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晚傻怔怔的呆站着,一脸迷茫。瞧着她不通教化的样子,大长公主恨铁不成钢道:“我让承裕约了睿王今日去游湖,你一同去。”陆晚刚想说自己晕船,叶氏连忙接嘴道:“如今春光正好,倒是游湖的好时候。”“嗯,承裕还约了翊王,不如将宁儿也叫上一起,人多才热闹!”大长公主漫不经心道。闻言,陆晚冷冷笑了。这是打着她与睿王约见的幌子,为陆佑宁与李翊提供相会的机会啊。马车悠悠往沁泉湖而去,陆晚靠在软枕上,思绪飞远,想起前世一些事来。那日她同李睿说,陆家有意将陆佑宁许配给翊王,并不全是诓骗之词。前世,陆家确实撮合过陆佑宁与翊王,听闻皇上也有这个意思,就在众人都以为好事将成时,后面突然不知怎的,陆佑宁誓死不肯嫁给李翊,在府里闹将起来。再后来,翊王离开上京重回北...
《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精彩片段
陆晚傻怔怔的呆站着,一脸迷茫。
瞧着她不通教化的样子,大长公主恨铁不成钢道:“我让承裕约了睿王今日去游湖,你一同去。”
陆晚刚想说自己晕船,叶氏连忙接嘴道:“如今春光正好,倒是游湖的好时候。”
“嗯,承裕还约了翊王,不如将宁儿也叫上一起,人多才热闹!”大长公主漫不经心道。
闻言,陆晚冷冷笑了。
这是打着她与睿王约见的幌子,为陆佑宁与李翊提供相会的机会啊。
马车悠悠往沁泉湖而去,陆晚靠在软枕上,思绪飞远,想起前世一些事来。
那日她同李睿说,陆家有意将陆佑宁许配给翊王,并不全是诓骗之词。
前世,陆家确实撮合过陆佑宁与翊王,听闻皇上也有这个意思,就在众人都以为好事将成时,后面突然不知怎的,陆佑宁誓死不肯嫁给李翊,在府里闹将起来。
再后来,翊王离开上京重回北疆,这桩婚事就不了了之了……
上一世的她,一直守在闺房忙着缝制嫁衣,足不出户,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想想,世人皆道翊王此番归京,是冲着东宫太子之位去的,既如此,他又怎会突然离开上京,将太子之位拱手让给了李睿?
以她对李翊的了解,此人可谓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他自己,没人可以强使他离开上京。
那到底是何原因使他在夺嫡最关键之时,舍之而去?
不等她想明白,马车已抵达沁泉湖。
下车前,兰草拿出粉盒往她左脸上的手印上盖了盖,担心道:“小姐,等下游湖,睿王翊王都在,万一……”
陆晚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睿王疑心重,兰草是担心万一不小心,会被他发现她与翊王之间的关系。
陆晚安慰她道:“你放心,今日的主角是陆佑宁,上了船后,我只管借着晕船去内舱呆着,避开他们就好。”
不论是李睿还是李翊,陆晚都不想见,两条毒蛇罢了,被谁咬了都致命!
下了马车,陆晚一眼就看见了泊在湖堤口的两层高的大画舫,以及比她早到一步的李睿等人。
彼时,李睿正陪陆佑宁站在柳枝下聊天,不知说到了什么,陆佑宁笑得花枝乱颤,拿着芙蓉团扇作势去打李睿。
光天化日之下,身边人来人往,两人还真是不避嫌。
陆佑宁手中的团扇堪堪要打到李睿,李睿偏头看到了陆晚,脸色一僵,连忙退开两步避开陆佑宁手中的扇子,朝她走过来。
“阿晚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陆晚假装没有看到方才那一幕,歉然笑道:“出游的人多,路上车挤,让殿下久等了。”
“不碍事,我们登船吧!”
陆晚飞快扫了一眼四周,并不见李翊,心头不由一松。
自上次玲珑阁后,陆晚越发觉得他可怕,他不来才好。
可登上船后,陆晚就高兴不起来了。
画舫里,早已竹音靡靡,莺歌燕舞。一群衣着清凉的舞姬正围着李翊翩翩起舞,他慵懒的斜倚在美人榻上,手上腰间,像挂香囊玉佩般,挂着好几个美人。
陆晚佯装无视的走过去,陆佑宁却气红了脸,扭头也走了。
李睿倒十分乐见这样的情形,头一次没有打扰他,随着陆晚她们上了画舫二楼。
二楼视线开阔,一眼可将整个沁泉湖纳入眼底。
沁泉湖,湖如其名,湖水如泉,湛蓝清澈,沿岸风景也秀丽别致。若身边没有这些个人,陆晚倒有兴致乘船好好游一游。
马车里,陆晚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后背一阵寒凉。
“冷吗?可是方才淋雨冻着了?”李睿关切询问,却没有要解下披风给她御寒的意思。
陆晚摇头:“无碍。殿下方才说到哪里了?”
李睿道:“我上次与姑祖母闲聊,她颇为三表妹的婚事愁心。想来也是,三表妹与你同岁,可婚事还没有着落,不怪她老人家忧心。”
陆晚安静听着,等着他的后话。
李睿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想来姑祖母已在为三表妹的婚事做安排,若是相中哪家儿郎,不妨告诉我,我可以帮忙搭线,毕竟没有女方向男方提亲的道理。”
原来是来探听陆佑宁的婚事来了。
他果然起了心思。
陆晚心里冷笑,面上却拢起眉头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殿下一片好心,可此事颇为难办。”
“说说看。”李睿兴致盎然。
陆晚迟疑片刻,道:“上回去请安,听祖母的意思,似乎相中翊王殿下了……”
李睿交握的双手不由一紧,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那日大长公主生辰,他坐在父皇下首,听到父皇与大长公主聊到翊王,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
再加之昨日大长公主的那番话,更是让他确信,大长公主已经给陆佑宁拟定了夫婿人选,所以才会阻断他与陆佑宁之间的的关系。
精明如大长公主,岂会看不出陆佑宁对他的心思?她从小在后宫长大,又浸淫后宅几十年,可不会像对面这个没见识的小庶女这般呆傻。
也就是说,大长公主与陆家,已认定翊王会是未来的东宫太子,所以才想将最疼爱的孙女嫁做翊王妃……
李睿心里翻起巨浪,眸子里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陆晚冷眼瞧着他,又道:“可因着婢女一事,三妹妹颇为介怀。你也知道,她身为嫡女,身份尊贵,眼睛里容不下沙子……我觉得吧,她似乎已有心仪之人。”
李睿眸光骤然一亮,不由想起陆佑宁对他的那些亲昵举动,心里抑不住激动起来。
若她真的心仪自己,不肯嫁给翊王,大长公主与国公府还会支持翊王吗?
几乎不再犹豫,李睿一脸愧疚的对陆晚道:“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同你说……”
陆晚温婉笑道:“殿下有话直说。”
李睿满怀歉意道:“原定这个月十八到府上下聘,可今日进宫听母妃提起,我那早夭的皇妹却是四月没的……怕引起母妃伤怀,我想将下聘的日子往后移,避开四月……”
陆晚大吃一惊,脸上很不开心,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李睿耐着性子哄她道:“你一向孝顺,也不想母妃伤心的,我会另选一个吉日,不会耽搁太久的……”
陆晚假装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激动得直颤抖。
这条毒蛇,终于要从自己身边慢慢远离了……
改日子是桩大事,李睿知道陆晚坐不得主,而大长公主又太过精明不好应对,于是提出要去见国公爷陆继中。
陆晚提出陪他一起去,若是父亲不答应,她可以在一旁帮忙劝说。
两人下了马车径直去了陆继中的书房。
彼时,已近黄昏,两人一进书房,就闻到一股子栀兰香味。
李睿鼻翼翕动,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陆晚叹气道:“照这样说,是挺难的,那万一一直找不到刺客,皇上会不会又要怪罪我们?”
陆承裕知道她胆小,笑着宽慰她道:“这倒不会,不单我们这里没有刺客消息,大理寺与刑部同样一筹莫展,陛下也不好单怪罪我们一家。”
陆承裕在刑部任职,所以几方的消息,他都知道。
“再者,翊王殿下今日已从宫里搬回翊王府,我今日见到他,听他的意思,好像要亲自调查此事,想来不久以后就无需我们再插手了。”
陆晚笑道:“那就好。”
陆承裕见她一脸天真纯厚的样子,有意要提点她。
“阿晚,听说睿王前两日来找过你,可是与你商议下聘日子的事?”
陆晚直摇头:“没有啊。”
知道她木讷,陆承裕也就不与她转弯了。
“前几日在宫里,我听说钦天监已重新为你们择选了下聘日子,估摸他是事忙忘记了,你下次见到他,不如问问他。”
陆晚嗯了一声。
陆承裕见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忍不住又叮嘱道:“只有正式下了聘,你与睿王的婚事才算妥了,你一定记住了……”
话未说完,他只觉得肚子突然一阵抽痛起来,连忙起身往茅房去。
等他再回来,只见桌上的食盒倾倒在地,糕点撒了一地。
陆晚正蹲在地上捡,见他回来,不好意思道:“我不小心打翻了……下回再给哥哥买。”
陆承裕哪里会在意这几盒糕点,刚好闹肚子也不便再吃,见天色已晚,便催她回去歇息。
陆晚还是乖巧的将地上收拾干净才离开。
回到青槐阁,她命兰草关上门,倒掉食盒里的残羹,从最底层取出一本册子来。
就着灯火,她一页一页仔细翻找过去,翻了整整一宿。
兰草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看到她眼睛熬得通红,不由心痛道:“小姐,不如明日再看吧,都快天亮了……”
陆晚心急道:“这本册子是我偷偷从书房拿出来的,要赶快用完还回去,免得被人发现。”
兰草无法,只得替她剔亮灯芯,陪她一起熬着。
眼看已翻到最后一眼,还没有找到答案,陆晚心里不免着急——难道是她猜测错误了么?
心里那团希望之火眼看就要熄灭,可等她看到最后一页,眸光骤然一亮……
天光将明,翊王府门口,一身小厮打扮的陆晚将血玉扳指拿出来,言明要见翊王,却被守卫告知,翊王殿下天未亮就去京郊大营巡营去了,这两日都不会回来。
陆晚正要折回,恰巧长亭从府里出来,她猜到他是要去军营,就让他带自己去见李翊。
那枚血玉扳指留在身上就是个祸害,如今事情办完了,陆晚一心要早点还给他,也将他交给她的两桩事了结了,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擅带外人、还是女人入营触犯军规,但长亭知道主子派了事情给她,她这么早寻来,定是有事禀告。
于是给她找辆马车来,自己骑着马一同出城往京郊大营去……
小半个时辰后,他们到达营地,陆晚挑开车帘下车,看到眼前的一切,神情一震!
只见一眼望不到边的操练场上,纵横整齐的列着数千上万的将士,人人肃容挺立,朝气勃勃。
偌大的操练场,除去风吹过的呜咽声,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突的,一阵鼓声响起,亢奋激昂,一队骑队踏着鼓点声,纵队朝着点将台急驰而来。
先前,陆晚借着嫁衣被焚吓住了刘嬷嬷一众人,可如今李睿亲自下令,她如何逃?
难道,今日她就要折在这里?
可大仇未报,她如何甘心?
眸光不觉看向一旁笸箩里的利剪,陆晚神情中露出决然之色——若今日要折在这里,她就与李睿同归于尽!
心随意动,她一把抓起剪子。
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陆承裕来了。
他一进门来,就欢喜道:“殿下,不用找了,就在方才,翊王差人将那婢女带回翊王府去了。”
闻言,包括李睿在内,众人俱是一愣!
兰英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一把推开刘嬷嬷,气愤道:“如今人被认走了,你还要折辱我家小姐么?”
话是冲着刘嬷嬷说的,却是说给李睿听的。
直到此时,兰英才真正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这般不择手段的摆脱睿王,这个看似高贵儒雅的男人,实则蝎心多疑,无情无义。
小姐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样的男人,离他越远越好……
李睿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问陆承裕,“到底怎么回事?”
陆承裕道:“方才睿王遣长亭来找我要人,原来那丫头并不是厢房婢女,而是厨房里一个下等丫头,唤阿琅。我们没往厨房找,所以错过了。”
李睿眸光深沉,“可查实就是她?”
陆承裕在来路上已知道青槐阁发生的事,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连忙道:“查实了,那丫头也承认了,先前怕翊王不认她,还躲在屋里悄悄哭呢。”
直到此时,李睿才算真正放下心来,他指着刘嬷嬷冷冷道:“这几个老货,冲撞阿晚,还烧毁了她的嫁衣,害她受伤——既是你府上的人,就交由你处置!”
李睿亲自开口问罪,陆承裕哪敢不从?
况且他深知这一切事端,都是自家妹妹惹起的。如今李睿只是指出刘嬷嬷几人,没有扯出陆佑宁,是给镇国公府面子,那他就必须要严惩这几人,给李睿一个交代,还他这份人情,也给陆晚出出气。
于是,一声令下,命仆人将刘嬷嬷在内的几个婆子,拖下去活活打死。
几人就被按在青槐阁的院子里打,声声惨叫不绝于耳,陆佑宁脸色惨白的呆站着,看着李睿命人给陆晚拿烧伤药,还亲自给她上药,不觉银牙咬碎。
本想利用东厢一事挑起睿王与陆晚的嫌隙,毁了这桩婚事。谁料到突然闹出嫁衣被焚一事,翊王偏又在这个时候认下了临幸的婢女,陆晚不但洗清嫌疑,还引得李睿对她心怀愧疚,两人越发亲密起来。
自己反而落下一个陷害手足的恶毒之名,她如何甘心?
杏眸划过凌厉锋芒,陆佑宁心一横,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睿面前,低着头怯怯哭道:“人是我差来的,表哥若要处置,就处置我罢,求表哥饶过几位嬷嬷……”
她头压得很低,一截如玉莹白的后颈就露了出来,恰好落在李睿的眼皮底下。
彼时,李睿正在替陆晚抹药,陆晚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李翊凤眸不露痕迹的划过对面席位。
这些年,他虽在边关,身边多多少少也出现过女人,而北疆女子相比中原女子,性子更豪放,他见识过奔放热烈的,可像她这般大胆有手段的,却从来没有过……
回过神来的陆晚,自是将那些嗤笑之言听得清楚,兰草气得红了眼睛,可她却毫不将这些嗤笑放在心里,只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也未抬……
宴席过半,丫鬟兰英悄悄进来,俯在陆晚耳边低语两句,陆晚听后,眸光往对面一扫,果然看到李睿身边的随从遇安从侧门进来,避开众人,将一张纸条偷偷交到了李睿手里。
接到纸条后,李睿眉头不觉蹙紧,不由自主的朝陆晚这边看过来。
陆晚假装低头摆弄着青瓷玉盘里的芙蓉糕,李睿踌躇片刻,起身离席去了。
他一走,陆晚搀着兰草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陪我去园子里醒醒酒。”
一出门,兰英急声禀道:“小姐所料不假,那沈鸢就是个不安分的,禁足期间竟敢私自出门、不知悔改……我亲眼见到她戴着斗篷出门,让丫头给睿王传信,如今人就在花园东面的假山洞里……”
沈鸢是陆家嫡母叶氏的亲外甥女,自小因早产,体弱多病,送到上京治病,一直住在镇国公府,被叶氏当成亲生女儿养着。
虽有叶氏宠她,可沈鸢很是谨小慎微,从不在镇国公府里冒尖,每天乖巧的守在叶氏身边,恪守本份。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的表姑娘,却早已与李睿私下暗渡陈仓。
前世,在李睿正式到府上下聘后不久,李睿就拉着沈鸢的手到她面前坦白,说沈鸢肚子里已怀了他的骨肉,要先她一步娶进府里去,免得肚子渐大,惹人笑话。
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怕心里难受之极,在陆家与睿王的双压下,也只能被迫答应了。
重活一世,她岂会如他们所愿?
双眸凝上了一层寒霜,陆晚朝花园方向冷冷一瞥,冷嗤道:“我们去瞧瞧。俗话说,眼见为实,捉奸捉双——免得冤枉了他们。”
夜色深浓,后花园里一片寂静,偶闻几声虫鸣声。
兰英一路领着陆晚过去,待行到一处假山石堆外,三人放缓脚步,慢慢靠近。
为了掩人耳目,李睿让遇安守在供客人歇息的厢房外,做出他因醉酒不支,在厢房休息的假象。
谁能又想到,人品高洁、白日里还在斥责翊王不检点的睿王,此刻在狭窄阴湿的假山石洞里与沈鸢行苟且之事。
两人动静很大,李睿借着酒劲、又知此时众人皆在前厅宴席上,无人来此,所以放纵得很。
而沈鸢,自李睿与她最瞧不上眼的陆晚订下婚约后,嫉妒心让她发狂,再加上因上次争执,她被罚禁足,她誓要报复陆晚,所以卖力的讨好李睿,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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