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靠山屯的卫生室,王老牛帮着把药材还有那些医疗用品和西药卸下来,搬进卫生室里。
这才赶着马车,送田会计回家。
只留下张红旗一个人整理药材和药品。
按照药品的种类和用途,把它们整齐地摆放在药架上。
正忙着的时候,白洁带着几个妇女走进来
“红旗兄弟,东西都拉回来?”
“白姐来了,这不刚把药材和一些医疗器械拉回来。”
“需要姐帮忙不?”白洁嘴上问着要不要帮忙,却已经开始行动。
指挥着几个妇女,开始打扫卫生室的卫生。
打扫卫生这样的事,还是女人干起来麻利。
不多长时间,卫生室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书案、桌椅、病床也都擦的一尘不染。
“白姐,实在是太感谢了!
要不是你们帮忙,我一个人还不知道打扫到什么时候去。”看着焕然一新的卫生室,张红旗真诚感谢道。
“咯咯!
不用感谢我们!
你抓紧时间给这几个骚娘们看看,她们一个个可是痒的受不了了!”白洁咯咯笑着说道。
“你个骚蹄子,有了张卫生员,你是不痒了。”一个中年妇女,红着脸回骂道。
“就是,这不是你以前,喊着用黄瓜都不能止痒的时候了!”又有一个中年妇女跟着说道。
张红旗眨了眨纯真的眼睛,表示自己什么都听不懂。
结了婚的娘们,还真是凶猛无比,什么话都敢说。
张红旗坐在书案后面,默默的拿出一本刚刚领回来的病例本。
又从自己挎包里,把钢笔掏出来。
别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骚娘们,说话没点把门的!
人家张卫生员可还没结婚呢!
再被你们给带坏了!”白洁被揭了老底,脸色有些发红,对着几个妇女骂道。
一个中年妇女嘎嘎地笑道:“要带坏也是被你的白姐带坏啊!
我们可没那个本事!”
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卫生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白洁的脸色更加红了,她瞪了那个妇女一眼,说道:“你个骚娘们,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
几个妇女听了,继续咯咯笑着。
显然,白洁的威胁,毫无压力。
“那个,白姐。
我这边还需要你给帮个忙!”等大家笑了一会,张红旗才开口说道。
“什么事,红旗兄弟尽管说!”白洁收起笑容,看着张红旗问道。
“帮我缝两个小枕头,大约这么大!”张红旗比划了一下。
脉枕是中医看病的重要工具之一。
“这个简单,枕芯用什么?”白洁爽快答应,又接着问道。
“用荞麦壳、谷糠、棉花都可以。”张红旗道。
“行,这事交给我吧!
你先给她们看一下病!”白洁爽快道。
闹归闹,正事不能耽误。
这些妇女都是和她关系比较好的闺蜜或者亲戚。
白洁自己的病好了,也不忘这些闺蜜,还在承受着疾病的折磨。
“行,你们谁先来?”张红旗问道。
一位身材与白洁相仿,拥有一头略显褐色的波浪卷发的中俄混血妇女,走到书案对面坐下。
这个中俄混血妇女,准确说是俄罗斯族人。
面容融合了东西方的美感,既有着俄罗斯族的深邃五官,又蕴含着东方女性的温婉气质。
长相一点不次于白洁。
“把手给我!”张红旗开口道。
混血妇女,按照张红旗的要求,伸出一只手,放在书案上。
张红旗按住混血妇女的寸关尺。
“把另外一只手给我!”感受了一会脉象,张红旗又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