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辜,不就把我立在泼妇的耻辱柱上了吗?”
我冷冷地反问道。
傅兴月也感到确实是自己理亏在先,不住地跟我赔礼道歉。
从我跟他解释我为什么没有冲进去之后,他似乎有些后怕,他说:“幸好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你还肯给我机会,我真怕你对我死了心,一走了之。”
“我是吃亏的人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故作蛮横的姿态。
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我借着酒意,以绝不吃亏的心态,睡了他!
我先以武力镇压,傅兴月则半推半就、顺水推了舟。
“嗯,幸好你还惦记我的美色。”
傅兴月轻轻的抚弄我光滑的背脊,我哆嗦着往他怀里拱了拱。
嘴上却不甘示弱道:“我一直都认为你不行,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呜~半响,傅兴月哑着嗓子道:“你再验证一下~”我勉强维持住冷静,问:“你当初为什么娶我?”
“两年前,在X中,有人想硬闯学校,被你给打出来了。
我当时就想这姑娘可真虎!
后来也没遇见合适的,再次见到你,我发现我并没有忘了你,于是就跟你求婚了。”
“我怎么没有印象见过你。
那时都戴着口罩的,你怎么知道是我?”
傅兴月不肯再说,而我又一次迷失在他制造的晕眩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