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珈罗阿瓦达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岳风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其他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元珈罗阿瓦达,是作者“岳风幺”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分布很均匀,在分割的时候注重的是肥瘦相间,此时烤肉上正冒着诱人的油脂。他们在每一个篝火上都架上了一大块肉,当油脂滴在篝火中发出呲呲的声音,那肉香扑鼻而来。对于很久没正经吃肉的兽人们来说,这无疑是对感官的全面冲击。“这烤肉怎么这么香,跟我们做的不一样,可以吃了吗?”一个兽人猴急道。“别急呀!”她侧蹲下来,端着一碗甜果子的果汁,用棕榈叶细......
《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珈罗,今天又吃什么好吃的?”有不少年轻的兽人这几天和她混熟了,做完事儿后就在她身边打转。
“想吃什么自己做!”幸呲牙道。
直到风幽出现,眼刀一扫,周围的年轻兽人们才乖巧起来,迅速散去了。
“没事,明天我们就要走了,好歹人家救过我们一命,做顿饭也没有什么。”兽人们耳朵灵的很,听到元珈罗的娇声软语,一片欢呼。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人都召集起来,都听珈罗安排呀!”一个狼兽一拍煮饭兽人的肩膀,生怕元珈罗反悔,匆忙道。
“哦哦哦,好!”那兽人忙不迭的去叫人了。
月夜下,一簇巨大的篝火升起来了,幸、纳什与风幽、元珈罗、昭同席。
内圈是十个狼兽围着一个小篝火,而外围的一大圈,是原本就居住在这里的残疾兽人和流浪兽人们。
“我代表部落,向各位表达最高的敬意。”祭司把手举过头顶,手掌比了一个十字,接着所有的兽人们都嚎叫着应和。
“是你们先施以援手,这善意大概感动了兽神,让我们都逃过一劫。”纳什不愧是银月部落的少族长,这话既不显得客套还有些真诚。
昭和风幽对视了片刻,都微微点了点头。
“那为了庆祝我们都劫后余生,一起分享今天的食物吧!”元珈罗嫣然笑道。
首先端上来的,是一锅锅香气扑鼻的东西,热热鲜鲜的,又带着一丝麻香,大家都好奇的端详着。
“是内脏!”有个狼兽皱着眉道。
在兽世,只有尸魂山谷的落魄兽人才会吃这种又腥又臭的东西,何况是一直生活在富足部族大麓岭的狼兽们。
“珈罗,你是不是搞错了。”略有些嫌弃的声音此起彼伏。
“你们才经历了脱水,身体里面一点糖分都没有,吃内脏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元珈罗的眼里亮晶晶的,一副很期待的表情。
众人回头就看到风幽已经用两根竹棍夹起吃了一片,吃相之斯文,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珍馐。
昭也夹起一片尝了一口,好吃!这种香味,竟然让他想起了山洞里的那个小雌性。
看见两个首领都吃了,众兽人只好不情不愿的尝了一口。
“好吃!这内脏怎么一点都不腥?”
“就是有些刺口,但是刺的出汗很刺激。”
“没想到内脏这么好吃,以后要是这么做肉那就更好吃了。”
不知从哪里又传来了迷人的香味,原来是十几个兽人抬着野猪肉和羊肉上来了。
经过了一天的炙烤,木棍上的每块肉都呈棕红色。
兽世的野兽运动量大,肉质紧实,脂肪分布很均匀,在分割的时候注重的是肥瘦相间,此时烤肉上正冒着诱人的油脂。
他们在每一个篝火上都架上了一大块肉,当油脂滴在篝火中发出呲呲的声音,那肉香扑鼻而来。
对于很久没正经吃肉的兽人们来说,这无疑是对感官的全面冲击。
“这烤肉怎么这么香,跟我们做的不一样,可以吃了吗?”一个兽人猴急道。
“别急呀!”她侧蹲下来,端着一碗甜果子的果汁,用棕榈叶细细密密的涂满整块儿肉,其他篝火旁也有几个兽人如此操作,不一会儿,肉香更加浓郁了。
月夜美酒美食佳人,再没有比这个惬意的了。
兽人们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肉,肉的表皮微焦,牙齿穿过这层焦香就猝不及防的陷入滑嫩的软肉中,混合着甜果子的微甜和似乎带着奶香味的脂肪混合,入口即化汁水满溢。
元珈罗看他一脸嫌弃,气的想给他一拳,在现世我可是多少战士的白月光,你居然嫌弃我,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像确实是丑,她死的时候浑身都是炮灰和血迹。
她从头到脖颈处围着一个黑色的烂头巾,看不到脸,只露出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她穿着亚达表哥的旧军装,没有时间改,又宽又大很不合身,像一个滑稽的大水桶,整个人显得又矮又胖。
这次战况很紧张,她很久都没洗过澡了,身上散发着动人的奇妙味道。
这副尊容的确值得被嫌弃,但不展露真容实在很有必要。
元珈罗尴尬的苦笑了一下表示理解道,“你放心,我赖上谁都不会赖你的!”
“等你先脱困,主动权就完全在你,眼下先把伤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怎么算你都不会亏。”
何况我也不愿意啊!
她绕到他的背部,那男人警戒的回头瞪她。
“而且,你遭人背叛不想讨回来吗?”元珈罗看到那背上的伤口。
这一定是熟人干的,不仅深而且使的力量足以刺穿心脉了。
若不是那人不想他直接毙命,角度偏了一些,现在他就是一具尸体了。
当提到背叛那男人顿了一下,元珈罗赶紧补刀,“活着才能寻仇,死了可就什么也不剩了。”
“雌性把着一族兴旺的命脉,一向好吃懒做,蠢笨贪心,你倒是很有意思。”那男人侧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如果那个阿瓦达真想你死快点,他不会派十几个彪形壮汉来捶死你吗?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元珈罗笑起来,唯一裸露的眼睛十分灵动清丽,“而且就是十个我也杀不了你啊。”
那男人缓缓躺倒,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那笑声真是比厉鬼索命还难听,“在洞里头搭个窝,离我远一点!”
“好嘞!”暂且能活命,元珈罗松了口气,赶紧麻利的跑到了洞穴的最深处,离他远远的。
他因为高烧又闭上了眼,冷笑着甩了一句,“半夜摸上来的畜生不少,自己躲的远远的,别被吃了。”
失去太多的唯一好处就是超强的适应能力,这一夜元珈罗睡的特别香,以至于一觉到了日上三竿,她是被一根兽骨砸醒的。
“你是熊族兽人吗?天塌下来了都不会醒。”石床上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兽骨,又像投飞镖一样飞掷而来,元珈罗一个闪身爬了起来。
“可能是有你在,我好久没睡的这么好了。”元珈罗伸了个懒腰,笑盈盈道。
“那确实,昨夜摸上来三头兽,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拆骨入腹了。”
“说明你活儿干的不错。”元珈罗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就被那人掐住了脖子。
她摊了摊手表示无辜道,“你掐着我,我怎么干活。”
随着他的大手慢慢松弛,元珈罗侧身走过,完全不在意般的去做她的事了。
那男人看到她那唯一裸露出来的明媚的月牙眼,挑了挑眉。
元珈罗清理了背包,包里还剩了三颗消炎药、绷带、棉球、酒精,一个简易滤水器,打火石,一把剩两发子弹的小手枪,一把瑞士军刀、几包压缩饼干、三盒午餐肉罐头,一袋盐,四瓶矿泉水,一个小小的针线包和洗漱包。
最意外的是,她引爆的那颗手榴弹居然还完好的留在她的背包里。
她一边收拾一边苦笑着摇头,穿越到兽世,人穿了书包也能穿,人也不是正常人还可以变成大尾巴狼,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算是彻底崩塌了。
“你的东西精度都很高,在整个西陆我都没有见过。”
“你这个种族也很奇怪,没有兽耳也没有尾巴,你是哪里的人?”那男人在她背后缓缓的开口。
“现在疑心我有什么用,你的伤再不处理恐怕挨不过三日,我应该是你唯一的变数了。”元珈罗转头,与他四目相对道。
“真有意思,来吧。”他往后靠了靠,示意她继续。
昭眯着眼睛看她,她说的没错,她真的是他没想到的唯一变数。
十天前,大麓岭狼族部落宣布举行血斗仪式,老狼王即将归于大地,新任的狼王将歃血登顶。
他是族里唯一的四纹狼,无论从实力还是威信早就是当之无愧的头狼了。
可他从没想到会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阿瓦达偷袭,重伤后他被拖到这满是是残疾兽人和流浪兽人的尸魂山谷。
“你不是永远都站在顶峰吗,就让你看看生来就在泥泞里的人是怎么绝望的死去的。”耳边是阿瓦达阴冷的诅咒。
几个兽人架起他,向他脸上泼了淤斑果的汁,他的脸像被烈火灼烧了一般,满是淤肿青斑。
接着又用醋砂水熏伤了他的声带,改变了他的声音,连同他背后的四等兽纹在偷袭时,也已生生被撕毁。
阿瓦达狠狠道,“昭,没有人会认出你,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你。”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昭嘶哑着吼道。
“凭什么同是母亲的孩子,你就备受宠爱的长大,而我就要在尸魂山谷里乞食!”
“凭什么你生来是四纹兽,凭什么你是下一任狼王!”
“你一定要清醒着绝望的死去,替你那淫乱的母亲受着,当年抛弃我父亲的罪!”
阿瓦达的嘶吼声还回荡在耳边。
“你一会儿不要疼哭哦!”昭越来越低沉的情绪被元珈罗打断,她笑起来时眯起的眼睛就像一只滑头的野狐狸。
她先是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想来应该是草药。
再用那把精致的小刀,把昭腿部伤口的蛆虫一一挑出再仔细涂上一些透明的药水。
皮肉已经翻出,一沾上药水有有种灼心的刺痛。
昭并不担心她给他上的是什么毒药,反正是要死,不如试上一试。
元珈罗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脸色岿然不动,手上更小心了。
突然,她狡黠的眼里满是笑意,凑近他的耳朵柔声道,“喂,我们交配吧!”
“什么?”兽人的耳朵本就敏感,刚刚的剧痛都没让昭动一下,却被这柔柔的气息抚过,一下子就炸毛了,连耳尖都变得通红起来。
趁昭的注意力转移了,元珈罗手下一使劲儿,骨股归位,那白骨生生接回了脱套的肌肉。
那疼痛让他差点挥出一爪拍死那小雌性。
她赶紧按压住伤处,迅速的失血让昭的意识开始模糊,连她再次用灼人的透明药水冲洗,并拿着小针生生缝合伤口都没有任何感觉了。
唯一记得的是,那一双灵动明媚的眼睛垂下,她轻轻在耳边柔声说道,“放心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昭再次醒来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只见那个又矮又胖的小雌性睁着满是血丝的大眼,一刻也不敢松懈的盯着用各种枯枝半掩着的洞口。
她左手举着小刀,右手捂着腰间一个武器一样的小物件,脚下还放着一根粗长的木棍。
空气中有血腥味,看来他昏迷的时候有畜生摸了上来,但并没有占到便宜。
再看自己的右腿,已经用一根笔直的粗木固定,用她带的那种白色织物绑好,虽然还是疼,但是稍微动动却感觉能使的上力气了。
侧腰和腹部、背部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都上了药,后腰和石床下垫了好几层软软的枯草,他全身都松快了很多。
“你醒了?”她听到动静回头一看,似乎有点欣喜小跑着过来,一下子就抓住了昭的手臂,月牙眼里满是水气似乎有些委屈。
“你怎么才醒呀,这里的人真的都能变成野兽,那么长的牙,太吓人了!”
昭看到她连比划带描述,害怕的瘪嘴。
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回她些什么,把手抽了回来,“那可真不巧,我也可以变成野兽。”
“那又怎么一样,我们现在暂时不是一伙的吗?”元珈罗歪头一本正经道,“我可是为了你两颗子弹也打完了,我这枪算是成了破铜烂铁,你得对我负责。”
如果是在现世她貌美如花的时候说这话,那是挺撩人的。可就她现在这副尊容,昭果不其然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道,“你想得美。”
嫌弃有嫌弃的好,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他就算再好看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兽人,在没有完全信任他之前,我的头巾绝对不能摘,谁知道大灰狼是不是头大色狼。
元珈罗正想着,咕噜噜,肚子传来一声突兀的声音。
昭劈头盖脸的扔给她两块肉干,那是他藏在身上没有被阿瓦达他们搜出来的口粮。
“雌性就是雌性,才几天没吃东西就干瘪瘪的,真是没用。”
“你也很久没吃了吧,我来做饭。”元珈罗拍拍肉干,笑盈盈的跑去靠洞门的位置,她刚刚捡了几把干柴,很快用打火石升起了火。
“你疯了吗,居然点火!”昭一下子弹坐起来,又疼的闷声跌了下去。
“你别乱动!”元珈罗抬头看他。
“别玩火把自己给烧死了。”昭说着把头侧过去假寐了起来。
元珈罗从包里拿了一盒午餐肉拆开,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还得靠这头狼人救命。
目前看来,对方不仅对她一点兴趣没有,还有点嫌弃。
现在他又有求于她,无论对方值不值得信任,会不会遵守诺言,面对一个狼人也好过面对这一山谷的野兽来的轻松些。
他这伤不是吃点肉干就能缓过来的,今晚估计还会发烧,总不能前功尽弃。
元珈罗把账算清了,咬牙取出了一半午餐肉切成小丁,再把那肉干也切了进去。
接着捡起早上洗过的半个破石锅,灌满矿泉水多放了一些盐,还放了些洞口外野兔子也在啃食的长势喜人的野菜。
不一会儿,整个洞穴都是又暖又香的味道了。
刚一煮好,元珈罗就把一整锅都端去放在的石床上了。
昭五六天都未好好进食了,靠的是肉干果腹,消耗的都是自身的脂肪,又闻到从未闻过的奇香,才缓缓睁开眼。
“你这又是什么怪东西。”昭往碗里望去。
肉干在沸水里泡的汁水饱满,膨大了不少,香气扑鼻。汤汁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汤上面加些野菜,红的绿的看起来虽然怪异但还挺有食欲。
火种比较难保存,平时兽人们吃的基本都是生肉,只有娇气些的雌性在怀孕的时候才会吃些果子和熟食调节一下胃口,更别说调味和摆盘了。
“你正是虚弱的时候,绝对不能再吃生食了,既然你的身体现在是我负责,就得听我的。”说着,元珈罗快速一个飞扑。
虽然这雌性味道好难闻,人也好难看,但身体意外柔软的不像话,整个人娇小的刚好能塞进怀抱里。
“哈哈哈,我就知道藏在这里。”元珈罗从昭的身上坐起来,她从石床的侧面揪出一小串肉干得意道。
“切,投怀送抱。”四目相对间,元珈罗一边指着他鼻子说他瞎说,一边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从那石锅中盛出一小碗去,躲到好远的角落喝汤去了。
昭喝了一口汤,兽耳都要舒服的耷拉下来了,肉干也不再干瘪,汁水十足口感极好,整个人像得到了滋养般舒了口气,身体出奇的轻快。
他不由的望向那个小雌性,却见她的碗里只飘了几根野菜压根没有肉,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
没想到兽世的昼夜温差这么大,明明白天还热的发燥,她差点忍不住脱了自己的外套和头巾。
可晚上,她把洞里所有的干草和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堆在自己身上也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再看那头狼,就穿了个兽皮裙裸着上身却没有一点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有厚厚的皮毛吗?
靠他近一点应该不会被他杀掉吧,元珈罗思考了一下,觉得冻死太傻了。
可走近却发现他情况不对,他的兽耳不像白天是正常的肤色,现在几乎是深红色了。
此时他眉头紧锁,睫毛颤抖,俊朗的脸有些青紫,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堪比空调外机。
他吞吐间喉结上下颤动,胸口快速起伏,整个上身和腹肌上全是汗。
此情此景,作为一个上辈子只活了21岁,男人的手还没牵过的纯情少女来说,真是过于刺激了。
元珈罗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平时穿的裹胸也就那么长。可她见风幽半天没有动静,转过去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鹰族心性坚韧,一向结偶很晚,更不要说是悉心培养成鹰神的风幽了。
风幽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却发现自己果真不是真神明,就如自己第一次在溪边看到她时那样,仍然是惊鸿一瞥,惊艳非常。
可那小雌性撩而不自知,此时双颊晕红,娇憨无邪,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
“转过去。”风幽捏着她纤细的后颈,给她转了个身。
小水泡在兽皮的摩擦下已经破溃了,这么娇嫩的皮肤,难怪会疼,风幽手下越发轻了。
“我以后乖一点,不会再拖慢脚程了。”元珈罗乖乖向前伏在大石上保证道,“我知道浮春谷对你很重要。”
不哭不闹,乖巧懂事,这让风幽愈发烦躁。
别人家的雌主都是千娇百宠,悠闲度日,自己的,啊,暂且是自己的,却总是有股子拼命的劲头,以前是无依无靠吗?怎么吃了这么多苦。
药上完了,元珈罗也没叫一句,外面的两个兽人们进来疑惑道,“一点声儿都没有,这就把药上完了?”
“哪里有那么娇弱哈哈哈,一点小伤而已,我们赶紧出发吧!”元珈罗一个骨碌爬起来,矫健的很。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跑快些,你难受就不好了。”纳什准备给元珈罗铺床。
“是啊,我去给你抓头绒绒来,雌性们都喜欢它,你没事儿可以逗它玩儿。”幸怕她无聊想给她抓头小毛兽来。
看到他们都这么殷勤,风幽抱着手臂若有所思道,哦,原来对雌性得这样才行。
元珈罗拉着风幽走出山洞,“趁着没有太阳,多赶一会儿路,明天正午就找地方躲一躲。”
一连几日,单身雄性几乎全数向珈罗发出求偶信号,尤其是鹰族的少年们,他们都是三纹战士,在择偶这件事上本就有超强的竞争力。
这天下怎么会有珈罗这么可爱的雌性,在凯恩说这句话说了第五遍的时候,风幽用翅膀把他从山峰上拍了下去。
也就是这几天,元珈罗对自己的美貌有了全新的认识。
兽世中雌性娇弱,因为生崽,恶劣天气,饥荒、天灾等等,一个不小心就死去了,为了种族的繁衍,雌性的地位奇高。
风幽的浮春谷,有3000多只雄性,却只有200多只雌性,十比一还有余,这是什么荒唐的世界!
正是因为如此,这种众星捧月式的爱造就了雌性好吃懒做,恃宠而骄,飞扬跋扈的性格。一个个吃的胖墩墩的,再加上生产的多,身材走样,皮肤粗糙也不需要打扮自有追求者,索性放飞自我,有的胖的连行走都不怎么利索。
原先狼人的那个尸魂山谷,是安置残疾兽人或被遗弃和流放的兽人的阴暗之地,要是不年老体弱要么身体残缺又或者奇丑无比,自然是得不到择偶权的,难怪为一个雌性都要倾巢出动。
可就算坐拥三千美色能如何,能当饭吃吗?拒绝恋爱脑,从我做起啊!
元珈罗一边把脑子里左拥右抱的画面扇飞,一边打量起自己的小小棚屋来。
小棚屋不大,就是个用简易的木架搭起来的小草棚,角落里放着从风幽的巢穴里带回来的软软兽皮,暂且算个“床”吧,屋中间一块平坦的石头放置着几个木碗盘,就再没有其他。
她的棚屋位置处于中心村落的边缘地带,与她最近的邻居家也得转上一个弯才看见,很是清静。
棚屋的前后都有能拓宽的土地,上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屋前还长了一棵巨大的果树,树上金灿灿的累累果实将枝丫都压弯了,它茂密的枝丫笼罩了棚屋,将初夏的暑气赶走了不少。
元珈罗心情好极了,现世的纷乱让她鲜少感受到这种平静,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温柔的夏风,这也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她正想收拾下屋前的杂草,就听到前面吵吵嚷嚷的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一个牛兽人正对着一个瘦高少年拳打脚踢,那少年长着一头的金色的卷发,眼眸清亮,唇红齿白,略显瘦弱,倔强的薄z唇紧抿着,承受着每一次攻击。
“你不是愿意给她挑水吗?怎么不去了?”娇俏的鄙夷声夹杂在一众糙汉子的调笑中格外醒目。
一个长腿纤腰的少女从几个青年中走出,她就是牛族部落族长的独生女瑞贝卡。
她一把拽住了那少年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拉,少年吃痛的后仰,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元珈罗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他们却越走越近,直到那少年的水桶被砸碎了扔在了她的院子里时,她才看向了为首的少女。
“要不,我把这地方腾给你住?”元珈罗侧头问道。
“谁要住你这破地方。”那少女嗤之以鼻。
“哦,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方。”元珈罗冷声道,“那就赶紧滚出去,我没空陪你唧唧歪歪。”
“那你有本事别让我的奴隶给你打水啊!”瑞贝卡不依不饶道。
“你交代的事儿我已经做完了。”那少年的鼻腔被打的血肉模糊,此时他被几个兽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反手踩在地上。
“做完了就可以吃里扒外吗?”瑞贝卡朝他的腹部猛踢了一脚,少年抽搐了一下蜷缩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那便宜父亲欠了我多少晶石。”
瑞贝卡转过身上下打量起元珈罗,这晃眼的美貌让人莫名烦躁,阴阳怪气道,“我还当风幽大人带回来个什么货色,也不过如此,怎么,你看上的雄性就是这种奴隶的儿子?”
“说不定私下早就滚在了一起,不然这小贱种怎么会偷偷给她打水。”瑞贝卡的雄性伴侣们显然知道说什么话会让她开心。
“那你们,还真是合适,哈哈哈。”听了这话后,瑞贝卡心情果然好极了。
“我再说一遍,是风幽大人吩咐我给元珈罗打水的。”那少年咳出一口血沫,气若游丝的反驳道。
可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些什么,几个人前仰后合的讥讽着元珈罗。
“难怪风幽大人要为你们捱不捱的过这个寒季而忧心,饭都吃不饱了,还有心思在这里搞雌竞,真是有够蠢的。”元珈罗完全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连白眼都懒得留一个给她,转身“砰”的关上了木门。
瑞贝卡这一拳本是使足了力气,结果对方完全不放在心上,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感觉比给她自己一拳还难受。
“啊啊啊啊!”瑞贝卡吃了瘪,把气全撒在了那少年身上,一脚还不解气,朝着他肩胛骨上又踹了一脚,然后带着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半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整个棚屋扑棱棱掉下灰来。
元珈罗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动静,她警觉的翻身下床操起了床下的防身木棒。她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见微弱的月光下,一个少年一瘸一拐的挑着两桶水,正给她家院子里的石头水槽加满水。
看他满脸的伤,哦,是今天被打的那个少年。
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少年很高却痩的可怜,有一头蓬松微卷的金色头发,发间露出两根尖尖的羊角,因为挑水,发丝上沾着一层微微的薄汗,满脸的血迹也遮不住他棕色的明亮眼睛。
元珈罗把门打开的时候,那少年似乎吓了一跳,随即低下头提着桶转身就走。
“喂!”元珈罗叫住他,他回头不解的看她,“你叫什么名字?”
“米卢。”他回道。
“谢谢你,米卢。”元珈罗冲他笑道。
“本就是风幽大人吩咐的事,白天的时候没有挑完,趁他们睡着我来加满。”米卢低头见自己满身血迹,抬头看了她一眼,赶忙说道,“你放心,水都是干净的,我有认真的洗过手!”
“嗯,我知道。”少年的慌乱可爱极了,元珈罗眯起了月牙眼。
随着米卢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饿的抗议声,他像个受了惊的小羊羔,飞快的跑走了。
这几天,瑞贝卡没少来看他们笑话,元珈罗正憋着一口气呢,这口气她一定要出,还要出的彻底。
米卢也没说话,径直把小麦从石磨上的洞口倒了进去,开始转动石磨。
“你怎么知道是这么用的?”珈罗惊奇的问。
“我做这个石磨的时候猜的。”
小麦在石磨的碾压下慢慢流出白白的略湿的浆,不一会儿就得了两小桶面粉。
虽然还需要再去晾晒降低潮度成为更细的粉,但现在吃,除了口感差了点,但也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两个既然来了,不如帮我点小忙?”珈罗对西泽尔和凯恩粲然一笑道。
风幽大人的亲随果然颇有威望,因为西泽尔和凯恩的站台,珈罗的摊位迅速集结了不少兽人。
她在现场支起了一口巨大石锅,用肉干和蔬菜煮了一锅热腾腾的肉汤,锅盖一掀,这个香味已经足够有冲击力了。
“走一走看一看了!寒季也能饱餐一顿的特别餐食了解一下了!”随着珈罗的吆喝声,兽人越来越多了。
“听说咱们浮春谷总有雄性和幼崽们捱不过寒季,被迫吃草果腹,食草兽人不擅长捕猎不单单是天性使然,营养单一,身体素质差也是一个重要原因。”珈罗嘴上说着,手并没有停。
“有了面粉饱腹感更强,只要一点点肉,也能吃一顿饱饭。”她拿面粉加少量的水揉成一个漂亮的胖乎乎的面团,再揪成一个个小剂子,再拉成一个个小烧饼的形状贴在肉汤的锅边,一会儿面饼凝固成型,吸足了汤汁。
她把它们盛起来用石刀切成小碎块,然后继续做,尽可能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尝上一口面饼子,那咕嘟咕嘟的香味引来围观兽人的惊呼。
“珈罗你这是变废为宝啊!”凯恩拿着糙黄米左看右看感叹道。
“今天全场免费!在场的雌性和幼崽优先领,剩下的雄性排队领!”元珈罗发话还不够有力,但在凯恩和西泽尔的威压下,刚刚还在喧闹的兽人们拿着木碗,安安静静、整整齐齐的排起了长队。
一众兽人的狼吞虎咽,发出了各种人间极品的称赞。
“虽然我不喜欢吃素,但是这个汤有股肉香味儿。”
“珈罗说这个叫面饼,吃下去再喝几口汤,胃里真的有货了,比吃草强太多了!”
“如果寒季能吃上这个,不仅能吃饱还暖和。”
珈罗特地盛了一碗给还在忙活的米卢,“米卢你快尝尝!”
米卢吃过之后,脸上也洋溢出欣喜来,随即又有些沮丧了,“可就凭这怎么能赚到500晶石呢?”
珈罗冲他笑笑,举起糙黄米的苗对在场的兽人道,“不瞒大家说,今天大家吃的叫做面粉,就是这糙黄米做成的。”
“什么?那不是给喂鸡吃的野菜吗?”
“那野黄米随地一播就长一大片,如果真能利用起来,这可真是一个大好事啊!”
“那寒季崽崽和雄性们也不怕饿死了!”
“跟你们的族长说,我只要1000晶石,就把配方教给大家,包括这磨麦子的石磨也一并送上,绝不藏私!”珈罗朗声道。
此话一出,底下议论纷纷,不一会儿拄着拐的羊族族长捧着晶石袋子就跑来了。
元珈罗捧着晶石数了又数,兴奋的拉起米卢转起了圈圈。
接着,她把晶石袋子稳稳的放在米卢手上,郑重道,“走,我们今天就把账款给结清!”
瑞贝卡此时还在最靠前的位置,观赏雄性们的摔角比赛,一抬眼发现元珈罗和米卢来了,还当他们是来求饶的,毕竟500晶石这么大一笔钱想要短时间赚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呦,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我的两个小奴隶。”瑞贝卡斜靠在伴侣的怀里嗤笑道。
元珈罗冷哼了一声,让米卢把晶石袋子丢给瑞贝卡,可少年却抿着嘴没动弹。
“你倒是甩到她脸上啊!”元珈罗靠近米卢压低声音道。
“为了我,花500晶石不值得。”少年像是叹息一般道。
“那你想不想跟我走?”元珈罗紧盯着他的眼睛。
半晌,那少年抬起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将晶石袋子甩给了瑞贝卡,朗声道,“从今天开始,你我,两清了。”
瑞贝卡打开钱袋仔细的数了好几遍,竟然满满当当的真有500晶石之多。
“不行,我反悔了!500晶石我不卖,至少要1000晶石才行!”瑞贝卡突然变卦,她旁边两个高大的伴侣就要来拖米卢走。
“瑞贝卡,我劝你还是要点脸面!”元珈罗咬牙切齿道。
“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连个像样的伴侣都没有,拿什么跟我斗。”瑞贝卡翻了个白眼。
“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泼天的恩惠,500晶石都无法买断。”犹如圣徒乘风而来,风幽大人凌空而下,目如朗星,唇若桃花,克制又收敛,满是禁欲之气,圣洁不可侵犯。
“风幽大人。”瑞贝卡显然没想到风幽大人会出现,瞬间乖巧了起来。
“那我们可以两清了吗?”元珈罗趁热打铁道。
“你……”瑞贝卡还想纠缠,但奈何风幽大人在这,只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元珈罗故意问道。
“我说,米卢以后就是你的了奴隶了!”瑞贝卡一边看着风幽大人的脸色,一边咬牙切齿的提高了音量。
“今天就请大家做个见证,米卢从今天之后就是自由身了,他不是谁的奴隶,他就是他自己!”元珈罗话还没落音。
瑞贝卡就嗤笑起来,“你瞧,她就算花了500晶石买了你,也不愿意要你,米卢,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少年觉得唇舌发干,喉咙发紧,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元珈罗只想扇她一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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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珈罗觉得此刻应该有人给她一个大嘴巴,对方人都快没了,她这满脑子居然都是黄色肥料。
她赶紧跑去烧了一石锅的热水,拿热毛巾给他擦干身上的汗,让他的周身保持干燥。
在前世,前方不到100米的地方在打仗,年纪小的她们上不了战场,就从前线拖伤员下来。
药品紧缺,她们就想办法用草药治疗,发了高烧尽可能用物理降温。
困难有困难的办法,倒是在这里用上了。
昭开始热的喘不上气,毕竟久伤不愈拖了太久,元珈罗赶紧去拿了凉水,把能用上的纱布都用上了,在他的额头、手腕、小腿上不断擦拭。
没办法了,元珈罗赶紧去掏仅剩的消炎药,吃力的扶起滚烫的昭,想办法往他嘴里喂药,奈何他意识模糊,昏昏沉沉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元珈罗有些慌,本来是绝不想要再保护任何人了,可看到昭这样,她的心却扑通扑通跳的急躁的很。
“大尾巴狼,你别死啊!”元珈罗去拍他的脸,他整个人像块巨石压在她身上,全然使不上力力气。
原以为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用嘴喂药是骗人的,真狗血。
元珈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扯开头巾,把消炎药放在嘴里,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啊!”尼玛果然是骗人的,不仅药没喂进去,这家伙居然咬人!元珈罗吃痛的舔了舔嘴唇,一股血腥味。
想把他推开,可那人却觉得她身体凉凉的太舒服了,抱着不撒手。
药就剩这么一颗了,绝对不能浪费,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元珈罗猛的把他往后一推,昭一仰躺在了床上,她一个翻身骑在他的腰上,赶紧喝了一口水,一只手压他滚烫的胸口,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对着他的唇压了下去。
昭是在元珈罗把他推倒在床上时才有了一丝模糊的意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一个绝美的雌性。
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如美玉般雪白的肌肤,眼头尖尖眼型却圆圆的,眉头紧缩,微微红肿的眼睛又变成了一个月牙型。
她就像一颗粉色的汁水饱满的蜜桃,小巧的鼻子,甜美诱人的嘴唇,此时正在……
“唔……”发着高烧五感机能下降,仅剩的触觉却格外清晰。
她捏着他的下颌试图让他张嘴无果,一条微凉的小舌倔强的想要撬开他的牙齿,口腔里都是她渡来的有些微苦液体,却意外觉得满嘴都是浓郁的桃香。
吃了药,几口水灌下去,昭又昏睡了过去。
元珈罗连着两夜没有睡觉,她强忍着困意帮他换冷敷的湿毛巾,又害怕有野兽趁虚而入,不过还好他的体温慢慢降了下去,能捱过今夜大概率就不会死了。
再次醒来,昭感觉自己身体轻了不少,也使得上力气了,兽人的恢复能力本就超强,他感觉不出十天肯定能好个大半。
再看那小雌性,还是头巾遮面又矮又胖的样子,此时裸露的皮肤蜡黄,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倔强的在炉前烧水煮汤。
“喂……”昭沙哑的喊了一声。
元珈罗一愣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朝着他胸口就给了一拳,“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昭看着她眼里又是水蒙蒙的一片,尴尬的撇过头去。
话还没落音,那小雌性就倒了下去,昭一个箭步拦腰抱起,腿虽然扯的生疼,但还好捞到了她。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昭叹了口气,看了看洞穴外月亮的位置,她应该是守着我快五天,体力耗尽了。
刚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又猛的收了回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想起昏睡之前那股桃香和微凉的唇还有那个惊为天人的雌性,昭再看看床上这个臭气熏天、蒙着烂头巾又胖又矮小的雌性笑了一下。
看来我也到了该结偶的年纪了,都开始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大尾巴狼,你快醒醒……”那小雌性应该是在做梦,嘟嘟囔囔的缩成了一小团像个幼兽。
“傻不傻。”昭有些好笑,半响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肩,“老实睡觉。”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处的很是平和一连几日,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对元珈罗的态度是和善了很多。
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兽人的恢复能力让人叹为观止,腰腹部的皮外伤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背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疤。
元珈罗给他的腿拆线后,虽然还不能下床行走,但小范围活动完全没有问题。
昭从没觉得一个雌性这么有意思过,每天他醒来,这家伙一定会鼓捣出一些新玩意儿。看到他醒了就会捧给他看,她小腰一叉,得瑟的小脸都要扬到天上去。
今天醒来夜已经深了,洞穴里却没有她的呼吸声。环顾一周,洞穴角落里她原来装水的容器也不见了,暗道不好,她一定是跑出去打水了。
包里的食物已经见底了,饮用水没有了,肉干也只剩两块了,洞穴里能吃的野菜也已经都被她拔光了,连穴壁上滴的脏水也不够喝了。
人可以饿几顿,但是水绝对不可以断,今天必须出去!
元珈罗看昭已经熟睡,在角落的脏水洼里抓了一把烂泥,往身上脸上糊了一糊,把洞口用枯枝掩盖好,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包装着四个空的矿泉水瓶,带上刀和手榴弹就出门了。
不出门不知道,这个世界天上居然有两个月亮。
银色月光像在这山谷洒满了冰霜,北风呼呼而过,山谷显的更加凄冷了。
昭的洞穴在山谷的上层,她已经观察很久了,只要爬过三层洞穴就可以走出山谷。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不然这里那么多兽人怎么生活。
她的身体娇小但很敏捷,三五两下就翻上了一层,突然一声熊的吼声吓得她贴在洞壁上一动不动,半响,洞穴内又没了动静,估计是梦魇了。
她赶紧往上翻越,当她从山谷钻出来的时候,一片静静的湖温柔的注视着她,像在邀请她去嬉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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