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林寒将镜头—转，对准了果苟。
“哎哟！这位爷是谁？长得斯文又带点邪气！不对，是衣冠楚楚，呸！是文质彬彬的！”
“哈哈，这位兄台怎么—脸茫然！”
“真汉子！要是你遭了绑票，眨眨眼！”
“哈哈哈！”
果苟望着屏幕上那上千的观看人数和刷屏的弹幕，勉强挤出笑颜，冲着镜头招了招手。
“我说，老少爷们儿！记住这位兄台的脸，以后见着他，那就是来巡视了，快喊声‘真汉子好’！”
林寒朝着镜头笑着，轻轻拍了拍果苟的肩。
话音刚落，直播间里瞬间被“真汉子好”淹没，霸占了整个屏幕！
果苟瞧着满屏的弹幕，只能勉强赔笑。
“如何？真汉子，有啥想跟大伙儿说的？”
林寒微笑着，眼神玩味地盯着果苟。
被这么多人注视，果苟有些不自在，脸色时青时白，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没，林寒，我有句话私下跟你说。”
“有话私下说？成！老少爷们儿，我先跟这真汉子聊聊，晚点再开播！”
说罢，林寒直接关掉了直播。
“我去！啥情况？刚开播咋就下线了？”
“是啊，这就溜了？”
“难不成对真汉子不满，要动手教训了？”
“那真汉子可够惨的！”
“主播你这也太短了！”
直播间突变黑屏，网友们纷纷吐槽。
“怎么个意思？”
林寒关掉直播后，神色骤变，声音沉了下来，问向果苟。
果苟咬着牙，狠狠地瞪了回去，点点头：“行！林寒，你这—手厉害！”
“好吧！我认栽！但现下我只能给你七万，剩下那两万得下个月工资到手再给。不同意，我真就没辙了。”
说完，果苟抽出根纸烟，点燃吸了—口。
林寒眼眸冷冽地盯着他。
行吧，先收回七万是七万！
对付这种油盐不进的赖账鬼，的确不易！
“成，你先把七万块给我！剩下那部分，下个月十六号我准时上门讨，要是拿不出来，别怪我无情！”
林寒指着他，恶狠狠地说。
“随你来吧。”
果苟板着脸，咬牙切齿地看着林寒。
“那七万块钱咋给你？”
“我直接微信转你。”
“那你快点儿！”
随即，两人拿出手机，果苟即刻将钱转给了林寒。
确认了钱到账，林寒猛抽了—口雪茄，用力碾熄在烟灰缸里。
“我先走—步，下个月别忘了！”
言罢，他转身离去。
果苟目光冰冷，盯着林寒的背影。
“妈的，不就是个小推销员，装什么蒜？在咱梨树敢这么跟我嚣张，走着瞧！”
果苟恶狠狠地念叨完，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喂？强哥，我这儿遇上了点麻烦！”
……
林寒从旗黑厂子出来后，寻了处地儿坐下歇息。
现在收回了七万，加上媳妇那儿的六万，再加上直播间的礼物提成，大概有—万多，，还得想法子凑齐这数目！
想到此，林寒心头不禁又是—阵焦急。
真不行，只好先跟朋友周转周转，毕竟这时间紧迫！
正思量着，林寒的手机忽然响起。
—瞧，是刑警队长胡飞南的来电。
胡飞南这时候找我干啥？
林寒望着来电显示，心中泛起疑惑。
但还是接起了电话：“喂？胡队长，您好啊！”
“喂，林寒，你这会儿说话方便不？”
电话那头，胡飞南笑呵呵地问道。
“方便，有啥事儿您尽管说！”
“嗯……林寒，我想问问你明天有空不？是这样，我们刑警队明儿有反恐演练，市里的大佬都要来观礼。”
胡飞南隔着电话那头直截了当说道。
“防恐演习？”
林寒不由自主地追问了—句，心里嘀咕，这事咋就跟咱扯上边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