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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

哈哈蜜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朗清谢朗华是《鸠占鹊巢》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哈哈蜜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是候府的二小姐,母亲生我时难产去世了,我的哥哥恨了我十年。却把所有的爱,倾注在找回的真千金身上。他常说,你怎么不去死。后来我真的死了。他却来求我好好活下去。...

主角:谢朗清谢朗华   更新:2024-01-23 0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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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朗清谢朗华的现代都市小说《鸠占鹊巢》,由网络作家“哈哈蜜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朗清谢朗华是《鸠占鹊巢》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哈哈蜜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是候府的二小姐,母亲生我时难产去世了,我的哥哥恨了我十年。却把所有的爱,倾注在找回的真千金身上。他常说,你怎么不去死。后来我真的死了。他却来求我好好活下去。...

《鸠占鹊巢》精彩片段


无人发现。

三份贺礼都不翼而飞了。

所以,其实去不去,没人关心。

我终究是不被爱的那一个。

4

浆洗完衣服已经入夜了。

屋内黑漆漆的,我摸索着点燃了半截蜡烛,准备赶一下工期。

京城人人都知道,侯府二小姐绣工了得,连宫里的绣娘都比不上。

花想容的李掌柜答应我,等这批帕子送去以后,就跟我签下长期合作的契约。

往后,我就不用再靠帮雇主浆洗衣服来补贴家用,也能吃上正常的饭菜了。

只是才刚绣了几针,我便突然察觉眼前发黑,四肢无力,胃里灼烧得厉害。

我慌忙收好针线帕子,吹灭蜡烛,跌跌撞撞的来灶台旁,强撑着烧了一锅水,把早已蔫了的野菜扔进锅里。

恍惚间我误将一块湿柴扔进了土灶,浓重的黑烟顿时呛得我睁不开眼。

我侧过脑袋,黑烟还是循着我的口鼻钻了进去。

我重重的咳嗽,无法移动分毫。

眩晕下,我看见衣摆染上了一抹橘黄,温暖而明亮,是我向往的万家灯火。

我欣慰的闭上眼。

死了,就解脱了。

不过,菩萨还是派了人来救我。

或许是因为我的苦难还没受完吧。

邻居赵大婶将一盆水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如梦初醒。

她将我扶到床上,唠叨的说着别为邻里添麻烦。

看啊,我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惹祸精。

在哪里都是。

在她的絮叨声中,我睡了过去。

4

再次醒来,桌面上放着一个碗,里头满满一碗饭,上面铺了青菜。

是赵大婶家的碗。

我爬起身来,虔诚的端着已经冷硬了的饭菜,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胃里的空虚感被挤压的一丝不剩。

揉了揉圆溜溜的肚子,我拿起昨天浆洗好的衣服送回给雇主,换钱回来还赵婶子。

走在路上,我突然感觉胃里一股酸水上涌,吐了一地。

痉挛感传至全身,我倒在地上抽搐。

恍惚间,我看见地上的小蚂蚁努力的搬动着我吐出来的残渣。

“姑娘我今日义诊,看你不太舒服,要不进来坐坐。”

原来我倒在了诊所门前。

眼前的老者慈眉善目,搭脉后紧锁眉头:“姑娘该放宽心,忧思成疾,脾胃失调,若是这样下去,药石无医。”

“我还能活多久?”

郎中叹了口气:“一载左右,放下一切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掏出十文钱,放下后离开。

死亡没什么可怕的,魂归故土,可能对于我,对于哥哥,对于整个候府来说,都是极好的。

毕竟,我的哥哥常对我说。

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5

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

夜里掌灯时,我从桌边走到床前,竟然多次撞到床脚。

我只好每日起大早绣帕子,傍晚再开始浆洗衣服。

屋外有人敲门。

我寻思着是浆洗的新活,收好针线,整理好脏乱的衣襟,打开了破破烂烂、摇摆不定的木门。

但门外却是谢朗清。

换作以前,我或许还会因为谢朗清的到来而雀跃。

但如今我只想平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最好别再和侯府有任何牵扯。

我冷了脸,第一时间关了门。

谢朗清伸手一挡,嘎吱响的木门应声倒地。

他,愣住了。

我弯腰抱起木门:“谢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转身看向他,他的目光中似是嫌弃,似是嘲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我粗黄的右手腕上,那是一块狰狞的疤痕。

小说《鸠占鹊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朗清眉头上挑:“你生活不易,不要总麻烦邻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珍视。”

谢朗清从来不会温柔的和我说话,每次都是我哪里最疼,他就戳哪里。

他一定要击溃我,看到我崩溃的神情。

从前的我还能默默承受一切的挖苦责骂,因为我有罪。

可现在,我并不想忍了。

“谢公子对我的一举一动如此了解,怎会不知我本就是个无父无母之人?”

“如果谢公子只是来数落我的,那我听到了,您请回,免得污了您的眼。”

谢朗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你怎敢这样与我说话?目无尊长!”

“我早说过别和雅鸢混在一起了,近墨者黑,你应该明白!她就是个……”

“滚!”

谢朗清,踩到了我的底线。

他在污蔑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不可饶恕!

“谢朗月!”

他气愤的大吼我的名字:“朽木不可雕也!”

“我让你滚出去!”

6

谢朗清走后,我来到井水边,用冰凉的水扑了面。

手腕上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被谢朗清窥探到秘密的我,用力搓洗那块伤疤。

皮肤被洗刷的通红,我捡起浣衣盆边的皂角,拼尽全力反复擦拭,终是破了皮。

粗粝的皂角进入皮肤,腌的我疼痛难忍。

我清醒过来。

赶紧将血水中的泡沫洗净。

自那日后,谢朗清没有再来过,我也乐得清静,继续赶工。

到了和李掌柜约好的交货时间,我拿着熬了两夜绣好的帕子去成衣铺。

等拿到银子,我就可以去买街尾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想着那油腻的肉香感,我舔了舔嘴唇,月余没有吃过了。

接过李掌柜的货款,我数了数,比约定多了一些。

“谢姑娘,先前说好和您长期订货的营生,做不了数了……”

李掌柜欲言又止,弯下腰向我鞠了一躬。

我正准备询问缘由,李掌柜讳莫如深的摆了摆手。

我黯然离去,空气中弥漫的牛肉粉香气铺面而来,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罢了,多的钱正好能吃一碗牛肉粉。

酸辣的汤汁在我嘴巴里滚动,多日不见肉腥的脾胃妥帖了不少。

粉条滑嫩有弹性,候府的珍馐也不过如此。

女娘端着一份咸菜到我面前:“谢姑娘,可否替我绣一方帕子?”

她满脸羞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反应。

渴望又迫切。

“我没有钱,但是牛肉粉管够。”

“好。”

我答应了。

她说,再过十几日就要和赵木匠的儿子成婚了,那是嫁妆。

我自然要添一份喜气。

也算是我在最后的日子里留下的一点痕迹了。

“李掌柜说店里都是您绣的帕子,太贵了。没想到今日碰见了您。”

小姑娘眉眼弯弯,雀跃不已:“您以后是有大造化的人,等您和花想容签契了,我可请不起您了。”

我礼貌一笑,敛下心中的黯然,吸了一大口粉。

朦胧间看见谢朗清带着谢朗华从花想容走出来。

我擦了擦脸上的雾气,目不转睛。

“李掌柜,今后花想容的东家就是朗华,您认一下。”

谢朗清亲切的将掌柜引荐给谢朗华,事无巨细的嘱咐一些店铺经营日常。

谢朗华笑容温婉,几年时间,再也不复当年胆小的模样,落落大方,举止得宜。

她下意识的看向我,我错开眼,假装不识。

她却主动向我走来。

谢朗华在我身边坐下,眉眼弯弯:“姐姐?过来吃牛肉粉怎的不叫上我?”

她点了一份牛肉粉,滋溜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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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朗清也走了过来。

他伸手阻止谢朗华:“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怎能入口?”

我瞅了瞅筷子夹住的粉条,满满塞入口中。

“哥哥,以前家穷的时候,我总想去吃一碗牛肉粉,但是银子不够只能吸吸味道,现在终于能吃上啦!”

一句话,谢朗清的脸上满是怜惜。

但这怜惜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毕竟上次的见面算不上愉快。

“朗华想学点营生,我就把花想容盘了下来,以后她是这里的东家。”

像是解释,但是更让我觉得是,宣示主权。

我冷笑着点头,牛肉粉有点辣,我感觉不仅肚子火烧火燎,连眼睛都酸涩不已。

“朗月,不好意思,花想容以后不能收你的货了。”她皱着眉头,似有不忍:“花想容顾客都是官家小姐,如果知道是出自你手……”

这蹩脚的理由,我不想搭腔。

相顾无言,谢朗清拉起只吃了两口粉的谢朗华:“哥带你去最好的酒楼吃。”

两人渐行渐远,我捧起碗,将汤汁喝干净。

这碗粉不便宜呢,怎么能浪费。

“凭什么啊,上任第一天,就把你赶走?她不知道你手艺有多好吗?”

看着为我愤愤不平的小娘,我噗嗤一笑。

她的目光落在我吃完的碗上:“姐姐,我再给你上一碗吧,你别伤心!”

7

我摇了摇头,接过小娘手中的图样后,离开了。

在十里长街上,我穿着一双草鞋,从破晓问到日暮。

出乎我的意料,所有成衣铺的掌柜仿佛约定好了一般,全部拒收我的绣品。

花想容给的价格是两百文一条,我一直降到了十文,都无人问津。

当年的候府千金谢朗月,女红天下第一,一副绣品千金难求。

一朝落魄,竟然遭人嫌弃至此。

我落寞地走出了街上最后一家成衣铺。

嗓子眼里突然一阵腥甜,我捂着嘴咳了几声。

垂眸,看到的却是一片殷红。

“姑娘!听老夫一句劝,别问了,找些别的营生吧。”

这时掌柜追了出来,我慌忙背过手去。

他掏出一张画,画上的人是我。

“这张画像每个成衣铺老板都有,有个贵人交代了,谁收了你的货,就等着关门吧!”

叹了口气,觉得可笑。

是谢朗清,还是谢朗华呢,亦或者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

以后只能继续浣衣了。

往昔细嫩如葱的手指上满是伤痕,关节肿大,脓疮的痕迹明显。

本以为今后可以活的体面些,但是造化弄人。

只是我更没想到,我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人不愿让我好过。

破败的大门又一次被踹了开来。

四分五裂。

还是谢朗清。

他一大步跨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流落市井才多久,就学会了下三滥的一套,背后攀咬他人,果然骨子里的卑贱是变不了的!”

我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讽刺一笑。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花想容生意红火的原因本就在我,如今我的帕子有价无市,顾客怨声载道,花想容生意也跟着一落千丈。

一些知道侯府情况的人气不过,直接抖落出花想容现今的东家是侯府才找回的真千金,贫苦出身,根本不会做营生。

可是——

“别人如何说关我屁事!”

只想断我生路,却没想过承担后果?

呵,也不过如此。

谢朗清估计气得不轻,往日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人,却直接捏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手生生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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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朗月你有病吗!”

“早知你会变成如今这般满嘴污言秽语,我当年真应该直接掐死你!”

有病吗?

他问我,有病吗?

十几年来,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了类似关怀的话,却是现在这个场景。

眼眶突然有点酸胀。

我硬生生将眼泪逼退。

“是,我有病,骨子里生来就是卑贱的我自会找个地方安静死去,绝不劳烦大少爷动手。”

谢朗清愣住了,许是因为我平静地复述了他曾说过的话。

趁他愣神之际,我挣脱了他的禁锢,险些没站稳。

却因动作过大,刺激得胃里一阵翻涌。

嗓子一甜,殷红的血毫无防备地从我嘴里流了出来。

谢朗清一惊,连忙从怀里掏出帕子就要给我擦。

脸上的冷漠一寸寸龟裂。

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没见过的慌张。

8

“哥哥!”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我赶紧背过身去,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把。

谢朗华挡在我和他之间,温温柔柔的白莲花模样。

“朗月,你不要生气。”她眼睛红红的,貌似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可以把店铺送给你。你和哥哥别为了我斗气!”

“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毕竟咱俩换了这么久,不应该打乱彼此的生活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泫然欲泣。

在月光下,她衣着单薄,缎面般的墨发折射着淡淡光华,精致细腻的皮肤上,泪珠滚落,欲语还休。

她是弱者。

这样一副羸弱之姿简直让人把心挖出来给她。

“谢朗华。”

我抚摸她顺滑的乌发:“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脸——”

谢朗华愣住了,无辜的看着谢朗清。

“令人作呕!”

我拿剪子对准了自己干枯如茅草般的发梢,利落一剪。

“我和谢朗清之间,自出生之日起,就没有兄妹情分。”

“今日起,一如这断发,再无瓜葛!”

9

转身进屋,这是我第三次将谢朗清拒之门外。

这个门,不仅是房门,更是心门。

嗤笑一声,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吗?

从小到大,被伤害的还少吗?

应该是习惯了,所以对兄妹俩惺惺作态的无语行为也没觉得很难受。

疲累至极,我睡了过去。

那些光怪陆离的梦是我的曾经。

其实小时候,我很喜欢谢朗清。

他是我的哥哥,虽然话少了些,但是没有过分逾矩的行为。

比起父亲的视而不见,避而远之,哥哥已经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毕竟,他在我身边。

直到谢朗华上门。

我才感受到。

原来我的哥哥,不是个冷清冷性的人儿啊。

不会瞪着眼睛叫她滚,也不会烧坏她的衣服,栽赃陷害她。

其实哥哥,是个有血有肉的贴心好男儿。

那时候他成为了真正的哥哥。

可谢朗华不知足,渴望更多的爱,将我死死踩在脚下。

她进入学堂的第十天,我放学归家时,谢朗清冲到家门口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懵懂愕然,捂着双颊不知所措。

他恶狠狠的打我,边打边骂:

“贱人!”

“栽赃嫁祸!”

“欺负妹妹!”

我看见角落里的谢朗华,在哥哥看不见的角落,挑衅的对我挥了挥手。

我开始辩解。

无用。

他坚定的站在亲生妹妹的那边,认定我这个卑贱的入侵者,只会诬陷她人。

那天之后,我不再抱有幻想。

我的哥哥,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他,一直恨我。

我们的关系极速恶化,降至冰点。

说是剑拔弩张不足为过。

每次见面,他眼中浓烈的恨意几乎将我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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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上的不屑也攻击的他体无完肤。

我抬起了脖颈,再也不再期待爱。

降低期望后,我反而如同挣脱了牢笼的鸟儿,自由了。

但是十三岁那年,我还是抵不过命运的束缚,陷入深渊。

10

我的身体状况很差,浑浑噩噩,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不知不觉,三天稍纵即逝。

滴水未进,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从前嫣红的唇瓣干涸的爆皮,我如同一条被冲刷到海滩上的鱼,快要窒息。

硬撑着身子走到井边喝了一口水。

冰凉入胃,我瞬间打了个激灵。

恢复了些许意识。

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算了算日子,快了。

我揣着自己所有的铜板,迈出了家门。

在热闹的街头巷尾,琳琅满目的货品,小贩的吆喝声,孩童们追逐打闹的叽叽喳喳……

多么热腾腾的烟火气啊。

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走进成衣店,我指了指店铺里唯一的一条红色衣裙。

我想将它送给雅鸢姐姐。

我唯一的挚友。

我和掌柜正交谈着,一道清丽的嗓音突然传来。

“哥哥,那件红色的衣裙好漂亮。”

谢朗华挽着谢朗清的手走进店铺,见到我时脸上带着兴奋的笑,仿佛上次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硬是凑到我面前。

“朗月,好巧哦,你也在这儿呀?”

谢朗清目光深深,却似乎没看见我这个人。

“朗月,你觉得那件粉色衣裙怎么样?我让哥哥一并买了送给我们吧。”

红色,粉色。

在暗示我,永远是个冒牌货。

永远被压一头。

“掌柜的,红色那件,包起来。”

我没有理会她们,把钱掏出来递给掌柜。

“掌柜的,我出三倍的价格,把粉色衣裙一起拿给我。”谢朗华按住了我的手,笑容清亮:“朗月,这件不太适合你。”

她凑到我的耳边:“做苦力穿着衣裙也是不方便的吧。”

我听出了她的讽刺和挖苦。

扭头看向正在掏钱的谢朗清,只见他温情的看着谢朗华,将满腔的兄长爱倾注在她身上,纵容她,宠爱她。

我淡然一笑。

她如今做这些,无非是想证明哥哥爱她更多一些。

可我早就不在意了。

从她回归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个配角。

因为我,她从金枝玉叶的千金沦落市井,胸无点墨。

因为我,她与父兄生离,失去了亲人宠爱。

可据我所知,我那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虽然贫寒,却将她捧在手心,用爱意浇灌。

直到双双去世,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掉了包。

众人只觉得谢朗华天生丽质,虽明珠蒙尘,却难掩芳华。

其实,只是我父母的爱为她镀了光,添了彩。

她回来了,继续接受着父亲哥哥的关爱。

而我,什么都没了。

“很抱歉,这套衣裙是这位谢姑娘定做的,贵客若是想买,得征求谢姑娘的意见……”

掌柜不敢得罪侯府,打包好衣裙后哆哆嗦嗦送到了我的手边。

我伸手接过,看着面色难言的两人扬了扬眉,潇洒而去。

耳边谢朗华撒娇着数落:“哥哥,我真的很喜欢!”

“她相中的东西再好看也配不上我们朗华,咱们重新去逛,你喜欢的都买下。”

谢朗清的话随着微风,进入我的耳廓。

我看着怀中的包裹,笑了。

雅鸢收到这份贺礼,肯定非常开心。

谁在乎谢朗清说什么呢。

回到家中,我没忍住套上衣裙,在井水边旋转跳跃。

在红色的映衬下,我的脸色也显得没那么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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