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快乐,棠棠”苏砚秋正在看我宿舍里的各种小玩意,闻言抬头:“徐小姐,需要帮你叫搬家公司吗?”
我踢了她小腿一脚,她顺势把我拉进怀里。
徐墨传来关门的声音,融在苏砚秋落下来的吻里。
如今苏砚秋早已搬离了阁楼,将那里从房东老太太那里买下,装修成了一个画室。
苏砚秋趴在新买的真皮沙发上改画稿,脚踝上的纹身添了新墨色——是我们重逢的日期。
我端着热可可窝进她怀里时,瞥见画架后的保险柜,里面锁着泛黄的糖纸和我们撕碎的婚约书。
“刘家昨天又打电话了。”
我咬她耳朵,“说刘恩铭要撤资你的巡回展。”
她反手把我按在怀里,跨坐在她的腿上上,真丝睡裙勉强盖住大腿根:“让他们撤。”
吻落在胎记时,她指间伸进睡裙,轻抚着我的后背,有些痒“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程雨棠是苏砚秋的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