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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穿成病娇男主的反派师尊》精彩片段
这几日,颜仓溟一直很安分,屁颠屁颠的跟在旬离身后,绝口不再提蛇群的事情。
一路炒小路约莫走了半个月,旬离带着颜仓溟在落日之前来到了去往佛山的必经之路,黄河畔。
黄河畔,因地命名。
黄河小镇位于黄河边,占地上百亩,这里白天是温馨的村庄,可是夜晚不同。
太阳落下之后,沉睡的猎手和猎物都会醒来,修真者没有权利管黄河畔的任何事,一切都要各凭本事,所有人都在等着伺机而动。
每一位去往佛山的人,都得经过黄河畔,而真正的历练,从此刻才是真正的开始。
“仓溟,跟紧为师。”大掌往后一伸,旬离准确无误的握紧了颜仓溟的手腕。
两人并肩而行,颜仓溟看着相握的双手,瞳孔微微一震。
“师尊,您···”颜仓溟始终无法压下心头的震撼。
可惜,旬离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并没看到颜仓溟此刻纠结的脸蛋。
“若是平常,为师定不会如此,可你灵力全无,黄河镇。只要入了夜就不太平,四方邪祟皆聚于此,为师不放心你单独出行。”旬离一本正经的说完,心里想的却是。
这里不仅仅有邪祟,还会有妖魔,他要让颜仓溟重修灵力,就断不能让颜仓溟接触妖魔,不然···
旬离是越想越怕,他怕自己一时看不住颜仓溟,就让他堕入魔道,那时,他有几条命都不够报复的。
何况,他这徒弟一向惯会隐忍蛰伏,他是真的得时时刻刻看着才能够放心。
永泉客栈。
两人刚刚踏进,小二头也没抬说了句:“二位打尖还是住店?”
旬离的视线却在屋里扫荡了起来。
“这位仙人别好奇了,天马上黑了,本店快要打烊了。”小二抬头,一张平淡无奇的脸,面无表情。
颜仓溟有些诧异的抬头,他竟看不出这人的身份和修为。
再说,旬离可是一路就隐藏了自己的气息的,不过区区店小二怎会这般快速判断出旬离“仙人”的身份?
倒是旬离半点意外都没有,只是淡定的站在颜仓溟面前,拿了荷包淡定说了句:“一间上房。”
颜仓溟眉头轻蹙,一间上房?到底是旬离心大还是丝毫不在意?
店小二一边收钱一边笑道:“这黄河镇啊,往来都是各大门派的弟子,在下虽不懂什么法术,可这看得多了,自然有些眼力见。”
“在下看两位仙人是头回来,还是提醒一下两位仙人,这马上入夜了,入夜之后,房间里是最安全的,两位若是想办什么事,还是选白天吧。”
店小二善意的提醒完就不再开口,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旬离虽心有疑惑,可是还是忍住疑惑淡定的道了谢。
“跟紧为师。”旬离侧头嘱咐了一句,就率先上了楼。
颜仓溟紧随其后。
他总觉得,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小镇,好像跟他有什么灵魂感应似的,自从他踏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很想往南边走。
一路上来周围都很安静。
可是旬离和颜仓溟都很清楚,这些房间里都住满了人。
进了房间,旬离立马就将门窗都关了起来,还在周围下了禁制。
颜仓溟看着旬离忙前忙后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师尊,我们两个大男人,不必睡个觉还这么警惕吧?”
旬离一脸认真的转头看向颜仓溟,开口道:“这里不太平,你就乖乖待在这里,不许离开为师的视线,知道吗?”
“这就一张床···”颜仓溟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旬离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你我师徒,且都是男子,出门在外就将就一下啦。”
颜仓溟晦暗的眸光闪烁又闪烁。
师尊,这可是你自己自投罗网哦。
“好。”颜仓溟敛下目光,在旬离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勾起一抹笑,随即很快隐下。
夜色渐浓,屋里摇曳的烛光映照得旬离的俊颜越发温柔动人。
“明日天亮我们就走吧。”
颜仓溟回头看向坐在凉席上喝茶的男人,有些疑惑:“不是来这里就开始历练吗?怎么就要走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木桌,旬离眉间有几分担忧:“为师对这个小镇的感觉不好,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为了你的安全起见,还是先去下一个地方吧。”
颜仓溟大步朝着旬离走过去,在旬离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伸手握住了旬离的手指。
“你做什么?”旬离瞬间炸毛,使劲往后缩。
颜仓溟在原著里对尊里可是各彻头彻尾的畜生,这个折磨对于他这个直男来说,可不是好接受的。
虽然后来颜仓溟娶妻生子还有了媳妇,可旬离一想到那些事就还是忍不住对现在这个十七岁的少年胆战心惊。
“师尊怕我?”颜仓溟突然凑近,旬离颤抖得厉害,且浑身都在抗拒他,他想不注意都难。
旬离猛然抬头,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颜仓溟这张脸,颜值是真的逆天,无论从那一个角度来看,都是这么的完美。
“为师只是不喜同人太过亲密。”旬离轻咳两声,以示尴尬。
刚想把自己的手从颜仓溟掌心抽出,颜仓溟却纹丝不动。
旬离眉间有些不悦:“仓溟,不可越矩。”
手中的触感竟是比女子还要滑嫩几分,颜仓溟微微叹息了一声,却仍然跪在蒲垫上,维持着靠近旬离的姿势。
“师尊,何为越矩?”颜仓溟眼里带了几分戏谑,再次俯身,靠近。
“颜仓溟,休得无礼!”旬离慌了神,竟直接仰头朝后倒去。
“师尊,弟子并非无礼,弟子只是好奇,师尊究竟是何方人物?”
旬离还没从这句话中缓过神来,纤细的腰身就被颜仓溟粗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禁锢。
旬离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温度传遍他的全身。
那种从小腹不断涌起的羞耻感也让他顷刻间便红透了脸。
冷静!旬离,你必须冷静!
他这是在试探你呢!冷静冷静冷静!
“受罚那日,为何不辩?”宋河犀利的眼神似要洞穿一切。
颜仓溟苦笑一声:“二师叔说笑了,当日所有的证据皆指向弟子,师尊乃唯一当事人,却昏迷不醒,弟子···如何辩解?”说到后面,颜仓溟竟有些哽咽。
宋河神情复杂,眼里仍旧带着怀疑:“你师尊待你这般不好,可曾怨过?”
颜仓溟低头,俯首:“弟子若说不怨,怕是师叔都不信吧?可若不是师尊当年将弟子收入门下,弟子早就死于乱世。师尊虽脾气古怪,弟子常常不解,可弟子对师尊,就像孩儿对父亲一般,恭敬有加,不敢造次,亦不敢忘师尊当年救命之恩。”
颜仓溟这话说的是听者落泪,众弟子都有些眼圈微红。
宋河叹息了一声,伸手拍了拍颜仓溟的肩:“你这孩子,倒是个懂事的,你也别怨你师尊,他这么多年也只收了你一个关门弟子,再不肯收别人,也是对你有几分师徒情意在的。”
颜仓溟双目含泪,重重点头,立马跪下磕头:“是!弟子谨遵师叔教诲!”
宋河欣慰的点点头,身后的弟子连忙上前将颜仓溟扶了起来。
宋河这才开口:“感应石察觉到你师傅有危险,故而本长老才赶着过来,仓溟你与师叔细讲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是!”颜仓溟跟着宋河上了他的灵剑。
旬离仍旧昏迷不醒,只能被弟子抬着赶路。
所幸这次药老跟着来照顾这次历练的弟子,天刚蒙蒙亮,众人就回到了原本的营地。
为了照顾旬离,颜仓溟和旬离被宋河分到了一个帐篷。
旬离安静的躺在床上,颜仓溟朝着他走了过去,眼里的懦弱和无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嘲讽。
“旬离,你的命真的够硬呢!”修长的手指伸出,指甲摩擦着旬离白皙的肌肤,触手,很是舒服。
颜仓溟喉头滚动,眼神微暗。
“说到底,还是弟子对师尊心软了。”颜仓溟突然笑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红,别有一番风情。
温热的手指握紧了旬离冰冰凉的手指。
“弟子居然会舍不得师尊这副皮囊,师尊,弟子突然改变主意了···”颜仓溟有些发愣的喃喃自语。
视线落在自己和旬离交握的手中,心里有什么想法在疯狂滋生。
“师尊,弟子好像舍不得你死了。”一句呢喃,落入了旬离耳中。
旬离有些诧异,忍不住握了一下手指,可却无意将颜仓溟的手指抓握得更紧。
这般冰凉的手指温度,让旬离有些发懵。
就连颜仓溟的心都忍不住微微跳动的一下,随即小心翼翼的看向床上之人:“师尊,您···醒了吗?”
纤长茂密的睫毛轻颤,下一瞬,旬离视线逐渐清明,入眼就是小徒弟满眼担心的模样。
他还记得,小徒弟说的话。舍不得他死了,他恰好听到呢。
看来是他的舍命相护,让小徒弟良心发现了?
不错不错,果然,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因此,旬离看颜仓溟的眼神都温柔宠溺了几分,嗓音微微放软:“仓溟不必心忧,师尊无碍。”
颜仓溟看着旬离,看着看着眼眶就渐渐湿润:“师尊,弟子以为以为···”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
旬离一看,孩子这是心疼他又内疚自责呢,心就更加软了。
“别哭,为师无碍。”旬离伸手,刚刚触碰到颜仓溟的脸蛋,颜仓溟就直接趴在了他胸口,双手还肆无忌惮的紧紧攥住旬离的腰身。
旬离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哪怕对方是男性,他也···
刚想把人推开,颜仓溟瘦弱的身躯就微微颤栗着,说话还带了哭腔:“师尊,弟子错了,弟子今日险些害师尊命丧黄泉,弟子怕了,再也不惹师尊生气了,弟子今后一定好好服侍师尊,让师尊舒服的过日子。”
旬离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是抱还是推开?
这话,明明没什么问题,可旬离为何听着感觉变了味儿?哪儿不对?
旬离微微皱眉。
书里没这句话啊,还有···书里没说颜仓溟爱哭啊?
“师尊为何不讲话?师尊可是生仓溟气了?”颜仓溟突然抬头,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距离更是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那双滚烫的大掌还禁锢在旬离腰间。
旬离莫名有几分脸红,视线微微乱飘:“为师没有生你的气···”手指刚刚碰到颜仓溟的肩膀,想将人推开坐起来。
颜仓溟就又哭着趴在了旬离的身上:“呜呜呜,师尊,弟子今后一定好好听师尊的教导,弟子好怕好怕见不到师尊了。”
颜仓溟哭得伤心,脑袋趴在旬离胸口,泪水浸湿了旬离胸前的衣裳,抱他也抱得愈紧。
仿佛真的是被吓到了。
旬离眼神莫名,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拍了拍颜仓溟的肩膀。
十七岁的年纪,只是现代人刚上高中的年纪,还是个小孩子,他都二十有五啦,安慰一下小孩子也没什么。
“仓溟很棒,为师欣慰,今后你我师徒,不计前嫌,好好生活。”旬离自认为这话说的情深意切。
可听在颜仓溟耳中却有些变了味道。
好好生活?
嗯!
他一定跟旬离好好生活,来好好报答他这么些年的教导之恩。
“嗯!弟子一定把师尊伺候得舒舒服服!”颜仓溟抬头,破涕而笑,旬离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
刚想起身,颜仓溟却撒娇般蹭了蹭旬离有些娇嫩的脸蛋,还不等旬离炸毛,颜仓溟就笑嘻嘻的松开了旬离起了身:“师尊真好,弟子这就去为师尊准备吃食!”
说完,蹦蹦跳跳的就出了帐篷,好像···
真的开心得不得了。
旬离却冷静不下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又有些诡异是怎么回事?
想半天没想出来哪儿不对,旬离自我安慰:“小孩子,小孩子而已,以后慢慢教导就是。”
旬离起身,故作镇定的去找衣裳,可若是有人看到,便会发现此刻旬离同手同脚在帐篷里走来走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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