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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姜涞云昭仪大结局

金乾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行吧。”姜涞不太乐意,他其实更想同云娘亲近亲近。小两口七年未见,自己藏了好多心里话呢。三根手指头往三宝手腕上一搭,姜涞轻轻皱了皱眉,下意识多看了三宝两眼。“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过了一阵,三宝有些不耐烦了。“你背上左胸有伤,就在这个位置......”姜涞在自己胸口上比划了一下。“你,你偷看我洗澡了?”三宝面色惊变。她胸口上的伤,是当年同女帝一起征战沙场,替女帝挡了一剑,亦因为这一剑,云昭仪格外器重三宝。这剑伤,姜涞怎会知晓?“你我认识,不过一天,这一天你洗过澡了?”姜涞白了三宝一眼。“你还看出什么来了?”云昭仪面色不变,眼眸却是亮了几分。这个狗男人,又带给自己惊喜了。“月事不太准,痛经,畏寒,四肢冰凉。”姜涞脱口而出。“哦?”...

主角:姜涞云昭仪   更新:2025-05-16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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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涞云昭仪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姜涞云昭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金乾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吧。”姜涞不太乐意,他其实更想同云娘亲近亲近。小两口七年未见,自己藏了好多心里话呢。三根手指头往三宝手腕上一搭,姜涞轻轻皱了皱眉,下意识多看了三宝两眼。“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过了一阵,三宝有些不耐烦了。“你背上左胸有伤,就在这个位置......”姜涞在自己胸口上比划了一下。“你,你偷看我洗澡了?”三宝面色惊变。她胸口上的伤,是当年同女帝一起征战沙场,替女帝挡了一剑,亦因为这一剑,云昭仪格外器重三宝。这剑伤,姜涞怎会知晓?“你我认识,不过一天,这一天你洗过澡了?”姜涞白了三宝一眼。“你还看出什么来了?”云昭仪面色不变,眼眸却是亮了几分。这个狗男人,又带给自己惊喜了。“月事不太准,痛经,畏寒,四肢冰凉。”姜涞脱口而出。“哦?”...

《打猎?不,老子要带女帝打江山姜涞云昭仪大结局》精彩片段

“行吧。”
姜涞不太乐意,他其实更想同云娘亲近亲近。
小两口七年未见,自己藏了好多心里话呢。
三根手指头往三宝手腕上一搭,姜涞轻轻皱了皱眉,下意识多看了三宝两眼。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过了一阵,三宝有些不耐烦了。
“你背上左胸有伤,就在这个位置......”
姜涞在自己胸口上比划了一下。
“你,你偷看我洗澡了?”三宝面色惊变。
她胸口上的伤,是当年同女帝一起征战沙场,替女帝挡了一剑,亦因为这一剑,云昭仪格外器重三宝。
这剑伤,姜涞怎会知晓?
“你我认识,不过一天,这一天你洗过澡了?”
姜涞白了三宝一眼。
“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云昭仪面色不变,眼眸却是亮了几分。
这个狗男人,又带给自己惊喜了。
“月事不太准,痛经,畏寒,四肢冰凉。”姜涞脱口而出。
“哦?”
云昭仪看向三宝,见三宝轻轻向自己点了点头,一张脸却是红了起来。
“那这病,当如何医治?”云昭仪又问。
“简单。”
姜涞道:“给她找个男人,早日成婚即可。”
“嗯?为何?”
云昭仪懵了。
这病跟男人有关系?
“阴阳调和,女为阴,男为阳。”姜涞只能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解释了。
“不要脸!”
云昭仪想了想,俏脸绯红。
若在朝堂之上,非得治姜涞一个大不敬的罪。
简直荒唐!
“方才你说,西戎骑兵曾多次突袭西沟村,是你带猎户将其击退的?用了什么法子,是你口中的红衣大炮吗?”
云昭仪虽生气,但并未忘记正事。
“区区骑兵,还没资格享用我的红衣大炮,而且,红衣大炮刚造出来呢,仅试验过几次,尚未使用。”
姜涞苦笑摇头,当年他刚穿过来,西沟村跟战后叙利亚似的,要啥没啥,拿什么造红衣大炮?
“哦?那是如何击溃西戎骑兵的,说来听听。”
“游击战啊,地道战啊,这还不简单?”
姜涞不以为然。
“游击战?”
云昭仪同三宝对视了一眼,四眼懵逼。
“游击战,可用十六字箴言来概括,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地道战就更好理解了,挖壕沟啊,有了壕沟,敌人骑兵再厉害,也跑不起来,反而会成为他们的累赘。”
姜涞大概总结了一下,当年许多战役都被写入课本,外军更是疯狂研究。
姜涞虽只是一名军医,耳濡目染下,怎么都能学到一点皮毛。就算没学过,抗击倭寇的神剧没少看吧。
“咱们人数少,但地理位置熟悉,尽可攻,退可守,骑兵蛮夷来了,咱边打边撤,退进祁连山脉,敌人一撤,咱们又重新回来,他什么都捞不着。”
“......”
云昭仪没有吭声,看向姜涞的眼神却是变了。
尤其是将来的游击战十六字箴言,堪称精髓。
“呵呵,什么游击战地道战?我不信真能击退西戎骑兵。”
三宝冷哼,“吹得再厉害,一个西沟村,充其量两三百口子人,还有一半以上的老弱妇孺,西戎就算用人命填,也能踏平西沟村上百回。”
“纸上谈兵,你若真有能耐,我也不让你上战场了,今天你若是能击败我,我就相信你说的,你敢跟我比吗?”
姜涞扭头看了看三宝,摇了摇头。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我自己,我也不会跟女人较劲斗气。信与不信,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
跟娘们儿约架?太掉分了。
武力取胜,那不成粗鄙莽夫了吗?
“你!”
三宝很生气,他竟然瞧不起女人。
“带我去看看你的红衣大炮,我很感兴趣。”
三宝不信,但云昭仪信。
“真要看?”
姜涞很疑惑,云昭仪一个女人,怎么对炮感兴趣啊。
“对,我一定要看。”云昭仪扬了扬下巴,态度坚定。
“行吧,那你跟我来吧。”
斟酌片刻,姜涞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云昭仪是自己婆娘,知道西沟村的秘密不过分吧。
“三宝,你看着念君,我随他去去便回来。”
“云娘,你小心。”
三宝神情紧张,她信不过姜涞。
“咸吃萝卜淡操心,云娘是我婆姨,有我在,谁敢伤她分毫?就算当今女帝来了都不行!”姜涞难得严肃一回。
不过,这一幕落在云昭仪眼里,并不感动,反倒觉得姜涞过于狂妄了。
他一乡保猎户,凭什么不把女帝放在眼里?几条狗命不想要了?
“我......”
三宝气得牙痒。
“好了,走吧,一会儿兰兰该醒了。”
云昭仪给三宝递了个眼神,催促姜涞出了门。
与屋内不同,推开门瞬间,凛冽寒风,犹如锋利的刀刃刮在脸庞一样,云昭仪下意识拢了拢裘毛大衣。
“我很好奇,你屋内没有生炉子,且上方有通风口,为何屋内温暖如春?甚至光脚踩在地上都不能冷,为什么?”
云昭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哦,我研究了一个超大型火炕,也就是地暖......”
“火炕?地暖?这又是何物,为什么我没见到?”云昭仪好奇追问。
“看肯定是看不见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跟我来吧。”
姜涞领着云昭仪走到一堵厚重的土墙面前,拉动了旁边的机关,墙居然像一扇门似的打开了,迎面一股热浪袭来。
“跟我来。”
姜涞从墙上取下一盏灯笼,照亮了里面。
内里是一条狭长的通道,约一米宽,两米高,里面暖风阵阵,倍感舒适。
云昭仪紧紧跟随着姜涞的脚步,发现通道越来越宽,走了足有上百步之后,通道开始分叉,宛若迷宫一般。
“到了,这就是咱们的火炉房,你瞅瞅。”
约一盏茶的功夫,云昭仪跟着姜涞到了一个宛若皇帝地宫的地方,里面有两名猎户正光着膀子,再往火炉口丢着黑漆漆的煤炭。
“姜哥,你怎么来了?”
两人见到姜涞,热情打着招呼。
“我带你们嫂子下来转转,你们俩都把衣服穿上,像什么话。”姜涞瞪了瞪眼,下意识挡在云昭仪面前。
“嗨,这不是太热了吗?咱这地下城太爽了,冬暖夏凉,皇帝老儿都没咋这待遇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云昭仪的脸又一次阴沉下来。
好一个西沟村,处处都是叼民啊!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一大早,漫天飞雪。
姜涞与云昭仪并肩而行,前面是三宝拉着小念君,鹅毛大雪,嗖嗖落下,念君奶声奶气的朗诵声,在雪地尤为悦耳。
“你还会写诗?”
云昭仪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尽管面色平静,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复。
一个乡保猎户,哪来的文采?
这诗哪怕是朝中大儒,也作不出来吧。
来西沟村之前,云昭仪一路上都在犹豫,是否要带走男人,他毕竟是念君的亲生父亲,可他的出生太过卑微,一旦将其带回,必定会被各种嘲讽、刁难。
她虽是一国之君,却也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众口。
登基前,云昭仪对外宣称天降麒麟儿,如今搞个孩子他爹回去,怎么解释?
云昭仪原想,寻个法子,赐姜涞百亩良田,赏他万两白银,做个逍遥小地主,安然度过一生,不过,云昭仪现在改变主意了。
男人造出来的烟花,堪称神器,若是能运用到战场上,威力倍增。
还有二锅头的方子,若能控制在皇家手中,卖给达官贵人,每年少说上百万两白银的收入。
这些都是钱呐。
刚好云昭仪缺钱!
登基三年,云昭仪巩固政权,把持朝政,扩张军队,收复失地,桩桩件件都离不开银子。
“会啊,写诗很难吗?”
姜涞摸了摸鼻子,不要脸地耸了耸肩。
男人行不行,时长加品行。
时长云昭仪七年前就验证过了,现在要考验自己的品行了,品行不单指思想觉悟,还有才华。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姜涞伸手接着鹅毛大雪,张嘴就来。
“乱把白云揉碎?这词,真美。”
云昭仪心中一动,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美吧,等一会儿打猎回去,我再给你写两首诗。”姜涞挑了挑眉,脑袋瓜子飞速运转,这不得抓紧机会跟云昭仪表白一下?
“好。”
云昭仪轻轻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又道:“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
姜涞不暇思索,“当然是让你跟念君吃香的喝辣的,咱们一家三口过上没羞没臊的好日子啊。”
七年前,姜涞只想安身立命,找到云昭仪,疼爱女人一生。现在老婆有了,孩子有了,当然是好好过日子了。
“一辈子呆在西沟村?”
云昭仪微微蹙眉,面露不悦。
“你就没想过,带着你的发明,带着你的才华,报效国家?”
“没想过。”
姜涞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上一世生于军医世家、武术世家,见到了太多血腥,甭管什么年代,战争受伤害最多的始终是老百姓。
“为什么?”
云昭仪柳眉一紧,有些生气了。
“你有能力帮助国家,为什么不愿意为国家做出贡献?没有大家,哪有小家?如果不是大乾皇帝励精图治,仁政爱民,你在西沟村能安安心心打猎吗?”
“西沟村位于三国交界,南有南越国,西有西戎蛮族,如果国家大乾不够强盛,你们每年都会被流寇掠夺物资,甚至残忍杀害。”
“你还有肉吃?”
“我吃肉喝酒,跟大乾皇帝可没半点关系。”
姜涞撇撇嘴,面露不屑。
“嗯?”
云昭仪闻言,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
她乃大乾堂堂女帝,一国之君,可她的男人,居然不支持自己,刚刚撇嘴的动作,几个意思?
瞧不起自己?
“西沟村民能安居乐业,可跟大乾皇帝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姜涞摇了摇头,偏过头看向云昭仪,“你还记得七年前吗?”
“当然记得。”
云昭仪怎么会忘记七年前的事?
“七年前,西沟村村民,先是被南越国人残忍杀害,后被西戎满族烧杀抢夺,整个西沟村一片狼藉,只有不到三十口人。”
“如今西沟村人不多,两百人还是有的,不敢说比皇帝老儿吃得好,但一天能吃着一顿肉,西沟村村民虽然不种地,但衣食无忧,同样也不再惧怕西戎蛮族了,这一切跟皇帝可没有半点关系。”
姜涞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七年前支离破碎的西沟村,心中感慨万千。
“哼,可笑。”
云昭仪柳眉一挑,冷笑不已。
“若非大乾国力昌盛,兵强马壮,雁门关外驻扎着十万雄兵,震慑住南越与西戎,你们哪来的好日子?你竟然敢说跟朝廷没关系?”
好一个姜涞,单凭这一点,就能杀他的头。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都敢说,还当着老娘的面说。
岂有此理!
“朝廷这么厉害,七年前为何要与南越和谈?”
“......”
云昭仪顿时哑口无言。
“嗷呜......”
突然,一声狼嚎,在林中飘荡。
“不好,有狼!”
三宝迅速带着小念君,向云昭仪靠拢。
“云娘,我们不能再深入了,祁连山野兽不少,万一遇到狼群就麻烦了。”三宝回头瞪了姜涞一眼。
大冬天的,打什么猎啊,还撺掇小念君一起来,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狼有什么好怕的,没事,小意思。”
姜涞听到狼嚎,不仅不害怕,反而很兴奋。
从背后取下弓弩,填入十公分长短的铁剑,右手握着弓弩,左手则握着一把形状怪异的弯刀。
弯刀形状非常奇怪,头重脚轻,前宽后窄,反向开刃。
“你疯了,我们还带着孩子......”
三宝很生气,你一个乡保猎户死就死了,云昭仪、云念君母女可是万金之躯,她们要出了事,三宝死都没脸去见祖宗。
“嗷呜......”
狼嚎之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声音更近。
三宝正要回头的瞬间,姜涞手一抬!
“咻!”
弓弩箭头飞速射出,弩箭好似长眼了一般,竟射中灰狼口中。
一头成年灰狼应声倒地。
云昭仪与三宝瞬间呆住,看了看远处倒地的成年大灰狼,又看了看姜涞手中的弓弩。
这至少有一百米的距离了吧。
要知道,大乾军队也配备了弓弩,不过,射击距离仅有三十米左右,且准心一般,战场迎敌,也只能使用一次,用作突袭。
可姜涞的弓弩,居然能射百米开外,这是什么弓弩?

“云娘,这些猎户不简单。”
看着迅速消失的马六等人,三宝无比震惊。
她乃御前侍卫统领,女帝云昭仪的贴身保镖,超一流高手。
可马六几名猎户,居然几个呼吸间,便干掉群狼,回去的时候,一人拖两只野狼走了。
鹅毛大雪簌簌落下,盖住血迹,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只有姜涞陪着小念君骑着大猫在雪地里玩耍。
“岂止不简单。”
云昭仪缓缓摇头,“六人无声无息靠近,两两一组,互为犄角,尽可攻,退可守,哪怕是征战战场十年的老兵,也没有他们的准头。”
“看似普通猎户,一人拎着一只成年野狼,行动不受控制,足以可见,他们都是高手。”
云昭仪扭头,看了看三宝,“训练有素的高手。”
“你陪念君玩玩,我得跟他好好聊聊。”
云昭仪主动走了过去。
“念君,娘亲陪爹爹说说话,你跟三宝先玩,好不好?”
“好啊,你们聊吧,我骑着来福打野狼去咯。”
小念君这会儿哪里顾得上云昭仪?抓着来福两耳朵,一拍来福屁股,在雪地里奔跑撒欢,好不开心。
“云娘,你要不骑一圈儿?”
姜涞问道。
“这大猫是你养的?”
云昭仪不答反问,白皙精致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姜涞点了点头,“养了来福得有三四年吧,当年进山打猎,来福他妈挂了,我就把它带回来养了。成年后,又放归山林。”
“你的弓弩能给我瞧瞧吗?”云昭仪微微颔首,眸光又落在男人腰间。
“必须能啊。”
姜涞取下弓弩,笑呵呵看着云娘,“你是我的娘们儿,别说一把破弓弩了,命都可以给你们娘俩。”
“娘们儿?”
云昭仪皱了皱眉,一脸不解。
“就是婆姨,老婆的意思。”姜涞干巴巴笑了笑。
“......”
云昭仪柳眉轻轻一蹙,接过弓弩,学着姜涞的样子,向后拉动,随口扣动扳机。
“啪!”
箭矢“咻”一声飞出去,正中天上掠过的飞鸟。
“厉害!”
姜涞冲女人竖起大拇指。
“此弓弩竟然可以连续发射,精度高、威力大,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云昭仪端详着姜涞的弓弩,不由暗暗点头。
“当然是我自己做的啊。”
“你做的?”
云昭仪再次震惊,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
她的男人不是废物!
“对啊。”
姜涞点点头,接着道:“这东西又不复杂,射程太近,而且射一次,要拉一下,太麻烦了,只能用来打猎了,射射兔子啥的,还挺不错。”
如此神器,居然只能用来打打猎?
云昭仪嘴角一抽,有被气到。
“那昨夜的烟花,方才丢出去炸狼的炮仗,也是你做的?”云昭仪顾不上生气,再次问道。
“没错。”
姜涞一边走,一边道:“不过,原材料匮乏,不然,我就能多搞两台红衣大炮了。”
“红衣大炮为何物?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云昭仪蹙了蹙眉,像是求贤若渴的好学生。
“红衣大炮啊,我怎么跟你解释呢?”
姜涞挠挠头,脑中灵光一闪,“对,大炮,就是用来丈量国土面积的,你能听明白吗?”
“你是说尺子?”
“......”
姜涞干笑,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祁连山脉,“或许,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红衣大炮的威力了,十门红衣大炮,可抵挡十万雄兵!”
“可挡十万雄兵?吹牛。”
云昭仪笑了笑,微不可闻地摇摇头。
吹牛的毛病,不能惯。
“念君,走了,我们该回去了。”
云昭仪白了男人一眼,扭头走了。
“我真没吹牛啊,你相信我好不好?”姜涞连忙跟上。
他还有好多心里话没跟云娘说呢,咋就生气了呢?
“娘亲,我还想再跟来福玩一会嘛,来福好厉害的好乖哦。”念君念念不舍的从来福背上滑了下来。
一旁的三宝嘴角一抽,一手握着剑柄,警惕地盯着来福。
大猫厉害不假,可跟乖巧不沾边呐,小祖宗。
“来福,我女儿喜欢跟你玩,以后你就当她的坐骑了,走,跟咱们回家。”
宝贝女儿喜欢,天上月亮他也得搞来啊。
“呜呜......”
来福低吼抗议,却被姜涞一脚踢在屁股上。
“狗东西,反了你了,给念君当坐骑委屈你了?”
来福不吭声,只是拿脑袋狗里狗气的蹭云念君,惹得云念君咯咯直乐。
一行人回到西沟村,姜涞做了一顿狼肉火锅,借口要喂来福,找来了马六。
“姜哥,你找我有事?”
马六换了衣服,又变成了朴实无华的猎户。
“西沟村附近,足有三年没有狼群出现了,祁连山脉背部除来福之外,再无别的凶兽,突然出现狼群,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涞剑眉一紧,面色微沉。
“是有点奇怪,不过几头饿狼而已,咱也不用太担心吧。”
“如果是南越国军队,从祁连山脉翻过来了呢?”姜涞反问。
“啊?”
马六面色大变,“你是说,南越国要突袭咱们村儿?”
“你的脑子,不太聪明。”
姜涞白了马六一眼,“西沟村才多大块肉啊,听说南越国今年收成不好,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雁门关。”
“不过,西沟村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所以......”
“明白了,我马上通知下去,做好战斗准备......”
姜涞被打断,也不说话了,只是眼神淡漠地盯着马六。
“姜,姜哥,你说,我听着。”
马六打了个激灵,后背冒起一阵冷汗。
“我说?别啊,你都学会抢答了,还有我讲话的资格吗?”
姜涞不怒反笑,眯眼盯着马六。
“对不起,姜哥,我错了。”
马六臊红了脸,羞愧地低下头,再不敢咋呼了。
“哼,再有下次,我将你下放到寻宝队。”
姜涞重重一哼鼻子,双手往身后一背,“派出侦查小组,给我死死盯着祁连山脉,一旦有敌情出现,迅速拉响警报,不得有误。”
“通知下去,西沟村进入二级战备状态。”
“是!”
马六应了一声,迅速跑去下达指令。
姜涞盯着沙盘,眉头紧锁......

“吹牛,我不喜欢。”
云昭仪蹙了蹙眉,姜涞的确带给她诸多惊喜、新奇,甚至起了带男人回宫,赏他一身荣华富贵的心思。
但吹牛这个毛病,太致命。
往后随自己进了宫,口无遮拦,信口开河,会带来不少麻烦,乃至杀身之祸。
云昭仪必须提前纠正姜涞的臭毛病。
“我真没吹牛......”
姜涞苦笑,在这个冷兵器肉搏的年代,她对热武器的恐怖一无所知。
“还没吹牛?你可知晓十万骑兵大军压境,如乌云压城,万马奔腾,地动山摇,十万骑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没整个西沟村,你拿什么挡住十万骑兵?”
云昭仪面色一沉,声音清冷,竖起的眉头透着威严,“你还敢说自己没吹牛?”
“我不说了吗?红衣大炮啊,一炮轰死一大片。”
别人不信自己,姜涞能理解,但自己婆娘不相信自己,跟怀疑自己行不行有什么区别?
“你若不信,我带你去看我的红衣大炮啊。”
“是吗?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跟我来。”
姜涞心想,大不了一会儿打一炮她就知道厉害了。
地道里七转八绕,姜涞推开了一扇石门,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兵器。
如姜涞的诸葛连弩,腰间造型怪异的弯刀,还有他的大炮仗,以及昨晚放的烟花。
正中摆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根又粗又长的铁管子,架在两个车轮上,不过,与马车车轮不同,这轮子明显更宽更厚。
“喏,这就是红衣大炮了。”
“红衣大炮?就这?”
云昭仪瞥了一眼,眸光里流露出一抹失望与不屑。
男人信誓旦旦,红衣大炮有多厉害,能抵挡十万雄兵,结果就这?还没一辆马车大呢。
“此物与手推车有何区别?凭它挡住十万骑兵?”
“手推车?”
姜涞无奈苦笑。
红衣大炮的研发,到制作完成,姜涞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是西沟村最强底牌。
咋就成手推车了?
“其实,你已经很出色了,完全没必要在我面前吹牛,做人,还是踏实一点好......”
“咚咚咚!”
云昭仪话未说完,原本沉寂的地道里,传出刺耳的敲锣声。
姜涞面色一沉,眉宇中闪过一抹厉色,眯眼嘟囔道:“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怎么了?谁来了?”
“警报声响起,意味着有敌人来了,走,先出去。”
姜涞拉起云昭仪,快速走出地道。
“姜哥,有情况,南越大军杀过来了,足有上万人。”
刚出地道,马六便跑了过来。
“不可能,南越大军怎么可能杀过来?他们哪来的胆子?”
没等姜涞开口,云昭仪连连摇头。
马六看了云昭仪一眼,没吱声。
姜涞沉着脸,爬上屋顶,手里握着一根竹筒一样的小玩意儿,看向祁连山脉方向。
“这是何物?”
云昭仪跟着姜涞,好奇地打量着姜涞手中的物件,她也没看见哪里有敌人啊?
南越大军在哪儿呢?
“果然来了,你自己看吧。”
姜涞将千里眼递给云昭仪,教女人如何使用。
云昭仪学着姜涞的样子,一只眼睛贴了上去,顿感新奇。
不过,很快云昭仪就笑不出来了。
镜头里,南越大军的帅旗格外显眼,祁连山脚下浩浩荡荡的骑兵,正在逼近,撑死半个时辰便能杀到西沟村。
“他们好大的狗胆,南越不是已经向大乾俯首称臣了吗?”
云昭仪铁青着脸,柳眉紧蹙。
七年前,云昭仪被南越国大皇子下毒,险些失身受辱,这笔账云昭仪一直记着,登基后,大乾国力昌盛,兵强马壮,逼得南越国不得不俯首称臣。
可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南越国大军,为何悄悄翻越祁连山脉,直逼雁门关?
“所有人听着,收拾东西进入地道,没有命令,不得出来。”
姜涞这会儿顾不上云昭仪,从房背上跳了下来,将西沟村众人召集起来。
“马六、柱子带上特战小队出发,将敌人挡在西沟村外;红孀负责医疗小组、后勤小组。”
姜涞快速做出安排,扭头看向云昭仪,“云娘,你带着念君她们进入地道,先躲起来......”
“躲?”
云昭仪柳眉一蹙,“我倒要看看,南越国想干什么?”
“师傅,我们有必要跟南越国军队交手吗?很明显他们并不是冲我们来的。”
红孀提出质疑,因为警报响起,红孀的紧闭也自动解除,现在需要红孀负责医疗小组、后勤小组。
西沟村不大,老老小小也有上百口子人需要转移、安顿。
“是啊,姜哥,南越国出动上万人马,只为抢夺咱们一个小村子吗?”马六也道出心中疑惑。
“没错,咱们完全没必要出手,躲起来就行了。”
“南越大军指定是冲着雁门关去的,关咱们什么事啊?”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叨叨个不停。
“闭嘴。”
姜涞呵斥道:“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
云昭仪难看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还行,男人还算有点大义。
“虽然狗皇帝对咱们不好,可一旦狗皇帝出了事,雁门关不保,将来咱们拿什么去雁门关内换粮食?”
姜涞声音再起。
“......”
云昭仪很想拔刀剁了姜涞。
在他眼里,自己居然成了“狗皇帝”!
“大乾亡不亡,跟咱没关系,但咱们得为将来做打算。”
姜涞说服众人,“马六、柱子,你们二人听好了,之前教你们怎么打猎的,就怎么收拾南越军队。”
“我们的目的不是全歼敌军,是打疼他,打怕他,切记正面迎敌,打一枪就跑,绝对不能露头,听明白了吗?”
姜涞特地嘱咐一番。
“是!”
“行了,分头行动,要快。”
众人有序散去,姜涞也拉着云昭仪,一边走一边叮嘱道:“这一次委屈你们在地道呆一段时间,不过,相信我,很快就能把敌人赶跑的。”
“凭你们这几号人?南越大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们,如果我是你的话,应该快速带着村民进入祁连山脉躲起来,然后派人向雁门关守将求救报信。”
云昭仪很不愿意搭理男人,不过,西沟村也是她的王土,村民是她的子民,云昭仪不能不管。
“靠那个没脑子的狗皇帝?切,我还不如靠自己呢。”
姜涞不屑撇嘴,丝毫没注意到云昭仪胸口起伏得厉害......

“云娘,你问出什么来了吗?”
吃完火锅,等念君睡着,三宝迫不及待问道。
“嗯。”
云昭仪缓缓点头,“弓弩、烟花都是他做的,我打算找个机会,跟他坦白身份,带他回宫。”
“若是我大乾军队,人人装备他的弓弩,战斗力大幅上升,还有他那能将野狼炸成碎肉的炮仗,投入战场,将会给敌人带来巨大杀伤。”
“他的确很厉害,西沟村的猎户,看似普通,事后我回想了一下,即便是我面对群狼,亦不敢保证全身而退。”
“区区几名猎户,竟将狼群,全数击杀,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一向孤傲冷漠的三宝,此刻竟然对几名猎户生出敬佩之心。
“不过,云娘若是带他回宫,朝中大臣能同意吗?尤其是左相那一派,恐怕......”三宝蹙眉,面露忧色。
左相左宗元两朝元老,掌管工部、吏部、户部三大衙门口,门生遍地。
左宗元曾多次上奏进言,逼着女帝云昭仪纳妾,并且推荐了自己的子侄。
女帝纳妾,就是面首,小白脸。
左宗元没有谋反的心思,却想给女帝当爹。
“左相的确令人头疼,不过,还不到动他的时候,莫急。”
云昭仪淡淡一笑,左相么?
还不到弄死他的时候。
“吱呀。”
姜涞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
“云娘,知道你喜欢喝酒,特地给你取了些葡萄酒,你尝尝。”
“葡萄酒?葡萄做的酒?”
云昭仪有些好奇,凑上去一瞧,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黑乎乎的?”
“这可不是黑的,深紫色,喏,你瞧,若是发酵时间够长,在酒窖放个三五十年,就跟血一样,醇厚甘甜。”
姜涞口若悬河,“葡萄酒度数不高,且具有驻颜养容,安神助眠的功效,来,你尝尝。”
“有那么神奇?”
云昭仪虽不信,依旧接过轻轻喝了一口。
“怎么样?还不错吧。”
“没有二锅头好喝。”
云昭仪放下碗,抬头看向姜涞,“方才听你讲,你造了一个很厉害的武器,叫红衣大炮,能带我去看看吗?”
“红衣大炮?你看它做什么?”
姜涞笑了笑道:“那都是男人玩的东西,女人别看,你好好带孩子就成了,跟了我,保管让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女人怎么了?你瞧不起女人?”
云昭仪微微眯眼,“当今圣上还是女人呢,你也瞧不起她?”
“女帝?”
提到女帝,姜涞不屑撇嘴。
“你什么意思?瞧不上当今圣上咯?”三宝柳眉一竖。
“我为什么要瞧得上当今圣上?”
姜涞反问,显然对当今朝廷并不满意。
“你!”
三宝又有想拔剑的冲动了。
狗贼,瞎了你的眼,站在你眼前的就是当今女帝!
“哦?”
云昭仪拦住三宝,笑眯眯看着姜涞,故作淡然道:“当今女帝,不敢说文治武功,彪炳千秋。至少也福泽万民,百姓感恩戴德。邦国兴盛,国力空前昌盛......”
“别吹了,谁感恩戴德了?”
姜涞一摆手,打断了云昭仪。
“大胆!”
三宝杏眼圆瞪,他竟然敢打断女帝。
“没有当今圣上,天下怎会太平?你们又怎能衣食无忧?”
“我们吃喝拉撒可跟当今朝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姜涞轻轻摇了摇头,拉过小板凳坐下,“西沟村地理位置特殊,三国交界,西戎与南越以及流寇时不时打劫一番,西沟村种啥啥不长,距离此处最近的大乾军队,龟缩在几十里外的雁门关内,他们保护西沟村的人了吗?”
“明知道西沟村地处三国交界,混乱不堪,为何不迁徙到关内?”云昭仪反问。
“好一个何不食肉糜。”
姜涞笑了,“迁到关内,住哪里,吃什么,繁重苛杂赋税拿什么去交?”
“说难听点,没钱,村民甚至进不了城,咱们又没沾到女帝的光,凭什么对她感恩戴德?”
“......”
云昭仪嘴角抽动,脸色有些难看。
她的男人,居然看不上她这些年的成就。
好一个叼民!
“哼,说得好听。”
三宝必须要替女帝出口恶气,冷声质问道:“你说你们没沾朝廷的光,你们凭什么顿顿吃肉?凭什么在西沟村安居乐业?”
“没有朝廷庇佑,震慑四方宵小,你们西沟村早就被土匪,被蛮夷踏平了,敢说没沾光?”
“当然靠我们自己啊。”
姜涞道:“我带着大伙儿进山打猎,采摘中草药,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多出来的猎物,还能去周边小镇兑换钱粮。”
“至于蛮夷流寇袭扰,前些年自然是有的,我们也死了不少人,但他们死得更多,最近两年他们都不敢来了。”
“吹牛!”
三宝撇嘴冷笑,心里更瞧不上姜涞了。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姜涞耸了耸肩,也不跟三宝犟。
“不是不信,你拿什么击败西戎骑兵?”
云昭仪强忍着怒意,“众所周知,西戎乃马上打天下的游牧民族,民风彪悍,马术了得,甭说是你区区乡野猎户,纵是大乾骑兵对上,胜算也是不大。”
“大乾骑兵打不过,只能说他们太草包了,几个蛮夷都收拾不了,废物。”姜涞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你!”
云昭仪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心里的怒火快压不住了。
大乾兵马是草包,那她堂堂女帝,岂不成了草包头子?
好一个姜涞!
“你瞧不上大乾军队,那要不要跟我过过招啊?我倒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三宝的手又放在了剑柄之上,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跟你过招?没兴趣。”
姜涞摇头,“我不跟女人动手。”
“嗯?”
闻言,三宝面色大变,“你,你怎知我是女人?”
“因为我是大夫啊,你没有喉结,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很难吗?”姜涞两手一摊。
云昭仪有些诧异,“你还是大夫?”
“对啊,要不要我给你把个脉?”
姜涞往前凑了凑,笑呵呵道。
“你给我把脉,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三宝抢先一步伸出了手腕,明显有考究姜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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