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婆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的他,对我来说不是鬼怪,而是心软的神。“要不是那晚你挡在我前面,我早就死了。今天把你害成这样,可惜我没那么大本事,不能把你救出去,但我只能做到这步了,就是有点遗憾,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苦笑一声,抬起头对他鼓起勇气说,“另外,那晚我看到你笑了,我想跟你说,你笑的时候,真好看!”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但我决定,用死,换他一线生机。我也笑了。忍着极致的疼痛,就要双手使劲用力挣断绳子。哐哐哐——惊雷四起,堂屋里蜡烛被突然暴起的气势和阴风全部冲灭,棺材上的纸钱被冲飞,漫天散落,整栋房子的玻璃直接全炸。屋里一下漆黑浓稠的如同化不开的黑墨,呜咽而起的阴风里,夹着似布帘被撕开的声音。“啊……赫赫!”我听到一声杜鹃啼血的惨叫,...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此刻的他,对我来说不是鬼怪,而是心软的神。
“要不是那晚你挡在我前面,我早就死了。今天把你害成这样,可惜我没那么大本事,不能把你救出去,但我只能做到这步了,就是有点遗憾,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苦笑一声,抬起头对他鼓起勇气说,“另外,那晚我看到你笑了,我想跟你说,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
但我决定,用死,换他一线生机。
我也笑了。
忍着极致的疼痛,就要双手使劲用力挣断绳子。
哐哐哐——
惊雷四起,堂屋里蜡烛被突然暴起的气势和阴风全部冲灭,棺材上的纸钱被冲飞,漫天散落,整栋房子的玻璃直接全炸。
屋里一下漆黑浓稠的如同化不开的黑墨,呜咽而起的阴风里,夹着似布帘被撕开的声音。
“啊……赫赫!”
我听到一声杜鹃啼血的惨叫,但发出来的瞬间又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发出那种被掐住脖子,喘息不过来的憋屈声音。
我感觉到了黑暗里有一个特别凶的庞然大物,虽然看不见什么东西。
但是那种可怖来自灵魂,让人想要跪拜的恐惧。
黑暗里,有两道红光。
一双瞳孔,一双冒着血芒的瞳孔。
我隐隐的看到堂屋上的墙壁,有很淡的庞大影子在晃动,那张面具被月影放大无数倍投在墙上,声势骇人。
“咚——”
漆黑的堂屋里,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在了地上。
阴风散尽,漫天纸符飘落,房间里才逐渐有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阴风彻底停止,周围一下安静的像坟墓。
接着,我就听到了脚步声,而且是朝着我走过来。
我想说话,但口干舌燥的发不出来声音。
随后,吊在手上的绳索断开了,我整个人瘫软在一个冰冷的怀里。
抬起头,就看到他已经站在身旁,那张黑黢黢的眼神,透过面具凝视着我。
他在看我,但那瞳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会死的,你知道吗?”
他清冷的声音落入耳朵,语气却泛起了丝丝波澜。
“你……你没事?”我虚弱的一笑,好想说什么,但感觉浑身好冷。
这时,我余光看到堂屋门槛,一张面如死灰的崔米婆,被扭断脖子倒在门口。
歪斜着的脖子双目圆瞪,脸上全是惊恐,仿佛在死亡前看到了很恐怖的东西。
他……他刚才杀了崔米婆?
周遭很昏暗,堂屋里放着的棺材,上面贴着的纸符被吹的满地都是。
但是棺盖打开了一半,我往里面看,却发现棺材里空空如也。
这时候,我又看到了堂屋门外,那桌子上放着的黑罐子竟然不见了。
“她逃了。”
他冷漠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满心愤恨,没想到刚才小琳会趁乱逃跑,而且还把那黑罐子拿走了。
我看到旁边角落有个青衣小鬼,也不知道他是吓傻了还是咋的。
另外俩小鬼看来也是吓跑了,就这小鬼瑟瑟发抖的在墙角,眼里全是恐惧的看向他。
鬼是能在黑暗里看到东西的。
就是不知道这小鬼,究竟刚才看到黑暗里他多可怕的一幕,才会被吓成这样。
我瞪了小鬼一眼,愤愤道,“崔琳呢?刚才往哪跑了?”
刚才这臭小鬼凶恶的不行,还咬了我一口。
这下彻底的吓破胆了,瑟瑟发抖的看着他,一个劲的摇头。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这小鬼也不知道,看来真让她跑了。”
我不自在地眨了眨眼,心里有些不安:“你别告诉我,我这双眼睛像你前任什么的……那也太狗血了。”
沈白苦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像我妹妹。”
我松了口气,随口说道:“你们不在一个城市?现在打视频电话什么也挺方便的啊。”
沈白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声音低沉:“她已经不在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沈白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没关系。我学这行,原本就是为了挣钱给她治病。可惜,等我学有所成时,她已经不在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我能感觉到,提及妹妹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我不知道他的过往,也不愿多问,只是轻声说道:“我小时候也过得很痛苦。除了我妈,家里没人喜欢我。无论我做得再好,在那些对我有偏见的人眼里,我永远都是错的。”
“不过,我现在想通了。人不是为了痛苦而活的。活着的人,总要往前走。说不定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为你奋不顾身的人。”
说这话时,我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他的身影。
那个在崔琳夺舍时,逆风而来的他。
“你说得对,活人总是要往前走的。”沈白忽然笑了笑,脸上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些许。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释怀了,还是将痛苦压在了心底。
我将崔琳的学校告诉了他,随即又问道:“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严皓如果死了,他为什么要缠着我?我跟他无冤无仇的。”
沈白淡淡地说道:“如果他缠着你是为了害你,你今天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我满脸疑惑。
沈白直视着我,语气平静:“大多数人死后,不会留在阳世。能在阳世逗留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时有极强的怨念,另一种是生前有极大的执念。”
我惊讶道:“你是说,严皓是因为执念太重?”
他点了点头:“你应该就是他的执念。”
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又补充道:“他生前,或许真的喜欢你也说不定。”
听到这话,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严皓这半年的确在追我,虽然我已经感到他的追求有些病态和烦人,却没想到,对他来说,这份感情早已成了执念。
他常说自己家境不好,承诺以后会努力奋斗。可这些并不是问题的根本。其实,我真正厌烦的是他那唯唯诺诺的性格。
更何况,我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有些不知所措。
沈白沉吟片刻,说道:“昨晚你没看到他,他应该还会来找你。或者……你也可以主动去找他,早点把事情说清楚。”
“他不会害你,但如果你态度不够果断,反而会加深他的执念。他会继续纠缠你。所以……你要做的就是狠下心来,果断拒绝。等他彻底无望了,自然就会离开。”
沈白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说,阴阳殊途,阳世不是亡者长久逗留之地。
严皓在阳世停留的时间越长,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我忍不住好奇,沈白为什么能看到我手腕上的姻缘线,还能看到被崔琳上身的司机。
沈白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听说过灵眼吗?”
我半知半解地问:“阴阳眼?”
沈白笑了笑:“差不多。”
他天生左眼异瞳,生而携荧惑守心之象。
我听说过一些天生异人,生而不凡,拥有鬼神莫测的能力。
听到她提到我父母,我顿时怒火中烧,抓起床头的东西就朝她砸去:“有什么冲我来!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
崔琳不躲不闪,反而笑得更加得意。
可笑着笑着,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狰狞,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瞬间感到窒息,眼前一阵发黑,耳边传来“赫赫”的喘气声。
就在这时,宿舍里突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紧接着,灯光大亮。
“梵音!梵音!”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那声音忽远忽近,最后渐渐模糊。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对面床上的翟倩楠正低头刷手机,听到动静,抬头见我醒了,脸色有些苍白:“梵音,你醒了?”
我扶着额头,感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我……怎么了?”
翟倩楠的脸色有些害怕,低声问:“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翟倩楠说完,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和探究。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记起昨晚崔琳确实来过宿舍,还站在我的床头。
当时我气急败坏,随后她便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挣扎了一会儿,最终像是窒息般昏了过去。
看翟倩楠的脸色,我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我急切地问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翟倩楠有些后怕地看着我,声音压得很低:“昨晚本来大家都睡得好好的,结果半夜你突然像中邪了一样,对着空气大吼大叫,还抓起桌子上的东西乱砸一通。你那样子……太吓人了,把我们都吓坏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砸完东西后,突然开始死命地掐自己的脖子。付婷和孔梅都吓得尖叫起来,我赶紧喊你的名字,冲过去拉你的手。我们几个人合力才把你的手从脖子上扯开。”
翟倩楠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颤抖:“昨天闹的动静太大了,辅导员都知道了。学校帮你找了个心理医生,应该马上就来了……”
我听得心里发凉,昨晚的自己竟然如此失控,难怪宿舍里的其他人会害怕。
就在这时,宿舍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除了孔梅、付婷和辅导员外,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师。
男医师看上去二十多岁,面容清秀,眼神却透着几分锐利。他径直走到我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怀表,在我面前左右晃动。
“别乱动,看着怀表……”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那怀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
我忍不住皱眉,语气有些冲:“我没病,你别折腾了。”
白衣男人没有理会我的抗议,依旧专注地晃动着怀表,眼神紧紧盯着我。
我的精神本就混乱,怀表的晃动让我更加心烦意乱,忍不住伸手去抓那怀表。
他迅速缩回手,语气平静:“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来做心理辅导。如果你没问题,我们马上就走,好不好?”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点了点头:“好,你想干什么?”
白衣男人示意辅导员带着其他人出去,并让他们关上了宿舍门。
门关上后,他转过头来,轻声问我:“你叫梵音?”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疑惑。他既然是学校派来的心理医生,知道我的名字也不奇怪。
他继续问:“你能跟我说说,昨晚你出学校是去做什么吗?”
这话明摆着是想不开了。
我气得不行,但又怕他真的想不开,毕竟真出事了,我心里多少会愧疚。
而且要真的想不开跳湖了,就凭他说的这话,我也避免不了责,少不了一堆麻烦。
我抓了几下头发,心里都快烦死了。
深呼吸一口,我给他发了条信息,让他等我。
我心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说清楚。
出了校门,我打了一辆车,赶到了江心湖旁。
夜晚湖边吹的风有些凉,偌大的湖边都没有几个人。
下车后我环顾一圈,就看到了不远处湖边休闲椅上背对着我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心里挺气的,走过去想骂他神经病的,但走近后他听到脚步,就回过头来了。
那张脸面无血色的,嘴唇有些泛白地冲我一笑,“你来了!”
我到嘴边的气话又咽了回去,他转身把靠在一旁的那捧玫瑰拿起,然后递到我手上。
看着他那张青灰脸色和眼里的渴望,我下意识接到手里。
他笑了,对我说了句,“你答应我了?”
我一听这话我又气了,然后对他说别缠着我了,我们俩是不可能的。
我气得说了一通,但他老实巴交的眼里无光地看着我。
我的心不够硬,看他那样子有点可怜,我想到白天他有点跛腿,就冷冰冰的说,腿受伤就早点去医院治治吧。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就不会来了。”他居然又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我气得头疼,把手里的那捧玫瑰,放在公园椅上就对他说,“以后别找我了!你再威胁我也不会管你的。”
说完,我见送我来的司机还停在旁边路边,就赶紧走过去。
半道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严皓依旧站在那呆呆地看着我。
我走到车旁边,让司机又送我回去。
那司机透过车窗,看我跟看傻子似的。
司机语气沉闷地说,“这片人少,你一个女孩家家的还是少来,对了,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我一个同学。”
司机脸唰的一下白了,又朝湖边看了一眼,哆嗦地说,“我怎么没看到人?在哪儿呢?”
我猛地回过头,严皓的身影依旧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目光如钩,直直地刺向我……
我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师傅,你再看看外面,你……看见了什么?”
司机壮着胆子,余光朝窗外飞快地扫了一眼,随即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抓住方向盘,嘴里不停地念叨:“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我一把抓住司机的手,急切地问:“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司机额头上冷汗直冒,声音抖得几乎断断续续:“姑娘,不是我吓你……你指的那地方,压根就没人……倒是那公园椅上,放了一捧纸玫瑰……”
我心头一紧,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猛地拉开车门,厉声道:“开车!送我去学校!”
司机这才如梦初醒,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路上,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依旧抖个不停,声音里带着后怕:“刚才……刚才我看你跟傻子似的,站在公园椅旁边……跟空气说话。”
到了学校对面的路口,司机哆哆嗦嗦地停下车,嘴里念叨着:“大晚上的,幸好我车上挂了开光的物件,不然……不然今晚就得跟鬼约会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付钱,司机已经一脚油门,车子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站在路边,我心里涌起一阵阵寒意。
我都气笑了,现在倒想起我是周家的血脉了?
听完奶奶的一番说辞,我爸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催促我跟学校请几天假,就在家里住下。
他还提到上次听到我和我妈提起想买笔记本电脑的事,说等这事完了就给我钱,让我自己去买。
奶奶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尖声嚷道:“我们是让你饿死了还是冻死了?让你做这点事还想要钱,真是白养你了!”
我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你是没让我饿死,也没让我冻死,但你也没对我多好。”
奶奶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地骂我翅膀硬了,敢顶嘴了,骂我白眼狼、忘恩负义,还说早知道就该把我送人。
骂了半天,她蛮不讲理地威胁道:“要是你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你学校闹,让学校开除你!你不答应,也别想好过!”
弟弟?
呵!
蝌蚪都还没成形,哪来的弟弟?
我妈在一旁给我使眼色,我也不想再跟奶奶争吵,直接进屋关上了门。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奶奶哭天抢地的声音,她一边砸东西一边嚷嚷着要死要活,说这个家她管不了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一类的话。
到了傍晚,天色渐暗,我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看她眼睛有些红肿,便问:“是不是我爸和奶奶又说你了?”
我妈苦涩地笑了笑,坐在我旁边,轻轻握住我的手,抚摸着。
过了良久,她才低声说道:“小音,听你奶奶的,就在家里住几天吧。”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我妈是来劝我的。
“你真信那些东西?而且你现在年纪这么大了,身体本来就不好。”
我知道我妈曾经做过试管,但流产了。
况且她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本就虚弱,就算真怀上了,对她的伤害也太大。
奶奶和我爸像是着了魔,我气得站起来,说要去找那个颠婆。
刚起身,我妈就抓住了我的手,眼神复杂又无奈地说:“你就当帮妈一次,难道你想让妈在这个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吗?”
我瞬间怔住,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我妈很少回娘家,因为外婆和奶奶一样,都是重男轻女的迂腐思想。
娘家的房子、存款和土地全给了舅舅。
外婆总说,这些给儿子是天经地义。
可等她生了病,又三天两头问我妈要钱,却换了一套说辞,说什么男女平等,女儿也该出钱。
她们那种人,总觉得家里必须有儿子才算正经。
我妈苦了一辈子。
在娘家被打骂,在婆家受欺负。
就因为她不是儿子,生不出儿子。
母凭子贵。
无论是富甲一方的世家,还是穷乡僻壤的农村,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我还可以逃离,大不了以后工作了不回来。
但我妈已经过了大半辈子,她已经走不出去了。
“你就帮妈这一次,好不好?”我妈红着眼看我,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我可以不顾奶奶和我爸,但我不能不管我妈。
看着她蜡黄的脸色、脸上的雀斑和头上的已有白发,我心里又同情又心痛。
“好!”
我叹息着答应下来。
跟我妈出去时,我爸看了看我,又看向我妈。
在我妈点头后,我爸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坐在一旁生闷气的奶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苍天有眼,可算是要把小子托来我家了!”
奶奶激动坏了,还说从今天开始就吃斋念佛,好让菩萨庇佑她早点抱上大胖孙子。
当晚,他们对那个黑罐子烧香供奉后,就让我滴一滴血进去。
走近仔细看,黑罐上沾满了细土,散发着浓重的土腥味,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
罐口封了一块黄布,上面布满了蝌蚪般的符文,顶部有一个手指大小的孔洞。
罐子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朝我妈看了一眼,拿起旁边的针,在中指上扎了一下。
鲜血顺着孔洞滴进罐子里。
“成了,成了!这下马上就能抱我的乖孙子了!”
奶奶高兴得手舞足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罐子,仿佛她宝贝孙子马上就能从罐子里跳出来似的。
我爸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放在我的床下,奶奶又千叮万嘱,让我无论如何也要睡在床上。
说完,奶奶就和我爸妈商量事去了。
我吮着手指,找了消毒水把伤口清理了一下,然后回房间躺在床上刷手机。
半夜关了灯,我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床下有什么东西在敲。
我想到床下放着那个黑罐子,心里一阵发寒。
趴在床沿,用手机的手电筒往床下照。
黑罐子静静地摆在床头底下的阴影里,冷不丁一看,像极了一个抱膝蜷缩成一团的小孩。
我心里一阵膈应,不过那声音倒是没了。
可我感觉刚才那动静就是从罐子里发出来的。
想了想,我趴在床边,伸手把黑罐子挪了出来。
罐子很沉,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罐盖已经和罐身粘在一起了,罐子看上去很脆,我不敢使劲,怕把它弄破。
不过罐顶有拇指大小的孔洞,我突发奇想,打着手电光,凑近往里面看。
紧贴罐孔,里面依旧乌漆麻黑,边缘反着微弱的光。
没看出什么名堂,但就在我抬头的瞬间,我忽然看到罐里的孔洞里闪了一下。
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一只眼睛。
刚才罐子里好像有一只眼睛,也贴在罐洞口,和我对视。
我连忙翻身起来,打开房间的灯。
再鼓起勇气看罐口,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下我不敢关灯了,蒙着头瑟瑟发抖地躺在床上,好在床底再没发出声响。
这一晚睡得极不踏实,身子冰凉,怎么也捂不热。
熬到天亮,奶奶一大早就推开门,查看黑罐子是否还在床下。
吃过早饭,他们都换上了素衣。
我妈告诉我,她和奶奶还有我爸要去青城山的普陀寺烧香拜佛。
还叮嘱我出去玩记得锁门,有人来店里招待一下,有事就打电话。
我已经很久没去看汤婆婆了,等他们走后不久,我骑上小电驴,打算去看看她。
出县城有个大转盘路口,这地方是五岔口,经常出车祸,所以我特别小心。
看到绿灯亮了,我赶紧拧油门过去,可半道上一个大婶骑单车直接撞了上来。
我刹住车,扭头一看,大婶已经摔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
我赶紧过去问她:“没事吧?”
大婶抬头,没好气地骂道:“死丫头,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啊?会不会骑车啊你!”
撞了她,我本来心里还有点愧疚,但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
我说:“婶子,绿灯在那挂着呢!你年纪大也得守法啊。”
大婶扶着腰站起来,白了我一眼:“你眼让屎糊了,看不到那是红灯啊!”
我抬头一看对面的指示灯,吓了一跳,还真是红灯。
真是邪门了,我绝对没看错,刚才分明是绿灯。
大婶骂得难听,可她也没讹我钱,唉……骂就骂吧。
“倒霉催的,出门碰着瘟鬼了这是。”
骂完后,她推着车就走了。
这事有点邪乎,刚才要是一辆车撞上我,我小命就没了。
想到这,我也不敢相信红绿灯了,只能跟着旁边的路人过马路。
到了老庙门口时,汤婆婆正在庙里烧香。
我喊了一声,正准备抬脚跨过门槛。
“梵音!”
汤婆婆转身看到我,声音里充满了惊诧,脸色蓦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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