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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路骁阮嫆,作者“阿法”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两年没见过靖瑶了,十分想念。立马用内线电话安排助理替她将19号时间排开,她好去接好友。助理进来时神色有些古怪,吞吞吐吐的道,“阮总,董事长也是这个月回国。”阮嫆眉心猛的一跳,抬眸诧异的道,“我爷爷这个月回国?我怎么不知道?”助理有些左右为难,原本董事长不让说的,眼看瞒也瞒不住,只好和盘托出,“董事长听闻了一些您跟凌总莫须有的传闻很生气......

主角:路骁阮嫆   更新:2024-08-12 0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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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路骁阮嫆,作者“阿法”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两年没见过靖瑶了,十分想念。立马用内线电话安排助理替她将19号时间排开,她好去接好友。助理进来时神色有些古怪,吞吞吐吐的道,“阮总,董事长也是这个月回国。”阮嫆眉心猛的一跳,抬眸诧异的道,“我爷爷这个月回国?我怎么不知道?”助理有些左右为难,原本董事长不让说的,眼看瞒也瞒不住,只好和盘托出,“董事长听闻了一些您跟凌总莫须有的传闻很生气......

《热门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天光大亮。

阮嫆累的直不起腰,挣扎着起来按网上教程把枕头垫自己屁股底下,提升怀孕几率。

她是一个想做什么必定要达到目的的人,一开始或许是为了应付老爷子,现在却觉得能不结婚有个自己的孩子,去父留子是她最好的选择。

早上才办公室就收到好友消息,是她唯一的好朋友魏靖瑶,发消息说19号机票要回国。

阮嫆分外惊喜,好友回来是这么多天难得的好消息,她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靖瑶了,十分想念。

立马用内线电话安排助理替她将19号时间排开,她好去接好友。

助理进来时神色有些古怪,吞吞吐吐的道,“阮总,董事长也是这个月回国。”

阮嫆眉心猛的一跳,抬眸诧异的道,“我爷爷这个月回国?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有些左右为难,原本董事长不让说的,眼看瞒也瞒不住,只好和盘托出,“董事长听闻了一些您跟凌总莫须有的传闻很生气,向我打听了几次,回国也是临时决定,还没来得及通知您。”

阮嫆听见这话心如擂鼓,老爷子竟然瞒着她偷偷回国,八成是铁了心想自己一探究竟。

老爷子就盼着她婚姻幸福,早日让他抱上重孙。

原本打算怀孕后直接跟老爷子说她跟凌也早就离婚了,连理由都想好了,就说她喜欢上了别人,怀孕后又发现跟孩子父亲不合适分开了。

到时候虽然老爷子还是会生气,但看在重孙的面子上也不会多责备,安心带重孙去了。

有了孩子安抚,也不会再逼她结婚。

眼看时间紧迫,却没能按她预期发展,心里有些烦躁。

白皙的指尖不自觉的轻扣桌面思考,要不先谎称自己已经怀孕,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走。

美眸一瞟,不经意间却注意到自己干净光洁的手指,秀眉蹙起,一直在她手上的婚戒呢?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然都没发现。

拿过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家里钟点工阿姨,让帮忙留意一下是不是掉家里了,电话刚拨通,指尖一转又挂了。

婚都离了,戒指丢了就丢了吧,不是自己的终归留着也没用。

虽然这么想,毕竟戴了两年,突然丢了内心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她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跟凌也有关的事,都走到这一步了,谁都没法再回头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阮嫆一身黑色腰带款长大衣,搭配刚好盖住臀部和大腿短款西装裙,露出的小腿纤细修长,细致栗色大波浪长发披在身后,一双眼眸明净清澈,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回头率很高。

她看到好友,兴奋的招手示意。

魏靖瑶一眼就看到了高挑显眼的阮嫆,一路小跑过来。

两人抱个满怀,魏靖瑶捧着阮嫆精致的脸啧啧称赞道,“又变漂亮了。”

阮嫆在外一向如不能触她逆鳞的刺猬一样,对自己亲近的人却会露出鲜少流露的小女儿家的娇态,不满的粉唇嘟起撒娇,“两年不回来看我,还好意思说。”

“哎呀,宝,对不起,这次回来再也不走了。”魏靖瑶从小就抵抗不了阮嫆撒娇,见她故作生气,配合的连忙哄着。

阮嫆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笑意,唇侧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眉眼弯弯美眸如小鹿清亮如会说话一般,御姐一下变萌妹,特别可爱,让人不禁喜爱怜惜。

两人实在太熟,魏靖瑶肆无忌惮的揽过阮嫆纤细的腰,清咳一声压低声音耍宝,“走,大爷带你去吃香喝辣的,随便点。”她凑近阮嫆悄声道,“有人买单。”

阮嫆好奇的问,“谁啊?你交男朋友了?”

魏靖瑶无语,实话实说,“哪来男朋友,当然我哥买单啊。”

说完她又不禁感叹,“两年没见我哥成熟多了,知道疼他唯一的妹妹了,听说最近我爸停了他所有的卡,但他还是拿出所有积蓄替他妹妹接风洗尘,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还有些感动。”

魏靖瑶假模假样的道。

说完对阮嫆嘱咐道,“难得我抠门的哥哥请客,待会儿放开点,千万别替我哥省钱。”

阮嫆“……”

魏靖瑶哥哥是魏易初。

说到这个人阮嫆心里有点抵触,毕竟这人跟凌也关系匪浅,她现在有些排斥面对跟凌也有关联的一些人。

魏靖瑶看她发愣,挽紧她手臂,分外开朗的道,“发什么愣,走啊。”随后又凑近她神秘兮兮的道,“今天你老公也在哦。”

阮嫆:“……”

魏靖瑶知道她之前有多喜欢凌也。

之前但凡有凌也在的地方她总爱往哪儿凑,估计是想着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高兴高兴。

阮嫆欲言又止,不想瞒好友他们已离婚的事,但现在说这个又有点扫兴。

还是以后再告诉她吧,阮嫆心想。

merricks是本市最高档的家酒吧,她们进入包厢时里面音乐喧嚣很是热闹。

看到里面场景她才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人很多。

一进门就有人挥手跟她们打招呼。

魏靖瑶见到其他人也很热络,毕竟许久没见,如花蝴蝶一样一一去应酬了。

阮嫆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包厢里灯光昏暗,今天魏靖瑶才是主角,想必没人注意到她。

她才落座不久,就见魏靖瑶小跑了过来,拉起她就走。

“躲这儿干嘛,你老公在牌桌呢,让他们给你空个位,一块玩一把。”

她心道,倒也不必……

阮嫆被好友不容拒绝的拽到了凌也的面前……

凌也今天身着黑色衬衫,领口微敞能看到他精致的锁骨,突出的喉结隐在他棱角分明下颌线投下的阴影里,衬衫袖口随意的卷了几圈露出一截细长有力的手臂,他皮肤本来就白,被黑色衬衫一衬越发的冷白蛊人。

见她来了,身边好几个人起身给她让位,相反凌也连眼皮都没抬。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理着牌。

“你们玩,我在旁边看着就好。”阮嫆并不想跟凌也在一块打牌,随口应付道。

还没等凌也开口,神助攻魏靖瑶直接上手,将她按坐在凌也旁边的位置上,豪气万丈的说,“怕什么,输了你老公给钱。”

阮嫆被强行安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一个劲儿冲她眨眼邀功的好友,是她没说明情况,不能怪好友,她自我安慰。

随后尴尬的瞟了眼一旁的气势强大的男人。

凌也看着自己手里的牌,莫名其妙的轻嗯了声,“随便打,输了我给钱。”

魏靖瑶一副先磕疯了的表情,双手合十,星星眼的吹捧,“嫆嫆,你看看你跟你老公多般配,他有钱,你有颜,你俩给我锁死,我的cp我来守护……”

阮嫆尴尬的脚趾都快抠出梦幻城堡了,她低声道,“别说了。”

凌也心情不错,魏易初这妹妹挺会说话,连带的觉得魏易初都顺眼了许多。

牌桌上几人一听凌也方才的话一下也来了精神,一听凌大少爷要替自己女人出钱,那他们还不抓紧机会狠敲一笔,连忙附和,“嫂子难得加入,我们要不再加加注怎么样?”

阮嫆不喜欢现在的氛围,显然几人都是冲赢她来的,想赢她就赢她,干嘛非得跟凌也扯上关系。

跟她相反,凌也似完全不受影响,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懒散的道,“行啊,这样吧,我有块地皮在南城浍都,谁赢了归谁如何?”

周围人倒抽口凉气,包厢内霎时安静,凌大少爷没说错吧?南城浍都的地皮就这样随手送?

南城浍都快速路连接三大金融中心,是周围密密麻麻林立的商业体中唯一的空地,是天时地利的核心点,说是S市价值最高的地皮都不为过,可凌也说的如送白菜一样,可真是壕横。

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先是爆发一阵起哄的欢呼声。

阮嫆听了却笑容凝结,霎时沉了脸,粉唇抿紧。

阮氏本准备在南城浍都建新的办公大楼,看中的就是这块地。

他们费尽心机谈判了好几轮,眼看即将拿下,却被人半路截胡,原来是凌也,现在竟然还拿这块地来赌,这种牌局说白了就是随便娱乐娱乐,他说送就送,这人是不是摆明了跟她过不去?

魏靖瑶吞了吞口水,暗自对阮嫆竖起个大拇指,低声道,“宝,你这老公真的壕,难怪你打小喜欢他,真有眼光……”

这下阮嫆原本打算随便玩玩,一下铆足了劲想拿下这块地,她牌打的很好,但在凌也面前还是不够看。

几轮下来她每把都输,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觉得凌也就像拿着个钓了鱼干的绳子在逗弄猫咪一般。

这把她的牌面还算不错,但两圈下来还没停牌,突然凌也打了张她要的四筒,又连着喂了她好几张牌,一下凑成了清十八罗汉杠上开花。

……

周围一片吃了狗粮的哀嚎。


阮嫆推开客卧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就立在窗前,听到动静,他回过身来。

看不清他的脸,但隐隐绰绰能看见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光是这个身形就能看出是个大帅哥,尤其立在那里看她时,莫名的带着几分疏冷的气质,她很喜欢。

不等她开口,他已走到了床边。

空气静谧,他也没说话,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间的尴尬。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清咳了声,打破寂静,先开口道,“你过来,抱我去床上。”

她既然花了钱,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务。

坐在床上的男人顿了顿,起身向她走来。

走过来的一瞬她闻到一股沐浴露木质的清香味,分外干净,他很高,走近时给她一股压迫感,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

不等她反应,他已弯腰打横抱起了她。

她很轻,在他有力滚烫的手掌下显得分外娇小。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默了半晌问她,“接下来呢?”

听见这道声音清冷疏离,阮嫆皱了眉,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身处名利场,见过的人多了,兴许是说不准在哪儿见过吧,但也无所谓,他们很清楚,彼此各取所需。

他图钱,而她图他的身子。

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去勾他皮带,屋里地暖很热,他仅穿了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

她没想到现在服务行业这么到位,来见客户还穿正装。

离得近,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手中皮带标志性的标识,好家伙,还是爱马仕的。

难怪学历那么高还干这行,就这虚荣劲儿,估计是个奢侈品爱好者,不过只要表现令她满意,以后得他的奢侈品各类消费她都包了。

她手顺着他的西裤去拉拉链。

刚触到拉链,就猛的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喑哑,“你想清楚。”

到底是谁想不清楚?她疑惑的抬头去看他。

映着月色,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颌角,还有上下滑动了下的喉结。

她用行动直接回答了他,再拉拉链时,他手虽然还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却没再用力,也不再阻止。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勇气再去进行下去。

“后悔了?”他问。

“谁后悔了。”

她是有一点点,但死鸭子嘴硬,强撑着面子。

“那就好。”

说完他细长有力的手臂一捞,就将她捞进了宽阔温暖的怀里。

木质清香更深,似渗透了她整个人,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微凉的唇向她压了过来。

阮嫆反应不及,触到他唇,慌忙的侧头避开。

因她突如其来状似的嫌弃,他也猛的顿住。

霎时空气都弥漫着尴尬。

阮嫆唇上似还停留着他带着清甜薄荷的味道。

这举动是有些伤人,她想开口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她是雇主,一切按她喜好来理所应当。

虽然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但她是有点点洁癖的,他们这种关系只管做该做的就行,倒不必像恋人一样接吻。

他仅一瞬的怔愣又恢复如常,倒也没自讨没趣问她什么,似懂她心中所想一样,接下来的吻刻意避开她的唇,往她下颌而去。

她的鼻尖都萦绕着他清冷好闻的香气。

这个男人虽然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职业的,但品味真不俗,每个点都踩在她的喜好上。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上,吻得分外虔诚,想再往下时,他停住,声音沙哑的问,“可以吗?”

她都请他来这儿了,他倒是说可以不可以?这人是不是头一天上班。

阮嫆嫌他磨磨唧唧,她干脆自己手绕到后面去解。

“我来。”

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不过阮嫆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瞬间她想的是,刚才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又挂了凌也电话,现在他该气死了吧。

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有暴君的潜质,容不得别人忤逆。

突然被警告的轻咬了一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

白色在暗夜里也模糊可见,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身上白色衬衫还在。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不知所踪,而他衣冠楚楚,上半身衬衫估计连个褶皱都没有。

这不公平。

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纽扣,手轻颤,试了几次竟然没解开。

最后还是他自己解的。

阮嫆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男人脱衣服。

但无奈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身材。

但触手的就是腹肌,阮嫆很满意。

果然跟她要求的一样,甚至超出她的预期,因为他不是那种纯肌肉男,一摸就是经常健身,却训练有度,路骁每次办事都叫她放心。

两个人纠缠着倒回床上。

“……”

“叫我声老公听听。”他沙哑着声音,语气稍顿。

阮嫆听见这话神色变冷,热情逐渐退却。

在她上方的人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化。

清冷的声音压抑,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逗你的。”

下刻阮嫆后悔了,觉得方才一切都是假象,明天她要狠狠的将路骁骂个狗血喷头,什么活很好。

她低声骂,“骗子。”

不过还好,他有点职业道德,顾不上自己,先低头轻吻她,轻声不断安抚。

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一丝喜。

“……”

他分外照顾她的感受。

房间里一片旖旎。

“……”

只听娇软的声音道,“你做什么?”

花了大价钱为的什么,这人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等婚后再要。”

他埋首在她脖颈,含含糊糊的道。

阮嫆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态,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阮嫆累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感觉身上男人动作轻柔起身,如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抱她去浴室替她整理干净。

又换了床单。

阮嫆舒适的轻哼一声,滚回舒适的大床上。

梦中有一丝不满,不是她熟悉的大床,还是主卧的床更舒适。

等她再醒来时,那男人已不见了。

唯有一室的凌乱,和满身的吻痕和疼痛提醒她昨晚一切不是梦。

阮嫆伸手去床头摸手机,摸了半天没摸到,这才发现昨天把手机放在了主卧,闹钟也没响,看外面天色,她一定是睡过了。


阮嫆起身,走近这些人身边挨个挑选。

确实质量都很高,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凌也的快乐,也意识到自己当初有多傻,这种人间天堂但凡体验过一次,还怎么过得回他们那种白开水似的生活,是她强人所难了。

她伸手戳了戳其中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的腹肌,问,“有接待过其他客户吗?”

被问话的人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垂眸答,“没有。”

“好,就你了,能叫我满意报酬双倍。”

那个大男孩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挑中,他偷偷看了眼阮嫆长得分外好看的脸。

不由耳尖通红,立在他面前女孩纤细高挑,身材却很好,长得分外显小,笑起来唇畔有两个浅浅梨涡,能叫人醉在她灿烂的笑容里,既清纯又性感分外诱人,他运气简直太好。

他是经过培训的,经理说过,如果伺候好了客户,说不定能发展为固定的长期关系。

他一定会尽力叫她满意,要是能做她的情人,这辈子过得也算值了。

“凌总,今天能在这儿见到您,不胜荣幸。”

隔壁包厢其中一个企业老总瞅准机会上前巴结。

凌也点了点头,算是给了这位老总点面子,打了个招呼。

随后垂眸抿了口杯中的酒,态度冷淡,显然不想多说。

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就接到魏易初电话,他们结束聚会,开始了下半场活动,问他要不要来。

原本他不打算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得胡思乱想,而且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来了这儿。

魏易初看到,从牌桌下来,拨开身边跟没骨头靠在自己身上的嫩模,坐到凌也身边,“来了就喝闷酒,一块玩两把?”

凌也神色不虞,扫了眼周围坐的各色各样的嫩模十八线小明星,眉拧紧,“下次这种场子就别叫我了。”

“怎么?怕你老婆又闹?”魏易初说起这事还有些好笑。

当时闹得动静之大,连他都知道凌老爷子罚凌也跪了家法,凌也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可谓天之骄子,可从没跪过那玩意儿。

没想到都成为堂堂凌氏集团总裁了,却因一张照片被罚跪了家法,要不怎么说阮嫆不是省油的灯呢。

凌也想起不久前那女人的疏离冷漠,握着杯子的指尖收紧,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冷冷的道,“别提她。”

魏易初玩世不恭的点头应是,“看来是没哄好。”

凌也皱眉,“谁要哄她?”

“行,嘴硬吧你。”魏易初对他死鸭子嘴硬的程度都要暗自佩服。

看凌也突如其来的低气压,想了想决定给他指条明路,“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掺和。但女人嘛,就是爱吃醋,也好哄,我看阮嫆很喜欢你,但凡你稍微花点心思,一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还能有之前哪一出。”

“谁哄她谁是狗。”凌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捞过自己外套就走,完全不想再听魏易初瞎扯淡,他闲的没事才哄她。

魏易初,‘嗳’了一声,冲他背影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么早就回去?”

凌也懒得再同他搭话,推门出来时,对面的包厢门也开了。

从对面包厢出来的经理看到凌也连忙打招呼,“凌总。”

凌也却完全没理会他。

深邃的眸盯着从对面出来的熟悉的娉婷身影。

会所里很热,她仅穿着晚上穿着的精致的裙装,裙子长度恰到好处露出她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锐利的眸子却没多停留在她身上,越过她径直移到她身后那人身上,目光下移,盯着那男人臂弯处搭着的她的大衣。

凌也眸里如酝酿了狂风暴雨。

霎时周围气氛都变得诡异。

阮嫆也有些诧异,真是冤家路窄,他们前夫妻俩分开才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又在这种地方彼此相遇,场面颇有些滑稽尴尬。

扫了眼他身后,竟然没看到女人,她微微挑眉,碍于情面还是打了声招呼,“好巧啊,凌总。”

凌也仅看着她,没说话。

阮嫆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再搭理他,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人道,“走吧。”

“你是在报复我?”

阮嫆脚步一顿,哭笑不得的看他,“凌总,您想多了。”

报复他吗?她从来都没想过,只是突然觉得这事是件叫人心情不错的事,男人嘛,只要她肯花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转身欲走,凌也上前几步,对她身后的人恶狠狠的道,“衣服给我。”

她身后的男人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谁,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凌也。

顿了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去。

凌也狠狠地一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抖了几下,似想抖掉沾染的晦气一样。

面色阴沉转头对会所经理道,“你给我老婆找的男人?”

会所经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职业微笑都僵在脸上,“她是凌,凌太太?”

“对不起凌总,我们真不知道阮小姐是凌太太……”

阮嫆看被他阴沉面色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的经理,也不由皱眉,她不好对外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也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只好说,“我自己找的,你不要牵扯别人。”

“就这么油头粉面的个小白脸,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

凌也神色阴鸷,如突然被刺到了逆鳞,指着她挑选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道。

阮嫆看了眼会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人看到凌也,似乎想来打招呼,但看到他们这边情况,只好作罢。

一副好奇又假装不经意,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

人多眼杂,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说来都是一个圈子的,难保不传到她家老爷子耳朵里去。

她语气软了几分,压低声音,“能换个地方说吗?”

“我今天要是没遇见呢,你准备跟他干嘛?阮嫆,任性得有限度!”他却半分不想就此善罢甘休,语气冷的能将湖水结冰。

阮嫆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没想到他半分不给面子。

当下她也沉了脸,“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凭我是你老公。”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嫆微鄂,抱臂似笑非笑看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人才心知肚明的话,“你是吗?”

她本还想再刺他几句,碍于人多,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从包里抽出一张卡,给了被她选中的男公关,“不好意思,今晚就算了吧。”

男公关听闻她说算了,眸里闪过一丝急切,想出声,又碍于凌也在旁,不敢多言,欲言又止,在凌也杀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从她纤白的指尖接过那张卡。

阮嫆踩着镶满钻,在明亮辉煌的灯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细高跟,背脊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在车库换鞋准备开车时,凌也追了上来。

面色极其难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阮嫆还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闹够了吗?”凌也继续问。

阮嫆好看的眉拧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今天这出不就是报复我之前的事,你不是要个解释吗?”

凌也眸子沉又冷,语气也如淬了冰,“那天就是别人带的个女伴,喝多了,自己往我身上贴,照片角度是有些暧昧,但我碰都没碰,也没你让娱记报道写的那么夸张,那晚我在公司,没跟任何人过夜,我没做过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满意了吗?”

听见这话,阮嫆才想起这一茬,这人当时宁愿跪家法,也不愿意跟她解释一句,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事情早就过去了,但既然提起了,这么说显得她当时是有些无理取闹。

她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事,我没想到凌爷爷会罚的那么重,跟你说声抱歉。”

说完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看到还站在她车前的人,漂亮的如小鹿的眼睛看了看他,示意他让让。

“那你呢?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凌也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都不顺。

“解释什么?”

她刚出来时吹了风,现在头有点疼,只想回去早点休息,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

“那男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想这么问,但自尊骄傲让他后半句没能问的出口。

“我找乐子,还要跟你报备?你谁啊?”


不明白当初自己勇气都去哪儿了,慕景琛就怎么了,比别人三头六臂吗,不就是个男人嘛,她扭捏个什么劲儿。

刚这么想过,生出一丝信心,内心另个声音又道,‘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虽然她跟慕景琛不怎么熟,但两人也算从高中起就认识,两个这么熟悉的人,实在有些下不去手。

她后悔了,当初该及时止损,不该受慕景琛蛊惑,答应做什么情人。

阮嫆纠结来纠结去,若是现在逃跑会不会很没面子,显得很怂?

“咚咚”

正专注自己内心天人交战,听见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抬眸看去,就见慕景琛单手插在深色休闲裤裤兜,斜依在书房门口看她。

男人背光而立,书房暖色调灯光给他周身渡上层金色,他身材很好,身形修长,宽肩窄腰,主要他真有腹肌。

明明穿着衣服,却如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阮嫆这时好似有一双X光透视眼,将他一览无余。

不由咽了口口水,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尴尬的无处躲藏,天呐,刚刚在想什么啊,还好慕景琛没看出来,都怪慕景琛污言秽语,将她彻底带跑偏了。

“想什么呢?”光影里看不清他神色,只听清冽的声音淡淡的问。

阮嫆如被干了坏事抓包,连忙起身,“没什么,我去洗澡……”

她匆匆跑走,在路过他时,被一把抓了回来。

长指了指另一边卧室,“那边。”

阮嫆低头往他指的方向跑,一进屋才发现这间应该是主卧。

房间内装修暗灰色调,床上真丝鹅绒被也是暗灰色,屋内开放式衣帽间挂的全是慕景琛衣物,也以黑白灰深色为主色调,没点人气,很符合他的风格。

可见这才是慕景琛真正居住的地方,而南屏别墅那一处想必都没住过几次,难怪之前从没见过他。

她视线一带而过,突然被床头柜上一个粉色发夹引起注意,一看便是小姑娘的东西,跟整个房间都格格不入。

抬步走过去想拿起来细看,还没触到发夹,一只骨相清晰冷白的手,已先她一步将那枚蝴蝶结款式的粉嫩发夹收走,顺手装进了自己裤兜。

竟不知慕景琛何时进来的。

他神色如常的道,“浴室在那边。”

平静的好似刚收走一个小姑娘物件得不是他。

阮嫆不由皱眉,他们这种特殊关系本不该相互过多干涉,但做情人也是有条件的,关系存续期间,不能再有其他性伴侣,保证这段关系中干净,是基本道德。

可一个发夹出现在他的房间,而且还是个粉色蝴蝶结款式,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这物件主人年龄应该不大,怎么看怎么暧昧。

“慕景琛,我建议提前结束我们这段不正当关系。”她开口就不留任何余地。

连让他解释都不曾,对他的不在乎就差写在脸上了。

慕景琛听见这话,神色骤变,眉也锁紧,顿了半晌,似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再开口语气没半分温情,恢复了她熟悉的那个冰冷彻骨的样子,“你不问问是谁的?”

阮嫆侧开头,也恢复了一贯的强势模样,“男欢女爱,有什么好问的。”

慕景琛被气笑,将那发夹重新捏回手里,举到她面前,“这是个十六岁小姑娘的东西。”

阮嫆眉皱的更紧,只觉得越发觉得他人面兽心,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那你还真下的去手。”


阮嫆也来气了,眼看老爷子要回来了,这头的事还一团乱麻。

说来说去还不是路骁找的这人不争气,一晚上做那么多次还怀不上,怀疑之下甚至自己都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她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就这业务能力,还敢迟到。

路骁那边冷汗森森,一晚上接待几个客户?

那个客户敢让那位大半夜接待,还不是人出差了,今天连夜赶回,中途有事耽搁了,现在人还在飞机上。

阮嫆有些不顺心的道,“算了算了,不要他了,重新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路骁都快汗流浃背了,他敢给自己老板的女人介绍男人?他不想活了吧。

“这个是目前最好的了。”他只能保守的说,而且估计之后也找不到能比的了这位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阮嫆忍了忍脾气,下最后通牒,“最多一个小时。”

他来时,阮嫆已经快睡着了。

黑暗里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就直接来了卧室。

阮嫆被他夹带进来的风雪冷了一瞬,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真有事,不是去接待其他客户了。

她坐起身,去拉他的手,进来半晌,他指尖仍旧微凉,可见外面有多冷。

想起自己就因为给人家几个臭钱,就要人家大半夜赶来,还说那么侮辱人的话,确实不应该。

“外面冷吗?”她没话找话。

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头发,没答,仅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倒真觉得自己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她不确定自己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

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已回到床上。

虽然擦干了身体,但还带着一身水汽。

身旁床垫一陷,阮嫆就主动凑了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他克制而冷静的道,“不是说要换人吗?”

她当时说的气话,没想到路骁也如实转达。

阮嫆尴尬了瞬,“我随口说说。”

“嗯。”他轻嗯了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今天却没有那天那么主动,不知是生气了,还是风尘仆仆赶路太累了。

“就一次,我们就睡觉。”阮嫆说。

他虽然不主动,可微凉的身体触到她的,顿时灼热的如要烧起来。

阮嫆感觉到,不由的脸微红。

还好没开灯,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她决定速战速决。

这回她主动,她只想达到自己去父留子的目的,觉得其他步骤都很多余。

却忽略了没那些乱七八糟步骤会多难受。

慕景琛压抑的闷哼了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用这么着急吧?”

‘唰’一下,阮嫆羞的从脸只差红到脚后跟了。

还好接着听见清冷的声音温柔又满是情欲,“过来。”

她听话的坐过去些。

阮嫆脸红的快烧起来了,庆幸灯关着,看不到她的羞涩。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

他并没有收敛,想将今晚听到路骁跟他说她想换人时那份生气,尽数想宣泄。

“……”

“……”

结果他说的马上,她都快坚持不住了还没等到,只能再次催促,又听他轻声哄了句。

阮嫆眼角都泛了泪,娇柔的声音带了哭腔。

……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意识有了片刻清明。

她娇气的声音带了怒,“你诈骗啊。”

“你这样,我怎么怀孕?你有没有职业道德?”阮嫆很气。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为了什么。

此情此景下,她恼怒的指责非但没半分气势,反而更像撒娇。

他脾气很好的,低头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开口哄她,“要不再一次?”

清冷的声音没一丝悔改,反而带了分笑意。

说完他又补了句,“这次不收费。”

阮嫆:……

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免费赠送?


他一点也没有赤裸裸的尴尬,慢条斯理的捞过一旁的深色真丝睡袍穿上,系带松垮垮的随手一系,既矜贵又透出一股色气。

他走过来,替她整了整身上长至腿弯的男士笔挺西装外套,慢悠悠道了句,“这件就挺好。”

“慕景琛!”她低声呵斥,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开玩笑,她现在窘迫境地是拜谁所赐?!

黑眸扫了眼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的外套,她身材高挑,但穿着他的衣服显得又娇又小,且她在他的这件外套下什么都没穿,真空。

大清早她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他俯身凑近她问,“想让我帮你吗?”

“你有什么条件?”阮嫆几乎咬牙切齿的问,她知道他绝不会无条件帮她。

他似乎挺满意她这么上道。

直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始提要求,“第一,在记者会澄清你跟那个人关系,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未来都毫无瓜葛。”

阮嫆气恼的看他,“不用你说,我知道怎么做。”

慕景琛挑眉点点头,“第二,从今天开始搬来我这里住。”

“慕景琛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算了。”他很好说话的道,越过她往浴室而去。

阮嫆连忙拽住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好。”

他回身,眸里带了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食指指腹一下又一下,轻柔摩挲着她耳后柔嫩的肌肤。

这是她的敏感点,阮嫆微微颤栗了下,美眸里满是警告。

“第三,我送你过去。”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他们的关系已经够乱了,让他送她过去,岂不是相当于已公开,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不会答应,没半分意外的继续道,“梵慕为师大附中捐了栋图书馆已完工,下周图书馆竣工剪彩仪式,你陪我一起去。”

阮嫆微微皱眉。

不等她开口,他似乎已经考虑到了她的疑虑,继续道,“放心,只是陪我出席,媒体是梵慕旗下新闻媒体公司,不会有多余报道。”

阮嫆沉吟了下,有些猜不透慕景琛目的是什么,眼下却没有更好办法,多家新闻媒体已等候在会场,她这个时候迟到或者放各家媒体鸽子,对阮氏极为负面。

她硬着头皮道,“好。”

慕景琛凉薄的眉眼藏了星星点点笑意,抬手轻捏了下她脸颊,跟哄猫儿狗儿一般,道了句,“真乖。”

黑眸看了眼她手中的手机,将她手机从手中抽出,长指不紧不慢的替她开了机。

阮嫆眼睁睁看着手机屏幕从开机画面,跳转到她的主页面,上面电量格处显示还有60%的电量。

她猝然怒火攻心,倏地提高了音量,“慕景琛!”

慕景琛非但没一丝愧疚,眉尖微扬,眉眼里满是戏谑,“我帮你了啊,帮你开机。”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阮嫆扑过去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慕景琛一点也没躲,顺势将她接个满怀,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握住她后脖颈,迫使她抬头,低头落下一个缱绻而绵长的吻。

阮嫆被吻的意乱情迷,恍惚间听到门外门铃声音。

她连忙推他,低喘,“有人敲门。”

慕景琛这才不情不愿放开她。

阮嫆听见门外来了一群人,声音嘈杂。

“慕先生,这些都是各大品牌当季最新款服饰。”

“嗯,进来吧。”

听见外面声音,阮嫆凑到门边,从里往外望去,就见几名统一制服sa,将各类奢侈品最新款各式各样女装,整齐有序的推了进来,占据了偌大客厅,就差把整个专柜搬到家里来了。


阮嫆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慕景琛,她有一瞬间get到了慕景琛的颜值。

车窗降了下来,阮嫆还有点发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打量了她一眼,清冽的语气透了分悠闲,“下来,有奖励。”

阮嫆“……”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什么奖励?”她听见自己问。

问完就后悔了,这是重点吗?

“手伸出来。”慕景琛不紧不慢的道。

阮嫆当真伸出手去。

下一瞬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微凉大手握住,他的指骨冷感禁欲分外好看。

紧接着就听他道,“我。”

阮嫆将手一把从他手中抽走,在外多雷厉风行,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路骁:“……”

他家老板还有这样一面?托阮小姐的福他可算见过了,平日里冷漠疏离的人一遇到阮小姐,闷骚的他脸都臊的慌。

真想提醒下自家老板,这还有个大活人呢,能不能管管别人的死活?

碍于路骁在,阮嫆深怕慕景琛再说出什么惊骇的话来,飞快的下了车,往公寓里跑。

到了电梯口她反应过来,没羞没臊的人是慕景琛,他都不怕在他属下面前丢人,她怕什么。

慕景琛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几楼?”她看着电梯变化的数字问。

“顶层。”

“哦。”阮嫆故作冷漠的答,电梯门开了,她快步走进电梯按了顶层。

一进房门,门口氛围感应灯自动亮起,加湿器和其他电子设备自动开始运作。

阮嫆看到摆放整齐的一双毛茸茸可爱的女士拖鞋,她神色奇怪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站在门口没动。

“抱你进去?”慕景琛侧头看她,清冷带了几分笑意的声音,仿佛自带电流,送进她耳里。

阮嫆脸瞬间烫红,这没完没了了,她想起第一次她命令慕景琛抱她去床上的场景,尴尬的脚指头抠地。

“鞋给你准备的,我只接待你一位客户。”慕景琛似能看懂她的想法,淡声解释。

随后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了进来。

就他们的协议来说,她确实是他的大客户,阮嫆一点也不想露了怯,高傲的扬起下颌,故作镇定的走进房门。

只是才进来,陡然被拥进了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下一瞬她被迫转了个身,身子一轻,她已坐在玄关矮柜上。

腰间还残留他大手轻柔的力度。

她今天穿着短裙,这个坐姿实在看起来不是很清白。

阮嫆再佯装的假面,也支撑不住了,想下来,却被他握着腰牢牢禁锢着。

彼此已经近在咫尺,他却仍往前逼近了一步,挤在她中间。

她被迫岔开腿坐着,阮嫆耳尖通红,脸颊都火烧火燎起来。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这样明目张胆又清醒的情况下叫人分外脸红心跳。

他垂着眸紧盯着她粉嫩的唇,欣长浓厚的睫毛遮去了黑眸里的暗欲。

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擦过她柔软的唇。

“亲我一下。”

她听见他低声轻哄。

阮嫆脸火辣辣的烫,犹豫半晌都没动。

他懒散的掀眸认真的凝着她的眼睛,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灼的人无处可躲。

“亲一下。”他重复道。

这回语气带了认真,声音低哑。

阮嫆红着脸直视他,脸上写满了‘别想命令我’几个大字。

两人僵持半天,谁也不妥协。

他讥诮的轻笑了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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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易初被骂的脑袋瑟缩着不敢再回一句嘴,凌也跟阮嫆是八字不合,但压死骆驼的最后根稻草兴许就是他那个局传出的绯闻。

“阿也,要不我跟阮嫆去解释解释?”魏易初试探的问。

青色烟雾后透过凌也冷静阴狠的表情,他紧咬着后槽牙压抑着自己怒气,额上青筋隐隐浮动,他狠声道,“解释个屁,老子离了她还不活了,今天我们已经结束了!从今往后不许再提那个女人。”

魏易初惊愕的点点头,不知是谁刚刚还要叫那个女明星跟阮嫆解释他们的关系,转眼又说跟阮嫆结束了,当真男人心海底针,就他这模样,他能结束得了才怪,反而阮嫆像是真要跟他结束了。

他不禁有些同情起凌也,在这场爱情游戏里,凌也以为自己是主导者,却从未发现自始至终阮嫆才是主导者,当初追求凌也的是她,提出联姻的也是阮家,就连公布离婚消息都是阮嫆。

兴许阮嫆已经朝前看不再回头,独留他一人在原地。

他有些心疼好友,阮嫆那女人有毒,沾上就跟戒不掉一样,他只想帮好友尽快走出来。

魏易初轻拍了拍凌也的肩,劝道,“你俩真不合适,朝前看吧兄弟。”

凌也挥开他的手,神色阴鸷,“能闭嘴吗你。”

——

阮嫆今天一直留在办公室,她没有回慕景琛的住处,也没有回南屏别墅。

她不知中了什么邪,世上男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找慕景琛,让彼此都陷入尴尬的境地,对于凌也她不想再沾染,对慕景琛也连带的有些却步。

阮嫆将手头工作推至一旁,捏了捏眉心,她在考虑怎么结束她跟慕景琛这段关系。

她跟凌也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至于慕景琛严格意义上来说跟凌也是同类人,她惹不起。

正头昏脑涨时办公室门叩响。

她瞟了眼时间,这个时间除了大楼安保人员,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还会有谁找她。

她拧眉道了句,“请进。”

下一刻门被推开,门口立着道身着黑色大衣欣长挺拔的身影,男人五官俊美,鼻高,唇薄,漆黑如深渊狭长的眸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现在不是办公室时间,室内仅开了顶上氛围灯,微暗的灯光投下光影,将男人身影拉的很长,孑然独立,宛若黑夜的鹰。

他带着锋利寒意的眸透出几分温和,清冷的声音道,“不回家吗?”

阮嫆脑中还在盘算着怎么跟他开口。

慕景琛已走了进来。

他垂眸瞟了眼阮嫆纤细白皙腕上的红痕,薄唇边挂着抹微笑,但眸中却毫无笑意,“阮嫆,你答应过我的我都当真了,你现在敢抛下我,你可以试试。”

他双手插在高定黑色大衣口袋,整个人一派云淡风轻。

他张开大衣外套,声音蛊惑的叫她,“过来,回家。”

阮嫆目光微微一凝,半晌没动。

他已走了过来,俯身替她理了理柔顺精致的长发,看着她眼睛道,“我有这么拿不出手吗?”

“慕景琛我想我们该结束这段关系,趁事情还能回到正轨。”她恳切的回视他道。

他微微侧头,霎时余光寒冷如冰,“因为凌也?”

问出的话语气含着丝丝寒气,“你还喜欢他?”

阮嫆也凝了眉,“当然不是,我们这种关系仅是露水情缘,这段时间你也没什么损失。”

慕景琛闻言菲薄的唇笑容渐盛,眸色却越来越冷,“阮嫆,你把我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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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在人的耳里,没半分威慑,还透着股娇嗔。


他的手带着撩拨灼热,轻捏了把她纤细的腰肢。

阮嫆也似被灼了下,不由的发烫。

就听他淡声道,“还没例行公事。”

“……”

她信了他的邪,这世上谁能真‘白嫖’慕景琛。

“……”

阮嫆和慕景琛一起出现在老宅饭厅时,薛姨脸上还是揶揄的笑。

她的脸红的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薛姨和阮老爷子,她虽然尽力控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他们在楼上那么久,实在太引人遐想,又一前一后出现在饭厅,昨夜慕景琛在哪儿睡的已不言而喻。

只是低声问了句薛姨和老爷子安。

此时如果有地缝让她现在钻进去就好了。

她垂着眸,正欲伸手去拉开餐桌的椅子,就有一双修长冷感的手已帮她拉开餐椅。

阮嫆维持着两人表面的礼貌,对他道了句谢。

他则坐在了她的旁边。

清冷矜贵的人又恢复了一派的禁欲,衣冠楚楚,疏离淡漠,哪有半分方才在楼上房间内放纵的模样。

老爷子已吃完早餐,佯装没事人一样,展了展手中的报纸,清咳了声对慕景琛道,“小慕啊,一会儿我去公司一趟,我坐你车,你送我过去吧。”

身侧清冷疏离的声音恭谨的道了句,“好,爷爷。”

阮嫆已无地自容,她有些尴尬的出声道,“我也去公司,您还是坐我车吧,他不顺路。”

老爷子听了这话,悠悠道了句,“我一把老骨头,你的车我可不敢坐。”

阮嫆道,“那叫钱叔送您。”

“麻烦你钱叔干嘛,这儿有个现成的。”

随后老爷子眼睛从手中报纸移开,看向慕景琛道,“小慕不方便?”

“顺路,我送您。”

老爷子神气活现的看了她一眼,那眸里全是得意,晃了晃脑袋继续看报,那表情写满了‘看吧,还得听我的。’

慕景琛恐怕生平第一回被当司机使,没半分不适,还分外的尽职尽责,一双冷情的黑眸淡漠的扫了眼老爷子手侧的一份文件,对老爷子道,“您还要去华宝项目吧?您没带司机,我今天没什么事我送您。”

阮嫆:“……”

老爷子一愣,霎时一双威严的眸子都亮了,满含笑意的连连点头,“那可太好了。”

她不禁对身旁的人侧目,这积极劲儿,梵慕实在不行别做高奢了,发展个副业,做某滴打车吧。

阮嫆下班从公司出来,就看到了那依在车旁,矜贵慵懒的身影,身高腿长,分外扎眼。

这人有种神奇的魔力,无论何时,哪怕污言秽语,骚话连篇时,也让人觉得贵气优雅,只不过他身上过分冷冽的气质把这份优雅衬的近乎冷漠。

兴许是早晨给老爷子做完专职司机回过公司,他旁边不远处跟着西装革履的路骁。

他似乎是刚从某场应酬直接过来,身上还带了分倦懒。

看到她,修长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慕景琛敞开黑色大衣就将她拥进了温暖的怀里,他怀里暖烘烘的,一股带着清冽的熟悉香味扑面而来,很是好闻。

紧接着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冷不冷?”

他温暖的大掌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又听他缓声问,“今晚回家?”

阮嫆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感觉到自己内心既贪恋他的温暖,又怕进入感情后重蹈覆辙,顿了片刻,才从他怀里抬起眸,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是清醒而独立。

她缓声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吧?”



将老人家恭敬的送到电梯口。

老人家还在叮嘱,“要么叫吴婶来照顾你,要么回老宅住,你现在有身孕可不敢像之前那样乱吃乱喝,一定得注意身体……”

阮嫆连声答好,电梯一来,她连忙道,“爷爷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老爷子这才不情不愿的走进电梯。

“有空把那小子带回家看看。”

阮嫆微笑招手,笑眯眯的道,“知道了爷爷。”

等电梯门一合上,阮嫆提着的心才落回原位。

回身问小月,“林家母女怎么回事?”

“林芸最近接了部戏,跟葛蔓蔓一个剧组,听闻新剧投资人是凌总,林芸在拍摄期间是受了点打压,刻意接近董事长,想必是为这事。”

阮嫆听到这儿克制情绪,深吸了口气,道了句,“知道了。”

凌也当初答应她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离婚的事,他把这事告诉小三也就罢了,小三还拿自己上位这事显摆欺压人就不对了。

最主要的是引起一系列蝴蝶效应,波及到了她,要不是她早有准备,今天还真轻易打发不了老爷子。

她走近桌旁,拿起那些照片对小月道,“都处理了吧。”

小月接过那些照片道了句是。

如今她看见这些照片已经波澜不惊,她想她是真的放下了。

既然已经跟老爷子坦白,也没必要再捆绑下去,找个机会跟凌也说清楚,他们之间这事就翻篇了,以后互不打搅。

只是还没等到她跟凌也主动解绑,铺天盖地的新闻就占据了各大头条版面。

“阮氏千金仅结婚两年,沦为下堂妇”

“当红影星葛蔓蔓成千亿豪门准儿媳,夜晚共赴凌家见家长,打扮优雅又大气”

“……”

“……”

五花八门的标题只透露出一个信息,葛蔓蔓春风得意,她暗自神伤。

这种新闻引导性太强,显然是有人有意放出来的。

凌家家风严谨,即便有负面新闻也很难报道出来,这种报道若没凌也授意很难被爆料,还搞得这么大张旗鼓。

小月翻了翻热搜,神色不大对劲,拿着平板的手往回缩了缩,“阮总,您还是别看了,都是些花钱买的水军在哪儿带节奏。”

阮嫆揉了揉眉心,对小月伸出只手,“给我。”

小月这才将平板放到她的手上。

入眼的热搜榜上有几个带了阮氏和凌氏的词条,其中一个排热搜第一后面跟了个暗红色的爆,标题是‘凌氏阮氏联姻失败收场’。

她点开标题,里面大篇幅的介绍了凌氏阮氏集团,以及他们当年的那场万众瞩目的天价婚礼,后面的就是凌也和葛蔓蔓约会被偷拍的照片,以及葛蔓蔓自家事业发展史,以及写了阮氏如何想尽办法与凌氏联姻,报道里捧一个踩一个,捧的谁,踩的又是谁不言而喻。

底下评论不堪入目。

大多是葛蔓蔓粉丝千篇一律,都是对她的攻击,对葛蔓蔓的吹捧。

甚至还有在评论区爆料的,说原本葛蔓蔓跟凌也才是一对,被她棒打鸳鸯。

底下追评全是对葛蔓蔓的心疼。

“呜呜呜呜,我女鹅受委屈了,女鹅有颜有钱,阮家丑八怪拿什么跟我女儿比。”

“我女鹅好美,姐夫好帅,郎才女貌,跟姐夫好般配。”

“抱走我家蔓,不比较,那个黄脸婆怎么配跟我家蔓相提并论。”

“哇塞,凌氏集团耶,女鹅嫁入豪门了。”

“楼上的会不会说话,我女鹅自己就是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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