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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好花瓣后,他们便退下,玫瑰花瓣粘在肌肤上,而我像是玫瑰的花蕊。
我浸入浴桶,再次出来,面前便多了一个人。
“救……命……”修长白皙的手只闪了一下,便捂住我的嘴,走到我的后面,在我的耳畔轻言。
“绾儿,又见面了,只是这一小会儿,我便甚是想念绾儿的天人之姿。”
“绾儿,难道不想我吗?”
他咬上我的脖颈,吮吸很久,一片湿润。
“留个记号,绾儿要乖乖等我的聘书。”
“不要想‘跑’,绾儿,你跑不掉的。”
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浴桶的水溢出。
“绾儿,莫动——再动,我便忍不住了。”
听便,我不敢再动,总比失了清白好。
“真乖,该奖。”
他在我侧脸落下一吻。
“好了,水也凉了,等为夫的聘书。”
等我感觉不到他一丝丝存在,便一阵泄力,身梓全浸入浴桶,不断的揉搓着被他碰过的地方。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男子。
我不敢让家里知道,这只会伤了我的名节,更何况,我是相府嫡女,更不允许做出这等事情。
只想偷偷找人,寻他的踪迹,将他千刀万剐,丢进乱葬岗。
入夜,辗转反侧,思绪万千,全都是他的影子,他的气息缠在我的脖颈,耳垂,真恶心啊。
一夜未眠。
“小姐,昨晚可是没有睡好,挽翠为小姐在熏香里添点丁香如何?
丁香助眠。”
我轻拍她的手,声音略有些憔悴。
“不用了,今日抹上一点妆粉,遮住乌黑。”
“好,小姐,今日要用螺子黛吗?”
“用上吧。”
“小姐素来不上妆,今日这般倒是更漂亮呢!”
镜中到看不出憔悴,我放心去跟母亲请安。
只是,日上三竿,父亲上早朝迟迟未归。
这种情况有很多次,只是这次,我心有些浮躁。
我猜测昨夜那小人是哪家的公子,亦可能是父亲的政敌……不然不会有胆量偷偷进入相府。
匆匆向母亲请安,我便去了襄垣那里,看昨夜是否有人去她那里。
刚进门,她便匆匆让人都下去。
这我便知道,可能就是了。
他一定来过,襄垣是将门之女,最是耐不住性子,也最藏不住事。
“绾儿,还记得我们在凉亭碰到的那个男人吗?
他昨天晚上溜到我这里,还留下一块玉佩,说要下聘书,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