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多拉阿莫西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偷阴尸,借鬼命潘多拉阿莫西林全局》,由网络作家“假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天师,我知道就算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您一定有办法的!”他摸了摸油光发亮的大背头:“这话我爱听,你说的没错,只有我能把他魂叫回来。”“求求您把我爸的魂叫回来吧,我以后给您做牛做马,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流着泪陈向他哀求。张龙虎没说话,扭动他那水桶一样的腰一下子骑在我背上。他至少有差不多三百斤,突然来这么一下,我直接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还做牛做马,你连我都驼不动,我要你这牛马有什么用?想赖在我身边白吃白喝让我白养你?”张龙虎嫌弃的就要站起身。我咬着牙,双手撑着地面努力的向上顶:“我……我可以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小姑为了保护我双手没了,我妈为了生我当年差点难产,如今我爸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也是时候让我为他们做些什么了。头上的汗唰唰...
《偷阴尸,借鬼命潘多拉阿莫西林全局》精彩片段
“张天师,我知道就算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您一定有办法的!”
他摸了摸油光发亮的大背头:“这话我爱听,你说的没错,只有我能把他魂叫回来。”
“求求您把我爸的魂叫回来吧,我以后给您做牛做马,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流着泪陈向他哀求。
张龙虎没说话,扭动他那水桶一样的腰一下子骑在我背上。
他至少有差不多三百斤,突然来这么一下,我直接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还做牛做马,你连我都驼不动,我要你这牛马有什么用?想赖在我身边白吃白喝让我白养你?”张龙虎嫌弃的就要站起身。
我咬着牙,双手撑着地面努力的向上顶:“我……我可以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小姑为了保护我双手没了,我妈为了生我当年差点难产,如今我爸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也是时候让我为他们做些什么了。
头上的汗唰唰的往下流,不到几秒钟功夫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打湿了,身子一个劲的打颤。
可我使了吃奶的劲还是没能把张龙虎撑起来。
这死胖子太重了。
“哎,还真是被你们父子情深感动了。”
张龙虎幽幽的叹息一声,从我背上站起来:“五千,一分不能少!”
我用力点头。
别说五千,就算是五万,五十万我都愿意。
他一巴掌呼我脑袋上:“有钱吗你?瞎点什么头,记住了,欠我五千,回头跟你家里人要。”
说完他指着我爸:“带上他跟我走!”
我弯下腰把我爸的胳膊放在我肩膀上,气沉丹田一使劲,人没起来,我倒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才十岁,尽管继承了我爸的优良基因,身高也有一米六,可这小胳膊小腿的哪抱得动我爸这将近一米九,两百斤的壮汉。
张龙虎见我抬不动,烦躁的走到我身边,把我爸背了起来。
只是他有点矮,说是背还不如说是拖着走。
我爸的上半身挂在他背上,两条腿却拖在地上。
“背人不算在叫魂的费用里啊……”他不往回头告知我一声。
“两百!”
不等他说完,我急忙报出个数。
村子里请人抬棺材是四百一个,我爸是活人,折半两百应该够了吧?
“两什么百?”
张龙虎又瞪了我一眼:“五百!你爸死沉死沉的,还有这还是我的第一背,算是初背,这背算是被你爸给开.苞了,怎么也得给我封个红包,图个吉利,加起来一千。”
我眼睛都瞪直了,愤愤的看着他:“你怎么什么都讲钱啊!”
在这么下去就算我家有点小钱,也迟早被他搞破产。
“不讲钱,我跟你讲情?”
张龙虎往嘴里叼了支烟,脸上挂着冷笑。
我气不过反驳:“可钱也不是万能的,我妈说了比钱更珍贵的是真善美,只要你心存善意,世界就会变得美好!”
张龙虎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反手又是一巴掌呼我脑袋上。
“你个小屁孩跟我说真善美?以前她怀孕,老子没钱去献了几千毫升的血,换了一箱牛奶给她补身体,她转头嫁给有钱人,这叫真善美?”
“看到我这只手没?”
张龙虎举起手让我看他的手臂。
在他手臂上有一条很长的伤疤,像条丑陋的蜈蚣。
他指着手臂上的伤疤冷笑:“缝了整整二十八针,没钱不给打麻药,那时候世界怎么不对讲真善美?因为没钱,我只能告诉医生说我对麻药过敏!”
我爸轻轻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小白花放在墓碑前,轻声道:“黄警官不是还活着吗?”
我摇头说不懂。
我爸用力的在胸口锤了下,眼睛红红的道:“他一直活着,活在我们心中!”
刘队站在正前方,一手拖着警帽,另一只手猛地扬起与眉同齐。
“敬礼!”
身后数百个民警身体站的笔直,目视前方。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就是这么一群可爱可敬的人,在死亡来临之际,明知道有危险却没有退缩。
他们站在高处,以生命维护尊严,嘲笑着死神的无能。
这是他们用生命来捍卫的誓言!
为人民服务!
身后的数百个群众也齐声高喊:“英雄,一路走好!”
照片上的黄警官笑容是那么的灿烂,露出八颗整齐的白牙。
那一身蓝色的制服庄重且温暖,头上的国徽是那么的耀眼,沉重,神圣不可侵犯。
他目视前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好像在说:“你好,我是城南派出所的一名普通民警,我叫黄威!”
……
参加完葬礼回去后,不知道是不是伤心过度,加上吹了两天的寒风,我又发烧了。
这一次发烧比上次还要严重,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去医院打了针都没退烧。
不仅如此,我身上还长了一些灰褐色的癣,有钱币这么大。
癣上还有一些白色的绒毛,恍惚一看好像不是癣,而是一张微笑的人脸。
我上次以为被蚊子叮咬的那一块地方和被硫酸烧过一样,周围的肉都烂掉了,几乎可以看到里边白森森的骨头,还在往外流恶臭的浓水。
不管用什么药都没用。
医生也是一脸严肃的建议我爸把我送去ICU观察,说我是被病毒感染了。
直到我爸的那个朋友罡子打电话来说找到个高人,问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过去看看,他才反应过来我可能又被脏东西缠上了。
“远山,你说会不会是那和尚的鬼魂又回来了?上次那个老秃驴来的时候,儿子也发高烧。”
我妈担忧的抓着我的手,心疼的直掉眼泪。
我爸一听顿时就急了:“前两天江半仙说让我们去找他,可碰到黄警官那事被耽搁了,我现在就带儿子去找江半仙。”
小姑嗯了声:“江半仙确实很厉害,在县里属于数一数二的高人了,有他的帮助,快熟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有了小姑这话,我爸妈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半仙的住处很好找,刚进村子随口一问就打听到了。
看到我身上那一块块癣的时候,江半仙也被吓了一跳。
“鬼面疮!”
鬼面疮这三个字一出来,我爸话都说的不利索。
“江半仙,什……什么是鬼面疮?”
江半仙解释说所谓的鬼面疮就是抱有极大怨气的枉死之人把怨气打入人体。
刚开始这鬼面疮只是有硬币大小,还会长白毛,随着白毛脱落这人身上便会长出的类似人脸的鬼面疮。
等到全身都长满了鬼面疮,那这人就会被腐蚀而死,死后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江半仙让我爸赶紧把我放在床上,拿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接着把符放在水里烧掉让我喝下去。
“我不是让你第二天来找我吗?怎么没来?娃身上死气很重,你们是不是去过墓园或者火葬场这种阴气重的地方?”
刘队跪在地上,瞬间泪如雨下。
“阿姨,黄威他……他牺牲了!”
……
在警局的时候,我见到了黄警官的父母。
两个很普通的中老年人。
黄姨是被黄伯伯搀扶进来的,那眼睛哭的和两个核桃一样,红彤彤的。
当看到躺在铁床上的黄警官时,黄姨再也没崩住,推开刘队冲了上去。
“你个不孝子!”
黄姨一巴掌狠狠的抽在黄警官僵硬的脸上,自己也哭的瘫在地上,边打边骂。
“小威,你怎么可以躺在这啊,你不是答应了妈妈要回家吃饭吗?起来,跟妈回家,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为什么啊!你这个不孝子,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不孝啊!”
“你还没有娶老婆,没有给黄家留个后,妈还没帮你带孩子,你怎么能先走一步!”
那凄凉的哭骂声在清冷的房间停尸房回荡,让每个人心里都堵得慌。
黄警官的爸爸站在一旁,沉着脸,用力的咬着牙,眼睛也是红红的。
“叔,黄威从来就没有加入过黑恶势力,更没有贩毒,从始至终他都是我们城南派出所一名优秀的警员!”
刘队双手托着一个托盘,上边放着一块国徽的徽章。
“叔,这是黄威帽子上的徽章!”
黄伯伯颤抖的接了过去,眼睛里满是水雾。
“他……他生前有没有说什么?”
刘队用力的吸了下鼻子:“他说,我没有给您丢脸,自从我戴上这个警徽以后,我再也没有辜负过它。”
黄伯伯瞬间泪如雨下。
“好好好,好啊!我儿子是警察,好啊!”
接着刘队又把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递了过去:“叔,这是小黄送您的生日礼物。”
小盒子里是一块手表。
上边贴着一张被水泡的皱巴巴的白纸。
写着六个刚劲有力的钢笔字:爸爸,生日快乐!
黄伯伯用力的把小盒子抓在手里,全身都在颤抖。
他蹲在黄警官的面前,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张冰冷的脸颊。
“小威,你从来就没有给爸丢过脸,是爸给你丢脸了!”
“你是好样的,是我们黄家的骄傲!”
“爸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走,爸带你回家!”
这一声对不起,黄警官等了很多很多年,可惜,他再也听不到了。
我靠在爸爸的怀里,双目无神的看着黄警官的尸体,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透过模糊的泪眼,我恍惚看到了一团虚影从尸体上缓缓升起,好像是黄警官。
也许,他真的听到了吧。
……
第二天我没有去马村找江半仙,而是去了黄警官的葬礼。
很多市民都慕名而来,每个人都身穿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朵白色小花。
“孩子,一路走好!”
一个大妈把手中的白花轻轻地放在墓碑前,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里边的人休息。
那个被救的小男孩也来了,走路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脸上和露出的手臂上都有鞭痕,看样子回去的时候被狠狠教育过。
“叔叔,我错了!”
小男孩跪在墓碑前,哭的不成人形。
他的母亲跪在一旁,穿着白衣,身上披着白布,头上也缠着长长的白巾。
在我们这,这是未亡人的打扮。
“黄警官,谢谢你救了娃一命,是你给了孩子一条新的生命!”
“你没有儿子,风儿以后就是你儿子,跟你姓黄。”
“如果不嫌弃我是个寡妇,以后我就是你媳妇,我会代替你孝敬叔叔阿姨,伺候他们直到百年归老,给他们养老送终。”
望着墓碑上黄警官阳光灿烂的笑容,我哽咽的问:“爸,你说黄警官也会变成鬼吗?”
“你……你别瞎说,这魂到地府还能活吗?”
我妈赶紧把我抱过去,眼睛和瞄准仪似的从头到脚扫了遍。
小姑的神色格外凝重:“人有三魂七魄,快熟的一魂四魄被勾到地府了,他才能看到那些已故之人。”
“魂被勾走会怎样?”
“会死!”
一听我会死,我妈吓得手都在抖。
“玉祁,你一定要救你侄儿,他还那么小,连村都没出过,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小姑拍拍我妈的手:“放心吧嫂子,快熟是我周家的独苗,我绝对不会让他出事的!”
顿了顿,她表情严肃的说:“不过你得实话告诉我,快熟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或者见过什么人?切记,不能有任何隐瞒,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肯定是那个死秃驴把快熟的魂给勾走了!”我妈气的咬牙切齿。
飞快的把和尚给我算命,接着莫名其妙死亡,又突然出现在我床上的事全都说了。
小姑静静的听着,目光从始至终没从我身上移开半分。
“玉祁你说快熟的魂是不是被那个妖僧勾走的!”
我妈一说起那和尚,就气的直骂娘。
小姑摸了摸我的头:“魂确实是那和尚勾走的,不过有一点他没说错,快熟在十年前本就该死了!”
和尚说这话的时候,我妈以为他是来骗钱的,可现在就连我小姑也这么说。
“难道快熟的命真的是偷……”
我妈突然想起那和尚说过的话——偷尸借命。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姑捂住嘴,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天机不可泄露,这种事有违天道,说出来舌头会被割掉,眼睛也会被收回去。”
我妈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那和尚舌头和眼……眼睛都被鱼吃……吃了!”
小姑没接这话,和那老和尚一样唰的一下把我裤子脱到脚踝,随后倒吸口凉气。
从牙齿缝挤出四个字:“无根之人!”
听到这四个字,我妈更慌了。
蹲下来瞪大眼睛使劲盯着瞅,可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
“这小鸡仔不是长得挺壮实吗?”
说完她还用手弹了两下。
小姑解释说,她说的无根之人不是太监,而是利根,善根,钝根,无根。
接着又指着我大腿根部那两个淡淡的红点问我妈:“看到这两个红点了吗?”
“那不是胎记吗?他一出生就有了。”
小姑摇头微叹:“这不是胎记,是某样东西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印记,这就是这东西让快熟成为一个业障极重之人,如果找不到他的‘根’,那他终生只能在苦海中沉沉浮浮。”
其他的我妈听不懂,不过业障极重这几个字她却懂了。
业障极重之人是要下阿鼻地狱,永受世间之苦,永不超生的。
“玉祁你能不能把我的‘根’换给快熟,让我替他下地狱。”
我妈死死地拉着小姑的手,泣不成声。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闯鬼门关用自己命换来的,母亲可以为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哪怕是自己的命。
“嫂子你先别急,情况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快熟的魂给招回来!”
小姑给我妈倒了杯水,让她先冷静下来。
“对对对,先招魂,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妈哪有心思喝水,一个劲的追着问。
小姑刚要开口,我爸不适宜的走了进来。
看到小姑在屋里,他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却被我妈喊住了。
“你给我回来!你儿子魂都压在地府里了,你还在这闹性子!”
我爸皱了皱眉:“胡说八道什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家里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
说着转身去给和尚的金身上香。
这是他每次回来首要做的事情。
我妈一看我爸还要给那妖僧上香,这火刹那间就冲上头顶。
“上,我让你上!”
我妈手一挥把佛龛打翻,还对着金身用力的踩了几脚。
“你干什么!”
我爸气的眼睛都红了,想把我妈推开又怕伤到她,最后抱着她的腰把她丢到一旁。
“我干什么?就是这个妖僧把你儿子的一魂四魄带到地府里,你真以为你儿子开天眼了是吧?”
我妈指着我爸鼻子一顿骂:“你身上穿的,还有开的摩托,和我脖子上戴的金项链都是用儿子的命换来的!”
说着她手一扯,把金项链扯断,用力的丢到我爸脚边。
我爸低头看看地上的金链子,又看看摔得支离破碎的佛龛,再看看我妈,有些懵。
“小妹,怎么回事?”
见我妈抱着我哭,我爸一头雾水。
小姑也没和我爸斗嘴,简单的说了遍我身上发生的事。
“你意思是,快熟的魂魄被压在地府,现在要给他招魂?听起来咋这么玄乎呢?”我爸还有些不信。
小姑瞥了他一眼:“快熟能和鬼神沟通,不玄乎?”
我爸被呛了一嘴,粗着脖子反驳:“就算真是这么回事,那也应该请个金先生。”
(金先生并不姓金,而是对神婆,神公的一种统称,在某些地方也叫摸公,类似于北方的出马仙。)
我爸言下之意就是不相信小姑能帮我招魂。
我小姑的脾气也上来了,反怼回去:“你这是不相信我?”
“就是太相信你,当初才会让你未婚先孕!”
“周远山!”
“够了!”
见两人越吵越烈,我妈也恼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兄妹还吵,是不是等到快熟没命了,你们才会停!”
一说到我,两人都不在说话。
“说吧,要怎么做!”我爸闷声闷气的问了句。
说这话的时候他连看都不看小姑一眼,和个斗气的孩子似的转过身去。
小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准备一件快熟经常穿的衣服,一捧坟头土,一只大公鸡,再备六碗生米,一把清香,半沓纸钱,两支白烛,两张矮脚凳……”
“对了,再抓一条五步蛇!”
我爸刚要出门,听到这话转身回了句:“煲汤吗?”
小姑脸都黑了,冷笑的说:“可以啊,再弄一只野猫和野鸡,炖一锅龙虎凤!”
可能是太过于激动,身上的肥肉乱颤,看着就像是皮卡丘在跳舞。
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抹胸,热裤,浓妆艳抹的美女。
我细细瞅了两眼,顿时就乐了。
这不是想要骗我爸八万八的那个张龙虎天师吗?
张龙虎指着那美女大声叫屈。
“警察同志您一定要相信我,昨天晚上我的一个客户叫我去KTV帮他处理事情,结果一进包厢就见她坐在别人怀里娇笑,我假装没看到她。”
“谁知道她这时候却看到我了,还点了一首分手快乐,边唱边看着我,分明是唱给我听的!”
“她唱完我也点了一首成全!在帮客户看完风水的时候她找到我,说我和她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她已经被金钱迷了双眼,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要和我分手,然后我们就去酒店,当做是最后一晚的温存。”
“完事以后她在我三寸不烂之舌劝说下幡然醒悟,说不干陪酒妹了,要回家找老实人结婚,说配不上我。”
“我问她什么时候走,她说今天走,然后天亮我就给她五百块当做路费,过分吗?警察同志,她没钱买车票,我给她五百算过分吗?”
警察叔叔板着脸:“你不是道士吗?还有女朋友?”
张龙虎掐了个指决,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正一教的,可以吃肉喝酒嫖……不是,是结婚都可以!”
“行了!”
警察叔叔不耐烦的挥手:“这理由我听多了,上次在炊箫巷抓的那个人也是你吧?上次你说的是见到那个小姐姐穿着单薄,一个人孤零零的靠着墙角站在寒风中,被她娇小柔弱吸引,给了她一百五买围巾,这次又说给五百车费,你骗鬼呢!”
张龙虎剧烈的咳了两声:“警察叔叔……”
“打住!我没你老,别叫我叔!”
警察叔叔严肃的把一张纸递过去:“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让家里人来交罚金,要不然就进去七天接受教育,动作快点,要不然一旦录入电脑,别怪我不讲情面。”
张龙虎苦着张脸:“同志,我家里就我……”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看到我,眼睛不由得一亮。
指着我惊喜的大喊:“儿子,儿子!爸在这!”
我看了眼四周,好像就我一个小孩。
这是在叫我吗?
我爸脸也黑了下来,拉着我就要走。
“大哥,你咋把我儿子带来了,让孩子看到多不好,回头请你吃饭啊!”
张龙虎冲了过来,紧紧地拉着我爸的手大声抱怨。
随后又压低声音道:“大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个忙,这小屁孩的事我帮了,不要你八万八,六万六就行!”
我嘴角狠狠一抽,这死胖子到这个时候还想骗钱,魔怔了吧。
我爸用力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道:“滚一边去,别说六万六,六分我都不会给,我已经找到高人了,用不着你这死骗子。”
“高人?在这个县城还有比我更高的人。”张龙虎瞪着黄豆大小的眼睛,一脸诧异。
我爸居高临下的看着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张龙虎。
一米六五左右的张龙虎在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爸爸面前,就和只肥胖的小鸡仔一样。
“咳咳,大哥我说的不是身高,总之你一定要相信我,在县城没有人比我道行更高的,不信你把他名字说出来,我铁定认识!”
张龙虎满脸自信。
我看不得他这牛皮哄哄的样子,嚷了句:“叫周凤祥,比你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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