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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两人说了会子体己话,沈眉庄想起皇帝赏了一对白釉孩儿枕,起身道:“我想起一桩事……”
“你是想接陵容来吗?”
沈眉庄回头看着甄嬛,有些懵然:“为何要接陵容来?”
甄嬛被问得一愣,“眼见华妃再得圣宠,你怕我应付不过来,所以……”
华妃再三叮嘱,她与咸福宫交好一事,非到事情自然大白,不得告知任何人,以免惹来无穷麻烦。
所以沈眉庄也不曾与甄嬛说过一句。
甄嬛至今以为沈眉庄千鲤池落水是华妃所为,她从前去翊坤宫、如今去清凉殿,都是要受罪的。
沈眉庄将白釉孩儿枕拿出一只来,送给甄嬛道:“我只是想送你这个,相传,枕着孩儿枕入眠,必能顺利生子,希望你也能早日怀上。”
“我不想生孩子。”甄嬛摸着孩儿枕,想到自己方才说起华妃的时候,她似乎眼神闪躲,“姐姐好像……并不讨厌华妃?”
沈眉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是妃嫔之首,我何必讨厌她?”
“可是她推你入水,要你性命,姐姐也不恨她吗?”
“若推我入水的是她,皇上怎会不罚她?”
瞧着沈眉庄为华妃说话,甄嬛如同五雷轰顶,望着沈眉庄的眼神十分陌生,仿佛沈眉庄被人夺舍,已不是她的眉姐姐。
“皇帝怎么没有处罚她?翊坤宫的侍卫都被换了。”
“那是皇上宠她,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娘娘身上。”
眉姐姐这是被人下降头了吗?
怎么会字字句句都帮华妃说话?
“她指使丽嫔毒害康如芸,还逼死丽嫔,太后亲自下了懿旨,夺她协理六宫之权,这难道也不是真的?”
“毒害康贵人是丽嫔自己的主意,而且我听说,康贵人自己给自己加了药,与华妃娘娘有何关系?嬛儿莫要被谣言蒙蔽,皇上英明睿智,他能继续宠爱华妃,便是最好的佐证。”
“皇上那是忌惮年家!”
甄嬛忽然想起近日传闻,“听说姐姐封嫔、赐住永寿宫,都是华妃的意思,姐姐莫不是见年家势大,有意攀附,忘了自己的仇恨?”
“嬛儿,我与华妃,并无仇恨。”
“姐姐,你莫要糊涂啊。”甄嬛几番欲言又止,终是鼓起勇气,“你确定自己怀有身孕吗?”
沈眉庄定定望着甄嬛,惊讶道:“你是知道什么?”
“我……”甄嬛看了眼外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人要害你,还想诬陷你……”
沈眉庄接过话来,“假孕争宠?”
“你……知道?”
沈眉庄缓缓点头。
甄嬛也不在藏着掖着,直言道:“那你可知道那刘畚、茯苓都不可信?”
沈眉庄再次点头。
“你都知道,为何还要信华妃?”
“你是说刘畚和茯苓都是华妃娘娘的人?”
甄嬛实在听不得沈眉庄这一口一个“娘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那可都是曹琴默替华妃安排的,假孕争宠的事一旦被揭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曹琴默已不是华妃的人。”
甄嬛震惊:“什么?”
沈眉庄望着甄嬛,心头涌上诸多疑惑。
之前华妃说起假孕争宠一事,虽调笑说是自己能掐会算,事后也解释了,说宫里有她的眼线,茯苓和刘畚是被人安排进来的,她是通过许多的蛛丝马迹判断出来的。
那嬛儿是怎么知道的?
她虽封了贵人,一直无心恩宠,皇帝待她也并不热情,她哪有本事如华妃一般耳聪目明?
“姐姐知道刘畚和茯苓要害你?”
沈眉庄点头,“日前我给刘畚送了一份山楂糕,他开口便是齐顺斋,刚从济州过来,却不知齐顺斋前年已经不做,至于茯苓,酸梅汤也有问题。”
这便是她们的目的。
可是她们算漏了一点,康如芸终究比不上甄嬛,皇帝并没有那么宠爱她。
或者还可以说,现在皇帝对那些纯元周边,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宠爱。
颂芝觉得脑袋不太够用,“曹贵人跟在娘娘身边这么些年,就算她肯投靠皇后,皇后也未必敢信她,怎么可能……”
周宁海嘶了一声,想起来了,“可是那个侍卫?”
颂芝立刻懊恼道:“奴婢便知道那是一招险棋,偏娘娘还要铤而走险。”
“方才娘娘何不与她明言?警告她切莫轻举妄动,不。”周宁海又有主意了,“曹琴默家世低微,若是在后宫无声无息消失了,不会有人说什么。”
嘿,这个死……不行,自己人,不能人身攻击。
年世兰深吸一口气,压住脾气:“如今宫中妃嫔接连出事,你这是想要挑战皇帝的底线?”
颂芝:“那便将她囚禁在宫中,省得她给皇后乱出主意,陷害娘娘您!”
“若不是为了让她多出主意,本宫今日也不做这恶人。”
所谓多做多错,她现在上了皇后贼船,想回头已经是不能了,年世兰今日出手打她、威胁她,便也是在激怒她,让没有退路的她认识到,只有灭了华妃,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她出的主意越狠,皇后的错处才会越大,到最后无法挽回,也怨不了谁。
绿荫拂窗,时而掠过锦衣,划过一道光影。
景仁宫里,皇后坐在窗下,把玩着新得的一方砚台。
“鲁柘砚,声若金石、温润如玉、发墨如油,名砚也,只可惜如今工艺失传,世间少见,一砚千金。”
剪秋笑道:“据说这砚是盛唐时期的,巡抚大人有心,一到任便给娘娘送来大礼。”
“他有心,她女儿也不差。”
近来皇帝不去翊坤宫,华妃失宠,景仁宫个个笑逐颜开。
“不愧是跟着华妃多年的老人,接连出手,华妃完全无力招架。”
皇后嗤笑一声,颇有些得意,“没了曹琴默的华妃,便是失了利爪的虎,还有何用处?”
“曹氏此人心机颇深,好在娘娘拿住她的命脉,否则这样的人,是断断不敢用的。”
“她就算不考虑她那卑贱的门楣,也会考虑自己亲生的温宜。”
曹琴默已经有个公主,她的身子也不能再生养,如今又有灭门的死罪握在自己手里,皇后用着十分放心。
“只是眼下,皇上虽常去承乾宫,似乎宠而不爱,为长远计,娘娘是不是该早做打算?”
“除了姐姐,这世间还有哪个女子能得他真心?”皇后的指腹描着砚台的边缘,语气略有些鄙夷,“华妃自恃恩宠,也不过是年家之功,空中楼阁,到头来也不过是南柯一梦。”
但是剪秋说得不错,眼下皇帝宠博尔济吉特氏,多半是因为布善在前朝得力的缘故,她自身对皇上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
“奴婢瞧着康贵人倒是不错,她近来瞧着似乎也不得皇上宠爱,娘娘何不趁机拉拢?”
“小心思太多。”
这整个后宫的女人,说是皇帝的,其实按规矩,都在皇后的掌控之下。
皇后虽掣肘于华妃,于后宫之事、之人,眼明心亮,新人自以为是的小动作,她们即便是在闺阁中没有见识过,在王府时也经历过,岂能轻易被瞒过去?
“若不是莞贵人太傲,哪有康氏什么事?小门小户出身,自作聪明。”
说起莞贵人,皇后便觉得可惜,“究竟是谁在宫里散布姐姐的事情?”
颂芝将和合簪拿来,曹琴默瞧着金光闪闪的簪子,心动却不敢收。
“本宫久病,难为你们还肯对本宫忠心。”年世兰半开笑颜,又道:“吟香,将皇上赏得羊脂玉镯子拿来,赏给丽嫔。”
丽嫔没有曹琴默那么多心眼,得了赏赐,立刻欢欢喜喜谢恩,当即就戴在手上。
“不愧是皇上赏赐,这玉色就是通透,触手生温,合宫也就娘娘这里有这样好的东西了。”
“还是丽嫔你有眼力。”
曹琴默见丽嫔收下镯子,自己才敢将簪子接过来。
两人得了赏,又说了些恭维的话,各自离开。
“这两年外头进贡的玉石一年不如一年,那么好的羊脂玉镯,娘娘怎么说赏人就赏人了?”吟香哼唧一声,“奴婢瞧着那边还有一只蓝田玉镯子,干嘛不给那个?”
“那是哥哥快马从西北给本宫送来的!镯子钗环一整套。”
颂芝连忙道:“大将军送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
哥哥给的是私有的,皇帝给的是流通的。
“以后哥哥送来的所有东西,都要单独拿箱子装好,记录在册,一个不许落下。”
颂芝知道自家娘娘跟大将军兄妹情深,清脆道:“奴婢明白!”
吟香好奇道:“娘娘,夏常在和余答应在长街的事情,皇后明显想要压下去,方才丽嫔说要把事情闹大些,您怎么还不同意呢?”
“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
周宁海进门,说是昨儿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昨儿剪秋和浣碧在路上不过是聊些衣服料子、点心汤引的小事,两人关系很好倒是真的。
而且剪秋对浣碧略显得有些恭敬。
据说甄嬛生病,剪秋奉命去探望,就是浣碧送她出去的,两人相谈甚欢,之后剪秋常跟浣碧“偶遇”,浣碧也常去景仁宫替甄嬛领赏赐。
皇后这是也发现浣碧跟纯元有几分相似了?
想把浣碧培养出来送给皇帝?
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聪明给皇后出的这个馊主意,直接把手伸到女主角身边,这是铁了心不打算跟女主角合作了呀。
秀!
年世兰手指点着桌面,大脑飞快转动着。
在原剧里头,浣碧一直都有颗二小姐的心,早期有背叛之意、也私心想过当皇帝的女人,只是被甄嬛发现了,及时将这棵歪脖子树掰直。
而今皇后早早动手,只怕甄嬛那边一丝察觉也没有。
告诉甄嬛吗?
后期的时候,浣碧和甄嬛姐妹齐心,可是给甄嬛帮了不少忙。
年世兰忽然想起那日甄嬛油盐不进,还阴阳怪气,说什么“多谢娘娘关怀,嫔妾铭感五内”。
她既然相信浣碧,那便随她吧。
少一个忠仆,日后自己应付起来,还轻松些。
皇后干了这么大一件事,可不能埋没了她的功劳,得要想个办法帮帮皇后,让甄嬛明确知道自己应该“感激”谁。
年世兰忍不住笑出了声,又问:“除了请安,安陵容有去过景仁宫吗?”
周宁海继续道:“似乎没有,倒是承乾宫的去得勤快。”
吉贵人自小产以后,对翊坤宫颇有怨言,皇上对她一直淡淡的,她现在对年世兰恨之入骨,同皇后一条心,常去景仁宫很正常。
上元节之后,年世兰也没再刻意躲着皇帝,只让太医回说现在还不适合侍寝。
年羹尧的功劳摆在那里,皇帝几乎得空便会过来,每次来照例下盘棋,陪年世兰用了晚膳,然后自回养心殿。
喝醉酒的人,耳朵里好像有一层膜,别人的声音传进来,总不真切。
年世兰奋力拉弓,“休想骗本宫!”
咻——
羽箭破风而出。
“哎呀?那个灯笼是成精了吗?还会跑?”
年世兰有些恼了,她伸手去拿箭。
因周宁海抱着箭筒,周宁海跪下去以后,箭筒矮了一截,她伸手捞了个空,身子歪了一下,险些摔倒。
皇帝站在不远处看着摇摇晃晃的年世兰,以为自己喝多了看错了。
“那是……华妃?”
白雪翻飞,她站在光里,红色斗篷随风轻舞,一身汉人装扮。
白色朱边立领对襟收口琵琶袖短袄,外罩一件胭脂红白梅落雪方领半臂衫。百蝶穿花马面褶裙。
翘头绣花鞋上坠着一颗明珠,小流苏随着步子一摇一晃,明艳可爱。
“绀绾双蟠髻,云欹小偃巾,轻盈红脸小腰身”说的大约便是她了。
皇帝不由想起她刚入府的时候,如四月春光,明媚张扬,天不怕地不怕。
于妃位而言,这身装扮实在不得体,苏培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决定再喊一声“皇上驾到”提醒一下华妃娘娘,被皇帝抬手拦下。
等到皇帝走近,跪在地上的三位也想要再请一次安,齐声高喊或许能震醒自家娘娘,同样被皇帝拦下。
皇帝就静静看着年世兰射了一箭、两箭、三箭。
你说她准心好吧,那么大个灯笼她射不到,你说她准心不好,小拇指粗的枝丫,她一射一个准。
皇帝不由皱了眉,他将手里的佛珠递给苏培盛。
“朕记得你骑射技艺精湛。”
“这说明紫禁城风水不养人,好好的人才也给养废了。”
皇帝听着她声音里有几分醉意,便也不计较,“读书不多,顶嘴倒快。”
反应慢半拍的年世兰“嗯”一声,“谁在说话?”
“你这个站姿不对。”
年世兰这才意识到这是个男人,身后便多了个靠山,风被他挡住,身上也多了一层暖意。
“双脚须与肩同宽。”
她想回头瞧一眼,脚却被人踢了一下,年世兰冷不防靠在他身上,又慌忙站直。
皇帝右脚落在年世兰右脚外侧,左脚轻轻拂动她的左脚,落在她左脚内侧,以左后脚掌为圆心,带着年世兰的左脚轻轻向外旋转。
“沉肩。”
他贴身站在年世兰身后,右手握右手,捏着箭羽拉开弓弦,左手握左手,箭矢搭在他拇指玉扳指上。
忽然被个陌生男子握着手贴身站着,尚有三分清醒的年世兰又羞又恼,她一边挣脱一边呵斥:
“放肆!”
“做事要专心。”皇帝充耳不闻,甚至不要脸得将脸贴了过来,“想要射中钱眼,首先应该预判它的转向。”
低沉的男中音,气息就在耳旁。
尽管声线诱人,年世兰仍觉得厌恶:正经男人哪有上来就搂搂抱抱的?
狗东西!
弓弦开,羽箭出。
叮~金属碰撞,清脆悦耳。
弓箭带着铜钱,扯断红线,穿过红灯笼,钉在院墙上。
“如何?”
皇帝等着年世兰转身夸赞自己的箭法。
年世兰转身厉声呵斥:“哪里来的狗奴才!不知道本宫是华妃娘娘吗?”
颂芝、吟香、周宁海:“……”
苏培盛:“……”
一瞬间,连飘落在翊坤宫的雪花似乎都在逆转方向,往天上飞去。
空气果真是滴水成冰。
皇上也愣了。
唯有年世兰“神志清醒”,“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给本宫拖下去!”
谁敢啊?
苏培盛小声提醒:“华妃娘娘,这是皇上!”
“皇上?”
年世兰努力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
年世兰瞥了眼仍站着的康如芸,“纯元皇后何等风姿,岂是旁人随随便便能比较的?”
虽是拈酸吃醋的话,皇帝瞧着也觉得十分可爱。
康如芸意外发现皇帝的目光,竟都在华妃身上,登时便充满危机感,“臣妾今日所作惊鸿舞,乃是拟梅妃之态的旧曲,萤烛之辉,怎能与先皇后的明月之光相较?”
皇帝高兴,只说了一句赏,便叫弹琴伴唱的沈眉庄和安陵容都坐下。
浑似没听到康如芸那段话。
康如芸望着皇帝身边的座位,竟有些力不从心。
华妃尚未说起楼东赋,便已惹得皇上瞩目,若是等下再说楼东赋,自己这半年岂不是白练了?
年世兰不傻,楼东赋能帮她获得一时的宠爱,也能给年家带来无尽的隐患。
楼东赋一出,敦亲王看在年羹尧的面子上,少不得要帮自己求情,这在皇帝眼中算什么?
结党!
无论如何,政治正确性一定要把握住了。
年世兰吃了口鹿肉,有些凉了,不过烤得还不错,就是撒的料不行,再辣些就更好了。
还有孜然。
皇帝时而看一眼华妃,自己进食也更香了,宴会结束后,他特别叮嘱颂芝要好生照顾华妃,自去了勤政殿。
吟香告诉年世兰,果郡王和康贵人在湖边相遇,被敬嫔看见了,所以果郡王才没有及时进来。
年世兰听罢莞尔:差点忘了冯若昭的隐藏身份。
捉奸小队队长!
清凉殿的树荫下设了张美人榻,日常供年世兰消暑小憩,年世兰回来,发现时间尚早,便斜躺在榻上看书。
微风自湖面吹来,湿湿凉凉,斑驳的光影摇晃,酒气上涌,她不小心睡着了。
梦里是两个思想的激烈碰撞、融合。
一个是现代的医女、一个是清朝的妃子。
她带着她的结局来了,荣极一时的华贵妃降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倒台。
宠爱化为泡影,皇帝那些锥心刺骨的话,让她自去岁秋时至今,夜夜惊魂。
她的真心付出,最后换来的是皇帝一句毫不留情的“赐自尽”。
到死也不愿相见。
“阿兰,醒醒。”
皇帝来时,恰有一朵合欢花的残瓣落在年世兰眉间,轻羽似扇,她青丝未盘,素面娇颜,被那红蕊衬得愈发灵动。
此时此刻,良辰美景、岁月静好,皇帝不忍打搅,便坐在她旁边,谁知她竟做起噩梦来。
眉头紧皱,双手握拳,咬唇而泣。
皇帝一声声呼唤,将她从噩梦中唤醒,年世兰睁眼看到皇帝时,莫名想到那句“贱妇,如何能与纯元相提并论?”
那凶狠的语气,叫她不寒而栗。
年世兰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怔怔望着皇帝,一言不发。
皇帝心疼不已,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柔声哄道:“莫怕,是朕,朕在这里。”
光影落在皇帝身上,年世兰方才回过神来。
她伸手抱着皇帝,好半晌才开口:“皇上,她像纯元皇后吗?”
年世兰脑袋靠着皇帝,痴痴道:“臣妾从未见过纯元皇后,今日她那一舞,惊为天人,想必也有纯元皇后的影子吧?纯元皇后定似仙女下凡,所以皇上才会格外喜欢。”
“她……已经不在了。”
皇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主抱紧了年世兰。
那是他年少的欢喜,经年的寄托,不是轻易可以触碰的。
年世兰松开皇帝,那一双挂着眼泪的瑞凤眼,看着皇帝,“或许我也可以学着变成先皇后,这样皇上就会更高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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