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钦闫佳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只对她没有的洁癖温时钦闫佳怡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鱼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理由。曾经的我们,多么恩爱,说过此生只爱对方。可此刻他垂眸不语的沉默,分明是默许她任性的印章。我忽然明白。在他筑起的高墙里,除了为我开的那扇窗外,又有人凿开了新的裂缝。2又是一年初春。草坪上,温婉婉抱着新买的风筝跑来跑去,小辫子在阳光下跳跃。“妈妈,爸爸说今天要教我放风筝的!”她仰头望着蓝天,眼睛里盛满期待。我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三点,温时钦承诺的“午饭后就到”显然食言了。正要开口,婉婉突然指着远处:“爸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温时钦站在山坡上,手里牵着风筝线。而他身边,齐颂正兴奋地拍着手。她手上拿着的,是婉婉最喜欢的蝴蝶风筝。“那是我的风筝……”婉婉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她攥着风筝线的手慢慢松开,崭新的风筝掉在草地上。这时齐颂发...
《只对她没有的洁癖温时钦闫佳怡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理由。
曾经的我们,多么恩爱,说过此生只爱对方。
可此刻他垂眸不语的沉默,分明是默许她任性的印章。
我忽然明白。
在他筑起的高墙里,除了为我开的那扇窗外,又有人凿开了新的裂缝。
2又是一年初春。
草坪上,温婉婉抱着新买的风筝跑来跑去,小辫子在阳光下跳跃。
“妈妈,爸爸说今天要教我放风筝的!”
她仰头望着蓝天,眼睛里盛满期待。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三点,温时钦承诺的“午饭后就到”显然食言了。
正要开口,婉婉突然指着远处:“爸爸!”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温时钦站在山坡上,手里牵着风筝线。
而他身边,齐颂正兴奋地拍着手。
她手上拿着的,是婉婉最喜欢的蝴蝶风筝。
“那是我的风筝……”婉婉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她攥着风筝线的手慢慢松开,崭新的风筝掉在草地上。
这时齐颂发现了我们,故意把风筝放得更高。
“温叔叔,我比婉婉姐姐放得高!”
她得意地大喊。
温时钦这才转头,看见我们时明显一怔。
他快步走来,手里还攥着风筝线:“婉婉,爸爸……爸爸说话不算话!”
婉婉突然转身就跑,却被风筝线绊了一跤。
“小心!”
我和温时钦同时出声。
但他停在了原地,而齐颂趁机把线轴往地上一扔。
“温叔叔,我的风筝要飞走啦!”
温时钦条件反射地转身去追,留下婉婉坐在草地上,膝盖擦破了一块皮。
我扶起婉婉,她小声抽泣着:“妈妈,那是我的风筝,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和我玩了?”
远处,温时钦正把齐颂举过头顶去够风筝,阳光给他们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
而齐颂手腕上戴着的,是温时钦常年不离身的运动手表。
那是婉婉用零花钱给他买的父亲节礼物。
原来在他心里,那个需要他陪伴的孩子,早就不是婉婉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婉婉就往山坡上冲。
温时钦看到我们过来,明显愣了一下,齐颂还挂在他脖子上没下来。
“温时钦!”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你看看婉婉的膝盖!”
他这才注意到女儿擦破的伤口,脸色瞬间变了:“婉婉……别碰她!”
我猛地后退一步,“你知道她等了你多久吗?
从早上就开始准备,连午饭都没好好
那块不成型的蛋糕。
我没看他,径直走向呆立在雨中的齐恩。
“齐恩。”
我平静地开口,“这是第三次了。”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
“什、什么?”
“第一次是亲子活动,第二次是医院,今天是第三次。”
我慢慢挽起袖子,“你总是挑这种时候出现,是觉得我会当着孩子的面忍气吞声?”
齐恩强撑着冷笑。
“我听不懂你在……”啪!
一记耳光响彻雨幕。
齐恩捂着脸踉跄后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一巴掌,是教你什么叫礼义廉耻。”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带着你的女儿,滚出我的视线。”
齐颂吓得哇哇大哭,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小朋友,抢别人的爸爸是不对的。”
“你妈妈没教过你,阿姨今天教你。”
温时钦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够了!
别吓到孩……”我反手就把他推倒在雨水里。
“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转身从玄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我抽出照片甩在他身上。
“上个月25号,你说出差,实际是在齐恩家过夜。”
又甩出一叠银行流水。
“过去半年,你给她们母女的转账记录。”
最后是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齐恩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时钦哥,颂颂说想和你住一起……”温时钦面如死灰:“你早就知道?”
“温时钦。”
我摘下婚戒扔进雨水里,“我不是离不开你,只是给过你太多次机会。”
婉婉突然撑着小花伞跑出来,小手紧紧抱住我的腿。
“妈妈,我们回家。”
我弯腰抱起女儿,最后看了他一眼。
“周一上午九点,民政局见。”
转身时,身后传来温时钦崩溃的嘶吼:“佳怡!
求你……”我没有回头。
8民政局门口,温时钦憔悴得不成人形。
他死死攥着离婚协议,声音发颤:“佳怡,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利落地签完字,把钢笔丢进包里。
“温总,别让彼此难堪。”
阳光照在我新做的美甲上,钻石切面折射出刺眼的光,就像那天摔碎的婚戒。
离婚后第一周,我带着婉婉搬进了市中心大平层。
房产证是我28岁生日那天偷偷买的,用的是婚前积蓄。
温时钦从来不知道,他眼里那个依附他生存的家庭主妇,早就有自己的退路。
“妈妈,我们以后都住这里吗
一招以退为进。
温时钦下意识想推开齐颂,可一抬头,正对上我讥讽的眼神。
“真是感人的一家三口。”
我轻笑着,“温时钦,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她们——”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签了吧。”
离婚协议。
他猛地抬头,眼底终于浮现恐慌:“佳怡!”
“妈妈?”
婉婉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看到这一幕愣住了。
温时钦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蹲下身:“婉婉,爸爸……”婉婉却躲开他的手,小声说:“爸爸,你不要再让妈妈哭了……”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5当天下午,温时钦出车祸了。
他心神恍惚地开车离开时,撞上了护栏。
医院打来电话时,我正收拾行李准备带婉婉离开。
“温先生肋骨骨折,伴有轻微脑震荡,一直喊着您和孩子的名字……”我沉默片刻:“让他好好养伤吧。”
挂断电话,我看向正在画画的婉婉——她画了一家三口,却又用黑色蜡笔狠狠涂掉了爸爸的身影。
有些心,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我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见温时钦躺在里面。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缠着纱布,一只手还打着点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生气。
护士说,他昏迷中一直在喊我和婉婉的名字。
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佳怡……?”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从深渊里挤出来的。
我停住脚步,没回头。
“婉婉呢?”
他问。
我终于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在家。”
他眼底的光暗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我扯了扯嘴角:“温时钦,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你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和婉婉。”
“可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他喉咙滚动,却说不出话。
我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齐恩呢?
她不是最需要你吗?
你出车祸了,她怎么没来?”
他闭上眼,像是被刺痛。
“……她带齐颂去游乐园了。”
哈。
我笑了,笑得眼眶发酸。
“你看,你拼命护着的人,其实根本不在乎你。”
“温时钦,你活该。”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通红:“佳怡,我
吃,就为了等你来教她放风筝!”
齐颂还不知死活地插嘴:“阿姨,是温叔叔主动要教我的……你给我闭嘴!”
我厉声打断她,“小小年纪就学会抢别人爸爸了?
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齐恩立刻冲过来护住女儿。
“闫佳怡,你说话注意点!
小孩子之间……小孩子?”
我冷笑,“你女儿三番五次抢婉婉的东西,你会不知道?
上次是钢笔,这次是风筝,下次是不是连爸爸都要整个抢走?”
温时钦终于把齐颂放下来,伸手要来抱婉婉。
“诶呀,不过是陪人家放个风筝,你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人家也只是个和你女儿一样大的小孩啊!”
“佳怡,你先去先带婉婉去处理伤口,别闹了。”
“我女儿?
她难道就不是你女儿吗?”
我躲开他的手,眼泪终于决堤。
“我难道不知道要带她去处理伤口吗?
你真的在意女儿吗?
她摔倒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在帮别人的女儿追风筝!
温时钦,你配当父亲吗?”
齐颂被我吓哭了,躲在齐恩身后。
齐恩脸色难看:“时钦哥,你看她……够了!”
温时钦突然提高音量,“佳怡,婉婉都已经摔了,那你就带她先回家吧!
在外边别闹得那么难看。”
“回家?”
我抱着抽泣的婉婉,“你心里还有家吗?
每次婉婉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在陪别人的女儿!
你知道她昨晚多期待今天吗?
她把要说的话都练习了好几遍!”
婉婉突然搂紧我的脖子,小声说:“妈妈,我们回家吧,我不想放风筝了……”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我。
我最后看了温时钦一眼:“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别人的爸爸,那从今天起,我和婉婉不会再打扰你们。”
说完我转身就走,任凭他在身后喊我的名字。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婉婉趴在我肩上,眼泪打湿了我的衣领。
我知道,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3周一早晨,婉婉的幼儿园老师发来消息:“婉婉妈妈,今天下午三点是亲子活动日,需要父母一起参加手工课,请准时到场。”
我看了眼日历,温时钦今天应该没有会议。
犹豫片刻,还是给他发了条消息。
“婉婉的亲子活动,你能来吗?”
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复。
说实话,即使发生了
说您收购了温氏核心产业?”
镜头里的我晃着红酒杯轻笑。
“生意而已。”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砸在判决书上,晕开一片墨痕。
就像两年前那个雨夜,他跪在泥水里拼凑的草莓蛋糕。
9……突然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温时钦了。
生活终于回到了它本该有的样子。
没有患得患失,没有歇斯底里,没有需要我一遍遍解释的委屈。
我的世界不再围着某个男人打转,而是充满了烘焙房的香气、婉婉的笑声,和属于我自己的、闪闪发光的人生。
偶尔在财经新闻上看到温氏集团的消息,我的心情平静得像在看一则社会新闻。
听说他至今未娶,齐恩母女去了国外。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昨天整理旧物时,婉婉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那是温时钦第一次教她放风筝时拍的。
“妈妈。”
她歪着头问,“要扔掉吗?”
我接过照片看了看,然后笑着放回相册:“留着吧,这是你童年的一部分。”
但不是我的。
窗外春光正好,新一批甜品师正在花园里接受培训。
周泽靠在门边晃车钥匙:“闫总,新店选址去看吗?”
我拿起外套,最后看了眼手机,锁屏是上周带婉婉去冰岛看极光时拍的。
照片里我们母女裹着同款红围巾,笑得肆意张扬。
这才是我的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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