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我不能再让你们老赵家断子绝孙!”
“这件事,我不同意!”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本不想说的。
“我快死了。”
05“什么?”
顾伯伯有些错愣,连夜找了医生来给我看,我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顾伯伯的背一下子就弯下去了。
“思……思思,他们都是些庸医,我去找别的医生来给你看。”
他杵着拐棍就想往前走,我扶着他坐下。
“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的身体,我知道。”
“最后的时间,我想去北平。”
顾伯伯跌坐在沙发上,用手背抹着眼泪。
“去吧,终究还是景洲对不住你。”
我想去和顾景洲道别。
院子里的顾景洲拿着哥哥的照相机逗弄着宋婉宁。
他单手环着宋婉宁的腰,一只手拿着相机。
“这东西叫相机,我教你用。”
那是哥哥的遗物!
是我和哥哥要了许久,他答应了战争结束了就给我带回来,我放在库房里一直没动过。
“住手!”
宋婉宁手一松,相机摔倒了地上,成了一堆碎片。
哥哥最后的遗物……没了。
顾景洲拧着眉,张嘴就是指责的话。
“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要不是你,相机也不会摔碎,我们都还没拍照。”
我冲过去,拿着相机碎片哭的撕心裂肺,我没想到,我竟还有眼泪。
“哭什么哭,待会把老爷子招来了。”
“不就是一个相机吗?”
“我赔你便是。”
他轻浮无所谓的态度,让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顾景洲!”
结婚三年,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这是哥哥给我的相机!”
他有些错愣似乎是忘了这一茬,听我提起哥哥,瞬间怒不可遏。
“哥哥,哥哥!”
“什么都是你哥哥,我真恨,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我,这样我就不用被你们折磨,强迫着娶了你这个毒妇!”
“退一万步说,当初我也没求他救我,这些年来,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该还的恩,早就还够了!”
心死,就在一瞬间。
我为自己八年的喜欢感到不值,为祠堂里的哥哥感到不值……顾景洲的婚礼办的很急,短短三天就准备好了。
婚礼上,宋婉宁穿着白色的婚纱,顾景洲穿着崭新的少帅装,跳着我看不懂的交际舞。
宴会里,他们说着洋人的话,好像叫什么英文。
我在一边坐立难安,格格不入。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