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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状元,我真的只想替考崔岘崔仲渊

日照前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正当崔岘思索着,该如何出人头地的时候。“吃饭了!”大伯母林氏在庖厨里喊道。于是,一家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堂屋陈旧的餐桌前坐下,眼巴巴等候着。饭菜很简单。粗粮菜窝头,清汤寡水的面汤。一大盆没甚油水的炒荠菜,和一大盆凉拌马兰头。而在这些菜的最中间,放着一大块熏腊肉。肉质肥美,色泽浓郁,看起来和周围寒酸的菜色格格不入。崔岘知道,这块肉,是家里的‘老演员’。果然。祖母老崔氏扫了一眼那块腊肉,眼睛里浮现出追忆:“你们祖父、曾祖父还活着的时候,家里顿顿鸡鸭鱼肉,好不风光奢侈。”大伯崔伯山闻言立刻接话:“娘说的对,儿子和弟弟一定努力金榜题名,让娘以后日日都能好吃好喝、穿金戴银。”大伯母林氏说道:“有娘操持家里,咱们细水长流,日子过得舒坦。就算不吃...

主角:崔岘崔仲渊   更新:2025-07-09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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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岘崔仲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岁状元,我真的只想替考崔岘崔仲渊》,由网络作家“日照前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当崔岘思索着,该如何出人头地的时候。“吃饭了!”大伯母林氏在庖厨里喊道。于是,一家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堂屋陈旧的餐桌前坐下,眼巴巴等候着。饭菜很简单。粗粮菜窝头,清汤寡水的面汤。一大盆没甚油水的炒荠菜,和一大盆凉拌马兰头。而在这些菜的最中间,放着一大块熏腊肉。肉质肥美,色泽浓郁,看起来和周围寒酸的菜色格格不入。崔岘知道,这块肉,是家里的‘老演员’。果然。祖母老崔氏扫了一眼那块腊肉,眼睛里浮现出追忆:“你们祖父、曾祖父还活着的时候,家里顿顿鸡鸭鱼肉,好不风光奢侈。”大伯崔伯山闻言立刻接话:“娘说的对,儿子和弟弟一定努力金榜题名,让娘以后日日都能好吃好喝、穿金戴银。”大伯母林氏说道:“有娘操持家里,咱们细水长流,日子过得舒坦。就算不吃...

《八岁状元,我真的只想替考崔岘崔仲渊》精彩片段




正当崔岘思索着,该如何出人头地的时候。

“吃饭了!”

大伯母林氏在庖厨里喊道。

于是,一家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堂屋陈旧的餐桌前坐下,眼巴巴等候着。

饭菜很简单。

粗粮菜窝头,清汤寡水的面汤。

一大盆没甚油水的炒荠菜,和一大盆凉拌马兰头。

而在这些菜的最中间,放着一大块熏腊肉。

肉质肥美,色泽浓郁,看起来和周围寒酸的菜色格格不入。

崔岘知道,这块肉,是家里的‘老演员’。

果然。

祖母老崔氏扫了一眼那块腊肉,眼睛里浮现出追忆:“你们祖父、曾祖父还活着的时候,家里顿顿鸡鸭鱼肉,好不风光奢侈。”

大伯崔伯山闻言立刻接话:“娘说的对,儿子和弟弟一定努力金榜题名,让娘以后日日都能好吃好喝、穿金戴银。”

大伯母林氏说道:“有娘操持家里,咱们细水长流,日子过得舒坦。就算不吃这块腊肉,也是村子里人人都羡慕的呢。”

崔岘爹说道:“儿子小时候跟着我祖父、我爹吃多了肉,现在只想吃点清淡的。”

崔岘娘说道:“儿媳如今孕吐的厉害,瞧见这肉就难受。”

崔璇咽了咽口水,说道:“我......我一点都不馋!”

最后。

由崔家三代长孙,小崔钰板着脸做收尾总结:“这块腊肉,是祖母对我们的期盼与鞭策。请祖母把腊肉收起来,留着以后日日鞭策孙儿上进,以复昔日家族门楣荣光。”

崔岘面无表情:“......”

但凡你们把嘴角的哈喇子擦一擦,我都能信了你们说的鬼话。

呵,一大家子装货!

“好,不愧是我崔氏儿女!有志气!”

听完一家人的话,崔老太太非常欣慰,吩咐林氏:“老大媳妇,把腊肉收起来吧。”

“哎!”

林氏应声,把腊肉熟练端回庖厨。

一大家子这才迫不及待开始吃早食。

崔岘吃的很痛苦。

菜窝头难以下咽,有些卡嗓子。

面汤跟水似的。

炒荠菜热了好几遍,味道很怪。

倒是那凉拌马兰头,清清脆脆的还算爽口。

但身处封建古代农家,能有口饭果腹已是幸事,哪有资格挑剔?

既来之,则安之吧。

饭后。

崔老太太擦了擦嘴,说道:“从明日起往后半月,家里每日晡食加三枚鸡蛋,老大老二各食一枚,余下一枚全家共食。”

晡食便是晚饭的意思。

崔家日子清贫,平时不见荤腥,连鸡蛋也很少吃。

家里鸡下的蛋,都拿去换钱了。

可听闻崔老太太这番‘改善伙食’的话,一家人非但没高兴,气氛反而紧绷起来。

崔岘心中了然。

再过半月,就是大梁王朝三年两次的院试。

大伯、父亲是童生,已经考过县试、府试,下一步便是参加院试考秀才。

那加食的鸡蛋,是崔老太太给即将参加科考的两个儿子滋补身体的。

但——

掐指一算,这已经是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即将要参加的第七次院试了。

前面六次院试皆落榜,九年光阴如流水般蹉跎而过。

崔家也曾富贵过,为何仅小二十年光景,便家道中落,清贫至此?

还不是因为要同时供养着两个读书人呐!

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可考了这么多年,浪费了这么多钱财,却始终考不中。

到现在家里日子越过越差,真的还要继续考下去吗?

两位儿媳妇脸带愁容。

崔仲渊眼神黯淡。

然而面对日日将‘桂榜高中、光复门楣’挂在嘴边的崔老太太,谁都不敢开口提‘不考了’。

大伯崔伯山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多谢娘体恤,这次院试,儿子一定中榜,给娘长脸!”

他都忘记这是自己第几次说类似的话了。

从十年前的踌躇满志,到如今心灰意懒,其中种种,实在心酸。

崔老太太仿佛半点没察觉到一家人的表情。

她满面笑容殷切:“莫要有压力,好好温书,好好考。前几日你爹给我托梦,说你们兄弟二人,今年必定会中,娘对你俩有信心。”

她口中说着‘莫要有压力’。

可被这样殷切到近乎偏执的目光注视着,崔家老大老二只觉得喘不过来气般窒息。

最后,还是大伯母开口说了句‘相公、小叔该去温书了’。

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这才松了口气,各自回房读书。

而老崔氏,林氏,陈氏三个女人,则是去院子里织麻。

崔岘、崔钰、崔璇三个小的,负责帮忙做点收拢麻线的轻活儿。

农闲的时候,村里人都会囤些苎麻织成布,或用于自家裁衣裳,或拿去布庄换些银钱。

但苎麻布十分粗糙,属于市面上最便宜的布料。

卖不了几个钱。

对于如今贫困潦倒的崔家来说,可谓杯水车薪。

崔岘不甘囿于贫穷。

但他这具身体才八岁,短时间内很难迅速翻身。

在古代想要脱贫致富、提高社会地位,最有效的办法,肯定是科举走仕途。

但......

想起即将再次参加科考的父亲和大伯,崔岘满心绝望。

至于原因么——

白天过去,夜晚来临。

大伯母林氏结束织麻,做了一顿和早上相同难吃的饭。

一家人匆匆吃完。

崔老太太年纪大了,早早回房歇息。

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的屋子里,先后点燃起油灯。

林氏、陈氏妯娌俩各自回屋,奉婆婆的命令,监督自己相公读书。

林氏在崔伯山旁边手持锥子。

陈氏则是把崔仲渊的头发绑在房梁垂下的麻绳上。

“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王左杖黄钺,右秉白旄以麾,曰......曰......”

挑灯夜读的崔仲渊越读越困,哈欠连天,不自觉想要往案上趴。

突然,房梁垂落的绳子猛然收紧,头发狠狠往上扯。

疼的他困意全消,哭嚷道:“曰......哎呦我的娘!疼死我啦!曰......不曰了!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要掉光了啊!”

另一间卧房里。

“惟二月既望,越六日,乙未,王朝步自周,则至于丰。惟太保先周公相宅,越若来三月,惟......惟......我白日里明明已熟记于心,怎么一到晚上就忘了!”

大伯崔伯山崩溃道:“究竟惟什么,娘子,扎我!快扎我!”

林氏哆嗦着一锥子扎到他大腿上。

大伯疼的脸色扭曲,却兴奋道:“我想起来了,是惟丙午朏!”

林氏颤声道:“惟......不对,扎,扎出血啦。”

大伯闻言低头去看,接着白眼一翻,晕了!

随后是大伯母、崔钰、崔璇的惊呼。

崔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满脸绝望。

脑海中响起的,是上辈子一首非常洗脑的魔性音乐: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大伯、父亲怕是没指望了。

这科举兴家的重担,还是得他自己来背负啊。

主卧房。

听着里屋两个儿子有气无力的读书声,崔老太太躺在床上,浑浊苍老的眼睛里满是哀伤。

二十年了。

相公临死前狰狞嘶哑的声音,仍旧不眠不休在她耳边回荡:

“哪怕倾尽家财,也要让伯山、仲渊读出个名堂,否则我死不瞑目!”

老天爷啊,求您开开眼。

让我们老崔家祖坟冒股青烟,出个文曲星吧!




清晨,河西村。

阳春三月,正是农闲时候。

村里人悠哉起床,不慌忙做早食,三五懒汉、婆娘扎堆在路口,编排闲话。

斜对面,崔家大门半开。

刚好能瞧见里头两个成年男子,带着两个小男孩,在院子里‘跳大神’。

懒汉婆娘们互相挤眉弄眼,低声嘲笑。

“天老爷,这是在作什么妖呢。”

“一家子都读书读傻了!”

“他家岘哥儿,八岁大的娃子,半月前扎进淹不到裤腿儿的小溪里,愣是爬不起来。”

“崔家老大老二,今年还去考科举不?”

“考,怎么不考!人家老崔氏说了,要让两个儿子一直考下去呢。”

“哎呦,这都考了快十年了吧,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在河西村,崔家一直都是村民们议论的对象。

因为崔家大儿子、二儿子,考了快十年的科举,导致败光家业,穷到揭不开锅。

偏偏这兄弟俩,年年考试,年年落榜。

如今快三十了,还只是个可怜的童生。

崔家院子里。

头发花白的老崔氏手持戒尺,严肃监督两个儿子、两个孙子打‘五禽戏’锻炼体魄。

村民们不懂,笑话这是在跳大神呢。

突然。

趁着老崔氏一个没注意,她的小儿子崔仲渊眼珠一转,开始偷懒。

下一刻。

啪!

老崔氏手中戒尺如长了眼睛,稳准狠打到小儿子的屁股上。

“疼疼疼!”

崔仲渊嗷呜惨叫,给自己身边的小男孩打眼色。

岘哥儿,快替爹向你祖母求求情啊!

对待孙子,老崔氏总是会宽容一些。

然而崔岘看了看那骇人的戒尺,不顾亲爹哀怨的眼神,对祖母露出一个讨好的乖巧笑容。

打了我爹,可不能再打我了嗷!

院子里。

崔家老大、老大媳妇儿、和他们的大女儿、小儿子,以及老二媳妇儿,都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做忙碌状。

生怕受到牵连。

半个多时辰后,五禽戏终于打完。

老崔氏吩咐道:“老大、老二回房温书。老大媳妇去做早食,老二媳妇去打扫院子,璇姐儿去喂鸡。钰哥儿、岘哥儿歇一歇,也各自去帮你们娘干活儿。”

一家人很快便忙碌起来。

老崔氏自己去后院喂牛。

崔家老大崔伯山、老二崔仲渊回房,紧接着传来他俩洪亮的读书声。

老大媳妇林氏去庖厨做早食。

林氏的大女儿,十岁的崔璇去喂鸡。

林氏的小儿子崔钰,刚锻炼完,站在崔岘身边微微喘气。

他是崔岘的堂兄,今年九岁,比崔岘大一岁。

老二媳妇儿陈氏,也就是崔岘的娘,怀有五个月身孕,正扶着腰打扫院子。

崔岘歇息片刻,赶紧去帮忙。

打扫到大门口的时候,他听到外面那群人在奚落自家,于是恶狠狠瞪过去。

懒汉婆娘们被抓包也不害臊,嘻嘻哈哈的散去了。

崔岘见状,回头看向自家破落、寒酸的房屋,无声叹气。

难怪会被人看不起。

真是穷到叮咣响啊。

没错,崔岘穿越了。

上辈子,他是现代社会985高校汉语言文学专业博士,死于一场意外车祸。

再次睁开眼,却穿越到大梁王朝,河西村崔家一个八岁稚童身上。

巧的是,这个稚童名字也叫做崔岘。

半月前小崔岘在溪边玩耍,不慎落水昏迷,醒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个芯子。

好在,崔岘融合了稚童的意识,所以并未引起旁人怀疑。

要知道这可是古代。

若是被认定为‘鬼附身’,那可太要命了!

再说这崔家。

崔岘的祖母老崔氏,是个‘鸡娃狂魔’,日日盼望着两个读书的儿子,能科举高中,光耀门楣。

可惜这么多年都没能如愿。

反倒成为十里八村的笑料。

人们嘲弄:“老崔氏是癔症了,他们崔家啊,就没有中榜的命!”

听着里屋父亲、大伯的读书声,再看看自家简陋的院子,崔岘喃喃道:“没有中榜的命么......未必吧。”

半月前穿越来的时候,崔岘是有些茫然的。

因为这个叫做大梁的朝代,他从未听说过。

前世那些闪耀在历史长河里的先贤、名家,也都不见踪迹。

后来暗中观察大伯、父亲读的书,让崔岘松了口气——还好,读的是四书五经。

再根据大梁王朝乡试、会试、殿试的完备科举制度,和其余种种迹象可以推测出,这个大梁王朝,无限接近于上辈子的明朝。

只是开国皇帝从姓朱,变成了姓梁。

当然,对于崔岘来说,这都是小事。

只要还在读四书五经,只要仍旧是儒家在治理天下。

就足够了!

作为曾经的高等学府汉语言文学专业博士,崔岘的脑子里,储藏着足以惊艳这个时代的璀璨学识。

不仅仅限于那些流传千古、脍炙人口的诗词。

他还能做八股,辨经文,写策论。

他临摹过书圣王羲之的字。

他通读过《四书章句集注》——集儒家大成的官方哲学丛书,再直白来说就是科举考试的答卷标准。

他知道朱熹的格物致知。

他了解王阳明的知行合一。

他还看过《九章算术》。

他刷过历代状元殿试试卷大全。

他读过《天工开物》,读过《本草纲目》,读过《徐霞客游记》,读过《孙子兵法》。

他甚至还钻研过《厚黑学》、《盐铁论》、《潜夫论》。

而这些,便是崔岘的底气!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穿越,对于崔岘来说是个好事儿。

毕竟穿越前的他,只是个有些学识的博士。

穿越后的他,那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外挂’!

在这个以士农工商排序,惟有读书高的年代,崔岘穿越而来睁开眼的刹那,脚下就注定已铺好了一条青云通天路!

崔岘是个很有韧性的人。

他上辈子孤儿出身,天崩开局,却也一路摸爬滚打,努力读到了博士。

穿越后,虽然因现状凄惨而略显沮丧,但是绝对不会就此被轻易打倒。

至少他这辈子有家,有亲人。

暂时的穷困潦倒,不足为惧。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凭借满身学识,在这陌生的古代王朝——

混出个人样来!




泥黄胖,一种泥巴做的陶瓷娃娃。

古代小孩最喜欢的玩具,没有之一。

它等同于古代版的‘手办模型’。

不仅小孩爱玩,大人们也会用黄胖来劝酒。

《东京梦华录》有记载:

“都城之歌儿舞女,遍满园亭,抵暮而归。各携枣饲、炊饼、黄胖、掉刀,名花异果,山亭戏具,鸭卵鸡雏,谓之‘门外土仪’。”

热闹的集市上。

货郎那声‘黄胖’的叫卖,不仅仅吸引到了崔岘。

也成功吸引了大量小男孩、小女孩眼巴巴凑了过来。

“娘,我要买黄胖!”

“我也要,我也要!”

但泥黄胖售价可不便宜,动辄二三十文起步。

若是成色上好、雕刻精致的,五六十文也能卖的出去。

因此,许多家长都舍不得掏这个冤枉钱。

趁着三叔公正在忙活着卖鸡蛋,崔岘挤过去瞧了瞧,随后大失所望。

这做工也太粗糙了点。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无非就是个泥人,进火窑里滚了一遍而已。

甚至都没有上色,瞧着灰不溜秋的。

就这。

那货郎还一副奇货可居的神气姿态:“站远点,不买的都站远点啊,别给碰坏咯。”

崔岘陷入沉思。

以他如今八岁的年纪,贸然做生意肯定不合适。

但如果以黄胖玩具作为切入点,瞬间就合理很多,且不太至于引人怀疑。

可他一没有启动资金,二没有人脉关系,三没有窑炉。

如何做生意?

说到底,还是年纪太小。

“这些黄胖,我全要了!”

一道稚嫩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崔岘。

哦豁,是富哥!

就见一个模样在十岁出头,穿着名贵绸缎的富家少爷,来到了黄胖摊位,开口直接霸气‘包圆儿’。

果不其然,周围响起小孩们一阵倒抽冷气的惊呼艳羡。

崔岘抬头看去。

这少爷衣着金贵,身材微胖,至于模样么......嗯,是个普通男孩。

瞧见那富家少爷。

货郎态度大变,殷切笑道:“原来是裴家少爷,失敬失敬!您今日怎么没带仆从?这样,我把黄胖直接送到贵府吧,省的您劳累。”

裴少爷淡淡‘嗯’了一声。

这下,不仅周围的小孩,大人们也跟着侧目。

“竟然是裴家的少爷!”

“难怪出手如此阔绰,裴家可是出了两位举人老爷呢!”

一门双举人?

那别说南阳县,就是纵观南阳府,也绝对算是‘高门’。

看来这小子不仅是个富哥,还是个贵哥啊。

崔岘承认自己酸了。

货郎带着一筐黄胖,喜滋滋跟富贵哥道别,赶往裴府送货。

而狠狠消费了一把的富贵哥本人,则是不顾周遭人的惊叹,独自到街边台阶坐下,神情恹恹。

鬼使神差的,崔岘隐约猜到了对方此刻的处境——

要么离家出走,要么逃学旷课,回去肯定挨骂,但是不回去又实在无聊。

这种时候的富贵哥最容易忽悠......

不是,最容易结交了。

思路打开,谁说做生意一定要跟大人合作的?

像是什么启动资金、人脉关系,在人家富贵哥这都不是事儿!

崔岘略作思索,想起家里那位整日以兄长自居的堂兄,有了主意。

他迈开步子走过去,在富贵哥身边坐下,双手小心翼翼做托举状,仿佛在捧着什么东西。

裴少爷正百无聊赖发呆,瞧见有人过来,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起初,他没有在意对方。

可半盏茶的时间过去,身边那人仍旧保持着托举的姿势,一动不动。

裴少爷狐疑转身,瞧见是个身穿粗布麻衣、却粉雕玉琢的俊俏小孩。

目光挑剔的在小孩脸上扫视好几遍,富贵哥心里有点泛酸。

又白又俏,都快赶上自己一半好看了。

察觉到裴少爷视线看过来,崔岘故意露出警惕的表情,将手中虚捧着的‘东西’护在怀里。

富贵哥:?

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没好气的率先开口:“本少爷家里有的是钱,能惦记你那仨瓜俩枣?究竟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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