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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医院的病房里。
“你真的不记得救你的人长什么样了?”
陆星野的父亲问道。
陆星野摇摇头,头上的绷带还没拆:“只记得...她有个泪痣...樱花胎记...还有她弹了我的《刺猬》,弹得很好。”
一年后,陆父在家中的生日宴。
“那个...星野...”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念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我听说你去年受过很重的伤...”陆星野疑惑地看着她:“你是?”
苏念咬了咬嘴唇,走进病房:“那天...在钢琴室...我本来想等救护车来了再走的,因为太害怕了...”陆星野的眼睛亮了起来:“是你救了我?”
苏念低下头,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庞:“我只是...恰巧路过。”
“那《刺猬》的乐谱...?”
“啊...那个...”苏念的手指绞在一起,“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陆星野有些失望,但还是微笑道:“没关系,我可以重写。
谢谢你救了我。”
苏念抬起头,露出甜美的笑容。
过去一年,她拿着录像去了医院,一直努力整容成夏晚的模样,包括她左眼下的泪痣,锁骨上的樱花胎记,最终有了七、八分的相似。
那天之后,陆星野的身边一直有苏念的存在,慢慢他们变成了男女朋友。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夏晚正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小心地将撕成两半的《刺猬》乐谱粘好,夹进一本书里。
她不知道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总有一天...”她轻声对自己说,“要把它还给真正的主人。”
12. 完整的《刺猬》排练室里。
“夏晚,”陆星野突然正色道,“我们就唱《刺猬》吧,我们一起完成它。”
“好。”
夏晚开心地点头。
“陆老师... 叫我星野就好,小恩人。”
“星... 星野。”
陆星野的手机突然震动——[我要回国了。]紧接着,排练室的门被推开,导演顾淮站在门口,脸色难看:“苏念决赛要来当特邀评委。”
“嗯。
我们知道了。”
陆星野淡淡地回答。
正好,他和苏念之间的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投入到歌曲的创作。
暮色漫过录音棚落地窗时,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