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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开局?我觉醒记忆抱王爷大腿!宋幼微章若雪全局》精彩片段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说出你的真实目的,再当本王是个傻子,你这颗脑袋也就别留了,想清楚了吗?”
楚墨大手掐住宋幼微纤细的脖颈,薄唇靠近宋幼微耳边开开合合,宋幼微清晰的感受到他呼吸喷洒出的热气。
瞧着一个暧昧丛生的画面,只有身处其中的宋幼微知道,身旁的人有多危险。
是她疏忽了,皇室中人有几个是蠢笨的,前世楚墨能击败众多皇子登上皇位,不管是才智还是心性,都不容怀疑。
脖颈处的大手虽然没有收紧,但宋幼微清楚,若是她说出的话再不让楚墨满意,对方真的会掐死她。
“王爷恕罪,是妾贪心了,妾不想污了黄泉之下父母的清誉,斗胆说出实情,想求得王爷垂怜,保住父母名声。”
宋幼微声音颤抖,这次不是全装的,确实是有几分被楚墨吓到了。
她这话说得不假,只是真话没有说全,她算是有些明白了,楚墨此人不会轻易听信旁人的话。
只有说自己有所图,符合逻辑,方有几分可能让其相信。
“都说死人比不上活人重要,你今日却选择父母清誉,舍了恩人,看来你对刘家这个恩人颇有怨言。”
楚墨放开了宋幼微,口中嗤笑,他当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
但宋幼微终于用脑子了,没有拿错洞百出的话搪塞他,楚墨对这个答复还算满意,他其实不在意宋幼微真正图谋。
对他来说,宋幼微就是个取乐的玩意,高兴的时候逗逗,不高兴了就扔到哪个犄角旮旯,便是对方有不好意图,也损伤不了他。
“不敢欺瞒王爷,亡母在世时,曾帮过刘家大夫人不少忙,昨日刘家人欺瞒妾,说王爷看上了妾,若是不从,便会为刘家引来杀身之祸。”
“见了王爷后,妾便知刘家人说了谎,今日刘家人又拿恩情逼迫,让妾在王爷面前为刘大少爷求官,这事妾万万不敢应的。”
“妾确实对刘家有几分怨气,不愿损害亡父亡母清誉也是真,请王爷明察。”
说到最后,宋幼微梗着脖子,脸上有几分倔强,像是在耍小孩脾气,对家人不满。
楚墨瞧着她那样,倒不好辨别是真生气,还是装样子,听听她说的话,逻辑清晰,还不忘言语中恭维他,说见了他便知刘家人说谎。
把刘家做的事说的清清楚楚,这是生怕他不去责罚刘家人呀,这哪像她口中说的有几分怨气,这怨气可大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她这点小心思,当然,他也不会满足她,她还没有资格指使他做事。
“既然你要为父母守孝,本王就不能给你名分了,你准备往后如何?”
楚墨难得有几分好奇,若是他真如了她的愿不给名分,宋幼微又该怎么办。
名分对女人来说十分重要的,他瞧宋幼微不是个愚孝之人,不相信她真会为了守孝放弃自己的前程。
此刻对宋幼微的演技要求很高,既不能表现的欣喜,让楚墨认为她一点不在乎名分,又不能立马说出自己想法,让对方觉得她早有预谋。
于是宋幼微面上先是愣了片刻,似是没想到会这样,然后纠结一番痛苦做下决定。
楚墨瞧着,就觉得这女人表情还挺丰富的,比戏台上表演的变脸还好看。
“妾能伺候王爷一场,已是天大隆恩,如今还不怪罪妾,妾万分感激,怎敢贪心要名分。”
“父母曾给妾留下些许资产,够妾一辈子嚼用,妾愿意归家一辈子为王爷守身,求王爷垂怜,赏个人手帮妾守着家宅。”
宋幼微仰着小脸,美目水灵灵的望着楚墨,小手不安的轻扯着对方衣角。
楚墨看着宋幼微有些不太明白,这话说得不像是敷衍,不要名分,愿意为他守身,还求他赏人。
这赏的人可就有说法了,可以是看家宅,同时也可以监督宋幼微,她若是有二心,他立马就能知道。
不跟他要钱要权,还要给他守一辈子,这是对他情深义重到脑子都没有了,就很诡异,反正他没见过这样的人。
要不就是宋幼微是个极孝之人,为了父母清誉甘愿放弃前途,要不就是她心机颇深、所图极大,骗过了他。
楚墨微皱眉,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宋幼微身上关注的有点多,这不对,他不该被女人牵扯心神,他的心思应该在朝堂。
“本王不罚你也就罢了,你倒是有胆敢跟本王讨赏,你说说有什么功劳让本王赏你?”
楚墨恢复成之前的漫不经心,目光肆意在宋幼微裸露的肌肤游荡,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被如此轻视,宋幼微内心波动,面上却装出一副羞涩模样。
她明白此事对楚墨来说算不得什么,只因他尊她卑,便是一件小事,也得她讨得他欢心,他才会允。
她能有什么功劳讨赏,无外乎伺候的楚墨满意。
宋幼微在这个时代生活多年,明白个人是无法对抗大环境的,皇权至上,只能适应规则才能活下去。
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讨好起楚墨也放的下身段。
“妾蒲柳之姿,还请王爷怜爱。”
宋幼微轻启红唇,娇娇弱弱的依偎到楚墨怀里,素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的游弋。
该说不说,楚墨身材真的很不错,相貌也是优越,除了不体贴她,和他做那事倒也不亏,想开点,说不好是谁睡谁呢。
又是一夜春光无限。
“不得无礼,让秦姨见笑了,这丫头遇到点事就大惊小怪。”
宋幼微佯装斥责了一声银月,然后对秦氏作不好意思状解释。
秦氏气的胸闷,这主仆二人摆明了是做给她看的,事都闹到她面前来了,她焉能装作不知道。
“账本怎么会有问题?是不是弄错了,秦姨不会骗我的,肯定是下面的混账东西弄虚作假。”
“秦姨,指定是下面的奴才见我娘不在了,做了背主的事,欺瞒了你,这种恶奴不能轻饶,直接送到官府好好审审。”
宋幼微也不细问,直接给这事定性了。
这是认定了账本有问题。
“平日瞧你是个稳重的,今日怎么如此急躁,还没问清楚是真是假,就要把人送去官府,传出去了,于你名声有碍。”
“咱们这样的人家,可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苛待奴仆。”
秦氏听到宋幼微要报官,心都漏跳了一拍,这假账本是她授意的,真要闹到官府,说不得就要把她牵扯进去了。
连忙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
但她瞧宋幼微这架势,不会轻易让这件事过去的,现在只能想着晋王府送来的账房先生没有看出大问题。
实在不行,她就再舍些银子,总之不能让这事闹大。
“秦姨说的是,我也是没经过事,幸亏有您提点,银月,你让乙十六二人过来说个清楚。”
宋幼微顺水推舟。
她一直在这等着呢,秦氏给她的银票她看都没看,是因为她知道大头被对方私吞了,今日若不趁着交接账本把这事闹起来,那这银子就再也要不回来了。
至于能要回来多少,还得看晋王府送来的账房先生的本事。
银月得了话立马去通传,全然不顾虑秦氏是否有意见。
看着这主仆二人一应一和,配合的极好,秦氏意识到当初应该在宋幼微身边放一个自己的人。
“回小姐,尤福说了,这些账本都是胡编的,进价卖价没有一个是准的,按照他们写的,这京城再好的铺子都赚不到钱。”
尤福是账房先生的名字,乙十六抱着一摞子账本,直接跟宋幼微汇报,完全没看坐在上首的秦氏。
现在宋幼微是他的主子,他当然是要对宋幼微忠心。
看了半日的账本,他再不通内宅弯弯绕绕,也看出这个秦氏表里不一呀,这被昧下的银子估计都在她那了。
反正他瞧着对方不是个傻的,不可能被下面的人骗,就算她看不懂账本,难道身边就没有一个懂的吗。
“这是真的吗?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寒了这些忠仆的心。”
宋幼微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诚心。
秦氏听的眉头直跳,她没有证据但十分确信对方是在恶心她。
“小姐放心,尤福精通此道,对历年物价了如指掌,在王府很受重用,他说的绝对不会错。”
乙十六虽然觉得宋幼微反应很奇怪,但也耐心解释。
被质疑的尤福面无变化,是个端得住的。
“唉,水至清则无鱼,我们是良善人家,若是贪的银子不多,就给个教训,饶过他们这一次。”
宋幼微慈悲道,这做派倒有几分秦氏平日的样子。
乙十六正感慨这个新主子过于良善,以为对方要放过这些刁奴时,就听对方又接着询问。
“尤福,王府产业你都能管理的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说这账本与实际差了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乙十六怎么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蛊惑的意味,话说这账本都是假的,尤福又没开天眼,怎么知道确切数字。
跟乙十六这种干体力活的不一样,尤福的脑子比较好使,眼珠子一转,便知道要怎么回话了。
“回小姐,这些田庄铺子位置都很好,做的也是好经营的生意,我们王府也有做这些的,哪怕比不上王府的铺子,这账目上也至少差个十数万两银子。”
尤福说这话很严肃,完全不像信口开河。
两年多差个十数万两,摊到每年就是三四万两,嗯,有些多,但有个厉害的管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是要往高的说。
秦氏听了这话,差点晕了过去,到她手上哪有这么多银子,难道是底下的刁奴私吞了她的银子。
“混账,他们这是欺主,真是没了王法,合着他们这些恶奴偷偷吃肉,给我这个主子留点汤,全都给送到官府去。”
宋幼微玉手拍在桌子上,一副气狠了样子,心里却夸赞尤福上道。
银月听了一声响,十分心疼自家小姐拍痛了手。
秦氏一时被吓到了,还是第一次见宋幼微动怒,瞧着是要动真格了,她其实也想骂声混账,但此刻她要先解决这个烂摊子。
“我们普通人家,哪能和晋王府的产业相比,能赚点银子日常用度就很好了,要说那些糊涂东西敢在账本上动手脚,这我相信。”
“但说贪图那么多银子,料想他们也没那个胆,幼微,你不通庶务,不知道做生意有多难。”
秦氏面部僵硬的劝道。
本就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说这话时,她在心里暗暗算账,这些年统共到她手里勉强大概有个四万两银子。
如今听尤福这么说,便有几分相信是下面的管事吞了银子。
虽说她自己手里的产业没有那么挣钱,但章若雪的田庄铺子都是上好的,说不得就是能挣这么多。
“我是相信秦姨的,您不会害我,但尤福是王爷身边得用的人,他说的肯定不会错,必然是那些恶奴欺您心善,蒙骗了您。”
“我知道您是担心闹到官府,有损清誉,不如我去求王爷,王爷手下能人辈出,定能叫那些恶奴说出实情。”
宋幼微说这话时还带着气,摆明是不会轻饶了那些恶奴。
听到让晋王插手,秦氏慌了,那些刁奴是逃不过,她也逃不过呀。
到时损了银子不说,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昧了孤女的财物,没了清誉,只怕刘家也容不下她了。
有的事做了也就做了,但是万万不能让人知晓的。
楚墨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小女子迎面钻进了怀里,差点条件反射把人给推出去了。
还好他收住了手,这小胳膊、小腿的,怕他用些力就折了,还真不能推。
宋幼微整个人埋在楚墨的怀里,小脑瓜子不停的在转,想着对方怎么会突然过来了。
“成何体统。”
楚墨嘴上正经,但到底没有将人推开。
好在他身边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见状立马低头看地,没有见过这阵仗的银月则被乙十六拉到一旁。
宋幼微见好就收,委委屈屈的从楚墨怀里退了出来。
“妾突然见到王爷,太激动了,妾失礼,请王爷恕罪。”
宋幼微娇娇弱弱的行礼,眼圈红红的,瞧着下一秒就要哭了。
楚墨瞧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怎么跟个娇娃娃似的,这不给抱了,就要委屈的哭鼻子。
罢了,想到对方为了给他求长明灯,花了这么多银子,难得一片真心,楚墨便原谅了宋幼微的失礼。
“便是激动,也要忍一忍,这事不可以在外面做。”
说完便率先回了屋内。
他原本是见人不在,准备要走的,他可没有等女人的习惯。
现在人回来了,自然是要坐一坐的。
宋幼微脑袋瓜子转的快,几句话就听出楚墨对她的态度和以往不一样,似乎更宽容了一些。
她本身就是个打蛇随棍上的性子,刚进了屋子又钻到楚墨的怀里。
“王爷说的,现在是屋内了。”
宋幼微抬起小脸,带着娇嗔的笑意,声音甜腻腻的。
楚墨低头,瞧着这张笑脸还挺赏心悦目的,这冷脸也就摆不起来了。
“几日不见,这胆子越发大了。”
其实之前也不见得胆子有多小,只是现在看起来骄纵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是觉得他不会罚她吗。
“妾不是胆子大,妾知道王爷对妾好,便总想着和王爷亲近些,您就宠宠妾,再也没有人对妾好了。”
宋幼微的小脑袋在楚墨怀里蹭了蹭,直白的邀宠,这软声细语听的人心痒痒。
她故意流露出一些小情绪引起楚墨注意,难得对方主动来寻她,她可不得把握机会,潜移默化的让楚墨参与到自己的生活中。
果然,楚墨听出她话语中听出了失落。
“怎么了?这是被人欺负了,到本王这里寻安慰来了?”
楚墨记得方才宋家奴婢说她今日去本家了,这午膳都没用就回来了,应该是被欺负了。
毕竟是他的女人,他自是要知道对方是否身家清白,之前便让人调查过了。
对于宋家二房和宋家老宅的事,楚墨大致是了解的。
“妾有王爷,才不稀罕他们喜不喜欢呢。”
声音闷闷的,像是小孩子闹脾气。
楚墨失笑,这是真信任他吗,这种不敬长辈的话也敢在他面前说,倒是一点都不装了。
不过想到她之前做的事,也不是个纯傻的,估摸着故意在他面前表露情绪,想让他多疼疼她。
“说的如此好听,本王来了,也不见你好生伺候着。”
楚墨今日过来也不是特意为了宋幼微,但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对方伺候的舒服。
宋幼微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懂得见好就收,两人地位不对等,偶尔撒娇拿乔是情趣,过犹不及。
“可这是白日呀?”
宋幼微老老实实的从楚墨的怀里退出来,歪着脑袋,一脸无辜的样子。
楚墨黑脸,真想看看这脑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王爷别生气,妾言行无状,宽恕妾这一次吧。”
宋幼微见状,连忙伏低做小讨饶。
楚墨看到她眉眼中狡黠的笑意,便知她是故意的。
他很是怀疑这几日宋幼微受了什么刺激,性情变化这么大,记得上次还被他吓得梨花带雨,今日都敢对他调笑,简直是胆大的没边。
就在想着要不要责罚她一二,免得日后越发骄纵了,却见她的柔软的小手牵上他的大手。
“王爷,妾有东西给您。”
不等对方回应,宋幼微就牵着楚墨往自己的闺房走。
别看她这么猛,其实一直在观察楚墨的反应,只要感觉不对,她立马换个态度,这叫进可攻退可守。
就像现在楚墨没有说话,那便是默许。
被她牵着,楚墨也有些好奇,有什么东西要给他。
宋幼微的屋子虽不是宋宅最大的,但里面陈设一看就是精心布置的,都是女儿家喜欢的精致物件。
有些东西明显能看出来岁月,楚墨便猜这屋子只怕是宋氏夫妇在世时给女儿布置的,处处都能看出用心。
再想到宋幼微如今处境,楚墨难得生出了几分怜爱之心,本是被娇宠养大的小姑娘,没有双亲的庇护,这几年寄人篱下应该没少受委屈。
“王爷,这是妾给您求的护身符,龙华寺的师傅说这可灵验了。”
宋幼微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楚墨,双手宝贝的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那期盼的神情溢于言表。
楚墨想他若是不收,估计对方又要哭鼻子了。
“本王生来就富贵尊荣,何须要你求这个劳什子护身符。”
楚墨话虽这么说,但还是伸手捏住那个荷包,很是嫌弃的样子,看都没看里面的护身符,就收起来了。
听了这话,宋幼微也不失落,而是很开心楚墨把护身符收了。
楚墨瞧着她眉眼弯弯,心情也不自觉的好了,不得不说这个小妮子还挺招他欢心的。
“妾知道王爷出身尊贵,得上天护佑,只是王爷待妾好,妾不知道该怎么回报王爷,只希望王爷平平安安。”
宋幼微说这话时十分乖巧。
楚墨玩味道:“你觉得本王待你好?”
“妾不傻,知道谁是真的待妾好,秦姨说待妾如女儿,却拿妾当垫脚石,帮刘家谋富贵,若不是王爷送人来帮我,只怕母亲留给我的东西都要不回来。”
“多年不见,最亲近的祖母今日见了妾,没有关心之语,而是逼迫妾答应将大房四弟过继到二房,继承母亲的嫁妆。”
“对于王爷说,可能是举手之劳,在妾这是天恩,这世上已经没有人真心待妾,妾只有王爷,所以您一定要活的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这样妾在这个世上便有了依靠之人,哪怕王爷不在妾身边,妾也觉得安心。”
宋幼微说到动情处,又把自己埋到楚墨的怀里,表露真情的同时,又暗戳戳的诉说了今日遭受的委屈。
这往楚墨怀里钻的操作真是越发熟练了,楚墨刚听了她真心表白,难得生出几分心虚,犹豫了一下,抬手圈住宋幼微瘦弱的肩膀。
这小丫头年岁不大,在外受了不少委屈,接受到一点好,就把他当依靠了,然而他今天过来目的不纯。
说不得还会给她带来麻烦,楚墨第一次生出那么一丝丝愧疚,罢了,真有麻烦找来了,他护着便是。
“王爷,人走了。”
外面传来护卫的声音。
宋幼微闻言抬起脑袋瓜子,小脸上伤感还没褪去,双眼疑惑的望向楚墨。
面上是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宋幼微内心已经在疯狂吐槽了,果然不能对男人保佑期待,她又是花银子、又是尽心伺候。
不但是让他身体愉悦,情绪价值也拉满了,她如此费心,这狗男人竟然拿她当枪使。
本就疑心他来宋宅的目的,听那护卫的话,宋幼微哪能想不明白,楚墨必然是被人跟踪了,跑她这混肴人眼球来着。
敢派人跟踪晋王,必然也是个位高权重的,如此一来,只怕对方以为她是个得宠的外室,说不得哪天楚墨把人得罪狠了,她就被祭旗了。
这狗男人果然够狠,好歹她也算是他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悲的是她知道了也不能如何,还得装作啥也不明白的傻白甜样。
“咳咳,时间不早了,本王还有事。”
楚墨面上有些不自然。
深夜。
烛光摇曳,昏暗的空间里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床榻上的少女,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睫毛微颤,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
望着陌生的环境,宋幼微双眸中痛苦、仇恨的情绪慢慢变成迷茫,被人强灌毒酒、痛苦而死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庞大杂乱的记忆一股脑往宋幼微的脑海里钻,片刻,她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宋幼微嘴角扯出一抹讥笑,脑海里前两世的画面不停的闪过。
她的第一世天坑开局,婴儿期,医疗事故导致听力弱,亲生父母索要赔偿后,将她遗弃。
被捡废品的孤寡老人捡到艰难养大,好不容易靠自己闯出一份家业,亲生父母又纠缠上来,后来车祸丧命。
她甚至怀疑车祸是人为,不然她怎么这么倒霉,好在她早就立了遗嘱,遗弃她的父母一分钱也拿不到。
不知是不是上天怜她没有父母缘,竟让她穿越到异时空成为大夏皇朝宋氏夫妇独女。
宋氏夫妇感情甚笃,对她也很是疼爱,虽然这个朝代对女性不友好,但宋幼微保留前世记忆,觉得这日子自己能过。
就在她以为不可能比上辈子更惨时,老天给她上难度了。
先是她六岁时,被人撞到伤了脑袋,性命无忧,但忘记了前程往事。
十四岁时,她母亲章若雪母族被治罪,外祖父一脉判了流放,同年宋父突发重症去世。
章若雪没了母家依靠,又失了夫君,日日悲痛,身体很快垮了,离世前,将宋幼微托给闺中好友刘大夫人秦氏照顾。
想到刘家,宋幼微心中的恨意压制不住。
失去记忆的宋幼微,被章若雪养成一个纯善无害的少女,秦氏口蜜腹剑,其子更是道貌岸然,刘家个个都是豺狼虎豹。
欺辱宋幼微是个孤女,抢占了她的家财,为了权势,逼迫她卖身,事情败落,怕影响刘家清誉,又将她毒杀来个死无对证。
临死之际,她才想起了自己是谁,却已经没有转圜余地。
再次睁眼便是现在,此刻床榻上除了她,还有一个男人,身体的不适,胸前的青紫,让宋幼微意识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想起来了,这是刘家第一次卖她得了甜头。
就是这天她被刘家送到晋王楚墨床榻上,她不情愿,一是她在孝期,二是父母十几年的教养,她从来未想过做妾。
刘家人拿恩情逼迫她,还拿她身边的人威胁。
上一世这夜过后,晋王没有带她回王府,失了清白之身,她在刘家生存更加艰难,但刘登高却谋得了一个好位置。
若是重生的时间再往前一点,她还有别的选择,而现在,宋幼微的眼神发狠,她都是死过两回的人了。
还有什么好怕的,那些欺辱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宋幼微胡思乱想之时,原本背对她的男人翻身过来,木床发出“咯吱”一声,宋幼微抬头,目光恰好和眼前的男人撞到一起。
这就是晋王,两辈子了,她才看清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说实话,楚墨五官十分优越,但对方气势凌人,又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一般女子只会觉得害怕。
此刻,男人眸光微凝,他莫名觉得眼前的女人有点奇怪,不等他多想,对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随后便感受到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腹部作乱。
“嗯。”
男人闷哼了一声。
“哪里学的下作手段。”
楚墨声音低沉,嘴上虽这么说,但却没有阻止宋幼微的动作。
“他们、他们说这样做王爷会喜欢。”
宋幼微小脸泛着红,大眼睛水灵灵看向楚墨,纯真又羞涩,似乎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大胆。
这个时候对女性很苛刻,谁知道楚墨享受完了以后,会不会认为她放浪不堪,她这么一说,对方只会认为是刘家人为了攀附他,让人教的下贱手段。
她一个小姑娘,未经人事,知事嬷嬷怎么教,她就怎么做,哪里分得清对错。
世人嘴上说的清高,但身体反应可诚实了。
楚墨的眸光更暗了。
迎上男人逐渐危险的眼神,宋幼微没有退缩,反而娇娇弱弱的贴了上去,粉唇软软的落在男人的胸口。
她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情动。
男人的火气被撩起,自然不会隐忍,不顾眼前的女人初尝情事,翻身压了上去。
宋幼微配合着他的动作,木床有频率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年岁小,身子骨娇弱,虽刚刚有过一次,现下却并不好受,但她尽可能的让晋王舒服。
楚墨是武将,体力远比旁人好,好生一番折腾,宋幼微瘦瘦小小,勉力坚持,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宋幼微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次晋王再敢提上裤子不认人,她非得画圈圈诅咒他一辈子不举。
“就这点能耐,还敢招惹我。”
事后,望着晕过去的小女子,晋王嗤笑。
女人于他来说,就是解决需求,向来是不会怜惜的,尤其像宋幼微这种被送来攀附富贵的女子,更是不配他怜惜。
不过宋幼微床上的大胆,还真是别有一番味道,王府女人不算少,可没有一个在床上能像她这样不正经。
起初宋幼微在床上一副赴死的模样,楚墨十分扫兴,来了一回草草结束,并没想过带她回王府,他堂堂一个王爷,什么样女人找不到,何必委屈自己。
不想这小丫头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他体会一次之前没尝过的滋味,楚墨并不是热衷床事之人,但也觉得可以再尝几次。
楚墨虽然爽到了,但对刘家印象不好,下面给他送女人的人不少,他看心情接或是不接,但没有一个教这样下作手段勾人的
这刘家一看就不是个正派人,这样的人要是到他手下做事,只怕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篓子,不能用。
宋幼微若是知道楚墨的想法,肯定高兴表示,你想的对。
“王爷,在妾心里,您的身体最重要,若不是非常紧要的事,还请您在妾这先用了午膳。”
宋幼微神情温柔,眼中都是关心。
楚墨想想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便答应留下来用饭。
他前些日子以狩猎由头离开京城,惹了太子嫌疑,最近去哪后面都吊了一个尾巴,有些麻烦。
他今日过来宋家老宅,就是为了引导对方去查宋幼微,这一查必然就会查到他离京那几日住在刘家庄子。
到时刘家献美的事自然也瞒不住,对方大概会相信他是为了美色流连忘返。
楚墨这样做时,自是没有为宋幼微多想,只是这小女子惯会惹人心疼,这才相处一会,竟让他生出一丝愧疚之意。
可若是再来一回,他还是会这么做。
用膳时,奴仆都被遣了出去,只余宋幼微在一旁小意伺候。
被拦在门外的章嬷嬷和银月忐忑不安,尤其是章嬷嬷,今日楚墨突然到来,宋宅没有一个正经长辈主事。
她是知道宋幼微和楚墨的事,但知道和亲眼见到还是两回事,现在情境她家小姐仿佛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实际上还不如外室,至少人家外室吃穿住用都是男人的银钱。
章嬷嬷除了心疼自家小姐外,同时也替她担心,晋王到底与普通男子不同,身边不缺貌美出身高的女子,小姐选的这条路太难走了。
“王爷有空,便来看看妾,妾一直在这等着你。”
楚墨走时,宋幼微端着一张小脸眼巴巴的看着他,着实惹人怜爱。
“既如此舍不得本王,那好好表现,令本王满意了,日后让你呆在本王身边也不是不可。”
此话便是想着等宋幼微守孝结束,接她进府的意思。
当初是宋幼微自己求的回家,楚墨也不缺女人,自不会想着再纳她进府。
只是小女子勾人手段了得,这不,楚墨便又起了纳她入府的想法,这长的貌美、嘴巴又会哄人,那方面也让他很满意。
他府里那些燕燕莺莺还真没有一个比她伺候的更舒心。
宋幼微倒是明白其中缘由,晋王府中出身高的女子,富贵乡里养出来的,有自身的傲气,放不下身段,而且有家族依靠,不必将自己位置放的太低。
若是情到浓时,说不定还能放开些,可瞧楚墨那张冰块脸,怕是一腔热情也被浇灭了。
那出身低的女子,天生敬畏权贵,纵是有心取悦王爷,但也怕行差踏错,缩手缩脚,再加上面有晋王妃压着,也不敢强出头。
宋幼微就不一样了,毕竟是混过职场的,从一无所有到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除了专业能力过关,最重要的就是能屈能伸。
楚墨对她来说是老板、是客户、是终身的金饭碗,只要服务好这一个人,便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回报率可太高了。
到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宋幼微可不得费心费力、用尽手段。
等送走楚墨,宋幼微终于能好好休息了,她先是在宋家老宅干了一仗,又铆足了心力伺候楚墨,很是疲惫。
“听银月说,那边又出幺蛾子了,要把四郎过继过来,夫人在时,那老东西就闹过一场,如今再提,只怕后面还有招。”
“我瞧着时间差不多,下个月选个吉日把除服礼办了,那边仗着身份,咱们这边吃亏,小姐还是求王爷早日定下名分,方能安心。”
章嬷嬷一边伺候宋幼微用了参茶,一边和她商量后面的事。
到底是看着宋幼微长大的,二爷、夫人都不在了,虽然身份上有些不合规矩,但章嬷嬷不得不托大,替自家小姐考虑往后的日子。
“嬷嬷放心,我心里有数,今日这事,刘家那边也插手了,咱们以后还需防一防刘家人。”
宋幼微想到杨氏说的话,周边气压都低了些。
秦氏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她这边刚回宋宅,她那边就撺掇着宋家大房、三房的人对付她。
“人心难测,夫人错信了秦香云那个毒妇,她怎么敢朝小姐下手,丧良心的东西。”
提到秦氏,章嬷嬷心里恨意难平。
“嬷嬷不必动怒,欺负我的人,我都有本账呢,他日我定会讨回。”
宋幼微说的是实话,她心里刘家那账本可厚了,等她有余力的时候慢慢清算。
原本还想着孝期结束后,慢慢图谋,今日楚墨来这一出,直接把她暴露到人前,不用章嬷嬷催促,她估摸着很快就要进王府了。
好在她从秦氏处拿回了这么多银子,还有田庄铺子的进项,有了这些,进了晋王府,至少物质方面不用担心。
接下来几日,宋家老宅那边竟然没有动静,倒是让宋幼微过了几日舒心的日子。
没有长辈管着,宋幼微每日都能睡得自然醒,然后捣鼓一些爱吃的,闲着便读读话本,赚钱的事有尤福,这日子过的十分惬意。
若是日子能一直如此,她其实也不一定要往上钻营。
“小姐,二小姐过来拜访。”
宋幼微刚用完早膳,倚在贵妃榻上翻话本,便听到粗使丫头传话。
一旁银月连忙扶她起来,帮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裙,好在她如今还是孝期,素着一张脸也不失礼。
等到了正厅,便见到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年轻夫人,身旁跟着一个婢女。
“二姐姐。”
宋幼微笑着上前见礼。
来人正是三房杨氏的次女宋玉珠,长的和杨氏有几分相似,她上面的姐姐叫宋宝珠。
宋幼微年幼时两人关系还不错,自从二房分出来后,见的就少了,关系自然也疏远了,不知她今日来此有何目的。
“三妹妹,听母亲说你回来了,姐姐这得空便来看看你,你回来了可还适应?”
“劳姐姐挂心,我挺好的。”
到底彼此不熟悉,两人闲话家常,一盏茶后,宋玉珠提出让宋幼微和她一起出去逛逛集市。
无事不登三宝殿,宋幼微也好奇她今日来的目的,便没有拒绝。
说来她许久没有逛过集市了。
宋幼微本就怀疑宋玉珠此行目的,出门便将武力值最高的乙十六带上,虽然她不觉得宋玉珠敢做什么伤害她的事,但以防不测。
“三妹妹偶尔也出来走走,看看外面的热闹,人也会高兴些,等你孝期结束,二姐姐带你认识几个好友,无事的时候可以一起聚聚。”
宋玉珠一路上十分热情。
宋幼微原本以为她是要帮杨氏说项,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这方面话题,仿佛真的只是作为姐妹来看看她。
“那就多谢二姐姐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年轻姑娘向她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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