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假装失忆回到十八岁,我给冷面公主做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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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失忆回到十八岁,我给冷面公主做面首》,是作者大大“徐君”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青梅程荷缦。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青梅有婚约,为她挡过刀昏迷三个月醒来后,我开玩笑说不认识她,青梅却指着公主,称她是我公主,自己是来诊病的。公主顺势承认。我这才知道青梅觉得和我在一起无聊,想找乐子。公主却对我很好,记得我的喜好,为我做了不少事。我想要选择公主,青梅却又幡然醒悟,求我的原谅。...
主角:青梅程荷缦 更新:2025-07-23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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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程荷缦的现代都市小说《假装失忆回到十八岁,我给冷面公主做面首》,由网络作家“徐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假装失忆回到十八岁,我给冷面公主做面首》,是作者大大“徐君”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青梅程荷缦。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青梅有婚约,为她挡过刀昏迷三个月醒来后,我开玩笑说不认识她,青梅却指着公主,称她是我公主,自己是来诊病的。公主顺势承认。我这才知道青梅觉得和我在一起无聊,想找乐子。公主却对我很好,记得我的喜好,为我做了不少事。我想要选择公主,青梅却又幡然醒悟,求我的原谅。...
“明日有宫宴,你要陪我一起去么?”
宫宴?
脑中闪过程荷缦的身影。
“去。”
薛矜带着我走进宫宴现场时,其他人纷纷下跪请安。
只有程荷缦亲昵窝在一个男人怀中,笑着用手擦去他嘴上的东西。
见到我,男子故意拢了拢的衣服,露出一片暧昧痕迹的脖颈。
“让殿下见笑了。”
我认得他,程荷缦青梅竹马的表哥边随风。
程荷缦搂着他,对我笑了笑。
“这是我未婚夫。”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边随风笑得甜蜜,“届时成婚,还请大家都来喝一杯喜酒。”
“柳公子可以随殿下一同前来。”
他笑得温和柔善,仿佛刚刚的挑衅都是我的错觉。
“好。”
我礼貌点头,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
可明明眼前人推过我落水,打杀过我的狸奴,使苦肉计陷害我给他下毒......
我跟着薛矜到一旁坐下,其他人没有说话。
只是看好戏的目光,在我们四人之间流转。
从前因为我出身低,程荷缦的朋友没少调侃,说我只配为奴,上不得台面。
可今天跟在薛矜身边,这些人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薛矜。
她正低头专心给我剥螃蟹。
见我们两个人关系亲昵,一旁窝在边随风怀里的程荷缦不乐意了。
她一脸不满,故意阴阳怪气,“殿下和柳公子真是感情甚笃,羡煞旁人啊。”
薛矜剥蟹的手一顿。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程荷缦,明明是她将我推给薛矜的。
现在说这些酸话有什么用。
我微微一笑,“我和殿下既是夫妻,自然感情好。”
话一开口,没人敢回答。
气氛一时间陷入凝固。
“ 你不也是马上成婚了么。”
“我们枯坐着也无趣,不如来赌酒令如何。”
有人开口解围。
程荷缦的眼神却一直盯着薛矜放在我膝上的手。
这个提议显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一轮过后,输的人是程荷缦和边随风。
而他拿出来的彩头正是我送给程荷缦的定情玉佩。
她说过就算是死,都不会摘下来。
边随风看着我挑衅道,“这破烂东西,也不知道荷缦哪里来的。”
程荷缦下意识的看向我,眼底满是心虚。
可见我表情淡定毫无波澜,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轮,输的人是我和程荷缦。
庄家不怀好意的说,“荷缦一舞动京城,柳公子又是音律大家,不如来一曲琴瑟和鸣?给我们大家开开眼。”
看着众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也露出了笑容。
程荷缦犹豫着瞥了一眼边随风,有些嫌弃的拿出琴。
“你们就算不顾及我未婚夫在场,也不怕殿下惩罚。”
我抬眸看向一脸不满的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确实不妥。”
听见我的回答,程荷缦愣在原地,随后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
“你说什么?”
“你说得对,程小姐未婚夫在场,我已经是殿下的人,这样确实不合规矩。”
“我还是喝酒吧。”
在我端起酒杯的那一刻,程荷缦抬手拦住了我。
她看向薛矜的眼神有些敢怒不敢言,“不过是游戏,殿下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我可以配合柳公子。”
我清楚的看见她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不用了。”
在程荷缦愤怒的眼神中,我微微一笑。
“这样殿下会不高兴的。”
此言一出,薛矜都有些惊讶的看向我。
“是这样的吧殿下?”
“您都不愿意丫鬟为我戴冠,以后我给你一个人弹琴。”
同样的话,我也对程荷缦说过。
果然下一瞬,她就以公务为由,将薛矜请了出去。
我装作更衣也跟了上去。
偏殿里,程荷缦声音是压都压不住的愤怒。
“殿下!你不是答应我,只是骗骗他么?”
“本宫确实答应过。”
不同于程荷缦的愤怒,薛矜倒显得气定神闲。
“不过从前他不就是这样对你的么?”
“处处对你赔小心,生怕你不要他,难道十八岁的他跟二十五岁的他,能有什么大的区别?”
“你至于这么激动么?”
这话戳中了程荷缦的肺管子,可碍于薛矜的身份,她又不敢反驳。
深吸好几口气,才近乎哀求的说:
“殿下,反正你厌恶他。”
“帮着我演戏骗他而已,千万别上了他的当,假戏真做!他是我的未婚夫!”
良久才传来薛矜的声音,“本宫当然明白。”
我没打断她们对话,转身回了房间。
她们俩回来时,有说有笑,俨然是一副君臣和睦的样子。
整场宴席,我都没有理会边随风投来的眼神。
守在薛矜的身边,为她斟茶夹菜,参与酒令,自在融洽地参与其中。
倒是程荷缦时不时侧目。
或许在她身边,我永远都是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一步。
她已经忘了我曾经的张扬肆意。
酒过三巡,我已经有些微醺。
薛矜带着昏昏欲睡的我,一步步走回了公主府。
将我放在床榻时,我搂住她的腰身不肯松手。
“殿下,你陪我。”
我眼眸迷离,心底却十分清明。
我只想证明一件事。
薛矜有些意外,红透了耳尖,“栎远,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堵上了她的嘴唇。
瞬间,我就感觉到她浑身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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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醉酒,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添了一把火。
“殿下,我不是你的夫么?”
这话刚落,薛矜骤然按住我的后颈,热烈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我放在她身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明明从前作为程荷缦的未婚夫,我和她也算是多有接触。
她一直很厌恶我。
不论我做什么,她总是一副冷漠的姿态。
甚至对我做出的一系列讨好程荷缦的举动嗤之以鼻,我被边随风推入水后,她冷嘲热讽,“你不会以为程荷缦真的会嫁你吧?”
我不明白。
为什么在我装作失忆回到十八岁,她会对我如此的不同。
以前她明明对我避之不及。
而且为什么她的话,会跟她的实际行动并不相同。
她嘴上说着讨厌我,却不抗拒我的亲近。
为我戴冠,为我挡酒,了解我的喜好。
甚至,现在还能跟我......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就算是跟程荷缦关系匪浅,也不至于做到如此程度。
或许是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
薛矜放开我,只是眼眸中分明还盛着情动。
“栎远,我......”
“我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会梦想成真......”
她的话意有所指。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传来的檀木味,我脑中一片混乱,思绪像是一团乱麻,怎么都解不开。
索性,我不再纠结。
继续装失忆陪她俩演戏。
薛矜不露破绽。
每天处理好公务,无论多晚她都陪着我一起睡觉。
因为我的伤,她张榜找了许多名医,给我诊脉看病。
经常给我带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来给我解闷。
偶尔还会带我去猎场骑马,让我不受公主府的束缚。
日子平淡,却莫名的幸福舒适。
直到我再一次见到程荷缦。
她换上一身洒脱不羁的长衫,包了花船,又请来几十个男倌,奏乐起舞。
我看着她斜斜的依靠在软枕上,脚边空着十几个酒坛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从前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她胃不好,所以从不让她饮酒。
她程家树大招风,我怕她卷入朝堂纷争。
不让她做这种有损名声的事情,可她只觉得我小题大做。
她口无遮拦到处得罪人,我也尽量跟在她身边劝诫她。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她归为两个字。
束缚。
她觉得我死板循规蹈矩,约束了她的自由。
将我推开后。
她终于可以肆意妄为。
见我和薛矜进来,程荷缦挥退了其他人。
我依旧礼貌的行礼。
可她却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
她故意举起一个酒坛,一口气喝完。
“柳栎远,你看我的画船怎么样?”
“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我微微一笑,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她却依旧不满意,脸色更加的阴沉。
“不过这地方,不适合殿下。”
“我们还是走吧。”
我故意牵起薛矜的手。
既然程荷缦觉得我死板无趣,我何必管她。
看着我和薛矜十指紧扣的样子,程荷缦额头青筋暴起。
“其实今天的画船,是我特意为我未婚夫包的。”
她再次开口。
我依旧点了点头。
“程小姐有心了。”
闻言,程荷缦手中的酒坛“砰”的一声落地。
随后旁若无人的拉过边随风,抬头蹭着他的下巴,“我还给你准备了烟火,特意从江南请来的师傅。”
她故意重读“江南”两个字。
当初她曾答应过我,成婚日会带我看一场盛大的烟火。
而江南的师傅,是我挑选的。
见我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她胸膛都跟着起伏,像是气急了。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她看向我,搂住边随风的胳膊。
“我怀了他的孩子。”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女儿清白何等重要,她这样说就是非嫁边随风不可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我和程荷缦有婚约在身。
原本以为对边随风只不过是寻个乐子,这下可就不好收场了。
此刻,所有人都诧异的看向程荷缦。
可她却依旧坚定。
“就算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婚约,我也不在乎。”
“因为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
说完,她定定的看向我,眼中涌动着期待。
我却拉了拉薛矜的衣袖,莞尔一笑。
“殿下,那你可得多准备一份贺礼。”
“库房有块很软的料子,适合给孩子做衣服。”
我笑着,故意忽略心里的苦涩。
既然她对我弃之敝履,我又何必对她什么期待。
假戏真做,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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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矜反手握住我的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却莫名让我觉得心安。
她看向程荷缦的眼神淡漠疏离,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自然。”
“本宫会让内务府备一份厚礼,贺程小姐双喜临门。”
“双喜?”
程荷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直起身,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我只有一喜!”
“你即将嫁人,又有了身孕,难道不是双喜?”
薛矜语气平淡,却字字清晰,“还是说,你觉得这桩婚事,或是这个孩子,算不得喜事?”
程荷缦语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大概没料到,从前对我避之不及的公主,承诺会跟她一起骗我的人,现在却骤然反悔,像是要做实这件事。
甚至句句都在往她痛处扎。
边随风适时地挽住程荷缦的胳膊。
“殿下说笑了,荷缦只是太高兴,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是柳公子......” 他看向我,眼底藏着算计,“听闻你身子刚好,不如坐下喝杯热茶暖暖?”
我还没开口,薛矜已替我回绝。
“不必了,栎远畏寒,不宜久留这种地方。”
她抓住我的手转身便走,檀木香混着江风漫过来,将周遭脂粉气涤荡干净。
“等你们大婚那日,我会和栎远登门。”
“毕竟,荷缦自小就是我的手帕交,是否需要本宫为你请一道圣旨?”
这话说得所有人都一愣。
谁也没有想到,薛矜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抢程荷缦的人。
可她是公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向程荷缦。
毕竟是她想要刺激的,现在玩脱了,也怪不得任何人。
程荷缦的脸彻底白了,手指死死攥着边随风的胳膊,指节泛白。
边随风疼得蹙眉,却不敢作声。
“殿下说笑了。”
程荷缦的声音发紧,带着强撑的镇定,“婚事自有家父操办,不敢劳烦殿下。”
薛矜没再看她,只替我拢了拢被江风吹乱的鬓发,故意与我十指紧扣。
“风大了,我们走。”
我跟着她下了花船,踏上岸边的石阶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还有程荷缦压抑的怒吼。
想来是边随风又说了什么惹她不快的话,从前她心烦时,也总爱这样迁怒旁人。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车厢里燃着安神的檀香。
薛矜从暗格里取出个手炉塞进我怀里,“冻着了?”
我摇摇头,指尖摩挲着手炉上精致的纹路。
这手炉是前几日她寻来的,说暖手最是合适。
我小时冻伤过手指,一到阴雨天就隐隐作痛,这事,程荷缦从未放在心上。
“殿下今日......”
薛矜明摆着是要将我护在羽翼下,可程荷缦毕竟是她的朋友,这样做到底不厚道。
一瞬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该感谢薛矜护着我,还是该恨她跟程荷缦一起骗我,又或者应该庆幸身边还有人不让我太狼狈太难堪。
思绪纷乱如麻,让我摸不到一点头绪。
薛矜像是看穿了我心底的纠结,可却仍旧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怎么了,不该带你来这里么?”
我望着她平静无波的侧脸,车厢里的檀香明明是安神的,却让我心头的乱麻缠得更紧。
我们就这样相对无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轻轻传来一声,“栎远,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对上她试探的目光,我心底又一次蔓延苦涩。
相信?
我能相信她么?
从前我相信程荷缦,我对程荷缦付出真心。
我知道她胃不好,从不让厨房做生冷的吃食。
知道她不喜香料,连熏衣都只用最淡的兰草。
可我偏偏不知道,她说的永远,原来只有三年,她说的唯一,还藏着个边随风。
薛矜和她一起骗我,却又对我百般呵护。
完全让我不知所措。
我没有回答,我感觉到身边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到了公主府,薛矜扶我下车时,我反手攥住了她的衣袖。
“殿下。” 我望着她眼底的忐忑,忽然笑了,“我不相信永远,也不相信承诺。”
她的脸色微微一白,刚要开口说什么,程荷缦追了上来。
她脸色通红,满身酒气,连马都骑不好。
薛矜一愣,有些心虚的对我说,“你先回去好么?”
我点了点,在她的注视下走进公主府,可却悄悄藏在了门口。
程荷缦满身酒气的走过来,语无伦次的冲着薛矜怒吼。
“薛矜!你混蛋!”
她揪住薛矜的衣襟,明明站都站不稳,眼神却亮得吓人,“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会帮我骗他的!”
薛矜没推开她,只是冷冷道:“我是答应过演戏,没答应过要眼睁睁看你糟践他。”
“糟践?”
程荷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我和他有婚约在身,懂他胜过懂我自己!他爱我,爱到愿意为我挡刀,这点委屈算什么?”
“算什么?”
薛矜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算你把他的真心踩在脚下,算你拿着他的命当筹码去寻欢作乐,算你连句像样的愧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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