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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局

歌曲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歌曲啊”创作的《春日局》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温柔娇软前朝公主vs冷漠疯批反叛权臣强娶豪夺前期男主清醒利用,却不自主沉沦,后期火葬场双洁He)林兮作为前朝公主,新帝即位,她沦为阶下囚,彼时她不过十七。女官送来白绫时,她不曾慌,人总是要死的,她想。然而当她被送往首辅宅邸时,她慌了。世人都言,林兮运气好,首辅大人如青松朗月,无人敢亵渎,未曾想,他会对她一见钟情,不惜从皇帝手中救下她。只有林兮知道赵瑾辞此人,生性凉薄,他看向她的眼神,淡漠疏离,未曾有过任何旖旎。林兮怕极了赵瑾辞,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刻,她还在想,赵瑾辞这种人,怕是没有人能捂热他的心。赵瑾辞这一生,初为家族而活,结果家族尽灭;而后拥...

主角:林兮赵瑾辞   更新:2023-12-19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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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兮赵瑾辞的现代都市小说《春日局》,由网络作家“歌曲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歌曲啊”创作的《春日局》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温柔娇软前朝公主vs冷漠疯批反叛权臣强娶豪夺前期男主清醒利用,却不自主沉沦,后期火葬场双洁He)林兮作为前朝公主,新帝即位,她沦为阶下囚,彼时她不过十七。女官送来白绫时,她不曾慌,人总是要死的,她想。然而当她被送往首辅宅邸时,她慌了。世人都言,林兮运气好,首辅大人如青松朗月,无人敢亵渎,未曾想,他会对她一见钟情,不惜从皇帝手中救下她。只有林兮知道赵瑾辞此人,生性凉薄,他看向她的眼神,淡漠疏离,未曾有过任何旖旎。林兮怕极了赵瑾辞,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刻,她还在想,赵瑾辞这种人,怕是没有人能捂热他的心。赵瑾辞这一生,初为家族而活,结果家族尽灭;而后拥...

《春日局》精彩片段


林兮交了顾婉这个朋友,有了可以说话的人。再加上手里也有了自己的铺子,显得有些底气了,人也比以往开朗了些。

她练完了最后一篇大字,起身走到窗前,看向外面。

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正开得绚烂,林兮突然很想做一个秋千,就像小时候那样,嬷嬷边推着她荡秋千,边给她唱童谣。

“青柳,你会做秋千么?”林兮问。

“奴婢会做,姨娘想荡秋千?那奴婢去找人送材料来。”

青柳正在整理林兮的衣橱,闻言便放下手中的活,出门去找人了。

青午闻言道:“奴婢不会做秋千,那让青柳帮您做秋千,奴婢来整理衣橱。”

“不急,你看着院子就行,这些事让青柳做就行了。”林兮淡淡道。

青午一噎,林兮语气淡淡的,她却听出了不容置喙的语气。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凭什么,在林兮来之前,她是离首辅大人最近的女人,甚至那些权贵都要巴结她。

然而林兮一来,大人竟直接让自己作了她的丫鬟。要是首辅夫人的丫鬟倒也罢了,他竟然要她做一个妾侍的丫鬟。

她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得了魏管家的赏识。如今赵瑾辞的一句话,便将她打回了原形,她不甘心。

“是,奴婢多谢姨娘体恤。”

青午还是一如既往沉稳回答,言语礼节挑不出一丝毛病。

“姨娘,您想把秋千安在哪里?奴婢去跟他们说。”

青柳兴冲冲跑进来道,她跑得脸颊红彤彤的,甚是可爱。

林兮看了她忍不住想笑,道:“我与你一道出去,你先歇一歇。”

等青柳喝了口水,缓了一缓,林兮才带着她出了门。

外面两个小厮拿着木板和绳索,看起来年纪不大,一看到林兮就朝她行礼。

“起来吧,你们帮我把秋千安在这两棵树中间,看看可行不可行?”

林兮道,她想把秋千安在阴凉的地方。

小厮当即行动,动作很快,先是在地上打桩,安了秋千的架子,然后再套上绳索,固定住木板,一个秋千就做好了。

“奴婢先去试试稳不稳。”

青柳怕林兮出什么意外,先去试坐。确认没问题了,林兮便让青柳打赏了两人,才让他们离开。

赵瑾辞来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芙蓉苑里。院落中的芙蓉花盛开着,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娇嫩而绚烂。

芙蓉花丛中,林兮正坐在一把木制秋千上,随着她的摆动,发出轻柔的摇曳声。

她闭着眼睛,长发随风飘扬,宛如芙蓉花般轻盈。微风吹过,芙蓉花的花瓣轻轻飘落在她脚下。

赵瑾辞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他静静看着,慢慢朝林兮走去,在她身后停住。

轻轻抚摸一朵开得正好的芙蓉,然后伸手,摘下它,在手里揉碎了。

赵瑾辞冷眼看着自己手里的花儿,张开手,任由它散落,有一些落在了林兮的头上,她毫无察觉。

林兮荡秋千时间一长,便觉有些晕,她停了下来,头靠在绳索上闭眼假寐。

忽然感觉脖颈一凉,一只手抚上她的颈项。伴随而来的是赵瑾辞低沉而喑哑的声音。

“累了?”

林兮吓了一跳,她想起身,却被脖颈上的那只手按回到秋千上,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后面人离她越来越近,两人几乎贴着。

赵瑾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几日很开心?”

林兮心里有些发慌,这几日赵瑾辞不曾来后院,她确实少受了些苦。

小说《春日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妾…小时候喜欢荡秋千,但宫里的秋千只有得宠的公主们才可以玩,这才突发奇想,想要一个秋千来玩玩儿。”

林兮不知道说什么,语无伦次地说着。

赵瑾辞一把抱起了林兮,坐到了秋千上。林兮大惊失色,此刻她坐在赵瑾辞的大腿上,他的一双大手卡在她的腰上。

“大、大人?”

“说说看,这几日在做什么,嗯?”

他抱着林兮,尾音上扬,林兮只觉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出了这句话。

她觉得自己耳朵很烫,腰间也软得不成样子,颤巍巍地回道:“练、练字、看书、弹琴…”

“看的什么书?”他继续问。

“就、就是画册…大人,妾坐不住了…”

林兮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了。

赵瑾辞一听,笑了,咬上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林兮只觉得这湿濡的感觉快要逼疯她了,她颤抖着捉住赵瑾辞的手。

“大人,去、去里面…”

赵瑾辞充耳不闻,他把玩着她的手指,似是很享受她的惊慌与错乱。

“求大人…”林兮揪住他的衣袖,哀求他。

赵瑾辞掐住林兮的下颌,将人吻到喘不过气来,才抱着进了屋子里,林兮全程缩在他怀里,没敢露脸。

事实上这一路上所有的下人一看见首辅大人怀里抱着人走过来,都赶紧低下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赵瑾辞将林兮放到床上,林兮借口沐浴赶紧进了耳房。赵瑾辞错愕之下笑了一声,拿起林兮白日里练的大字看,她的字倒是有进步。

青午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刚退出来耳房,就看到赵瑾辞坐在椅子上查看林兮的字。

她眼神闪烁,最后还是决定富贵险中求,步履轻便来到赵瑾辞身边,距离他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下。

“爷,奴婢替您更衣吧。”

赵瑾辞抬头看她,眼神淡漠,倒是并未拒绝。

青午一喜,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眼见赵瑾辞并未拒绝她,便更加确定自己走的这一步是对的。

她缓缓走近赵瑾辞,跪在他脚下,大着胆子用手扶上了他的腿。

赵瑾辞的注意力还在手里林兮写的字上,并未看青午一眼。

青午一狠心,双手抱住赵瑾辞的大腿,娇媚喊道:“爷……”

赵瑾辞看了她一眼,那种彷佛在看死人的眼神吓得青午僵住了一秒。

但她马上又鼓励自己,她对于首辅大人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至少首辅大人并未拒绝她不是吗?

于是她更加卖力,刻意涂了口脂的唇隔着衣服贴上了赵瑾辞的大腿,双手抱着他的腿撒娇道:“爷……您看奴婢一眼嘛。”

她抱着他的大腿摇晃。

赵瑾辞很久没有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他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林兮出来时,就看到赵瑾辞手里拿着她白日里练的字在看,而青午跪趴在赵瑾辞腿上,她的脸贴着他的大腿,眯着眼一脸享受。

见她出来,青午状似慌张地跪在了一旁,赵瑾辞却神态自若,靠在椅背上,仿若平常。

林兮垂眸,脚步顿住。

缓了几息,她才提步上前,俯身行礼,垂眸问赵瑾辞:“大人,可是要青午侍寝?”

她长发披肩,头发尚未干透,低垂着头问赵瑾辞的样子使得背后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他靠在椅背上,支起一只手,眼神晦涩难懂,垂眸看着等他回复的林兮。

轻扯嘴角,果真是公主仪态,端庄得体,一个妾侍却拥有正室一样宽广的胸怀。赵瑾辞在心里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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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过一会儿你去一趟含章阁,请魏管家递一句话,问问大人今日,可要来芙蓉苑。”

林兮自己单单说出这些话,都觉得这就是明晃晃的邀宠,不知赵瑾辞听到会怎么想。

青柳见林兮头一回这么在意首辅大人的去处,连忙称是,收拾了碗筷出去了。独留林兮一人在屋里忐忑。

她一方面担心赵瑾辞不回来,身为妾侍,林兮无权去干涉赵瑾辞的去留,更何况,赵瑾辞并不像是喜欢后院女子争风吃醋来邀宠的那一类人,或许他会因此厌恶于她。

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赵瑾辞来了之后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每每在他面前,她总是方寸大乱,永远有意外发生。

林兮这厢忐忑不安,青柳却是迈着欢快的步伐去了含章阁。她坚信首辅大人对姨娘是上心的,迈着自信的步伐到了含章阁门口,却被人拦下了。

“又是你!”

青柳生气地指着眼前人,她前面站着的赫然是卫鸿。

“上次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青柳愤愤不平朝着卫鸿说。

那知卫鸿轻飘飘瞥了她一眼,道:“姑娘何事?”

青柳恨不能咬他两口,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心不甘情不愿说道:“姨娘差我来找魏管家。”

“请姑娘在外等候,我去通传。”

青柳不情不愿地点头,她偷偷嘟囔:“跑死你算了。”

卫鸿没理她,转身进了院内,禀报了魏庸。青柳见了魏庸,将林兮要她带的话转达给他。

魏庸一听,这事倒是不好办。以往官员之间也会争宠邀宠,自家爷向来厌恶这些。只是这男女之间的事,就不好说了。

魏庸让青柳在外候着,自己去请示赵瑾辞。

赵瑾辞正在曲径亭,赵力也在。

“爷,广阳王已经到了连州,再有十日左右的日程也就到了。”

赵瑾辞写下一个“正”字,才不紧不慢问他:“他带了多少人来?”

“能看见的不过三百人,不过属下觉得他肯定准备了后手,否则不敢这样大摇大摆来。”

“安南王到哪里了?”他又写了一个“道”。

“安南王快到梁州了,这老小子谨慎得紧,带了快一千人马,分两批前行,自己在后面那一队人马中。”赵力回道。

赵瑾辞又写下几个字,放下笔,纸上赫然是“正道沧桑”四个大字。

身边的小厮陈安立马递上已然备好的湿毛巾,赵瑾辞拿毛巾擦了擦手。

与赵力说道:“谢知非有后手不足为奇,至于曾言,他可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你吩咐下去,叫他们不要大意。”

他转头,看向外面候着的魏庸,问:“何事?”

魏庸这才上前道:“爷,是林姨娘那边来人,问您今日去不去芙蓉苑。”

赵瑾辞听了难得静默了一下,林兮向来怕他,倒是甚少这样主动。

赵瑾辞没说话,魏庸等人也没敢出声。赵瑾辞向来杀伐果决,甚少有这样静默的时候。

“晚点过去。”

魏庸得了话,才继续说道:“芙蓉苑那个犯错的丫鬟,已经关了几天了,本来是要发落了,不过她说有事要上报于您,您看要不要听一听?”

赵瑾辞挑眉,林兮一反寻常的举动或许有些眉目了,道:“明日带她来。”

今晚,他倒要看看林兮想做什么,他给她一个晚上的机会。

青柳得了回复,高高兴兴出了含章阁,路过卫鸿时,还不忘放狠话:“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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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傲娇地回了芙蓉苑。

林兮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因为赵瑾辞的到来心情更为忐忑。

她太害怕他看向她的那种眼神了,在他眼中似乎她就是野狼嘴边的兔子一般,在没有尽兴之前,他留了她一条性命,只是玩弄她。等到哪一日他没了兴致,他便会将她拆吃入腹。

赵瑾辞走进芙蓉苑时,林兮就在院内等候。天色已经很暗了,院里灯笼都亮着。

林兮安静地站在花丛中,身影绰绰,饶是赵瑾辞从不为美色所惑的人,也不由晃了神。

“大人。”

赵瑾辞看到自己进门的瞬间,林兮眼里亮了一下,然后朝着自己走来。

那一瞬间,他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来不及捕捉,便消失在林兮的笑容里面。

“不冷?”

他注意到她今日刻意打扮了。

林兮身穿一袭娟纱金丝绣花裙,裙子上绣着芙蓉花瓣,裙摆轻盈飘逸。

她就站在他眼前,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身姿曼妙而优雅,每一步都仿佛在舞动着芙蓉花的花瓣。外罩一件同色撒花罗衫,罗衫上点缀着小小的花朵,精致又别有情致。

“有一些,没想到外面会起风。”

林兮回道。说话间,风起,扬起了几缕青丝。林兮用手轻轻地撩开了飞扬的发丝,烛光下她的双眸清澈如水。

赵瑾辞眼神一暗,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只是揽着林兮进了里屋。林兮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进了房内,赵瑾辞顺着林兮的牵引坐下,他好整以暇地看林兮在他面前忙来忙去。

林兮先是给他上了一杯茶,小心翼翼说:“妾自己泡的茶,请大人品鉴。”

赵瑾辞饮了一口,只道了一句:“还不错。”

他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便问了一句:“这几日可有练字?拿来我瞧瞧。”

林兮有种被先生检查作业的感觉,她折回里间,拿出了近些日子写的字给赵瑾辞。他看了一眼她的字便知近几日她都没有沉下心来。

“字迹虚浮,没有定力,可见心绪浮躁。”

赵瑾辞一针见血指出了林兮的问题。

林兮咬了咬唇,他仅仅是看了一眼她的字,她却已经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妾自己一个人练字,有些乏味。”

赵瑾辞一听,便知她这是要引出真正的想说的话了,他没接话,反而道:“日后去含章阁练字,每日练一个时辰。这样就不乏味了。”

林兮傻眼,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啊,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控制着自己的语气道:“妾不敢打扰大人办公,还是在这里练字吧。”

“既然公主都说了一个人练字略显乏味,怎么还能让你一个人练字,以后来书房练字。”赵瑾辞说得漫不经心。

又是这样,又是这一声声“公主”,林兮知道他在逗她。

她索性也不绕弯子了,俯身行礼,道:“大人,妾听说如今京城里的夫人小姐们名下都有铺子,有专门的人帮忙打理,营收很是不错,妾…也想学…”

林兮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在赵瑾辞的眼神下没敢再说出她已经与顾婉合开铺子的事情。

“怎么,府里有人克扣你的例银?”赵瑾辞淡淡地问。

“没有…”

“例银不够你用?”

还是那么冷淡的声音。

“不是…”

林兮已经开始有些后退了,她已经开始害怕了。

“哦?那是什么?”赵瑾辞看着她向后退了一步,眼里泛出冷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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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兮刚回芙蓉苑,赵瑾辞就来了。

她起身,赵瑾辞已到二门,院内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丫鬟们走路恨不得飘起来。

青柳上了茶就退下了,屋内只有赵瑾辞和林兮。

“买了什么?”

赵瑾辞喝茶之余,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去逛了几个胭脂水粉铺和成衣铺,买了些胭脂水粉,和一套罗裙。”林兮回道。

“可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林兮想到白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浪荡子,到现在都后怕。若不是颜安青出现,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哪怕她当时说出赵瑾辞的名头能保住自己,赵瑾辞这么聪明的人,稍稍一查,只怕自己出来的目的也会暴露。

“街上很热闹,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林兮想了想说。

赵瑾辞放下茶杯,不语。

林兮不知道,她在街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人禀报给赵瑾辞。

她在街上遇到了武将军家的纨绔儿子,后又被颜安青所救,她却只字未提。赵瑾辞拨弄着拇指上的扳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兮有些不安,她怕他对今天的事有所察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他说:“用膳吧。”

门外等候已久的青柳终于松了口气,招呼膳房上菜。

两人吃得很安静,赵瑾辞不发言,林兮也不敢说话。想了想,她夹了一筷子面前的清蒸甲鱼到赵瑾辞碗里面。

“这甲鱼不错,您尝尝。”

赵瑾辞没说话,倒也没驳了她面子,吃了一口。林兮松了口气。

“多谢大人,替妾请了先生。”林兮看向正在用膳的赵瑾辞,哪怕是用膳,这人的仪态还是完美到无可挑剔。

“只是口头说说?”

林兮不料他会这样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讷讷回了句:“妾…以后会更用心侍候大人的。”

“哦?这么说,以前公主是在敷衍我了?”

公主……每每赵瑾辞这么唤她,都是她在床第之间羞愤难当的时候。日常生活中的他,冷清寡言,林兮甚至不敢与他多言一句。

眼下他的举措,与平常相比,已是有些孟浪了。

“妾没有,妾是说,这些日子比以前要更了解大人了,以后能更好地侍奉您。”

“说说看,了解到什么了?”他捉起林兮的手,细细端详。

林兮不知道赵瑾辞今日是怎么了,只有赵瑾辞自己知道,得知颜安青碰了林兮,哪怕他只是将摔倒的她扶了起来,他内心的阴暗就已经开始滋长。

“大人喜静,喜欢喝庐山云雾。”

“嗯,还有呢?”他捏着她的手把玩。

“幼时就曾听说,大人文治武功,无一不精,妾很是景仰。”

林兮就坐在赵瑾辞边上,听了她的话,赵瑾辞没说话,林兮的手却被捏痛了,整个人也被拉着靠在了赵瑾辞肩上。

赵瑾辞此人有洁癖,林兮自从得知这一事情之后,格外小心,从不敢逾矩。

她挺着腰尽量不触碰赵瑾辞,赵瑾辞却不放过她,看着她努力保持距离的样子,他稍稍使力,林兮腰一软,整个人便跌进了赵瑾辞怀里。

“大人,妾不是故意的,妾没有力气了……”

“公主这话,不如留待床上再说。”

丫鬟们进来收拾,里间已然是林兮哀求的声音:“大人…”

他甚至不等她们退出去,林兮不敢推开他,只能用手撑在两人之间哀求:“大人,外面还有人,妾先侍奉您更衣…”

林兮这般哀求,赵瑾辞倒也没再继续,等侍女们退了出去,林兮这才替他宽衣。

哪怕已经有了几次经验,林兮解腰带的技术还是没什么长进,几番都解不开,她不由看向赵瑾辞,怕他脸色太难看。

赵瑾辞单手解开腰带,紧接着就用它绑了林兮的双手,林兮来不及反应,睁眼映入眼帘的已经是床顶云纹的木雕。

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又挣脱不开,林兮不解,这不是赵瑾辞素日的风格。

“大人…”

她看向赵瑾辞,带着困惑又惊惧的神情。

她在脑中过了一遍近几日的事情,自己并未做什么能惹恼他的事情,只有她出府的目的,但若是此事暴露,只怕等待她的是更严重的后果,不会是眼下这种让她困惑不解的情状。

赵瑾辞俯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双瞳剪水,脆弱至极,仿佛一伸手,就能捏碎了她。他这么想,也理所应当伸出了手掐住她细长的脖颈。

林兮吓得哭了出来,她不敢出声,只是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一滴滴落到了赵瑾辞的手背上。

他停下手,林兮才得以正常呼吸,她双手被绑,狼狈地咳着,似乎肺都要被咳出来。

他太可怕了。林兮害怕极了,她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他手里。

等林兮稍稍缓过神,赵瑾辞直接欺身而上,林兮哭着瑟缩。

“张嘴。”

一声冷冷的命令,林兮吓得不知所措,只是咬紧牙关。

赵瑾辞两指掐住她的下颌,林兮吃痛,不由自主出了声,“唔~”

冰凉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赵瑾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悠然自得又冷漠如斯地看着林兮在他眼下崩溃。

发红的眼尾,一滴滴坠落的眼泪,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

真是想让人狠狠破坏的美感和脆弱啊。

白皙的脖颈一吸一个红印,纤瘦的腰身一掐一个青紫。

“大人…求您,妾害怕…”

她不懂,自己软糯的声音更像催化剂一样,激得赵瑾辞眼底的欲色更浓。

他不再给她机会,狂风暴雨般袭来,林兮只能被动在他的世界里跟随他的情绪跌宕起伏。

红帐撩动,春情无限。

一晌贪欢,林兮醒来才得知,赵瑾辞半夜就离开了。

不出一个时辰,府里都知晓首辅大人夜半离开了林兮的院子,神情冷漠,未曾留宿。

林兮惹怒了首辅,已是不争的事实。

下人们惯会见风使舵,一夜之间,林兮的待遇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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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林兮再愚笨,此刻也知晓了赵瑾辞在生气。只是她想不通,他在气什么。

别说林兮不懂赵瑾辞在气什么,跟随他多年的赵力也不明白。

明明一切都按大人的计划在进行,可向来喜恶不见于色的首辅大人这次却明明白白表达出了不喜的情绪。

赵力站在书房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禀告北边传来的情报。

还是魏庸过来,指点了他几句:“不要揣测爷的心思,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

赵力这才敲门进了书房:“爷,林姨娘去的那间铺子的确有异,怕是北边的一个站点。”

赵瑾辞坐在书案前点头,接过了信件道:“那站子有人盯着,你且观察这几日那里有何异动,有无生面孔。”

赵瑾辞回想初见林兮,并不是外人所言,他带兵攻破城门,见到了深藏后宫的林兮,从此一见钟情。

他初次见她,应该是在谢延的府上,确切说,是在谢延的公子谢知非的书房见到了林兮的画像。

彼时,赵瑾辞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谢延有意拉拢,便请他过府相聚,有意抬举。谢知非年纪尚小,却能看出,已有乃父之风,谦逊有礼,持节有度。

谈话间说及到谢知非的功课,几人便来到了谢知非的书房。饶是谢知非手脚灵敏,很快收起了挂在墙上的画像,先谢延一步进来的赵瑾辞还是看到了那幅画。

赵瑾辞不知道怎么形容见到那幅画像的心情,只觉有什么东西敲击了他一下,他感受到了一种震颤。

看着眼前赧然的谢知非,他淡淡道:“公子天资聪慧,假以时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男儿当志在四方。”

他鬼使神差,谢知非心存佳人,两人心思都不在当下,只有谢延还毫无察觉,满眼都是对赵瑾辞的欣赏。

殊不知正是眼前的年轻人,凭借一己之力覆了王朝,使得他逃窜西北,从京城的异姓王到如今流窜西北苦寒之地的藩王。

那幅画,也辗转到了赵瑾辞手里,赵瑾辞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幅画如今就藏在他的书房里。

至于林兮,他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想起在宫中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抱着一个老嬷嬷哭,眼里的慌乱和悲伤那么直观。

赵瑾辞一直都知道自己对权利的欲望很大,除了权利,他很难对其他事物感兴趣,林兮是例外。

见到她画像的第一眼,他的心就莫名动了一下。而见到她真人的第一眼,他就想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尚未理清这种心理的来由,就已经将人安置到了自己的后院。

谢知非,赵瑾辞想起当年那个小孩,他当时确实没说假话,这个年轻人确实天资聪颖。

谢延被赵瑾辞逼得不得不退到西北之后,谢家一度要在众多叛将发起的兵变之下倾覆。谢延上了年纪,急怒攻心,全凭谢知非力挽狂澜,保住了谢家的军队,这才有了后来雄踞西北的广阳王府。

赵瑾辞思索片刻,修书一封,差人送了出去。

一连半个月,林兮都没有再见到赵瑾辞,青柳也不敢问,她到现在都记得首辅大人走后,她进去之后看到的林兮凄惨的模样。

双手被绑在床头,嘴角、身上满是淤痕,青青紫紫,真的很吓人。一瞬间青柳甚至怀疑,首辅大人是不是打了林姨娘…

下面当差的人越来越敷衍,就连过府教导林兮识字的温娘子都看不过眼,替林兮呵斥了几次送膳食的下人。

临走之际,温娘子忍不住道:“姨娘,女子在府里要有立身之本,切不可赌气。”

她并未说明这立身之本是什么,林兮却听懂了。她以为自己是在跟赵瑾辞赌气,所以这么多天才会放任情况越来越糟。

可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可以赌气的关系。从来都是赵瑾辞要,她便只能给,他不要,她便安静待着。

“多谢娘子,我晓得的。”

温娘子看她还是不懂,便直言道:“我下次过来,带些时下小姑娘们喜欢的花钿和罗裙,姨娘不妨试试,男子素来喜欢新奇。”

林兮这才晓得温娘子的意思,她有些赧然,道:“既然已经麻烦娘子了,林兮还想求娘子一件事。”

“但说无妨。”看她开窍,温娘子也替她开心。

“烦请娘子替我去长安门外西街一趟,那里有家周记布庄,我之前曾在那里订做了一件衣裙,掌柜的说是布料紧缺,去了南方取货,不知回来了没有。那件衣裙,是我…我如今出不去。”

林兮没好意思说出口,温娘子懂了,笑着应下了。

送走温娘子,林兮整个人才泄下劲儿来,如今消息递出去,只盼那掌柜的回来了。

却说颜安青,自那日见过林兮之后,便魂不守舍。值班时,他与同伴换班,就在赵瑾辞府邸附近的区域巡逻,不值班时,便守在赵瑾辞府外不远处,期待林兮哪一天能出来。

赵瑾辞听了,只说了句:“找死。”

颜安青却浑然不知,他还写了信给林兮。

青柳将信递给了林兮,只说:“姨娘,这是外面的人给您递的信,是个婆子送来的。”

林兮接过信,信上写得非常简单:“若有需要,城西大街柳树旁茶铺。颜安青。”

林兮合上信,将它递向蜡烛,烧了。

消息在晚间时就已经传到了赵瑾辞那里。

赵瑾辞脸上不动声色,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书案,不知道在想什么,魏庸不敢说话,只挥退了前来送消息的人。

林兮烧了信之后,看似坐在书案前练字,实则在思索,若是温娘子那边没有消息,或许她只能放下矜持,去求赵瑾辞了。

也罢,她在他面前,向来也没有矜持的份儿。

林兮思索了片刻,便让青柳去寻些丝线过来,只说她想打个挂绳,系东西玩儿。

青柳在房里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

“怕是要去库房问问。”青柳为难道。

林兮并不想多生事端,眼下她的处境并不好,青柳去找库房拿东西,别人未必会给她。

想着赵瑾辞虽是生着气,倒也并未限制她的行动,她便打算带着青柳亲自去问库房的人要些丝线,或许她亲自去,希望还大一些。

青柳几番欲劝说林兮,她知道库房那伙人的嘴脸,她自己受些气倒也罢了,只怕姨娘未必能应付得了那些人。

林兮到了库房,果然不招待见,甚至管事都不曾出现,只打发了一个小奴才便回绝了林兮。

青柳气不过,便朝着小奴才说了几句,谁知这奴才仗着有管事撑腰,林兮眼下又遭赵瑾辞冷落,转头便向管事告了林兮一状,说林兮仗势欺人。

纵是林兮气性再好,也架不住管事恶人先告状。

她看着管事一副小人嘴脸,朝青柳道:“去请魏管家一趟,就说我有事请他帮忙。”

魏庸不似这些下人肤浅,他知道首辅大人对府里这位显然不同。或许是利用,或许,还有别的,魏庸也说不准,赵瑾辞的心思一向深,旁人很难看出。

不过哪怕大人是存了利用那位的心思,可他的种种举动都表明眼前这位在大人心里有着不同于旁人的地位。

因此收到消息,魏庸没敢耽搁就过来了。

那管事还认为林兮失了宠,在那里虚张声势,一个失宠的姨娘如何能请得过来魏管家,那可是首辅大人跟前的红人。

不成想魏庸竟真的过来了,管事还想恶人先告状,魏庸却在来的路上已然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不等他说话,直接找人押了下去,亲自找了林兮所求的各类丝线,顺带还给了她几匹布帛。

林兮现在肯定,赵瑾辞对她的态度起码不是厌恶,或许能再次出府也未可知。

从今日魏庸的所作所为来看,起码她的处境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好一些。魏庸这等人精,若是赵瑾辞真的对林兮生了厌恶之心,只怕今天林兮绝对请不来他。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向魏庸道了谢,这才带着青柳离开。

小说《春日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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