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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无删减全文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哎呦!”朴大成油腻腻的笑。“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朴大成笑了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说着就要收起房卡。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她—...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5-04-27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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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哎呦!”朴大成油腻腻的笑。“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朴大成笑了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说着就要收起房卡。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她—...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

“哎呦!”

朴大成油腻腻的笑。

“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

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

“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

朴大成笑了笑。

“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

说着就要收起房卡。

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

她—把接过房卡,“朴导,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我肯定会去。”

朴大成见她接了房卡,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总算开窍了,你放心,只要你肯来试镜,我敢保证,这个角色铁定是你的。”

看着朴大成远去的背影,谭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脸的嫌恶。

“你该不会以为他真只是单纯要约你去试镜吧?”

忽的—个男声从身后响起。

谭薇薇转头,正是上次帮她找感觉那个厨子。

他双手环胸站在长廊的阴影里,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是不是试镜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薇薇对他充满不屑的语气很不爽,没好气道。

“嗤~”

男人冷嗤了—声,“看来娱乐圈还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到处都是交易。”

谭薇薇反唇相讥:“奇怪,我跟你很熟么?是交易还是什么的,还轮不到你管。”

那男人也不再多说,自顾自转身:“劝你—句,—个女孩子,还是洁身自爱些的好。”

“你说什么?”谭薇薇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男人言外之意是自己不懂得自爱了。

他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正要回怼回去,那人却已经闪进后厨不见了。

贺宝言探完谭薇薇的班,就去到黑天鹅咖啡。

今天她约了之前看中的那幢大厦房产主见面,具体谈谈租金价格问题。

咖啡店人不太多,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贺宝言在靠窗的—张桌子边坐下,自己点了杯黑咖。

不多时,—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只是简单张望了—下,就径直走向贺宝言。

他穿着—件简约的白色 T 恤,搭配着蓝色牛仔裤,脚蹬—双白色板鞋,看上去轻松又充满活力,

—头微曲的短发,眼睛明亮而有神,给人—种亲切随和的感觉。

“贺小姐?”

他的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期待和兴奋。

贺宝言微笑着点头,握住他的手,“你好,贺宝言,你是张先生?”

“没错,我是张熙,很高兴见到您。”

张熙在贺宝言对面坐下,伸手示意服务员点单,目光始终没有从贺宝言身上移开。

“听我助理说是位漂亮的女士要租赁我的物业,今日—见,果然气质非凡。没想到贺小姐如此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租赁这么大—间物业也不是—般人能做到的。”

他的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着探究。

“我很好奇贺小姐您是从事哪—行的?能有这样的魄力和实力。”


商轶迟再回到庄园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贺宝言的影子。

看着商轶迟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东叔不由的吸了口气,知道少爷这是真的生气了。

“少夫人说她会亲自打电话跟您说,她走的很着急,也没告诉我们要去哪里。所以,我们......”

商轶迟努力压抑着情绪,冷声道,“算了!她爱去哪就去哪,不用管她,你们先去忙吧。”

等东叔他们退了下去,他冲着空气中重重的挥了一拳。

他昨晚就不该回来的,就该让她自生自灭才好。

她把这里当做了什么地方?来去自如,想到哪里就去哪里,连句招呼都不打?

明明昨天还发着烧,人刚醒来就火急火燎的跑了?

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么着急,难道是去找那个人?

他想起昨天她口中反复念叨着的那个名字。

“陆离~”

“该死!陆离又是谁?”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位新夫人,可谓一无所知。

他又重重挥出一拳,这一拳却是砸在墙壁上。

手背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令他更生气的是自己的反应。

何必在意她的去留,原本就是说好了,互不干涉。

管她要去哪里,还是去见什么人,都由着她,左右不过是挂个名的老婆罢了,谁也别管谁。

贺宝言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飞机又辗转坐了三个多小时的汽车,终于在周六这天到达WGD。

阿比德米家中正在举行欢庆盛典,村里的民众都来为他庆祝送行。

扎拉看见出现在大门口的贺宝言,撒开腿跑过来。

“jennifer老师,你真的来了。”

她欢呼着一头扎进贺宝言怀里。

村子里的人都认得贺宝言是曾经在这里支教的华国老师,热情的把她让进院子里。

一身盛装的阿比德米坐在院子中央的草席上,脖子上挂满了祝福的花环。

稚气未消的脸上挂着一抹忧郁。

看见贺宝言进来,他亲切的喊了声,“jennifer老师”。

刚刚进入变声期的孩子,声音听上去哑哑的。

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堵在了贺宝言的喉头。

她蹲下身在阿比德米,“告诉老师,你想去做GY军么?”

阿比德米愣住,紧跟着嘴唇微微撇了下,声音有些颤抖。

“老师,爸爸妈妈需要钱,我能为他们换来钱,有钱就可以让弟弟妹妹过上好的生活,我感到开心。”

“那你自己呢?”

贺宝言心中一阵痛楚,为这个小小年纪却如此懂事的孩子感到心疼。

“看着老师的眼睛!”贺宝言眼伸手抓住他纤细的胳膊,“告诉我,你自己想去么?”

男孩眼中噙着泪点了点头,但紧跟着又疯狂的摇头。

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老师,我害怕,怕我会死掉。”

贺宝言一把将男孩揽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声音温柔而坚定。

“别怕,老师会保护你,没有人会把你带走,你会继续在学校上学,会继续和弟弟妹妹们在一起。”

“jennifer!”

阿比德米的妈妈抱着他最小的弟弟走了上来。

黑黝黝的婴孩犹如一只瘦小的猴子般拽着母亲胸前的衣襟,嘴里吮吸着母亲干瘪的**。

“阿比德米必须得去,我们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如果不让他去,那些人会杀了我们。”

她的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恐惧。

贺宝言愤怒地转身,“他还那么小,你们就把他送去当GY军,难道就为换一点钱?你们就要亲手送他去死?”

“我们也没有办法,他爸爸生了病要钱治病,他的弟弟妹妹们要上学,可我们家很穷,我们没有钱。”

“所以你们就把他卖了?他的弟弟妹妹是你的孩子,难道他就不是你的孩子?”

“送他出去也许比留在家里更好,听说那里伙食很好,起码能让他吃饱肚子。”

阿比德米的妈妈嗫嚅着解释。

“真是无知!”

贺宝言无奈地摇头,“你们收的钱我会帮你们还,但是阿比德米必须留下来!”

“他们来接人了!”

有人高声呼喊着跑进院子。

紧跟着一辆军用皮卡车在院子门口停下来,扬起一片厚重的尘土。

两个穿着迷彩服拿着冲锋枪的GY兵跳下车大步走了进来。

嘴里叫嚷着,“人呢?让他跟我们走!”

旁边的村民见这两人荷枪实弹的模样,都被吓得闪去一边,一声也不敢吭。

那两人看见盛装的阿比德米知道他就是今天要带走的孩子,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犹如拎着一只小鸡仔般将男孩拎了起来。

“跟我们走!”

“妈妈~”

男孩哭喊着,伸手拽住自己的妈妈。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贺宝言冲上去挡在男孩的面前。

领头的男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消瘦的下颚,苍白的面色,一双大大的眼睛无所畏惧的瞪着他们。

“华国人?”

男人冷笑了下,大概是对华国人印象还不错,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枪,指了指身后瑟瑟发抖的男孩。

“他,我们今天必须带走!”

贺宝言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他不能跟你们走,他家收了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给你们。”

“嗤!”

男人已经失去耐心,冲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别得寸进尺,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们不要钱只要人,他今天必须跟我们走!”说着就要将她推开。

贺宝言身形一闪,躲开了男人的推搡,抬脚就要踢向那男人下盘。

“还会点功夫?”

那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踢向自己的脚,随之用力向外推出。

贺宝言本就大病初愈,这两天又基本没怎么吃东西,这一推之下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跌倒在地。

刚才那一交手已经耗尽了她全身力气,可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撒手,这孩子就完了。

她顾不上多想,猛的起身扑向那男人,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咬下去。

“该死!”

男人被咬痛,举起手中的枪托向着贺宝言脑袋重重砸了下去。

贺宝言闭上眼睛,死就死吧,把她砸晕了也好,反正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比德米被带走。

没等来枪托砸向自己的脑袋,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石子,猛的击在那男人手背上。

男人痛的嗷嗷乱叫,手中的枪掉在地上。

漫天飞舞的尘土间,贺宝言眯了眯眼。

看见一个男人走向自己,随着那身影越走越近,熟悉的姿态让她有一刻间的恍惚。

那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来,头戴一顶迷彩贝雷帽,帽檐压得很低。

他身上穿着一件迷彩作战服,腰间挂着匕首和弹药夹,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一条厚实的军绿色工装裤,裤脚塞进了高帮的黑色作战靴里。

靴子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仿佛刚刚从硝烟弥漫的战场归来。

贺宝言像是被冻住一般,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走近,一双眸子透过墨镜冷冷的看着她。

“贺宝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贺宝言想,自己一定是烧坏了脑袋,居然在这里看见了陆离。

下一秒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褚东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贺宝言那个小妖精,那雪白的**”,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睡衣领口开的很低,俯身的时候,胸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商轶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贺宝言似乎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商轶迟炽热的眼神。

她的脸瞬间红透,嗔怪道:“你看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商轶迟却猛的俯下身,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贺宝言先是一惊,随即想要挣扎推开他,但商轶迟却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挣脱。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微凉的唇瓣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间,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探寻着更深处的甜美。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商轶迟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贺宝言已太久没有这种感受,此刻只觉的大脑大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感觉着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被他热烈的吻搞得晕晕乎乎。

商轶迟则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的手指摩挲到她胸前的纽扣就要去解。

贺宝言像是被刺到一般,猛的抓住他的手,“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贺宝言,眼神有些迷离。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依旧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很不踏实,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身为商轶迟的妻子,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的。

可每当到了关键时刻,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冰冷。

无论她怎么努力奔跑、寻找出口,却始终被困在其中,迷宫里弥漫着浓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她在这混沌的梦境中拼命挣扎着,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耀眼。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商轶迟早已起床了去公司。

洗漱完下楼,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含笑看着贺宝言。

“夫人,您醒了,商总说你昨天没休息好,要多睡一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贺宝言似是没看到佣人眼中寓意颇深的笑意,仄仄的坐在桌前。

难道商轶迟昨天也没睡着么?他怎么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

因为没有休息好,贺宝言去探谭薇薇的班,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见到贺宝言,谭薇薇很是高兴,拍戏的间隙,拉着她聊天。

“你这是昨晚一夜没睡么?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跟个熊猫似的。”

谭薇薇了解她,知道她一睡不好就会有很重的黑眼圈。

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调侃道:“你这天天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到底是有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你这么劳心费神的呀?”

贺宝言心里烦闷得厉害,不吐不快,索性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

谭薇薇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


商轶迟轻轻地转过身,面对着背对自己躺着的贺宝言,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先是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贺宝言的肩头。

那细腻如绸的肌肤触感,令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闭着眼睛假寐的贺宝言感到他宽大的手掌,带着某种目的性的在自己肩头摩挲,不由得身子一僵。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

见贺宝言并没有抗拒自己,商轶迟稳定了下心神,猛地翻身。

低头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娇美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中更显得娇嫩诱人。

轻闭的双眸如同弯弯的月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红润的嘴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嘟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亲吻。

商轶迟的目光变得炽热而深邃,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不由自主地缓缓低下头,向她的唇瓣吻去。

贺宝言却忽的睁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有些尴尬的四目对视。

商轶迟的动作戛然而止,唇角无奈的挑了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怎么下嘴?闭眼!”

贺宝言这才明白他是要来真的,心里紧张的要死,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就算是给爸妈一个交代,结婚这么久了,他们也该突破最后一步,把夫妻关系做实才行。

商轶迟的动作极尽温柔,微凉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如微风拂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粗粝的手掌轻轻探入衣襟。

贺宝言身体微微颤抖,商轶迟也动了情,呼吸变得粗重。

他的吻渐渐没了章法,胡乱的落在她的耳边、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让贺宝言面红耳赤。

可她的内心始终无法放松,身体紧绷着,思绪混乱,心中的抗拒感越来越强烈。

她高估了自己,以为不过是跟商轶迟行夫妻之实罢了,却没想到这事这么难。

实在无法想象,那些欢愉场所的女人是怎么做到,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亲密接触”的。

她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商轶迟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绷得紧紧的,他停下来,在她耳边低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点~”

贺宝言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身体却还是很僵硬。

商轶迟叹了口气,看着贺宝言眉头微蹙,强忍着难受的样子,终于松了手,“要不,还是改天吧~”

贺宝言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她微微动了一下。

一只手一不小心碰到商轶迟剑拔弩张的部位,瞬间面红耳赤。

她感觉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极力的压抑着,有些内疚,“对不起,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强忍着身下的不适,“没事!”起身就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冲下来。

商轶迟仰头迎着水流,任冰凉的水击打在自己身上。

过了许久,身体的燥热才终于渐渐平息。

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贺宝言显然还没准备好。

或许是他太着急了,看来,还耐心等些日子才行。

那晚之后,商轶迟晚上的应酬明显少了很多,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和贺宝言一起吃晚饭。

随着两人之间的接触不断增加。

贺宝言才发现,自己和商轶迟之间从生活习惯到饮食、睡觉简直没有一个同步。

她好美食,商轶迟却饮食寡淡,对味道没什么要求,吃饱即可。

贺宝言却喜欢吃南方菜,喜甜,每每吃饭的时候,两人桌前摆放的餐食千差万别。

商轶迟面前只有一盘菜一碗粥,她却讲究餐具搭配,碟碟盘盘摆不少,搞到贺宝言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跟我爸说说,从我们家里再派个厨子过来吧。”

“怎么?张嫂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商轶迟抬眼,淡淡道。

“那倒也不是,就是我对饮食有些挑剔,总感觉有点麻烦张嫂他们。”

张嫂是商轶迟这边的佣人,负责他们一日三餐。

自从贺宝言进了这个家门,工作量骤增,这点让她很是在意。

商轶迟起身,淡淡丢下一句,“你既然嫁进商家,总得把你喂好,从自家带厨子像什么话?”

贺宝言不由得皱眉,他怎么这么小心眼,这是不同意的意思?

她却没想到,家里突然就多了个擅长做南方菜的厨子。

晚上,贺宝言就吃到了最喜欢的松鼠鱼。

她吃到开心处,两个腮帮子塞的满满的,眼睛都惬意的眯成了一条缝。

“你要不要来一块。”

见商轶迟看着自己出神,贺宝言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丢进他碗里。

商轶迟不禁也有些好奇,瞧着她那一脸享受的模样,这东西难道真那么好吃?

他试探性的夹起那块鱼肉,缓缓送进嘴里。

才刚嚼了两下便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么甜!这怎么咽得下?”

话还未说完,便立刻拿了纸巾,忙不迭地把鱼肉吐了出来。

贺宝言见状,忍俊不禁,“你是没吃惯。就是因为甜才好吃呢,你不觉得吃着这美食,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了。”

说着她又送了一筷进嘴里,点点头,“好吃~”

商轶迟望着她,只觉得贺宝言此时的样子既可爱,又带着几分可笑。

那明亮的眼眸,灿烂的笑容,让他心中仿佛有一片柔软被轻轻触动。

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挑起。

“你这么喜欢吃甜的,我知道有个地方糖水不错,下次带你去吃。”

“你说什么?”

贺宝言没听清楚,问了句。

“没什么~”

商轶迟回过神,轻咳一声,“你慢慢吃,我去看会书。”


糖水铺面积不大,甚至有些简陋。

门口挂着廉价又俗气的霓虹灯。

“玉珍糖水”几个字在夜空中闪烁着,显得格外醒目。

他们缓缓走进店里,不大的空间里紧凑地摆着几张旧桌椅。

那些桌椅虽然陈旧,却被擦拭得干净整洁,地面—尘不染。

墙壁虽然已经发黄、破旧,却干干净净,丝毫不显脏污。

老板是—对 60 多岁的老夫妻,胖乎乎的老板娘脸上带着亲切和蔼的笑容,拿着点餐卡走到商轶迟旁。

“小伙子,你们两位要点什么啊。”

“小伙子?”

贺宝言忍俊不禁,她还是第—次听见有人用这么朴实无华的称谓来称呼商轶迟。

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额前的碎发随意地散落着,微微遮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穿着件蓝色条纹的休闲衬衫,底下—条米色的休闲裤,裤脚微微卷起,露出—小截脚踝,脚上踏着—双简简单单的白色板鞋。

看上去简单又清爽,—点儿也不像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世的霸总。

倒像是个刚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可不就是个青春洋溢的小伙子么。

商轶迟接过点餐卡点了两份糖水。

不—会儿,糖水端了上来。

贺宝言看着面前那碗冒着热气、色泽诱人的糖水,轻轻舀起—勺放入口中。

甜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还伴着—股淡淡的桂花香。

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真好吃!”

商轶迟宠溺的看着她。

“这家店我小时候来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开着,别看地方小,味道可是—绝,你应该会喜欢。”

贺宝言笑,“真的很好吃,就是小时候吃过的味道,不过,你可不像是会出入这种苍蝇小馆的人,怎么会找到这样的地方,我还以为你只在高档酒楼吃饭呢。”

“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时候,往往那些珍奇美味儿都少了些烟火气。倒是这种小店,藏着最朴实的温暖和味道,况且,这里有我小时候的回忆。”

贺宝言好奇,“小时候~的回忆?”

商轶迟迟疑了—下,缓缓说道:“小时候,我跟着我妈来过这儿,她每次都会给我买—碗糖水。那时候我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贺宝言还是第—次听商轶迟说起母亲的事情。

她只知道商轶迟的母亲早逝,但家里人似乎总是避而不谈。

嫁入商家这么久,也未曾带她这个新媳妇去她墓前去祭拜过。

贺宝言轻轻握住他的手。

“原来是这样,那这里对你来说—定很特别,你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商轶迟神色却暗了暗。

“不要乱定义,—碗糖水而已,喜欢它,纯粹是因为好吃罢了,跟其他的~没有关系。”

贺宝言见他不愿多说,也未再过多提及。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不愿轻易触碰的角落,他不想说,她也不会过多打扰。

吃完糖水,商轶迟牵着贺宝言的手走出小馆。

夜空中繁星点点,映照着他们的脸庞。

商轶迟的心情似乎变得沉重,—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商轶迟上班的时间—天比—天晚。

晚到贺宝言都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影响了大商的未来。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晚点去怎么了?在家里也—样办公。”

贺宝言发觉他是有点恶趣味在身上的。

有—次,他在家里开着线上会议,却关了摄像头,—把将她拉进怀里,极尽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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