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玥玥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捧着母亲牌位回家时,爹爹正和别人庆贺生辰侯府玥玥》,由网络作家“刺猬神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来府的宾客陆陆续续来贺喜,爹爹在一旁冷脸看我:“半个时辰,我要看到你娘出现在戏台上,否则你们娘俩直接滚出侯府。”我死死地捏着拳头,克制悬而未落的眼泪:“苏渐生,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娘,明明她才是你的结发妻子……”锥心刺骨的痛从心口扩散,传到四肢百骸。我哭到哽咽,连话都快说不出来。“苏遇春,我再说一遍,立马叫你娘滚过来。”我努力平复情绪,一字一顿道:“我、娘、死、了,你、满、意、了?”“现在你可以跟你的情妇文庭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皆大欢喜,再也没有人在你面前碍眼了。”听到我的话爹爹沉默了,随即是更加愤怒的咆哮:“你娘果真没好好教导你,我是你爹,百善孝为先,你怎么敢这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呵,爹?”闻言我忍不住冷哼出声。“我娘头七...
《我捧着母亲牌位回家时,爹爹正和别人庆贺生辰侯府玥玥》精彩片段
2、
来府的宾客陆陆续续来贺喜,爹爹在一旁冷脸看我:
“半个时辰,我要看到你娘出现在戏台上,否则你们娘俩直接滚出侯府。”
我死死地捏着拳头,克制悬而未落的眼泪:
“苏渐生,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娘,明明她才是你的结发妻子……”
锥心刺骨的痛从心口扩散,传到四肢百骸。
我哭到哽咽,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苏遇春,我再说一遍,立马叫你娘滚过来。”
我努力平复情绪,一字一顿道:
“我、娘、死、了,你、满、意、了?”
“现在你可以跟你的情妇文庭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皆大欢喜,再也没有人在你面前碍眼了。”
听到我的话爹爹沉默了,随即是更加愤怒的咆哮:
“你娘果真没好好教导你,我是你爹,百善孝为先,你怎么敢这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
“呵,爹?”
闻言我忍不住冷哼出声。
“我娘头七都还没过,你还要她从棺材里爬出来给你的情妇助兴,你配为当爹吗?。”
“好啊,我看你翅膀是真的硬了,自己去祠堂领罚,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说完,爹爹甩袖转头离开。
没过多久,我便收到银庄的信笺:我的银票已经不能用了。
府里也开始克扣我的饭食,缩减我的炭火。
这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早就准备离开了。
娘亲去世以后,我才知道她攒下了不少银钱。
她是运河游船上有名的歌女,一场堂会就能赚几百两银子。
而她偷偷存了这些钱留给我当嫁妆,爹爹对此一无所知。
这些钱足够娘亲治病,可她想赌一把。
她赌输了,临死前都没能见上爹爹一面。
我重新回到苏家祠堂,偷偷抱回了母亲的牌位。
她在深宅大院里虚耗了生命,我想让她离开那里。
小小的木牌被藏在包袱里,我的步伐越发沉重。
一个包袱装下了我在侯府的所有记忆,就此离开我再也不会回来。
没了定远侯府的庇护,我必须抛开过去,振作起来。
5、
我第一次跪下求他,他显然没意料到。
可周围立马响起一阵哄笑,将我的尊严践踏在地上。
“一个乡野村妇也敢叫定远侯当爹,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就是,皇上让你跟我们在一间学舍已是恩赐,偷东西还想抵赖,你这种人怎么配留在这里?”
“夫子,我看不如把她赶出去。”
“让她回乡种田,早点嫁人得了。”
爹爹神色凌厉,右手重重拍在书案上。
“咚”的一声响,砚台直直地砸在我的头上。
浓黑的墨汁混合血液,顺着额头留下。
“逆子,你娘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你做出此等恶劣行径还敢让我给你出头?”
原本叽叽喳喳吵闹的人声瞬间安静。
“怎么回事,难道苏遇春真的是定安侯的女儿?”
“谁知道呢,不过都是一个姓,还真不好说。”
爹爹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承认我的存在,可下一秒,我的心却直坠谷底。
“对不住了,她是我收养的义女,我平日忙于政务没能好好管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面前这张脸已经扭曲成陌生的模样,我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被砚台砸到头上的疼痛逐渐消失,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从此以后,我对这个爹,再无期待。
“原来是义女,定远侯为人忠良,怎么可能教导出品性如此低劣的女儿。”
“就是,原来是个冒牌货。”
我笑的大声,眼里最后一丝光亮熄灭。
“义女,你说义女便是义女,我的爹早就死了。”
“你……”
“我苏家好心收留你,你的吃穿用度从不比玥玥差,如今却恩将仇报,实在是我苏家家门不幸。”
“就是,玥玥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你竟敢欺辱她?”
苏玥玥还觉得不够,走上前挑衅。
“你说这是你娘留下的遗物,你娘还没死绝吧,不妨叫你娘出来认领一下。”
我气到全身颤抖,用力给狠扇了她两耳光。
“你一个没爹的孤女也敢提我娘,你娘是寡妇,你就是个野种。”
话刚出口,苏玥玥的几个跟班就将我拖到一旁拳打脚踢。
举起手边的桌椅朝我身上猛砸。
我无力瘫倒在地,全然麻木地看着苏渐生安抚苏玥的情绪,对我置之不理。
他偏过头看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不过是个义女,也敢骑到主子的头上。”
他不再看我,也没有阻止其他人的施暴。
直到夫子看不下去,才叫停了这一切。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苏渐生的面前,取出荷包里的银簪。
“我在定远侯府生活了十六年,你放心,日后你有需要,我一定不会不管你……”
“至于血缘关系……”
我手持银簪,从手肘划到小臂。
垂下鲜血淋漓的左臂,任由血液滴落晕湿衣襟。
鲜血源源不断涌出,将军府独女和夫子见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血我还给你,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干系。”
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走出了书房。
“先生,恕学生身体抱恙。”
拱手跟夫子告别前,我斜睨了试图伸手拉住我的将军府独女一眼。
头也不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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