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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带走!”“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这一击太突然了。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你敢拒捕?”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去你妈的!”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尼玛。”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学安,赶快跑!”“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别管我了,跑啊!”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声音也哑了。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做兄弟,在心中!”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4-02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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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走!”“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这一击太突然了。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你敢拒捕?”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去你妈的!”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尼玛。”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学安,赶快跑!”“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别管我了,跑啊!”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声音也哑了。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做兄弟,在心中!”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

《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精彩片段


“带走!”

“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

这一击太突然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

“你敢拒捕?”

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

“去你妈的!”

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

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

“尼玛。”

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

“学安,赶快跑!”

“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

“别管我了,跑啊!”

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

声音也哑了。

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

“做兄弟,在心中!”

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伤在身,硬是顶着一群人把林景文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一幕,让不远处坐在车里的林耀东都吃惊。

“这小子,真是一块璞玉,如果没受伤,十个人都未必能按住他。”

“确实有点东西。”林耀华点点头,“这样看上去,景文算是捡到宝了。”

“是宝贝,还是炸雷,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我懂,都懂,这一场测试,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

“要么一起被抓,要么一起走。”赵学安拽着林景文,疯狂挥舞拳头。

寸头摸了摸受伤的脑袋,下一秒……掏出了电棍,对着赵学安受伤的腹部,就是一顿输出。

哪怕是泰森,面对这一击也得跪。

赵学安只感觉伤口一阵疼痛……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手脚都上了铐子。

“醒了?”

还是那个寸头,不同的是……这次他穿了警服。

“啐。”赵学安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唾沫,“这是哪里?”

“小黑屋。”

“什么小黑屋,老子就没听过。”

“没听过,没关系。”寸头男第三次拿出证件,“介绍一下,我叫黄深,省公安厅行动组组长,抓你过来也没大事,就是想了解一下塔寨的情况。”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既不知道,也不想说。”赵学安仰起头,“有能耐的,你枪毙我。”

“我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哪能说枪毙就枪毙,抓你过来,也只是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然后呢?”

“真是个贱骨头。”黄深摇摇头,“你可以继续抵赖,不过……不知道林景文能不能像你一样嘴硬?他要是先交代了,立功的机会可就和你无缘了。”

“他人呢?”

“和你一样,正在被审问。”黄深意味深长道:“戴罪立功的机会只有一个,是给你,还是给林景文,你自己选。”

“选你妈。”赵学安咬着牙,“老子无亲无故,无父无母,最多就枪毙,你吓不了我,废物!”

听到“废物”二字,黄深似乎被激怒,一把捏赵学安脖子,“你真就不怕死?”

“我不怕,你……怕吗?”

话音落下,赵学安鬼魅一笑,在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情况下,一个头锤撞了出去,正中黄深面门。

这一击,他用了全力。

不仅撞断了黄深鼻梁,还将他撞得满脸都是血,门牙都碎了两颗。

脑袋瞬间晕晕乎乎。

赵学安没打算给他起身的机会,一个飞扑后,直接用手上的铐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监控室内,全员懵逼。

“快快快,把这小子拉开,他不是卧底,他来真的……”

“学安,松手,在演戏呢,他不是警察!”

“快松手!”

赵学安当然知道在演戏。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就无法把信息传递出去。

赵学安也一样。

特殊时期,他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有联系祁同伟了……别说手机,就想在寨子内到处走走,都是不允许的。

看他憋得慌,林景文就找来一副棋盘消磨时光。

“学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这五吨货出去,咱们可以报复性潇洒一把。”

“报复性潇洒?”

“没错。”林景文坏笑,“你知道五吨的货,利润有多少吗?”

赵学安摇摇头。

在他印象里,别的毒贩制D都是按克来卖,只有塔寨的计量单位是吨。

“五个亿,还是纯利润。”林景文伸出两根手指,“这笔生意成了,塔寨最少能拿五个亿。”

“那东叔能拿多少?”

“10%的纯利。”

“也就是说,五千万?”

“没错。”林景文摆好棋盘,“当然,这五千万还得打点东山市的保护伞,真正剩下来的也就一半。”

“那也有两千五百万。”

“多吗?”

“不多吗?”赵学安反问道:“一个普通人打工,一辈子也赚不到两千五百万。”

“也许吧。”林景文唏嘘一声,“不过,这是玩命的交易,对了……我爸还说了,等拿到钱后,会分你五百万。”

“多少?”

“五百万。”棋盘摆好,林景文拍了拍赵学安肩膀,“我爸还说了,想收你当义子,以后有我一口肉,就少不了你的一口汤。”

说实话,这一刻赵学安还真有点感动,他在塔寨什么都没做,就凭和林耀东父子关系就能分到500万……那可是赤裸裸的钱啊。

如果他不是卧底,真想跪下来磕两个。

“景文,还有两天时间,你觉得那个赵嘉良信得过吗?”

“无所谓的。”

“什么叫无所谓?”赵学安有点诧异,“万一被警察包了饺子,整个塔寨可都全完了。”

“你以为我爸是吃素的?”林景文不急不慢道:“其实,我爸最大的能力,就是推演。”

“推演?”

“对,就是推演。”林景文解释道:“推演是门技术活,我爸喜欢站在警察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忽然间,赵学安就懂了。

“这么说,东叔知道警察想干嘛?”

“没错。”林景文颇为平静,“塔寨这段时间一直戒严,如果你是警察,打算怎么抓到我们贩D证据?”

赵学安想了想,“守株待兔。”

“和我爸想到一起了。”林景文继续道:“我爸也说了,塔寨戒严后,如果警察想拿到我们贩D的证据,守株待兔就是最好的选择。”

“东叔可真是一个老狐狸啊。”赵学安不自觉感叹一声。

“那是自然,我爸还说了,如果他是警察,一定会安排人员在塔寨门口盯着,等运D车辆开出寨子,直接跟上!再之后,到了码头来一个人赃并获。”

“厉害。”

赵学安再次感叹一声。

其实,这段时间他也在思考,思考警察怎么才能拿到塔寨贩D证据。

想来想去,只有两条路。

首先就是用强,在制D期间,警察强行冲进寨子。

不过这条路行不通。

因为塔寨戒严时,每个角落都安排了放哨人员,还有监控。

如果警察敢硬闯进来,林耀东不介意立刻销毁冰D,毁灭证据。

用强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只能守株待兔。

等冰D在销售的路上再动手。

只是没想到,林耀东在这两条路线上都做了准备。

不佩服都不行。

“既然东叔想到警察会守株待兔,他又会采取什么样的对策呢?”赵学安试探性问道。

破冰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如果能将塔寨毒贩一网打尽,就可以论功行赏。

他和祁同伟也能吃得饱饱的。


“好吗?”汪朝月微微蹙眉。

“没什么不好的。”李维民又道:“汪书记,说句不好听的,表面上是联合执法破案,可实际上就是红蓝竞赛,祁同伟已经赢了一局,咱们这局可不能再输。”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算道行浅一点,该看清的形式也都看清了。

祁同伟揪出了塔寨的保护伞,那么……岭南警方只能抓到塔寨贩D的罪证,才算打平。

此次行动,李维民已经准备好了大包大揽,一点好处都不给祁同伟留。

“好吧。”

李维民陈竹在胸,汪朝月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王志雄把宣传部的人给叫过来。

记录一下历史的时刻。

……

另一边。

祁同伟不仅没睡,还精神抖擞,和他一起的还有郝卫国。

“祁厅,你似乎早就猜到了李维民不打算让你参与抓捕行动?”

“不稀奇。”祁同伟笑了笑,“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他,也想把功劳吃干抹净。”

“这么说,你还挺理解他的?”

“我理解他,也希望他理解我。”祁同伟不急不慢道:“等他扑了一个空时,别怪我没提醒他就好。”

“你很自负。”

“自负和自信,有时只是理解上的差异,郝部长,你说呢。”

“我不关注这些。”郝卫国沉声道:“比起过程,我更在乎结果。”

“我也喜欢用结果说话。”

祁同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在李维民盯着货车时,他已经安排赵东来去盯着塔寨西边的仓库。

就和赵学安预料的一模一样,林灿让人把货从仓库运走时,还运了两箱汽油。

这时,汽油和货应该快到海滩了。

“祁厅,介意我问一个其他问题吗?”

忽然间,郝卫国认真了起来。

这种认真,让祁同伟莫名心颤,隐隐不安。

“请说。”

“汉东是否有一个汉大帮?”

“汉大帮?”

“对,就是汉大帮。”郝卫国凝视着祁同伟的眸子,似乎想从他的双眼中,分辨接下来话的真假。

祁同伟片刻慌张后,强行镇定了下来。

“没有。”

“没有?”郝卫国又一次问道:“可我为什么听说,汉东那个地界出现了山头?”

“郝部长,你真会说笑,汉东是平原,哪来的山头。”

“没有最好。”郝卫国收拾犀利的眼神,缓了一会,轻声道:“祁厅长,破冰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可风浪从未结束,今天是岭南,明天说不定就是汉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似乎想通什么,祁同伟用力点头,“多谢郝部长提醒。”

“不用谢我,这些都是你自己争取的!”郝卫国徐徐道:“至少在我这里,你还是个合格的厅长。”

祁同伟心里咯噔一下。

瞬间,就联想到赵学安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没有只升不降的波浪……

汉东的潮水,能把他推向潮头,同样……也能把他摔进深渊。

……

东山市一号码头。

月光如水。

暴雨过后的夜,充斥着泥土的芬香。

“宗辉,这单生意成了,咱们塔寨的货,以后就不愁销路了。”林耀华亲自开车,并憧憬下一笔生意了。

和他不同,林宗辉目视着前方,神情带着几分落寞,“贩D就是贩D,长远不了,说句不好听的,能不能安全过了今夜都是问题。”

“你信不过我哥?”

“我只是信不过这个生意。”作为塔寨还算清醒的三房话事人,林宗辉似乎已经看透了结局,“就算林耀东再怎么谨慎,也不能改变贩D的事实,终有一天,他会带着塔寨跌入万丈深渊。”

“你就是嫉妒我哥罢了。”林耀华不屑道:“过了今夜,你就会明白你和我哥的差距,他会带着塔寨走向辉煌,而你……只会怨天尤人!”


“好嘞。”

就这样,半个小时后,林景文的路虎揽胜又一次来到了天上人间酒吧。

塔寨名声在外,车刚一停下来,酒店经理屁颠屁颠凑了过来。

一脸谄媚,“林少爷,还是之前的包间?”

“不用。”林景文把车钥匙丢了过去,“给我来一个卡座就行,对了……找两个漂亮点的妹妹喝酒。”

“好嘞。”

走进酒吧,音乐声震耳欲聋,林景文找了个离吧台很近的卡座,不断张望。

看了好久也没有见到哈基黑,不觉有些失望,“学安,那两个哈基黑可能回穗城了。”

“没关系。”赵学安无所谓道:“等塔寨这边的生意稳定了,咱俩可以去穗城一趟,就不信找不到他们。”

“你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赵学安笑了笑。

也就在何时,衣着妖艳的两个小姐姐,端着酒盘扭了过来。

天上人间可不是浪得虚名。

这里的小姐姐,身材好,脸蛋精致,连说话声音都很好听。

在她们温柔细语的攻势中,林景文连续开了四瓶黑桃A。

几杯酒下肚,林景文躁动了起来,“学安,这两个小姐姐喜欢哪个?带回去,我买单!”

“伤还没好全,算了吧。”

“你不会不行吗?”林景文坏笑,“塔寨内有个老中医,专门看这个的,等回头我介绍给你。”

“滚一边去。”

赵学安站起身,向门外看了一眼,“你先喝,我一会回来。”

“干嘛去?”

“喝点有点多,出去缓一会儿。”赵学安踉踉跄跄往外走。

……

到了外面,赵学安先是点了一支烟,又向酒吧内瞅了瞅,确定没人跟上来后,快速来到了对面的烟酒店。

“老板,拿两包华子。”说话间,丢过去两百块钱。

就当老板准备找钱时,他摆了摆手,“钱不用找了,手机没电,借个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可以可以。”老板将电话自己电话递了过去,“不要走远,就在店里打。”

赵学安没说话,接过手机,来到了一处犄角旮旯,按下了祁同伟的号码。

响铃五声后,电话接通。

“祁叔,是我,学安。”

“怎么才来电话,担心死我了。”祁同伟的声音透着着急。

从赵学安被保释那天,两人就没通过话,主要原因是林耀东警惕性太高。

就这么说吧,进了塔寨第二天,赵学安的号码就被登记。

不是他一人,塔寨内所有人都如此。

然后隔一个星期,林耀东会打印所有人的通话记录,有问题的一一排查……目的就是防止内鬼。

正因为如此,哪怕赵学安成功混进塔寨,也不敢和外面人联系。

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

“祁叔,时间有限,你先听我说。”

“第一,我已经成功混进塔寨,并得到消息,塔寨在这一个月内会有大行动。”

“第二,多关注赵嘉良,他这条线已经和塔寨联系上了。”

“第三,塔寨的保护伞,比咱们想象中的更惊人,可以这么说……整个东山市,上到市长陈文泽,下到刑警大队长陈光荣,都是保护伞,建议立刻严查。”

“第四,林耀东警惕性很高,我要没猜错,他接下来还会试探我,这段时间我就先不和你联系了。”

“第五,主动权在我们,试着去找郝部长,把李维民踢出去!”

“第六,我为了林景文挡了一刀受伤了,记得请我请功。”

时间有限,赵学安说得很快很清晰。

电话那头的祁同伟沉默两秒后,轻声叮嘱,“好,我都知道你。”

“学安,你自己注意安全。”

“明白。”赵学安向对面酒吧瞥了一眼。

见林景文已经出来,立刻挂断电话,还给老板。然后拿起香烟,一步三晃走出便利店。


此时的祁同伟,不仅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还是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高育良的得意门生。

外界更是传闻,半年后省委书记赵立春将更进一步,踏入ZY。

官场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赵立春若能进入ZY,那么省委书记一职,大概率会由高育良担任。

一旦高育良真成了封疆大吏,那么祁同伟的副省长也算是提前预定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

现在的祁同伟,骨子里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

“程局长,你们光明区公安分局可真厉害啊。”

“凌晨一点,还要出警抓人,够辛苦的。”

“这么辛苦,我是真想给你放几个月的长假休息休息,以免操劳过度。”

祁同伟的声音没有任何色彩,可听在程度耳朵里,就像六月炸雷。

眼皮更是狂跳。

他能听出来,祁同伟对他有意见,很大的意见。

不过不能理解,他一个光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是怎么得罪这位公安厅长的。

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想到缘由。

“祁厅长,我……我知道错了,但能不能给点提示。”

“提示……”祁同伟敲了敲桌子,“你们分局都把我侄子抓了,还要什么提示!”

顿时,程度脑瓜子嗡嗡的。

侄子?

谁这么大胆,敢在汉东这一亩三分地抓公安厅长的侄子?

“误会,都是误会。”程度深吸一口气,紧张道:“祁厅,肯定是误会,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满意的交代。”

说罢,擦了擦额头冷汗。

“程度,三个小时。”

“我只给你三个小时时间,三个小时内,把我侄子带过来。”

“如果带不过来,后果你清楚的。”

“祁厅,两个小时。”程度一咬牙,允诺道:“最多两个小时,如果两个小时内,不把人带来,我自己脱警服。”

“好。”祁同伟点点头,“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

出了公安厅长办公室,程度大致已经理清思路。

坐回车里,边让司机油门踩到底,边拨打分局经侦科的电话。

当得知昨夜凌晨一点确实抓了一个少年后,整个脑袋都炸了。

只能默默祈祷。

祈祷那个少年不是一个小心眼,更祈祷对方不要受伤……

可他不知道的是,光明区分局内,赵学安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监控正在维修的审讯室。

治安大队长更是手持电棍,一脸狠厉。

“赵学安,把这衣服给我换上。”

刘奔放左手电棍滋滋作响,右手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件黄色马甲,丢在审讯桌上。

瞥了一眼桌上马甲,赵学安平静地笑了笑,“我又没犯罪,为什么要穿这件马甲?”

“我说你犯罪,你就犯罪了。”

“如果我不穿呢?”

“想调皮,你可以试一试。”

说话间,刘奔放将电棍在眼前晃了晃,大有一种即将动用私刑的感觉。

“好吧。”赵学安拿起黄色马甲,轻声道:“不过咱们事先说好,让我穿上马甲容易,可让我脱下来可没那么简单。”

“穿上去还想脱下来?做梦吧。”

等赵学安穿好马甲,刘奔放又拿出了一份认罪书丢在桌上。

“把字签了。”

赵学安拿起桌上文件,瞅了一眼,又丢了回去,“事实不符,不签。”

“你说不签就不签,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我是谁吗?”

“光明区分局审讯室,治安大队长刘奔放。”赵学安平静道:“根据国家法律,就算我有罪,在审讯时也必须有两名警察在场,执法记录仪全程跟踪,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还有,作为黄毛的舅舅,我觉得刘队长你得避嫌,至少不该出现在这里。”

闻言,刘奔放不屑笑了一声。

再之后小电棍直接捣了过去。

前一世的时候,赵学安在监狱十年,不仅被囚犯针对,就连被买通的狱警都对他照顾有加。

小电棍的感觉,他尝试了不下百次,也不差这一次。

电棍落在身上,发出滋滋声。

赵学安咬着牙,全身肌肉紧绷,一双眸子死死盯住刘奔放。

“我艹,还是个贱骨头。”

一轮电击下来,刘奔放都有些吃惊,他见过能抗电棍的,可没见过被电击后还能一声不吭的。

瞬间,有些慌了。

慌归慌,可他始终没有忘记姐姐姐夫交代的任务,把电流调到最大,便准备第二轮电击。

就在他再次举起电棍时,只听“咚”的一声,审讯室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哪个不长眼的,没看见我在审犯人吗!”

审讯被打断,刘奔放十分不爽,回过头刚想开骂,就看到程度如同冰雕的脸。

按照级别来说,程度是正处,刘奔放是正科。

实权方面,程度更是刘奔放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局长驾到,刘奔放立刻放下电棍,慌忙问道:“程局长,你怎么来了?”

程度没搭理他,只是扭头看向刚挨过电棍的少年,“你是赵学安。”

“是。”

得到肯定答案后,程度深吸一口气,扭头揪住了刘奔放的衣领,“知法犯法,滥用私刑,你特么的真是找死啊!”

“程局长,听我解释。”

“解释你妈。”程度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你才当了几天治安大队长,就敢私设刑堂,你特么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对得起老子的栽培吗?艹!”

“刘奔放,现在给老子脱了警服,自己去纠察队说明情况。”

程度气得两排牙齿都在打颤。

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祈祷,可怕什么来什么,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给祁同伟的侄子滥用私刑,这家伙是真敢在佛面上刮漆。

还有,这事程度虽然不知情,可毕竟发生在光明区分局,祁同伟若真计较起来,他这一把手也是难辞其咎。

越想越恼火,如果不是为了保持形象,他是真想给刘奔放两嘴巴子。

而这时的刘奔放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心翼翼解释道:“程局长,我知道错了,我检讨,下次再也不敢了,这小子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大学生,他不敢……”

“闭嘴!”

不等刘奔放把话说完,程度厉声打断,“话我只说一遍,给老子脱掉警服,然后去纠察部门说明情况,再多说一句,老子直接联系纪委和检察院!艹…”

程度的话一点都不委婉,其中也有自己小心思。

第一,他要撇清关系。

等刘奔放到了纠察队,所有事都推给这个老小子扛。

第二,向赵学安示好。

从早上祁同伟的态度来看,程度可以断定,他很在意这个侄儿。

也就是说,赵学安的话语权很重。

光明区分局滥用私刑已经是事实,狡辩再多没什么意义,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让祁厅长消消气。

想让祁厅长消气,赵学安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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