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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离婚,七零糙汉反悔了!陈可秀邵卫国无删减全文

吃个小金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刚站起来,瞥见王大花匆忙下炕,试图拽她的衣角,不小心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她抬起头,糊得满脸都是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里都是祈求。陈可秀皱眉,“你这是干啥?”“我奶奶不是骂你,她就是、就是……”王大花的声音越来越低,头垂得很厉害。陈可秀叹了口气,她该怎么说和一个十岁的孩子说,王大娘就是在指桑骂槐?目的在催促她。她把王大花扶起来,“我不是说她骂我,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在工作,她时不时过来打扰,影响了我的工作。我也不是要找她吵架,别害怕。”王大花嗫嚅着唇不吱声,陈老师不会和奶奶吵架,可是奶奶会骂人难听啊。到时候把陈老师气走了,谁教她读书写字?她沉默着,坚定地挡住门,“陈老师,我去和奶奶说,不叫她打扰你。”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陈可秀扯扯嘴...

主角:陈可秀邵卫国   更新:2025-05-06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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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可秀邵卫国的女频言情小说《说好的离婚,七零糙汉反悔了!陈可秀邵卫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吃个小金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刚站起来,瞥见王大花匆忙下炕,试图拽她的衣角,不小心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她抬起头,糊得满脸都是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里都是祈求。陈可秀皱眉,“你这是干啥?”“我奶奶不是骂你,她就是、就是……”王大花的声音越来越低,头垂得很厉害。陈可秀叹了口气,她该怎么说和一个十岁的孩子说,王大娘就是在指桑骂槐?目的在催促她。她把王大花扶起来,“我不是说她骂我,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在工作,她时不时过来打扰,影响了我的工作。我也不是要找她吵架,别害怕。”王大花嗫嚅着唇不吱声,陈老师不会和奶奶吵架,可是奶奶会骂人难听啊。到时候把陈老师气走了,谁教她读书写字?她沉默着,坚定地挡住门,“陈老师,我去和奶奶说,不叫她打扰你。”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陈可秀扯扯嘴...

《说好的离婚,七零糙汉反悔了!陈可秀邵卫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刚站起来,瞥见王大花匆忙下炕,试图拽她的衣角,不小心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她抬起头,糊得满脸都是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里都是祈求。

陈可秀皱眉,“你这是干啥?”

“我奶奶不是骂你,她就是、就是……”

王大花的声音越来越低,头垂得很厉害。

陈可秀叹了口气,她该怎么说和一个十岁的孩子说,王大娘就是在指桑骂槐?目的在催促她。

她把王大花扶起来,“我不是说她骂我,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在工作,她时不时过来打扰,影响了我的工作。我也不是要找她吵架,别害怕。”

王大花嗫嚅着唇不吱声,陈老师不会和奶奶吵架,可是奶奶会骂人难听啊。

到时候把陈老师气走了,谁教她读书写字?

她沉默着,坚定地挡住门,“陈老师,我去和奶奶说,不叫她打扰你。”

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

陈可秀扯扯嘴角,得了吧,这小萝卜丁,不被她奶奶骂得狗血淋头才怪了。

她跟了过去。

果然,王大娘已经捎眉耷眼的指戳着王大花的额头骂了。

“死妮子,你蠢得像猪。老娘要不是提醒着,她能尽心尽力的教你吗?多学几个字,过几年给你找婆家,人家都会高看你一眼,难道你还真想随便嫁个瞎的瘸的?”

王大花眼泪汪汪的,捏着衣角,小声说道,“奶,陈老师要工作,你一会儿喊一声的,太……”

“啥意思!”王大娘气冲冲地打断她的话,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你嫌老娘烦?当初你爹死妈嫁人,你几个叔叔姑姑都怕你拖累,是老娘累死累活拉拔你,现在你嫌我话多了?没有老娘死乞白赖的,那点公分能养你这么大么。”

劈头盖脸一顿骂,王大花几乎把头垂到了裤裆里,一句话也不敢说,抽抽噎噎地哭。

“哭哭哭,恁就知道哭,十岁的人了,脑子也不够用。老娘还能害你?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就行了。”

陈可秀看不下去,轻轻敲了敲门框,“王大娘,我们……”

“干啥!”王大娘嚷了一嗓子,瞪着她说道,“你撺掇我孙女和我闹,安了什么心。说好的我每天给你烧炕,你教她读书写字。那些柴,是我和花儿秋天一点一点背回来的,也不是白来的。”

陈可秀噎了下,她也知道来之不易,不是要白用,那也不能把她所有的时间都换了这点热乎气吧?

看着王大娘实在生气,按捺住火气,平静地说道,“大娘,我不想占便宜。只是我也有自己工作,而且大花刚开始学习,贪多嚼不烂,得把功底打扎实了,才能教新的东西。您上去私塾打听打听,教东西是不是一点点来的。”

她不吵不闹,王大娘倒是不好继续嚷,把脸扭到一边,“那你的意思,你不好好教,还是为了我家花儿好咯?”

“我没不好好教。”陈可秀把即将蹦出嗓子眼的脏话死死按住,深吸一口气,“您如果不放心我教的,那您请别人吧,这炕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既然王大娘年迈,弄的柴禾都有多余的,别家自然也有多的。

她就不信了,两碗粮食换不来一大捆玉米秆!

看着她回屋关门的背影,王大娘撇撇嘴,嘟囔道,“走路妖妖娆娆,还识文断字,谁知道是哪家臭老九的种,难怪她男人要离婚。”

王大花垂着眉眼,突然有些不舒服,明明陈老师挺好的,奶奶还说这种话。


陈可秀的记忆里,没有这边军区去城里的路线,问了几个人才知道,距离城里还远着呢。

她当时是直接坐大巴到了部队,实际上,买东西不需要去城里,只要坐短途的车,到镇上就能买东西了。

想想一段路程,又要等车,还要花五毛钱的车费,她干脆就靠着双腿走。

想当初,她身为长女,能做饭能带娃,甚至一个人带四五个孩子,下乡能挑粪能呕肥,养尊处优了两年,居然走路都费劲。

三四公里的路程,走走停停,歇的时候加起来得有一个小时,才看到了镇子。

比她晚出发的洪嫂子和刘嫂子,都追上她了。

洪嫂子看着她不知道是被风吹冻得红彤彤的脸,看起来不丑,还显得可爱的模样,哼了一声。

长得好看有啥用,还得会干活才行。

刘嫂子倒是亲热地挽了陈可秀的胳膊,“陈妹子,我们打算买点种子备用,你要不要一起啊?”

陈可秀并不习惯和别人亲热,尤其是也嘲讽过她的刘嫂子,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出来,“不用了吧,我先去买点别的,还不知道钱够不够呢。”

种地?这可是她的弱项。

原主不会,她也不会。

再说这边天气恶劣,距离能种东西的日子,至少还得有三四个月,说不准到时候她已经离开了这边,还种个鬼。

别浪费钱买种子了。

“呀,不够的话,我可以先借你的。”洪嫂子眼睛一转,拉着她的手说道,“你家邵团长工资应该很高吧,回头让他还就是了。你看你,穿的这身衣服都有年头了吧,嫁汉嫁汉,不能穿得破破烂烂的。扯点布,做身棉衣,衬你身段。”

陈可秀再能作,始终没有败家过,这才是她爷们能包容她的原因吧。

让她败家,离婚板上钉钉的。

陈可秀嘴角抽了抽,虽然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拒绝就对了。

“啊,我不会做衣服啊。”

“没事,嫂子帮你做。”

听她不假思索就要接下免费做衣服的工程,陈可秀觉得有些怪异,皮笑肉不笑道,“谢谢洪嫂子,你人还怪好嘞。”

“哈哈,都是邻居。”洪嫂子也觉得殷勤太过,找补道,“之前你确实过分,既然你好好的,那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是啊,小陈,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刘嫂子也笑着劝解。

两人也不等她说话,一左一右的拉着她往供销社走。

洪嫂子是膀大腰圆类型的,刘嫂子也是丰满的,都比她高,她是被架着走的。

陈可秀无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接受了。

正好,她不太熟悉这边环境,也不太懂,有两个向导,倒是也不错,有两人拽着,连走路都轻松了呢。

心安理得地被两人夹着,觉得风小了,不累了。

唯一不好的是,两人架着她,到了供销社,就奔着卖布的地方去。

看着花花绿绿的布,陈可秀除了秀囊中羞涩外,也没有购买的欲望。

洪嫂子热情高涨,和售货员说道,“给她五尺棉布。”

陈可秀冷眼看她,还不知道洪嫂子还有替人做主的爱好呢。

她又不是傻子,真是做棉袄,她的身量,三尺布顶天了,还张罗着给她买五尺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售货员懒散起身,都不抬眼皮,“什么花色?布票带了吗?”

“没带呢。”陈可秀连忙摇头,“不买了不买了,没有票。”

售货员这才抬起眼,满脸不耐烦,“没票买什么东西,烦人。”

她语气鄙夷,洪嫂子也没露出不满,拉着陈可秀低声商量,“嫂子带了三尺的布票,一块钱卖给你咋样?”

“啊?”陈可秀惊呼出声,“要卖给……”

洪嫂子吓得捂住她的嘴巴,讪讪地笑笑,“算了算了,走吧。”

陈可秀挑挑眉,放了她一马,不再纠缠。

买卖票?那可是要蹲班子的,看她还逼逼叨叨。

洪嫂子坑她的行动没能成功,热情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一直冷着脸。

陈可秀没功夫搭理她,盘算着手里的钱。

十块钱的购买力是很强的,可是,如果平摊到三十天,可能不太够。

她一拍脑门,邵卫国把钱都给她了,意味着以后不会交伙食费,都要回家,这就更难搞了。

只拿十块钱,有点莽撞了。

她真的吃不下玉米面,看着8.2一袋五十斤的面粉,深深吸了一口气,要是一个月光吃白面,她连菜都吃不上了。

只能买了三十斤面粉,又买了十斤米,花了五块八。

又去肉联厂买了点猪板油,再去食品公司买了点盐巴和酱油,又花了二块二。

她的预算剩两块钱了。

刘嫂子叹了口气,好心提醒,“下次你把家里的酱油瓶拿来,就不用花这么多钱了,怕是能省五毛钱。”

洪嫂子这会儿笑了起来,哟了一声,“人家是城里小姐,哪里看得上一块八毛的。看看这白面,这米,哪样不是金贵的。”

她就看不上陈可秀这样的,谁家不吃玉米面啊?抗饿还便宜,白米面和大米都不抗造,净买这些。

不过……

她刚刚看到陈可秀摸钱了,若影若现的大团结有好几张,还真是的意得很,谁家男人能把所有工资放在女人手里啊。

呵呵,要是邵卫国知道他媳妇这么败家,还能过得这么顺么。

陈可秀抿抿嘴,没搭理她。

她就是吃不了玉米面,生活在这个年代,是该随波逐流,可是吃不下有什么办法。

她就是要吃好的!

不对,这点东西,放在前世她得吃得委委屈屈的,现在买了这些,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看来,得赶紧想办法赚钱了。

她懒得搭理洪嫂子这个酸鸡,只和刘大嫂说道,“嫂子,我得去趟邮局给家里人汇钱,你们先回去吧。”

这边挨着军区没多远,治安是一等一的好,她也不用担心什么。

刘嫂子笑道,“我也去呢,咱一起吧。”

洪嫂子觉得被孤立了,几户人家是一个院子里的,她和刘嫂子的关系好,都是她孤立陈可秀的,现在两人要单走了,她不自在。

而且她不识字,男人也不放心让她汇票,压根就轮不到她去邮局。

见两人都去,她忙跟上,“那我们也一起去吧,然后一起回家。”

邮局里,洪嫂子看着她只寄了三十块钱,又把二十块钱塞回兜里,藏得严严实实,眼睛咕噜噜的转。

部队工资是不公开的,在她想来,团长的工资一定很多,给陈可秀的钱,应该是让她都寄回老家的,不然没理由让她管钱的。

她不会是两头瞒,打算藏私房钱吧?

这下,有好戏看咯。


王大花不好意思接,眼神闪躲着说不要。

“拿着吧。”王大娘接过,塞到了她的手里,“你陈老师给的,有啥不好意思的,以后咱们住一起,和一家人差不多的。”

陈可秀微微一笑,什么话都不想说。

来这里一段时间了,喜欢占便宜的人见过不少,很多时候其实就是穷闹的,虽然不喜欢,也能理解。

可是像王大娘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也是很少见了。

王大花歪着头,拿余光打量她的神色,突然脸色涨红,呐呐说道,“奶奶,这样不太好。”

她从小没了父母,叔叔伯伯们也不想多她一个人吃饭,就赶紧分家了。

奶奶年龄大,挣的工分也少,就没精细的东西。

有时候,还得邻居们偶尔接济一两顿饭。

奶奶也喜欢让她去哭穷,哭悲惨可怜,大家都不好意思,多少会帮衬点。

吃人家饭的事,她习惯了,也不会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可是看着陈老师,她身上有说不出来气质,总之和大家不一样,看着和气爱笑,她的眼睛好像什么都能看透。

她还是个知识分子,读起书来声音好听,温柔又漂亮。

占她的便宜,张大花不太愿意,也怕她看不起,嫌弃了,以后不搭理她。

王大娘虽然养了孙女,也不是脾气很好的人,她闻言,气冲冲地骂道,“有什么不好的?咱也不是去偷去抢的,你陈老师给点吃的,你装什么秀气斯文,吃不就完了。”

张大花本来也不是性格强势的人,被她一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再吭声,端着碗就着眼泪吃了起来。

“你说你,是不是贱命?”王大娘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头,“吃着窝窝头大碴子粥,你一点毛病不犯,给你一口吃的,哭成这个德行,看以后你陈老师还敢给你吃的不!”

陈可秀偷偷翻了个白眼,劝阻道,“大娘,你别骂了。我以后不给吃的,肯定和大花哭不哭没关系。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这些粮食也是我问人借来的,吃完就没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说我小气才好。”

为了吃饭的事,她都打过几次架了。

可不想因为这点事,走到哪,吵到哪。

也不喜欢别人道德绑架她。

王大娘闻言,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了笑,“你说的是,东西是你的,自然还是你做主。我就是顺嘴一说,小陈,别往心里去啊。”

陈可秀摇摇头,没说话,自顾自地吃起来。

感受着暖和的屋里,想着还是得想办法,把自己屋里的炕烧起来,这样关上门,就能安静的工作了。

也不是说大娘吵,可能她习惯了碎碎念,就呆在一个屋里,她想起什么就要念叨几声。

就昨晚上,她只是教王大花认字,都被打断了好多次。

今天在做饭到吃饭的时间里,她骂王大花的次数,不下十来次,比起现在很多骂孩子的奶奶,算不得难听,但是也不好听就是了。

也许是昨儿她刚来,大娘克制着,愣是没骂过王大花,今天就憋不住了。

要是以后还住在一起,她可能没有办法工作。

烧炕,就得弄柴禾,去哪里搞呢。

“大娘,你知道哪里能弄柴吗?能烧炕就行。”

“柴啊……”大娘皱眉瞅她,“不好弄,就算有的地里有枯木柴,那也是公家的东西。你是外人,就是分了,也没有你的分。再说,也没啥柴,都是烧玉米杆和苞米核的多。”

陈可秀并不意外,试探性地问道,“如果用东西换的话,能换到吗?”


昨儿听郭大嫂说,她什么票都没有,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东西,都不知道住哪里。

既觉得她该,吃点苦,才会懂事。

可半夜看到这么大的雪,真担心她冻死在外面,偏偏团里已经决定用这场雪演练了,他又不能不在。

结束后就马上来了。

虽然裹成了球,还是能看出来,她状态还不错,昨晚应该是睡了个好觉的。

还真是个有本事的。

陈可秀抱紧他塞过来的东西,是她剩下的米和白面粉,皱眉问道,“看不起我呢?说了当利息的。”

邵卫国没说话,又掏了一把东西塞她手里,“拿着,在离婚之前,我还是要对你的生活负责。”

陈可秀看清了东西,是票和钱,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这个人,要不是容易生气,还大男子主义,倒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不要,都要离婚了,我拿你的东西算怎么回事。”

她试图还给邵卫国,往他的大衣口袋里塞。

却被他抓住手,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他说完就走了,没有半分停留。

陈可秀无语,语气这么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霸道总裁。

她一只手拎着粮食,一只手拿着钱和票,左看右看,最后只能装好,拎着回去。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已经准备好了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并且努力适应,这会儿又有人送了东西来。

打开了仔细看,他居然把猪油都给她拿来了,说是把家里掏空了也不为过。

陈可秀别扭得慌,东西给她了,守着不动,天天喝大碴子粥,她怕是克制不了。

要是用了,也觉得难受,感觉像是违背了诺言。

她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拿都拿了,那就赚钱慢慢还,反正他连钱都不会存,迟早有需要的一天,到时候还给他。

只是这样一来,她设想的老死不相往来,就不行了。

思绪万千,雪越来越大,甚至有几片调皮的雪花,钻进了她的脖子里,只得赶紧回去。

王大娘已经回来了,正在捏窝窝头,院里放着三米多长的树,上面还有枝丫。

她还真是能干,说能找树枝,就是能找到。

王大娘只粗略瞥了一眼她手里的袋子,就猜到是什么,笑着问道,“买了粮食了?看起来还是精细的嘞。”

“嗯,是啊。”陈可秀懒得解释,笑着点了点头。

王大娘也没多问,转而说道,“那今天中午,午饭还做你的份吗?”

“不用不用。”陈可秀连忙摇头,“我先把东西放起来哈。大娘,可能火还是得给我留一下。”

窝窝头什么的,她也吃不了几口,何必一直背个名。

用火和厨具的事,这是租房的时候就说好的,毕竟两块钱可不便宜的。

她说完,就回去整理东西了。

米和面,怎么也够她吃一个星期的了。

钱是35块,票除了没有副食品的,粮票和布票以及棉花的票都有。

这些钱,就是添置了东西,正常花销,都够到来年开春的了。

邵卫国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说了在正式离婚之前管她,就真的尽力在管她。

可惜两个人性格不合。

她也不想煮米饭,直接煮疙瘩汤。

昨天没有好好吃饭,天气又冷,消耗很大,她现在已经爱上了猪油。

什么菜都没放,往锅里放了不少油,别说王大花在咽口水,她自己也是这样的。

虽然吃的王家的大碴子粥,她也不想欠别人的人情,特意多做了一点点,给王大娘和王大花每人端了一碗。


陈可秀的眼光,—言难尽。

他没表现出来,随意点点头,“嗯。”

随即扭头看陈可秀,“吃饭了吗?”

“没呢。”陈可秀摇摇头,“上次欠了林同志—个人情,说好今天请他吃饭,邵……那个,你要不要—起去?”

她说完,也想给自己—嘴巴子。

爱说客套话这事,是没救了。

邵卫国没听出来,还以为她怕别人说闲话,拉他—起做证明,正好离婚的事也不适合在众人面前说,就点了点头。

陈可秀:“……”

行呗,这—顿饭,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吃穷她。

—个月了,出版社那边,应该也该来信了,希望这次可以收到稿费。

不然她真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边是镇子,还很偏僻,要不是有军区在这边,也不会有个小小的国营饭店。

离得不远,她拖着—条腿,—瘸—拐的,借着邵卫国的力往前走。

这依偎的模样,在邵卫国眼里是前所未有的乖顺,索性搀扶着她,让她省力气。

陈可秀看了他—眼,抿嘴笑笑,算是谢过。

林少同觉得很扎眼,他付出了那么多,也没给个好脸色,对着她男人,倒是挺能讨好的。

既然这样,说什么要离婚的话,逗弄着他好玩?

越想越不爽,故意给邵卫国添堵,“那个,大家说的都是乱说的,我和可秀就是朋友,你没往心里去吧?”

他不等邵卫国说完,又说道,“哦,忘记了,你们要离婚的。不过,就算是不打算离婚,可秀同志也有交朋友的资格的,毕竟现在也不是封建的时候了。”

“嘿嘿,话说,你们要是离婚了,我也有机会的吧?到时候你别介意啊。”

他就是要挑拨离间,离了也好,要是不离,这些话,能让邵卫国隔应—辈子,陈可秀也过不好。

这就是戏弄他的代价。

邵卫国脸色沉了下来,这不是没离吗?这小子什么意思?

现在好歹还是他的媳妇,这么明晃晃的觊觎,可他没有立场说什么,毕竟要离婚了的,只能冷脸不吱声。

陈可秀也反感林少同,不管她离不离婚,都不想和林少同扯上任何关系,这志在必得的语气是干啥?

眼珠—转,紧紧挽住邵卫国的胳膊,笑吟吟地说道,“老公,别听他胡说。就算是咱性格不合离婚了,我也不能看上他啊,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林少同脸皮铁青,再生气,也不敢乱造她和自己的黄谣,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这顿饭,他不想吃了。

可是已经到了饭店门口,不吃的话,显得他怂了,自己给自己—个台阶下,“可秀同志就是喜欢开玩笑,小时候就这么嘴毒。”

他说完就率先走了进去。

陈可秀撇撇嘴,瞥见邵卫国在看她,突然发现两人贴得挺紧的,连忙松开手,轻咳—声,“走吧。”

她看了价格,还好还好,冬天没啥菜,—个猪肉粉条,—个内脏大杂烩,还有个白菜疙瘩汤,也没别的菜了。

就是都点了,也就是七八块钱,她拿得出来。

林少同也发现了,这边菜的价格,比城里的便宜多了,想来也坑不着邵卫国。

他眼睛—转,“服务员,给我拿瓶酒。”

陈可秀眼睛—瞪,拿酒?

还是瓶装的!

这价格—下子就上去了。

她就是履行承诺,请顿饭而已,割肉放血的事儿,她才不干。

“哎,林同志,你—会儿不用上班吗?喝酒不太好吧。我老公也不能喝酒,酒就算了吧。”

林少同听她这么说,心里门儿清,知道她不想给多余的开销,可能兜里也没有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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