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现林巧儿的女频言情小说《你圣旨赐死?敌国却奉我天可汗!楚现林巧儿》,由网络作家“好事多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名亲兵拖着被鲜血染红戎装的漠北国王阿慕耶,来到楚现面前。曾经傲娇的漠北霸主,此刻却成了阶下囚。区区两名小兵,就能将他按在地上,直不起身。面对楚现,阿慕耶神色倨傲。“楚现!”“你赢了,可那又如何,你屡次违抗你们大乾国皇帝的圣旨,就算回去,你也难逃一死。”“我们漠北沃野千里,牛羊无数,用不了几年我们又能繁衍生息,可是你呢,命只有一条,你倒不如放了我,跟我回漠北,你我共享漠北,平起平坐,如何?”眼看着楚现调转马头,阿慕耶原本从容的心,猛地一揪。鏖战两年,楚现仅用十万兵马,以折损七八代价,就灭了漠北。如今的漠北,早已经是千疮百孔。二十万大军,被斩杀十五万,剩余五万也成了引颈待戮的俘虏。任由他如何威逼利诱,楚现纹丝不动,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是一...
《你圣旨赐死?敌国却奉我天可汗!楚现林巧儿》精彩片段
两名亲兵拖着被鲜血染红戎装的漠北国王阿慕耶,来到楚现面前。
曾经傲娇的漠北霸主,此刻却成了阶下囚。
区区两名小兵,就能将他按在地上,直不起身。
面对楚现,阿慕耶神色倨傲。
“楚现!”
“你赢了,可那又如何,你屡次违抗你们大乾国皇帝的圣旨,就算回去,你也难逃一死。”
“我们漠北沃野千里,牛羊无数,用不了几年我们又能繁衍生息,可是你呢,命只有一条,你倒不如放了我,跟我回漠北,你我共享漠北,平起平坐,如何?”
眼看着楚现调转马头,阿慕耶原本从容的心,猛地一揪。
鏖战两年,楚现仅用十万兵马,以折损七八代价,就灭了漠北。
如今的漠北,早已经是千疮百孔。
二十万大军,被斩杀十五万,剩余五万也成了引颈待戮的俘虏。
任由他如何威逼利诱,楚现纹丝不动,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是一片冰冷。
“楚现,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大乾皇帝非要杀了你吗?”
阿慕耶不甘心的喊道。
两年间,楚现遭遇数十次刺杀,又是谁在幕后指使。
还有那一道道催命圣旨,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让他和这十万跟随他十余年的兄弟屡次陷入危机之中,十万大军如今也折损七八。
母亲兄长相继被毒杀,父亲迎娶长公主进门,楚家,早已不是当初的楚家。
可谁又知道,当年他年仅十三岁,祖父战死沙场,大军败退,祖父遗体被敌国悬挂于敌国国都之上,肆意凌 辱。
朝廷言官频频上奏,庙堂之上言和者过半。
文官畏死,武将贪生。
是楚现手持三尺长剑召集祖父部将招募兵勇,反扑敌军,攻破敌军重重防线直抵敌国国都夺回祖父遗体,此战敌人闻风丧胆,弃械投降。
那一年,他十五岁。
皇帝大喜,在朝堂之上对他大力褒奖,可临了,却有言官提出“子不压父”,皇帝接纳言官进言,以楚现之功加封其父楚玉为平南侯,楚现为平南侯世子。
“谁想杀我,我自会查清,无需你费舌狂吠!”
楚现眼中的阴翳越发的浓厚,微微抬起手中染血的长剑。
“不,楚现,你不能杀我!”
阿慕耶紧盯着他抬起的长剑,心神俱颤:“你多年来为大乾领兵作战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可同时你也是功高震主!”
“大乾国君臣上下,包括你父亲都想你死,他们蛇鼠一窝,整个大乾庙堂乌烟瘴气,这样的皇帝,这样的大乾国,你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效忠?”
“我阿慕耶敬仰你的勇猛,愿意与你结为兄弟!漠北愿永远臣服于你,追随你,而不是你们那昏庸无道的狗皇帝!”
一番话慷锵有力,郑地有声。
“败国之君,囚徒而已,也配与我称兄道弟?”楚现眸色微沉,透着一抹睥睨天下的威慑,手中长剑缓缓落下。
阿慕耶身后,两名亲兵目光坚定紧盯着楚现的动作,紧攥手中佩剑。
只待他一声令下。
见状。
阿慕耶仰天长啸,垂胸怒吼:“想我阿慕耶一心想要漠北子民打造一片乐土,让我漠北后代不再受大乾欺压,奈何天不佑我阿慕耶!”
“阿慕耶愧对漠北子民,今日赴死不悔!还请将军在我死后,放过这五万漠北将士,善待我的子民,错在我阿慕耶一人,战败之罪,阿慕耶一人承担!”
闻声。
楚现手一顿,长剑悬于空中。
“即日起,你的命属于我,可愿?”
马背上,楚现冰冷的声音响起。
阿慕耶微微一顿,一脸震惊的打量着他,唇瓣翕动。
“不愿,死!漠北,亡!”
“阿慕耶从今以后,奉楚现为主,长生天见证,如若阿慕耶违背楚现,死无葬身之地,子孙后代永不得长生天庇佑!”阿慕耶单膝跪地,朝楚现行捶胸礼,向他低首。
随着他话音一落。
楚现亲手将他搀扶起身,解去他身上的绳索,握着他的手,与他并肩站在溪云山山顶。
底下,五万降卒纷纷抬眸,目光汇集在两人身上。
在看到浑身沾满了鲜血的阿慕耶时,五万降卒不约而同单膝跪地,朝山顶之上行捶胸礼。
“大王!”
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整片山谷,响彻云霄。
即便战败,在漠北将士心中,阿慕耶仍是他们忠诚的主人。
楚现放眼望去,看着那些眼神里不屈的漠北将士,沉声道:“你不错,你的子民很好,回到你的都城继续做你的王,护佑你的子民。”
“将军......”
阿慕耶满脸写着不可思议,望着他心中复杂。
令大乾边境十三国闻风散胆的大乾第一猛将楚现,凡落入他之手,不论降卒、降将,乃至战败之国君主,皆难逃一死。
可这一次,杀人如麻,世人皆称“活阎王”的楚现却对他和漠北大发慈悲。
“谢将军!”
阿慕耶眼眸含泪,激动的就要给他跪下。
却被楚现挡住。
只见楚现面向底下的降卒,高举他的手,浑厚的声音响彻山谷:“你们的王是天上的雄鹰,是草原上的雄狮,威武!”
“威武!”
五万降卒高声附和。
阿慕耶望着底下的子民,心中重燃希望。
楚现只用一句话,一个动作,挽救了他在子民心中的威望,更浇灭了他战败的挫败感。
“阿慕耶不该与将军为敌......”
“将军大恩,阿慕耶及子孙永世不忘!”
阿慕耶眼含热泪,感慨万千:“将军,您仁义无双,阿慕耶敬佩,阿慕耶受奸人蛊惑,这才深夜偷袭将军,悔不该当初。”
说话间,阿慕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捧着递到他面前:“这是大乾国户部尚书沐北寻亲笔书信,是他告知我将军粮草已断,援兵不济,并让人与我里应外合,意图把将军及十万大军绞杀在溪云山。”
“区区一个户部尚书,若无权贵支持,又怎敢与你漠北联手,”楚现瞳孔骤然一缩,接过他手中书信,冷声道。
当下。
楚现下令班师。
这沉积多年的账,也该清算!
“大乾官场黑暗,官官勾结,将军千万小心,如有需要我漠北效力,阿慕耶绝不推辞!”阿慕耶从怀里摸出一块金黄色飞鹰玺印,捧在他面前。
“此为我漠北开国之君所用之物,其上飞鹰是我们的图腾,见此王印,将军可号令漠北一切官民将士,持此王印,将军在漠北无人敢阻,请将军务必收下。”
......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纷纷退避。
少女缓缓蹲下素手一片片捡拾着散落的药材,动作不急不缓仿佛没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裙未施粉黛的脸颊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整个人如风中残烛似乎下一刻就会熄灭。
这便是林巧儿。
直到最后一个无赖伸出脚想去踩她的手。
“唰!”
一道银光,快如闪电!
那无赖只觉脚筋一麻,惨叫一声,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正没 入他的“环跳穴”,让他半边身子都动弹不得。
林巧儿缓缓站起身,终于抬起了头。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清冷,锐利,带着洞悉一切的淡漠,仿佛万物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味味药材,一处处穴位。
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左脚踩翻药篓,用力过猛,牵动旧伤,三日后,左腿必废。”
她指向另一个无赖。
“你,出口秽语,气息不匀,是为肺燥肝火过旺。
不出十日,必咳血不止,直至五内俱焚。”
最后,她看向那个倒地的泼皮,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至于你,环跳穴入针一寸,若一个时辰内不取出,气血阻断,下半辈子,就在床上躺着吧。”
三个泼皮,瞬间面无人色,惊恐万状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女鬼。
“妖女!
你......你这个妖女!”
林巧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那病态的苍白脸颊上,竟透出一股惊心动魄的强势。
“滚,或者,死。”
三个字,冰冷刺骨。
泼皮们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逃了。
楚现站在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目光如炬,早已看穿,那少女指甲的淡紫色,是中了奇毒的征兆。
一种能形成无形毒瘴,侵蚀靠近她的男子阳气的慢性剧毒。
她不是克夫,她是一件被精心打造的人形毒器。
而她的反击,更是证明了她绝非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不认命,不服输,不畏惧,她用自己的方式,在这吃人的世道里,竖起了满身的利刺。
好一招借刀杀人。
楚玉和长公主,想用这把“毒刃”来杀他楚现。
他们却算错了一点。
这把刀,有自己的意志。
楚现转身,眼底的寒意与一丝灼热的欣赏交织。
回到别院,楚忠急得满头大汗:“公子,侯府的媒人明日就要去林家下聘了!
我们必须回绝!
老奴这就去......不必。”
楚现端起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
茶杯重重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忠叔,去平南侯府传话。”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搅动风云的决然。
“就说这门亲事本王应了。”
他要的不只是一个妻子更是一个能与他并肩,将这腐朽的京都搅个天翻地覆的盟友!
忠叔听完,整个人僵在原地,布满褶皱的脸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嘴唇哆嗦,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应了?
公子竟然应了这门催命的婚事!
“公子,万万不可,这是火坑啊!”
忠叔急得老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扑通一声跪下,死死抱住楚现的腿,“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能让您娶那个不祥之人!”
楚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为他母亲、为他自己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
许久,他才俯下身,亲手将忠叔搀扶起来,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忠叔,这京都,就是一个更大的火坑。
多一门亲事,不多。
少一门,也不少。”
他拍了拍忠叔的肩膀:“去回话吧。
告诉平南侯,三日后,本王亲自下聘。”
平南侯府。
当家仆将楚现的回话带到时,原本正在与长公主杨明珠品茶的楚玉,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他,他应了?”
楚玉的眼珠子瞪得好比铜铃,满脸的错愕与惊疑。
这不对!
这完全不合常理!
那个逆子刚回京就杀伐果断,连杀两位二品大员,搅得朝堂天翻地覆,何等张狂!
他怎么可能乖乖接受一门明显是侮辱和诅咒的婚事?
杨明珠倒是比他镇定得多,她缓缓放下茶盏,描绘精致的凤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他应了,事情反而更有趣了。
他这是在向我们示威。”
“示威?”
楚玉还是没想明白。
“他是在告诉我们,你们这点鬼蜮伎俩,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杨明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以为自己是谁?
百无禁忌的活阎王?
也好,既然他自己要往棺材里躺,我们不成全他,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
她看向楚玉,声音压低了几分:“去,把消息散播出去。
就说安北郡王对林家小姐一见倾心,非她不娶,不日将举行大婚。
我要让全京都的人都等着看好戏,看他楚现是怎么被一个女人克死的!”
楚玉连连点头,脸上重新浮现出阴狠的笑意,立刻差人去办。
一个时辰不到,安北郡王即将迎娶天煞孤星林巧儿的消息,好比长了翅膀,飞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茶楼酒肆,勾栏瓦舍,到处都在议论这桩奇闻。
杀人如麻的活阎王,配上克夫无双的天煞孤星,这简直是京都百年来最刺激的一场大戏。
人们都在下注,赌楚现能活过新婚之夜几天。
大部分人都赌,超不过七天。
而此时的楚现,已经换上了一身寻常的青色布衣,独自一人,走进了城南那条破败的巷子。
林家药铺,与其说是铺子,不如说是一间勉强能遮风挡雨的破屋。
门楣歪斜,牌匾上的“济世堂”三个字也早已褪色剥落。
楚现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又混杂的药味,其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的幽香。
正是阳蚀香。
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林巧儿的父亲林德正,正在门口费力地捣着药材。
看到楚现,他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瞬间血色尽失手里的药杵都险些拿不稳。
“草民,见过见过郡王。”
他慌忙跪下声音颤抖。
“起来。”
楚现的声音很平淡,“我找林小姐。”
林德正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脸上满是哀求和恐惧:“郡王,小女命格不好,实在配不上您。
求郡王开恩,收回成命我们林家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爹,让他进来吧。”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林巧-儿缓步走出她依旧是一身素裙,脸色比昨日更加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没有行礼只是平静地看着楚现,仿似在看一个寻常的病人。
“谁敢动,本王诛他九族!”
森然的杀意,比腊月的寒风更刺骨,化作实质的冰刃,悬在刑部大堂每一个官员的脖颈上。
刑部尚书钱庸那只刚迈出去的脚,如同被钉死在半空,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那张养尊处优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比死人还难看。
他身后的一众官员,更是连呼吸都已停滞,生怕一丝声响就引来杀身之祸。
整个刑部大堂,落针可闻,死寂得令人发疯。
“安......安北郡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郡王恕罪。”
钱庸毕竟是二品大员,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挤出一个比哭还扭曲的笑容,颤巍巍地拱手。
楚现看都未看他一眼,龙行虎步,径直走到主位大案后。
那张属于刑部最高掌权者的椅子,他坐上去,仿佛本就为他而造。
“锵!”
一柄尚在滴血的百炼长剑,被他随手拍在案上。
剑锋入木三分,嗡鸣不绝。
这声音仿佛一道催命符,两个胆小的司官腿一软,竟直接瘫在地上,身下传来一股骚臭。
“两年前,我母亲、长兄,于平南侯府中毒身亡。卷宗。”
楚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钱庸的心脏上。
钱庸心头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这桩惊天大案,当年由陛下亲口下令,三司会审,最终却以“意外误食”这等荒唐的理由草草了结。
明眼人都知道,这背后水深不见底。
如今楚现手握北境三十万铁骑,挟滔天军功回京,第一件事就是直闯刑部!
这不是要翻案,这是要用刀子,把当年所有肮脏的手,一只一只剁下来!
“郡王,此案......乃是圣上钦定的铁案,卷宗早已封存,归入绝密。按我大乾律例,无陛下手谕,任何人不得调阅......”钱庸硬着头皮,搬出皇帝当挡箭牌。
“你的意思是,”楚现的指节,开始有节奏地轻叩桌面,每一下,都让钱庸的眼皮狂跳,“本王,要看自家的卷宗,还得去求那个高坐龙椅之上的凶手,是么?”
“轰!”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
钱庸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魂飞魄散地叩首:“郡王息怒!下官不敢!下官万万不敢啊!”
他终于明白,楚现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他不是来讲规矩的,他是来立规矩的!
楚现笑了,那笑意冰冷彻骨:“户部尚书沐北寻,贪墨军饷,本王杀得。兵部尚书蔡旭,贻误军机,本王也杀得。钱尚书,你猜,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本王这柄刚饮过血的剑,更锋利?”
钱庸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官袍,他毫不怀疑,自己再敢废话半句,下一刻,楚现就会拧着他的脑袋去见皇帝。
“来人!快!快去绝密库!将平南侯府一案所有、所有卷宗,全部取来!呈给郡王!!”钱庸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片刻,厚厚一摞尘封的卷宗被抬上。
楚现起身,冷冽的目光扫过堂下抖如筛糠的众官,对身后的亲兵下令:
“封锁刑部!将这两年所有悬而未决的毒杀案、灭门案卷宗,一并带走!”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响彻内外。
“传本王令:从今日起,刑部办案,须先送一份卷宗至我兵部备案!但有延误,以通敌论处!”
“遵命!”
亲兵如虎狼般冲入卷宗库。
钱庸等人面如死灰,瘫在地上,浑身冰凉。
兵部备案,监察刑部!这是何等霸道,何等闻所未闻的夺 权之举!
从此,刑部头上,悬了一柄名为“楚现”的刀。他要的,不只是真相,他要用整个京都的恐惧,来祭奠他母亲和兄长的亡魂!
......
工部尚未建好郡王府,楚现暂时住进了宫中赐下的别院。
刚换下戎装,老管家楚忠便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老泪纵横。
“公子!您总算回来了!老奴......老奴给您请安了!”
此人是楚现母亲的老仆,看着他长大,忠心不二。
“忠叔,起来。”楚现扶起他,声音难得地温和了一分。
“公子,平南侯......不,楚玉他......他将您的一切东西,都扔出了侯府!”楚忠泣不成声,“他还放出话,说楚家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让您永远别再踏入侯府半步!”
楚现面沉如水,波澜不惊。
那个所谓的家,所谓的父亲,在他母亲兄长惨死,他被逼远走北境的那一刻,就已死了。
“他还做了什么?”
楚忠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愤怒与屈辱,咬牙切齿道:“他还......他还以长辈之名,为您定下了一门亲事!”
“哦?”这倒是让楚现略感意外。
“是城南药材商林家的千金,林巧儿!”楚忠说出这名字时,声音都在发颤,“公子,这门亲事万万不可啊!那林小姐......命硬克夫!前后定了两门亲,两个未婚夫婿都在成婚前夜暴毙!整个京都都传她是天煞孤星,楚玉这是要用阴损的法子咒您死啊!”
楚玉,他的好父亲。
长公主,他的好姑母。
当年他们联手毒杀了他母亲,只为给长公主腾出主母之位,好让平南侯府与皇族捆绑得更紧。
而他那位雄才大略的兄长,更是被龙椅上的皇帝视为心腹大患,在丞相李秋的“忠言”下,一杯毒酒,天才陨落。
现在,他们又想用一个“克夫”的女人来杀他。
好真是好得很。
楚现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林家,是做什么的?”
“回公子林家曾是江南第一药材商,富甲一方。可自从林小姐克夫的名声传开生意便一落千丈,如今已是门可罗雀。”
药材商?
这就更有趣了。
“备马。”
楚现吐出两个字他倒要去亲眼看看,这把递到他手里的“刀”究竟有多锋利。
......
京都最大的药铺济世堂。
楚现一身便服立于街角,目光锁定在药铺门前的一道身影上。
那是一个看似纤弱的少女正将一包包分拣好的药材,亲自递到衣衫褴褛的穷苦百姓手中。
突然几个泼皮无赖挤上前来,一把打翻了药篓。
“晦气玩意儿!听说你又要嫁人了?这次是安北郡王吧?我们兄弟几个真替郡王爷捏把汗呐!”
“就是!你这种不祥之人就该沉塘!还出来抛头露面是想把整个京都的男人都克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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