。
林殊黑眸闪过一丝睿智:“我现在是周氏的最大股东,不再是他们的炮灰垫脚石了。”
盛昭庭眼中划过不可思议的疑惑:“周家同意?周宴礼是转了性吗?”
实在难以置信一个靠着隐婚妻子做大做强,把妻子当成可以随意搭拆的桥的周宴礼会大方的给林殊那么多的股份。
林殊淡淡勾着唇,从盛昭庭口中听到周宴礼三个字,她竟然心里毫无波澜。
曾经一个细枝末节与周宴礼有关,她的心都能狂跳好几分钟。
“周宴礼怎么会同意?但是,由得了他们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会那么爽快的答应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老爷子人虽老,却狡猾不减。
在给股份之前让她签了一份协议,而协议的内容却能绊住她一生。
林殊自认姜还是老的辣,她不愿意,最后还是签字了。
毕竟周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和协议内容相比,哪个更重要她是分得清的。
可笑的是,签了协议,只怕现在已跟旧情人如胶似漆的周宴礼也不愿意了。
“地皮不用给周氏,法人变成我之后,就应该姓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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