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言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云端的心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太空骑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铁轨的摩擦声尖锐如刀,像金属在骨头上刮过。许言的膝盖狠狠撞向我的膝盖骨,疼得我倒吸凉气,却发现他正用大腿死死夹住我的腿——这是他在驾校教我开山路时的固定动作,说“遇到急弯要借力”,此刻牛仔裤布料下的肌肉硬如钢铁。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睫毛几乎要扫过我眼皮,眉骨处的旧疤蹭得我皮肤发疼:“数心跳,和我同步。”他的心跳声透过胸骨传来,比我的快了两拍,像台高速运转的引擎。我强迫自己跟上他的节奏,吸气时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润滑油味混着汗水,是白天调试机械表没来得及洗澡。轨道在最低点发出闷响,像颗陨石砸进地面,许言突然笑了,声音带着破音的畅快,唇角的弧度撞得我鼻梁发酸:“当年你逼我喝中药,说‘苦完就是甜’——现在信了?”<5螺旋绞索:骨节相撞的沉默...
《云端的心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铁轨的摩擦声尖锐如刀,像金属在骨头上刮过。
许言的膝盖狠狠撞向我的膝盖骨,疼得我倒吸凉气,却发现他正用大腿死死夹住我的腿——这是他在驾校教我开山路时的固定动作,说“遇到急弯要借力”,此刻牛仔裤布料下的肌肉硬如钢铁。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睫毛几乎要扫过我眼皮,眉骨处的旧疤蹭得我皮肤发疼:“数心跳,和我同步。”
他的心跳声透过胸骨传来,比我的快了两拍,像台高速运转的引擎。
我强迫自己跟上他的节奏,吸气时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润滑油味混着汗水,是白天调试机械表没来得及洗澡。
轨道在最低点发出闷响,像颗陨石砸进地面,许言突然笑了,声音带着破音的畅快,唇角的弧度撞得我鼻梁发酸:“当年你逼我喝中药,说‘苦完就是甜’——现在信了?”
<5 螺旋绞索:骨节相撞的沉默誓言过山车在螺旋轨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金属结构的震颤透过座椅传进骨髓。
离心力将我们甩向椅侧,安全压杆抵着胸骨几乎要嵌进肉里,我听见自己的肋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许言的膝盖死死顶住我的膝盖,工装裤布料磨得大腿生疼,却比任何安全带都更让人心惊——我看见他咬着下唇,齿痕几乎要渗出血,唇色发白,可手臂仍如钢铁般圈住我的腰,指节扣进我后颈的发缝,扯得头皮生疼。
“逆时针旋转三圈。”
他的声音从齿间挤出,眼球因压力微微外凸,眼白上布满血丝,却始终盯着我眉心,“数圈数,别让脑子空着。”
第一圈时,我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第二圈时,他的太阳穴青筋暴起,血管在皮肤上绷成青紫色;第三圈即将结束时,他突然把我往怀里按了按,鼻尖几乎撞上我额头,呼吸喷在我唇上:“抓住我的皮带扣。”
皮革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我这才发现他的工装裤腰带不知何时松了半格,金属扣的位置正好对着我掌心——是排队时为了让我更舒服悄悄调的。
螺旋轨道的终点是个急骤的俯冲,风灌进口鼻的瞬间,许言的低喝炸开在耳道:“张嘴呼吸!”
温热的吐息混着夜风扑在我脸上,我这才惊觉他的呼吸早已乱
贴疤痕,“楼下早餐店的豆浆,还热着。”
我摇头,却在他起身时抓住他手腕——工装裤口袋里的钥匙扣硌着我的掌心。
“再陪我看会儿晨光。”
我说着拽他躺下,枕着他突突跳动的心脏,“就像在过山车上,你护着我看倒悬的月亮那样。”
他的手臂立刻圈紧我,像在过山车俯冲时那样。
远处的过山车再次发出轰鸣,晨光掠过天花板,在他下颌线投下流动的影。
我数着他衬衫纽扣,突然发现第二颗扣错了孔——是刚才翻相册时急着找纸条的杰作。
这个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会手抖的男人,此刻正用指腹替我理顺睡乱的头发,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月光。
“许言。”
“嗯?”
“下次坐过山车,换我先尖叫。”
我贴着他锁骨轻笑,感受着他心跳突然漏了半拍,“这样你就有0.3秒的时间,把星星摘下来给我。”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往怀里按了按,工装裤腿的铁屑蹭得床单沙沙响。
窗外的过山车仍在轨道上循环,载着无数个“不敢”与“敢”的灵魂冲向云端,而我们在轨道之外的床上,听着彼此的心跳,在0.3秒的时差里,织就了比任何轨道都更永恒的循环——那是属于我们的心跳轨迹,起点是病床前的握手,终点是晨光里的相拥,而中间的每一次俯冲与爬升,都在对方的掌纹里,找到了永不坠落的锚点。
过山车的连拍定格在倒悬瞬间——我揪着他T恤领口,他指腹抵着我后颈,背后是被离心力扯成弧线的灯海。
“这张像不像在偷摘星星?”
他指尖划过屏幕,腕间的旧手表在晨光下泛着微光,恰好落在我手腕内侧的旧针孔上。
我蜷在他腿边,听着他衬衫下规律的心跳——和监护仪上的频率分毫不差。
康复后第一次睡整夜觉的那晚,他也是这样开着小夜灯,每隔半小时伸手探我鼻息,如今却敢在过山车倒挂时睁眼,只因为我的手指正扣在他掌心。
“明天把这张洗出来。”
我蹭了蹭他发烫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安全带勒出的红痕,“放在床头柜,和你的机械表并排。”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相册里滑出张泛黄的纸条——是两年前我写在止痛泵说明书背面的字:“等我能尖叫,要和许言去坐过山车,把没喊完的疼都喊成星星。”
墨迹被水渍晕开过,像朵开在深夜的昙花。
他忽然低头吻我发顶,胡茬蹭得皮肤发痒:“其实在最高点停滞时,我偷偷许了个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仰头望着他喉结滚动的阴影,想起过山车爬升时他不敢眨动的睫毛,“不过我猜,是‘希望她永远比我胆大’。”
他笑出声,胸腔震动着撞疼我额头:“错了。”
指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窗外——游乐园的过山车正在晨光中调试,轨道的钢铁支架闪着冷光,“我许愿,让我们的心跳永远差0.3秒。”
“为什么是0.3秒?”
“因为在ICU时,你的心跳总比我慢0.3秒。”
他指腹碾过我手腕脉搏,像在校准时光,“现在坐过山车,你的尖叫总比我早0.3秒——这样我就能在失重时,先替你抓住坠落的星光。”
窗帘被晨风吹得鼓胀,我望着他镜片上倒映的自己,发梢还沾着过山车的铁屑,无名指的钥匙扣却亮得像偷来的星子。
原来有些承诺不必说出口,就像他永远记得我习惯把护发素冲干净后才关花洒,记得复查前一天不让我吃胀气的豆浆,记得在过山车爬升时用拇指按住我手腕的旧针孔——那些藏在0.3秒时差里的温柔,早把恐惧酿成了无需言说的默契。
“饿吗?”
他忽然合起相册,指腹划过我手背的输液
了节奏,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铁锈味,却仍在用最后的力气替我锚定重心。
6 直道狂飙:风刃切割下的心跳同频过山车冲出螺旋轨道的刹那,视野突然开阔。
城市的灯海在脚下铺成燃烧的地毯,摩天轮的霓虹在远处眨着碎光,像极了那年我们在山顶露营时看见的银河,只不过此刻的星光被钢铁轨道切割成碎片。
许言的手指终于松开我后颈,却立刻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掌心按在他左胸——隔着湿透的T恤,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却和我的心跳神奇地吻合,像两台校准过的发动机。
“感觉到了吗?”
他扯了扯歪斜的T恤领口,露出锁骨下方被肩带勒出的血痕,伤口边缘有些红肿,“在康复训练时,我每天对着镜子练呼吸——”话没说完就被过山车的加速扯碎,可他指尖在我掌心画的“三”字却清晰无比,“第三周,你能自己站起来,我的呼吸才敢慢半拍。”
直道尽头是个九十度垂直俯冲,轨道支架在夜空中投下巨大的阴影,像座即将倒塌的巨塔。
许言忽然松开按在我胸口的手,五指张开与我十指相扣,掌心的汗让我们的手黏成一体,指缝间还卡着过山车的铁屑。
“这次俯冲,我们一起睁眼。”
他的拇指碾过我掌心的攀岩茧,像在校准某种精密仪器,指甲边缘有些毛糙,是今天调试机械零件时磨的,“从倒数三秒开始。”
“三——”他的声音混着齿轮的咔嗒,胸腔震动着撞疼我肩膀。
“二——”我的指甲掐进他手背,留下浅红的印子。
“一——”失重感如巨锤砸下,许言的瞳孔骤缩,眼尾的细纹绷成直线,却在世界颠倒的瞬间,扯出个比星光更亮的笑,唇角的弧度里藏着当年在实验室成功组装精密零件后冲我晃零件的少年意气。
7 终点震颤:安全压杆后的无声拥抱刹车的气鸣声尖锐响起,过山车在站台剧烈颠簸着减速,钢轮与铁轨摩擦出的火星从车底溅出。
许言的手指仍扣在我指缝里,指腹的薄茧刮过我掌心的汗,像在确认某种生命体征,指尖的温度比平时低,带着金属的凉意。
安全压杆弹起的瞬间,他突然把我往怀里一带,我的额头撞在他锁骨上,听见他闷哼一声,胸腔震动着发出闷
1 夜轨前奏:汗湿的掌心与绷紧的指节春末的夜风裹着铁锈味,过山车轨道在头顶勾勒出扭曲的银线。
我捏着两张泛光的票根,许言的短袖T恤贴在后背,肩胛骨随呼吸起伏——这个能徒手校准机械表的男人,此刻正用拇指碾着我掌心的茧,那是去年学攀岩时磨出的,和他虎口的老茧恰好吻合。
“第三排。”
他下巴朝站台扬了扬,喉结在裸露的脖颈上滚过,“视野最清楚。”
排队的队伍在护栏间折成之字形,远处传来的惊叫混着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
许言忽然抽回手,从裤兜摸出包湿巾,撕包装的力道大得几乎扯破:“把汗擦了。”
递过来时,指腹擦过我手腕内侧,那里还留着去年露营时被篝火烫的浅疤。
我接过湿巾,看见他另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捏着护栏钢管,指节泛白如骨,指腹上还沾着下午调试机械表时蹭的润滑油。
穿荧光背心的工作人员检查安全压杆时,许言突然按住我肩膀,替我把防晒衣拉链拉到顶:“失重时领口灌风。”
他的声音混着远处的引擎轰鸣,短袖袖口滑到肘部,露出小臂上的旧烫伤——那是大学时做实验打翻烧杯留下的,此刻在路灯下泛着淡红。
“别盯着轨道看。”
他忽然转身挡住我视线,瞳孔里映着我发颤的睫毛,眼尾的细纹在灯光下清晰可见,“看我。”
2 爬升震颤:齿轮声里的呼吸错位过山车启动的瞬间,金属链条拉动的咔嗒声震得胸腔发麻。
许言的手指直接扣进我指缝,指甲掐着我掌心的肉,力道大得像在固定松动的零件。
钢轮碾过轨道的震动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每节枕木的接缝都撞得尾椎生疼,像无数小蛇在啃咬神经。
他的膝盖死死抵着我的膝盖,工装裤布料磨得大腿生疼,却比任何安全带都更让人心惊——我知道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就像当年在台风天替我固定摇晃的窗棂,也是这样用膝盖抵住我的腿,怕我被强风刮倒。
“第一个坡45度。”
他盯着前方轨道,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调,喉结随着齿轮转动的节奏上下滚动,“爬升时别憋气。”
可他自己的呼吸却越来越短,胸膛隔着湿透的T恤撞着我肩膀,潮湿的热气喷在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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