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有孝敬奉上。
驿吏大喜,屁颠屁颠地跟着我,赶往旧盐仓。
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
他刚踏入仓库,就被捂住嘴巴,按倒在地。
一把粗盐塞进嘴里,所有杂音立刻消失。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
看着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想起他对崔凯的谄媚,出卖秋菊的恶毒……杀意在胸中如岩浆般沸腾。
我没亲自动手。
对付这种杂碎,会弄脏我的刀。
“盐浸,浸透。”
我只冷冷吐出四个字。
死士们手法干净利落。
很快,将整张人皮剥开。
驿吏尚未断气,在极致的痛苦中抽搐。
铁钩穿透锁骨,将他高高吊起,悬在半空。
大袋盐巴,一层层,仔细地填进皮囊。
盐粒摩擦血肉。
驿吏像个破口袋,被逐渐撑得饱满,恢复人形轮廓。
他瞪大眼,在折磨与惊惧中,停止呼吸。
浓郁的腥咸,弥漫整个盐仓。
15.我吩咐死士,将这具沉甸甸的“大盐袋”,装进运盐麻包,外面裹上几层伪装,打扮成普通的货物。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麻包就被脚夫,“误送”到相府后门。
还特意留下口信:“驿吏孝敬的海货,路途遥远。
盐浸一下,方便保存。”
说完,便迅速消失在晨雾中。
崔凯简单检查,并没发现异常。
寻思着管家好吃,刚好孝敬。
便叫人将大盐袋送进后厨。
他洋洋自得。
这事,办得漂亮。
海鲜孝敬管家,剩下的盐巴分给仆役,皆大欢喜。
这么多年,他能在相府屹立不倒,靠的,就是这伶俐手段。
这驿吏……心黑手狠,因为老子白吃二两黄金。
崔凯这两天正盘算着好好收拾他一下,没想到,今天就送来孝敬。
算他识趣,勉强过关。
毕竟,这是车紧俏的盐巴,价值不菲。
日上三竿。
后厨陆续到达,了解崔凯平日行事作风,知道这车“海货”人人有份,便上手,开始解麻包。
、拆着拆着……有人发觉不对劲。
味道、形状不似海货。
很快,被盐填满、面目狰狞的人货现形……“啊——!!!”
凄厉尖叫,划破宁静。
驿吏惨死的消息,像瘟疫一样迅速传开。
骇人死状,尤其是“盐浸”手法,让所有知情人——比如崔凯,比如管家——都不寒而栗。
隔了两天,等到尸体身份被确认。
我掐准时机,再次出现在崔凯面前。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