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青禾顾承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云在飞”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上。”李婉儿红着眼圈点头,怯生生看了李金玲一眼,主动向她道歉:“金玲,对不起。”李金玲气得差点灵魂出窍,她之前怎么没发现李婉儿这么能装呢。真是白瞎了她的卫生纸了!这种人多看一眼,她都犯恶心。李金玲无视李婉儿的道歉,黑着脸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李婉儿心里窃喜。她的机会来了。......
《全章节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她主动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倒显得李金玲有些无理取闹。
聂红霞在女知青里年龄最大,自觉充当起好大姐人设,安慰道:“婉儿别多想,咱们在一块生活,难免会有磕碰,事情过去就算了,谁也别放在心上。”
李婉儿红着眼圈点头,怯生生看了李金玲一眼,主动向她道歉:“金玲,对不起。”
李金玲气得差点灵魂出窍,她之前怎么没发现李婉儿这么能装呢。
真是白瞎了她的卫生纸了!
这种人多看一眼,她都犯恶心。
李金玲无视李婉儿的道歉,黑着脸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婉儿心里窃喜。
她的机会来了。
李金玲对她的态度越恶劣越好,这样她就可以顺利的搬出来了。
惹不起躲得起。
毕竟谁都不想和一个经常欺负自己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想必大家都能理解她吧。
苏青禾冷眼看着,见李婉儿眼神闪烁就知道她心里的小算盘正打得噼啪响,果然下一秒就见李婉儿又开始演了。
那眼泪说收就收,说下就下,不去演戏都对不起她这高超的演技。
李婉儿尴尬地看着李金玲进屋,恹恹地垂下头,小声道:“大家回去休息吧,金玲还在生我的气,我先在外边待会儿。”
说着又抹起了眼泪,眼风还不断往苏青禾那边扫。
这个时候,乔致远又跳出来当护花使者了,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说:“苏知青,你和李婉儿换屋子住吧!”
苏青禾淡淡看了乔致远一眼,冷着脸直接拒绝:“不换!”
这乔致远八成是看上李婉儿了,不然怎么蹦跶的这么欢。
她不怕得罪人,更不想一来就给人留下个好说话的印象,直接拒绝,表明自己的态度,省得以后得寸进尺。
新环境就要给自己立个新形象。
这人啊,如果不支棱起来的话,谁都可以来踩你一脚。
她长相是挺软的,不代表她软弱可欺!
乔致远愣了一下,皱眉:“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这么点小忙都不帮?”
得了,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苏青禾提高声音,脸上还带了点笑意:“你和李婉儿不也是朋友?要不你和她换换?”
“我……我也不是一个人住,再说了,我和李婉儿也是刚认识,还……还不是朋友。”
乔致远偷偷瞟了李婉儿一眼,脸色有点不自然,说话也结巴上了。
“哦——”
苏青禾长长的哦了一声,笑容淡下来:“你这么护着她,我还以为你们的关系很好呢,既然你都不愿意换,凭什么命令我呢?”
“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谁都别想使唤我!”
最后这一句看着是对乔致远说的,实际也是说给其他知青听的。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有纷争。
如果各自不越界,那她也会和他们好好相处,如果有人动什么歪心思,她不介意撕破脸。
这话说的乔致远面红耳赤,眼神躲闪着不敢看苏青禾,只觉得她眼里有一种冷冽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而其他知青看向苏青禾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李婉儿觉得事情有些跑偏,不是在说她住哪里的问题吗?怎么倒成了苏青禾的立威现场。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乔致远一眼。
真讨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还想和苏青禾和好呢,又让他把人给得罪了。
和苏青禾一起住的希望破灭,李婉儿只好寄希望于聂红霞。
李婉儿忽的哭了,大眼睛里滚下一连串眼泪,哽咽着控诉:“乔致远,你没有心!”
这个时候,一直躲在乔致远身后的李金玲探出头来,弱弱地来了一句:“婉儿,你真的误会我和致远了,我们只是好朋友。”
李金玲这样说简直是越描越黑。
直接将李婉儿炸得失去理智,扑上去就要撕打李金玲。
李金玲眼神微闪,不躲反而迎上去,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得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李金玲看了乔致远一眼,委屈得哭着跑走了。
乔致远没想到李婉儿会出手打人,他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李婉儿,短短一天时间,那个柔弱的姑娘就变成了现在这个面目可憎的泼妇。
他妈说的没错,女人果然有两张面孔.
现在只是处对象,等以后结了婚,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想到这,乔致远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决绝道:“李婉儿,我们完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回了宿舍。
完了?乔致远要和她分手!
李婉儿的脸色彻底垮下来,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屋里,李金玲透过门缝,阴沉地盯着院子里的李婉儿,嘴角勾起个嗜血的笑。
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今天下工早,苏青禾照例带了一壶灵泉水去找顾水清。
两人已经说好由苏青禾帮顾水清补习功课,争取把落下的功课补上来,顾水清只上到高一就休学了,如果从现在起迎头赶上的话,等恢复高考的时候就有希望考上大学。
跳出农门,上大学,吃国家粮,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已经是顶好的出路。
李婉儿仍旧独自站在院子里,双眼红肿,模样狼狈,她瞥了苏青禾一眼,自嘲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苏青禾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经过,脚步没有停顿,声音也很冷淡:“我没那个闲工夫。”
错身而过的时候,李婉儿抽噎了一下,恨恨地抹了一把泪:“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苏青禾没理她,目视着落日余晖,头也不回地走出知青点大院。
要想别人看得起你,首先得自己看得起自己。
李婉儿心术不正,总想着利用脸蛋来换取利益,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树荫底下有几个小萝卜头在踢毽子,苏青禾看了一眼,认出踢得最好的那个小姑娘正是大丫。
大丫也看见了漂亮姐姐,扔下毽子,哒哒哒地跑过来,小辫子一甩一甩的,跳跃在她的头顶。
“姐姐,你要去哪?”
苏青禾替她顺了顺头发,温柔地笑着说:“姐姐去顾书记家。”
“顾书记?”大丫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知道了,姐姐是不是去顾书记家取做好的木头箱子?”
“木箱子?”苏青禾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大丫是不是记错了,姐姐没有让顾书记做啊。”
大丫迷茫了。
昨天她去顾书记家找洋洋玩的时候,顾书记正在做箱子,还说是给漂亮姐姐做的,为什么漂亮姐姐又说没有?
大人的世界好麻烦,大丫的小脑袋瓜弄不明白。
苏青禾也没当回事,只当小孩子记混了。
不过说起来,她确实急需一个放衣服的小木箱,也不用多大,够放当季的衣服就行。
等会问问顾大婶,队上谁还会做木匠活。
到了顾承安家,陈玉芹见了苏青禾比昨天还热情,她对苏青禾的印象极好,长得好,性格好,心肠好,这样的好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
其实她有点没话找话。
顾承安一门心思拔草,看都不往她这边看一眼,更别提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下来,总感觉有一种尴尬在四处弥漫。
顾承安抬头飞快朝苏青禾看了一眼,绷得笔直的肩背微微松懈下来,他其实知道小知青在看他。
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
那道视线的存在感太强,像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落在他身上似有燎原之势。
顾承安感觉自己更热了。
喉咙冒烟,又干又痒,他没有理苏青禾,抓紧了手下的动作。
苏青禾以为他没听到,于是提高音量:“我说我想买个暖壶。”
顾承安手下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慢悠悠道:“听到了。”
“供销社不卖暖壶,只卖些日常的油盐酱醋,你要想买暖壶,得去公社。”
苏青禾眼睛亮起来。
去公社好,她正好可以买些种子,还要买几只小鸡,再抓个小猪仔,放到空间里养着。
这样她就可以吃到软嫩的鸡蛋和香喷喷的猪肉啦。
苏青禾设想的很美好,冷不防被顾承安一句话把希望浇灭。
“你们刚来的知青不能请假,一个星期能休息半天。”
“半天?!”
半天的时间够干啥的,还不够在路上来回耽搁呢。
顾承安拔完最后一片杂草,余光瞥了一眼小知青,见她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现在却有些怏怏的。
不知怎的,他心里也有些闷,脱口而出道:“我明天要去公社开会,你想买什么,我替你捎回来。”
苏青禾一下高兴起来,掰着手指头念叨:“我需要的东西不多,暖壶、脸盆、香皂也忘带了,肥皂也得买一块,要不洗不干净衣裳,还想养几只鸡,越多越好,最好再抓个小猪仔……”
顾承安听得嘴角直抽抽,日用品倒也罢了,鸡和猪是怎么回事?
就她这样的,自己都养得瘦巴巴的,鸡和猪落到这样的主人手里,估计比它们的主人还要瘦。
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再拒绝,顾承安在心里默默记下。
苏青禾见他没有拒绝,心里美得不行,说话的语气又甜又糯:“那就谢谢书记啦,晚上我要去找水清玩,买东西的钱票我晚上拿给你。”
她的声音本就带着些软糯的娃娃音,一高兴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就不自觉更甜。
顾承安觉得心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一个劲地挠啊挠。
面前的姑娘眼里闪着波光粼粼的光,干净又纯粹,吸引着人沦陷……
*
苏青禾哼着歌回到知青点。
大家已经吃完了饭,她的那份在灶上温着。
苏青禾累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水煮白菜也吃得喷香。
夏静言见她回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身边,一脸八卦,悄悄咪咪道:“刚才李金玲和李婉儿吵了几句嘴,然后李婉儿就跑出去了,乔致远狠狠瞪了李金玲一眼,出去追李婉儿了,现在还没回来,这两人是在搞对象吧?”
苏青禾没觉得多意外,嘴角浮起嘲讽的笑:“管她呢,爱干啥干啥。”
李婉儿就是一朵菟丝花,永远需要攀附男人活着。
前世如此,这一世也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时间不同,靠得男人也不同。
夏静言猜得没错。
李婉儿确实是在和乔致远搞对象,现在两人就在村子最南头的那座山上。
李婉儿背靠着一棵大树,不停地抹着眼泪,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凭……凭什么呀,李金玲她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平等的,她凭什么对我冷嘲热讽,呜呜……”
李婉儿见苏青禾怔怔地不说话,不由笑着挽上她的手,俏皮地说:“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苏青禾淡淡地抽回自己的手,似笑非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们是好朋友嘛。”
好字被她咬得格外重。
李婉儿心中窃喜,她就知道苏青禾是个没脾气的。
前几天两人闹了点小别扭,她还想着该怎么哄哄苏青禾,毕竟苏青禾是她的“金主”。
跟苏青禾做朋友,有捞不完的好处。
她头上戴的发卡是苏青禾的,脚上穿的网球鞋是苏青禾的,就连生理期时用的卫生纸也是苏青禾的。
她打着借的名义把这些东西从苏青禾手里骗出来,苏青禾不说要,她也就不提还。
现在,她又瞄上了苏青禾头上的纯色发带。
“青禾,你这个发带真好看,真羡慕你有零花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李婉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可怜兮兮的。
这一招屡试不爽,每次她看上苏青禾的东西,只要装装可怜,苏青禾就会把东西借给她,说是借,可实际上东西都到手了哪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是挺好看的。”苏青禾玩味地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李婉儿有些不自在,苏青禾不是应该主动把发带送给她吗?
她以为苏青禾还会向往常一样,可现在,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青禾,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说你的发带好看。”
快把发带送给我啊!
李婉儿盯着苏青禾头上的发带都快眼冒绿光了。
苏青禾点点头,眨巴着大眼睛:“听懂了啊。”
听懂了还不把发带给她?
李婉儿脸上的笑容垮下来:“青禾,你怎么能这样呢?”
她好气,真的好生气!
“我咋样啊?婉儿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看着李婉儿气急败坏,苏青禾的语气越发无辜。
小样,虽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耍着你玩玩儿还是可以的。
李婉儿口气很冲,直接说出来:“你应该把发带借给我啊,以前都是这样的。”
苏青禾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嘻嘻道:“你早说嘛。”
李婉儿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手心朝上等着苏青禾把发带交给她。
苏青禾好笑地看着李婉儿,前世她怎么就没发现李婉儿的脸皮这么厚呢。
“婉儿,你倒是提醒了我,之前你借走的东西该还了吧?”
“啥?”
李婉儿有些懵,磨蹭着不想还,吞吞吐吐道:“我们是好朋友嘛,青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苏青禾懒得和她废话,嘴角漾起讥讽的笑:“你要是不想还也行,那就把东西都折成钱给我!”
李婉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苏青禾怎么能和她提钱呢?!
她气得脸色又青又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里都快喷出火苗,显然是气得不轻!
“苏青禾,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
“少废话,你头上的发卡是我的,脚上的网球鞋是我的,马上脱下来,还给我!”
“至于卫生纸就不用还了,就当我施舍给你的好了!”
李婉儿没想到苏青禾会突然翻脸,她气得脑袋嗡嗡响,真是丢死人了!
在苏青禾揶揄的目光下,李婉儿狼狈地甩掉脚上的白色网球鞋,发卡从头上胡乱取下来扔到地上。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李婉儿强撑着说:“苏青禾,从现在起,我们绝交!你最好别再求着我和你做朋友!”
李婉儿光着脚站在地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苏青禾直接不客气地笑出声来:“你算哪根葱,谁稀罕和你当朋友!”
“你...!”
李婉儿气得差点厥过去,说话都不利索了,对上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苏青禾冲着李婉儿得意地笑了笑,一脚将地上的发卡踢飞,李婉儿用过的东西她可不打算再回收,她嫌膈应。
不过这双网球鞋还是挺新的,买的时候花了五块钱呢。
扔了怪可惜的,苏青禾直接将鞋卖给了修鞋的老大爷,换了三块钱扬长而去。
李婉儿看着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苏青禾宁可把鞋子卖了换钱都不愿意留给她,害得她只能光着脚回家,很好,今天的羞辱她记下了!
苏青禾不知道李婉儿是如何赤着脚躲躲藏藏回家的,她在外边转悠了一圈,走进了路边的百货商店。
她注意到母亲的手似乎有些干燥开裂,赵润萍节俭惯了,她舍得给孩子花五块钱买一双时尚的网球鞋,却不舍得为自己买一个一毛钱的蛤蜊油。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苏青禾无视售货员的白眼,坚持挑了一个图案条纹最漂亮的蛤蜊壳,小小的贝壳形状可爱又精致,这是她重生后送给母亲的第一件礼物。
虽然苏青禾的心理年龄已经六十多岁,但既然有幸能重来一回,那就要将这一世当成崭新的人生来过。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幸运的。
苏青禾乐呵呵地回了家,赵润萍嘴上埋怨女儿乱花钱,可嘴角的笑却遮掩不住。
不多时,苏志国也下班回来了。
苏青禾望着年轻的父亲,眼泪差点没忍住,现在的苏志国正当壮年,身强力壮,和前世那个失去双腿,整日颓废绝望的中年男人判若两人。
喉头哽咽的厉害,苏青禾借口去厨房端饭,好一会儿才平息了情绪,好在爸妈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吃饭的时候,赵润萍得知女儿已经报名下乡,有些诧异:“那明天的相亲要取消吗?”
苏青禾神秘地笑笑:“下乡相亲两不耽误,我还要给大伯母一个惊喜呢。”
明天的相亲倒是其次,当务之急是让父亲躲过上一世的悲剧。
苏青禾将上一世父亲的意外受伤当作一个梦说出来。
苏志国本来不信,但是看着女儿郑重其事的态度,不由也慎重起来,再三保证自己上班时会很仔细很小心,不会受伤。
为了保险起见,苏青禾又提议15号那天让苏志国请假,在家休息。
苏志国虽然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女儿的态度很坚决,妻子也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他稍稍犹豫片刻便答应了。
苏青禾这才放下心来,吃过饭后,她帮着母亲洗了碗,之后便钻进卧室补觉。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后遗症,苏青禾觉得自己很容易累,一沾上枕头,眼皮就开始打架,不知不觉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梦里,她来到了一片幽静的田野,放眼望去,四处都是怡人的绿色。
远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脉,白云环绕,仙气缭绕,一道银白色的瀑布从半山崖上飞流而下,汇入小溪。
溪水清澈见底,苏青禾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她忍不住弯腰掬起一捧水,入口清甜,回味悠长。
苏青禾觉得异常奇异,清凉的溪水顺着喉咙而下,瞬间感觉绵软无力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她好奇地沿着小溪朝前走去。
小溪边的植物异常茂盛,各色不知名的花草散发着清新的香气,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中,苏青禾走到了小溪的源头——一口散发着丝丝凉意的泉眼。
泉眼旁边立着一块古朴的石碑,龙飞凤舞的刻着“青玉灵泉”四个字。
“灵泉?”苏青禾自言自语道。
她对这个词语倒是不陌生,因为前世时常在侄女嘴里听到。
侄女是弟弟的老来女,是个小说迷,最喜欢看有空间的小说,做梦都想拥有一个无所不能的空间。
苏青禾好笑地摇摇头,这个梦也太神奇了。
“你不是在做梦,欢迎来到青玉空间。”
一道空灵悠扬的声音响起。
静谧的环境突然有了人声,苏青禾惊讶地四处张望,刚想开口说话,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她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胸口处却多了一块青玉吊坠。
这吊坠苏青禾并不陌生,正是她戴了二十多年的老物件,此刻正散发着温润莹白的光芒。
她重生了,青玉吊坠也跟着过来了,这也太神奇了。
难道刚才不是做梦,真有空间的存在?
苏青禾尝试着再次入梦,下一秒,她果然又进来了。
这真的是一个可以自由穿梭进出的空间!
苏青禾就坐在炕边,将水缸子递到顾水清手里,看着她喝了几口水才转头看向陈玉芹,问道:“婶子,水清这是病了?”
陈玉芹叹气:“老毛病了,医生看了,药也吃了不少,总也不见好,身上总是没力气,还怕冷。”
苏青禾点头,仔细观察顾水清。
见她确是一脸病容,脸色苍白,年龄也就十六七岁,给人的感觉却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年轻人应有的活力。
可见是久病在床的人。
如果没有其他病,只是没力气,不知道她空间里的灵泉水能不能治好顾水清的病?
苏青禾这样想着,就决定找个机会从空间弄点灵泉水给顾水清试试。
老书记和顾大婶都是好人,顾水清也正是花一样的年纪,不该在病床上蹉跎年华。
苏青禾不是圣母,她只帮值得相助的人。
两个年龄相仿的姑娘聊得很投缘。
陈玉芹也高兴,闺女好长时间都没这么开怀地笑过了。
她没什么太大的心愿,闺女开心她就开心,谁对闺女好,她就对谁好。
陈玉芹悄悄退了出去。
苏青禾见陈玉芹离开,想了一下,问顾水清:“水清,你要不要喝点水?”
顾水清摇摇头:“青禾姐,我不渴,你要不要看我三哥的照片,他在部队当兵,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
这个年代,一人当兵全家光荣。
顾水清和苏青禾亲近,又有些姑娘家的小虚荣,就忍不住想显摆一下自己三哥。
苏青禾起身,说道:“水清,喝点水吧,我去给你倒,你看你嘴唇都有些干燥起皮了。”
不渴还怎么用灵泉水治病?
顾水清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软萌:“那好吧。”
苏青禾很想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忍住了,转身去了堂屋。
借着堂屋放着的大水缸的遮挡,苏青禾用意念飞快取了一搪瓷缸的灵泉水。
“水清,你多喝点水,等喝完了咱们就看你三哥的照片好吗?”
苏青禾的声音又轻又柔,甚至带了一丝哄小孩的意味。
顾水清在不知不觉中就喝下了一缸子水,喝完后还打了个饱嗝。
“青禾姐,我怎感觉这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嗯?”苏青禾一下子紧张起来,“哪里奇怪?”
顾水清狡黠一笑:“甜甜的啊!”
“你这臭丫头,竟然敢捉弄我。”
苏青禾松了口气,她想救人是好心,但是要是被人发现这水的异样,她可就没法解释了。
幸好灵泉水只是比普通的水味道甘甜了些,不然她还真不敢拿出来给别人喝。
苏青禾仔细观察着,发现喝了灵泉水的顾水清脸色似乎比刚才红润了一点,说话间的气息也足了一些。
这会儿正兴致勃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小照片,笑眯眯地放在了炕桌上。
苏青禾随意扫了一眼,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这张照片她见过。
在报纸上见过,在学生家里也见过,原来这人就是陈玉芹的儿子,水清的三哥顾承枫。
她也终于想起为何会觉得顾承安这个名字有种熟悉感。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苏青禾当了一辈子高中老师,她带过的学生不计其数,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
其中给她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莫过于一个叫顾莹莹的小姑娘。
她的父亲是排雷英雄。
在边境排雷中,为救战友而牺牲,牺牲时年仅三十岁。
刚开始苏青禾并不知道顾莹莹就是排雷英雄的后代,是在一次家访中看到那张照片了解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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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各派一人来抽签。
李金玲觉得自己从小到大的手气都不太好,所以她叮嘱李婉儿:“你可千万想好选哪个。”
李婉儿盯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纸团,略显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苏青禾似笑非笑地开口:“你选不选,不然我先选了。”
“我先来!”
李婉儿急了,生怕好屋子被苏青禾挑走,快速挑了一个,展开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下好了,等着和猪做邻居吧!
李金玲凑过去一看,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你可真行,手气可真臭!”
说完,她一甩头,黑着脸走了。
李婉儿欲哭无泪,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房子的事情总算落定了,愿赌服输,李婉儿和李金玲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苦着脸接受。
刘丽芳又交代了几句其他,叮嘱孙保国带着知青们去粮库领粮后就离开了。
*
知青下乡后,户口便直接落户到大队。
下乡头一年,国家会给每个知青下拨安家费,包括一年口粮供应。
但这些钱并不是一次性发放,现金也不会直接发到知青手里,都是由公社的知青办按月发放。
不过政策是如此规定的。
具体如何实行还是得按照当地的实际情况来。
听说有的地方的知青除了口粮供应和食用油供应,还有日用品供应,比如棉花、棉布、蚊帐之类的。
不过这些东西苏青禾她们这些新来的知青一概都没有,老知青也没有。
知青也得和社员们一样挣工分来养活自己。
社员吃什么他们吃什么,吃的全是粗粮,一年也吃不上几顿细粮。
大家伙看着分到的二十斤玉米面和二十斤土豆红薯,心里俱是五味杂陈。
可以预见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就这些粮食也得省着点吃,可不敢敞开肚皮吃,要不到了月底的时候断了粮就只有喝凉水的份儿了。”
说话的是知青队长刘景明。
他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同志,这里属他来得早,年龄也是一众知青里面最大的,所以由他来负责知青点的日常事务。
李金玲耷拉着嘴角,不太高兴:“粮食不是吃完了再去领的吗?”
刘景明摇摇头,看傻子一样看着李金玲。
这女同志也太天真了,还吃完再去领,真以为粮库是她家了的。
不过他的脾气一向挺好,所以还是耐心地给大家伙解释:“你们刚来没有工分,粮食都是向队里预支的,这些都是要还的,等到年底的时候结算。”
原来如此。
大家伙围着刘景明问东问西,问的最多的还是关于吃饭的问题。
没办法,民以食为天嘛。
李婉儿天真地眨巴着眼睛,问出的问题也是令人好笑:“院里那头猪是你们养的吗?等猪长大了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吃到猪肉了?”
刘景明无奈了:“你想得也太美了。”
“国家对农民下达了交售生猪的任务,如果没有完成任务,整个生产队都不得杀猪过年,咱们知青和社员一样,也要交任务猪。”
“啊?”
辛辛苦苦养的猪自己却吃不上一口肉,李婉儿听得嘴角直抽抽,早知道是这样,她当时死赖着也要留在城里。
李金玲心眼比较多,她看厨房只有一口锅,就知道大家肯定是搅合在一个锅里吃饭的。
男同志饭量大,女同志饭量小,这要是都出一样的口粮,那女同志显然是吃亏了。
这样想着,她也没遮掩,直接问了出来。
“咱们所有的知青是在一块儿吃饭吗?”
刘景明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李金玲在担心什么,不过人家担心的也不无道理,毕竟粮食在这个年月是最珍贵的东西。
他笑了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虽然在一块吃饭,但每个人的口粮都是自己保管的。”
“你每顿饭吃多少就拿多少粮,饭量大的多拿,饭量小的少拿,这样谁也不吃亏。”
李金玲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小肚鸡肠,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就不再说话。
刘景明还要上工,也不好一直在知青点,不然别人该有意见了。
所以他又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那就得去适应。
大家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各自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李金玲把行李丢到小土炕上,嫌弃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
这屋里看着还没有室外好,墙上连腻子都没刮,地上也没铺砖,不甚平坦的黄土地,走路的动作稍微大一点,都能带起一片灰尘。
李金玲捏着鼻子气呼呼地坐在炕上,一阵阵猪屎味飘进来,熏得她头昏脑涨。
她心里憋着怒气没地方撒,也没心情收拾东西,逮着李婉儿就是一通骂。
“让你想好再抽签,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挨着猪圈住,臭死了,这还怎么住,都怪你!”
李婉儿不敢吭声,埋头收拾东西。
李金玲见李婉儿的态度还算好,顾及着隔壁的知青,到底是收敛了几分戾气。
只是环顾着四周糟糕透顶的环境,她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指挥着李婉儿替她收拾行李,自己则是小声吐槽起来。
其实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被正要进来的妇女主任张卫花听进了耳朵里。
张卫花是个爱较真的人,听了这话,当下眉头往下一压,板着脸开始训人。
“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咱们知青点的条件是简陋了一些,但越困难越能激发人的斗志,你们知青虽然有文化,但是思想觉悟还是有待提高!”
李金玲本来就憋着气儿,冷不丁被个农村妇女教育了一通,一下子恼了,口气很冲道:“你是谁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个时候,新来的知青们听见声音也都出来了。
张卫花气了个倒仰,她干了这么多年工作,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到底是城里来的知青,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竟然骂她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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