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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诺风月各白头无删减全文

半城流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知夏,你为了能李代桃僵的嫁给陆靳州,居然想谋害你妹妹!”乔知夏惊魂未定坐在冰冷的地上,刚才分明是乔婉婉拽着自己跳下泳池的。“李代桃僵的人是谁?你们心里没有数吗?”乔知夏怎么都没想到,再次见到陆靳州是在自己继妹的订婚宴上。而他竟然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更可笑的是明明曾经救下陆靳州的人是自己,现在反倒成了乔婉婉。乔父面露心虚,“胡说,现在他记得婉婉,当然爱的也是婉婉。”还真是会狡辩,就因为陆靳州失忆了,他们就顺利的互换了她与乔婉婉的身份。“他们的婚礼在即,如果你再继续胡闹下去,别怪我不顾父女的情谊!”乔知夏冷嗤一声,“情谊?我母亲刚走你就把小三领进门,把我丢在乡下那么多年不管不问,我们还有什么父女情谊!”乔父气得浑身颤抖,“满口胡言,...

主角:乔知夏陆靳州   更新:2025-05-28 2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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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知夏陆靳州的女频言情小说《曾诺风月各白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半城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知夏,你为了能李代桃僵的嫁给陆靳州,居然想谋害你妹妹!”乔知夏惊魂未定坐在冰冷的地上,刚才分明是乔婉婉拽着自己跳下泳池的。“李代桃僵的人是谁?你们心里没有数吗?”乔知夏怎么都没想到,再次见到陆靳州是在自己继妹的订婚宴上。而他竟然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更可笑的是明明曾经救下陆靳州的人是自己,现在反倒成了乔婉婉。乔父面露心虚,“胡说,现在他记得婉婉,当然爱的也是婉婉。”还真是会狡辩,就因为陆靳州失忆了,他们就顺利的互换了她与乔婉婉的身份。“他们的婚礼在即,如果你再继续胡闹下去,别怪我不顾父女的情谊!”乔知夏冷嗤一声,“情谊?我母亲刚走你就把小三领进门,把我丢在乡下那么多年不管不问,我们还有什么父女情谊!”乔父气得浑身颤抖,“满口胡言,...

《曾诺风月各白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乔知夏,你为了能李代桃僵的嫁给陆靳州,居然想谋害你妹妹!”

乔知夏惊魂未定坐在冰冷的地上,刚才分明是乔婉婉拽着自己跳下泳池的。

“李代桃僵的人是谁?你们心里没有数吗?”

乔知夏怎么都没想到,再次见到陆靳州是在自己继妹的订婚宴上。

而他竟然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更可笑的是明明曾经救下陆靳州的人是自己,现在反倒成了乔婉婉。

乔父面露心虚,“胡说,现在他记得婉婉,当然爱的也是婉婉。”

还真是会狡辩,就因为陆靳州失忆了,他们就顺利的互换了她与乔婉婉的身份。

“他们的婚礼在即,如果你再继续胡闹下去,别怪我不顾父女的情谊!”

乔知夏冷嗤一声,“情谊?我母亲刚走你就把小三领进门,把我丢在乡下那么多年不管不问,我们还有什么父女情谊!”

乔父气得浑身颤抖,“满口胡言,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乔知夏抬眸怒目,“巧了,我也不想有这样的父亲。”

“不想让我再搞破坏?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只要能赶走她,别说三个,十个都愿意答应,“你说!”

“第一我要带我母亲的嫁妆,第二弥补我这些年的缺失,第三断绝我们的关系!”

这才发现当年母亲留下的嫁妆盒子里竟然是沈家的全部家产和股权。

当初一穷二白的父亲入赘到沈家来时,爷爷害怕他会变心,让母亲早就留了一手。

在他们婚前就让父亲不注意的情况下,签下了一份婚前协议。

如果他背叛自己,并且日后对自己的女儿不好,那么他将会一无所有。

如今看来,爷爷早就看穿了一切,乔振华不仅忘恩负义,还冷血无情。

“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可没逼你,也别想反悔。”

“反悔?我恨不得现在就不想看到你们!”

这里已经没了她留下来的意义,母亲走后,她再也没有了家。

乔知夏浑身冻僵地进了大厅,看到从楼上下来的陆靳州,那张熟悉的脸让她觉得陌生。

三年前京圈太子爷陆靳州在乡下探险时,意外坠落失忆,被乔知夏救了。

他们朝夕相处三年,却在某一天被找回去突然消失了。

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在妹妹的订婚宴上,乔知夏与他相认。

可换来的却是他冷漠的甩手拒绝,还被家人误认为是故意来破坏妹妹的订婚。

她这才知道是继母偷走了陆靳州送给她的信物,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乔婉婉取而代之。

任凭乔知夏怎么证明自己,陆靳州不但没想起来他们的过往,反而对乔知夏更加厌恶疏远。

经过乔知夏身边时,陆靳州驻步冷声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我爱的人是婉婉,你不要再白费心机妄图对我有什么心思。”

“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别怪我下手无情!”

乔知夏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刺穿。

她掐着掌心,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放心,从今往后都不会有了。”

陆靳州闻言一顿,却不再相信她的话,“最好是!”

他快速从自己身边离开,像是躲避什么让自己厌恶的东西。

她无数次去咨询医生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但医生告诉她没办法确定时间。

可是现在等不到他恢复记忆,她决定要放弃了。

“您好,我母亲曾经寄存的东西,我想取走。”

“您母亲确实有寄存东西在我们银行,但是有些手续和证明需要亲自过来办理。”

“好的,我到时候带上手续和证明来。”

给银行打完电话,她又打电话给乡下的三叔,让三叔把她跟陆靳州曾经生活过的全部痕迹打包寄给自己。

走之前,也要给他们送一份结婚礼物。




第二天刚好是乔知夏的生日。

被送到乡下后,她都是一个人过的生日,所以她要父亲办一个盛大的宴会。

一个宴会而已,乔父自然是满口答应,标准全部按乔知夏的要求来。

但是他们对外宣称的是乔知夏要出国而举办。

宴会当天来了很多人,各种礼物,珠宝首饰,应有尽有,连祝福都是盛大的。

乔知夏这才知道,跟自己的冷清相比,乔婉婉过的是什么众星捧月的日子。

其间,乔婉婉过来跟乔知夏敬酒,“姐姐,之前没享受过的待遇今天算是如愿了。”

乔知夏就知道她过来没什么好事,本想离开,乔婉婉叫住了她,“我还没祝姐姐生日快乐呢。”

“是真心的吗?”

乔婉婉笑道,“当然是真心的。”

乔知夏嘴角挂起一抹笑,“之前的祝福都错过了,那这以后不能错过。”

“要不你今天一次说个够,说一百次祝我生日快乐,让我看看妹妹的诚意。”

乔婉婉的脸色瞬间憋红,没想到乔知夏来这招,让她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说一百次,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是看到陆靳州向这边走过来,她咬牙立即一遍一遍地说了起来。

陆靳州过来见乔婉婉一直在说生日快乐,似乎明白了什么,冰冷的目光射向乔知夏。

“乔知夏,你别太过分了!你什么都有了,还要这样欺负婉婉!”

乔婉婉小声解释,“之前姐姐的生日没能参加,日后也未必能,所以想一次性补上一百次。”

可她那样子看着委屈极了,明眼人一看就不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乔父跟继母闻言赶过来,“知夏,你想要的都按你的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婉婉,她是真心祝福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乔知夏掐着手心看向乔父,“我想怎么样?事后弥补能解决什么?解决遗憾吗?真是可笑!”

“你要想弥补,也把她也丢到乡下十几年不管不问!”

陆靳州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在乡下的难道一直不是乔婉婉吗?

乔父瞬间脸色大变,“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妹妹本来就一直生活在乡下的。”

“你在城里享受了这么多年,却为了妄想想取代你妹妹嫁给靳州,在这信口雌黄!”

好啊好啊,现在连她们的身份都互换了。

真的是好手段。

既然如此,那她倒想知道,等陆靳州恢复记忆后,你们还能怎么编下去!

陆靳州闻言黑眸瞬间冷下来,“我说过别伤害婉婉,否则你别说剩下的生日,明年有没有都是问题!”

他在威胁自己。

陆靳州是什么人,是随时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对自己下手的人。

乔知夏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曾经自己救过的人,如今却想要了自己的命。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

她不想要陆靳州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宴会快结束时,乔婉婉再次找到了乔知夏,“你真像一个可怜虫,是不是没享受过的都想享受一遍?”

领教过乔婉婉的绿茶和手段,乔知夏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隔开距离。

“用欺骗的手段把一个不爱你的人绑在身边,想想谁更可怜?”

乔婉婉脸色一僵,仿佛被某种东西刺中了她的内心。

“是吗?那我们来看看,到底谁是可怜虫!”

乔婉婉突然大声惊叫,“姐姐,我跟靳州是真心相爱的。我没办法让给你,求成全我们。”

她顺势把乔知夏推向了半米高的酒塔,她自己摔向了一边的水果桌子。




酒塔上面几百个杯子瞬间倒了下来,无数的碎玻璃和酒水覆盖了乔知夏。

瞬间她满身是血和酒,剧痛让乔知夏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要碎了一般。

可让她更难受的是,乔父和所有人都是第一时间跑向了乔婉婉。

一直都是这样,母亲走后,无人再护着自己。

闻讯赶来的陆靳州,直接跪在地上抱起乔婉婉,眼里满是疼惜“疼不疼?是哪里受伤了?”

乔父震怒,“知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简直是太过分了!”

继母更是添油加醋,“婉婉马上就要跟靳州结婚了,你这是想让她毁容吗?心思太歹毒了!”

可自己的情况比乔婉婉严重多了,那些玻璃扎进了她的满头都血。

难道差点毁容的不是自己吗?

众人闻言顿时唏嘘不已,“听说知夏觊觎自己的妹夫,常常用各种恶毒的招式对付婉婉。”

“甚至还亲自勾引自己的妹夫,简直是太无耻了!”

陆靳州的目光犹如利剑般地射向乔知夏,“乔知夏!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对婉婉下手,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

乔知夏疼得脸色苍白,咬牙说道,“我没推她!是她推的我!”

继母厉声道,“有没有推,你自己心里有数,上次才把婉婉推下水!”

周围的人瞬间哗然,“天啊,她竟然这么歹毒,连自己的妹妹都下手!”

乔知夏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听,她想走出来,可四周都是破碎的玻璃,她走不出去。

她向周围人求救,但是陆靳州抱起乔婉婉直接下令,“谁也不准拉她起来!”

“谁要是敢救她出来,那就是跟我们陆家为敌!”

他抱着乔婉婉头也没回走地走了,父亲和继母驱散了所有的宾客,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大厅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玻璃堆里爬出来,满手都是血,膝盖已经血肉模糊。

本想强撑着自己打车去医院,但是刚出门就被人套上了车,带到了一个仓库里。

她被人蒙住了眼睛,只听见对方说,“那边吩咐了,让她跪地喊一万遍我错了!”

紧接着她就被按在地上,“从现在开始说,我错了,说一万遍,我就放了你!”

乔知夏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这是陆靳州对自己的惩罚!

不知道喊了多久,喊到嗓子发不出声音,他们用冷水泼醒她,让她再继续。

直到说满一万遍,才把她丢在了马路上。

那一刻,乔知夏的内心里再也没有了陆靳州这个人!

她救的那人,彻底死了。

最后还是好心人把她送到了医院里,清醒后的她正在输液,乔婉婉却来了。

“乔知夏,谁才是可怜虫,你现在知道了吧?”

乔婉婉笑得很得意,乔家是她的,陆靳州也会是自己的。

“你觉得你能骗得了几时?一辈子?还是到他恢复记忆的那天。”

“还是说,你以为陆靳州这辈子都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了?”

乔知夏的话让她瞬间黑脸,乔婉婉也咨询过,也许是某一天陆靳就恢复了记忆。

“那又怎样!就算知道了真相,那时候我已经嫁给了他!而你跟他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刚来找乔婉婉的陆靳州推开了门,听到了最后那句话。

“什么真相?乔知夏你还死性不改是吗!”

没想到陆靳州会在这个时候进来,乔婉婉脸色骤变。




“我是在劝姐姐,不要对你太执着。”

“她这么闹下去,也改变了我们真心相爱的事实。”

陆靳州眼底结着冰,“我此生只爱婉婉一个人,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

乔知夏心口像是被利刃划过般刺得生疼。

曾经他也说此生只爱自己一个人,如今听着同样的话真是讽刺。

乔知夏偏头躺下,“既然你们这么相爱,那我就祝你们最好永远在一起。”

“现在我要休息了,请你们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

他们走后,乔知夏给银行打电话预约时间取母亲的遗物。

出院到家刚进门就看见陆靳州正在跟豆豆玩,豆豆是她与陆靳州一起领养的。

那是她与陆靳州之间唯一的羁绊了。

乔婉婉在楼上看到这一幕,心生不悦,转身给自己涂了过敏的粉,将之前收集的狗毛粘在衣服上,惊恐大叫。

陆靳州闻讯赶来看到脖子满是红疹的乔婉婉,“靳州,我好像是狗毛过敏了,我之前给姐姐说过,可她说就是要养在家里。”

陆靳州眼里满是心疼,“既然她不顾别人的死活,那就把狗送走!”

乔知夏听到豆豆的惊叫声,立即冲下来,“快停下!你们为什么要抓豆豆?”

“不好意思姐姐,我狗毛过敏,真的不能留豆豆了。”

乔婉婉难受地抓着自己的脖子,“靳州我真的好难受。”

陆靳州立即吩咐人送走豆豆,“快把它送走,不要留下任何一根狗毛!”

乔知夏追上跟师傅抢豆豆,豆豆应急咬了一口师傅,师傅直接提起来狠狠摔在了地上摔死了豆豆。

乔知夏顿时脑子一嗡,眼眶泛红,“陆靳州,你杀死的不仅仅是豆豆,更是我们的过往!”

陆靳州语气冰冷,“我再说一次,我跟你没有过往,我跟它也不熟!”

“如果豆豆不认识你,为什么在见到它第一次你就能叫出它的名字?”

面对乔知夏的愤怒质问,陆靳州的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第一次见到豆豆的时候确实觉得很熟悉,所以下意识叫出了豆豆的名字。

每次跟豆豆玩的时候,脑海中会闪现一些画面。

见陆靳州面色疑惑,乔婉婉打岔,“姐姐,当初是我跟靳州一起救治狗也叫豆豆。”

说完,她就拿出了自己跟陆靳州一起救治一只狗狗的照片。

这可是她找临时找人P的图,只要不注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陆靳州果然只是瞟了一眼,看到照片上是自己与乔婉婉,眸色瞬间冷下来。

“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乔知夏看着惨死的豆豆,心中彻底绝望,“希望你知道真相,也能找到为她辩解的理由!”

陆靳州眼底结着冰,“我不会后悔,真相就在眼前!”

“而且我一再警告你,不要伤害婉婉,可你屡教不改!”

没等乔知夏反应过来,陆靳州吩咐下人强势地将她拖到了后院的车库里。

小时候被继母关过很多次,她对于这种环境很恐惧,渐渐地患上了幽闭恐怖症。

乔知夏知道自己被关进去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心思,放我出去!”

没人理会乔知夏,认为她又在说谎,“你说了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做到!”

她确实无数次地心存侥幸地想唤起陆靳州失去的记忆。

可是现在她不想要了,什么都不想要了。

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将她彻底吞噬,乔知夏崩溃地不断地拍打着门。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

乔婉婉打开了门,看见乔知夏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指尖都是血。

“哎呀,姐姐,真是不好意思,这是靳州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乔知夏已经不想跟她再掰扯这些事情,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长时间的封闭让她的神经已经崩溃,嘴唇干裂出血丝,“再废话!我不介意再去纠缠他一次。”

乔婉婉当然不想让乔知夏再继续闹下去,只能让人把乔知夏给抬了回去。

她整整过了一个星期才从那种恐惧中抽离,恢复过来后,第一时间就去了银行拿到了遗嘱。

回家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那个祖传的镯子不见了,询问才得知,早年被父亲在生意失败时卖掉了。

可现在即便是生意好了,他宁可为继母豪置千万珠宝,也不愿赎回来母亲的遗物。

她为母亲感到不值,当年下嫁给父亲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下场。

乔知夏打听到了镯子的下落,想重新买回来,却赶上了镯子正在拍卖。

她找到了乔父,“拿到镯子我就走,这钱必须得你出,毕竟是你卖掉的。”

乔父自知理亏,反正她也要走了,一口便答应了,“这可是你说的,机票给你买了后天的,我会亲自送你走!”

“你放心,我多一秒都不想待。”

乔知夏火速赶到了拍卖现场,不管别人出多高的价格,她都会比别人高。

有人不解,她为什么要这么老一个物件,戴上也不符合她的年纪。

现场有人解说,“这是乔小姐母亲的遗物,应该是想买回来,当是对母亲的一种怀念吧。”

“原来如此,听说她母亲去世得早,也就只有这件东西是唯一的念想了吧。”

乔知夏静静听着旁人的对话,陌生人都能理解的亲情,但乔振华没有。

拍卖到最后的时候,也就没有人跟价了,拍卖师进行最后的喊价。

“如果没有人比乔小姐的价格高的话,那就恭喜乔小姐,即将获得本次拍卖的藏品.......”

没等拍卖师的话说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我加一百万!”

乔知夏转头看去,发现是继母和乔婉婉,她们来这干什么?

“无论乔知夏加多少,我们都比她多一百万!”

继母带着乔婉婉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说出了镯子为什么会卖的真相。

“你真以为是你父亲为了周转而卖掉的吗?是我要求卖掉的!”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我看着不顺眼!”

“要不是你母亲家当年有钱,我跟你父亲早就在一起了,还好她死得早啊!”

“所以,这么碍眼的东西,我怎么会准许它出现在乔家碍我的眼!”

得知真相的乔知夏气愤地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继母捂脸痛骂。

“你竟然敢打我!”继母嚷嚷着想还手。

“我打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告诉在场的人,你就是个小三,你们母女是一路货色?”

“你!”继母扬起的手被乔知夏一把捏住。

“我警告你!今天你要是拿走这个镯子,之前的协议全部作废,你跟你女儿都别想好过!”

陈蓉气愤地带着乔婉婉离开了现场,因为刚刚的事情,休场半个小时后拍卖会继续。

“我们现在继续,如果无人跟价的话,这件藏品还是乔知夏小姐的,”

“第一次,第二次,第......”

未等拍卖师的话说完,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点天灯!”




众人望去。

竟然是陆靳州,而他的身边跟着是乔婉婉。

拍卖师惊讶地问道,“陆少爷,您是说您要点天灯吗?”

“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不仅这个镯子,在场的全部拍品,全部点天灯!”

整个拍卖会顿时热闹了起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乔婉婉母女刚刚在这受了气,所以陆靳州过来帮忙他们出气来了。

“陆少爷是真的爱乔婉婉小姐,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不像那个乔知夏的,简直是嚣张。”

“可不是的嘛,刚刚还敢打自己的母亲,简直是过分了!”

既然不让继母抢走镯子,那现在换成陆靳州来抢,乔知夏总没有办法了吧。

乔知夏愤怒地走向陆靳州,“我会马上离开这里,但是必须带走这个手镯。”

陆靳州抬眸不给她一个正眼,“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在不在我都爱婉婉,别以为自己能影响什么!”

他直接走上了台,点了全部的天灯。

乔婉婉来到了乔知夏的跟前抱歉地说道,“抱歉啊,姐姐,我也很喜欢这个镯子。”

“就算是父亲愿意帮你,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跟陆家抗衡,你乖乖认输吧。”

乔知夏知道她是故意的,现场那么多东西都比这个老式的镯子好,她偏要自己母亲这个。

“你还是真贱!狗都不如你,毕竟狗只吃屎,而你什么都想要!”

乔婉婉脸色瞬间红温,随即回到陆靳州的身边,“靳州,我突然觉得这个镯子太老气了,不好看。”

陆靳州眉眼冷峻,没有片刻的犹豫,招手让人把手镯送了过来。

“麻烦帮我拿一个锤子过来。”

乔知夏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想要过来,“陆靳州,你要干什么!”

跟随陆靳州的保镖立即按住了乔知夏,她眼睁睁地看着陆靳州把要来的锤子递给了乔婉婉。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留着,这本是买给你的,你自己处置。”

乔婉婉转头看向地上的乔知夏,“抱歉啊姐姐,我突然就不喜欢了,只能毁了它!”

乔知夏崩溃大叫,“不!快住手!!!”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手镯碎成了几段,在乔婉婉的不断捶打下,手镯成了粉碎状。

乔婉婉直接把粉碎的手镯带盘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乔知夏心如刀绞,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件遗物,如今也没有。

翻涌的情绪涌上来,呛得她眼眶酸涩难忍,可是她没哭。

她知道,除了母亲,没人在乎她的眼泪。

陆靳州也从她的心里彻底消失了。

乔知夏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冷硬无比的陆靳州,留了一句话。

“陆靳州,你会后悔的!”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泪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终究还是夺眶而出。

站在外面等车的时候,乔婉婉也赶了上来。

“乔知夏,我早就告诉你,别跟我斗,到最后你只会一无所有的。”

乔知夏本不想理她,奈何她一直呱不停,她讥笑看向乔婉婉,“果然小三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内心一样的肮脏,什么都喜欢霸占。”

乔婉婉气得瞬间失控,“我母亲是在你母亲死后进来的,不是小三!”

“是吗?你母亲进来后4个月就生下了你,是吃了速成饲料才生出了这种速成没脑子的,要靠换取别人的人生才能活得弱鸡吗?”

“你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可悲吗?”

乔婉婉被怼得哑口无言,气得面目全非。

眼看陆靳州从地下车库出来,她直接拽着乔知夏就冲进了车流中,跪在乔知夏的跟前求饶。

“姐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陆靳州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在车流中拉扯,乔婉婉跪在地上求饶。

他气愤地停下车子,直接冲到了车流中,将乔知夏直接一把推开了。

“乔知夏!你太过分了,居然还敢欺负婉婉!”

陆靳州拉起了地上的乔婉婉,护在了怀中,而乔知夏却疾驰而过的车子撞飞了出去。

车流太大,被撞到别的车子上又是重重一击,这才掉落在地上。

现场造成了严重的事故,一片狼藉。

可陆靳州看都没有看乔知夏,抱着乔婉婉离开了现场,丢下了在事故现场不知生死的乔知夏。

乔知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她全身多处骨折躺在icu里。

乔婉婉来找她,她嘴角挂着胜利者的笑,“你现在够清醒了吧!他可以为我不顾一切,而你的死活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回想起当时被陆靳州推开的那一幕,乔知夏心痛得无法呼吸。

当初自己在山下发现他,背不动他,可是一步步咬牙扛回家的。

而如今,他把自己亲手推向死亡。

乔知夏楸着杯子,“对,你确实胜利了,虽然他不记得了我,你也取代了我的位置,”

“可他曾经为我差点连命都不要了。”

她知道乔婉婉听到这个会着急去证明自己。

听到乔知夏的话,乔婉婉果然面色不悦,陆靳州确实没有为自己做到如此。

陆靳州能为了自己把乔知夏关车库,点天灯,差点还害死她,肯定也会为了自己豁出去点性命。

毕竟,现在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强乔婉婉自信地丢下一句话,“是吗?那你就好好看,他到底会不会为我付出一切!”

“毕竟我现在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果然,乔婉婉回去后突然就爆出来得了急性白血病,要进行骨髓移植。

而他们的婚礼在即,乔婉婉崩溃地大哭,“靳州,取消婚约吧,我不想拖累你,你值得更好的。”

陆靳州将崩溃的乔婉婉抱在怀里安慰,告诉乔婉婉自己绝对不会放弃她。

“当初是你救了我一命,我绝对不会丢下你的!这次换我来救你!”

“而且现在的医学发达,这点病根本不算什么,别怕,我一定会娶你!”

可是乔婉婉的目的不在这,“但是我听说要骨髓移植,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找到匹配的。”

“如果不能及时找不到的话,我怕我等不到嫁给你的那天。”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乔婉婉,陆靳州二话不说的将自己骨髓进行了配型。

意外的是他居然也配上了!

得知配型成功的那天,陆靳州激动地告诉了乔婉婉,两人激动相拥而泣。

他安慰乔婉婉,“从今往后,我们的血肉相融,再也不会分开了!”

陆靳州为了证明自己有多爱乔婉婉,竟然资源捐赠自己的骨髓,也不顾陆家人的反对。

为了能尽快救治乔婉婉,陆靳州快速地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

更是不顾刚刚手术完的身体,去最大的寺庙三跪九叩地为她祈福。

就算是中途虚弱地跪倒在路上,醒来后也要坚持到达山顶。

他的感人事迹被人拍下发到了网上,所有人都知道陆靳州爱惨了乔婉婉。

为算下来乔婉婉,陆靳州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夜间乔婉婉出现在乔知夏的床边,她完全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乔知夏早料到了,按下了录制键,套乔婉婉的话。

“你其实根本就没生病?你都是在骗陆靳州的是吗?”




乔婉婉得意地转了一圈笑道,“你看我像生病的样子吗?不过就是花了点钱。”

果然还真是如自己想得这样,为了证明陆靳州足够爱她,她竟然能编出自己生病的事情来。

简直是丧心病狂,乔知夏不动声色地继续追问,“你就不怕陆靳州知道真相?”

乔婉婉不屑地说道,“真相?再花点钱销毁证据,根本不存在什么真相。”

“再说了,那时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他也不会追究这些事情。”

“哎呀,乔知夏你真是命大,你怎么不死在车流中,不然我会设计这一环。”

乔婉婉说出了全部的事情真相,还有砸手镯也是她跟陆靳州添油加醋说了的。

很好,乔知夏默默地录下了全部的对话和视频,“没关系,你以后也不用费心了,出院后我就走了。”

“不过走之前,我还是要祝福你们新婚快乐!”

乔婉婉笑得花枝乱颤,“你早点这么识趣不就好了吗?最好永远别回来了,这里没人欢迎你!”

她边说边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乔知夏这才按了暂停键。

出院后,乔知夏打开了母亲的盒子,拆开了里面的档案袋。

乔知夏拿着这些东西去找了律师,律师告诉她,“这上面有你父亲的亲笔签名,是具有法律应的。”

“所以,我可以帮您按上面的协议,帮您达成您所要的诉求!”

“那请您帮我按照上面的协议,收回我父亲名下的全部财产!让他们一无所有!”

“好的沈小姐,您可以全权交给我们处理,我们会尽快都会转到您名下。”

“不管您到了哪里,我们会按进度变更您为乔家的新任掌权人!”

回到家的乔知夏时,遇到了回来从医院回来帮乔婉婉取东西的陆靳州。

再次见到陆靳州,乔知夏多了一些淡然,她平静地移开目光,如陌生人一般经过他的身边。

陆靳州经过乔知夏时,驻步警告她,“我不想在我跟婉婉的婚礼上看到你。”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缓地锯掉了他们之间的全部。

乔知夏身子一顿,掐着掌心,淡声道,“放心,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心底不再是难以抑制的情绪,她平静地上了楼,看到了从乡下寄过来的东西。

里面全是她与陆靳州的全部生活轨迹,视频,录音,照片......

当初带给她光明,唯一支撑她的东西,如今她也不想要了。

乔知夏把它们与自己和乔婉婉的对话一起打包,委托人在他们的婚礼当天把这些东西送去。

做好一切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自己的东西,带走了豆豆的铃铛。

乔父亲自监督送她去了机场,看着她进了闸机,才转身离开。

可是乔知夏登上那一趟航班,而是登上一架飞往相反方向的飞机。

登机前,她删掉了关于他们的全部联系方式。

删掉了关于陆靳州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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