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枳谢予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学霸救救我!我要当你的影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遇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圣旨到拍了拍我,并构成故意伤害罪。]谢予臣立刻回复:臣退了:?臣退了:你想和我换吗?……盛枳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的手滑,下一秒就收到了谢予臣的回复。她盯着屏幕上简短的两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遂问道:圣旨到:换什么?臣退了:选修课,我朋友圈发的。盛枳退出聊天框,瞄了一眼他的朋友圈。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刚还发愁要怎么自然不做作地打探到人家的选修课,没想到他直接给自爆了。她一刻没敢耽误,下床再次操作电脑登录上选课系统,一目十行在表格里找着“大学生恋爱指导”那节课。看到剩余名额为一,她提前松了口气,赶紧操作鼠标去选课。显示屏界面弹出一句:“选课失败。”“……”半路开香槟果然是大忌。盛枳抿了下唇,再次点开谢予臣的对话框,准备想个办法忽悠...
《学霸救救我!我要当你的影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圣旨到拍了拍我,并构成故意伤害罪。]
谢予臣立刻回复:
臣退了:?
臣退了:你想和我换吗?
……
盛枳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的手滑,下一秒就收到了谢予臣的回复。
她盯着屏幕上简短的两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遂问道:
圣旨到:换什么?
臣退了:选修课,我朋友圈发的。
盛枳退出聊天框,瞄了一眼他的朋友圈。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刚还发愁要怎么自然不做作地打探到人家的选修课,没想到他直接给自爆了。
她一刻没敢耽误,下床再次操作电脑登录上选课系统,一目十行在表格里找着“大学生恋爱指导”那节课。
看到剩余名额为一,她提前松了口气,赶紧操作鼠标去选课。
显示屏界面弹出一句:“选课失败。”
“……”
半路开香槟果然是大忌。
盛枳抿了下唇,再次点开谢予臣的对话框,准备想个办法忽悠谢予臣留住这节课。
要是让他换成了,到时候自己还得大费周章地去打听。
圣旨到:你为什么想换课啊?我感觉这节课还挺有意思的。
谢予臣挑眉。
臣退了:你上过?
圣旨到:没有。
想了想,她又心虚地补充一句。
圣旨到:但是我也选了这节课。
这应该不算说谎吧,反正她很快就会想办法换到这节课,这顶多算是结果前置。
臣退了:哦。
谢予臣的反应十分冷淡,但盛枳并没有气馁,她继续小心试探着。
圣旨到:要不你就别换课了吧……
臣退了:为什么。
盛枳忖思片刻,忽然想起他前几天发的那条朋友圈,接着打字。
圣旨到:你去进修一下,没准就能追到白月光了呢。
谢予臣的杯子刚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喝水,在看到她这条消息后瞬间放下了。
他摸了下耳垂,又看了眼自己的锁屏壁纸,估摸着这事儿难度不小。
这种级别的,老师可能教不了。起码得是福布斯排行榜前十来教他才管用。
臣退了:不用了。
臣退了:这件事我另有安排。
他没告诉盛枳自己的安排是什么,两人的聊天到此为止。
一直到晚上,谢予臣都没等来有缘人跟他换课。
盛枳旁敲侧击从游筠那儿得到这个消息后,才安心了不少。接着打开几个群聊吆喝了一圈,问有没有人愿意和她换课。
边静是第一个注意到她在二手群发言的人。
她的转过身来问盛枳:“你想选恋爱指导课?”
盛枳点点头,其余几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
谈宛榕这位过来人,作为整个宿舍唯一一个曾经选修过这门课的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劝她别过来。
“为什么?”
盛枳问。
“呵呵呵。”谈宛榕被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枳枳,听我一句劝,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学校开设这门课,简直就是一场巨大的羞辱性测试!”
说的盛枳更好奇了。
谈宛榕嘬了一口奶茶:“别的先不提(嚼嚼嚼),你知道这门课(嚼嚼嚼)……的满分标准是什么吗(嚼嚼嚼)?”
另外三人同时看向她。
谈宛榕咽下嘴里的果肉,不紧不慢吐出两个字:“脱单。”
“……”
初盈一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的样子,看向盛枳,“你想脱单?”
“……倒是没有这个打算。”盛枳心里有点儿打鼓,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我又不追求满分,六十分万岁。”
“那你选这门课图什么?”边静说出了三人心中的疑惑。
“就是,你刚刚说你喜欢……男的……”盛枳支支吾吾道。
“……”
谢予臣被无语笑了,“我忽悠人的。还有,不是跟你说过偷听不是好习惯吗?”
盛枳若有所思点点头,想着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不愿承认也很正常。
她没再追问,只是小声为自己辩驳:“我又不是故意的……”
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谢予臣终于察觉到异常,他毫无预兆地凑近了些,视线与盛枳齐平。
接着微凉的手背探上了盛枳的额头。
她忘了躲开,额间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谢予臣的温度,让她混沌的思绪没由来清明几分。
“盛枳,你发烧了。”
清润又充满磁性的声音飘进耳中,染上一抹难以自察的关心。
“是啊。”
盛枳大概是被烧糊涂了,迫切的想要寻找能让她降温的东西。
她不受控制地抬手,抓住谢予臣的胳膊,带着他的大手,往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蹭了蹭。
“我要死了。”
语气轻松,却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
谢予臣呼吸一滞,大概是被她的温度烫到,下意识曲了下手指,露出手背的青筋。
他想要缩回手,却被盛枳抓得更紧了。
“谢予臣你的手好凉啊,你是不是体虚啊?”
“?”
一句话,把刚才那点儿旖旎的气氛驱散了。
谢予臣冷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他不顾盛枳的反对把手抽了回来,顺势拉住她的手腕,往楼下大门的方向走去。
“走吧,我当一回活雷锋,送你去医院。”
一听说医院,盛枳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叫嚣着,脚也不抬了,就这么站在大厅门口:“我不想去。”
谢予臣回头看她。
“已经去过了,医生说治不好了。”她瘪着嘴,那双好看的杏眼里蒙了层雾气,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似的。
“我还没听说过发个烧成了绝症的,哪个庸医……”
谢予臣随口嘲讽,倏地脑海里闪过上午在谢允倾办公室里不经意瞥见的病历卡,试探性问,“去的京大附院?”
盛枳点点头。
这就对上了。
谢予臣沉浸在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中,全然忘了深究她一个感冒发烧的怎么会去找谢允倾这个消化科医生。
“行,那不去了。”谢予臣尊重她的想法,“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盛枳眸子黯淡了一下,她摇摇头,语气里带了些失落:“我不想回家。”
“那你想干嘛?”
盛枳仰头看他:“我想跟你在一起。”
“……”
谢予臣只觉心脏被狠狠撩拨了一下,呼吸跟着放缓。沉默片刻,眼底的慌乱被重新藏好,语气故作轻松:
“这就赖上我了?还说你不是碰瓷儿的。”
“可以吗?”盛枳睫毛忽闪,眼尾泛红,乖巧甜美的长相极具欺骗性,“没有你我会死掉的,我还不想死……我、我……”
她声音断断续续的,到最后尾音染上了几分哭腔,小声抽泣着。
谢予臣瞪大了眼睛,低头手足无措地看着越哭越大声的女生。
来往人群也时不时往他们的方向投来打量的目光。
“不是……你别哭啊……”
他的语言库里关于安慰人这方面的词汇匮乏的可怕,挣扎半天,最后认命般的把人揽进怀里,语气里满是无奈:
“别哭啦。”
“等下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盛枳脑袋埋在他怀里,肩膀不受控制地耸动着。
谢予臣长叹一口气,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似是自言自语:
“怎么感觉都烧傻了呢?”
……
“死孩子跑哪儿去了?”
……
连着下了两天的大雨,整座城市终于在周六上午放晴。
虽然是休息日,但盛枳还是如约去了学校。
到学校后,盛枳径直去了逐光动漫社的活动教室。
刚进门,游筠就给她塞了张名单过来:“快来帮我看看,我让人通知他们晚上六点半过来面试。”
盛枳瞄了一眼名单,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她部门的副部长拉去看了看桌上摆着的那一堆想入部的新人交上来的画稿。
一群人宛如联考改卷老师似的一边看一边讨论了个半天。
等选完人面完试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晚上只吃了点儿水果的盛枳隐隐觉得胃有点儿不舒服。
她合上桌上的笔记本,打了声招呼准备走了。
临走前却被游筠塞了张某漫展的摊主证,说是过段时间社团会在展子上摆摊,到时候让她去撑场子。
盛枳欣然接受。
时间太晚,她也没打算回家,从活动的阶梯教室出来后直接往艺设的学生公寓走去。
这个点儿路上没什么人,连商业街的店铺都快关门了。
她在为数不多还开着的店里买了个豪华版煎饼果子,顺带着给初盈她们带了奶茶,感谢她们前天晚上停电时的陪伴。
商业街与学生公寓之间隔了条小路,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慢悠悠走着。
有一瞬间不经意瞥见路灯下的影子,猛然发现身后似乎有人在尾随她。
盛枳呼吸凝固了一瞬,想不通什么人敢在学校这么明目张胆。
她没了吃东西的心思,步伐逐渐加快,身后的影子却依旧跟着。
不是错觉,她甚至能听到那人时快时慢的脚步声。
盛枳心里叫苦不迭,慌慌张张掏出手机开始,手强忍着颤抖,胡乱拨了个电话。
接通后甚至不等那边开口,就一通瞎掰:
“喂?爸!你刚从警局出来啊?”
“最近抓了好几个?”
“你现在要来看我啊?行。我这会儿在后街呢。”
“我、我挺好的,已经练到黑带了,一脚能把人踢出二里地。教练还说明天要教我旋风三连踢……”
她越说越没有支点,声音也不受控制地染上了哭腔。
手机另一边刚开了一局游戏的谢予臣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搞得挂机了。
电话接通那一刻,话筒里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爸!”
谢予臣顿时瞪大了眼睛,差点儿没从凳子上摔了,连忙端正坐姿,清了清嗓子,戏谑道:“盛枳,你打错了?”
谁知那边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逐渐地,谢予臣品出些不对味儿来了,脸上的懒散劲儿也收敛了些:“出什么事儿了?你现在在哪儿?”
得到那句“后街”时,他人已经离开了凳子,摔门儿去,将身后室友的询问隔绝在门里。
“你别怕,往人多的地方走,我现在来找你。”谢予臣一边下楼一边安抚着盛枳的情绪。
没两秒,手机对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盛枳!”
谢予臣眉心跳了跳,一种难以言状的焦灼在心底蔓延。
于此同时,另一边,那道黑影的主人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趁着盛枳打电话的间隙,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盛枳只觉得背后一凉,手无意间摁掉了电话。
她飞速转身,抄起手里的几杯奶茶,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往那人身上砸。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轻,身前传来一阵惨叫声,以及一句咬牙切齿的:“盛——枳——!”
边静宛如找到知己,激动地和谈宛榕握手:
“是吧,谢予臣看向你的眼神实在是算不上清白,我很难不相信他是借着演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们是没看到这两人下午在我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
初盈学着瓜6的语调打趣道,“二人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盛枳被她们的话酸掉一身鸡皮疙瘩:“求你们别磕了,我害怕。”
大家插科打诨了一番,最后还是初盈正色道:“枳枳,你真的对他没想法?”
盛枳摇摇头,心说我目前的情况不允许我对任何人有想法。
何况谢予臣心里还住着个白月光男神呢。
“你想什么呢?”初盈见她走神,出言提醒。
“没。”盛枳讷讷摇头,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对谢大榜首没有一丁点儿世俗的欲望。”
全是对活着的渴望!
她话音还没落下,客厅落地窗外一道惊雷划破天际。
接着,整栋楼都瞬间陷入黑暗中,只剩下盛枳吓掉在地毯上的手机还散发着微光。
“……”
盛枳惊魂未定弯腰,飞速捡起手机。
初盈这边的屏幕上只能看清盛枳一个模糊的轮廓:“怎么了怎么了?你那边怎么黑了?”
盛枳强压下心头的恐慌:“没事,好像是停电了。”
微凉的指尖滑了下手机,借着手电筒亮起的光,初盈几人看见了屏幕里盛枳煞白的小脸。
“枳枳,你是不是害怕了?”初盈问。
“有一点。”盛枳抿着唇。
这是假话,其实不止一点。
越是黑暗的环境,越会让她想起在盛家被孟舒语虐待的那段日子。 时间会让记忆淡忘,但受到的苦难是很难消弭的。
“初盈,你能不能不挂视频。”
她现在所有的勇气,都来源于手机对面的几个朋友。
“当然!你别怕,我们都会陪着你的。”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她,“没准儿很快就来电了。”
盛枳嘴角扯出一抹笑,向她们道谢。又借着手机的光,大着胆子走到玄关处,想开门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她极为谨慎地从门缝里露出一个脑袋,过道里同样漆黑一片。
她幽幽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落在对门上,有微弱的暖色调光线透过缝隙。
盛枳心底忽然一股强烈的期待,要是这扇门能打开就好了。
就像多年前被关在禁闭挨饿时,她无比期待喻安荷从天而降把她带走一样。
她还是没改掉想要被救赎的这种软弱和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过这次,她的臆想并没有持续太久。
两分钟后,楼道和玄关处的灯同时亮了起来,盛枳心里那颗巨大的石头落地。
她转身,关上门。整理了下情绪,心情前所未有的透亮。
“来电啦。”
“太好啦!我就说会来电吧。”手机里传来初盈得意的声音。
盛枳连连点头,拿着手机往厨房的方向去了,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压压惊:“刚刚真是给我吓了一跳。”
五分钟前,另一道门后。
谢予臣翻箱倒柜在杂物间找出了搬家时游筠为了营造气氛买的一堆蜡烛。
他拿了个袋子把那些蜡烛装了起来,正打算去开门问问隔壁有没有需要。
他一只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只差按下去了。下一秒,头顶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谢予臣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亮如白昼的客厅,又低头看看手上的蜡烛。
好像不需要了。
他抬手挠了下太阳穴,顺手把那堆蜡烛放在鞋柜的置物台上,转身回了客厅。
喻女士:下课我来接你。
看样子,喻女士应该是出差回来了。
盛枳回了个“好的”之后,转头给初盈她们打了个招呼,就自己走了。
难得的小长假,不少第一次离家的学弟学妹们迫不及待拎着行李箱准备回去和家人团聚,校门口这会儿被围得水泄不通。
盛枳看了一圈没发现喻安荷的踪迹,估摸着可能是堵车了,便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站着。
她在矮矮的台阶上,下面是划的临时停车位。面前有辆车门紧闭的黑色卡宴 。
她目光不自觉看向车窗玻璃上的反光,习惯了拿它当镜子,对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和鬓角的碎发,还相当臭美地照了照左右两边。
直到……深色的车窗缓缓下移,露出主驾驶上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来。
“……”
盛枳那双杏眼里满是局促与尴尬,慌慌张张转过头去背对着那人。
怎么有人!
谢予臣看着她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方向盘边缘,语气带了些恶劣的捉弄:
“照完了吗,盛枳同学?我得走了。”
“……不好意思。”
盛枳慢吞吞转回来,低着头,像是在寻找哪里有缝能让自己钻进去,声音弱弱的,“你走吧。”
谢予臣看着她这副宛如受惊的兔子的模样,又想起他刚刚在车里,借着玻璃不经意对上的那双灵动俏皮的眼睛。
他眼底神色晦暗,抿了下发干的唇,思绪百转千回,最后缓缓开口:
“反正顺路,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枳枳!”
谢予臣话音未落,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他顺着盛枳的视线,眼神探向声音来源。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前后车窗都放了下来,露出两个男人。
“盛枳,上车。”
后座的盛熠一副少爷做派,语气不自觉带了些生硬的命令。
谢予臣收回目光,抬眸看向面前的盛枳,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窘迫,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近乎冷漠的疏离。
“不用了。”她语气平静,“有人来接我了。”
多新鲜啊,她过去上了十几年学,这还是头一回,这父子俩愿意停下来载她一程。
归根结底,还是觉得她快死了,在可怜她。
盛熠这才注意到了盛枳面前车里的人,他下意识将姐姐口中的“有人”代入了谢予臣,当即没给他好脸色。
谢予臣人精似的,自然能感受到这人莫名其妙的恶意。
“枳枳,别耍性子,跟爸爸回去。”
一早就猜到两人关系的谢予臣,听着中年男人不容置喙的话,眼睛却没从盛枳身上离开过。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盛枳眼底一闪而过的抵触情绪。
信手打开副驾驶的门锁,谢予臣压低声线开口:“需不需要帮忙?”
盛枳刚想说不用了,就听见一道干练凌厉的女声忽然响起,话里的讥讽与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你也配当她爸?”
这话显然是对盛明杰说的。
盛枳头疼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喻安荷的车已经停在马路边了,语气同样强势:
“枳枳,过来。”
盛枳幽幽叹了口气,看了眼面前的三个人,心头忽然涌上一个叛逆的念头:
比起爸妈,她最想选的,居然是谢予臣这个邻居……
盛枳压下这个有些荒唐的想法,冲谢予臣点点头:“再见。”
而后上了喻安荷的车。
毕竟是她的家事,没必要牵扯上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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