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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

纪迟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雨棠拼命挣扎,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她近乎窒息,脸涨成紫红色,“我……我不知道林微月得的是绝症。”“我以为她是小感冒,几天就好了……迟年,我只是想跟你多待几天,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林微月的命!”阮雨棠梨花带雨,纪迟年心里却提不起半分怜惜。纪迟年曾说她娇弱可爱,现在却只觉得令人作呕。“你以为?”纪迟年冷笑,突然松开手,看她像烂泥般滑落在地。“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能‘以为’你肚子里的是个恶性肿瘤?”“滚出去,别脏了我的诊室。”阮雨棠心有余悸,立刻跑出了医院。而纪迟年还没从惊怒里缓过神来,他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点开手机相册,满屏都是林微月的照片。手机里的林微月靠在他肩头,笑得那样幸福。和视频里面容消瘦的她判若两人。纪迟年枯坐了很久...

主角:纪迟年白月光   更新:2025-05-17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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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雨棠拼命挣扎,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她近乎窒息,脸涨成紫红色,“我……我不知道林微月得的是绝症。”“我以为她是小感冒,几天就好了……迟年,我只是想跟你多待几天,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林微月的命!”阮雨棠梨花带雨,纪迟年心里却提不起半分怜惜。纪迟年曾说她娇弱可爱,现在却只觉得令人作呕。“你以为?”纪迟年冷笑,突然松开手,看她像烂泥般滑落在地。“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能‘以为’你肚子里的是个恶性肿瘤?”“滚出去,别脏了我的诊室。”阮雨棠心有余悸,立刻跑出了医院。而纪迟年还没从惊怒里缓过神来,他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点开手机相册,满屏都是林微月的照片。手机里的林微月靠在他肩头,笑得那样幸福。和视频里面容消瘦的她判若两人。纪迟年枯坐了很久...

《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精彩片段

阮雨棠拼命挣扎,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

她近乎窒息,脸涨成紫红色,“我……我不知道林微月得的是绝症。”

“我以为她是小感冒,几天就好了……迟年,我只是想跟你多待几天,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林微月的命!”

阮雨棠梨花带雨,纪迟年心里却提不起半分怜惜。

纪迟年曾说她娇弱可爱,现在却只觉得令人作呕。

“你以为?”

纪迟年冷笑,突然松开手,看她像烂泥般滑落在地。

“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能‘以为’你肚子里的是个恶性肿瘤?”

“滚出去,别脏了我的诊室。”

阮雨棠心有余悸,立刻跑出了医院。

而纪迟年还没从惊怒里缓过神来,他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点开手机相册,满屏都是林微月的照片。

手机里的林微月靠在他肩头,笑得那样幸福。

和视频里面容消瘦的她判若两人。

纪迟年枯坐了很久,最终把头埋进臂弯里,掩盖哽咽的声音。

……夜很深了,纪迟年才回家。

他端着牛奶站在卧室门外,听到阮雨棠正和朋友打电话。

“那个短命鬼活该得癌!”

“当年王总发誓会对我好,我才甩了纪迟年,哪里想到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过后就立马跟我断了。”

“好在纪迟年这几年混得不错,不会让我过穷日子……”纪迟年猛地推门而入,惊得阮雨棠摔了手机。

“迟年……”她强装镇定地迎上来,“我正想你呢。”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夜宵……”话没说完,冰冷的玻璃杯抵住她的下巴。

纪迟年面色如常,“睡前喝杯牛奶,别忘了。”

阮雨棠顿时面露惊喜,以为纪迟年已经消了气,也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果然,纪迟年还是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她立马喝下牛奶,“迟年以后肯定会是个好爸爸……啊!”

阮雨棠瞳孔骤缩,牛奶从嘴角溢出。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蜷缩在地,真丝睡裙染上骇人的暗红。

她疼得浑身抽搐,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纪迟年,你在牛奶里放了打胎药?”

她爬向纪迟年,在地摊上拖出蜿蜒血痕。

“救、救我……这是我们的孩子……”可纪迟年只是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仿佛嫌她的血脏,纪迟年还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朝阮雨棠伸手,反而给家政阿姨打了电话。

“明天扔了主卧的所有家具,再用消毒水把地板拖三遍。”

看到阮雨棠脖子上的平安符,纪迟年恨意更深。

他满心虔诚为阮雨棠求平安符时,却葬送了林微月的平安。

他拽下平安符,阮雨棠却顺势攀住他的胳膊。

纪迟年厌恶地甩开她,阮雨棠脑袋磕到床角,淌了满脸血。

“阮雨棠,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求平安符。”

“我恨不得用你的命去换微月的命!”

他又伸手,拽下阮雨棠用林微月婚戒熔成的耳钉。

“我会重新把戒指交给微月。”

阮雨棠还在不断惨叫,但纪迟年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拿出手机,确认林微月账号的ip地址。

然后朝机场疾驰而去。


纪迟年推开家门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柜让他脚步一顿。

林微月常穿的鞋,都不翼而飞。

贴在门口提醒他带钥匙、带手机、工作时注意休息的便利贴也消失不见。

曾经用可爱字体写着的“老公加油按时吃饭”的话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纪迟年抬头,客厅壁橱里两人一起做的各种陶艺杯也都没有了。

那些被他烧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林微月一直视若珍宝,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现在,客厅变得无比冷清,茶几上的那本离婚证格外刺眼。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他拿起离婚证,没有发觉自己指尖打着颤。

离婚证的证件照上,两人都含着笑。

那时候,他是想着晚上和阮雨棠的约会而高兴,可林微月呢?

和他离婚,就这样高兴吗?

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涌上心头。

纪迟年莫名觉得焦躁,阮雨棠却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迟年,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宝宝说想快点有个名分呢。”

听到这话,纪迟年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林微月曾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和林微月满心欢喜去母婴店购置用品时,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径直朝两人冲来。

林微月没有犹豫,立刻推开纪迟年。

林微月伤得不重,可孩子却没保住。

医院里,纪迟年愧疚得落泪,林微月却轻轻摸他的头发,声音虚弱地安慰他,“迟年,你没事就好。”

“你不用自责,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下一个孩子……顿时,纪迟年像被阮雨棠的肚子烫了一下,立刻往前走了半步。

对上阮雨棠期待的目光,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先等等。”

“我跟林微月刚离婚,现在马上结婚的话,对你名声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阮雨棠很黏人。

凌晨三点想吃草莓,纪迟年出去买。

买回来后又说想吃最新鲜的,要纪迟年去现摘带着露水的。

纪迟年只能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郊外草莓园,小心翼翼地挑选采摘。

回来后,纪迟年困得不行,阮雨棠还要他一颗一颗喂着吃。

纪迟年上班时,阮雨棠要缠着他打电话,一定要通够1314秒才能挂。

纪迟年忙起来没回消息,阮雨棠就在他开重要会议时打了二三十个电话。

会议被迫中断,同事们朝他投去异样的眼光,纪迟年无比尴尬地一遍遍道歉。

忍无可忍后,纪迟年耐心告诉阮雨棠,不要在工作的时候不停找他。

阮雨棠却哭闹起来,“纪迟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说着,她开始收拾行李,作势要离开别墅。

他好不容易才把阮雨棠劝下来,又说服自己,孕妇情绪不稳,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他劳累一天回家,只想安心睡个好觉时,阮雨棠却举着他的手机尖叫起来。

“纪迟年,我跟你说了不许跟异性说话,你怎么还跟医院的女护士聊天?”


“那个病房里的是不是纪医生?

早就听说他很爱自己的妻子,这下算是见识到了,他妻子明明什么事也没有,纪医生却急得把全市治过敏的专家都叫过来了。”

“你们再看隔壁病房里的,被送来的时候已经过敏休克了,却一个来陪她的人也没有……我看她档案上的感情状况还是已婚呢,估计是没遇到个好丈夫……”林微月醒来时,听到病房门口护士的窃窃私语,突然笑了。

多可笑啊,纪迟年在医院里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

可现在,他真正的妻子奄奄一息,纪迟年眼里却只看得见白月光。

“对了,你们刷到前几天网上爆火的结婚日常了吗?”

“我是那个博主的老粉了,之前一直很羡慕他们的爱情,没想到那男的竟然是个负心汉……唉,像纪医生这样深情的男人,果然是少之又少。”

林微月为了保护隐私,发在网络上的视频都进行了挡脸处理。

她突然有些好奇。

如果这些人知道纪迟年其实就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癌症专家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离开病房时,林微月听到纪迟年无奈而宠溺的声音。

“其实我看出来了,你是在装过敏,对不对?”

“我只是想试试,我和林微月,你到底更在意谁……迟年,你会生我的气吗?”

“傻瓜。”

纪迟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要随便装病,我会非常担心,好不好?”

林微月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泪水蓄满眼眶,她眼睛通红,狼狈地离开。

哪怕知道阮雨棠在装,纪迟年也还是担心错过万分之一真的生病的概率,大费周章召集专家会诊。

可她真的病了,她闹过那么多次,变得这样憔悴。

纪迟年却还是相信了阮雨棠的挑拨,认为她在装。

林微月终于认清事实。

他们七年的感情,放在阮雨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纪迟年余光瞥见了林微月。

病号服套在她消瘦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宽大,纪迟年突然想起林微月是真的过敏了。

他生出几分愧疚,拍了拍阮雨棠的脑袋。

“棠棠,给微月道个歉。”

“你让我给她道歉?”

“明明是她自己不仔细,用洗面奶之前不知道检查一下!”

阮雨棠一双圆眼瞬间蓄满眼泪,委屈极了。

她楚楚可怜地看向纪迟年,可他态度坚决,“棠棠,听话。”

阮雨棠只能不情不愿小声说:“微月姐,对不起。”

林微月脚步一顿,笑意讥讽,“就这样?”

纪迟年皱眉,“微月,棠棠只是无心之失,你不要咄咄逼人。”

林微月目光一点点冷下来,“纪迟年,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很大让步,“那我答应棠棠的欧洲旅行不去了,你满意了吗?”

让纪迟年意外的是,林微月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轻笑一声,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仿佛一刻也不想跟他多待。

林微月背影决绝,纪迟年忽然心里一空,出了神。

怎么这次,林微月不像以前那样跟他闹了?

是因为过敏了身体不舒服,没力气和他吵吗?

直到阮雨棠哭着扑进他怀里,纪迟年的思绪才被拽回。

“迟年,我错了,你不要讨厌我。”

纪迟年眸光软下来,“小哭猫,你心心念念欧洲那么久,我怎么可能真的不陪你去?”

“放心,微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不会真因为这种小事情就跟你计较的。”

……酒吧里,闺蜜们看着林微月憔悴消瘦的模样,哭红了眼。

“月月,你真的不再试着治治吗?

万一还有希望呢?”

“而且你老公不是癌症专家吗?

有他在,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听到她们再提起纪迟年,林微月只是释怀地摇摇头。

“我们离婚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耗在病房里,我想到处走走看看,给生命留下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

众人沉默很久,看向林微月的眼神里满是不忍。

直到有人刻意转移话题,悲伤的气氛才短暂缓和。

林微月起身去洗手间,突然被一个英俊的男人叫住。

“女士,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林微月一愣,说出自己的病情,“抱歉,我癌症晚期,并且已经放弃治疗,没有精力认识新人了。”

“放弃什么?”

纪迟年的声音冷不丁传来,他把林微月拽到身边,表情很难看。

“林微月,还没领离婚证呢,你就迫不及待来酒吧钓男人?”


夜幕降临时,林微月回到别墅,远远望见谢时泽立在路灯下。

谢时泽手里的手电筒映出明亮的光束,一看到林微月,他立刻小跑过去。

“怎么还特意下楼等我?”

谢时泽将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又熟练拢住她冰凉的双手。

“路灯坏了,我记得你怕黑,所以在门口接你。”

林微月怔住。

纪迟年很讨厌她怕黑的毛病,说太矫情。

有次雷雨夜家里停电,林微月忍着哭意给纪迟年打电话,却只得到他不耐烦的一句“今晚加班”。

后来她才知道,纪迟年那时候已经在陪害怕打雷的阮雨棠了。

林微月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害怕发抖时,纪迟年却和阮雨棠用光了整盒避孕套。

她一时感慨,“没想到你还记得。”

林微月和谢时泽曾是邻居,也是小时候最要好的玩伴。

后来谢时泽被家里安排出国读书,两人便渐渐没了联系。

直到林微月发布了那条独自治病的视频,即便挡着脸,可谢时泽还是认出她,很快和她取得联系。

知道林微月决定离婚后,谢时泽便主动提出带她四处逛逛。

过去一个月里,她和谢时泽看过高山、海洋、沙漠。

可现在,她实在没力气接着折腾,决定住在谢时泽家里,安稳度过所剩无几的生命。

躺上床前,林微月随手从书架抽了本书来看。

翻开才发现,原来这是本相册。

照片有些泛黄,边角微微卷起,看得出相册的主人常会摩挲这些照片。

相册里记录了她和谢时泽的童年。

小时候,两个人几乎称得上是形影不离。

林微月正怀念无忧无虑的童年,可相册又翻过一页时,她瞪大了眼。

谢时泽为什么会有她婚礼时的照片?

林微月突然记起来,婚礼结束后请点礼物时,有人送来一套天价首饰,其中有一枚山茶花造型的钻戒。

但那个人却没留下名字。

山茶花是林微月最喜欢的花。

在她婚礼时送来这样精心准备的戒指,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但她当时怕纪迟年知道后难过,便托收礼的人原封不动退还回去。

现在,林微月猛地反应过来,看向进来送水果的谢时泽,“我结婚那天,你来过?”

谢时泽轻轻嗯了一声,林微月问:“为什么?”

他声音很轻,“因为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林微月听后,静静看向谢时泽。

“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心意。”

“但你也知道,我快死了,我不想耽误你。”

“不是耽误。”

谢时泽语气郑重,“和你待在一起,我每分每秒都很开心。”

“微月,我对别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情。”

林微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微微垂下头。

谢时泽也不勉强她做出答复,只替她盖好被子,“早些休息,不舒服随时叫我。”

半夜落了大雨,林微月被雷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腹部暖暖的。

她伸手一摸,发现肚子边放着个暖水袋。

“我吵醒你了吗?”

谢时泽站在床尾,手里拿着双毛绒袜。

“今晚降温,我担心你着凉,所以拿了个热水袋过来给你暖暖身子。”

说着,他弯下身,自然而然地给林微月穿上袜子,耳尖却有些发红。

“你体寒的毛病还是没改。”

温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林微月的脚腕,她心口有些发烫,不敢直视谢时泽,只小声说:“谢谢。”

……晨光洒进时,林微月看见谢时泽正在捣鼓着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绣花针,在毛线间灵活穿梭。

“早。”

谢时泽抬头,指尖还缠着浅粉色的毛线,“猜猜这次我给你做了什么?”

他举起未完工的织物,能看出是帽子的轮廓,帽子顶端还特地缝上了两只猫耳。

“我也是初学,要是做得不好看,你别嫌弃我。”

林微月眼眶莫名有些发热。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纪迟年面前露出光秃的头顶时,他讽刺她做戏做得很全套。

明明有那么长时间、那么多机会发现她的病情。

可纪迟年一直没有对她施舍半分关心。

而谢时泽知道她掉光头发后,立刻就买了全套编织工具,每天都看视频学针法给她做各种各样漂亮的帽子。

“怎么会呢?”

林微月压下心中酸涩,“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暴雨过后,碧空如洗,阳光明媚。

林微月喜欢晒太阳,不免多朝窗外看了几眼。

谢时泽看出了她的心思,“要不要出去拍照?”

“玫瑰园里花开得正盛,你穿上新买的那条裙子,肯定很漂亮。”

林微月有些迟疑,“我现在的样子不太上镜。”

谢时泽握着她的手鼓励,“相信你的专属摄影师。”

林微月被说得心动,还是答应下来。


闻言,林微月没有半分紧张或是担忧。

她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那你去死。”

这时,谢时泽又突然捂住脑袋。

“微月,外面风大,吹得我脑袋疼。”

林微月表情瞬间变得温柔,“那我们不耽误了,赶紧领完证回家。”

说完,她和谢时泽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雪越下越大,寒风呼啸,纪迟年却僵硬地伫立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

林微月怎么可能丝毫不在意他的生死?

直到天亮,纪迟年才好像回过神来,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他安慰自己,林微月只是在闹脾气。

从前谈恋爱的时候,两人也常有小摩擦,只要他耐心哄,林微月就一定会原谅他。

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

他点开和林微月的聊天框,惊喜地发现林微月取消了对他的拉黑。

纪迟年面露喜色,可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林微月在朋友圈晒出的结婚证。

配文:兜兜转转,终于遇见对的人。

纪迟年难以置信,双唇颤抖。

最终,他一个踉跄,倒在雪地里。

……林微月和谢时泽商量后,决定回国举行婚礼。

因为她的父母都安葬在国内,告别世界前,她还想去见父母最后一面。

却没想到,她账号的内容还挂在各大视频软件的热搜上。

登上账号,几千万粉丝都在留言安慰。

还有不少人猜测上期视频里出现的男人和林微月是什么关系。

林微月想,既然大家问了,那她也不妨官宣一下。

她晒出和谢时泽的牵手照、结婚证。

发布后的短短几秒内,便收到无数人的祝福。

林微月又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她又发布了一条动态。

过去一年里,阮雨棠发来的各种各样挑衅的床照、诅咒的恶语,都被林微月毫无保留的发表在网上。

她的账号热度再次上升,只是没想到,这次有自称“知情人士”的网友在评论区曝光了阮雨棠的身份。

“这小三是我大学室友,以前在学校就和好几个男的暧昧不清,后来还去给公司老总当过情妇,也不知道她到底破坏了多少人的家庭。”

这条评论发出后,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

不少人顺藤摸瓜找到了阮雨棠的私人账号,一夜之间,她的私信里充斥着诅咒和谩骂。

阮雨棠脸色惨白地看了眼私信,而后尖叫着扔掉手机,捂着脑袋蜷缩在墙角里。

这几天,她已经不敢踏出家门半步。

一旦被人认出,她就要忍受无数道讽刺鄙夷的视线,压得她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这么多年前的事情,怎么还会被翻出来?

她目光一凛,肯定是林微月干的!

林微月故意在网络上装无辜,引导网友网暴她!

这个短命鬼,为什么还没有死?

这时候,门被推开,纪迟年一脸疲态。

阮雨棠现在别无所靠,只剩下纪迟年。

她眨眨眼睛就落下两行眼泪,展示出自己最楚楚可怜的模样,“迟年,你看到网上那些评论了吗?”

“那肯定是林微月找人造谣的,她见不得我跟你好……你出面帮我澄清一下,好不好?”

纪迟年对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数日前的温柔体贴。

他厌烦地推开阮雨棠,声音冷得可怕。

“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阮雨棠,让微月命不久矣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你竟然还痴心妄想着我会帮你?”

纪迟年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一条条念着评论。

“听说这位阮小姐当年为了攀高枝,把闺蜜的男朋友抢了个遍?

专业第三者啊。”

“某人的履历可真精彩,从大学学长到公司老总,每个金主都是踩着别人感情上位的吧?”

纪迟年每念一句,就往前走一步,直到逼得阮雨棠退无可退。

“住嘴,别念了!”

阮雨棠崩溃地尖叫起来,她抄起水果刀抵在手腕处,双眼通红地威胁纪迟年。

“纪迟年,如果你不公开帮我澄清,我就死给你看!”

纪迟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冷嗤一声,“想死就死,别耽误我找微月。”

说完,纪迟年转身离开。

阮雨棠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她手一软,水果刀掉在地面,砸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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