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有条不紊地按压，动作沉稳，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在履行护工职责。
但他的视线却不着痕迹地落在赵卫国后颈靠近发际线的位置。
那里有一块深褐色老年斑，形状不规则，边缘模糊。
五年了，判决书上那个血红手印的每一处细节，早已深深烙印在他脑海。
位置、大小，甚至纹路走向…… 此刻眼前的老年斑，与记忆中的手印高度吻合，却还不足以成为铁证。
林默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表面依旧恭顺：“以前在老家闲着没事，跟人瞎学的。”
话刚出口，他便暗自警醒，差点说漏嘴，手上力道也随之放缓，改为轻轻揉捏。
可赵卫国并未放松警惕，眯着眼，声音冷了几分：“哼，学得这么专业，你当我好糊弄？”
林默故作慌张，连忙解释：“赵老，我就是想让您舒服点，真没别的意思。”
赵卫国冷哼一声，目光在林默身上来回扫视。
林默一边按摩，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打量房间，目光落在角落里几个不起眼的纸箱上。
“赵老，这放的是什么呀？”
林默装出一副好奇模样。
赵卫国的眼神瞬间警惕起来，盯着林默：“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
林默心里愈发笃定，面上却陪着笑：“我就是瞧着新奇，没别的意思。
赵老，您可千万别多想。”
按摩结束，林默收拾好餐盘，躬身退出房间。
走廊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林默靠在墙边平复内心的波澜。
第三章 夜探真相夜色深沉，将养老院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走廊的灯光昏暗，只映出值班护工偶尔走动的影子。
林默的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赵卫国房门外。
他侧耳贴着门板，里面只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确认老人熟睡，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薄金属，动作熟练地探入锁孔。
轻微的咔哒声后，门锁开了。
他推门闪身而入，动作流畅，没有带起一点风。
房间里弥漫着药味和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能勉强视物。
赵卫国躺在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林默的动作更加轻缓，像猫一样在地板上移动，避免发出任何声响。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房间，最终落在随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他走过去，手指探入外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